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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东莞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重读经典

    经典的范围很广,它既包括先秦诸子的文章,也包括唐诗宋词四大名著,还能包括西方世界一些好的舶来品。一般经典之作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它们讲述着天理、人伦,在表达作者意图的同时也教化着人们。它反映了普遍的自然规律、社会章程,强调了人自我素质的提高追求着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

    然而,在当今这个竞争日益加剧,物欲极度膨胀,信息无限爆炸的时代,大多数人信奉的是“物质至上”的信条,他们忘却了那些先人留给我们的经典,抛弃了精神上的家园,在现代生活中日渐沉沦。

    商业文明倡导的是声色犬马的感性生活,而经典所代表的传统文化倡导的则是庄敬平和的理性生活,因为理性是文化的本质属性,理性文化倡导个体要在精神层面上实现自我,而不仅是在感官层面上满足自我,更不是放纵自我。

    经典在文化上的价值,表现于熏陶一种正当人格的养成,同时经典具有调理人心、救治商业文明所带来的种种弊端的作用。我们所提倡的经典,首先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经典著作。从整个人类的文化史来看,中国传统文化所注重的是人与人的关系,孔子讲“天道远,人道迩”,这里的人道即社会伦理,这是个体的人实现其自身价值的社会基础,假使一个人完全独立于社会之外,那么他的所有价值都将无从说起。

    重读经典,除了儒家的传统经书,如众所周知的“四书五经”之外,还应包括先秦诸子的著作,如使《庄子》、《子》、《韩非子》,以及历代的诗词歌赋等。这些经典著作都是使人能够暂时从纷纭扰攘的商业社会中抽身而出的良师益友,让人能够浸润于文化的氛围之中,感受作为人进行理性思维的愉悦。

    经典的能量是巨大的。重读经典的时候,你能时时感受到,原来理性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它渗透在字里行间,浸润着读者的心灵,纵是作品诞生在一百年前甚至更久,依然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同时,也不得不感叹,历史竟是如此的相似,不分年代,不分国界,许许多多的情感、行为、错误、经验竟然是一样的,在经典的世界里人们能在几个世纪前找到自己的知音,也能在历史的无限循环中看到一些亘古不变的东西。

    近几年来,呼唤重读经典的呼声也越来越高,但现实中的重读,不过只是少数文化人不时的呼吁和偶尔见诸媒体的几篇报道,并没有形成实际的风气。朱自清先生早在1942年就这么写道:“经典训练的价值不在实用,而在文化;阅读经典的用处,就在教人见识经典一番,做一个有相当教育的国民;至少对于本国的经典,也有接触的又务。”任何时代、任何国家,国民对于其本国的经典都应抱有这么一种态度,这也是一个人加强自身文化修养的起码标准。所以,我们这代人,都应该重读经典。

    倡导经典,同时就是在倡导道德、法律和度诚,就是在倡导和谐社会。重拾那些被我们遗忘的经典,让心灵穿越千年的障碍与前贤沟通,从书中找到属于我们当代的瑰宝,让我们的步伐与时代同步,与经典偕行。

(摘自百度文库《重读经典》)

(1)、下列对文章内容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先秦诸子散文,唐诗、宋词,以及西方一些好的文学作品都是我们所说的经典。 B、理性文化注重精神层面上的自我实现,不放纵自我,不在感官层面上满足自我。 C、声色犬马的感性生活是商业文明所倡导的,而理性生活则是传统文化所提倡的。 D、中国传统文化重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人道是实现个体自身价值的社会基础。
(2)、下列对文章内容与论证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人们在现代生活中日渐沉沦,是因为他们以“物质至上”为原则,忘却了先人留下的经典。 B、最近几年,虽然重读经典的呼声很高,但在操作层面上困难重重,实际上却没有形成气候。 C、举例论证是本文的一大特色,如以朱自清的话为例,说明国民需要阅读经典。 D、作者阐释了经典的内涵,论述了当今时代阅读经典的意义,呼吁国民重读经典,与经典偕行。
(3)、当今时代,我们为什么要重读经典,请结合全文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莫把汉学当国学

慕朵生

    日前,美国著名汉学家史景迁携带《曹寅与康熙》等新书来华举办首发式,并在多所高校进行讲座,在学界和媒体引发新一轮“汉学热”。但笔者以为,“汉学”当热,然不可将之混同为“国学”。

