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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辽河油田第二高级中学2019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古代文体的新维度

①中国古代的文体具有鲜明的特征,表现为复杂性、多义性和不确定性,与西方文体相对稳固的板块结构大不同。研究中国古代的文体,理应彰显本国的特色。从关键词的维度观照、审视文体,无疑是新颖的研究视角。下面就以唐宋文体为中心言之。

②在古代文体学史上,唐宋时期是一个承先启后的时代。唐宋众体咸备,各种文体都获得充分的发展空间,文学文体方面,诗、文、词三足鼎立,新兴的小说、戏曲也崭露头角;公牍和应用文方面,与新创文体竞相发展,迎来了历史上实用性文体发展的高峰。唐宋文体批评层累式地多角度探究,并与当时的文体书写产生互动,让文体写作与批评相得益彰。一言以蔽之,唐宋时期是古今文体骈与散、简与繁、文与质、雅与俗纠葛转关的枢纽。

③唐宋文化既恢宏又复杂,既多元又开放,属于成功的贯通、通变型文化,其通变特色影响到方方面面,自然包含文体。“融会贯通”,不妨说是对唐宋文化的最佳注脚。唐宋文体在文化的大视野下,表现为分化与综合、限制与超越对流与融通的复杂多元格局。

④唐宋文体学的贯通性,突出地表现在文体间的交流和互动上。古代文体的结构规则并非刻板不变,实具有灵活组装拆卸的机制,在一定条件下,其规则会发生位移改变。文体与文体之所以能发生关系,在于它们具有某种同质的因素,例如结构、形式、语言等。

⑤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是,与贯通密切相关,唐宋开始大量使用“文备众体”一词。黄庭坚等宋人用“兼备众体”来赞美唐代大诗人杜甫,这是充分肯定老杜在诗体方面的集大成。更重要的是,宋人开始用类似的词形容本朝文人。诸如欧阳修、王安石、苏轼、黄庭坚、朱熹等,都得到过类似“文备众体”的称赞。这种情况在宋以前,是没有的。可见唐宋文人的“兼备众体”,成为极为突出的现象。何以“文备众体”者愈来愈多?这其实是贯通的文化作用于文体的重要表现。

    ⑥当一种文体已发展极充分,内部的各种写作技巧、艺术手法差不多被穷尽时,或许只有“跨界”“贯通”,向其他文体寻求参酌,才有可能打破困局,实现新变。可见贯通的实质是创新。

⑦文体的贯通固然重要,但贯通不是纸上空文,还需要“人”去驾驭和创造。从人出发,“驾驭”就成为观照唐宋文体学的另一关键词。文体都有机制,具备特定的结构和功能,运行规律似较机械。然而,运用文体之“人”,却是既讲规则,又有策略的。加之人的创造力无比睿智旺盛,运用文体之人既可以设计新规则,又能打破旧机制,实在是文体变迁的最大原动力。尤其是那些创造力极强的大家,如杜甫、韩愈、欧阳修、苏轼、辛弃疾等,驾驭、控制和改造文体的能力极强,能够最大限度地扩展文体的疆域,文体的结构和功能在他们手上得到玲珑活络的调整。他们冲破既有的文体束缚,把不同文体的优长综合性地融汇到同一文学作品中。这充分体现出大家贯通的视野和超卓的驾驭文体能力。

