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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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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梅州市五华县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送你一块砖

张裕坤

张大庆在公司当总务科长,主管吃喝拉撒,挖沟修房。

一天早晨,张大庆在公司办公楼前碰见经理。经理指着台阶的一角对他说:“老张,这块瓷砖昨晚被一位客户的汽车撞碎了。你今天去买一块新的来,把它修好。”

领了经理的指示,张大庆就来到建材市场。

建材市场很大,商户也多,但要想配这么一块大理石,并非易事。

张大庆来到第一家店。一位中年妇女嗑着瓜子,笑容可掬地迎上来:“大哥,要点儿什么?”

张大庆见她挺热情,就掏出塑料袋里的碎瓷块让她看:“有这种颜色的仿大理石瓷砖吗?”

中年妇女:“这就是。”她指了指货架上整齐排列的瓷砖。张大庆看得清楚,每块标价20元。

张大庆正高兴,中年妇女忽然问:“需要几箱?”

张大庆说:“只要一块。”

中年妇女一听,灿烂的笑模样立刻就收了起来:“一块砖不卖,要买就是一箱。”

张大庆说:“大妹子,我真用不了一箱。”

“那你就到別的店去找吧。”

张大庆一看没戏,只好退出来。

张大庆来到第二家店。一位小伙子接待他:“大叔,要点儿什么?”

张大庆又把问题向他叙述了一遍。小伙子听后一指地上的一箱瓷砖说:“您要是单买,50元一块。”

张大庆吃了一惊,说:“不对吧,兄弟,刚才那家店才卖20元一块。”

“您咋不明白呢,您要是买一箱,我就按20元,你要是买一块,我只能按50元收。您买走一块,这一箱就不齐全,不好卖了,当然要贵点儿。”

张大庆又来到第三家店。有前两次的打击,张大庆的信心都受到了影响。当张大庆刚探头向店里张望时,一位中年汉子站起身招呼他:“哥,需要点儿啥?进来看。”

张大庆犹豫着迈进店,嗫嚅地向他说明来意。中年汉子接过张大庆手中的那块碎砖,转身就在屋角的一堆各色瓷砖里寻找。

张大庆说:“你这里各色的零星瓷砖真不少呀。”

他答:“这些都是我平时给人家装修后,剩余的下脚料。经常会有像您这样的顾客上门,只是为了家里碎了一两块瓷砖来配。”

说话间他就为张大庆找出了一块相同的瓷砖:“瞧瞧,合适吗?”

张大庆接过来一看正合适,忙问:“多少钱?”

中年汉子慷慨地一挥手,说:“一块砖,要啥钱,送你了。”

张大庆说:“那怎么行……”

中年汉子说:“谁没有个求人的事呀。这样吧,往后你公司里只要是缺个砖,少个泥的,就到我这儿来拿,小小不言的,用不着花钱。我姓李,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公司里要是装修或买建材用品啥的,尽管来找我,我肯定给你最低价。”

张大庆谢了一番后,就拿上那块没花钱的瓷砖走了。

第二年开春,经理对张大庆说:“老张,咱们的会议室太简陋了。你到财务处领款,找人装修一下吧。”

