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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嘉兴市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一次教学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布袋莲

林清玄

    七年前我租住在木栅一间仓库改成的小木屋,木屋虽矮虽破,却因风景无比优美而觉得饶有情趣。

    每日清晨我开窗向远望去,首先看到的是种植在窗边的累累木瓜树,再往前是一棵高大的榕树,榕树下有一片田园栽植了蔬菜和花圃,菜园与花圃围绕起来的是一个大约有半亩地的小湖,湖中不论春夏秋冬,总有房东喂养的鸭鹅在其中游嬉。

    我每日在好风好景的窗口写作,疲倦了只要抬头望一望窗外,总觉得胸中顿时一片清朗。我最喜欢的是小湖一角长满了青翠的布袋莲。布袋莲据说是一种生殖力强的低贱水生植物,有水的地方随便一丢,它就长出来了。而且长得繁茂强健。布袋莲的造型真是美,它的根部是一个圆形的球茎,绿的颜色中有许多层次,(A)它的叶子也奇特,圆弧形的卷起,好像小孩仰着头望天空吹着小喇叭。

    有时候,我会捞上几朵布袋莲放在我的书桌上,它没有土地,失去了水,往往还能绿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它的枯萎也不像一般植物,它是由绿转黄,然后慢慢干去,格外惹人怜爱。

    后来,我住处附近搬来一位邻居,他养了几只羊,他的羊不知为什么喜欢吃榕树的叶子,每天他都要折下一大把榕树叶去养羊。到最后,他干脆把羊绑在榕树下,爬在树上摘叶子,才短短的几个星期,榕树叶全部被摘光了,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野风中摇摆褪色的秃枝。

    我憎恨那个放羊的中年汉子。

    榕树叶吃完了,他说他的羊也爱吃布袋莲。

    他特别做了一枝长竹竿来捞取小湖中的布袋莲,一捞就是一大把,一大片的布袋莲没有多久就全被一群羊儿吃得一叶不剩。我虽几次制止他而发生争执,但是由于榕树和布袋莲都是野生,没有人种它们,它们长久以来就生长在那里,汉子一句话便把我问得哑口无言:“是你种的吗?”

    汉子的养羊技术并不好,他的羊不久就患病了;不久,他啊也搬离了那里,可是我却过了一个光秃秃的秋天,每次开窗就是一次心酸。

    冬天到了,我常独自一个人在小湖边散步,看不见一朵布袋莲,也常抚摸那些被无情断丧的榕树枝,连在湖中的鸭鹅也没有往日玩得那么起劲。我常在夜里寒风的窗声中,远望在清冷月色下已经死去的布袋莲,辛酸得想落眼泪,我想,布袋莲和榕树都在这个小湖永远地消失了。

    熬过冬天,我开始在春天忙碌起来,很怕开窗,自己躲在小屋里整理未完成的稿件。

    有一日,旧友来访,提议到湖边散散步。我惊讶地发现榕树不知道什么时候萌发了细小的新芽,那新芽不是一叶两叶,而是千株万株,(B)凡是曾经被折断的伤口边都冒出四五朵小小的芽,使那棵几乎枯去的榕树好象披上一件缀满绿色珍珠的外套。布袋莲更奇妙了,那原有的一角都已经扑满,还向两边延伸出去,虽然每一朵都只有一寸长,更因为低矮,使他们看起来更加缠绵,深绿还没有长成,是一片翠得透明的绿色。

    我对朋友说起那群羊的故事,我们竟为了布袋莲和榕树的更生,快乐得在湖边拥抱起来,为了庆祝生的胜利,当夜我们就着窗外的春光,痛饮得醉了。

    那时节,我只知道为榕树和布袋莲的新生而高兴,因为那一段日子活得太幸福了,完全不知道它有什么意义。

    经过几年的沧桑创痛,我觉得情感和岁月都是磨人的,常把自己想成是一棵榕树,或是一片布袋莲,情感和岁月正牧着一群恶羊,一口一口地啃吃着我们原本翠绿活泼的心灵,有的人在这些啃吃中枯死了,有的人失败了,枯死和失败远是必有的事,问题是,东风是不是再来,是不是能自破裂的伤口边长出更多的新芽?

