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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五单元《论逆境》同步练习

说明本文的论证思路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酷”字口语流行之我见

      ①读了《对语言污染不能太宽容……从“ku”说起》(该文认为“酷”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冷酷,冷峻”与“顶刮刮”、“棒”“帅气”不沾边。语言学界对不合规范的用语要坚决“亮黄牌”。)有些不同意见,一吐为快。

      ②当前“酷”字口语的流行,我以为不是偶然的,虽然它和外来语“cool”的音译(省去了“l”)有关,但却是符合我国语文文字的发展规律的。它和开士米(cashmere)、猫步(catwalk)、秀(show)等属同一类语言现象,它比这一类词语更具汉语特色。

      ③“酷”字原来就一字多义。《现代汉语词典》和《词海》都指出,它除了“残酷”等含义外,还有“极、甚”的含义。这后一含义并非自今日始。司马迁的《史记》中不仅有《酷吏列传》,还有《司马相如传》,其中引用了司马相如的《上林赋》说,“芬芳讴郁,酷烈淑郁”,把浓烈的香气,形容到了极致。现今流行的口语“酷”不过是重新发掘了它的“非常”、“顶级”“绝顶”的含义,并不是无源之水。

      ④根据宁子介先生的研究,“汉字由‘象形字’开端,大部分演变成会意字,内涵外衍,意气磅礴,十分逻辑化。”对“酷”字追本溯源,也许能找到它一字多义的演变规律性。

      ⑤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说,“酷,酒,厚味也,从本酉,告声。”“酷”的部首“酉,八月黍成可为酿酒,象古文本之表,凡酉(酒 )之属,皆从酉”。(《说文解字》)酉字篆书写作“ ”象形盛酒之容器,内含八字,其意略为八月收获粮食可酿成美酒。看来“酷”最初大约是用来形容醇酒的香气和味道的,以后衍生出“极、甚”的含义也是顺理成章的。现今流行的口语“酷”虽受外来语的影响,也还是上述含义的延伸罢了。

      ⑥“酷”字的另一义大约是“声旁”“告”的衍生物。“告”字篆书写作“ ”“牛触人,角著横木,所以告人也,从口,从牛”(《说文解字》)牛撞伤了人,从而发生纠纷,去“告”牛的主人,由此进一步衍生出残酷、冷酷等含义,也是合乎逻辑的。这大约就是安子介先生所说的“内涵外衍”现象吧。当前“酷”字口语的流行并不会改变这种一字多义的状态,笔者以为不必作忧天之虑。

      ⑦对于此类语言现象,即通过外来语的影响,融合汉语字词的某些特点,使字词产生出某种新意,我们应采取什么态度呢?还是周洪波先生说得好,“我们应象对待新事物一样,对新词语抱着积极欢迎的态度,多些理解和宽容,少些大惊小怪”。“新词语用冒了并不可怕,如果语言僵化,词汇贫乏,那才是真正可怕和可悲的呢”。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大风

莫言

       我家后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胶河,沿着高高的河堤向东北方向走七里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圆数千亩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爷爷都去那儿割草,我爷爷的镰刀磨得快,割草技术高,割下来的草干净,不拖泥带水。

       最早跟爷爷去荒草甸子割草,是刚过了七岁生日不久的一天。堤顶是一条灰白的小路,路的两边长满了野草,行人的脚压迫得它们很瑟缩,但依然是生气勃勃的。爷爷的步子轻悄悄的,走得不紧不慢,听不到脚步声。田野里丝线流苏般的玉米缨儿,刀剑般的玉米叶儿,刚秀出的高粱穗儿,很结实的谷子尾巴,都在雾中时隐时现。河堤上的绿叶儿上挂着亮晶晶的露水珠儿,微微颤抖着,对我打着招呼。

       田野里很寂静,爷爷漫不经心地哼起歌子来:

