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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珠海市普通高中2017届高考高三语文3月模拟考试试题(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宋学
王曾瑜
    ①宋代是中国古代经学发展的最重要时期,完成了由“汉学”向“宋学”的转变,即由章句之学转变为义理之学。但长期以来,人们将宋学简单地归结为程朱理学,这是不确切的。程朱理学仅是宋学的一个流派,直到南宋中后期,才成为显学,后又长期占据了经学的主导地位。宋学流派纷呈,非程朱理学一家所能囊括。
    ②谈到宋学的出现,人们自然可以追溯到中唐韩愈等人的影响,但主要还是形成于北宋中期。学者们不仅对儒经的注疏,甚至对儒经也大胆质疑。从方法论上说,汉学属于微观类型,而宋学则属于宏观类型。在我国古代学术史上,宋学确实开创了学术探索的新局面,并表现了它独特的新思路和新方法。宋学强大的生命力和突出的特点还表现在,把学术探索和社会实践结合起来,力图在社会改革上表现经世致用之学。但程朱理学又把内心反省工夫放在首位,脱离社会现实的实践,以静、诚、敬等向自己身上使劲,这大致上又是理学异于不少宋学流派的基本点。
    ③在宋学诸多流派中,先后占据支配和主导地位的,则是王安石的王学和程朱理学。两派尽管有尖锐的分歧,但在尊孟方面,却有其共同性。正是在两派的倡导下,孟子在宋代由诸子之一而被提到亚圣的地位。儒学开始了孔孟并称的新阶段。
    ④中国学术思想史上有一种倾向,即强调门户之见,道统之说,总认为只有自己的学说为谠言正论,其他思想是异端邪说,总希望天下只有自己一家之说的声音。王学的创立者王安石强调“一道德”,反对“异论纷然”。程朱理学则强调“自孟轲没,圣学失传”。唯有自己“得不传之学于遗经,志将以斯道觉斯民”。双方其实都认为唯有自己的学说才是儒学发展史上的第三块里程碑。这本质上是一种文化专制主义,特别是将一种学说贯彻于科举取士,起着严重的禁锢思想的恶劣作用。我们承认世界是丰富多彩的,就应当承认思想也是丰富多彩的。检验真理只能通过实践,通过平等讨论,相信自己掌握着真理,就无须依靠权力的支撑。中国有着深厚的一言堂传统,直到近代,才有蔡元培在北京大学提出了一个相反的方针——兼容并包,即群言堂。
    ⑤依照古代大儒的思维,是偏喜抽象,偏喜综合,偏喜概括,偏喜想像,偏喜模糊,甚至混沌,而不求具体,不求分析,不求实证。按现代科学实验可分两种层次:一是理论科学实验,二是技术科学实验。中国古代恰好是缺乏理论科学实验的思维和传统。中国古代哲学偏重于政治和伦理,而哲人们大都无兴趣对自然界进行细微的观察和研究,而满足于从某些抽象概念创立宇宙论。如无极、太极、阴阳、五行等概念长期行用,停滞不前,而缺乏通过实证、分析,不断探索宇宙和自然奥秘的精神和思维模式。宋学也沿袭了这种传统,并有了进一步发展。这又潜藏着中国哲学由先进转向落后的因素。因为哲学只有扎根在自然科学的沃土,才能有强大的生命力。这是宋学发展的又一条教训。中国古代哲学,包括宋学的思想模式,也不能不影响自然科学的发展。     (选自《宋代文明的历史地位》,有删改)
(1)、下列说法,不符合文意的两项是(    )