    当然,伤口的旧痕是不可能完全复合的,被吃掉的布袋莲也不可能更生,不能复合不表示不能痊愈,不能更生不表示不能新生,任何情感和岁月的挫败,总有可以排解的办法吧!

    我翻开七年前的日记,那一天酒醉后,我歪歪斜斜地写了两句话:“要为重活的高兴,不要为死去的忧伤。”

(1)、心随莲动,随着布袋莲的繁茂、消失和新生,作者的情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请从文中找出相关的词语。
(2)、文章题目是《布袋莲》,却在对布袋莲的描写中多次写到榕树,请分析作者这样写的意图。
(3)、本文语言很有表现力,或生动细腻,或意味隽永,请从两处划线句中选择一句进行赏析。
(4)、文章标题“布袋莲”可否改为“可恶的牧羊人”?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后面1-3题。

谁的心中不曾有过远方

张 铁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当微信朋友圈被北京的沙尘暴刷屏,这句话给人的“小清新”之感,更显强烈。近日,河南一位女教师这封“最有情怀,没有之一”的“辞职申请”,引起无数人共鸣。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一句话撩动心弦,正是因为它以一种诗意的方式,说出了不少人心中的渴望。从朝九晚五的按部就班中跳出来,从办公桌边的循规蹈矩里跳出来,打破思维方式的条条框框,摆脱现实生活的患得患失,拥抱一个更广阔也更精彩的世界。即便这个世界可能只是一种美好的想象,但谁的心中没有激荡过一个远方?

电影中,有一种特殊的类型叫“公路片”。主角们走过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的旅程,不管是不是能抵达,都会经历精神的考验,收获心灵的成长。“看世界”与“在路上”,其实有着一致性,不一定是逃避,也不一定要彷徨,就是为了遇到一个更好的世界,也成就一个更好的自己。相信,行遍大千世界、看过人生百态,这位女教师如若再次站上讲台,应该能讲出不一样的精彩。一个正常的社会,也应该是一个有活力有机会的社会。当人生出彩的舞台越来越广阔,也更加刺激了“出走”的渴望。女教师的选择本身,就是一个例子。现实中,过去鲜见的公职人员辞职,也不断见诸报端。温州平阳原副县长周慧的辞职信,也写得很文艺,“每个人都应该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去选择自己的生活”。的确,有了更多的机会,人生也就有了更多的可能——虽然每一次选择都不免纠结。

说到底,渴望远方,还是因为现实的砝码更重一些,让说走就走的旅行难以成行。黄土涵养农耕,农耕孕育家庭,数千年的中华文明,让生存状态的“稳定性”,成为这种文化所化之人最基本的诉求。学者认为中国社会有着“超稳定结构”,其实,从安土重迁的观念到家族聚居的方式,中国人的心灵世界又何尝不是如此?这或许也是一些稳定的职业有着很强吸引力的原因。在这样一种文化中,“现世安稳”是一种扯不断的心理牵挂、情感羁绊。

身处开放的环境、面对信息化的洪流,“世界”是个诱惑十足的词。然而,在竞争激烈、“压力山大”的社会中,面向大海的转身难以避免地遭遇更多艰难。“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或许,去世界看看的人们,终究还是要面对“娜拉出走之后”甚至“娜拉回来之后”的问题。“出门看世界”和“回到老地方”,成为当今中国人一组难以解开的心结,惟有在朋友圈里徒然羡慕着远方。

对于“想去看世界”的辞职,虽然点赞者甚众,但真正能“从心动到行动”的,在这样的社会里不应该也不可能成为主流。毕竟,情怀不能当饭吃,甜点也不能当正餐。辞职的女教师去“看世界”了,更多的人却选择了留下来,在讲台上继续自己的事业,换个角度看,没去看世界者不才是这个社会的基石吗?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看起来文艺腔十足的表达,背后是时代的发展、文化的演进,诠释着社会心理结构的变迁。其实,生活充实,何必别处?心有梦想,何必远方?过好每一天,走好每一步,未尝不是同样精彩的人生。