    汉学是外国尤其是欧美国家学者研究和介绍中华文化的学问,历经游记性汉学、传教士汉学、学院派汉学,以及侧重研究中国现实问题的“中国学”等几大阶段,至今已有600多年历史。面对中国浩瀚的文化和复杂的现实,汉学家们皓首穷经,著书立说,既促进了中华文化的海外传播,也带动了中外文化的交流融合,甚至改写了世界的文明进程。比如,欧洲“启蒙运动”就深受来华传教士介绍的儒学的启迪。

    不过,中国学界对汉学的追踪和介绍仅有100多年的历史,且忽冷忽热,不成系统。其中,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和八九十年代,国内曾分别兴起一股“汉学热”,原因是这两个时段中国社会变动剧烈。思想争鸣活跃,国人迫切希望通过汉学来了解外国人是如何看待中国以及中华文化的。此次史景迁访华引发的新一轮“汉学热”,则是在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多样化时代背景下,国人试图借助汉学对自己国家崛起和文化复兴进行的一种心理上的印证和调适。不难看出,汉学不仅是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桥梁,还是中华文化反观自身的镜子。通过汉学,中华文化既能发现自己的优缺点、长短处,也能了解自己在世界文化生态中的方位和价值。

    然而,汉学虽有重要价值,但亦不可无限拔高。因为,汉学在本质上是一种“西学”,是西方人用西方价值观念、学术范式来研究中华文化的学问。对汉学家而言,中华文化仅仅是学术研究的客观对象,就像实验室的试验品或博物馆的展览品一样,很难内在于自己的生命,灌注以自己的情感,更很少自有弘扬和光大的责任感。

    但是,中国人注定做不了中华文化的旁观者。因为。千百年来积累沉淀下来的中华文化,亦即通常所说的国学,是我们整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命脉,正如国学大师章太炎所言:“夫国学者,国家所以成立之源泉也。”所以,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学者,须对国学有一种“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使命感否则,遗失国学就等于抛弃了传统,丢掉了根本,割断了自己的精神命脉,整个国家和民族就会得历史失忆症和精神分裂症。

    令人遗憾的是,百余年来中国人一度迷失国学,崇拜西学,形成了一种与“西学心态”互为表里的“汉学心态”——前者指试图以西学取代国学,后者指像汉学家一样把国学仅视为学术研究的对象,不再用生命和情感去体验并证成国学的优美价值。尤其是近些年,中国学界还出现了以获得外国汉学奖项为荣,谋求学术名望乃至经济利益的灰色学术现象。上述现象的实质是国学的“汉学化”。如任其发展下去,国学将会变成一种“在中国的汉学”,而汉学乃至西学则会变成“在中国的国学”。

    总之,汉学当热,但不能将之混同为国学,更不能以之取代国学。我衷心祝愿汉学能早日成为国际显学,更希望中国能大踏步复兴自己的国学,同时热烈欢迎海外汉学回家,使自己成为世界汉学的中心。

(《学习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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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供祀是书院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与藏书、讲学一起并称为书院的三大事业。书院作为与官学并行的教育组织,其供祀活动及其社会意义主要存在于文化层面。

    在儒家传统教育中,知识教育与道德教育被认为同等重要,因而对书院教育而言,教学空间和供祀空间是必不可少的两大组成部分。供祀作为一种具体规范的展礼、学礼活动,历来受到古代教育者的高度重视。庙堂本是儒家尊孔祭孔之所,由于儒家思想的精微体现在对孔子学说的传承上,书院兴建孔庙并定期举行供祀仪式,彰显了孔子至高无上的学术地位和道德境界。这种严谨而规范的供祀形式作为书院的文化“规则”,一直受到书院管理者甚至统治者的高度重视。

    书院的文化发展要依靠学术传播,即依靠对本学派学术旨趣的传承,除了对本学派的“文本”进行阅读和阐释外,还要从精神上进行传承。对本学派和本书院历史上具有影响的先贤进行供祀,表明了书院作为一个学术组织拥有的行为规范和精神特色。南宋以来的书院无不将供祀本学派先贤作为标榜自身“正道脉而定所宗”的学术追求,如白鹿洞书院的“宗儒祠”供祀周敦颐、朱熹等人,就体现了其学术旨趣。

    书院供祀并非单纯学术上的追求,在漫长的制度化发展过程中,书院已经从一种单纯的教育组织发展为集教学、藏书、祭祀、出版、经营管理等功能为一体的社会组织。官方的扶持、地方贤达的资助、民众的认同和参与,是书院巩固地位、扩大影响的重要条件,对社会上那些关心书院发展并做出重要贡献的名宦和贤达,书院供祀空间也为他们留有位置。如岳麓书院在明嘉靖五年(1526年)设立了“六君子堂”。这是岳麓书院专祀建院功臣的开始,显示了书院对他们功德的追怀和弘扬,也显示了书院在文化层面上与时俱进的一种追求。

