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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问题。
                                                                                  零下三十度的温暖        包利民
       ①那是记忆中最冷的一个冬天,最初的时候雪少,干冷干冷的,连我们在这地方长大的人都有些受不了。而且,那时候我刚刚经历了一场挫折,仿佛看透了世态炎凉,所以愈发地觉得从心里往外的寒冷。
       ②闲得无聊,也是为了躲避伤痛和失望,我决定去乡下的老叔家。老叔一直和我很谈得来,他由于种种原因,大学没有读完就回乡务农,可从没见过他露出过落寞的神情,相反却生活得有滋有味。在老叔那里,受他的情绪感染,我的心情也许会好些。那时老叔正赶着马车给镇上拉煤,每天都忙得团团转。于是我决定第二天和他一起去干活,也许劳累也可以使人忘掉很多事。
       ③没想到当天夜里下了这个冬天最大的一场雪,早起一看,那雪足有一尺多厚,大风呼啸,寒气逼人。我和老叔赶着马车出发了。煤场距镇上十多公里,那里荒无人烟,很是偏僻。虽然出发前我们已经全副武装,厚厚的棉衣棉裤棉鞋,大狗皮帽子,毛围脖,只露出一双眼睛,可坐在马车上,我还是冻得眼睛生疼。老叔的鞭子打着响亮的哨子,说:“今天零下三十度,最冷的一天让你赶上了!”我眯着眼睛,看着白茫茫的雪野,冻得说不出话来。
       ④装完车,身上的汗便多了起来,竟是丝毫感觉不出冷了。休息片刻,马车开始向镇上奔去。风一吹,浑身的汗顿时变凉,接着便是彻骨的冷。那马身上一层细细的白霜,口鼻间突突地吐着大团的白气。我和老叔的帽子上围脖上也是白糊糊一片霜,风像细刀一样钻进身体,连打寒战的力气都没有了。中途路过一个小村子,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站在村口的路边。待马车行近,看清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手里拿着笤帚和一只编织袋。老叔忽然用力一甩鞭子,收回时鞭杆戳到煤上,立时一团冻在一起的煤滚下车去。
       ⑤走出很远,不经意回头,见那女人正捡着马车一路颠簸下来的煤,装进编织袋里。又拉了两车煤,每次经过那个村子,那女人都等在那里捡煤,而老叔也总是故意弄掉些煤。终于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老叔说:“你老婶的弟弟住在这个屯儿,他跟我说起过这个女的。这女的家里很困难,男人死得早,为了供儿子上大学,把地都卖出去了。自己家的那点儿口粮田,到秋天割下来的柴禾还不够平时做饭用的,她家冬天连炉子都不点,屋里冷得直挂霜,她每年冬天都冻得一身伤!”我点点头,说:“哦,所以她才在这儿等着捡些煤!”老叔甩了个鞭哨说:“捡的那些煤她也不烧,要等到儿子放寒假回来时,才把炉子点着,让儿子热热乎乎地过个年!”我心里一动,忽然觉得不那么冷了,便想着也帮那个女人一把。
       ⑥可是最后一次拉煤回来时,车却在半路陷进了雪地里。我和老叔又推又拉的,马蹄把雪蹬得飞溅,仍没能拉出去。老叔坐下来,说:“只好等过路的车帮忙了!”我也坐在车上,北风正紧,寒冷包围着我们。老叔从衣兜里摸出卷烟纸,掏出烟料来,熟练地卷好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递给我。我虽不会吸烟,还是接过来吸了一口,立刻被呛得直咳嗽,忙又还给了他。他一边吸烟一边仔细地看着那明灭的火光,对我说:“你看,这么冷的天也不能把这一点烟头冻灭!”看着那一点火光,我亦很有感触,老叔又说:“这么大风,越吹,这烟头上的火越亮!人啊,有时也该像这烟头上的火光一样,冻不灭,吹不灭,那就有奔头了!”我一阵感动,老叔用最形象的比喻点醒着我。
       ⑦等过路的马车把我们的车拉出来时,天已经有些黑了。最后路过那个村子时,竟没发现那个女人等在那儿,可能她觉得天太晚了,我们从别的路直接回家了!老叔一路打着极响的鞭哨,并大声地吆喝着马匹,我手一推,一些煤便落在了路边。车穿过村子时,我回头张望,见那个女人的身影正出现在路边。
       ⑧返回城里后,心里竟是暖暖的有了春意。想起那个为儿子捡煤取暖的女人,想起冰天雪地中老叔不灭的烟头,那份爱,那种启示,便会点燃我心中所有的希望和热情。每一个冬天都是春天的先行者,是的,在那个零下三十度的冬天,我却感受到了生命中最动人的温暖。     

(1)、第③段画线句属于什么描写,有何作用?