A、程朱理学是宋学的著名流派之一,因而很长一段时间人们把宋学简单地归结为程朱理学,使它长期占据了经学的主导地位。 B、程朱理学虽然是占据支配和主导地位的宋学流派之一,但其观点却和其他宋学流派有很大的不同。 C、中国有着深厚的一言堂的传统,程朱理学强调“自孟轲没,圣学失传”,唯有自己“得不传之学于遗经,志将以斯道觉斯民”即是体现之一。 D、中国古代哲人们都满足于从某些抽象概念创立宇宙论,如无极、太极、阴阳、五行等,根本没有兴趣对自然界进行细微的观察和研究。 E、哲学要有强大的生命力就必须扎根于自然科学的沃土,这是宋学发展中给后人留下的教训之一。
(2)、下列对“宋学”的解说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宋学是主要形成于北宋中期研究义理的一门学科,有许多不同的学术流派,如王安石的王学和程朱理学等。 B、从方法论上说,宋学属于宏观类型,它为我国古代学术探索开创了新局面,并表现出了独特的新思路和新方法。 C、把学术探索和社会实践相结合,力图在社会改革上表现经世致用之学是宋学强大的生命力和突出特点之一。 D、宋学继承了中国古代哲学偏重于政治和伦理的传统,这使得中国哲学在以后的发展中由先进转向了落后。
(3)、长期以来,人们将宋学简单地归结为程朱理学,但作者认为这是不确切的,请概述其理由。

(4)、宋学既产生了积极影响,也有明显的思想局限。根据文意,请概述其缺陷。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通过读书──仕进而成为官僚士大夫,这是自汉代以来形成的重要的中国文化传统。汉代儒生读书仕进之路的形成,除了是整个社会对儒家思想文化的要求外,与汉代儒生的自我改造也是密不可分的。客观上讲,由于先秦的儒生以学习六经、传授知识为主,在秦汉官僚政治社会里是缺少从政的技能与本领的。为了实现他们的政治理想,走向仕途,他们就必须进行自我改造,以适应这个社会的需要。这个改造过程,实际上从汉初就已经开始。当时的几位著名儒生,如陆贾、叔孙通、贾谊、晁错、公孙弘,其思想和政治主张,已超出儒家学派的界域。汉武帝为儒生们开启了一条通向仕途之路,这在中国政治史和文化史上都是一件大事,这为儒生们实现自己的治世理想创造了条件,同时也对他们提出了新的要求。儒生们往往从书本出发,把现实社会理想化,其处世或议论常不免宏阔迂腐;而统治者则需要的是务实的治国人才。因此,一个儒生如何才能把自己通过经书学习而得到的文化知识变成政治智慧,是对他们的一个严峻考验。汉武帝在当时虽号称重儒,所重视的也不是那些腐儒,而是像董仲舒、公孙弘、兒宽那样“通于世务,明习文法,以经术润饰吏治”的儒家。

    儒生和文吏在汉初属于两个不同的社会群体,二者之间有着严格的区别。儒生有时候可以称之为“文学”,而文吏之俗称则为“刀笔吏”。由王充在《论衡・程材》可知,即便是在东汉,世俗仍有轻儒生而高文吏的习气。王充为此而为儒生抱不平,但在客观上也说明,儒生在事功方面确有不如文吏之处,他们在走入仕途时必须要改造自己,在坚持自己的政治理想和道德操守的同时,一定要具有优秀的管理能力。真正由读书出身而在政治上又居高位的优秀官僚,必须是二者的结合。据《宋书・百官下》:“汉武帝纳董仲舒之言,元光元年,始令郡国举孝廉……限以四科,一曰德行高妙,志节清白;二曰学通行修,经中博士;三曰明习法令,足以决疑,能案章覆问,文中御史;四曰刚毅多略,遭事不惑,明足决断,材任三辅县令。”这四科当中,前两项是对文化修养与道德操守的要求,后两项是对管理才能的考量。事实也是如此,自汉以后的儒生在中国的政治领域之所以占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就是因为他们经过了这样的改造,符合以上四科的要求。可以看出,这一改造的过程也是与文吏融合的过程。

    在汉代政治舞台的较量中,经过自我改造的儒生最终打败了文吏。之所以如此,除了汉代社会历史发展的需要之外,文吏们缺少崇高的人文关怀是其最为致命的缺陷。文吏们以商鞅、韩非的法家理论治国,排斥礼义、仁爱、孝悌等人文道德关怀,严刑峻法,刻薄少恩。由此而反观儒生之从政,其意义不仅仅在于他们经过自我改造后也具备了吏治之才干,而在于他们把儒家的人文关怀渗透到国家的政治管理当中。一个真正优秀的儒家出身的官吏,不仅要使其民能够“安居乐业”,而且还能够做到“移风易俗”,其代表人物就是蜀守文翁。文翁的意义,不仅在于使蜀地人民安居乐业、移风易俗,为汉代树立了一个儒生出身的官吏的正面形象,而且还在于他的事迹从深层次上说明了儒家士大夫政治所以优于法家文吏政治之处。它使得这个社会的官僚体系不是仅仅停留在事功的层面上,而是把儒家的道德伦理观念深深地融注其中,使这个士大夫官僚体系具有高尚的道德价值取向,从而建立了一个新的道器相通的政治文化模式。

