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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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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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老师读作文的时候
       (1)我小的时候,总爱把作文写得与众不同。王老师不止一次给我的作文批过“5+”的分数,还经常在课堂上读我有漏洞也有一点新意的作文。
       (2)被老师读作文的时候,心情像一颗怪味豆。最初当然是甜的了,哪个学生不愿意受到老师的夸奖?可慢慢的,咸味和涩味就涌上心头。
       (3)下课以后,同学们的神气怪怪的。“哦──哦──,老师又用时传祥掏粪的勺子刳毕淑敏啦!”那时候我们刚学过一篇关于掏粪工人的课文,在北方话里,刳与夸同音。全班同学好像结成了孤立我的统一战线,跳皮筋,两边都不要我。要知道平日里,因为我个子高,跳得又好,大伙都抢着跟我一拨呢!我和谁说话,她会装作没听见扭身走开,然后故意跟别的人大声说笑,一块儿边说边看着我。
       (4)在我幼小的心里,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孤独,什么叫被嫉妒。
       (5)作文每两周讲评一次,我便要经受一次精神的炼狱。怎么办呢?
       (6)我想到的第一个办法是:从此不要把作文写得那样好。我开始挺随意地写作文,随大流,平平淡淡。果然,王老师不再念我的范文,同学们也和我相亲相爱。正在我很得意的时候,王老师找我了。“你的作文退步了,是不是骄傲了?”我执犟地保持沉默。不是不愿意告诉老师原因,而是不知道怎么说。假如我说了,老师会在班上把同学们数落一顿。那我的处境就更糟了。
       (7)王老师苦口婆心地开导我半天,于是我又开始认认真真地写作文,王老师是满意了,可同学们敌视的恶性循环又开始了。
       (8)就没有一个万全之策了吗?
       (9)我小小的脑筋动了又动,我发现同学们并不是讨厌我的作文。老师念它们的时候,大伙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发出会意的笑声。同学们只是不喜欢老师反反复复只提一个名字:毕淑敏。
      (10)我小心翼翼地说:“王老师,我最近的作文有进步了吗?”“噢,你近来写得不错。今天下午我还要读你的作文。”王老师说。“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战战兢兢地说。“什么事?你说好了。”王老师的眼睛明亮地注视着我。
      (11)“我想……您念我的作文的时候……是不是可以……不念我的名字……”我鼓足勇气说完蕴藏在心中许久的话。
      (12)“为什么,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你总不能让同学们觉得那是一篇无名氏写的东西吧?”王老师有些不耐烦了。
      (13)我知道王老师会这么说的,要说服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镇静下来,一板一眼地说:“我觉得您读谁的作文,主要是看文章写得好不好。至于是谁写的,并不重要。不说名字,您让大伙讨论的时候,没人拘着面子,反倒更好说意见了。我也好给我自己的作文提不足之处……”
      (14)我说的都是实话。只是最重要的理由我没有说:我想为自己求一份心灵的安宁。
      (15)“你说得有一些道理。好吧,让我们下午试一试。”王老师沉吟着答应了。
      (16)那天下午的情形,一如我小小的心所预料的。同学们充满了好奇,发言比平日热烈得多。下课以后,我和大伙快活地跳皮筋。
      (17)我至今不知道这算是少年人的机智还是一种早熟的狡猾,却养成了我勤奋不已而又淡泊名利的性格。(文章作者:毕淑敏)

(1)、文中第(2)段写道:“被老师读作文的时候,心情像一颗怪味豆。”这怪味豆最初是甜的,慢慢的,又有了咸味和涩味。请你结合文章说说甜味指什么,咸味和涩味指什么。

