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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6课《繁星》同步练习

下列关于课文《繁星》内容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写作者看星星的地点是家乡、南京、菜园、舱面。 B、课文按照空间顺序,紧紧围绕“繁星”展开描写,状写了“我”在不同时期不同地点观看繁星的情景。(考查记叙顺序) C、本文写作者看星星的地点是家乡、菜园、海上、舱面。 D、虽然不同时期,作者看星星的感受有所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都表达了作者对繁星的热爱,对光明的追求。
举一反三

母亲石
梁衡
①那一年我到青海塔尔寺去,被一块普通石头深深打动。
②这石其身不高,约半米;其形不奇,略瘦长,平整光滑。但它却是一块真正的文化石。当年宗喀巴就是从这块石头旁出发,进藏学佛。他的母亲每天到山下背水时就在这块石旁休息,西望拉萨,盼儿想儿。泪水滴于石,汗水抹于石,背靠石头小憩时,体温亦传于石。后来,宗喀巴创立新教派成功,塔尔寺成了佛教圣地,这块望儿石就被请到庙门口。这实在是一块圣母石。现在每当虔诚的信徒们来朝拜时,都要以他们特有习惯来表达对这块石头的崇拜。有的在其上抹一层酥油,有的撒一把糌粑,有的放几丝红线,有的放一枚银针。时间一长,这石的原形早已难认,完全被人重新塑出了一个新貌,真正成了一块母亲石。就是毕加索、米开朗琪罗在世,也创作不出这样的杰作啊。
③“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在石旁驻足良久,细读着那一层层的,在半透明的酥油间游走着的红线和闪亮的银针。红线蜿蜒曲折如山间细流,飘忽来去又如晚照中的彩云。而散落着的细针,发出淡淡的轻光,刺着游子们的心微微发痛。我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那年我奉调进京,走前正在家里收拾文件书籍,忽然听到楼下有“笃笃”的竹杖声。我急忙推开门,老母亲出现在楼梯口,背后窗户的逆光勾映出她满头的白发和微胖的身影。母亲的家离我住地有好几里地,街上车水马龙,我真不知道她是怎样拄着杖走过来的。我赶紧去扶她。她看着我,大约有几秒钟,然后说:“你能不能不走?”声音有点颤抖。我的鼻子一下酸了。父亲是高级知识分子,母亲却基本上是文盲,她这一辈子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小时每天放学,一进门母亲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肚子饿了吧?”菜已炒好,炉子上的水已开过两遍。大学毕业后我先在外地工作,后调回来没有房子,就住在父母家里。一下班,还是那一句话:“饿了吧。我马上去下面。”
④我又想起我第一次离开母亲的时候。那年我已是17岁的小伙子,高中毕业,考上北京的学校。晚上父亲和哥哥送我去火车站。我们出门后,母亲一人对着空落落的房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就打来一盆水准备洗脚。但是直到几个小时后父亲送完我回来,她两眼看着窗户,两只脚搁在盆沿上没有沾一点水。这是寒假回家时父亲给我讲的。现在,她年近八十,却要离别自己最小的儿子。我上前扶着母亲,一瞬间我觉得我是这世上一个最不孝顺的儿子。我还想起一个朋友讲起他的故事。他回老家出差,在城里办事就回村里看老母亲,说好明天走前就不见了。然而,当他第二天到机场时,远远地就看见老母亲扶着拐杖坐在候机厅大门口。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女对他们的报答,哪及他们对儿女关怀的万分之一。
⑤我知道在东南沿海有很多望夫石,而在荒凉的西北却有这样一块温情的望儿石,一块伟大的圣母石。它是一面镜子,照见了所有慈母的爱,也照出了所有儿女们的惭愧。
(选自《散文海外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蝉鸣

