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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江油市七校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爱的尊严

王永光

    ①将近“五一”小长假,来银行取钱的人挤满了大厅,一个接一个取钱、存钱、转账的,忙得我头都要大了。这天快中午的时候,一个30岁左右民工模样的男人在被我叫了号以后凑上来,一个20多岁的女人也紧跟过来。我生气地脸一黑喝道:“排队,叫了号再过来。”可是那女人还是没有回转的意思,民工兄弟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我们一起的。”

    ②他把银行卡递进来说:“取点零花儿。”我一下子就急了:“取小额到外面自动取款机上去取!”他一脸难为情地说:“我们就在这里取吧,排了半天队了。”

    ③“给你说了到外面去取、到外面去取,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我急了。

    ④可那民工兄弟还是坚持在窗口取。“天!我服了。”没奈何,只好把银行卡接了过来,没好气地说:“取多少?”

    ⑤民工兄弟说:“看看里面还有多少钱。”

    ⑥在密码提醒后,他输入了密码,我的脸一下子绿了……

    ⑦怪不得他非要坚持在这里取,因为那卡上的钱在自动取款机上根本就取不出来。我有些嘲笑地说:“还有37元6角——”我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大厅里的所有人应该都听得倍儿清楚。

    ⑧只见民工兄弟脸一红:“那……那就取30吧。”

    ⑨我心里想:取这么点儿钱还折腾我,也叫你丢丢人。不一会儿,我把__元钱丢给了男人。

    ⑩这时中午替班的来了,我交了班以后,匆忙去了街对面的一家面馆,因为我早就饿坏了。

    ⑪可是走进店里,却发现那民工兄弟和他的女人也在里面,女人的面前摆着刚刚盛好的一大碗“担担面”,而男人的面前则是一碗亮亮的白开水……

    ⑫女人手里拿着筷子,却怎么也不见落进碗里,表情阴郁。民工兄弟见我走了进来,一下子红了脸,向里面转了一下头,大概是因为刚才在银行里的窘态,有些害羞。

    ⑬我也忙知趣地快走几步来到吧台对老板娘说:“来一小碗担担面,打包带走。”在等面的几分钟里,我听见民工兄弟低声对女人说:“吃吧,你吃点吧!不为自个儿,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声音里明显带着哀求。我侧眼一看才发现女人是个孕妇。“我知道这事儿怨我,我不该把攒的钱借给刘三儿,可人家刘三儿他爹在医院里等着救命呢,你叫我说个啥?本以为过年老板还能给咱发两千,谁知道工地被质监局查封。吃吧。吃了这碗面,咱就回家,搭大志的货车走……”

    ⑭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脸也跟着一下子红了,后悔不明真相的自己刚才那么对他。

    ⑮我拿了面,塞给老板娘15元钱,小声对她说:“再给西边最北头那张桌子上碗面,我结账!我老家一个兄弟。”然后快步跑出了面馆。

    ⑯我不想当面说清,是不想让民工兄弟再难堪。他是个好人:是个同伴遇到难处会毫不犹豫帮一把的好心人,是个懂得疼老婆、对孩子负责的好男人。而我需要做的不是堂而皇之的施舍,而是必须替他好好维护他那份虽然艰难、但却高贵的——爱的尊严。也让他觉得这世界上还有和他一样的好心人,让他可以有信心、有勇气把内心那份爱的尊严继续下去、坚持下去……

(1)、请从文中找出“我”面对民工夫妇情感变化的词语。

→嘲笑→→感动

(2)、请从人物描写的角度,分析文章中画线句子的表达效果。

①“给你说了到外面去取、到外面去取,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我急了。

②我心里想:取这么点儿钱还折腾我,也叫你丢丢人。不一会儿,我把30元钱丢给了男人。

(3)、结合语境,说说第⑫段中“女人手里拿着筷子,却怎么也不见落进碗里,表情阴郁”的原因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阿长与〈山海经〉》,回答问题。

    但当我哀悼隐鼠,给它复仇的时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这渴慕是从一个远房的叔祖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胖的,和蔼的老人,爱种一点花木,如珠兰、茉莉之类,还有极其少见的,据说从北边带回去的马缨花。他的太太却正相反,什么也莫名其妙,曾将晒衣服的竹竿搁在珠兰的枝条上,枝折了,还要愤愤地咒骂道:“死尸!”这老人是个寂寞者,因为无人可谈,就很爱和孩子们往来,有时简直称我们为“小友”。在我们聚族而居的宅子里,只有他书多,而且特别。制艺和试帖诗,自然也是有的;但我却只在他的书斋里,看见过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还有许多名目很生的书籍。我那时最爱看的是《花镜》,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现在不知道放在那里了。   

