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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甘肃省庆阳市镇原县2018-2019学年九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以下问题。

三峡

郦道元

    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阀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 , 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至于夏水襄陵,沿溯阻绝。或王命急室,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巘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

    每至睛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族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1)、解释下面句子中画线的词。

①略无处(   )②虽乘御风(   )

(2)、用现代汉语翻译句子:重岩叠嶂,隐天蔽日。
(3)、文章第2段是怎样写水流急的?
(4)、文章写了春冬之时所见到的什么景物?表达了怎样的感受?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第一次强烈地想和老爸通电话,是在十年前,他生日的那天。
        ②那时候,我还在南方读书,交了学费,家里已无力支付我的生活费,日常开支基本上依赖学校的特困生补助和一些微薄的奖学金。我穿的衣服,是姐姐们的衣服改制而成的;鞋子,是母亲在灯下一针针做出来的;盖的被子,棉花是父亲借了亲戚家的,一天一夜时间亲手弹的……
        ③学校离家实在是太远了,为了省下路费,大学四年我没回过一次家。每个周末我都坐在校园的紫荆树下给父亲写信,告诉他,我又考了全年级第一名,拿到了一等奖学金;我在那件从高中时就穿的旧衣上贴了一朵精致的小花,穿在身上仍然漂亮。还告诉他,我们学校有一种紫色的花,常常在我写信的时候落下一两片,非常美丽温柔,但是在梦里我见到的却是家乡那片白绿交杂的生动的白桦林。并不是每封信都会寄出去,毕竟八分钱的邮资对我来说可能就意味着早上要吃不饱去上课。何况父母亲并不识字,每次要走到几里外的二姨家才能“听”到我信中的内容。
        ④没有信的日子,父亲是那么盼望能够知道女儿一切安好。于是我聪明的能解决一切困难的父亲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他让二姨在回信里告诉我,镇上的一个小商店有电话,他和老板很熟,已经说好了,以后每个星期六晚七点我把电话“打”过去,他会准时等候在那里。而他,其实并不接那电话,只笑呵呵地张开嘴,贪婪地听着那美妙的来电铃声,直至它最后消失。他一直觉得那欢快的铃声就是他女儿的笑声,只要女儿的电话铃声准时响起,他就明白女儿在他乡一切都好。
        ⑤我家所在的村庄离镇上有十里路,中途有一片宽广的白桦林。每个星期六的黄昏,我的父亲——一个东北汉子,会雄赳赳气昂昂地两次穿过那片白桦林。母亲说村子里的人这一天都能听到他嘹亮的歌声和笑声。
        ⑥我还记得那个大雪纷飞的周末,那天是父亲的生日,我多么希望他能接我的电话,我有多少话要亲口对他说呀。我的论文在一家核心刊物上发表了,稿费我拿来买了马海毛,准备亲自给您织条围巾!有一个师兄一直和我每月去做义工,他说他也要给您“打电话”。我们寝室昨晚评比,老爸您获得“最有创意老爸”称号。还有,我要对您大声说,老爸,生日快乐!
        ⑦可是我笑呵呵的父亲等铃声消失后即刻站了起来,昂首走出了商店。等我手忙脚乱再插好卡拔电话过去时,商店老板告诉我:“闺女,外面都是白色的呢,你老爸现在应该走进那片白桦林了吧,我这里是看不到他的影子了,你老爸棒着呢!走起路来,谁都赶不上他。”
        ⑧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父亲穿着红披风站在那片白桦林里,四周都是电话机,他拨电话给我,爽朗地大笑:闺女呀,老爸现在有好多电话了呀!
        ⑨据说,父亲后来接到我的来信,听到我说非常希望那天他接电话,想亲自对他说生日快乐,就大笑:傻丫头,我不都在电话铃声里听到了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问题。

大 风
莫言

我家后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胶河,沿着高高的河堤向东北方向走七里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圆数千亩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爷爷都去那儿割草,我爷爷的镰刀磨得快,割草技术高,割下来的草干净,不拖泥带水。
最早跟爷爷去荒草甸子割草,是刚过了七岁生日不久的一天。爷爷提着一把大镰刀,我提着一柄小镰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来。“看我怎么割。”爷爷示范给我看。他并不认真教我,比画了几下子就低头割他的草去了。他割草的姿势很美,动作富有节奏。我试着割了几下,很累,厌烦了,扔下镰刀,追鸟捉蚂蚱去了。
不知何时天上布满了大块的黑云,太阳已挂到西半边,光线是橘红色,很短,好像射不到草甸子就没劲了。
“要下雨吗?爷爷。”
“灰云主雨,黑云主风。”
我帮着爷爷把草装上车,小车像座小山包一样。爷爷在车前横木上拴上一根绳子,说;“ 小驹,该抻抻你的懒筋了,拉车。”
爷爷弯腰上袢,把车子扶起来。我抻紧了拉绳,小车晃晃悠悠地前进了。河堤很高,坡也陡,我有点头晕。走出里把路,黑云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一切都不发声,各种鸟儿贴着草梢飞,但不敢叫唤。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头看爷爷,爷爷的脸,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起来了,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声音。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跟着这声音而来的是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气。
我回头看爷爷,爷爷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爷爷!” 我惊叫一声。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爷爷,那是什么?”
“风。”爷爷淡淡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
我身体前倾,双脚蹬地;把细绳拽得紧紧的。我们钻进了风里。我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风托着我的肚子,像要把我扔出去。堤下的庄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齐倒伏下去;河里的水飞起来,红翅膀的鲤鱼像一道道闪电在空中飘。
“爷爷——”我拼命地喊着。喊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没听到。肩头的绳子还是紧紧地绷着,这使我意识到爷爷的存在。爷爷在我就不怕,我把身体尽量伏下去,一只胳膊低下去,连接着胳膊的手死死抓住路边草墩。我觉得自己没有体重,只要一松手,就会化成风消失掉。
爷爷让我拉车,本来是象征性的事儿。那根拉车绳很细,它一下子崩断了。我扑倒在堤上。风把我推得翻斤斗。翻到河堤半腰上,我伸出双手抓住草墩,把自己固定住了。我抬起头看爷爷和车子。车子还挺在河堤上,车子后边是爷爷。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风把车上半干不湿的茅草揪出来,扬起来,小车在哆嗦。
“爷爷,把车子扔掉吧!” 我趴在地上喊。
爷爷倒退了一步,小车猛然往后一冲,他的脚忙乱起来,连连倒退着。
“爷爷!” 我惊叫着,急忙向前爬。小车倒推着爷爷从我面前滑过去。我灵机一动,耸身扑到小车上。借着这股劲,爷爷又把腰煞下去,双腿又像生了根似的定住了。我趴在车梁上,激动地望着爷爷。爷爷的脸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刮过去的是大风。风过后,天地间静了一小会儿。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像流动着冷冷的铁水。庄稼慢慢地直腰。爷爷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我从车上跳下来,高呼着;“ 爷爷,风过去了。”
“爷爷,你累了吧?”
“不累,孩子。”
“这风真大。”
“唔。”
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梁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红色还是绿色。
“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
(选自莫言《大风》,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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