    清代书院将“立德”“立功”“立言”作为选取供祀对象的标准。那些与书院发展没有直接关系,但与本地社会发展相关且有过较大影响的有功人士,也会得到书院的崇敬和供祀。这种供祀对象多元化的模式,与宋代及以前书院供祀对象的单一化相比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如康熙年间河南大梁书院供奉各类社会贤明人士达150人之多,其承载的文化意义已经远远超越了“一种规范的展礼作用”。

摘编自蒋建国《仪式崇拜与文化传播》)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怎样读中国书

余英时

    中国传统的读书法,讲得最亲切有味的无过于朱熹。

    古今中外论读书,大致都不外专精和博览两途。“专精”是指对古代经典之作必须下基础工夫。古代经典很多,今天已不能人人尽读。像清代戴震,不但“十三经”本文全能背诵,而且“注”也能背涌,只有“疏”不尽记得,这种工夫今天已不可能。因为我们的知识范围扩大了无数倍,无法集中在几部经、史上面。但是我们若有志治中国学问,还是要选几部经典,反复阅读,虽不必记诵,至少要熟。近人余嘉锡在他的《四库提要辩证》的序录中说:“董遇谓读书百遍,而义自见,固是不易之论。百遍纵或未能,三复必不可少。”至少我们必须在自己想进行专门研究的范围之内,作这样的努力。不但中国传统如此,西方现代的人文研究也还是如此。

    精读的书给我们建立了做学问的基地;有了基地,我们才能扩展,这就是博览了。博览也须要有重点,不是漫无目的的乱翻。现代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古人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已不合时宜了。所以我们必须配合着自己专业去逐步扩大知识的范围。博览之书虽不必“三复”,但也还是要择其精者作有系统的阅读,至少要一字不遗细读一遍。稍稍熟悉之后,才能“快读”“跳读”。朱子曾说过:读书先要花十分气力才能毕一书,第二本书只用花七八分功夫便可完成了,以后越来越省力,也越来越快。这是从“十目一行”到“一目十行”的过程,无论专精和博览都无例外。

    读书要“虚心”,这是中国自古相传的不二法门。朱子说得好:“读书别无法,只管看,便是法。正如呆人相似,崖来崖去,自己却未先要立意见,且虚心,只管看。看来看去,自然晓得。”这似乎是最笨的方法,但其实是最聪明的方法。我劝青年朋友们暂且不要信今天从西方搬来的许多意见,说甚么我们的脑子已不是一张白纸,我们必然带着许多“先入之见”来读古人的书,“客观”是不可能的等等昏话。正因为我们有主观,我们读书时才必须尽最大的可能来求“客观的了解”。事实证明:不同主观的人,只要“虚心”读书,则也未尝不能彼此印证而相悦以解。

    “虚”和“谦”是分不开的。我们读经典之作,甚至一般有学术价值的今人之作,总要先存一点谦逊的心理,不能一开始便狂妄自大。这是今天许多中国读书人常犯的一种通病,尤以治中国学问的人为甚。他们往往“尊西人若帝天,视西籍如神圣”,凭着平时所得的一点西方观念,对中国古籍横加“批判”,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创造”的表现,我想他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去读中国书。倒不如像鲁迅所说的“中国书一本也不必读,要读便读外国书”,反而更干脆。不过读外国书也还是要谦逊,也还是不能狂妄自大。

    古人当然是可以“批判”的,古书也不是没有漏洞。朱子说:“看文字,且信本句,不添字,那里原有罅缝,如合子相似,自家去抉开,不是浑沦底物,硬去凿。亦不可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读书得见书中的“罅缝”,已是有相当程度以后的事,不是初学便能达得到的境界。“硬去凿”“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却恰恰是今天中国知识界最常见的病状。有志治中国学问的人应该好好记取朱子这几句话。

    “好学深思,心知其意”是每一个真正读书人所必须力求达到的最高阶段。读书的第一义是尽量求得客观的认识,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创造力”,能“发前人所未发”。

    只有温故才能知新,只有推陈才能出新,正如苏子说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是颠扑不破的关于读书的道理。

(选自《悦读》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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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艺的力量来自哪里?来自火热的社会实践,来自伟大的人民群众,来自深厚的文化情怀。