(选自《新华文摘》有删改)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一本在中国遭到冷遇乃至唾弃的书,在日本却成为畅销书,人们竞相阅读﹣﹣100多年前《海国图志》的命运,为中日两国此后的命运埋下了伏笔。

    《海国图志》由魏源在1842年著成。这一年对中国意义深远:鸦片战争战败,清政府签订不平等条约,割地赔款,国门洞开。进士出身的魏源很早就产生了改革内政的经世思想,鸦片战争的溃败,更使他深刻认识到了解西方的紧迫性,于是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经世目标,转而走上了“师夷”的道路。

    照理说,《海国图志》在这样一个败世颓局中出现,应该引起很大反响才是。该书的宗旨是让中国人“睁眼看世界”,正为当时寻求救国大计的人打开了了解西方的窗口,理应畅销走俏。

    然而,历史却一波三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雷颐评价称,在当时,愚昧排外,“天朝上国”的妄自尊大观念主宰着“世道人心”,由于为“夷”所败,不要说“师夷”,连谈海外之事都成为禁忌。但《海国图志》却并未就此埋没。历史的吊诡,使它在一衣带水的日本,激起了一场巨浪。

    由于在国内无人问津,当时有些书商开始尝试在邻国日本打开这本书的市场。到1859年,同样一部书的价格涨了近3倍。《海国图志》在日本迅速畅销,成为日本官员和学者共同研读的一部“有用之书”。

    更为重要的是,当时日本著名的维新思想家佐久间象山利用《海国图志》提供的世界知识,结合日本实际,提出了维新改革主张,拉开了日本明治维新的序幕。据雷颐介绍,2011年3月,在北京召开的“中日交流与中日关系历史考察学术研讨会”上,日本学者落合弘树在其学术报告《明治维新与中国﹣﹣幕府维新的日本和中国》中明确指出“以图独立的佐久间象山‘和魂洋才’的想法,大部分是从魏源的《海国图志》中得来的”,充分肯定了《海国图志》对日本明治维新的重要贡献。

    《海国图志》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命运不禁让人感叹。而对出版物和以出版物为载体的思想的态度之差别,为中日两国现代化进程的巨大差异埋下了伏笔。

    在雷颐看来,中国自古就是东亚文化的中心,对周边的国家有着强烈的文化辐射力和影响力,这也造就了千百年来国人传统意识中的文化优越感,无形之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文化包袱。由此,当长期处于文化优势地位的中国第一次遭遇西方文化的冲撞时,优越已久的国人习惯性地将西方列强视为蛮夷之邦,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一种富有生命力的文化的先进性,“师夷”便成为无稽之谈。同样的,在以后的每一次变革中,妄自尊大、盲目排外的清政府坐拥着华夏正统文化这个巨大的包袱,让每一次文化的对接交融都变为惯性抵触,让每一次的迈步前行都变得步履维艰,一次次地失去变革时机,最终让中国成为国际社会边缘化的一个落后国家。

    相对而言,日本的文化包袱没有中国那么重。目睹了中国在鸦片战争中的惨败后,一向对中国文化项礼膜拜的日本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也意识到了了解西方、学习西方的必要性。所以当19世纪中期遭受西方列强的侵略时,日本果断地接受当时更为先进的西方文化,在变革中一路崛起。

(选自《中国青年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缺少创世神话,但并不意味着中国没有宇宙发生说,也不意味着中国古代思维认为宇宙是一永恒的存在。天地万物如何产生、存在,也是古代中国哲学家思考的问题。屈原的《天问》最明显地表达出中国古代哲学思维对宇宙起源、构成的兴趣。