张大庆第一个就想到了李老板。

(1)、阅读小说,以“张大庆”为陈述对象,补充填写故事情节。

遵照经理要求,到建材市场买一块瓷砖→①→②→得到经理装修办公室的要求后,首先想到跟李老板合作

(2)、小说主要运用了对比的艺术手法,请找出两例,分析其表达效果。
(3)、品味下面句子中加点字词的表达效果。

①中年妇女一听,灿烂的笑模样立刻就收了起来。

②张大庆第一个就想到了李老板。

(4)、有人认为本文的标题换成“生意经”更好。请联系全文,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小题。
                                                                                                    生命的声音
       那是发生在一次煤矿透水事件中的故事。
       他被困在矿井下,四周一片漆黑。卧在一个几十米高的工作台上,两天两夜了,他的精神已经临近崩溃。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身处千米以下的矿井中,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更没有一点声音,不说饿死,憋也会把人憋死。
       他听老矿工说过,以往煤矿透水事件中死亡的人,很少是饿死或窒息死亡,大都是精神崩溃,在救援队伍还未到来之前,先绝望死去。
       一般人是肉体死了,而后精神随之消失;而精神绝望的人,一般都是精神死去,而后肉体也随之死去。
       他就属于后者。他放弃了,与其这样孤孤单单地熬下去,这样在孤独中无望地等待,还不如早些死了,早些解脱。
       黑洞洞的煤坑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死亡的影子紧紧地跟随着他,咬噬着他的肉体、咀嚼着他的灵魂之外,什么也没有。这时,若有一点儿声音,哪怕是对他最恶毒的诅咒,不,即使是一双手打在他脸上发出的声音,也会让他欣喜若狂,从而从恍恍惚惚中醒来,重新振作起来。
      但没有,一点儿也没有,连一块坷垃滚动的声音都不再有。
      迷迷糊糊地,他感到光着的膀子上有点痒,下意识的用手去挠。同时,有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很小,若有若无,但在他耳中听来,却如巨雷一样惊天动地。
       嗡——分明是蚊子的声音。
       他悚然一惊,忙坐起来,听着这天外之音,细细的,一波三折,时断时续。一会儿离他耳朵近了,很是清楚,如二胡的尾音;一会儿又远了,像梦的影子,让他努力侧着耳朵去寻。
       这大概也是一只饿极了的蚊子,已临近死亡的边缘。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当这只蚊子再一次落在他的脖子上时,他一动不动。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只蚊子几只长长的脚在皮肤上爬动。接着,是一只管子扎了进去,吸他的血。
       他如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蚊子吸饱了,飞起来了,嗡嗡地唱着。真好听。它飞向哪儿,他的头就转向哪儿。一直到它飞累了,停了下来,他也停止了寻找。他想打开矿灯去看看,可又怕惊吓了它。
       这一刻,他的心宁静极了。
       他知道,他还活着,他不孤单,也不感到黑暗,至少,这儿还有一个生命陪伴着他。虽然它那么小那么小,可此时,他们互相是对方的全部,包括希望,包括精神,也包括生命。
       要活下去,他突然觉得对生命充满了希望。他想生命之间是相互关心的,尤其在患难中更是需要相濡以沫。他相信,外面的工友们一定在千方百计地设法营救自己,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管。
       他没有别的吃的,就将煤撮着一点一点往胃里咽。他听说过,有人在煤坑里就曾以吃煤救过命。
       此后的五天,他就以听蚊子叫和吃煤延续着自己的生命。
       第六天,一道亮光倾泻而下。他得救了。
       当他被救出时,耳边依然听到嗡嗡的唱歌声。
       他的眼睛被包着,看不见,但分明感觉到了蚊子飞走的姿势,矫健,优美,绝不拖泥带水。他想,生命是多么美好啊,正是在相互支撑相互扶持中,才显得丰富多彩而毫不孤单。

阅读《田野上的白发》,完成题。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②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③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④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遣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⑤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应享一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⑥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⑦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到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⑧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⑨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子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拉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⑩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⑪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东坡肉

季明

    四十多岁的老楚,可不简单,曾是南京著名酒楼——品世阁的掌勺大厨。鬼子攻南京,一发炮弹,品世阁变成了瓦砾。妻儿老小连同家产,也消失在战火里。老楚手里掂着一把菜刀逃了出来,那一刻,老楚迫切希望这刀,能沾染上鬼子的血,于是,投了36师。

    老楚年纪大,又当过厨师,被分到炊事班,老楚很乐意,他觉得,凭自己的手艺,让兵们吃饱吃好,上战场跟鬼子拼命时,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儿,也算是报仇。

    等到了炊事班,老楚才明白,什么叫          。士兵们吃的,无非是稀饭馒头就咸菜,只有在大战前夕,部队才买几头猪,改善生活。兵们称之为——吃断头饭。

    过去,猪杀了,兑上萝卜,放进大锅里一炖,完事儿。但老楚一来,就不同了,他使出看家本领,煎炒烹炸焖煮炖,变着花样做,当菜一样样端上桌,兵们的眼睛都直了。老楚做的菜,不仅好看,更好吃。兵们吃得狼吞虎咽,个个脑袋上腾起一片汗雾。兵们说,吃了老楚做的菜,脑袋掉了,也值!

