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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语文七年级上册名著导读《朝花夕拾》

读《朝花夕拾》,你怎么评价范爱农?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的题
                                                                                                         我长大了  
       ①小的时候想长大,于是盼着早些进入中学,早些成为大人。  
       ②终于考进了心目中理想的中学。带着一份喜悦对父母说:“爸、妈,我长大了,我进中学了。”父母一脸笑意:“不,孩子,成为中学生并不代表你成为大人。”  
       ③于是,我继续等着“长大”的到来。  
       ④在脸上发现了第一颗青春痘,带着一份期盼对父母说:“爸、妈,我长大了,我有青春痘了。”父母一脸笑意:“不,孩子,青春痘并不证明你长大。”  
       ⑤渐渐,“长大”在繁忙的学业中也被淡忘。  
       ⑥后来,搬了家。家与车站有一段很长的路,于是邻家的孩子总是用自己的自行车捎我一段。  
       ⑦那是一个阴雨蒙蒙的清晨,雾气很重,路上很滑。一不小心,邻家孩子的自行车撞倒了人,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邻家的孩子已扶起自行车逃之夭夭。我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事还是走了为好,但是,当我要起步时,却发现被撞的是位瘦小的老太。  
       ⑧许多人围了过来。我有些惭愧,于是,我低着头帮老太太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菜。突然在人群中我竟发现了父亲那深邃的目光。我开始害怕,今天闯这样的祸,回去会怎样呢?  
       ⑨我把老太太送回家,才发现她的儿女并不孝。老太太丝毫没有责备我的意思,她只是说她很寂寞。于是,我说,我会常常去看她。  
       ⑩我并不想敷衍她,我决定这么做。  
       ⑪然而,我不知道如何面对父母。  
       ⑫小心翼翼地回到家,准备先做“乖宝宝”,然后再坦白交代,想来会少些责骂。晚饭桌上,气氛并不如想象的恶劣,而且桌上也多了几样我爱吃的小菜。吃饭时,我小心地边吃边看着父亲。父亲很和蔼,不时夹菜给我。我等待着父亲的训斥,而父亲却只是询问了老婆婆的情况,嘱咐我一定要多陪陪老婆婆。  
       ⑬依然记得那天父母在睡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的话:“孩子,你懂得了什么叫责任。”我终于感觉到父母承认了我的长大;我也终于明白,长大并不像考上中学那么容易,也不像长青春痘那么简单。长大,意味着承担责任。  
       ⑭的确,并不是所有长大的人都能够承担责任的;然而,能够承担责任的人却一定是长大了。

现代文阅读。

【甲】

气味的印痕

包利民

        有些东西,往往会于不觉间在心上留下不可察的印痕,只是在多年以后,在某些酷似从前的情境里,蓦然触动,才唤醒了所有的昨日。比如气味,一生的记忆中,仔细回想,似乎很少有留下印象的,可是在某些时刻,一缕似曾相识的气味,便会引出难忘的人和事。

        就像有的人一闻到某种气味,便会想起儿时母亲做的某种食品,便会记起那段岁月的深情。我小的时候,外公是木匠,每天都在外屋的空地上打造着各种木制品。那时一进门,便是满屋的木屑味儿,不同的木头有着不同的气味,平时闻不出来,当它们在锯子下流淌出粉屑,清新的气味便飘满了屋子。外公几乎每天都这样忙碌着,那些木头的气味伴随着我的成长。后来外公去世,那些木头便没有了,气味更是消散,而我家搬到县城后,更远离那些树。那种气味在生命中渐远渐淡,直至遗忘。

        直到10多年以后,有一次我偶尔经过一个空房子,闻到了熟悉的木屑味儿。(A)那一瞬间,我忘了迈步,就像时光深处飘来的一缕水汽,让我找回曾经失去的温暖海洋。想起当年的草房,想起屋里的散乱木头,还有挥舞着斧锯的外公,他的发上沾满了细碎的木屑,仿佛只是刹那间,这一切便如轻烟飘散。原来以为淡去的,其实一直在心底。那个下午,我就站在那个门口,看着房子里的人做家具,一如看着我永不再来的童年。

