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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市房山区2019年中考语文一模考试试卷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这是《论语》中的一则语录。请你结合读过的名著,谈谈对这句话的理解。(限100字以内)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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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民歌

    ①听过民歌。

    ②陕北信天游、陇东花儿、江南田歌、闽北山歌。

    ③从小听的是闽北山歌。曲调很简单,旋律似乎只有一句。这一句翻来覆去地唱,翻来覆去地唱。只在每句的结尾略加不同的装饰音,以与下一句相区别。那时,常有一个老翁,走在弯弯的崎岖长路上,他一边赶着牛,一边豁开嗓子扯出一首首山歌。没有应和,没有对答。老人的嗓子孤独、苍老、悲凉。有时他根本发不出音。老人走在牛群的背后,唱得再也唱不下去了,就沉默。老人是终日与牛群为伴的牛倌。那时,我听不懂老人唱的山歌,因为隔得太远,老人又豁了牙,吐字不清。但我至今闭上眼睛,还能清晰地浮现出一条长路上的一群牛,一个老翁,一首首拖音很长的山歌。

    ④后来参加山场劳动,穿蓑衣、挂柴刀、扛长锄去山上,开始近距离地听到男女对唱的山歌。男的女的两拨人,往往分得很开,往往是隔着一条山岙,这边望得见那边的人,那边望得见这边的人。第一个音是这样发出的:有人觉得要唱了,就停下手中的活儿,把箬笠往脑后掀了掀,吸一口气,然后扬脖仰头。“哎——”,这个哎字由低往高,高到一定音阶,然后平滑着延伸,“哎——”,然后波动,上挑,收尾。接下的句子是“妹呀……”什么什么的。这是典型的中青年唱的山歌,底气十足、穿透力强,同时也是粗野的、质朴的。山中的人并不指望什么爱情,但是他们唱的却是纯粹的爱歌。如果认真地听他们彼此间的对唱,还真的唱得情深意长。与老人们的山歌相比,年轻人的山歌欢快、短促,更加明快也充满向往。年轻人是对着异性唱,老人则是对着大山与天空唱。

    ⑤时间继续往后推移,就听到了乐清的著名山歌《对鸟》。《对鸟》的旋律要比闽北山歌复杂、华丽得多,而且歌词也来得更加富有情趣和圆熟。与闽北相比,乐清的山没有那里的深,没有那里的高,也没有那里的大,但人也因此而复杂了许多,山歌也因此而华丽了些,想来并非没有道理。

    ⑥如今听民歌,是听磁带上、音响中的民歌,流畅,华彩,大白菜上扎红绸,早已没有了那种质朴。从歌星那猩红的嘴唇间和花花绿绿的MTV中唱出,“民歌”已不再是民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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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别害怕

      ①母亲姊妹多,家里穷,又生于那个特殊年代,连最起码的吃饭穿衣都没有保障,上不起学是在所难免的。不识字的母亲,一直都是靠体力来维持改善生活,如今,将近70岁了,她仍是那样的勤劳,一到收麦种秋或收秋种麦,她就像成年劳力一样在田里忙碌,干起活儿来,连我这个中年人也不如她。看她累得气喘吁吁,我禁不住劝她歇歇,她却说,没什么,我这把老骨头硬着呢,我不怕。

②我小时候,父亲在外工作,母亲一个人既要种地,又要照看年幼的我,生活得很是艰辛。我记得她在毒太阳下拾柴的情景;记得她在大雨如注的麦场里奋身挑动麦秆的情景;记得她抱着我满街借钱为我治病的情景;记得她遭人白眼受人欺负又无助的情景;尤其记得她趁我熟睡之际,边纳鞋底边流泪的一幕。每每说起这些,妈总是坚强地笑笑说,我不怕!