(2)、从全文来看,“老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3)、你怎样理解第⑥段画线句的含义?

(4)、本文开头、结尾都写了“我”的心理活动,请说说其作用。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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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老师读作文的时候
       (1)我小的时候,总爱把作文写得与众不同。王老师不止一次给我的作文批过“5+”的分数,还经常在课堂上读我有漏洞也有一点新意的作文。
       (2)被老师读作文的时候,心情像一颗怪味豆。最初当然是甜的了,哪个学生不愿意受到老师的夸奖?可慢慢的,咸味和涩味就涌上心头。
       (3)下课以后,同学们的神气怪怪的。“哦──哦──,老师又用时传祥掏粪的勺子刳毕淑敏啦!”那时候我们刚学过一篇关于掏粪工人的课文,在北方话里,刳与夸同音。全班同学好像结成了孤立我的统一战线,跳皮筋,两边都不要我。要知道平日里,因为我个子高,跳得又好,大伙都抢着跟我一拨呢!我和谁说话,她会装作没听见扭身走开,然后故意跟别的人大声说笑,一块儿边说边看着我。
       (4)在我幼小的心里,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孤独,什么叫被嫉妒。
       (5)作文每两周讲评一次,我便要经受一次精神的炼狱。怎么办呢?
       (6)我想到的第一个办法是:从此不要把作文写得那样好。我开始挺随意地写作文,随大流,平平淡淡。果然,王老师不再念我的范文,同学们也和我相亲相爱。正在我很得意的时候,王老师找我了。“你的作文退步了,是不是骄傲了?”我执犟地保持沉默。不是不愿意告诉老师原因,而是不知道怎么说。假如我说了,老师会在班上把同学们数落一顿。那我的处境就更糟了。
       (7)王老师苦口婆心地开导我半天,于是我又开始认认真真地写作文,王老师是满意了,可同学们敌视的恶性循环又开始了。
       (8)就没有一个万全之策了吗?
       (9)我小小的脑筋动了又动,我发现同学们并不是讨厌我的作文。老师念它们的时候,大伙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发出会意的笑声。同学们只是不喜欢老师反反复复只提一个名字:毕淑敏。
      (10)我小心翼翼地说:“王老师,我最近的作文有进步了吗?”“噢,你近来写得不错。今天下午我还要读你的作文。”王老师说。“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战战兢兢地说。“什么事?你说好了。”王老师的眼睛明亮地注视着我。
      (11)“我想……您念我的作文的时候……是不是可以……不念我的名字……”我鼓足勇气说完蕴藏在心中许久的话。
      (12)“为什么,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你总不能让同学们觉得那是一篇无名氏写的东西吧?”王老师有些不耐烦了。
      (13)我知道王老师会这么说的,要说服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镇静下来,一板一眼地说:“我觉得您读谁的作文,主要是看文章写得好不好。至于是谁写的,并不重要。不说名字,您让大伙讨论的时候,没人拘着面子,反倒更好说意见了。我也好给我自己的作文提不足之处……”
      (14)我说的都是实话。只是最重要的理由我没有说:我想为自己求一份心灵的安宁。
      (15)“你说得有一些道理。好吧,让我们下午试一试。”王老师沉吟着答应了。
      (16)那天下午的情形,一如我小小的心所预料的。同学们充满了好奇,发言比平日热烈得多。下课以后,我和大伙快活地跳皮筋。
      (17)我至今不知道这算是少年人的机智还是一种早熟的狡猾,却养成了我勤奋不已而又淡泊名利的性格。(文章作者:毕淑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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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一步,再走一步
        那是费城七月里一个闷热的日子,虽然时隔五十七年,可那种闷热我至今还能感觉得到。当时和我一起的五个小男孩,因为玩弹子游戏玩厌了,都想找些新的花样来玩。
        “嗨!”内德说,“我们很久没有爬悬崖了。”
        “我们现在就去爬吧!”有个孩子叫道。他们就朝一座悬崖飞跑而去。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虽然我很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们那样活泼勇敢,但是自我出世以后,八年来我一直有病,而且我的心里一直牢记着母亲叫我不要冒险的训诫。
        “来呀!”我最要好的朋友杰利对我叫喊,“别做胆小鬼。”
          “我来了!”我一面应着,一面跟着他们跑。
         我们最后来到一处空地。那座悬崖就耸立在空地的另一边。它是一堵垂直的峭壁,壁面有许多凸出来的其他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向上爬,朝着一块离崖顶还有三分之二路程的狭小岩石架进发。我落在最后,全身颤抖,冷汗直冒,也跟着他们向上爬。我的心在瘦骨嶙峋的胸腔里咚咚直跳。
         我终于爬上去了,蹲在石架上,心惊肉跳,尽量往里靠。其他的孩子慢慢地向石架边缘移动,我看在眼里,吓得几乎晕倒。
         接着,他们又开始向崖顶攀爬。他们打算从崖顶沿着一条迂回的小路下山回家。
          “嗨,慢着,”我软弱地哀求道,“我没法下去。”
         “再见!”其中一个孩子说。其他孩子跟着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左折右转地爬上了崖顶,向下凝视着我。“如果你想待在那里,就待着好了。”有个孩子嘲笑道,“不用客气。”杰利看来好像有点不放心,但还是和大家一起走了。
       我从石架向下望,感到头晕目眩;我绝对没法爬下去,我会滑倒摔死的。但是,往崖顶的路更难爬,因为它更陡,更险。我听见有人啜泣,正纳罕那是谁,结果发现原来是我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暮色开始四合。在一片寂静中,我伏在岩石上,恐惧和疲乏使我全身麻木,不能动弹。
        暮色苍茫,天上出现了星星,悬崖下面的大地越来越暗。这时,树林里有一道手电光照来照去。我听到了杰利和我父亲的声音!父亲的手电光照着我。“下来吧,孩子,”他带着安慰的口气说,“晚饭做好了。”
          “我下不去!”我哭着说,“我会掉下去,我会摔死的!”
          “听我说吧,”我父亲说,“不要想着距离有多远。你只要想着你是在走一小步。你能办得到的。眼睛看着我手电筒的光照着的地方,你能看见石架下面那块岩石吗?”
        我慢慢地把身体移过去。“看见了。”我说。
           “好,”他对我说,“现在你把左脚踏到那块岩石上。不要担心下一步。听我的话。”
        这似乎能办得到。我小心翼翼地伸出左脚去探那块岩石,而且踩到了它。我顿时有了信心。“很好,”我父亲叫道,“现在移动右脚,把它移到右边稍低一点的地方,那里有另外一个落脚点。”我又照着做了。我的信心大增。“我能办得到的。”我想。
        我每次只移动一小步,慢慢爬下悬崖。最后,我一脚踩在崖下的岩石上,投入了父亲强壮的手臂中。我先是啜泣了一会儿,然后,我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成就感。这是我永远忘不了的经历。
        我曾屡次发现,每当我感到前途茫茫而灰心丧气时,只要记起很久以前我在那座小悬崖上所学到的经验,我便能应付一切。我提醒自己,不要想着远在下面的岩石,而要着眼于那最初的一小步,走了这一步再走下一步,直到抵达我所要到的地方。这时,我便可以惊奇而自豪地回头看看,自己所走过的路程是多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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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土地休息一会

