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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试题来源:陕西省西安市西安电子科技大附中2019-2020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煤的对话

    艾青

    你住在哪里?

    我住在万年的深山里,

    我住在万年的岩石里。

    你的年纪?

    我的年纪比山的更大,

    比岩石的更大。

    你从什么时候沉默的?

    从恐龙统治了森林的年代,

    从地壳第一次震动的年代。

    你已死在过深的怨愤里了么?

    死?不,不,我还活着,

    请给我以火,给我以火!

    (1)下列对诗歌分析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 诗中的“我”经历了自然界的灾难,失去了昔日的荣华,被埋到地层深处,“我”满怀怨愤,痛恨以往不公平的历史。 B . 诗中的“我”历经沧桑,长久地沉默过、怨愤过,但是更有希望和祈求,“我”渴望火的到来,要使自己在烈火中再生。 C . 诗中的“我”是中华儿女的写照,有着炽烈的情感,昂扬的斗志,不甘沉沦,自强不息,“我”要摧毁黑暗,迎来光明。 D . 诗中的“我”是中华民族的象征,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热量,憧憬着光明灿烂的前景的到来。
    【答案】
    (2)这首诗作于1937年春天,正是中华民族处于危急存亡的关头。你能结合时代背景和煤的特点简单分析一下这煤和我们的民族有什么共同之处吗?
    【答案】
    【考点】
    【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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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卷次数:6次 +选题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流光似水

    (哥伦比亚)加西亚·马尔克斯

        圣诞节一到,孩子们又提出了买一条手划艇的要求。

        “行,”爸爸说,“等咱们回到卡塔赫就买。”

        但九岁的托托和七岁的乔尔比父母想象的执拗得多。

        “不,”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现在就要,在这儿就要。”

        “可是,”妈妈开口了,“要想在这儿航海,你们只能打开浴室喷头放水了。”

        她和丈夫的话都没有错。他们在西印度卡塔吉娜的家有个带海湾船坞的院子,还有一个可容两艘大游艇的棚舍。而在马德里,他们全家挤在卡斯特拉纳街47号的五楼公寓里。可是他俩曾经答应孩子们,如果他们得了全班第一,就送他们一艘有六分仪和罗盘针的划艇,孩子们做到了。于是爸爸把这些都买来,那是一艘漂亮的铝艇,吃水线有一道金色条纹。

        “小艇在车库里。”午饭时爸爸说,“问题是车库也没多大地方了,而且没法拿上来,走电梯或者楼梯都不行。

        可是第二个礼拜六下午,孩子们请同学帮忙把小艇搬上楼梯,好不容易才搬到女佣房。

        爸爸说:“恭喜!现在呢?”

        男孩子们说:“没怎么样啊,我们只是要把小艇在房间里,現在已经放进来啦。”

        又一个礼拜三。爸爸妈妈照例看电影去了。孩子们成了家里的大王兼主子,他们关上门窗,打破客厅里一个亮着的灯泡。一股清凉如水的金光流泻出来,他们任由它流到近三尺深;于是关掉电门,拿出划艇,就在屋内的小岛之间随意航行。

        这次神奇的冒险是我参加一期家用品诗歌研讨会,说了几句玩笑话的结果。托托问我为什么一碰开关灯就会亮,我没有勇气多思考。“光就像水,你一扭开龙头,它就出来了。”我说。

        于是他们每礼拜三晚上继续行船,学习使用六分仪和罗盘针,等他们的父母看完电影回家,总发现他们在干干的陆地睡得像天使。几个月后,他们渴望走更远,就要求全套的潜水裝,包括面具鳍状肢、氧气和压缩空气枪。

        父亲说:“你们把一艘不能用的划艇放在女佣房间已经够糟了。现在你们还要潜水装备,岂不更糟糕。”

        “如果我们第一学期赢得金栀子花奖呢?”乔尔说。

        他们的母亲惶然说,“不,已经够了。”

        他们的父亲责备她太强硬。

        她说,“这两个孩子该尽本分的时候,连根钉子都赢不到。可是为了得到他们要的东西,他们什么奖都拿得到,连老师的职位都能抢到手。”