龙应台

       盛夏,整个北京城响着蝉鸣。穿短裤球鞋的妈妈骑着自行车穿梭大街小巷,到市场买菜、听北京人卷着舌头说话、和小贩吵架,看起来她在做这个那个事情,其实她心里的耳朵一直专注地做一件事:听蝉鸣。那样骄纵聒噪的蝉鸣,整个城像个上了发条的闹钟,响了就停不住。仅只为了这放肆的蝉鸣,妈妈就可以喜欢这个城市。

       妈妈一个人逛市场。买了个烙饼,边走边啃,发觉北京的茄子竟然是圆的,葱粗大得像蒜,番茄长得倒像苹果,黑糊糊的东西叫炒肝,天哪,竟然是早点;调羹不叫调羹,叫“勺”,理发师傅拿着剃刀坐在土路边的板凳上等着客人……

       她突然停住脚步。

       有一个细细的、幽幽然的声音,穿过嘈杂的市声向她蒙绕而来。不是蝉。是什么呢?她东张西望着。

       一个打着瞌睡的锁匠前,悬着一串串拳头大小的细竹笼,声音从那里放出来。妈妈凑近瞧瞧,嘿,是蟋蟀——

       蝈蝈!

       打瞌睡的人睁开眼睛说:蝈蝈,一块钱一个,喂它西瓜皮,能活两个月。妈妈踏上自行车回家,腰间皮带上系着两个小竹笼,晃来晃去的。

       刚从动物园回来的孩子正在说熊猫。“妈妈,”安安说,“有一只熊猫这样——”他把两只手托着自己下巴,做出娇懒的样子。“这是什么东西?”飞飞大叫起来。

       “安安,”妈妈解下竹笼,搁在桌上,“你说这是什么?”两兄弟把脸趴在桌面上,好奇地往笼里端详。

       “嗯——”安安皱着眉,“这不是螳螂!因为螳螂有很大的前脚,这不是蚱蜢,因为它比蚱蜢身体大,这也不是蝉,因为蝉有透明的翅膀……是蟋蟀吗妈妈?”

       “对,”妈妈微笑着,“北京人叫蝈蝈。”“叫哥哥?”飞飞歪着头问。

       黄昏出去散步,兄弟俩胸前脖子上都圈着条红丝线,丝线系着个小竹笼,竹笼跟着小兄弟的身体晃来晃去。

       入夜,小兄弟闭上眼睛,浓密而长的睫毛覆盖下来,使他们的脸庞甜蜜得像天使。蝈蝈开始叫,在安静的夜里,那叫声荡着一种电磁韵律。小兄弟沉沉地睡着,隔着的妈妈却听了一夜的叫哥哥。

       早餐后,兄弟俩又晃着竹笼出门。经过一片草坪,三两个小孩和大人用网子正捕捉什么。小兄弟停下脚步观看。

       “外国小孩好漂亮!”手里拿着网子的一个妈妈踱近来,“您是他们的阿姨吗?”在北京,“阿姨”就是保姆或者佣人的意思。妈妈笑着回答:“是啊,我是他们的保姆,也是佣人,还是他们的清洁妇、厨娘。”

       “来,送给你一只。”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对安安伸出手,手指间捏着一只硕大的蜻蜓。安安却不去接。这么肥大的蜻蜓他可没见过,他犹豫着。“我要我要——”飞飞叫着。

       “不行,”妈妈说,“你会把它弄死。”她小心地接过蜻蜓,像小时候那样熟稔地夹住翅膀。

       走了一段之后,妈妈说:“你们看够了吗?我们把蜻蜓放了好不好?”好!

       放了的蜻蜓跌在地上,大概翅膀麻痹了。挣扎了一会,它才飞走。孩子的眼睛跟随着它的高度转。“妈妈,”安安解下胸前的小竹笼,“我要把我的蝈蝈也放了。”

       他蹲在路边,撕开竹笼,把蝈蝈倒出来。蝈蝈“噗”一声摔进草丛,一动也不动。安安四肢着地,有点焦急地说:“走啊!走啊蝈蝈!回家呀!不要再给人抓到了!”_

       蝈蝈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受到那熟悉的草味的刺激,它真抬起腿来开始迈动,有点艰难,但不一会儿就没入了草丛深处。

       安安如释重负地直起身来,转头对飞飞说:“底笛,把你的也放了吧?它好可怜!”

