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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部编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六单元19《皇帝的新装》同步练习

读课文《皇帝的新装》,“‘他实在没穿什么衣服呀!’最后所有的百姓都说。皇帝有点儿发抖,因为他觉得百姓们所讲的话似乎是真的。不过他心里却这样想:‘我必须把这游行大典举行完毕。’因此他摆出一副更骄傲的神气。”皇帝已经感觉到老百姓说的话是真的,为什么又“摆出一副更骄傲的神气”?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痛
        生命中有许多不能承受的痛,那是人生不想直接面对的现实。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我们会哭泣,我们会伤心,我们会逃避。但是,我们又不得不去面对。父母在,我们就永远是小孩。在外面遇到了种种的困难和挫折,我们会下意识地到父母那里去寻求安慰,寻找关爱,然后再带着从父母那里吸取到的勇气和信心,去面对外面的一切,父母那里好像有我们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直到有一天爸爸突发心肌梗塞病倒了,我们这才发觉白发和皱纹已经爬上了父母的额头,岁月斑驳的阴影已经剥蚀了他们红润的面颊。那一刻,心头漾起的,就是那不能承受的痛。
         爸爸是文革前最后一批完成学业的大学生,爱好运动的他在学校就通过了运动健将的标准,毕业至今一直从事体育工作。他的身体特别棒,好多人至今还记得他年轻时在寒冬腊月脱光了衣服用冰雪摩擦身体的情景,不要说这种独特的“洗澡”方式很少有人见过,单是那身在冰雪下闪着光亮的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就足以使人惊异得瞪大眼睛,小青年们对他则更是顶礼膜拜。“力大为王”一向是民间不成文的法则,更何况他还是一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有文化有知识的“大王”。
         然而,那天这位“大王”就那样躺倒在医院的急救室里,任医生护士在他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和针头。他的脸越来越黄,他的乎脚也越来越凉,生命的热力似乎正从他的身上慢慢扩散和消遁。那一刻,我痛,我的心近乎绝望般的痛。
         我用自己的双手,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爸爸冰冷的双脚,我 要把我的信念,把我的激情,把我原本就是从他那里得来的生命活力通过我的手心贯穿到他的脚心,再通过他的脚心传递到他整个的身心。我要他坚强,我要他勇敢,我要他回——像以前一样回到我的身边来。
        爸爸他真的回来了!生命之花重新在他身上绽放。心脏中一下手装上了四个支架的他,也被医生视为医学界的奇迹。
        不错,他的起死回生,缘于当今高超的医学技术和先进的仪器设备,缘于他自己一向良好的体质和坚韧不拔的男子汉气质。然而在潜意识里,我认为这一奇迹的出现,还缘于爸爸在身处临界的那一刻,读懂了女儿通过手掌传递给他的语言。
         那是用血缘凝结而成的语言,那是用亲情浇灌而成的语言。从手心向他传递过去的那生生不息的气息里,爸爸读懂了我向他表达的情感,感受到我们对他的需要和依恋,感受到我们对他深深的爱。他用顽强的毅力挣脱了病魔,回到了我们身边。
        慢慢从惊恐中恢复过来的我们,逐渐变得又只记得从父母那里去吸取我们所需要的东西了。而父母,则更慷慨地给我们提供着源源不尽的食物、关怀和照顾。
        只是,我们也多少发觉了一些变化,每次到家,总见爸爸在忙着,忙着种花,忙着写稿,忙着练字,忙着裱自己觉得比较满意的作品,说是要给自己的同学每人一张以作纪念,还指给我看哪些是给哥哥的,哪些是给弟弟的,哪些又是给我的……
         爸爸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多么强烈地刺痛了我的心,我一点也不喜欢他的这种像交待后事一般的话语,我拒绝承认某种现实,我甚至自私地认为我们还是一群没有长大的小孩,他应该一如既往地保持年轻和健康,一如既往地宠爱我们……
         从上次发病到现在,才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近来感到身体明显不适的爸爸只得重新到南京医院复查,医生得出的结果是模棱两可的“不容乐观”,说是要作进一步的检查,而最可能的解决方案是再次进行心脏搭桥手术。
         当这些现象突然出现在自己最为至爱的亲人身上时,我们就会下意识地作出自欺欺人的反应。拒绝承认这样的现实,要想逃避这样的现实,不敢碰,不能揭,不愿看……    
        这就是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苦痛,它真的是我们不想面对的现实啊。
         可是,我们又实在无法回避这样的现实;不得不去面对和承受这样的现实。面对了,承受了,我们才会心安,才会有勇—气面对人生之路上或许会有的更大的伤痛,也才会真正成为我们自己。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乡村的风