        最后父母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可是到七月,托托和乔尔各获得一个“金栀子花奖”,且获得校长公开表扬。那天下午,他们没有再开口,就在卧室里发现两套未拆封的潜水用具。于是下一个礼拜三 , 他们的父母在电影院观赏《巴黎最后探戈》的时候,他们把公寓注满了深远两寻(约十二尺)的金光,像温驯的鲨鱼在床铺等家具底下潜游,从光流底部打捞出不少几年来迷失在黑暗里的东西。

        在年终颁奖大会上,两兄弟被赞誉为全校典范,获颁杰出奖状。这次他们用不着开口,父母主动问他们要什么。他们非常讲理,只要求在家个开宴会招待同班同学。

        下一个礼拜三 , 他们的父母正在观赏《阿尔及尔战役》时,卡斯特拉纳街的行人都看见一道光瀑从一幢树影掩映的旧楼流泻下来,溢出阳台,一股一股沿着房屋正面倾注而下,呈金色洪流急奔下大道,一路照亮了市区,直亮到瓜达拉巴。

        救火队为应付这个紧急状况,撞开五楼的门,发现公寓满是金光,一直淹到天花板。豹皮沙发和安乐椅在吧台流出的酒瓶和大钢琴间高高低低漂浮着,钢琴上的马尼拉罩巾载浮载沉,像一条金黄色的软骨鱼不停地扇动。家用品诗意盎然,自己长了翅膀在厨房的天空飞翔。孩子们跳舞用的军乐队乐器,在母亲水族箱里游出来的彩色鱼儿间漂来漂去,那些鱼是浩瀚的金光沼泽里惟一活生生而且快快乐乐的动物。

        大厅那一头,托托戴着潜水面具和仅够抵达港口的氧气,坐在船尾,随浪潮摆动,手握紧双桨,正在找灯塔;乔尔浮在船头,还在用六分仪寻找北极星;满屋子漂浮的是他们的三十七个同学,有的正在窥视天竺葵盆栽,有的正在唱改了歌词来嘲弄校长的校歌,有的正从爸爸的酒瓶偷喝一杯白兰地酒,就这样化为永恒。他们同时扭开太多灯,公寓泛滥成灾,医院传教士圣茱丽安纪念小学的整整两个班学生遂淹死在卡斯特拉街47号五楼——在西班牙的马德里,一个夏天像火烧、冬风冷如冰、没有海洋也没有河流、内陆根性的居民永远学不会光海航行术的遥远城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深  巷  子

    塞壬

        巷子口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开了一个卖蔬菜的小店子,我上下班都经过那里。时间久了,我跟他们混得很熟,有时我在超市买了菜从他们店前经过,觉得很不好意思,一脸的歉笑。男主人看懂了,他冲我点头,那意思是,没关系的。我只得进店来,跟他们聊会天,缓冲尴尬。

        他们店子生意很好,虽然这一路有很多这样的店子。从三个方向进出的人,都经过这里,去外面赶车上班。暮色中,这些人往家里走,手上就多了一提晚餐的青菜。店子对面有几棵高大的白玉兰花,初夏,它开出繁密的花朵,像个小灌蔸,一簇簇的,香气馥郁,森森细细的风,熏得人微醉。这样的巷子该是广袤人间的平常风景,透着安泰和烟火气,却记着光阴的故事。

        男主人看见年轻女子,一笑,脸会微微地红,然后把目光移到别处,他总是微笑着。他的妻子是个手脚麻利的小个子女人,很富动感,她不时地往青菜上洒水,小声地埋怨丈夫这不好,那也不好。我时常看着他们,觉得幸福可以如此简单、干净。

        一天,我在那里选了西红柿和五花肉,竟把钥匙忘在肉案上,年轻的男主人追我近两百米,在我快要开门进屋的时候,他喘着气,不说话,就举起手拎着晶亮的钥匙,站在我面前。我时常笑他们两个,是有一个典故的。有一次我买淮山,问道:“多少钱一斤?”男主人说五块。挑了半天,挑了段粗肥的,一抬眼,他走到门外去接一个电话,这时他妻子走出来,我又问道:“这淮山多少钱一斤啊?”她说六块。接电话的人听到妻子说六块,脸一下子就红了,我笑了起来,女主人诧异地看着我。在很多个傍晚,我在摊前挑挑拣拣,故意压低声音问道:“有没有讹我啊?有没有欺负熟客啊?”他们俩就不好意思了,用广东话回答我:“没有啦,没有啦。”