       “不要不要不要——”飞飞赶紧两手环抱竹笼,拼命似的大喊。

                                                                                                                                                                                                       1993年

                                                                                                                                                                                        (节选自《孩子你慢慢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献你一束花

    ①鲜花,理应呈送给凯旋的英雄。难道献给这黯淡无光的失败者?

    ②她一直垂着头。前四天,她从平衡木上打着旋儿跌在垫子上时,就把这美丽而神气的头垂下来。现在她回国了,走入首都机场的大厅,简直要把脑袋藏进领口里去。她怕见前来欢迎的人们,怕记者问什么,怕姐姐和姐夫来迎接她,甚至怕见到机场那个热情的女服务员——她的崇拜者,每次出国经过这里时,都跑来帮着她提包儿……有什么脸见人,大败而归!

    ③这次世界性比赛,她完全有把握登上平衡木和高低杠“女王”的宝座,国内外的行家都这么估计,但她的表演把这些希望的灯全都关上了。

    ④两年前,她第一次出国参加比赛,夹在许多名扬海外的姑娘们中间,不受人注意,心里反而没负担,出人意料地拿了两项冠军。回国时,就在这机场大厅里.她受到空前热烈的迎接。许多只手朝她伸来,许多摄影机镜头对准她,一个戴眼镜的记者死死纠缠着问:“你最喜欢什么?”她不知如何作答,抬眼看见一束花,便说:“花!”于是就有几十束花朝她塞来,多得抱不住。两年来多次出国比赛,她胸前挂着一个又一个亮晃晃的奖牌回来,迎接她的是笑脸、花和摄影机雪亮的闪光。是不是这就加重她的思想负担?愈赢就愈怕输,成绩的包袱比失败的包袱更重。精神可以克服肉体的痛苦,肉体却无法摆脱开精神的压力。这次她在平衡木上稍稍感觉自己有些不稳。内心立刻变得慌乱而不能自制。她失败了,并且跟着在下面其它项目的比赛中一塌糊涂地垮下来……

    ⑤本来她怕见人,走在队伍最后,可是当她发现很少有人招呼她,摄影记者也好像有意避开她时,她感到冷落,加重了心中的沮丧和愧疚,纵使她有回天之力,一时也难补偿,她茫然了。是啊,谁愿意与失败者站在一起。

    ⑥忽然她发现一双脚停在她眼前。谁?她一点点向上看,深蓝色的服装,长长的腿,铜衣扣,无檐帽下一张洁白娴静的脸儿。原来是机场那女服务员。正背着双手,含笑对她说:“我在电视里看见了你们比赛,知道你今天回来,特意来迎接你。”

    ⑦“我真糟!”她赶紧垂下头。

    ⑧“不,你同样用尽汗水和力量。”

    ⑨“我是失败者。”

    ⑩“谁都不能避免失败。我相信.失败和胜利对于你同样重要。让失败属于过去,胜利才属于未来。”女服务员的声音柔和又肯定。

    ⑪她听了这话,重新抬起头来。只见女服务员把背在身后的手向前一伸,一大束五彩缤纷的花捧到她的面前。浓郁的香气竞化作一股奇异的力量注入她的身体。她顿时热泪满面。

    ⑫怎么?花,理应呈送给凯旋的英雄,难道也要献给黯淡无光的失败者?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追念闻一多先生

冰心

    ①闻一多先生是我所敬佩的诗人,他的诗从《红烛》到《死水》,差不多每首我都读过。他学贯中西,对于中国的古诗和西洋诗都有很深的研究和造诣。中西的诗的格律他都融会贯通,用起来流畅自如,得心应手。

    ②我不是诗人,我说不出评诗的内行话,作为一个诗的爱好者,联系到闻一多先生的一生,与其说是诗如其人,还不如说他自己就是一首诗——一首爱自由、爱正义、爱理想的诗,一首伟大的爱国诗篇!