        与气味的重逢,有时也不必到多年以后。我家附近有个中药店,不知哪天起,下班时总能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背着一个书包坐在药店门前的台阶上发呆,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便去问他。他说,他每天放学后来这儿坐会儿,就是为了闻药店里熬中药的味儿。从他记事起,他的妈妈就一直卧病在床,每天都喝着中药,他也每天给母亲熬中药。后来,妈妈去世,他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再后来,转到新的学校,那天放学后路过这里,他闻到了熟悉的中药味儿,一下子想起了妈妈。所以,每天放学,他都会来这里,闻闻曾经的气味,想着妈妈。

        也想起曾经认识的一个人。他在一个偏远小镇的中学当教师,患了绝症,住院治疗,可依然没能留住生命。弥留之际,家人问他有什么心愿,他说他只想再闻闻粉笔的味道。家人从附近的商店买来粉笔,他就在熟悉的气味中微笑着离去。也许,那一刻,他只是想从那熟悉的气味中怀念曾经的讲台岁月,最后纪念不再重来的洁白时光。是的,悠悠的粉笔香,染白了他的发,也将他的生命染得清澈无比。

        真的,就在我们的生命中,草气花香,寻常烟火,那种种不同的气味,都可能记录着曾经的感动和怀念。那些气味,总会有一种在我们心里刻下无形的印痕,盛满着眷恋,也是心灵憩息的花园,累了倦了时,或不期而遇时,为我们献上不期然的美好。

                                                                                                                                                                                               (选自包利民新浪网博客)

【乙】

好的画,通常都有气味

蒋  勋

        ①你知道,梵·高在阿尔勒画的画,几乎都有麦田的气味,看着看着,好像把一束麦穗放在齿间咀嚼,麦粒上还带着夏天的日光曝晒过的气味。

        ②我觉得,元朝的王蒙,他的画里就有牛毛的气味。有一次,在上海美术馆看他的 《青卞隐居图》,我闭着眼睛,那些停留在视觉上的毛茸茸、蜷曲躁动的细线,忽然变成一种气味。

        ③绘画并不只是依靠视觉吧。莫奈晚年,因为白内障失明,失去了精准的视觉。但是那一时期,他作画没有中断,好像依凭着嗅觉与触觉的记忆在画画。一张一张的画,一朵一朵的莲花,从水里生长起来,含苞的蓓蕾,倒映水中,柳梢触碰水面,漾起一圈圈涟漪。

        ④我在那画里听到水声,触摸到饱满的花苞,我嗅到气味,水塘里清凉的气味,莫奈并不只是用视觉在画画。

        ⑤视觉只是画家所有感官的窗口吧。开启这扇窗,你就开启了眼、耳、鼻、舌、身;你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也都一起活跃了起来。

        ⑥我去普罗旺斯的时候,是为了感觉塞尚画里的气味。那条通往维克多的山路,塞尚为了写生,走了二十年。我走进那一条山路,远远可以听到海风,海风里有海的气味。和故乡潮湿咸腥的海不同,那里的海,气味比较干燥清爽,比较安静,是地中海的气味。我一路走下去,空气里有松树皮辛香的气味,有一点橄榄树木的青涩气味。

        ⑦许多艺术工作者,是带着气味的记忆,去写诗,去跳舞,去画画,去作曲,去拍摄电影的。没有生命的气味,其实很难有真正动人的作品。你记得波德莱尔的《恶之花》吗?我读他的诗,总觉得有浓郁的南方豆蔻或榴楗的气味,有热带女人浓密头发里郁闷的气息,有吗啡或海洛因一类毒品慢慢燃烧渗入肉体的气息。

        ⑧德彪西的音乐,总是有非常慵懒的海风和云的气味,有希腊午后阳光的气味,有遥远的古老岁月神话的气味。拉威尔就好像多了一点鲜浓的番红花与茴香的气味。如果没有这些气味,艺术便不像“母亲”、“童年”或“故乡”了。我们说过,“母亲”、“童年”和“故乡”都充满了气味。