        也许是听别人讲,我是个写文章的人吧。有一次女主人拉我进她的屋子,我才知道里面是一间小屋,很暗,白天也要开灯,那里摆放着很多货物,成袋的大米,码得高高的成箱的啤酒,还有各类小商品、杂物,堆得满满的,挪不开脚,空间充斥着霉味和厚重的粮油味,这样小的空间居然隔了两层,一个旧的竹梯摆在那里,一头炸开了,绑着铁丝,爬上去,就是他们俩的床了,那床平铺在上面,女主人爬上去拿出一张纸,我看到她上了床,只能坐直,却无法站立,窒息的空间,我感受到难以排遣的闷热。她麻利地爬下来,把一张纸递给我,跟我说,需要我帮忙写一个广告语,想做一个灯箱放到前面马路的拐角处,因为她想搭着卖熟食和卤味,我很愉快地答应了,看着那张纸上画着一幅蹩脚的灯箱图,我没好意思笑出来,因为眼前的景象,生存之不易,也因为画的人是那样认真,对生活那样认真。这时,她不忘向我数落丈夫:“那个人,他什么也做不了。叫他找你帮这个忙,他也不敢。”然而我深知,她是爱他的。

        漫长的夏天过去了,刚下了一场小雨,天凉下来,浓浓的秋意洒满这深深的巷子。年轻的女主人怀孕了,她甜蜜地告诉我说明年春天生。她依然忙碌,指挥着沉默的丈夫。

        我外出一周去采写一个报告文学,回来就看见他们家小店的门紧闭着。一连几天,打那里经过,门依然是紧闭着。紧闭,透出不祥的味道,我的心悬着。

        “生意太好了,遭人忌妒,男的被人打,女的上去扑,被人推倒在地,流产了,血流一地……现在医院里……”一根在心里绷得很紧的弦倏地断掉了,过后是挥之不去的悲凉,我怎么也走不出那条深巷子。

    (选自《小小说月刊》2017年11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沙海的绿荫

    朱春雨

        18号甲,是导弹某部队的一个研究所。偌大一个师级编制,女的只有三员。

        不记得是哪个休息日,欧阳美怡换上了那条有水仙花图案的旧裙子,从第二研究室小院门口经过,去她负责的放射线病理研究室拍小动物实验的照片。欧阳美怡不管穿什么衣服,看上去都那么端庄得体,加上她举止文静,谈吐大方,显得有见识,有风度。

        咣!一盆仙人掌从二楼阳台上摔下来,阳台上站着18号甲的老姑娘沈巧,她看着门口,爽声笑了,笑得站在门口的唐天虚心慌意乱。

        沈巧一声轻笑:“如果你真想谈恋爱,我看欧阳美怡这位凌波仙子对你不一定合适……”

        唐天虚愤愤然瞪着眼睛。

        “沈大姐——”不远处传来一句甜丝丝的声音,“你还是管管你自己的事吧,少说几句伤人的话。”

        “哟,这个小妹妹也恼我了。”沈巧顺着声音,在山溪跟前的马兰草丛里找见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唐天虚此时此刻真是有点厌恶沈巧了。他扶扶近视眼镜,看见了植物苗圃的管理员黄金桃正挑着一对老大的箩筐走来,竹扁担在肩上咯吱咯吱响,一走身子一颤。她把这些花枝从苗圃里剪来,要压植到18号甲本部的每一条路边,让鲜花打扮我们的道路。

        “你看她,”沈巧指指黄金桃,喃喃地说,“为了用绿荫和花朵去给别人装点生活,这个含羞草一样的小姑娘总是这样默默工作,好像她生到世上,就是为了别人……”