    一进冬天,村庄便闲下来。风跑进跑出,一刻不停地收集温暖。这个时候,感觉到最寒冷的,不是牲畜,也不是人,而是风。没有村庄,风也许会被冻死的。不过不要以为村庄就很了不起,如果风不来取走温暖,村庄便遭遇不了冬天。村庄需要休息,而风正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村庄里的树休息了。树藏起耀眼的花朵和多情的叶子,从一年的忙碌中抽回身子。在寒风中,树站成树本来的模样。这是树以休息的名义,在一遍一遍地温习自己。人也休息了。人尽量躲在一个角落里,避免让风发现。人变得有点清心寡欲,而且很大方,第一次把广阔的世界归还给草木、山川、流水……

    土地也该休息了。

    要说忙土地最忙,要比累土地更累,可是很少有人心疼土地。人天天走过田野,心疼的是地里的庄稼。哪株庄稼长高了,哪棵庄稼生病了,人一清二楚。但哪块田老了,哪片地伤了,人根本不去过问。人把土地折腾够了,就抛在一旁不管了。

    只有风心疼土地。风理解土地的苦,到了冬天,风就看管好土地上的麦苗,不允许它疯长。监督地里的蛇虫,安排它去冬眠。这些东西比人听话,整个冬天都安安静静的,不去惊扰土地。当然也有如梅花之类不懂事的,在人的鼓动下硬要绽放得轰轰烈烈。风生了气一个劲儿地吹,直到把梅花吹光了事。风做的一切,是为了土地能休息一会儿。

    在冬季的天空下,土地舒展着自己。一块田挨着一块田,田依偎着好像在取暖。等到稍微有些暖意,风坏坏的,偷偷溜过来,又把那点温暖抢走了。田挨得更紧了。平日里,在人的干涉下,田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此刻又重新聚拢,组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田在冬天里会不会也像人一样出趟远门,去看望一下多年未见的亲友呢?