    ③我和一多先生的晤面谈话,往多里说,也只有七八次。我记得第一次是在一九二五年春天,我们在美国波士顿的留学生演古典剧《琵琶记》,一多先生从纽约来波士顿过春假,因为他是学美术的,大家便请他替演员化装。剧后的第二天,一多先生又同几位同学来看我。那天人多话杂,也忘了都说些什么了。第二次我记得很清楚的见面,是一九三○年的夏天,他同梁实秋先生到我们的燕京大学的新居来看我们。他们一进门来,挥着扇子,满口嚷热。我赶紧给他们倒上两玻璃杯的凉水,他们没有坐下,先在每一间屋子里看了一遍,又在客室中间站了一会,一多先生忽然说:“我们出去一会就来。”我以为他们是到附近看别的朋友去了,也没有在意。可是不多一会,他们就回来了,一多先生拿出一包烟来,往茶几上一扔,笑说:“你们新居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茶烟待客,以后可记着点!”说得我又笑又窘!那时我们还不惯于喝茶,家里更没有准备待客的烟。一多先生给我们这个新成立的小家庭,建立了一条烟茶待客“风俗”。

    ④我虽然和一多先生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他在我的脑中是个很熟的熟人。吴文藻和他是清华同学,一多先生的同学和朋友,差不多我都认识。从他的和我的朋友的口中,我不断地听到他的名字,和他的名字一同提到的,往往是他的诗,更多的是他这个人!他正直,他热情,他豪放,他热爱他的祖国,热爱他的亲朋,热爱一切值得他爱的人和物。他是一团白热的火焰,他是一束敏感的神经!

    ⑤他在留美时期,怀念乡土,怀念着朋友和亲人,他提早回国来了,他发现在他“尺方的墙内”并没有和平,中国有的是“战壕的痉挛,疯人咬着病榻,和各种惨剧在生活的磨子下”。他没有方法禁止自己的心跳。抗战时期,他兴奋地随着他教学的清华大学,辗转到了昆明,但是国民党政府的“抗战的成绩渐渐露出马脚”,他的兴奋情绪又因为冷酷的事实而渐渐低落下去。但是越到后来,更加冷酷的事实,使他更是站在进步的年轻人一边,使他觉悟到“真正的力量在人民,我们应该把自己知识配合他们的力量”。这个时期他没有写诗,但他说:“诗是负责的宣传。”他重视诗的社会价值。他把自己的诗人的力量,投入到人民力量的大海怒涛之中,一九四六年七月十五日,他终于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的手枪!

    ⑥作为一个诗人,一多先生写的诗并不比别人多,但是他的死是一首最伟大的诗!早在一九二六年四月,他在《文艺与爱国——纪念三月十八》那篇文章里,他说:“我希望爱自由、爱正义、爱理想的热血要流在天安门,流在铁狮子胡同,但是也要流在笔尖,流在纸上。”“也许有时仅仅一点文字上的表现还不够,那便非现身说法不可了。所以陆游一个七十衰翁要‘泪洒龙床请北征’,拜伦要战死在疆场上了。所以拜伦最完美、最伟大的一首诗,也便是这一死……”

    ⑦一多先生死去快三十三年了,今天我写这篇追念我所敬佩的闻一多先生的文章,回顾过去的三十三年,真是想后思前,感慨无尽!毛主席说:“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曾经是民主个人主义者,而首先是个爱国者的闻一多先生,一旦找到了和广大人民结合才能救国的真理,他就昂首挺胸凛然不屈地迎着“黑暗的淫威”走去,他给我们留下了他的最完美最伟大的诗篇!

(选自《闻一多纪念文集》,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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