      ③后来,父亲退休回家了,母亲好不容易有个帮手,可是,好景不长,父亲又患病撒手而去。再后来,我娶妻生子,家里有了欢乐有了笑声,我又和当年的父亲一样去外地工作了,家里留下妻子和女儿陪伴母亲,但妻子毕竟不是母亲身上掉下的肉,终究不如自己的亲生儿女,虽说孙女是儿子亲生的,她毕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没法照顾母亲。我怕母亲头疼脑热,更怕母亲孤独,想让她进城和我一起生活,她说,等你什么时候买了房子,把家搬过去,我再去。家里有儿媳妇照顾我有孙女陪伴我,我不怕。

      ④不知不觉间,女儿长大了。今年夏季的一个夜晚,我突然发现进入青春期的女儿有点不正常,夜深人静之机,爱女心切,望女成凤的我与她进行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谈话。令我懊恼的是,她不但不听从我的劝告,还试图用她的一套思想和理论来说服我顺从她!我气得一个人偷偷到厨房关紧门喝闷酒。在我把一瓶白酒快要喝完的时候,睡醒的妻子猛然推门跨进厨房,劈头盖脸地对我大喊大嚷,正在气头上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臭骂了一番,尽管如此,妻子仍把醉醺醺的我架到床上歇息,因为她知道我不胜酒力。在床上,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睡,隐约听见妻子边唉声叹气边唠唠叨叨。后来,不知是酒精的作用,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的事情,我时而嚎啕大哭时而说着谁也听不懂的醉话,胸口闷得慌,要死要活的。可能是我的哭声惊动了隔壁的母亲,到我要熟睡的时候,我依稀记得母亲匍匐在我身边,颤抖的手不停地捋我胸口,嘴里喃喃着。

      ⑤第二天,我醒来时,妻子对我说,妈昨晚上担心极了,生怕我有意外,妈说,她这一辈子什么都没有害怕过,就害怕我。

      ⑥我赶紧穿上衣服,羞愧地来到母亲房间。母亲一抬头,我发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神色黯然。见我进屋,她不自然地瞥我一眼,欲抬手用她长满双茧的手去遮挡眼睛时,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走向前,一把抓住母亲那双劳作了快七十年的手,用保证的口吻,说:“妈,别害怕”。与此同时,我和她都盈满双眼的泪珠一齐顺着脸颊滚下来。

                                                                                                                                                                   (改编自短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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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母亲

    ①在家里,母亲最爱呆的地方就是窗前。

    ②自从搬进楼房,母亲就很少下楼,我们都嘱咐她,她自己也格外注意:楼层高、楼梯陡,自己老了,如果磕着碰着就会给孩子添麻烦。每天我们在家的时候,她和我们一起忙家务,手脚不拾闲儿;我们一上班,孩子一上学,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大部分时间,她就呆在窗前。

    ③那时,母亲的房间,一张床紧靠着窗子,那扇朝南的窗子很大,几乎占了一面墙,母亲坐在床上,靠着被子,窗前的一切就一览无余。阳光总是那样灿烂,透过窗子照得母亲全身暖洋洋的,母亲就像向日葵似的特别爱追着太阳烤,让身子有暖烘烘的感觉。有时候,不知不觉她就依着被子上睡着了。一个盹打过来,睁开眼睛,她会接着望窗外。

    ④窗外有一条还没有完全修好的马路,马路对面是一片工地,恐龙似的脚手架簇拥着正在盖起的楼房,a切割着那片湛蓝湛蓝的天空,遮挡了远处的视线。由于马路没有完全修好,来往的车辆不多,人也很少,窗前大部分时间是安静的,只有太阳在悄悄地移动,从窗子这边移到另一边,然后移到窗后面,留给母亲一片阴凉。

    ⑤我们回家,只要走到楼前,抬头望一下那扇窗子,就能看见母亲的身影。窗子开着的时候,母亲花白的头发会迎风摆动,窗框就像恰到好处的画框。等我们爬上楼梯,还没掏出钥匙,门已经开了,母亲站在门口。不用说,我们从楼下看见母亲时,母亲也看见了我们。那时候,我们永远不怕忘记带房门钥匙,有母亲在窗前守候着,门后面总会有一张温暖的脸庞。有时候我们晚上很晚才回家,楼下已经黑乎乎一片了,窗前的母亲也能看见我们。其实,母亲早就老眼昏花,不过是凭感觉而已,可她的感觉从来都是十拿九稳,她总是那样及时地出现在家门的后面,替我们早早地打开门。

    ⑥母亲最大的乐趣,是对我们讲她这一天在窗前看见的新闻。她会告诉我们,今天马路上开过来的汽车比往常多了几辆;今天对面的路边卸下好多的沙子;今天咱们这边的马路边栽了小树苗;今天她的小孙子放学和同学一前一后追赶着,像一阵风似的;今天还有几只麻雀落在咱家的窗台上……都是些平淡无奇的小事,但她有枣子一棍子,没枣子一棒子地讲起来时津津有味。