    每一年,风都如期出现在村庄。

    但风显然忽视了人的善变。

    从前,人衣衫褴褛,不得不听风的话。现在,人锦帽貂裘,可以不怕风,不理睬风了。眨眼之间,人又把广阔的世界从万物手里夺过来。人想干什么就做什么。风记得昨天还同一块地说着笑话,今天就发现那块地上立着高楼。风急得围着楼转圈,想把土地找回来。住在楼里的人抱怨:风太大了。是的,够大的了,可风越来越觉得无能为力。

    在人的带领下,花不想在冬天凋谢,草木也不肯在冬天枯萎。风不敢肯定还有谁会听自己的话。更担心的是,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村庄会没有冬天,世界也无冬天,土地就彻彻底底无法休息了。如今,人们只在盼雪的时候才会想起风,想起冬天。有时雪真的下在村庄或者另一个叫城市的村庄里,人便兴奋地哇哇怪叫,以为发现了天地之间的大美。可是雪一停,人就把风扔了,把冬天扔了。今天的村庄,正在习惯没有冬天的日子,已经习惯不让土地休息。不知道累坏了的土地,还有没有力气留在明天的村庄?

    自然也会有人想起那些老旧的时光。那时的冬天冷得像冬天。土地懒懒的,啥也不干。水也不去流浪,大大方方地躺在土地的怀里,清清亮亮的,似一面镜子。这种田,名叫冬水田。人走到田边,可以照一照自己的美丑。白云飘过,也能映出自己的厚薄。风吹过来,田和水有些动荡。风安慰说:不要紧,现在是冬天,放心休息好了。

    这话听起心酸,像是一句绝唱。

(选自《文苑•经典美文》,有改动)

根据《课时精炼》期末卷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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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回家

       陪一位父亲去八百里外的戒毒所,探视他在那里戒毒的儿子。戒毒所坐落在荒郊野外。我们的车在乡间土路上颠簸着。路边,野葵和蒲公英开得正盛,一些鸟在草地间飞起又落下。天空很蓝,显得很高远。父亲的心,却低落得如一株衰败的草,他恨恨地说:“真不想来啊。”

       一路上,他不停地痛骂着儿子,历数着儿子种种的不是,说他毁了一个家,毁了他。他含辛茹苦养大他,为他在城里买了房,买了车,帮他娶了媳妇。那个不孝子,却被一帮狐朋狗友拖下水,去吸食毒品。他一辈子积攒的家业,几乎被他掏空了……

       我坐在一边,听他痛骂,隐隐担着心,这样的父亲去见儿子,会有怎样的结果?

       车子一路向前,野葵和蒲公英一路跟着。终于,远远望见了几幢房子,青砖青瓦,连在一起,坐落在一块开阔之地。开车的师傅说,到了。做父亲的像突然被谁猛击了一掌似的,愣愣地,不相信地问:“到了?”一看表,快上午10点了。他急了,说:“也不知能不能见着。”因为按这家戒毒所的规定,上午10之后,一律不允许探视。

       他一口气跑到大门口,还好,还有15分钟的时间。办了相关手续,这个父亲一秒也不曾停留,急急火火往探视室跑。很快,他儿子被管教干部带进来。高高壮壮的年轻人,脸上也无欢喜也无悲。看到父亲,他嘴角稍稍撇了撇,有嘲讽的意味。一层玻璃隔着,他在里头父亲在外头。从他进来起,父亲就一直盯着他,话筒拿在手上,却不说话。

       旁边,亦有来探视的人。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在玻璃窗外头,不停地用手指头在举起的另一掌上画着什么。在里头看着的,是个清秀的男孩子。他眼睛跟着女孩的手指转动,频频点头,含着泪笑。他读懂了她爱的密码——从此,改了吧。还有几个人,男男女女,大概是一家子,围在一起,争着跟里面一个中年人说话。中年人憔悴着一张脸,却一直笑着,一直笑着。这时,他们中的一个,突然到探视室外面,叫了一个男孩进来。孩子不过十一二岁,白净的面容,文文弱弱的。孩子怯怯地打量了四周一眼,走到中年人那里,拿过话筒,隔着玻璃窗,才说了一句什么,里面笑着的中年人,不笑了,他愣愣地看着孩子,眼泪下来了。

       “哭什么呢?你会改好的!”我听到那些人里的一个大声说。

       探视时间快要过去了。一直跟儿子对峙着的父亲,这时掉过头来。我发现他与刚才的强悍判若两人,竟是一脸的戚容,他低声说:“里面的日子不好过的,看他,也黑了,也瘦了。”

       他转身问我:“你有纸笔吗?”

       “当然有。”我掏出来给他,正疑惑着他要做什么,只见他低头在纸上迅速写下几个字,贴到玻璃窗上,给儿子看。里面的年轻人看着看着,神情变了,两行泪,缓缓地从腮边滚落下来。

       探视结束后,我看到这位父亲在纸上留下的字:儿子,等你回家。

                                                                                                                                                                                  (选自《读者》2013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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