    ⑧从此类关键词出发,研究古代文体学,或许可得出新人耳目的见解和结论,或者说凝练出一些可资借鉴的“精华”。

(节选自《光明日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贯通”表现在文体间的交流和互动上,这种交流和互动,同样体现在杜甫、苏轼等文学大家身上。 B、“驾驭”体现了创作者对文体的控制改造能力,有了这种能力,才能在同一作品中融进不同文体的优长。 C、“贯通”和“驾驭”是解读古代文体的关键词。从两个关键词出发就能得出关于古代文体研究的新见解。 D、古代文体的写作与批评可以产生互动,这种互动既能促进文体的发展,也能让文体写作更加成熟。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第一自然段先交代了中国古代的文体具有的特征,提出“从关键词的维度观照、审视文体是新颖的研究视角”的观点,指出文章讨论的对象,总领全文。 B、第二、三自然段紧承第一自然段,论述唐宋文体发展现状、特点。 C、第四到第七自然段紧扣标题分别论述贯通、驾驭两个关键词,列举了唐宋大家的名字,证明“贯通”“驾驭”对大家的诞生有影响作用。 D、文章最后一段总结上文,指出研究古代文体的成果:从关键词出发研究古代文体学,就可以得出新人耳目的见解和结论。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
A、“贯通”让文体有了创新的可能,“驾驭”实现了这种可能,二者共同作用,让唐宋文体多样、文学繁荣。 B、古代文体是动态发展的,到唐宋时,各类文体竞相发展,迎来了发展的高峰,形成复杂多元的格局。 C、那些创造力极强的大家冲破既有的文体束缚,把不同文体的优长综合性地融汇到同一文学作品中,所以有了文体驾驭能力,就一定能在同一作品中融进不同文体。 D、唐宋时期各种文体都获得充分的发展空间,诗、文、词三足鼎立,新兴的小说、戏曲也崭露头角,公牍和应用文方面竞相发展,迎来了历史上文体发展的高峰。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列各题。

    “让文化遗产活起来”,是第九个文化遗产日的主题,也是文化遗产保护在新时期面临的新课题和新任务。

    活起来的前提是保护和传承。非遗是独特的。为大众熟悉的传统技艺、传统医药等非遗,选取特定材料,用传统技艺进行手工制作,每一件作品都蕴含着独特的文化信息和情感投入,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一个”。这种独特性,恰好是这些非遗项目的市场价值所在。将这部分非遗资源转化为物态化的产品,既能为非遗的保护传承造血,也可以让民众通过拥有和消费这些产品,满足生产生活需求、分享非遗文化蕴涵。传承保护得益于此,非遗的创新发展也将从中受益。不仅如此,在不少地区,非遗的生产性保护还成为改善民生的重要途径,让当地民众从中获益。生产性保护的方式使用得当,无疑是可以形成良性循环的多赢之举。

    文化遗产最需要的是保护和传承,而不是“开发”。所谓“生产性保护”,其核心依然是保护,生产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对于“开发”文化遗产的表述,长期致力于非遗保护的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冯骥才非常反感。在他看来,对文化遗产而言,“开发”是个野蛮的词汇,开发的目的就是经济利益。过分追求经济效益必然会让非遗走样,最终伤害的还是非遗本身。

    让非遗活起来,让非遗融入生活,并不意味着要用机器大批量生产非遗产品。看到机器压的皮影、剪纸,机器印的年画,人们会有这样的困惑:这些规模生产出来的产品还能叫非遗吗?一些号称非遗的产品,采用化工原料快速染制,低价卖给游客。游客多非专业人士,就是到此一游,图个便宜、买个新鲜,既不了解,也不会挑剔制作方法。

   殊不知,这种成本低、来钱快的好办法,却是在自我伤害。仅从生产技艺上看,机器生产不仅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其生产效率、成本的优势也非常明显。如此竞争,真正的非遗产品自然吃亏,李逵也就打不过李鬼了。如此偷梁换柱,用工业文明替代了手工文明,非遗产品也就徒有其名了。

    这种现象的流行,当然与商家重利的投机心理有关,也与人们对手工价值的忽略有关。真正的非遗产品,且不说材料的难得,仅手工艺人的培训和制作过程,就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一双内联升的手工纳底布鞋,恪守每平方寸九九八十一针的规矩,需要耗费1个熟练工人3天的劳动。这样的非遗产品怎么能与胶底布鞋或者运动鞋等价?