    兵们吃高兴了,就问:老楚,你最拿手的菜是啥?老楚说,东坡肉。兵们不解:东坡肉?是啥东西?老楚怔了―下,才记起这些兵们,大多是文盲,就没再提苏东坡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接着说,这道菜,也叫红烧肉,用五花肉炖制而成,做好后,色泽红亮,味醇汁浓……

    士兵们咂咂嘴,听得直流口水,无限向往地说,啥时候做道东坡肉,让咱们也尝尝。老楚苦笑着说,难,这菜,费时费工不说,炊事班也没那些必不可少的作料哇。兵们就很失望。

    武汉会战,36师奉命开到富金山,打阻击战。战况惨烈,八天之后,—万多人的36师,兵员已不足两千,主阵地丢失。

    师长挑选了二百名士兵,组成敢死队准备发动突袭。攻击定在夜间,离天黑,还有大半天时间,师长知道,这些兵上去,九死一生,于是,他决定为敢死队改善生活。

    师长找到老楚,说,敢死队的兵,要求吃顿东坡肉,抓紧做。老楚苦着脸,手一摊,说,师长,啥都没有,咋做?师长咬咬牙,说,就是找破天,也要找到材料!师长牵过自己的战马,交给老楚,命他带上几名骑兵,去七十里外的镇上,采购食材,速去速回。

    但直到第二天上午,老楚才赶回来。好不容易办齐东西,却碰上了鬼子,那几名骑兵阵亡,老楚绕了很远的道,才赶回驻地。

    敢死队,早已在昨夜攻了上去。见到师长,老楚放声大哭,师长哇,我回来晚啦……师长说,不晚,待敢死队撤下来,就用东坡肉kàoláo        他们。

    老楚赶紧回到炊事班,开做。

    将猪肉刮洗干净,切成一寸见方的块,在沸水里煮去血水,然后,在一口大锅里,用竹箅子垫底,铺上葱、姜,再将猪肉块整齐地排在上面,加入冰糖、酱油、黄酒、葱结,盖上盖,密封,旺火烧开,之后,用文火焖酥……

    几小时后,大功告成。当二百碗红润油亮的东坡肉摆上桌,老楚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人们这才发现,老楚身上,有枪伤。

    老楚让人将他扶到一块巨石旁,背倚石壁,坐下,睁大双眼,眺望富金山主峰阵地。那里,枪声正烈,硝烟弥漫。

    恍惚间,老楚看见敢死队员们,蜂拥而至,端起东坡肉,狼吞虎咽……

    老楚咧开嘴笑了。

    时至黄昏,敢死队的兵,却一个也没能下来。

    老楚已死去多时,笑意僵在脸上,而双眼,依然圆睁,紧盯着富金山的方向。

    残阳如血,映在那一碗碗东坡肉上,天地一片红光。

(选自2016年第12期《小说月刊》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点燃一个冬天

游睿

    山村的冬天就是来得早,寒气在十月刚过就带着队伍铺天盖地地卷过来。村里的人似乎都有些怕了,早上八点还没有多少人起床。只有几根玉米秆子被寒气冻得瑟瑟地颤抖。孙老师和自己的女人却早早地起床了。

    “瘟天,又是下雨。”女人没好气地骂着,“一连倒了这么多天,天上的水也该倒得差不多了。“

    孙老师笑了笑。大块大块的煤早就堆在了操场的角落。孙老师说:“生火吧,我已经听到孩子们的脚步声了。”

    女人望天,叹气。“瘟天!”女人又咧咧地骂。走路的时候一步比一步用力,只差把地踏出一个坑。女人把几块木炭放在了煤的中央,然后嗤地划了根火柴。“瘟天,还下雨,我们这冬天就无法过了。”女人说。

    孙老师知道,女人说的是煤。这点煤是女人用背篓一块一块背回来的,女人背煤背得很辛苦。女人想用这些煤度过这个冬天。孙老师不说话,他听见了孩子们的脚踏着水的声音。这声音渐行渐近。孙老师就想起他们沾满黄泥的裤腿,露出脚趾的胶鞋,贴着脸皮的头发和准备钻进嘴里的鼻涕……孙老师说:“但愿这是最后一个雨天。”

    这时孩子们来了。整整齐齐地叫了一声“老师好”。孙老师“喂喂”地应着,说放下书包,快来烤烤,烤干身上我们马上上课。(A)学生们就如一群鱼儿一样游在那堆火旁边,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裤腿和鞋,一边在雾气里说着谁早上没等谁,谁昨天放学后看见了孙老师做什么了。孙老师笑着招呼,都来烤烤,别冻着了。

    女人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半晌,女人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烤。女人挎着背篓慢慢地被雾帘遮住。远处渐渐地有了狗叫或者一两声鸟儿的私语。

    下午放学了,雾还没怎么散。孙老师和孩子们挥手,不断说着“再见”。孙老师说:“天黑得早,早点儿回。住远一点儿的,要走两个多小时呢。”孩子们点头。

    看孩子们走远,女人放下背篓。背篓里是满满的一背篓干柴。

    “哟,原来你是在弄柴,有了柴我们不就没事了吗?”