(2)、“我”想到的万全之策是什么?作者为什么说这“养成了我勤奋不已而又淡泊名利的性格”?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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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以痛吻我(张丽钧)
      ①“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这凝重的诗句,是泰戈尔的。
      ②一个学生发来短信,说她被至爱的人辜负得很惨,她写道:“我恨他,因为他让我恨了这世界!”我忙把泰戈尔的这两句诗发给她,并解释说,如果我们以痛报痛、以恨报恨,甚至无休止地复制、扩大那痛与恨,那我们可就蚀本了。她痛苦不堪地回复我说:“可是老师,我真的无歌可唱啊!”
      ③是啊,世界不由分说地将那撕心裂肺的痛强加于我,我脆弱的生命,被“痛”的火舌舔舐得体无完肤了,连同我的喉咙——那歌声的通道——也即将被舔舐得焦糊了啊!这时候,你却要我“回报以歌”,我哪里有歌可唱?
      ④回望来路,我不也有过许多“无歌可唱”的时刻吗?我曾经是个不会消化痛苦的人,简直就是个痛苦的“放大器”。那一年,生活给了我一滴海水,我却以为整个海洋都被打翻了,于是,我的世界也被打翻了,我浑身颤栗,却哭不出来,仿佛是泪已让恨烘干;后来,生活又给了我一瓢海水,我哭了,却没有生出整个海洋被打翻的错觉;再后来,生活兜头泼过来一盆海水,我打了个寒战,转而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盆海水,再凶狂,也淹没不了岸;终于有一天,生活打翻了海洋给我看,我悲苦地承受着,却没有忘了从这悲苦中抬起头来,对惦念我的人说:“我没事儿,真的……”
      ⑤任何人,都不可能侥幸获得“痛吻”的豁免权。“痛吻”,是生活强行赠予我们的一件狰狞礼物,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只是,当我站在今天的风中,回忆起那一滴被我解读成海洋的海水的时候,禁不住发出了哼笑。好为当年那个浑身颤栗的自己难为情啊!如果可能,真想将自己送回岁月深处,让自己怡然倚在那个“一滴海水”事件上洒脱地唱上几首歌。
      ⑥从不消化痛苦到消化痛苦,这一个比一个更深的悲戚足迹,记录了一个人真正长大的过程。
      ⑦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说这话的人是个被上帝亲吻过歌喉的伟大歌者。他以自己的灵魂歌唱。而拙于歌唱的我们,愿不愿意活在自己如歌的心情之中呢——不因“痛吻”的狰狞而贬抑了整个世界;学会将那个精神的自我送到一个更高的楼台上,去俯瞰今天那个被负面事件包围了的自我;不虐待自我,始终对自我保持深度好感;相信歌声的力量,相信明快的音符里住着主宰明天的神;试着教自己说:拿出勇气去改变那能够改变的,拿出胸怀去接受那不能改变的,拿出智慧去区分这两者。
      ⑧不仅仅是如歌的心情,我们甚至还可以奉上自己的“行为艺术”啊!永记那年夏天,我和妹妹外出遇到冰雹,我们慌忙学着别人的样子脱掉外衣,却不约而同地去对方头上遮挡……世界“痛吻”着太多的人,当你想到分担别人的痛苦的时候,你自己的痛苦就会神奇地减淡。
      ⑨盼着自己能够说: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题目。
                                                                                                                        咱们都来说真话
        ①全国两会,就要闭幕。时间虽短,感慨良多。想得最多也说得最多的,是这么一句肺腑之言:咱们都来说真话。
        ②说真话难,确实很难。这是人们常常发出的喟叹。记得政协开幕不久,笔者所在新闻出版界举行小组讨论。刚开始,发言者免不了来几句空话套话,我旁边一位女委员悄悄碰了碰我说,空话套话,谁都会说,不说也罢。现在谁的水平都不低。要说见识,要说真话,人人都有,关键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敢不敢讲。话音刚落,那位发言者话锋一转,谈起了对政府工作报告中某些提法的不同意见,以及自己履职中碰到的种种矛盾和问题,有理有据,非常中肯,也相当尖锐。
        ③我笑笑说,放心吧,会说真话的。全国政协委员,还能不说真话?可不是吗,两会十多天来,气氛非常活跃,我们听到了那么多真话,那么多实话!记得3月10日政协大会,广州政协主席朱振中委员上台,以《狠刹搞形式、唱高调、耍花架子的不正之风》为题,作了发言,短短五六分钟,也就一千来字,中途竟被11次掌声打断。发言结束,掌声更是经久不息!这不是大家讲真话说实话的生动一例吗? 这也说明,真话是可以有的。说真话并不难。 怕就怕您真没有。您没有真话,说什么真话?
        ④仔细推敲,我们有时说的讲真话,指的是对实际工作有价值、有意义的话,是既能大胆正视问题,又能认真分析问题,还能对推动问题的解决有帮助的话,而不是连小学生都晓得的三加二减五等于零,天上打雷要下雨,说了等于没说的伪真话。那样的所谓真话,真则真矣,说又何益,有啥意义?
         ⑤至于说现实生活中说真话为什么“难”?笔者以为,说真话难,难在两点,一是听话者,二是说话人。其中关键的关键,又在听话者,不在说话人。
         ⑥比如说吧,假如我们的各级领导——换个角度看,他们都是听话者——都是胸怀宽广、气度恢宏的人,乐于而且善于听取不同意见,喜欢而且提倡大家都说真话。那么,说真话是一点也不难的。如果领导再开明一点,听了真话以后,不以为忤,反而高兴,筛选之,采纳之,鼓励之,甚至奖励之,那么,部下或者百姓,能不争相讲真话说实话吗?
        ⑦反过来说,倘若我们的一些领导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以为说真话者别有用心,是有意同自己过不去,往自己眼里揉沙子,扫了自己面子,塌了自己台子,不但不予理睬,甚至给脸子看,送小鞋穿,找到适当机会就打击报复,杀鸡给猴看。那么,稍有生活常识和生存智慧的人,当然就不愿也不敢说真话了。
        ⑧故,笔者以为,不敢说真话,一大半板子,要打在听话者身上。而且,以一个地方人们敢不敢说真话为尺子,量一量此地领导水平到底如何,肚量究竟怎样,一般说来,比较准确。至于另一小半板子嘛,还得打一打——哪怕是轻轻地打打咱们这说话之人。该说真话时,您还得大胆说真话,敞开说实话,就像那天大会发言的朱委员那样。
        ⑨只要双管齐下,何愁真话不多。
        ⑩咱们都来说真话吧。你和我,还有他。