    我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

    “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下面题目。
卖伞姑娘
①有些想念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时常跃入我心中的那个姑娘的身影。每当缠绵的细雨裹住这个城市的时候,这种思念就如同四处弥漫的细雨一样,无边无际。
②那是一年前的一个雨夜。路灯在丝丝雨线织成的帷帐里睁着惺松的睡眼,洒下的光映射在路面的积水上。在单位加班昏了头的我下了楼,才知道这个城市的一切都猫进了细雨的怀抱里。我呆望着路灯罩里舒缓而降的雨丝,想起了远在十多公里之外的家,心一横,推着车子撞破了雨幕。
③“先生,您需要一把伞吗?”正准备骑上车子的我,突然听到一个轻盈、温馨的声音。回过头我才发现单位大门外的路灯下站着一位姑娘,怀里抱着一捆伞。她有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鹅黄色的薄毛衣和黑色的长裙,背光站着,我看不清她的脸庞。
④我的确是需要一把伞呀!我停下来,仔细地把她怀抱中的十几把雨伞挑了一遍。我那时世俗地想:街头小贩的东西十有八九是假冒伪劣,既然急需,那就买吧,但挑挑拣拣的事儿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⑤那姑娘极有耐心地把我打开包装的雨伞又一一地装上。她蹲下来时,一头长发几乎垂到地上,发梢上一缕缕地淌着雨水。
⑥ “姑娘,你卖的是雨伞,为什么不自己用一把?看你,小心淋病了。”我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没停下挑拣的动作。
⑦ “一用就卖不出去了,这是我这学期的生活费……”姑娘说了半截,止住了话头。我才明白,眼前的这个小贩是个学生。我想接着问她其他的情况,但她再不肯说一句话了,只是细心地拾掇着被我弄乱的雨伞。
⑧事情就这么简单,简单得如同到集贸市场那样。但那个雨夜及时出现的那把雨伞却罩着我。而且,我刚走到半路时,原本温柔细腻的雨丝变成了瓢泼狂暴的大雨。因而,那把雨伞便更显得尤为体贴、尤为及时……
⑨隔了两天,我无意中翻阅晚报时,在一版右下角看到了一幅图片报道。虽然那晚我没有看到卖伞姑娘的面孔,但我从衣着的款式、颜色和报道的内容上却立即断定,她就是我遇见的那个卖雨伞的姑娘。图片报道简练得只有几句说明:“这位贫困大学生昨晚在勤工俭学卖雨伞时,挺着感冒了好几天的病体,因冒雨等待一位付款时掏掉了四百余元钱的顾客,而昏倒在街头……”那个因付款而掏丢了四百多元钱的人肯定不是我,如果是我,那就太富有戏剧性了,而且我对她的挂念也会有充分的理由。报纸上没有她就读的校址,只有她的很美的名字。
⑩又是一个下雨天。我独自走在行色匆匆的人流里,又想起了那个卖雨伞的姑娘。初春的雨水还有几丝凉意,我没有打伞,潜意识里有一种希冀:那个穿着鹅黄毛衣、黑色长裙、看不清面庞的姑娘会不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⑾ “先生,你需要一把伞吗?”我真想再次听到那句轻盈温馨的问话。
此时的我没有雨伞,但我总觉得头顶有一把粉红色的雨伞,伴我在每一个雨天里……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冬日漫步

       我们一觉醒来,正是冬天的早晨。万籁无声,雪厚厚地堆着,窗槛上像是铺了厚厚的棉花;窗格子显得加宽了,玻璃上结了冰纹,光线暗淡而寂静,更加强了屋内舒适愉快的感觉。早晨的安静,似乎静在骨子里,我们走到窗口,挑了一处没有冰霜封住的地方,眺望田野的景色;可是我们单是走这几步路,脚下的地板已经在吱吱地响。窗外一幢幢的房子都是白雪盖顶,屋檐下、篱笆上都累累地挂满了雪条;院子里像石笋似的站了很多雪柱。大树小树四面八方地伸出白色的手臂,指向天空;本来是墙壁篱笆的地方,形状更是奇怪,在昏暗的大地上,它们向左右延伸,如跳如跃,似乎大自然一夜之间,把田野风景重新设计过了,好让人间的画师来临摹。

       我们悄悄地拔去了门闩,雪花飘飘,立刻落到屋子里来;走出屋外,寒风迎面扑来,利如刀割。星光已经不那么闪烁光亮,地平线上笼罩着一层昏昏的铅状的薄雾。院子里的雪地上,狐狸和水獭所留下的脚迹犹新。这使我们想起:即使在冬夜最静寂的时候,自然界的生物没有一个钟头不在活动,它们还在雪上留下痕迹。把院门打开,脚步轻快,我们跨上寂寞的乡村公路。农舍窗上虽然积雪很多,但是屋里的农夫已经早把蜡烛点起,烛光孤寂地照射出来,像一颗暗淡的星。树际和雪堆之间,炊烟也是一处一处地从烟囱里往上飞升。

       太阳最后总算从远处的林间上升,阳光照处,空中的冰霜都融化,隐隐之中似乎有铙钹伴奏,铙钹每响一次,阳光的威力逐渐增加;时间很快从黎明变成早晨,早晨也愈来愈老,很快地把西面远处的山头,镀上一层金色。我们匆匆地踏着粉状的干雪前进,因为思想感情更为激动,内心发出一种热力,天气也好像变得像十月小阳春似的温暖。假如我们能改造我们的生活,和大自然更能配合一致,我们也许就无需畏惧寒暑之侵,我们将同草木走兽一样,认大自然是我们的保姆和良友,她是永远照顾着我们的。

       大自然在这个季节,特别显得纯洁,这是使我们觉得最为高兴的。残干枯木,苔痕斑斑的石头和栏杆,秋天的落叶,现在被大雪掩盖,像上面盖了一块干净的手巾。寒风一吹,无孔不入,一切乌烟瘴气都一扫而空,凡是不能坚贞自守的,都无法抵御;因此凡是在寒冷荒僻的地方(例如在高山之顶),我们所能看得见的东西,都是值得我们尊敬的,因为它们有一种坚强的淳朴的性格——一种清教徒式的坚韧。别的东西都寻求隐蔽保护去了,凡是能卓然独立于寒风之中者,一定是天地灵气之所钟,是自然界骨气的表现,它们具有天神一般的勇敢。空气经过洗涤,呼吸进去特别有劲。空气的清明纯洁,甚至用眼睛都能看得出来;我们宁可整天处在户外,不到天黑不回家。我们希望朔风吹过光秃秃的大树一般吹彻我们的身体,使得我们更能适应寒冬的气候。我们希望借此能从大自然借来一点纯洁坚定的力量,这种力量对于我们是一年四季都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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