        ⑨像你在南方,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整个海洋的气味吸到身体里了。海在你的肺叶里,海在你的皮肤上,海充盈了你身体每一个细胞的空隙。(B)海占领了你的视觉、听觉,海包围着你,海从心里压迫着你,使你心里哽咽着。有一天,你要写诗,你要画画,你要歌唱或舞蹈起来,那海,就在你心里澎湃回荡起来,不是你去寻找它,是它铺天盖地而来,包围着你,渗透着你,无以自拔。

        ⑩你要走向那感官的国度,去经历比生死更大的冒险吗?我不是在说写诗、画画、作曲、舞蹈,我不是在说一切与艺术有关的形式。我说的是“感官”,是打开你的视觉,开启你的听觉,用全部的身体去感觉气味、重量、质地、形状、色彩;是在成为艺术家之前,先为自己准备丰富的人的感觉。那些真实的感觉,真实到没有好坏,没有美丑,没有善恶,它们只是真实的存在。像一只蜜蜂寻找花蜜,它专注于那一点蜜的存在,没有旁骛,没有妄想。

        ⑪气味,如此挥之不去的记忆!

                                                                                                                                                                                        (摘自《读者》2016年第1期 ,有删改)

阅读课内语段,回答后面的问题。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在李公朴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他“说”了。说得真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一个走运的人

秦文君

       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路口,有一株高大茂密的香樟树,粗大苍劲的树干,四面伸长的枝叶,昭示这是一株历经沧桑的百年古树,香樟树的清幽常引人驻足。

       香樟树下卧着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小商铺出售一些糖果、烟草之类的小东西,那些瓶瓶罐罐上没有一点积尘。

       女店主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真走运啊!”

       女店主总是端坐在那里,含笑着招呼客人。闲下来时,她就低下头用丝线编织些小饰物,诸如手链啦、发带啦,随后就挂在店里,有谁喜欢就买走。

       最初,我到她的店里,就被她编的一个精巧的笔袋所吸引,淡绿色的,像很娇嫩的草。

       “这笔袋就像春的颜色。”我说,“特别美。”

       “我真走运,”她的眼里漾起了春光,“遇到了一个知道我心思的人。”

       她见我喜欢,随即从桌子下面拿出她编的各种小饰物,我惊讶地发现,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手上呢:天空的云朵,海上的浪花,草原的骏马,还有那永远开不败的四季花。

       我买下了笔袋,也牢牢地记住了这位制作者,也许是受到了她友好的对待,也许是她单纯的眼神,也许是她那句“真走运啊”。

       我常会顺道去看看那家杂货店,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只是看看。因为在我的生活圈里很少有人认为自己很幸福。有些人在外人看来已经过得相当不错了,但他们本人总觉得还缺点什么,远远谈不上“走运”。

       可这店主,多么平凡。她终日坐着,等待人们的光顾,还得一张一张抚平那些乱糟糟的零钱。但就是这个人,每天穿着得体的衣裳,还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

       有一天中午,我路过后门口,她正在吃午饭,就着开水吃一只大大的糯米团。看见我她笑笑,又说自己真走运,吃到了香甜的团子。

       “你该到对面的店里吃一碗热面。”我说,“那才舒服。”可她说,那团子可不是普通的东西,是她的一位老顾客亲手蒸的。那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非常健康,还能爬山呢。

       “我有这样的朋友,”店主说,“真走运。”

       还有一次,我到店里买了她编的发卡,绾头发用的,我说去爬黄山时,用它来盘头发。

       她让我归来时替她带一张黄山的风景照。她又说:“真走运啊!”像是恭喜我,又像是在说她分享了这个“走运”。

       归来后,我如约前去把我拍摄的最好的一张照片带给她。我还怂恿她,哪天请人照看一下杂货铺,亲自爬上黄山。“有缆车吗?”她问,“真的有?和我想的一样,真幸运啊,要有一天我也能去看看就好了!”