    作品是作家立身之本,实践是作品的立足之基。古今中外的名篇经典无一不是历史变迁、社会变革、时势变局的写照。人类的发展史、民族的苦难史、国家的奋斗史、社会的兴衰史、政党的成长史,都是伟大作品的原材料。没有饥寒交迫,就不会有《国际歌》的深沉、有力。没有山河破碎,就不会有《义勇军进行曲》的铿锵、激越。真实的社会生活为文艺创作提供了丰富的历史背景和现实基础。今天,文艺当立足于大时代、大视野、大情怀,气势磅礴地呈现中华儿女正在共同书写的壮丽史诗“中国梦”。

    人民是社会生活的主体、历史舞台的主角,是书写历史的主人、贯穿时代的主线、推动进步的主力,人民是文艺的出发点,也是落脚点;文艺的繁荣源自人民、发展依靠人民,人民是文艺的立足点,也是生长点;评判文艺的标准由人民掌握,检验文艺的成果由人民说了算,人民的满意度是文艺的着眼点,也是着力点。关注人民、体恤苍生,是文艺的本分。能不能闻见人民的气息,能不能感到人民的脉动,决定着文艺是不是有生命力。文艺的创造力表现在对人民心灵的深层观照、思想的高度映照、精神的真实写照。人民滋养文艺,文艺反哺人民。表达人民的喜怒哀乐和酸甜苦辣,反映人民的精神面貌和生存状态,满足人民的精神需求和文化权益,文艺义不容辞。

    价值观是文艺的生命。“文载道,诗言志。”自古以来的中华经典无一不是思想的峰峦。文艺的审美观,以道德观为轴心。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凝成中华道德文化的遗传基因。孝老爱亲、乐善好施、见义勇为、知恩图报等汇成中华民族的浩荡古风。几千年的古老民族栉风沐雨地反复锻打一个“德”字,高尚的道德观一直流淌在中华民族炽热滚烫的血脉里,也奔涌在绵延不绝的文脉中。

    文艺要有批评。文艺有两个功能不能放弃,一个是赞美,做满腔热忱的讴歌者,一个是批评,做训练有素的质疑者。不会赞美就没有温度,不敢批评就没有力度。“用光明驱散黑暗,用美善战胜丑恶",是神圣的使命;批评的文艺与文艺的批评,是前行的双桨。文艺要做批评人性缺陷,抨击社会阴暗、针砭世相时弊的“啄木鸟”,也要做歌颂光明、赞美高尚、褒扬美好的“百灵鸟”。要提高人生境界、提升社会温度、增强生活信心、帮助群众进步,给人以希望。要赞美平凡中的伟大、平实中的崇高、平和中的智慧,对人民要关爱,怜惜、心疼,而不是淡化、矮化、丑化,甚至是谩骂、讥讽、羞辱。

    文艺要自重。要以思想的力量、道德的底蕴、智慧的光芒衡量作品的价值,而不是依靠虚情假意、矫情做作、滥情失范来迎合人性的弱点。文艺是市场的主人而不是奴隶。要做大文艺市场,而不能大搞市场文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任何哲学思想的产生都需要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然后随其发展而不断得到发展。中国的“天人之辩”思想即产生于中国古代相对发达的农耕文化基础上。古人对自然、科学的理解,看到闪电会非常的害怕,他们认为是不祥之兆;有雷雨的时候,人们以为是老天爷伤心了。在探讨人与自然的关系的时候,古人就把这些自然现象归结为上天的旨意。可以看出古代“天人之辩”思想中迷信部分的产生是有一定的基础的。人民的愚昧无知使“天人之辩”思想更加根深蒂固,而中国古代对于农业的重视引起了中国古代哲人对于人与自然关系的不懈探讨,“天人之辩”就是中国古代争论最多的核心论题之一。夏商时期社会生产力低下,农业生产技术手段落后,自然环境对于农业生产具有决定性作用。因此这一时期的“天人之辩”主要表现为人对于天的绝对依附关系,人们提出了“天命”的观点。天命有认命、屈服于上天的意味。如夏商统治者的“天命天罚”思想,即统治者将自己神话为上天的子孙,并承接“天命”对臣民实行统治。如臣民违反其统治,即被视为违抗天命,理应得到上天的惩罚。这一思想是这一时期“天人之辩”的集中体现。

    春秋战国时期,铁犁牛耕的出现大大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文化上出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天人之辩”思想也随之繁荣和发展。汉代独尊儒术,在天人关系这一问题上,提出了“天人合一”“天人感应”的新的神学天命论。李世民当政期间,出现蝗灾,他把灾难归于自己而痛哭流涕,其实这只是君主为了安定民心的一种策略。在中国古代的“天人之辩”体系中,一直并行着两条根本对立的哲学路线,即以孔孟、董仲舒为代表的唯心主义天命观和以荀子、王充为代表的唯物主义哲学观。这两条路线构成了中国古代关于天人关系诸种学说的核心和基础。