(《人民日报》2015年4月16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给你人间寻常爱》

邓海燕

      ①一天,12岁的儿子放学回家,忽然问我:“妈妈,假如——假如啊,你别当真,我说的是假如。”我看他如此郑重,便有些好奇,说:“我知道你是假如,假如怎么样?”“假如,我被很严重地烧伤了,需要植皮……”我打断孩子的话,当即接口:“妈妈自然给你我自己的皮肤。”孩子摇头:“我当然知道你会给我。可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听我说,植皮手术只能在人清醒的时候进行,如果供皮人昏死过去或者被麻醉,都不会有效果,而这种痛苦人是没法忍耐的。如果是这样,你怎么选择?”我说:“我当然选择不打麻药。”儿子说:“那你就会昏死过去了,植皮也是没用的。”我说:“那,那可怎么办呢?”“告诉你吧,有个妈妈可伟大了,她选择了不打麻药,并且要求医生在她痛昏过去时就把她唤醒,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植皮成功。”听了孩子讲的故事,我不禁心怀惴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样的办法,难道面对那样的生死考验,我会退缩吗?这个故事一直缠绕在我的心间,为自己母爱的不够而惭愧。

      ②时隔不久放暑假,儿子的父亲邀儿子去南方他那里。一个月之后回来,儿子对我们朴素的家便百般挑剔。他满怀羡慕喋喋不休地跟我说起父亲的大房子和漂亮的车,以及在父亲家中过的随意而奢侈的生活,然后仰头问我:“你不是总说最爱我吗?可为什么舍不得为我花钱?你为什么不能让我过像妹妹那样的生活呢?”本来欢喜的我顿时沉默了,内心百般惶惑痛苦,眼泪随即涨满眼眶。单亲8年,独自带孩子的那份艰辛困苦无法对人言,原以为孩子会懂得,哪料到糖衣炮弹是如此厉害。

      ③面对孩子,我竟不知如何回答。忽然又想起那个伟大妈妈的故事,刹那间心地洞明。

      ④认真地对孩子说:“妈妈是普通女子,没有能力挣更多的钱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并且假如你遇到类似需要植皮的生死考验,我也很可能想不出、做不到那样伟大的行为。我能够给予你的不过是人间最寻常最普通的爱:在你哭泣时会立刻把你抱起,在你需要的时候会耐心地陪你游戏,把我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给你,看着你每一天的成长。如果你觉得这些爱抵不过物质金钱,妈妈尊重你的选择,你可以去你爸爸那边生活。”

      ⑤儿子愣住了,然后望着我说:“不,我要和妈妈在一起,没有妈妈在身边,那样的生活我不再羡慕。我也不期待什么生死考验,只要妈妈每天给我的那些寻常爱。”

      ⑥是啊,我们都是普通人,无法用千金宝马赢得心爱之人的展颜一笑;我们也遭遇不到考验生死的机会,无法演绎那样荡气回肠的故事。于是,在那些平淡琐碎的日子里,我们能够给予最爱的人的,不过是那人间最寻常的爱。那一蔬一饭,一言一语,一寸寸光阴,是我们能够付出的最卑微也最宝贵的爱。

                                                                                                                                                             (选自《读者》2014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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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我同行

严忠付

    上初中时,学校每周总有二三晚的补习课。家中离学校有三里来路,白天不觉怎样,三蹦两跳便到了学校,夜晚就悚然了。

    过一片稻田,翻一座山岭,而过岭是极惧怕的。一条窄窄的山道,铺着青石,是乡村独轮车行的路。两旁是过人的小树林,风一吹来,飒飒作响。间或林子里有夜莺和爬行动物鸣叫,全身毛孔大张,一身冷汗。有月亮时,从密密的枝丫闻透出些淡淡的光亮来,洒在青石路上,行来可稍见轻松些;若遇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心口便如兜着一只小兔。

    这时就想起母亲的话来,将头顶的发毛尽力往后梳,露出亮亮的额头来。母亲说,年轻人额头有团火,能驱妖逐魔。走夜路最怕的是碰上“鬼”这东西,尽管谁也没见过。总之,晚上补习归来,见四周漆黑,便无端想起了“鬼”来。

    父亲见我害怕,便说:胆是锻炼出来的,你应该时时想到你是男子汉。

    一天晚上补习归来,刚上山岭,便见前面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个火把在移动。我高兴极了,心里也不再有惧怕。我加快步伐,想赶上那火把,结伴过岭。谁知我的步子加快时,那火把移动的速度也加快了。