    女人给了孙老师一个白眼。女人说:“你早早地就把学生放回家了,人家还不是在路上贪玩?”

    “谁说的?他们可都是听话的孩子,放学就回家了呀。”孙老师说。

    “你不相信?我今天上山遇到了一个家长,他说你们怎么老留学生的课呀。可我们教学很早的。你想想,学生们是不是没听话?枉你还那么热心。”女人愤愤地说。

    女人说完,就看见孙老师已经出了学校的门,脚步把寒气撞得哗啦哗啦响。

    傍晚的时候,女人做好了饭菜。孙老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抱了一大捆干柴。

    “看到啥了?”女人问。

    孙老师放下柴火,说:“看见了。他们在路上的一个草坪里玩。我批评了他们几句,放学得早点回家。”

    女人说:“你看你。唉。”女人摇摇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这天晚上,寒风又把村庄哗哗破破摇了一个晚上。女人和孙老师在床上翻来翻去。女人说:“听见没有,下雪了。”孙老师说:“听见了,下就下呗。”

    “可我们没有煤了,准备着冻死?”

    “我们不是有干柴吗?怕什么呢。”

    “那点干柴能维持多久?”

    孙老师翻了翻身:“能维持多久就多久。睡觉,睡觉,明天还有课。”

    “你……”女人已经听见孙老师的呼噜声了。

    第二天一大早,(B)大地上到处插满了白旗,空气里仅有的一点暖气算是彻底投降了。寒气肆虐,厚厚的积雪很刺眼。孙老师和女人还蒙在被子里,就听见了有人踩着积雪扑哧扑哧的声音。接着有人走进学校。

    孙老师一个骨碌爬起来,难道是学生们来了?这么早?

    女人跟着起了床。女人看见孙老师打开门,站在那里不动了。

    “咋了,咋了?”女人赶紧跑过去。

    门口,齐刷刷地站着孙老师的学生们。他们手中都提着一袋木炭,正一个接一个地把木炭往孙老师的门口放。门口已经堆了好大一堆木炭。

    “老师。”孙老师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有人说话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在放学后烧的,这种木炭特别耐烧。”

    原来……

    这时学生们又说:“老师,够你们烧了吗?不够我们继续烧,我们能烧。”

    孙老师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水,他回头看了看女人。女人的脸红扑扑的。

    女人眼里也闪着东西,她嘴里冒着热气,一个劲儿地说:“够了够了。都可以点燃一个冬天了。”

(选自《微型小说百年经典·中国卷》)

阅读下列文段,完成下列小题。

大师治学

    ①林语堂短暂的执教生涯和他漫长的著述生涯比起来,更像是人生中一段插曲。但以今天的眼光来看,林语堂却足以成为素质教育的代言人。

    ②林语堂曾经在东吴大学法学院兼了一年的英文课。这天是林语堂的第一堂课。他带了一个大包到教室,学生们还以为这里面装的都是教学资料,心想这位拥有哈佛大学文学硕士和德国莱比锡大学语言学博士文凭的老师果然深不可测。

    ③不料,林语堂上了讲台,把包倒过来,往讲台上一倒,只见满满一堆带壳花生稀里哗啦全落在了台上。林语堂抓起一把花生,分给前面的学生,并请诸君自便。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动手。林语堂笑道:“吃花生必吃带壳的,一切味道与风趣,全在剥壳。剥壳愈有劲,花生米愈有味道。”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花生米又叫长生果。诸君第一天上课,请吃我的长生果。祝诸君长生不老!以后我上课不点名,愿诸君吃了长生果,更有长性子,不要逃学,则幸甚幸甚,三生有幸。”

