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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衢州市六校联谊2019-2020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质量检测试卷

文言文阅读

黄州快哉亭记

苏辙

    江出西陵,始得平地,其流奔放肆大。南合沅、湘,北合汉、沔。至于赤壁之下,波流浸灌,与海相若。清河张君梦得 , 谪居齐安,即其庐之西南为亭,以览观江流之胜,而余兄子瞻名之曰“快哉”。

……

    士生于世,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今张君不以谪为患,收会计之余,而自放山水之间,此其中宜有以过人者。将蓬户瓮牖 , 无所不快;而况乎濯长江之清流,揖西山之白云,穷耳目之胜以自适也哉!不然,连山绝壑长林古木振之以清风照之以明月 , 此皆骚人思士之所以悲伤憔悴而不能胜者,乌睹其为快也哉!元丰六年十一月朔日,赵郡苏辙记。

(选自《古文观止》

【注释】①清河张君梦得:张君梦得,张梦得,字怀民,苏轼友人。②蓬户瓮牖:蓬户,用蓬草编门。瓮牖,用破瓮做窗。蓬、瓮,名词作状语。③苏辙先世为赵郡栾城(今河北赵县)人。

(1)、请解释下列加下划线词语。

得平地     ②余兄子瞻之曰

③不以谪为     ④穷耳目之以自适

(2)、用“/”给下面的句子断句。(限断三处)

连 山 绝 壑 长 林 古 木 振 之 以 清 风 照 之 以 明 月

(3)、文言中的许多虚词,有着丰富的意义和不同的作用。联系选文,与选句中划线字作用相符是(    )

选句:而况乎濯长江之清流

A、提示思路,转换内容。 B、开启话题,引出下文。 C、表达语气,突显情感。
(4)、在苏辙眼中,“快哉亭”里的张梦得是一个怎样的人?结合选文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各题。

母亲的眼泪

    ①母亲很贤淑。却性格坚毅,她不像有的女人,动不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只流过三次眼泪。

    ②一次是我正念小学四年级。那时我们家很穷,我一年四季都打赤脚,寒冷的冬天,我的脚背上裂开了一道道口子,一走动,殷红的血球就直往外滚。晚上围在冒着浓烟的火塘边,劳累了一天的母亲用热水帮我洗去脚上的污垢。然后就把我伤痕累累的双脚抱在怀里轻轻揉搓。干裂的冻口在母亲的揉搓下慢慢变软,母亲就用炭火把羊油烤化后滴进我脚背上殷红的裂口里,山里人都普遍用这种土办法来治疗手脚上的冻口。我疼得咝咝直吸凉气,母亲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与羊油一起滴在我布满裂口的脚背上。

    ③见到母亲第二次流泪时,我已快念完高中。我莫名其妙地病倒了,病因无法确诊。一个星期,我都处于昏迷状态。滴水未进。医院下了病危通知。高烧的我迷迷糊糊感到有凉飕飕的东西一点一点滴落在我脸上,并慢慢溢开来,我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母亲跪在我的身边。泪流满面地凝视着我。醒来后,我就再也没有昏迷,并奇迹般地一天天好起来了。

    ④母亲第三次流泪是为我考取了大学,家里却无法为我准备像样的行李而发愁。开学的那天阴雨连绵,因为要步行六十多公里的山路到山外的一个小镇上乘车。母亲很早就起来给我做饭,她给我做的是糖水面条。她一边往碗里捞面,一边对我说:家里穷,你这虽是去念大学,却要看许多白眼,受许多委屈,就多忍着点吧。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掉进碗里。我吃面,母亲就帮我打点行李。她折叠着的毡条年纪比我还大,上面层层叠叠地印满了地图似的尿痕。母亲边折边流泪。我也鼻子酸酸的。我平生第一次吃甜食吃出了咸味。

    ⑤书上说,眼泪是软弱的具体写照。我说,不!母亲的眼泪使我体味到,眼泪也是爱。流泪,是因为爱太多,满得往外溢的一种结果。

    ⑥现在,我已是一名大学讲师了,但只要一闭上眼睛。母亲流泪的情景犹在眼前,它一直是我自强不息、积极进取的精神动力和源泉。

阅读理解

风吹乌桕树

王晓

日日游荡在这个园子里,从未发现这棵乌桕树,究其原因,重心太低,少了仰望的可能。猛一抬头,天空是彩色的,响亮的,盛大的,高远的。满树缤纷,红绿间杂,喧闹热烈,明媚爽朗。那一刻,我被一棵树吸引并震撼。