        唐天虚烦躁地甩手进了第二研究室的小院门。从二楼阳台摔下来的那盆仙人掌在晒得滚烫的水泥地面上依然生机盎然,满身棘刺。他真奇怪:沈巧为什么独独喜欢这种生命力强悍的植物,既无芳香,又不华美?想想,沈巧这人,倒多少有点像仙人掌。父母早亡,使她过早地接触了人生;生相平庸,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固然是一种悲哀,同时又是一个难得的长处:她不会被千奇百怪的媚眼耗去金子一般的青春。优异的学习成绩像条闪光的金线,贯穿在沈巧的小学、中学、大学和留学苏联的漫长时日里。她穿上了军装,军人的天职很自然地渗进了她单纯而诚朴的灵魂。她懂得命令和服从,也懂得忠诚和牺牲,但她仍然不懂得如何处理自己的私生活。

        “没有对心的,我就当一辈子女光棍儿!什么孤独呀,寂寞呀,笑话!我有我的追求,我有我的爱好,我有我的做不完的工作。荡去那些世俗的迷雾吧!”

        第二天,沈巧拿着核查出来的一处运算错误,走到唐天虚面前:“唐天虚同志,你似乎不应该忘记,这里有一个∑系数的。”

        唐天虚伸手重新运算一番,果然错了。他说:“你作为助手,本来就有修正错误的责任。”

        “可惜我这个助手,无法排除你心灵上的故障。”沈巧狡黠地眨了眨她的眼睛。

        唐天虚压着火儿说:“沈巧同志,你最好能把精力集中到研究工作上,那会有助于你出成就。而我,也不需要你这么提醒。”

        “感谢你的警告。只是我并没有损人的念头,也没在利己上花心思。有了看法,我还是要说。”沈巧把一本两个月合刊的《学术通报》丢到了唐天虚面前。

        《学术通报》的目录是印在封皮上的,头题便是沈巧的文章:《∑系数在AR综合使用程序研究中不可忽视》。唐天虚怔住了。他的助手沈巧,竟然在∑系数上持截然不同的见解。

        “你干嘛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沈巧毫不胆怯地迎着唐天虚谴责的视线。

        “起码,你写这篇论文时,不该不让我知道。”唐天虚在咬着牙。

        “你在学术上的门户之见,足可以当一个严格管教孩子的家长。”沈巧回了一句。

        “你赞同顾雨时的观点,你可以申请调到他所在的一室去,我绝不挽留。那样,你可以全力以赴地搞你的∑系数。”唐天虚很是激动。

        沈巧强忍着不快,说:“申不申请到一室去,是我的事。但是,我还是要请你注意这个∑系数!我的文章,完全依赖事实。不管你高兴不高兴,我还是要把∑系数搞下去的。”

        “那——悉听尊便!”唐天虚把《学术通报》丢到嵌着三排仪表的实验控制台上。

        沈巧拿着还要继续核算的计算草稿,转身走了,边走还丢下两句话来:“荡去世俗的迷雾吧,让你的太阳闪光!”

        他从来没发觉在自己的信念沉积中还夹杂着“门户之见”。果真如此吗?唐天虚从控制台上拿起沈巧留下的《学术通报》读起来。从沈巧的文章里看不到盛气凌人的架势,寻不见强词夺理的词句,感觉不出发难于人的私欲;她用苦心的求证,来说明∑系数是个客观存在,她还苦于目前无法推导出∑系数的具体数值。她的论据不能说服唐天虚,起码目前不能。不过,唐天虚认真读完她的文章之后,对沈巧却由衷地刮目相看了。

        “荡去世俗的迷雾吧,让你的太阳闪光!”又是沈巧的声音,可是沈巧并不在跟前。

    (节选自《中篇小说选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年关

    侯发山

        风从门缝里溜进来,“飕飕飕”,直往人的脸上扑、怀里钻,一家老小虽然都缩着膀子把自己藏在被窝里,还是给冻得瑟瑟发抖,仔细听,还能听到牙齿在打架。寒冬腊月,屋子里没有生火;如果把被子挂起来,稀薄得能看出人影,能不冷?隐约传来远处炸响的鞭炮,过年的味浓了,更衬托出家里的冷清。