    ④学生们闻言哄堂大笑。林语堂趁机招呼学生:“请吃!请吃!”课堂里立即响起了一片剥花生壳的声音。等到花生吃完,林语堂随即宣布下课。

    ⑤此后林语堂讲课,果然没有学生缺课,而且还有很多外来的学生慕名赶来偷师。

    ⑥更绝的是,林语堂所执教的课程,竟然从不举行考试,每到学期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林语堂便端坐在讲台上,随手捡起学生的花名册一一唱名,念到名字的学生依次站起来。这时,林语堂便如相面先生一般,细细把这个学生打量一番,然后在成绩册上记上一个分数,这就是该生本学期的成绩了。林语堂“相面打分”的故事堪称教育界的一大奇闻,并引起了一些老师的模仿。

    ⑦林语堂这样做的直接原因是他对刻板的考试制度的厌恶,他说:“倘使我只在大学讲堂演讲,一班56个学生,多半见面而不知名,少半连面都认不得,到了学期终叫我出10个考题给他们考,而凭这10个考题,定他们及格不及格,打死我我也不肯。”他还把考试比成大煞风景的“煮鹤”,说:“恶性考试艺术就是煮鹤艺术,可惜被煮的是我们男女青年。

    ⑧令人称奇的是,那些被林语堂“相面打分”过的学生接到自己的成绩后个个心服口服,没有一个人上校长那投诉,而且大家公认林语堂相面打下的分数,其公正程度,远超过一般以笔试命题计分的方法。其实,林语堂记忆力超群,他平时在上课的时候,通过提问、交流等方式早已对每一个学生知根知底,他的这种相面打分看似随意,实际上是在了解了每一个学生的水平之后作出的合理决断,比起偶然性很大的一次考试反而更显出其公平。

阅读《南京大屠杀》选段完成各题。

    1986年8月11日上午10点,南京,浓郁的梧桐树荫掩映着五光十色的橱窗,夏季时装大展销的广告吸引着对对情侣的目光,欢腾跳跃的迪斯科乐曲伴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这座举世闻名的大城市一如平日,生气勃勃,和平繁荣。我在一条小巷口下了公共汽车。与我同时下车的,还有一位身体瘦弱的老太太。她手里挎着菜篮。如果不是那像被人撕咬过的残缺的右耳,我也许不会注意她。她步履蹒跚地走了几步,忽然站住,定定地打量着路边的一棵古槐;瞪大了的眼睛里流露出恐惧和绝望,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随即她怪叫一声,抛下菜篮,转过身没命地奔跑,还不时抓起路边的脏物向后扬去,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绝望的呼叫声。

     “老太太又发疯了,唉!”行人驻足,回头。

    她弱小的身躯剧烈地摇晃着,终于栽倒在地,口吐白沫。

    我和几个路人把她送进医院。两鬓斑白的H医生很生气地用听诊器敲着桌子问:“是谁让她到老槐树那儿的?”

    H医生告诉我,这位老人叫静缘,1937年南京大屠杀时,他惨遭日本鬼子蹂躏,地点正是那棵老槐树下。

    我被极大地震动了,半个世纪的漫漫岁月,竟无法抹平她心里的裂痕。那该是何等的令人发指的暴行!

    ……

    在人类历史上,恐怕没有比日军在南京的杀人竞赛更残暴、更无人性的了。

    ……

    半个世纪过去了,浩浩长江依然奔腾向前,无止无息。

    在我两下江南的采访调查中,在我提起沉重的笔时,我悲痛的心依然一次又一次地颤栗。限于篇幅,我的叙述难以表达历史灾难之万一;而当年日本法西斯那难以数计的令人发指的兽行,又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半个世纪过去了,美丽壮阔的南京城已难寻觅旧时容颜,可先辈们痛苦的哀嚎将永远在我灵魂深处回荡。在纪念抗日战争50周年前夕撰写这篇文章,我又感到欣慰——今日之中国,已非任人宰割的羔羊;作为80年代的青年军人,我又感到自豪——在我们的钢铁长城和火热的胸膛前面,绝不允许历史悲剧再次重演!

    作为历史的回顾,我们不能只有四大发明,古国文化,开元盛世,丝路花雨,也应该有南京大屠杀。

    我不想也没必要发更多的议论,我只希望像我一样年轻的战友、年轻的同胞,记住这惨绝人寰的灾难,记住这中华民族的奇耻大辱,它会让我们更加明确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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