再细瞧,这棵树的旁边竟然还有一棵同样的树。只是青碧如常,不似这棵炫目。本是双胞胎,被我忽略,只看到一树鲜红。乌桕树在南北朝的《西洲曲》中出现过: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桕树。绚丽的乌桕树下是思念人儿的家,门里还露出她翠绿的钗钿。可人儿美呢,衣衫杏子红,头发乌鸦黑。西洲到底在哪里?摇着两支桨就可到渡口。心动身不动,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空空泛泛,落满乌桕。觉得乌桕出现在这样曼妙婉转的意境里,正合适。就算过了千百年,歌咏者的情意依然令人心旌摇荡。

对乌桕,我有一种熟悉的陌生,又有一种陌生里的亲切。其实我与它是老相识,它不就是小时候我们说的木籽树嘛。结白色的果子,分瓣,白生生的,黑壳子裹不住,要迸出来的样子,极像成熟的棉桃。之所以有这样的联想,因为与我一同上学放学的同伴家里墙上贴满棉桃图,她爸爸是农技员,有这种突兀放大、纤毫毕现的图,星期天还会邀我们去她家地里帮摘棉花。这木籽树上的果子就像微型棉桃。白籽拣多了,可以去村东头供销社换糖吃,换小人书看。

木籽树长在田边地头,可能是鸟带来的种子,突兀地长着,一两棵,三四棵,随意。微霜未落叶先红,深秋初冬,特别绚丽,是广袤大平原上亮丽的风景。因为生长缓慢,人们将它当作杂树。不知道它有这么古老而文绉绉的名字——乌桕。母亲常让我去田里,送农具送药肥,只交代哪样的木籽树就行了,一棵独树,还是两棵并立,还是三树成行,我会顺着田埂坚定明确地往前走。母亲交代的木籽树就是方向标,它温暖明亮,尤其薄暮时分,夕阳穿过树叶的缝隙,片片心形的小叶镀上金边,暮归的鸟儿啁啾穿梭,树身热烈,近旁劳作的母亲也温热温馨。

近两年,母亲的白内障有些严重,总找不到手术的时间,家里谁都能离开个一天半日,有属于自己片段时间,唯独一刻不能离她。一日日拖着。我的大姨,因为白内障,一只眼睛已经失明。心焦。母亲安慰我还能看见,就是有些花嚓嚓的。追问花嚓嚓什么感觉。像木籽树旁飞鸟一样。这个情景不仅印在我的脑海里,也印在母亲的心上。

比花还红的枫叶深得许多人喜爱,那红通透、彻底、决然。乌桕叶转红要丰富得多,红的红着绿的绿着。就算红,也深浅不一,像调色板上的渐变色,每个色号都有。人心应该也这般包容,一意孤行不要多。园子里并列的两棵乌桕树,一棵斑斓,一棵深绿。过几日再看,绿着的也跟着绚丽起来,先红的在等它,一起去赴一场冬天的约会。

最近再从园子经过,竟然发现好些地方长了乌桕,未红时注意不到、发现不了,季节的脚步往深处走,它们也显山露水明艳起来,活泼了整个园子,看得人心雀跃。

冬日暖阳,绿意还是主流,柳绿着,杉绿着,梧桐树的高处还绿着。也有遍地黄叶,一些树木干脆落光叶子,秃着。这就是自然的驳杂,枯萎和新生,沉静与喧闹,并不和四季必然对应,纹丝合缝。乌桕最好的时光在这秋冬交替,肃杀之气里一道亮丽的风景。

乌桕树全身是宝,白籽做蜡烛,叶根入药,材质可雕。春夏有碧颜,秋冬有五彩,顺应天时地利,将自己妥妥安放。

前日,眼睛时常花嚓嚓的母亲又从老家赶来了,给我带来了野生黑鱼、螃蟹,还有一把新米。野生黑鱼有力,螃蟹高蛋白,都是好东西。那把新米呢?母亲悄悄缝在一个红袋子里,让我随身带着,说是河湾木籽树下长的,最养人。

母亲的脸已由我记忆里的桃红变成沉淀岁月的酡红,母亲看我的目光依然是绿意葱葱的,就像乌桕树,诸多色彩,万般滋味,无一分虚度,无一毫浪费。纵然冬意渐浓,纵是时光蔓延,生命蓬勃,爱坚韧永恒。

(选自2020年12月11日《北京日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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