    中国哲学的主流看法虽然认为天地万物不是永恒存在着的,而是有其发生历史的,但天地万物的发生不是由一个外在于宇宙的人格力量创造出来的。在中国哲学家看来,天地万物如果有一个开始,这个开始应该是自生、自然的。如汉代道家宇宙论认为,天地是从虚空中逐渐生成了气,又由气的凝聚而生成天地。所以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不是被创造出来的,而是化生出来的。

    宇宙不是创造出来的,那么存在着宇宙之内的主宰者吗?回答不是否定的。商周时代承认帝或天为宇宙之内的至上神,但早期中国文明中的“上帝”并不是创造宇宙和人的神,而是在宇宙之内的主宰者,不是宇宙之外的创造之神,而是宇宙之内的事务主宰。就人不是上帝所创造这一点来说,使得在中国文明中“人”的地位必然高于基督教文明中“人”的地位,“人受天地之中以生”的古老观念,表示在气论的背景之下,人可以获得高于宇宙内其他一切事物和生命形式的地位。正如中国哲学中易学哲学所主张的,人是与天、地并立的“三才”之一。中国哲学本来就有“与天地参”的传统,人能参与天地化育、参与大化流行,故“参与”论是十分中国的。人既能参与天的生成,又能与天相感相通。

    在宋代理学中,也出现了一种主张,如邵雍和朱熹,他们认为我们所在的这个宇宙或天地不是永恒的,它在消灭之后会有一个新的宇宙或天地来代替它;同样,在它之前也曾经有一个旧的宇宙或天地存在,而被它代替了。这意味着,一切生成的东西,都会走向消亡。这种生成与消亡借助“气”的聚散来说明,是非常自然的。而在它消亡之后,也一定会有另一个天地按照自然的途径再生成出来,这个循环是没有穷尽的。

    在这个意义上,李约瑟称中国的世界观和宇宙模式是“没有主宰却和谐有序”,既是有理由的,却又是不准确的。从新儒学的观点来看,主宰是有的,对于宇宙来说,主宰不是超越的,而是内在的。这个主宰,商周时为“帝”为“天”,但宋代以来,宇宙内的主宰已经被理性化,成为“理”或“天理”,对“理”的推尊成为1000年来成熟的中国文明的主导性观念。理即是宇宙、社会的普遍原理和法则。

    宋代朱熹是肯定这一“理”的最有代表性的哲学家。朱熹说过:“所谓主宰者,即是理也。”元代思想家吴澄也是以太极为“道”、为“至极之理”。他说:“太极与此气非有两物,只是主宰此气者便是,非别有一物在气中而主宰之也。”这种主宰说只是功能意义上的,没有任何实体的意义。

(节选自陈来《中国文明的哲学基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孝是人生自然生发的一种亲情。任何个人都因其父母而来到这个世界上,而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只有亲人时时刻刻地关照,才可度过其婴儿期。正是因为父母无私的爱,子女才得以成人。在子女年幼时,父母为子女尽心操心,是父母的责任与本分。父母孩子之间的情感自然产生,非外部所加,属于无条件的道德情感。在人的孩提时代,当我们觉察到自己的存在时,我们就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双亲。基于对父母的爱和尊重之上的孝起初是孩子天性和爱心的觉醒,经过强化和培养,会逐渐成就孝道,然后进一步,成为超越任何个人私利的人格。

    在父母和子女形成了一种基本的情感相通关系后,父母特别理会到孩子的需要,孩子则尤其亲近父母。两者相互都有亲近感,达到爱的统一。子女尽孝也就是爱的体现,这样一种爱,也是人对父母之外的他人的爱的起点。父母与子女的关系蕴含着父母养育子女、子女赡养父母的义务。这种关系既不是契约协定,也不是任何意义上的交换,而是人性的自然产物。因而,这里有着不可推卸的道德责任。