    优秀的手工作品,应该有与之相匹配的价格,甚至可以成为奢侈品。全球公认的奢侈品品牌,无论汽车、手表还是皮具,在品牌文化之外,强调的都是稀有的材质和精良的手工。只有当优秀手工制作的价值得到大众认可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非遗鲜活起来、大放异彩的时候。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西游记》,别样的经典

    明朝人所称的“四大奇书”,除了稍晚出现的《金瓶梅词话》,其余《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三部,都是传统积累型小说,是作家在前代民间艺人和文人不断加工的基础上才写定的。这三部小说中,以《西游记》最不露集体创作的痕迹,小说作者以他自己的风格完全溶解了前人对唐僧取经故事所提供的艺术材料,使小说的内容和形式都烙上了独创的、属于他的个人风格的印记。

    神佛妖魔故事在我国有悠久的创作传统和丰富的艺术经验积累,也有外来的,主要是印度佛教文学的故事的濡染。除了神祇和鬼魂是古代原始宗教的产物以外,神仙和妖怪是秦汉以来方士、道士然后是艺术家民间艺人和文人的虚构;佛、菩萨、魔则是由印度佛经传入,然后汇入中国超人间故事的体系的。这种本土的和外来的超人间幻象的汇合,自六朝的志怪小说以来已渐次达到密洽无间;与此相应的是宗教上道教和佛教在对立中的互相渗透,互相容受,使道教神和佛教神在群众中从观念到风习形成一个模糊的整体。《西游记》的艺术虚构正是建立在传统艺术经验和这种社会的宗教性观念、风习的基础之上的,但它又以作者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独创性批判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或更正确地说,和社会的宗教性观念开了玩笑,对它进行了嘲弄。

    在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中,神与魔是正与邪、是与非、顺与逆、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象征,前者应予肯定,后者应被否定。但《西游记》与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不同,吴承恩对神与魔一视同仁,道教神玉皇大帝、道教祖师太上老君、西方佛祖释加牟尼,都是被揶揄、调侃、捉弄的对象,至于天将神仙、菩萨金刚和诸路神祇就更不在话下。不少妖魔倒是可亲可爱,有人情味,是引人寄以同情的对象,猴精孙悟空便是最突出的一个。他的魅力在于他的妖气而不在于他的改邪归正,在于他的个性放纵而不在于受理性约束,读者则同情于他受紧箍咒时的窝囊气而欣喜于他的有时妖性复发。西方路上好多魔头和小妖的天真、狡狯和滑稽也引人喜爱;不少妖魔和神佛通声气,有渊源,是一家子。神与魔泯除了界限,受到作者的平等待遇,于是,宗教的价值观就被抛弃,被超越,宗教的虚伪性也在很大程度被揭露了:因为说到底,天堂地狱,神佛妖魔这些超人间的幻象全是随着艺术家的意旨而转的,是艺术虚构的产物。《西游记》创造了一个神魔世界,同时也就宣告了宗教的创造和作家本人所创造的同样都是一种意识的虚构。

《西游记》不仅奠定了神魔小说这一小说品类的基础,开拓了中国长篇小说的表现内容,而且是中国小说中极为少见的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的作品。中国长篇小说的主题,通常集中在战争、爱情、政治、家庭等等社会性的关系上,很少有、或者简直没有像西方小说中《鲁滨逊漂流记》那样一类以人和自然斗争为主题的作品。《西游记》却以丰富瑰奇的想象,描写了师徒四众在迢遥的西行途上和穷山恶水冒险斗争的历程,并以降妖伏魔赞美了取经人排除艰难的战斗精神,它是人战胜自然的凯歌。

(原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长期以来,人们常将“三纲”与“五常”并称,简称“纲常”。但“常”与“纲”却有不同。“三纲”是对君臣、父子、夫妻三伦政治、社会、家庭地位的主从、高低、尊卑的某种定位;而“五常”则是五种基本的道德原则,是对一切社会阶层的要求。性质大不一样。比较而言,“纲”以定尊卑,“常”以扬德性。“常”的本意是“永恒”、“不变”,即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无需改变的道德原则。

    “三纲”与“五常”在西汉董仲舒的《春秋繁露》中首次提及。班固《白虎通德论》对“五常”也有较为详细的阐述。概括而言,“仁”就是关爱他人,“义”就是行为适当,“礼”就是行事有矩,“智”就是遇事不惑,“信”就是诚信不移。这应该是迄今对“五常”最早、最完整的解释。另外,按孟子的“四端”说,“仁”是“恻隐之心”,“义”是“羞耻之心”,“礼”是“辞让之心”,“智”是“是非之心”,“信”没有提到。但在孟子看来,人能够具备这四种“心”,已是足够的善。孟子用的大致属于道德心理学的解释。可以看出,“五常”中的任何一常都值得提倡。如“仁”,无论是“不忍也,施生爱人也”,还是“好生恶死”,抑或是“恻隐之心”,这是普适性的道德原则。其他四常无须举例。以此而言,这确是任何时代都适宜的“恒常之道”,今天仍然没有过时。

