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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八年级下册语文第三单元检测卷

阅读下列文言文,回答问题。

    【甲】明有奇巧人曰王叔远,能以径寸之木,为宫室、器皿、人物,以至鸟兽、木石,罔不因势象形,各具情态。尝贻余核舟一,盖大苏泛赤壁云。

    舟首尾长约八分有奇,高可二黍许。中轩敞者为舱,箬篷覆之。旁开小窗,左右各四,共八扇。启窗而观,雕栏相望焉。闭之,则右刻“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左刻“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石青糁之。

    船头坐三人,中峨冠而多髯者为东坡,佛印居右,鲁直居左。苏、黄共阅一手卷。东坡右手执卷端,左手抚鲁直背。鲁直左手执卷末 ,右手指卷,如有所语。东坡现右足,鲁直现左足,各微侧,其两膝相比者,各隐卷底衣褶中。佛印绝类弥勒,袒胸露乳,矫首昂视,神情与苏、黄不属。卧右膝,诎右臂支船,而竖其左膝,左臂挂念珠倚之——珠可历历数也。

……

    通计一舟,为人五;为窗八;为箬篷,为楫,为炉,为壶,为手卷,为念珠各一;对联、题名并篆文,为字共三十有四。而计其长曾不盈寸。盖简桃核修狭者为之。嘻,技亦灵怪矣哉!

(节选自《核舟记》)

    【乙】黄子履庄少聪颖读书不数过即能背诵。尤喜出新意,作诸技巧。七八岁时,尝背塾师,暗窃匠氏刀锥,凿木人长寸许,置案上能自行走,手足皆自动,观者异以为神。

    所制亦多,予不能悉记。作木狗,置门侧,卷卧如常,唯人入户,触机则立吠不止。吠之声与真无二,虽黠者不能辨其为真与伪也。作木鸟,置竹笼中,能自跳舞飞鸣,鸣如画眉,凄越可听。所作之奇俱如此,不能悉载。

(节选自张潮《虞初新志•黄履庄传》)

【注释】①黄子履庄:即黄履庄,清代顺治、康熙年间人。 ②机:机关。

(1)、用“/”给文中画线句子断句,限断三处。

黄子履庄少聪颖读书不数过即能背诵。

(2)、用现代汉语写出下列句子的意思。

①其两膝相比者,各隐卷底衣褶中。

②虽黠者不能辨其为真与伪也。

(3)、

甲文中王叔远的技艺甚高,可用文中的“”一词来概括。乙文介绍黄履庄小时候“作诸技巧”的一件事是

(4)、甲文中的王叔远和乙文中的黄履庄可谓能工巧匠。请结合文中的具体内容,谈谈两人的作品各有什么特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甲】陈胜者,阳城人也,字涉。吴广者,阳夏人也,字叔。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苟富贵,无相忘。”佣者笑而应曰:“若为佣耕,何富贵也?”陈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二世元年七月,发闾左適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陈胜、吴广皆次当行,为屯长。会天大雨,道不通,度已失期失期,法皆斩。陈胜、吴广乃谋曰:“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陈胜曰:“天下苦秦久矣。吾闻二世少子也,不当立,当立者乃公子扶苏。扶苏以数谏故,上使外将兵。今或闻无罪,二世杀之。百姓多闻其贤,未知其死也。项燕为楚将,数有功,爱士卒,楚人怜之。或以为死,或以为亡。今诚以吾众诈自称公子扶苏、项燕,为天下唱,宜多应者。”吴广以为然。                                                                                                                                           (节选自司马迁《陈涉世家》)
      【乙】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性嗜酒,家贫不能常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而招之;造饮辄尽,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去留。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短褐穿结,箪瓢屡空,晏如也。常著文章自娱,颇示己志。忘怀得失,以此自终。
赞曰:黔娄之妻有言:“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其言兹若人之俦乎?衔觞赋诗,以乐其志。无怀氏之民欤?葛天氏之民欤?