    ⑦母亲不爱看电视,总说她看不懂那玩意儿,但她看得懂窗前这一切,这一切都像是放电影似的,演着重复的和不重复的琐琐碎碎的故事,沟通着她和外界的联系。有时候,望着窗前的一切,她会生出一些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联想,大多是些陈年往事,不过是过去住平房时的陈芝麻烂谷子,就是沉淀在农村老家时,她年轻的回忆。听母亲讲述那些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事情,让我感到岁月的流逝,人生的沧桑就是这样在她的眼睛里和窗前闪现着。有时候,我偶尔会想,要是把母亲的这些都写下来,那才是真正的意识流呢。

    ⑧母亲在这座新楼里一共住了五年。母亲去世后,好长一段时间,我出门总是忘记带钥匙,而每一次回家走到楼下的时候,我也总是习惯地望望楼上的那扇窗,b 可那空荡荡的窗像是没有画幅的镜框,像是没有了牙齿的瘪嘴。这时,我才明白那五年里窗前母亲的身影对我们是那么的珍贵而温馨,才明白窗前有母亲的回忆,也有我们的回忆。

    ⑨当然,更明白了:只要母亲在,家里的窗前就会有母亲的身影。那是每个家庭里无声却最动人的一幅画。

(作者肖复兴,原文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父亲的斧头

       一把斧头完成的最后一道工序是淬火①。

       父亲的习惯是把一把刚刚淬过火的崭新斧头钳起来,将斧头对准砧子后的那尖角,在那上面用力啃一啃,看这把斧头的钢口如何,它能否吃得动这铁。

       正因为这样,那只砧子的尖角斧痕累累,刚刚削过的新痕泛着银白。而那把父亲才试过后用力抛在地上的斧头还很烫手,新斧头发着蓝光。

       这时候,父亲瞅一眼躺在前面的斧头,一只脚踩在砧墩上,端起那只水烟锅, 咕嘟咕嘟抽起烟来。而此时,我就能歇歇手,赶快离开打铁铺,跑到大门外边去。 我始终想远离这丁当作响的日子,跑到外面的世界闯荡。那时候我像一把刚刚打造好的斧头,准备磨快刃子,等待机会,狠狠砍生活两斧头。

       一次,放暑假,父亲要我给他搭下手,打造一批镰刀。满山遍野的庄稼都黄了,都在等待镰刀来收割。人们需要镰刀,庄稼更需要镰刀,金黄的麦子都张了口,几乎要叫出声来。父亲心里很着急。我不在乎这些,我想我的事。

       我对父亲说,我不想打镰刀,我想去采药。我想像着采到了一大麻袋药。那时候我们那里的秦艽②正在卖着好价钱,我想自己挣回自己的学费。我觉着打镰刀挺费事的。

       父亲并没有反对我去采药。他说,去吧,去干你爱干的事。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我爱干的事。比如说父亲,打一把斧头,打一张镰刀,然后抽一锅水烟,睡时喝二两烧酒。这些他都肯定爱干,而且每样都干得从容不迫。我呢?截止那一个秋天,还没有干成一件事。我总喜欢想入非非。

       我打定了主意去采药。我在离家二十里的山上转悠了三天就没有耐心了。别人总在低头 工作,而我却怎么也找不到药,那些长在灌木中的药材总是与我擦身而过。

       二十里外我似乎听到父亲锻打镰刀的声音。我想,那些刚刚打好的镰刀正被它的主人磨得锋利无比,一张张镰刀正伸向成熟的麦子。

       父亲打完了镰刀,紧接着又开始打造斧头。父亲的斧头总是供不应求。

       我垂头丧气地站在父亲面前,父亲一声不吭,他钳起一把刚淬过火的斧头,在砧子上狠狠啃了两下。

       这时候,我确实该为我自己羞愧了。我不能眼看着自己这把刚出炉的斧头就这样白白地锈掉,然后当废铁处理掉。我总得好好用上两下子,砍出两道新印子。父亲打造了大半辈子钢口很硬的斧头,不能败在我这把斧头上。

      【注】①淬cuì火:把金属工件加热到一定温度,然后浸入冷却剂(油、水等)急速冷却,以增加硬度。②秦艽“jiāo草本植物,可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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