       “不必坐缆车,慢慢往上攀,爬上天都峰!”我说。

       “是啊!是啊!”她微笑着,沉醉着,“我梦到过。”

       后来我搬了住处,好久没有去店里。有一天,我忽然想念起她来,便匆匆赶去。

       可到了那,香樟树依旧挺立,却不见了小商铺,也不见了女店主,只有石凳上一住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我惊诧极了,连忙上前打听,老太太说:“搬迁了。”

       “那您知道女店主去哪儿了吗?”“不知道。”老太太浑浊的眼里一片黯淡。

       “不容易呀,一个下肢瘫痪的女子!”

       “谁?”“女店主啊,你不知道?”我瞪大眼睛,张着嘴却说不上话。原来她是个不能行走的女子!她是坐在特制的轮椅上看管小店的!而我,由于她阳光一样的笑容,却从没在意她缺少什么,还怂恿她去登黄山……

       一瞬间,歉疚与失落漫上心头。或许今生再难相见了!

       夕阳中,历尽沧桑的香樟树依旧高峻挺拔,依旧香远益清,淡淡的幽香沁入心脾。抬头间,那灿烂的笑容似在眼前……

                                                                                                                                                                        (摘自《微型小说选刊》,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月清风正高

张洪贵

    父子俩在山顶上放羊。正值初秋,万物萧条。儿子焉巴巴地抱着鞭子跟在羊群后面,突然眼前一亮:在一块岩石的后面发现了一个洞口。洞口四周的泥土光溜溜的。

    父亲趴在洞口闻了闻,说:“是一头老獾,它肯定在洞里,这下子咱爷俩发财了。獾全身都是宝啊。”

    儿子兴奋极了。稚嫩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父亲吩咐他:“你赶紧回家带上镐和锨,再把网和笼子拿来。”儿子像阵风一样跑下山去。回到空荡荡的家,儿子失望地想:娘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他七岁那年,娘在一个冬日,给他爷俩蒸下了一锅馒头,突然就走了,从此音讯全无。

    抑制住沮丧的情绪,儿子很快找齐工具,又一溜小跑地回到了山上。

    父亲把手电筒绑在头上,父子俩沿着洞穴匍匐掘进。大半天的工夫过去,洞外堆起像想小山一样高的鲜土。

    眼看日落西山,羊群吃饱了趴在不远处“咩咩”叫着要归圈。儿子说:“爹,咱回家吧,我实在累得爬不动了。”父亲想想说“也好,你把带来的笼子堵在洞口,用网盖严了,然后压上大石头,保准他跑不了。”

    父子俩忙活了一会儿,感觉万无一失,才放心地赶着羊群离去。

    第二天,他们早早地来到了洞前。可钻进去不远,一堆新土堵住了洞口。原来,獾连夜开挖,把窝前移了十多米。父亲说:“咱晚上不走了,不能给它喘息的机会,要不,永远别想逮到它。”

    父子俩挖了一天,洞外堆起的山包越来越大,终于在月亮偏西的时候,那只又老又大的獾眼看走投无路,恋恋不舍地离开洞穴,一头钻进了他们布置好的笼子里。

    父亲满意的把笼子口扎好,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准备下山时,儿子突然支起耳朵,说:“爹,我好像听见洞里还有声音。獾喜欢群居,应该不止一只。”父亲照了照獾四只饱满的乳房,说:“算了,就是再有也不挖了,太累了,咱赶紧回家吧。”

    父子俩就着月光背着笼子回到家,洗了把脸,躺下。父亲很快鼾声如雷,儿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明明听见洞里还有声音,可父亲为啥放弃了这大好的时机?他越想越睡不着,抓起手电筒又上了山。

    风清月正高。

    儿子一口气赶到洞口,一下子惊呆了:在手电筒暗黄色的灯柱里,四只刚睁开眼睛的小獾崽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洞口,正发出哀怨的叫声。儿子像被闪电击中了一般,全身颤栗了一下。他蹲下身,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们毛茸茸的小脑袋。小獾仔纷纷伸出舌头,贪恋地舔着他的手指。儿子突然像受了委屈,眼泪“哗啦”一下子流出来,立马转身往山下跑去。

    回到家,他小心地推开门,生怕惊动了父亲,轻轻地把獾笼子背上肩,往山上走去。

    父亲听见声音,悄悄睁开眼睛,眼里已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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