                                                                                                                                                                                                        (选自陶渊明《五柳先生传》)
     【丙】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哉,歌以咏志。                                                                                                                                                                                       (选自曹操《观沧海》)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就翻开书讲语法。真奇怪,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讲解过。这可怜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一下子塞进我们的脑子里去。

    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都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国字。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他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可怜的人啊,现在要他跟这一切分手,叫他怎么不伤心呢?何况又听见他的妹妹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他们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布袋莲

林清玄

    七年前我租住在木栅一间仓库改成的小木屋,木屋虽矮虽破,却因风景无比优美而觉得饶有情趣。

    每日清晨我开窗向远望去,首先看到的是种植在窗边的累累木瓜树,再往前是一棵高大的榕树,榕树下有一片田园栽植了蔬菜和花圃,菜园与花圃围绕起来的是一个大约有半亩地的小湖,湖中不论春夏秋冬,总有房东喂养的鸭鹅在其中游嬉。

    我每日在好风好景的窗口写作,疲倦了只要抬头望一望窗外,总觉得胸中顿时一片清朗。我最喜欢的是小湖一角长满了青翠的布袋莲。布袋莲据说是一种生殖力强的低贱水生植物,有水的地方随便一丢,它就长出来了。而且长得繁茂强健。布袋莲的造型真是美,它的根部是一个圆形的球茎,绿的颜色中有许多层次,(A)它的叶子也奇特,圆弧形的卷起,好像小孩仰着头望天空吹着小喇叭。

    有时候,我会捞上几朵布袋莲放在我的书桌上,它没有土地,失去了水,往往还能绿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它的枯萎也不像一般植物,它是由绿转黄,然后慢慢干去,格外惹人怜爱。

    后来,我住处附近搬来一位邻居,他养了几只羊,他的羊不知为什么喜欢吃榕树的叶子,每天他都要折下一大把榕树叶去养羊。到最后,他干脆把羊绑在榕树下,爬在树上摘叶子,才短短的几个星期,榕树叶全部被摘光了,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野风中摇摆褪色的秃枝。

    我憎恨那个放羊的中年汉子。

    榕树叶吃完了,他说他的羊也爱吃布袋莲。

    他特别做了一枝长竹竿来捞取小湖中的布袋莲,一捞就是一大把,一大片的布袋莲没有多久就全被一群羊儿吃得一叶不剩。我虽几次制止他而发生争执,但是由于榕树和布袋莲都是野生,没有人种它们,它们长久以来就生长在那里,汉子一句话便把我问得哑口无言:“是你种的吗?”

    汉子的养羊技术并不好,他的羊不久就患病了;不久,他啊也搬离了那里,可是我却过了一个光秃秃的秋天,每次开窗就是一次心酸。

    冬天到了,我常独自一个人在小湖边散步,看不见一朵布袋莲,也常抚摸那些被无情断丧的榕树枝,连在湖中的鸭鹅也没有往日玩得那么起劲。我常在夜里寒风的窗声中,远望在清冷月色下已经死去的布袋莲,辛酸得想落眼泪,我想,布袋莲和榕树都在这个小湖永远地消失了。

    熬过冬天,我开始在春天忙碌起来,很怕开窗,自己躲在小屋里整理未完成的稿件。

    有一日,旧友来访,提议到湖边散散步。我惊讶地发现榕树不知道什么时候萌发了细小的新芽,那新芽不是一叶两叶,而是千株万株,(B)凡是曾经被折断的伤口边都冒出四五朵小小的芽,使那棵几乎枯去的榕树好象披上一件缀满绿色珍珠的外套。布袋莲更奇妙了,那原有的一角都已经扑满,还向两边延伸出去,虽然每一朵都只有一寸长,更因为低矮,使他们看起来更加缠绵,深绿还没有长成,是一片翠得透明的绿色。

    我对朋友说起那群羊的故事,我们竟为了布袋莲和榕树的更生,快乐得在湖边拥抱起来,为了庆祝生的胜利,当夜我们就着窗外的春光,痛饮得醉了。

    那时节,我只知道为榕树和布袋莲的新生而高兴,因为那一段日子活得太幸福了,完全不知道它有什么意义。

    经过几年的沧桑创痛,我觉得情感和岁月都是磨人的,常把自己想成是一棵榕树,或是一片布袋莲,情感和岁月正牧着一群恶羊,一口一口地啃吃着我们原本翠绿活泼的心灵,有的人在这些啃吃中枯死了,有的人失败了,枯死和失败远是必有的事,问题是,东风是不是再来,是不是能自破裂的伤口边长出更多的新芽?

    当然,伤口的旧痕是不可能完全复合的,被吃掉的布袋莲也不可能更生,不能复合不表示不能痊愈,不能更生不表示不能新生,任何情感和岁月的挫败,总有可以排解的办法吧!

    我翻开七年前的日记,那一天酒醉后,我歪歪斜斜地写了两句话:“要为重活的高兴,不要为死去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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