        儿子福来不时瞄一眼冰冷的灶台,似乎期待着奇迹发生,期待着灶膛燃起来,期待灶台上有温热的饭菜,也只是温热,喷香都是奢望。

        不只是福来,康群山,还有他的老婆,小女儿麦香,虽说都躺在炕上,一个个都睁大着眼睛,没有一点睡意,大白天不是睡觉的时间,这是其一,除了冷,还有饿,哪能睡得着?今年春上,天旱,麦子连种子都没收回;到了秋天,有雨了,却大得吓人,像是老天爷的水缸漏了,把庄稼给毁得一塌糊涂,种一葫芦连两瓢也没收够,颗粒无收。

        福来吸溜了一下鼻子,似乎闻到了尔居家传来的饭菜的香味,忍不住说道;“爹,我饿。”

        康群山刚想骂句“饿死鬼托生”的,听到麦香说“我也饿”,他就把话咽了回去。

        老婆说:“要不,你去康百万家借点?”

        康群山叹口气,说;“今年已经借了康家八两银子、六斗麦子,一文一两都没还,咋再去张口呢?”

        老婆又说;“每遭连年馑,康家都要施合粥棚,要不,我带孩子们去看看?”

        康群山说:“今年是大年三十,人家不过年?这时候去,怕是不妥啊。”

        这时候,忽然听到拍打柴门的声音,“扑嗒,扑嗒”,随着这声音,还有人在叫:“山哥,在家吗?日头都晒住屁股了还不起来。”

        康群山不情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掩了掩衣襟,走过去打开了柴门一一原来是偃师掏烟囱的驼子。因为他常年游街穿村掏烟囱,把背都弄驼了,大伙儿就叫他驼子,倒不记得他姓啥叫啥了。

        康群山咂吧了几下嘴,说:“驼子,今年俺家不构囱。”腊月二十三那天,他自己掏过了,通畅着呢。

        驼子痞着脸说:“屁话,你家烟囱都不冒烟了,这不是堵了是啥?”

        “……”康群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若搁往年,这一天正是灶火忙碌的时候,除了洗洗涮,蒸包子,炸果子,炖猪肉,烧豆腐,从早忙到晚,吃罢年夜饭才消停。今年他家烟囱不冒烟,不是堵了,是根本就没生火,哪来的烟?若是生火,一是浪费柴禾,二是面缸都见底了,没米下锅啊。

        驼子没去看康群山的脸色,只顾瞅着烟囱说:“山哥,若是掏出东西,你该付费付费;若是烟囱里没有东西,我拍拍屁股走人还不中?”

        话说到这份上,康群山没有拒绝的理由。

        驼子放下了鼓囊囊的背包,开始忙活。他让康群山回屋暖和,自己爬到了康家的屋顶,去检查烟囱的出口。康群山没有回屋,缩着膀子,站在院子里瞅着驼子折腾。驼子是给自己干活的,人家都不怕冷,自己怕冷?

        也只是一袋烟的工夫,只听驼子叫道:“山哥,烟囱里还真有东西,怪不得不冒烟呢。”说着话,驼子从烟道里掏出一个小包裹。

        连老鼠都不来他家光顾了,怎么会有东西呢?不像是老鼠所为啊。康群山心里咯噔了一下,紧接着,又咯噔了一下,咋给人家驼子报酬呢?一时间,康群山愁上加愁,上吊的心思都有了。

    驼子猴子一样从房顶上出溜下来,也不征求康群山的意见,自作主张把那个小包裹打开了。

    包裹打开的一瞬间,驼子,康群山,两个人都惊呆了,原来小包裹里包的不是破衣烂衫,而是一兜碎银子!

        驼子查了查,不多不少,整整十两!

        “山哥,这下你可过个肥年了……我拿走两文,算是报酬。”不管康群山是否同意,驼子拣起两枚铜钱,背起工具包,乐颠颠地走了。

        等到驼子走后,康群山才回过神来,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

        康群山带上银子出门采购年货的时候,得知整个康店村,凡是跟他家一样情况的,驼子都去掏烟囱了,让人惊奇的是,他们的烟囱里也都藏有十两银子!

        当天晌午,站在邙山岭的康百万,看到整个康店村家家户户的烟自都溢出了烟,他的脸上漾出了笑意,对身边的驼子说:“好,你也回家过年吧……明年的年关你还来。”

        驼子接过康百万给他的赏金,笑呵呵地走了。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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