阅读下面的说明文,完成小题

2050年,告别一百万个物种

①科学家们以联合国估计的到2050年,全球气温可能比现在升高0.5至3摄氏度的标准为依据,利用电脑模型计算气温升高对每一物种的影响,对欧洲、南非、澳大利亚、巴西、墨西哥和哥斯达黎加六个地区的1103个动植物物种进行了研究,其中包括植物、哺乳动物、鸟类、爬行动物和昆虫等。这是迄今为止对此问题所进行的最大规模跨国合作研究。

    ②全球气温升高迫使大部分陆地物种向两极和高山地区迁徙,但许多动植物无法实现这点。据保守估计,这些地区的物种到2050年将消失15%至37%,即平均有26%的物种将因为气温升高,无法寻找到适宜的栖息地而灭绝。像哥斯达黎加的小丑箭毒蛙、墨西哥的囊鼠和欧洲的灰喜鹊等珍稀物种很可能将从地球上消失,大部分物种的栖息地也将越来越少。

    ③在澳大利亚接受研究的24种蝴蝶中,有一半将在未来的岁月中永远消失。而在南非主要生物保护区内,受保护的60%的生物物种有灭绝的危险。在占巴西总面积五分之一的巴西中西部热带草原地区,163种树木中将有70%以上的树种灭绝。其中很多植物是该地区特有的稀有品种。科学家们预计,在该地1700到2100个植物物种中,39%到48%的物种将在未来50年内消失。