       一匹马踏破了铁甲连环

       一杆枪杀败了天下好汉

       一碗酒消解了三代的冤情

       一文钱难住了盖世的英雄

       坦荡荡的旷野上缓慢地爬行着爷爷悲壮苍凉的歌声。听着歌声,我感到陡然间长大了不少,童年似乎就消逝在这条灰白的镶着野草的河堤上。

       他带着我去找老茅草,老茅草含水少,干得快,牲口也爱吃。爷爷提着一把大镰刀,我提着一柄小镰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来。“看我怎么割。”爷爷示范给我看。他并不认真教我,比画了几下子就低头割他的草去了。他割草的姿势很美,动作富有节奏。我试着割了几下,很累,厌烦了,扔下镰刀,追鸟捉蚂蚱去了。

       不知何时,天上布满了大块的黑云。

       我帮着爷爷把草装上车,小车像座小山包一样。大堤弯弯曲曲,刚走出里把路,黑云就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我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头看爷爷,爷爷的脸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了起来,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声音。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气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爷爷,那是什么?”

       “风。”

       爷爷淡淡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

       我们钻进了风里,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堤下的庄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齐倒伏下去。

       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风把车上半干不湿的茅草揪出来,扬起来,小车在哆嗦。爷爷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汗水从他背上流下来。

       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像流动着冷冷的铁水。庄稼慢慢地直起腰。爷爷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我高呼着:“爷爷,风过去了。”

       他慢慢地放下车子,费劲地直起腰,我看到他的手指都蜷曲着不能伸直了。

       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梁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红色还是绿色。

       “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

(选自《萌芽》2013年第1期,有删改)

阅读《继父》,完成下列小题。

       听母亲说,他进门时我只有五个月大。对“父亲”的记忆,别说我,就连比我大两岁的三哥、大五岁的二哥,都说记忆里只有他。

       他在离我家不远的钢厂上班。外乡人,矮小,黑瘦,长得倒很筋骨。

       记忆里,他一下班,随便吃点,就到街口摆摊———修自行车捎带配钥匙。我呢,一直在旁边玩。没活干时,他就笑眯眯地瞅着我,那目光就柔柔软软地撒了我一身。有时,他会喊,妮儿,甜一下去。我就欢快地跑向他,从那油腻腻的大手掌里捏起五分钱,买几颗水果糖。一剥开糖纸,我会举到他的嘴边,让他先舔一口,也甜甜。他会用干净点的手背噌一下我的小脸蛋,说,爸不吃,妮儿吃。妮儿嘴里甜了,爸就心里甜了。

       天黑了,准备回家了。不用他说,我就爬上小推车,不歇气地连声喊着“回家喽——”“回家喽——”。

       直到去世前,他还在街口摆摊修自行车。

       他还能修理各种电器,巷子里的人经常跑到家里麻烦他。我有时就纳闷,问他,我真想不出,你还有啥不会的?他就笑了,说,爸是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

       他对自己啥都不讲究,啥都是凑合。母亲常常说起他每月工资一个子不留地交给自己的事,说时总是撩起衣襟抹眼泪。母亲说,人家男人都吸烟喝酒,他咋能不眼馋?还不是咱娘五个拖累大,得攒钱。母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唠叨,说你们呀,要是对他不好,就是造孽。妈一个妇道人家,咋能养活得了四个娃娃?早都饿成皮包骨头贴到南墙上了!

       在家里,母亲很敬重他。他蹲在哪儿,饭桌就放到哪儿。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屁股下面塞个小凳子,哥哥们立马就围了过去。母亲边给他夹菜边说,你是当家的,得吃好。他又笑着夹给我们,“叫娃们吃,娃们长身体,要吃好”。

       他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那蓝色厂服。母亲要给他做身新衣服时,他总说,都老皮老脸了,还讲究啥?给娃们做。“百能百巧,破裤子烂袄。”街坊嘲笑他,只知道挣钱舍不得花钱。“再能顶个屁,还不就是人家的长工么?”熟识的人讥讽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还那么卖命地干。流言风语咋能传不进他的耳朵?好几次,母亲没话找话想宽慰他,他只是笑笑,说没事,手底下的活都做不完,哪有闲功夫生气?