    古人以“礼乐”治国,他们认为“三纲”和“五常”都是“礼”的一部分。董仲舒提出的“三纲五常”、《白虎通德论》提出的“三纲六纪”等都属于“礼”。朱熹《论语集注》中认为“三纲五常”作为根本的伦理道德原则是不会变的,所变的只是制度和形式。“三纲”属于伦理制度,是可变的;而“五常”属于道德原则,具有稳定性。中国古代的思想家由于时代的局限,将“礼”的总原则和“礼”的具体形式混到一起。后人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也不加区分地批判“三纲五常”,五四时期的很多思想家就犯了这样的错误,这是不利于清理中国传统道德文化遗产的。

    中国传统道德范畴非常广泛,远非“三纲五常”所能涵盖。像墨家的“兼爱”、道家的“自然”、佛教的“慈悲”就不在“三纲五常”的范围。儒家的伦理规范有很多出自“五常”的系统或与之相关,如仁可对应诚、恕、慈、宽;义可对应公、志、勇、刚;礼可对应让、恭、孝、俭、惠;智可对应和、敏;信可对应忠、毅,等等。但还有很多规范在这个系统以外,像乐、忧、贞、温、直、中、廉、节、健、合、良知、正心,等等,还可以找出很多,用现代的伦理学分类,这些道德规范既有公德,也有私德,既有德性伦理,也有规范伦理,很多范畴都是中性的,是中华传统美德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建设中国现代道德文明的重要资源。

    两千多年来,封建专制制度最大的缺失就在于维护等级和特权,践踏人的个性和尊严,在此基础上形成的中国传统伦理道德也深刻地打上了这一时代的烙印。在中华民族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头,人们反思传统,看到传统的不足,甚至不惜用全盘否定的方式来激发国民的觉醒,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的中国,正走上民族复兴的道路,民族的复兴,必然伴随着文化的复兴。尽管对传统还要批判地继承,但不能只破不立,不能只见糟粕,不见精华。

(摘编自刘立夫、李玲《“三纲五常”中的精华与糟粕》,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三种境界分别引自晏殊、柳永、辛弃疾的词句。若自原词观之,晏殊的“昨夜西风”三句不过写秋日之怅望;柳永的“衣带渐宽”二句不过写别后之相思;辛弃疾的“蓦然回首”三句不过写乍见之惊喜。这些词句与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其相去之远,真如一处北海一处南海,大有风马牛不相及之势,而王国维先生竟将其比肩而立,这只是由于联想而已。

    “联想”原为诗歌创作与欣赏中的一种普遍现象。就创作而言,所谓“比”,所谓“兴”,所谓“托喻”,所谓“象征”,其实无一不是源于联想,所以螽斯可以喻子孙之盛,关雎可以兴淑女之思,美人香草,无一不可用为寄托的象喻,大抵联想愈丰富的,境界也愈深广,创作如此,欣赏亦然。

    不过欣赏者之联想与创作者之联想又微有不同。创作者所致力的乃是如何将自己抽象之感觉、感情、思想,由联想而化为具体之意象;欣赏者所致力的乃是如何将作品中所表现的具体的意象,由联想而化为自己抽象之感觉、感情与思想。

    创作者的联想我们可以找到两个简明的例证,其一是李后主“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其二是秦少游“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自“离恨”到更行更远还生的“春草”,自“回肠”到金炉断尽的“篆香”,这当然是联想。而“离恨”和“回肠”是抽象的感情,“春草”和“篆香”则是具体的意象。使读者自此具体之意象中,对抽象之感情、感觉、思想,得到鲜明生动的感受,这是创作者之能事。