    我的心顿时一阵惊跳,莫不是碰上老人们说的“鬼火”!夏天纳凉,老人们常说鬼的故事,都说荒郊野外有鬼火出没。一时间,我仿佛肩上压有千斤重担,两腿发软,寸步难移。

    想到了父亲的话,你是男子汉,我多少鼓了鼓勇气,艰难地一步步朝前走去。但当我放慢了脚步时,火把也放慢了移动的速度,始终与我保持几十米的距离。

    下了山岭,便可见人家灯光了,我也松了一口气。一摸额头,却是一头的冷汗,深知那是吓的。下了岭走在平阔的田野上,那火把便在我眼前消失了。回到家中,我把这件怪事告诉了父亲,父亲却不以为然地说:“世上根本就没鬼,夜晚的鬼火,是磷火。你在学校应该学过的,有啥害怕的。”

    以后,我每次晚上回来,都能见到山岭上一支火把走在我的前面。虽然害怕,但我壮着胆子跟在后面,它终究没有伤害于我,并照亮我夜行的路。渐渐地,我便不再害怕了,我想那是与我一样夜行的路人。

    那天,我告诉父亲,我不怕独自走夜路了。我甚至渐渐地感觉出夜行的快乐来——万籁俱寂,抑或虫鸣蛙叫,都有一份怡人的意境。这是不敢夜行之人所体会不到的。

    从那以后,火把便在我夜行时消失了。毕业后,母亲告诉我,那是父亲打的火把。

(选自沈阳出版社《海盗般的男孩》2003年4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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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争议

常江

    ①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第二季开播,最终变成了一场全民狂欢。所谓树大招风,与第一季几乎是一边倒的赞美相比,第二季争议颇多。最大的争议有两个。一是食物与故事之间的关联性。不少观众批评该片在一味用痕迹明显的故事大肆煽情的同时,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主题:食物。一些食物被指做法错误,一些食物匆匆登场又匆匆离场,令人直呼“看都没看饱”。第二个较为隐晦,不少观察者和评论者认为该片一味追求对各种菜系的“全面”、“公正”呈现,其实已演变成了一种国家主义的教育,背离了其作为美食节目的初衷。其实无论哪种争议,最终都可归结为一个命题:在“好看”的前提下,电视节目应当在多大程度上发挥教化的功能。

    ②这个命题并不新鲜,它几乎伴随着中国电视发展的全部历史。早在第一季中,“舌尖”便已流露出与上世纪80年代的“文人电视”十分相似的气质:唯美的画面、华丽的解说词、借物咏志的手法,并最终落脚于知识分子的家国意识。在多数人将看电视首要地视为娱乐的背景下,这种气质显得有点不合时宜,甚至矫情。当解说词把“去买菜”这么一个简单明了的动作,说成是“去市场上挑选新鲜时令食材”时,很多观众就崩溃了。而这种表达方式,在上世纪80年代被认为是改造日常生活,将日常生活美学化的重要手段。虽然有些浮夸,但对快节奏的、粗鄙的现代生活,未尝不是一种矫正。

    ③很多人说第二季不如第一季,因为它变“复杂”了,创作者要表达的东西太多,这话说得对。任何事情都有从简单到复杂的过程,一个节目从默默无闻到名满天下,也需要面对很多随之而来的东西:权力的介入、资本的力量、观众的干预,以及创作者微妙的心态。就像一个无人问津的穷小子突然中了巨奖,身边一定会冒出许多莫名其妙的亲戚朋友簇拥着他一样。因此,渴望“舌尖”在中国的电视经济与电视文化领域保持纯粹几乎是一个悖论。

    ④尽管第二季还没有播完,且已经播出的几集水准并不完全一致,但我本人总体上还是对这一类型的纪录片持欢迎的态度。“舌尖”的成功,意味着在电视文化领域,几乎消失殆尽的文人气质的强势回归,尽管这一过程不可避免地伴随着商业、娱乐和各种意识形态的博弈。毕竟,它在梳理一项民族文化传统的同时,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建设性的力量。如果你是家长,你更希望自己的孩子看美轮美奂的益智片,还是那个名叫“喜羊羊与灰太狼”的卡通片呢?答案不言自明。

    ⑤在时下浓重的商业主义氛围中,“舌尖”透露出的十分稀薄的文人气质,我们应当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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