       他不是脾气好,是压根就没脾气。

       邻里街坊说话不饶他倒也罢了。可爷爷奶奶大伯叔叔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上门的,在本家的大小事上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就没道理了。可他,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才不理会别人紧绷着的脸。母亲为此很生气,说这一摊孤儿寡母不是你,日子能过去?凭啥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断了,断了,不来往了!

       他倒劝起母亲来。说忍一忍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计较啥?

       他是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走的,前一周还给我说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哩,家孙抱完了,就等着抱外孙哩。那天,他正补着车胎,一头栽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难过得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的记忆里竟然没有他衰老的过程,只有他不断劳作的身影!爸,皱纹何时如蛛1般吞没了您?

       爸,牙床何时开始松动以至于嚼不动他特喜欢吃的茴香味儿的干馍片?

       爸,胃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时,想到过叫醒我们唠唠嗑来打发疼痛吗?……

       倘若您病在床上,我们服侍了些日子,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可是,可是爱一直是单向流淌啊,我们究竟关心过您多少啊?!

       我没有生父的丝毫记忆,我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听母亲说,连大我七岁的大哥,在他进门后不久,也再也没说起过生父。在我们兄妹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

阅读下文,回答后面小题。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①“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句俗语来源于传统瓷器修复——锔瓷。

    ②说起来简单,锔瓷,就是把破碎的瓷器拼好,用金刚钻钻孔再用锔钉嵌住抓牢,使其恢复原样,既能再使用,又有观赏价值。

    ③锔瓷,是中国最古老的瓷器修复技艺。锔瓷技艺相传始于宋代。《清明上河图》中就有锔瓷艺人锔瓷的情景。明代时期的意大利教士利玛窦在《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对瓷器修补有这样的记载:锔补修复后的瓷器还可以耐受热食的热度而不开裂,而尤其令人惊异的是如果瓷器破了,再用铜丝熔合起来,就是盛汤水也不会漏。古人锔瓷最主要的原因是古时候瓷器价格高昂,加之古人简朴爱物的本性,这也使锔瓷得以延续、流传。此外,锔瓷的另一个功能更令人兴趣盎然,即古人将锔瓷当作一种装饰技艺,故意为之,此风气清代以后尤为兴盛。甚至有人将品相完好的紫砂壶故意撑裂,然后锔出特定的图案,以此来把玩。

    ④锔匠根据不同用户群体,将锔瓷分衍出“粗活”和“细活”两种。粗活又称“行活”,以锔补民间生活用品为主,所用工具大并且粗糙,他们走家串巷,吆喝着“锔盆、锔碗、锔大缸”,服务于普通百姓。而“细活”是为了满足八旗子弟醉心于“赏花弄鸟,玩瓷藏玉”的喜好,是专供王室贵族赏玩的“当活”,又称“秀活”。“秀活”依照客户要求,使用小巧精致的工具:如金钉、银钉、铜钉等,其中最特别的一种是花钉。事实上,不管是使用哪一种锔钉,由于器皿不同、破裂状况不同、破裂位置不同、锔钉抓合张力不同,锔匠都要反复琢磨锔钉图案与钩角的合理位置,使花纹式样与瓷器上原花纹图案相配。这不仅要求艺人有高超的修补技能,还要有独特的审美及创造力,所以这一行当又被称之为“锔活秀”。

⑤日本另有一种金缮修补术,用天然大漆黏合器物碎片或是填补缺口后,再施以金粉或金箔进行装饰,使破碎物品有残缺的线条美,多用于瓷器。其本质源于中国的锔瓷技艺,但金缮更注重审美设计,在日本被称为“侘寂”之美。侘寂主要表现不依托外在、强调简朴的美,有推崇朴素、谦逊、自然的意思,是蕴含岁月感的一种美。据说喜欢喝茶的人都迷恋这种美。而这种审美趣味更容易被现代人接受,“艺术地去修复”也是中国锔瓷艺术的发展趋势。

    ⑥这就是锔瓷——缝补生命,修复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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