    至于欣赏者的联想,则我们自《人间词话》中就可以找到两个例证,其一是评南唐中主《摊破浣溪沙》词的话,王氏云:“‘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其二是评冯延巳《鹊踏枝》词的话,王氏云:“‘终日驰车走,不见所问津’,诗人之忧世也,‘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似之。”自“菡萏香销翠叶残”到“美人迟暮”;自“百草千花寒食路”到“诗人之忧世”当然也是联想,而“菡萏香销”和“百草千花”是具体的意象,“美人迟暮”之感和“诗人忧世”之心则是抽象的感情,自作品具体之意象中,感受到抽象的感情、感觉和思想,这是欣赏者之能事。

    这种由彼此之联想而在作者与读者之间构成的相互触发,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感应,而且这种感应既不必完全相同,也不必一成不变,只要作品在读者心中唤起了一种真切而深刻的感受,就已经赋予这作品以生生不已的生命了,这也就是一切艺术作品的最大意义和价值之所在。

    当然,我这样说也并不是以为欣赏单只着重联想,而便可以将作者之原意完全抹煞而不顾,我只是以为一个欣赏诗歌的人,若除了明白一首诗的辞句所能说明的有限的意义之外,便不能有什么感受和生发,那么即使他所了解的丝毫没有差误,也不过只是一个刻舟求剑的愚子而已;反之亦然,若一个欣赏诗歌的人,但凭一己之联想,便认定作者确有如此之用心,那么即使他所联想的十分精微美妙,也不过只是盲人摸象的痴说而已。所以我以为对诗歌之欣赏实在当具备两方面的条件,其一是要由客观之理性对作品有所了解,其二是要由主观之联想对作品有所感受。

    《人间词话》三种境界之说,当然只是王国维由一己主观之联想所得的感受,但王氏的可贵之处则在他并不将一己之联想指为作者之用心,他还能以他自己的感受给其他读者一种触发,将其他读者也带入了一个更深广的境界,虽然每个人之所得不尽相同,但每个人却都可以就其不同的感受而将之加深加广,这种触发的提示岂不是极可贵的么?

(节选自叶嘉莹《谈诗歌的欣赏与〈人间词话〉的三种境界》,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重读经典

    经典的范围很广,它既包括先秦诸子的文章,也包括唐诗宋词四大名著,还能包括西方世界一些好的舶来品。一般经典之作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它们讲述着天理、人伦,在表达作者意图的同时也教化着人们。它反映了普遍的自然规律、社会章程,强调了人自我素质的提高追求着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

    然而,在当今这个竞争日益加剧,物欲极度膨胀,信息无限爆炸的时代,大多数人信奉的是“物质至上”的信条,他们忘却了那些先人留给我们的经典,抛弃了精神上的家园,在现代生活中日渐沉沦。

    商业文明倡导的是声色犬马的感性生活,而经典所代表的传统文化倡导的则是庄敬平和的理性生活,因为理性是文化的本质属性,理性文化倡导个体要在精神层面上实现自我,而不仅是在感官层面上满足自我,更不是放纵自我。

    经典在文化上的价值,表现于熏陶一种正当人格的养成,同时经典具有调理人心、救治商业文明所带来的种种弊端的作用。我们所提倡的经典,首先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经典著作。从整个人类的文化史来看,中国传统文化所注重的是人与人的关系,孔子讲“天道远,人道迩”,这里的人道即社会伦理,这是个体的人实现其自身价值的社会基础,假使一个人完全独立于社会之外,那么他的所有价值都将无从说起。

    重读经典,除了儒家的传统经书,如众所周知的“四书五经”之外,还应包括先秦诸子的著作,如使《庄子》、《子》、《韩非子》,以及历代的诗词歌赋等。这些经典著作都是使人能够暂时从纷纭扰攘的商业社会中抽身而出的良师益友,让人能够浸润于文化的氛围之中,感受作为人进行理性思维的愉悦。

    经典的能量是巨大的。重读经典的时候,你能时时感受到,原来理性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它渗透在字里行间,浸润着读者的心灵,纵是作品诞生在一百年前甚至更久,依然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同时,也不得不感叹,历史竟是如此的相似,不分年代,不分国界,许许多多的情感、行为、错误、经验竟然是一样的,在经典的世界里人们能在几个世纪前找到自己的知音,也能在历史的无限循环中看到一些亘古不变的东西。