    ④欧洲是自然环境受全球气候变化影响最小的地区。该地区的动植物生存几率要大于世界其他大地区的动植物。即便如此,在气候变暖的影响下,欧洲地区四分之一的鸟类和11%到17%的植物也将在未来逐渐灭绝。生活在英国苏格兰地区的特有鸟类红交嘴雀,由于气候和环境的变迁;在未来将很难存活下去。特别是当气候变暖时,其他天敌鸟类的迁入将更加危及这种稀有鸟类的生存。

    ⑤在墨西哥的研究表明,平原和干旱地区的动植物受气候变暖影响最大。一旦气候有一丝的变化,这些动植物就需要迁移至很远的地区才能找到适宜生存的新环境。在该地区接受研究的 1870种动植物,三分之一将在未来出现生存危机。在许多庭院花卉的家乡——南非,研究的300种植物中的三分之一将要灭绝,包括该国著名的山龙眼类花卉。

    ⑥负责此项研究的英国利兹大学的克莱斯·托马斯教授表示“当科学家进行科学研究时,他们都希望能最终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但是,我真的希望我们没有得出我们已经得出的这一结论。事实远比我们想像的要严重得多,我们得出的结论很可能低估了生物物种面临的残酷生存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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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时代需要大担当

刘国贤

       ①《后汉书•虞诩传》记载,东汉名将虞诩将赴任的朝歌一地,当时正发生叛乱,朋友闻讯后都为他的安危担心,纷纷劝他别去。虞诩却坦然笑答:“志不求易,事不避难,臣之职也。不遇盘根错节,何以别利器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危难时刻显身手,虞诩这种“志不求易,事不避难”的担当精神着实令人敬佩。

       ②担当需要勇气。上世纪60年代石油大会战,铁人王进喜率领的钻井队,“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宁可少活20年,也要拿下大油田”,终于打出了大庆第一口喷油井。这种时代担当,首先靠的就是克服重重困难的勇气。

       ③担当需要正气。当年,林则徐被任命为钦差大臣,前往广州禁烟。身边跟差提醒说,鸦片由来已久,且官商勾结,不可深查,与其得罪权贵和洋人,不如明哲保身,给自己留条退路。林则徐说:“苟利国家生死矣,岂因祸福避趋之。”现实生活中,有人遇到棘手问题绕道走,碰到困难往后躲,遇事不敢担风险,守摊度日不作为。怕承担责任,怕影响个人名节,怕丢乌纱帽。表面上一个“怕”字,实际上是“私”字作怪,缺少勇于担当的正气。

       ④担当需要能力。《水浒传》里的洪教头,连喊几个“来!来!来!”结果被人家轻松打倒;《三国演义》中的马谡,敢立军令状守街亭,却因纸上谈兵、刚愎自用失了街亭,丢了性命。没有能力的担当,样子做得再足,终究只是花架子。

       ⑤大时代需要大担当,大担当方有大作为。今天,民族复兴的历史使命,给我们赋予了更多的责任和担当。但是,敢于担当绝不是停留在嘴边,而是落到踏踏实实的行动上。只有这样 , 个人的担当才会真正推动集体事业的进步,个人的梦想才能融入更多人的梦想!

(选自《解放军报》2014年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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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剧

夜鱼

    我问过母亲:为什么我只有六七岁,那么小,就能看懂越剧呢?

    母亲说:是我们老家那边的戏呀,再说我那时不是给你讲解了么?