    治国平天下是传统儒家的理想,从孝道上看,也就是把孝道弘扬光大,达到以孝治天下的目的。孝道把对国家的爱以及对君王的忠诚看成是孝的扩展和提升“移孝作忠”。儒家伦理的核心是仁,而仁的核心则是“孝悌”。在孔子那里,他以“仁”为最高道德要求,而“孝悌”则是仁的基础。他说:“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并且明确地说:“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儒家的基本教育,是道德教育,而在道德教育中,孝的教育尤为重要。这里还需要指出一点,即儒家往往“孝悌”并用,孝是指对父母的德性要求,而悌则是指兄弟之间的相互尊重,但前者更为根本。

    孟子也明确谈到“孝悌”作为基本的道德要求,并且把它看成是传统的社会伦理的核心地位,这也是儒家的基本观点,他不仅把“孝悌”看作是基本的德性,而且提出了“移孝作忠”的说法。汉代的董仲舒也说:“无孝悌则亡其所以生。”无孝悌则不配做人,更无从谈起政治上的公忠。

    当代社会由于传统的断裂,对于孝与公忠两者的关系已经看不到基本的联系。多年来脱离个人的私德来讲政治,实践表明这样的政治是靠不住的。传统孝道认为为父母尽孝是一切教化之本,由亲亲施始,亲亲启蒙,人情陶冶,进而达到道德的升华。试想,谁会相信一个连侍奉双亲的德性都没有的人,会真诚热爱他人和国家呢?把孝与公忠联系起来,其起点就在于孝。教化强调施从亲始,而其根本精神在于更多地远离对自我利益的关切,把爱心更多放在社会和他人那里,从而养成一种关怀他人、关怀社会的胸怀和情怀。

(摘自龚群《孝道的情感与外推》,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网络直播是新兴的高互动性视频娱乐方式,这种直播通常是主播通过视频录制工具,在互联网直播平台上,直播自己唱歌、玩游戏等活动,而受众可以通过弹幕与主播互动,也可以通过虚拟道具进行打赏。

    在直播过程中,较之于微博、微信的信息随时发布,现场实时发布应运而生。由于操作便利,各阶层的人们都能通过发布按钮把此时此刻正在经历的新鲜事情搬到网络上并实时与观众互动。实时发布在空间上让发布主体同观众之间的距离缩减到最小,促使观众关注程度增加,对直播的各个环节都有新鲜感和身临其境感,进而产生强烈的参与意识。在大众传播中,传播模式基本上是单向的,具有延迟性、间接性等特点,网络直播的出现,打破了时空的界限,使“一对多”的实时互动成为可能。

    网络直播更加突出传播个体的个性,释放公众表达的欲望,个性十足的人们迅速成为不同话题的“意见领袖”,带着自己的跟随者不断地设置新的“议题”,强化了“人人即媒体”的传播格局。之所以是强化了,是因为早先微博、微信等平台的出现已经在一定程度上释放了公众的个性,使人们有渠道更自由地表达。但随着新生代精神文化消费需求升级以及互联网娱乐习惯形成,网络直播带来了更直接、更有效果的传播方式,满足了人们个性化十足的表现需要和观看需求。马莱茨克的大众传播过程模式在对受众进行研究时强调,受众会受到来自“媒介的压力”,如报纸需要有一定的文化水准,电视需要相应的接收条件。在网络直播过程中,这份“压力”被减到了最少,直播文化作为大众文化的一类,其内容浅显易懂、贴近生活。进行直播和收看直播所需要的工具也越来越简单,只要有意愿,每个人都可以随时切换身份,成为“主播”,发出自己的声音,呈现自己的意见,释放自己的个性。

    传播层次越少,可信度也就越高,“多级传播”必然造成“信息损耗”,直播的直接性传播优势体现了信息在传播过程中无需转述,减少了“信息损耗”,增强了信息的可信度。对网络直播平台而言,当直播行为开始,云端会同步抓取同步存储、同步传递,延迟不会超过2秒,平台也无法把握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从传播的角度来看,文字、图片、视频都可以经过加工、剪辑、审核之后再公之于众,唯独直播,它可以让用户与现场进行实时连接,有着最真实最直接的用户体验。它打破了网络隐匿性特点,相较于文字、图片等形式,直播视频的修饰难度增强,公开性大幅提高,也更加真实。