    近几年来,呼唤重读经典的呼声也越来越高,但现实中的重读,不过只是少数文化人不时的呼吁和偶尔见诸媒体的几篇报道,并没有形成实际的风气。朱自清先生早在1942年就这么写道:“经典训练的价值不在实用,而在文化;阅读经典的用处,就在教人见识经典一番,做一个有相当教育的国民;至少对于本国的经典,也有接触的又务。”任何时代、任何国家,国民对于其本国的经典都应抱有这么一种态度,这也是一个人加强自身文化修养的起码标准。所以,我们这代人,都应该重读经典。

    倡导经典,同时就是在倡导道德、法律和度诚,就是在倡导和谐社会。重拾那些被我们遗忘的经典,让心灵穿越千年的障碍与前贤沟通,从书中找到属于我们当代的瑰宝,让我们的步伐与时代同步,与经典偕行。

(摘自百度文库《重读经典》)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我们已经进入移动互联网、大数据时代,大数据的开发和共享成为一个蓬勃兴起的产业。大数据能够记录过去发生的事情,分析人们现在的行为状态,并预测人们未来的活动轨迹。数据的开发和共享也成为信息利用的一种重要方式,对经济运行、生活方式、社会治理产生重要影响。

    与个人相关的数据往往包含大量个人信息和隐私,甚至涉及个人的敏感信息和核心隐私,一些机构也可以从数据中分析出个人的身份、财产、消费习惯等。因此,数据开发和共享与个人信息、隐私保护的关系十分密切。数据开发和共享的过程既涉及数据的流转,也涉及个人信息的收集、利用。同时,个人信息还可以通过共享被多次加工、利用。如果不加以规范,一旦数据共享行为失控,就可能导致大量个人信息被严重泄露或不当使用。因此,有必要对数据开发和共享行为设置专门规范,加强对个人信息和隐私等权利的保护,促进数据产业健康发展。

    应在坚持保护个人基本信息权利的前提下,促进数据开发和共享。网络安全法第四十一条规定,网络运营者收集、使用个人信息,应当遵循合法、正当、必要的原则,公开收集、使用规则,明示收集、使用信息的目的、方式和范围,并经信息被收集者同意。知情同意是信息权利人对其个人信息支配权的具体体现,这种支配应当是一种独占性的支配。这种支配的效力不仅体现在个人信息的初次收集方面,也应当体现在数据开发和共享行为中。也就是说,信息收集者在初次收集个人信息时,原则上应当征得个人的同意;其在共享所收集到的个人信息时,同样应当取得个人的同意。这是因为,信息权利人允许信息收集并不等于允许信息共享。

    因此,数据开发后再次共享的,如果涉及个人信息,应当获得信息权利人的明确授权。也就是说,信息无论与谁共享,在共享的范围内,都应当经过信息权利人的知情同意。除信息权利人对信息共享者有特别授权外,信息共享者对相关信息所享有的权利不得超出被明确授予的权利范围。如果信息权利人没有对共享后的信息使用作出单独授权,那么,信息共享者所获得的利用信息的权利不得超出信息权利人初次授权的范围。这实际上体现了对信息权利人控制其个人信息流通权利的尊重。

    数据开发和共享中收集、使用个人信息,除了应当遵循合法、正当、必要的原则,还应当遵循最小化使用原则。这就是说,从事某一特定活动,在可以使用、也可以不使用个人信息时,尽量不使用;在必须使用并征得信息权利人许可时,尽量少使用。

    在我国大数据产业发展过程中,既要鼓励数据开发、利用和共享,以充分发挥信息的效用,也要注重保护信息权利人的个人信息和隐私等权利。既不能因为过度保护个人信息权利而限制数据产业发展,也不能为发展数据产业而不考虑个人信息权利保护。企业在进行数据开发和共享时,应对相关数据是否涉及个人信息、隐私进行必要审查,遵循法律保护个人信息、隐私的一般规则。可以探索建立明确的数据保密等级与公开等级,既充分保障个人隐私、个人信息等权利,也为数据的利用、流通等提供便利,以促进数据有序开发和共享。

(2019年07月23日《人民日报》王利明《促进数据有序开发和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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