    我说:不对,我依稀记得第一次跟你看《红楼梦》的时候,你只顾先跟着哼,接着哭,没功夫跟我讲,是我自己懂的。

    母亲哈哈一乐:好吧,好吧,说明我丫头早慧。

    其实不是我早慧,该是我前世做过伶人吧,而且就在江浙那一带的水榭歌台里,直唱到人戏不分,直唱到华年枯萎,直唱到黯然失声。那几丈宽的戏台,是否浓缩过我一生的绮丽沧桑和爱恨?不然我如何会在今生听越剧听到发痴。如何会看到戏台就忍不住爬上去,呆呆地抚摸或亮丽或斑驳的柱子,定定地遥望台下,要找当年那个独捧我一人的痴情戏迷。

    像鲁迅文章《社戏》里的童年场景在我好像没有过的,可当我第一次读到却感觉熟悉不已。而当斜顶灰墙,青石小巷,小桥流水成了箱底黑白老照片的背景,再想亲近浸入,已是不能了的时候,只要越剧一开锣,故乡的风物人情,便能随着那抑扬顿挫的曲调,咿咿呀呀地跑出来。

    而我真正的戏曲童年应该是从安徽合肥附近一个郊县大院子里开始的。周围是稻田、竹篱、青山绿水,大院住了铁道部某分院的几十家人口。铁路部门还是很牛的,除了大卡车不断进进出出地运送物质,还能带大城市的最新稀奇来。一台黑白大电视,羡煞院外无数农人的孩子。那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有优越感——他们不能进来看,我能。

    不过那个时候电视里的娱乐节目是没完没了的《东方红》大型歌舞片,这让人们失去了兴趣。每天如火如荼抢占有利地形活动开始衰落,直到越剧电影《红楼梦》的播映。单位里江浙一带的人很多,这下子家家夜夜黑乎乎的,全都集中到放电视的食堂大厅里,悲悲凄凄地浸到林妹妹的眼泪水里去了。那时,才离开家乡不久,我和母亲的吴侬软语因为同乡众多,还没有成为后来武汉人的笑柄,会说能懂,看越剧得天独厚。

    就此成了王文娟的迷,迷她一把略显沙哑的磁性嗓音,迷她优雅自然的神韵姿态。那嗓音到老未改,已是高龄依然在夫君的导演棒下将孟丽君演得铿锵婉转。虽然身材臃肿了,面庞肥润了,但精髓还在。贵族气的典雅委婉仿佛已被她唱进了骨骼血液。在戏中将爱情演到痴,演到绝的女子,生活里也是一样,一生一世伉俪情深,到老还是夫唱妇随,不离不弃。

    恢复了现实姿态的伶人们仍着戏服再三鞠躬谢幕,如雷的掌声里,戏里戏外,台上台下可能皆未醒转,那个刚刚才焚稿焚到悲愤已绝的女子,粉妆上的泪被追光折射得晶莹欲滴,台下那对看痴了的母女,竟然还在哽咽。

    九十年代盛极一时的小百花曾经来过江城。那时还没有建长江二桥,我和母亲为赶往位于汉口的武汉剧院,早早地就出发了,坐轮渡,转公汽,一路劳顿,一路灰扑扑的阴霾,只为了感受那两三个小时的绮丽流媚。

    这样的盛况现在很难再见了,母亲如今已经老到没有专车接送,就哪也去不成。和我分住两处,平时也就只是电话联系问候一下而已。母女二人相携了做票友的情景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情。

    去年深秋,母亲不慎摔断了腿,我接她到自己家休养,这才难得地多了一段日夜相聚的时光。怕坐着轮椅哪也去不了的她寂寞无聊,突发奇想,打开电脑视频给她看越剧,她居然还是那么兴致勃勃,跟着哼唱,那个活泼能干的母亲,那个跟我同唱经典名段的母亲,恍惚间,又回来了。哦,已是几十年了,几十年的颠沛流离,几十年如戏一般梦幻啊!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几欲涕下。

阅读《故乡》和《孔乙己》选段,完成小题。

【甲】

    一日是天气很冷的午后,我吃过午饭,坐着喝茶,觉得外面有人进来了,便回头去看。我看时,不由的非常出惊,慌忙站起身,迎着走去。

    这来的便是闰土。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风,大抵是这样的。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阿!闰土哥,——你来了?……”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

    “老爷!……”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乙】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孔乙己么?你还欠十九个钱呢!”孔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孔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孔乙己。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一九一九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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