    不过,也正是因为直播平台实时连接突出真实性特征,导致此领域“把关人”的缺失,增加了监管的难度。为了得到高关注度,网络直播领域乱象较多,有的主播为了获得受众眼球,得到“礼物”,举止失范,也使得网络直播这种传播方式饱受诟病。但网络直播的乱象,将随着监管的加强以及平台自律逐步得到解决,直播形式也将受到越来越多人和企业的青睐,未来的直播平台将在搭建明星与粉丝交互新渠道、在企业营销以及新闻报道领域,发挥越来越突出的作用。

(摘编自《网络直播在我国的传播现状及其特征分析》)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中国先秦历史问题的研究与讨论,远未达到可以脱离历史文本记录而单独构建的水平。夏时期的研究也是如此。虽然夏王朝未被考古学发掘的同时期文字材料所证实,但也并非仅是“单线进化论”的阐释预设。既有的历史文本在兹,夏文化的探索,无论证实还是弥补,无论证伪还是重构,都必然是在先秦史整体研究框架下进行的。

    ②历史学家与考古学家不应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夏文字的横空出世。一方面,甲骨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学科发现,是史料获取中的“小概率”事件。陶寺朱书陶文的发现,可以确信在文献史学编年体系内的夏时期,应当有文字存在,甚至有可能与殷墟甲骨文同属一种书写体系。但夏时期的文字载体未必契刻于龟骨,而如果书于竹帛的话,在北方保存环境下,可能早已湮灭于地下。即便未来有幸发现了早于殷墟的文字材料,若没有类似甲骨文的王世记录,同样无法证明。另一方面,期待发现王陵以证明夏王的存在,以目前考古认知推测也是强人所难。晚商以前,带墓道的大墓在中原地区高等级贵族墓中并未出现。晚商以前的王陵,规模可能不大,可能没有墓道等明确标示身份地位的特征。即使发现,也不易辨识,更不易与具体的王相对应。对于学者们寄予厚望的夏都探索,固然有其合理性,但如何从龙山晚期出现于中原腹心地带的数十座大小城邑中证明某处遗址是夏代的某处都邑,同样很有难度。可以说,不具备考古学训练的知识界,都习惯于以殷墟为样板和标准来要求或判断“夏墟”,这正是当前夏文化探索的论证逻辑悖论。

    ③其实,无论是历史学家还是考古学家,都认可夏文化探索无法脱离考古材料。这不仅蕴含着对考古发现的憧憬,也必然寄托着将既有考古发现的诠释转化为历史记载话语系统的愿望。史料的扩充带来了学科范式的转移,但实现学科范式转移后不同史料与话语系统间的融合需要艰难探索。夏文化探索,要实现文献研判的范式转移,目前必须依赖于对考古发现的解释。换言之,先秦史框架体系研究无论离开了考古内证,还是离开了出土文献的话语背景分析,仅局限于任何一方的讨论,都只会是片面判断。夏文化认知的突破,必然需要二者的衔接。

    ④本世纪以来,考古发现一日千里,在改变对夏时期社会发展程度的想象之外,却有意无意地忽视了对历史文本记载的再认知问题。历史文本不仅是指过去的事实本身,更是指人们对过去事实有意识、有选择的记录。东周以来对夏时期的文献记载,必有所本,而不能简单将之视为是周人为了某种政治或理想的伪造。作为东方文明的代表,中国先秦史的框架性认识,无疑代表着对东方文明演进历程和国家、王朝形成过程的认识。在这个历史认知背景中,如何看待中原地区龙山文化晚期开始的“以中原为中心”的历史趋势,正是夏文化研究的关键。中原中心的形成,离不开对社会最上层的国家性质、族群差异和核心制度与政治决策等问题的捕捉。

    ⑤作为史学问题存在的夏文化研究,目前主要依赖于考古学的分析,但未来还有更大的探索空间。诸如早期文字与权力、文明之间的互动关系;人群的流动与婚姻、家族形态;早期国家区域中心与周边聚落的控制关系、地方行政机构等问题都是当前夏文化研究的薄弱环节。

(摘编自常怀颖《打开夏文化认知的新视界》,《光明日报》2019年3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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