    古代哲人在天人关系上的争辩有现实的积极意义。道家的“道法自然”思想,体现了人与自然、人与他人的和谐相处;这对于纠正当代那种把人与自然截然对立起来,主张以人为中心向自然开战的错误观点,具有理论和实践意义。儒家所主张的“天人合一”思想具有注重人生价值的特点,主张每个人都要最大化的发扬自己的善性,这对于遏制当代膨胀的物欲和拜物思想具有重要的意义。中国古代“天人之辨”思想具有丰富的内涵,对于冲破西方文化在世界文化体系中的主导地位,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激励中华民族崛起具有重要的意义。

(节选自《论文网》,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朱自清先生的《论雅俗共赏》最早于1948年上半年由观察杂志社出版,书中其收关于文艺的论文十四篇,有三分之一是谈诗歌的,主要是谈朗诵诗。先生对新诗创作有个基本观点,即诗歌语言固然应当通俗易懂,明白如话;但更主要的是新诗必须有节奏。盖中国传统诗歌与音乐有密切关系,而“节奏”是从音乐来的;尽管新诗与音乐已没有直接关系,却也不能没有节奏。既称为诗,总要读来朗朗上口,因此节奏是不能缺少的。这本书中谈诗歌的文章大抵从不同角度来阐释并论证这个观点。

    书中力作当推《论雅俗共赏》和《论逼真与如画》。这里我想着重谈谈《论雅俗共赏》。先生撰写论文,经常结合中国文学史的发展脉络来谈问题,此文自不例外。这篇论文的观点是有倾向性的,即以古今的名著名篇为例,要求今后的作者能照顾到广大读者层面。也就是说,文学作品不能只供文化程度高的读者阅读,而应该争取多数人(即一般文化水平的人)都能欣赏,这样的作品才能传之永久。这就是我对先生论“雅俗其赏”的粗浅理解。其实我以为,雅与俗并非彼此不能相容的矛盾对立面,其间更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在先秦文学中,《诗》三百篇应该是最古老也最典雅的作品了,但其中“国风”和“小雅”两大类,有不少作品最初也应该是比较通俗的,且曾在民间广为流传。后来经过上层文化人进行加工,才成为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楚辞》中的《九歌》也是这样。其后的汉魏乐府、五七言诗以及词、曲,散体文中的话本等,其发展过程亦大抵如是,不妨说都是由俗变雅,或先俗后雅的。清末谴责小说,如《官场现形记》《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等,在当时不过是流行一时供人消遣的“闲书”,现在则成为近代文学史中必须予以评价的古典名著。可见“雅”与“俗”只是相对而言,不宜划分得太刻板、太绝对。

    如果从读者这方面说,则从俗到雅,实即“在普及的基础上提高”,主要还是希望广大群众的文化素质和鉴赏能力从低水平向高水平发展。当前有一种风气,强调属于古典范畴的文艺作品非经过人为的改动不可,即使是已被公认为经典之作,如小说中的《西游记》《红楼梦》或戏剧中的《牡丹亭》《桃花扇》也要对它们妄施斧斤。理由是不“改刀的话就不算“与时俱进”,并认为群众也看不懂。我则认为,这是不科学的,也是行不通的。真正的经典作品,不下苦功夫是读不懂的。试问,谁敢擅改屈原的《离骚》《天问》以及鲁迅的《野草》呢?成功的作家和艺术家是有责任提高读者和观众的鉴赏能力和艺术水平的,而不是随意迁就读者和观众的低水平,从而降低作品的质量或擅改传世已久的经典之作。如果拿“雅俗共赏”做挡箭牌,而一味迎合时尚的低级趣味,最终是会葬送我们一切文学艺术创作的前途的。

    一部成功的文学艺术作品能产生“雅俗共赏”的效果,乃是品位很高的美学境界,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不能由于作者水平低或演员的艺术表现力不足,写不出或演不出达到一定水平的作品和剧目,便以“雅俗其赏”为借口而替自己文过饰非。在当前这种社会浮躁风气下,在文化滑坡日益严峻的形势下,请读者耐心读一读朱自清先生这本《论雅俗共赏》旧著,窃以为是大有好处的。

(选自吴小如《<论雅俗共赏>前言》,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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