       ①风是乡村的魂。它不喜欢老是待在一个地方,到处游荡着,时南时北,忽东忽西的。它走到哪里,哪里就能感觉到乡村的呼吸。

       ②每次从城里回到老家豆村,第一个迎接我的便是风。我们虽然好多年没见面了,但它一点儿也不生分,先是用顽皮的小手,把我服服帖帖的头发拨弄乱,再在我干净的皮鞋和西服上,随意撒些尘土与细碎的草屑。要是春天,风就像一只摇头摆尾的小花狗,当我刚从汽车上走下来,视觉还没来得及舒展开,它就从我的身上嗅出了豆村的气味,亲亲热热地扑过来,伸出温软的小舌头,一下一下舔我的手与脚踝,你赶也赶不走。如果是秋天,风里便有了果实发酵的味道,那幽微的醇意,好像一个去镇上打酒的孩子,不小心把酒洒了一路,惹人隐隐地有些陶醉。

       ③因为风的缘故,乡村里许多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物,便有了某种诗意。你瞧,那晚风中的炊烟,怎么看都像是一幅悬腕挥就的狂草,云烟乱舞,该虚的地方虚,该实的地方实,那是我们在绢和纸上无法做到的,可谓真正的“天书”了。莲荡也是。一阵风吹过去,一阵风又吹过来,满荡田田的莲叶便乱了。然而,乱是乱了,但却乱出了味道。究竟是什么味道呢?我也说不清。看来这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就像这风中的“乱荷”,有一种不触动情欲的美,大美。你可以观,可以赏,但你却没有风的能耐,把好端端的东西破坏了,还居然翻出新意。还有秋风中的那些树木,原本蓊蓊郁郁的,可是经不住风的手轻轻地摇晃,三摇两摇的,就只剩下一副骨骼了。还是古人高明,他们面对这样的凋零景象,只用“删繁就简三秋树”七个字,就把很复杂的意思表达出来。随着黄叶随风飘逝,树上那些平时看不见的鸟巢,一个一个都露了出来,远远看去,恰似一个个黑色的音符挂在枝柯上……

       ④说到风,我想起了一件事,有一年我从豆村带回一棵小枣树,栽在城里自家的庭院中,栽树之前我是下足了底肥的,可是几年过去了,并没有见它有多少长进。我很纳闷,就问父亲是什么原因。父亲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给出两个字:缺风。对,缺风。生长在乡村的树可不是这样的。你千万不要以为风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其实它是树和庄稼的神灵。一棵得风的树,就如同一个人得了机遇,东风来了摇一摇,西风来了晃一晃,每摇晃一次,它的根就往泥土深处扎一扎,晃着晃着,一棵树就在风中长高长粗了。父亲把这种现象叫作“得风水”。记得豆村牛鼻凹里有一棵歪脖子黄栌,据说已经很有些岁数了,可就是长不大,村里有人想把它砍下做犁弓。父亲制止道,这棵树虽然长得不是地方,但只要树头能从这凹里蹿出来,一旦招了风,不愁它不成材。后来那棵黄栌居然有了出头之日,风吹着呼呼地往上蹿,一年一个样,一年又一个样,如今它已经有合抱粗了,成了我们豆村的一个标志。这大概就是神奇的风使然吧。当然神奇的还有我的父亲,尽管岁月的风已经把他的头发吹白了,腰吹弯了,甚至连牙齿也吹脱落了,在风中踽踽而行时,须拄一枝拐杖,然而他能够从飘忽不定的风力悟出一点“道”,想必也该知足了。

       ⑤乡村的许多事物,小至一片浮萍,一株草,大到一棵树,一座山,都与风息息相关。春风归来遍地绿,它们不得不绿;秋风君临千叶黄,它们不得不黄。在这回黄转绿的变幻之中,永远不老的似乎只有土地,只有风。一拨又一拨的风,吹了几千年,几万年,它吹走了许多东西,又吹来了许多东西。

       ⑥倘若没有风,这个世界多么沉寂!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大风》

莫言

       我家后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胶河,沿着高高的河堤向东北方向走七里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圆数千亩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爷爷都在那儿割草。我爷爷的镰刀磨得快,割草技术高,割下来的草干净,不拖泥带水。

       最早跟爷爷去荒草甸子剖草,是刚过了七岁生日不久的一天。堤顶是一条灰白的小路。路的两边长满野草,行人的脚压迫得它们很瑟缩,但依然是生气勃勃的。爷爷的步子轻悄悄的,走得不紧不慢,听不到脚步声。田野里丝线流苏般的玉米缨儿,刀剑般的玉米叶儿,刚秀出的高粱穗儿,很结实的谷子尾巴,都在雾中时隐时现。河堤上的绿草叶儿上挂着亮晶晶的露水珠儿,微微颤抖着,对我打着招呼。

       田野里很寂静,爷爷漫不经心地哼起歌子来:

       一匹马踏破了铁甲连环

       一杆枪杀败了天下好汉

       一碗酒消解了三代的冤情

       一文钱难住了盖世的英雄……

       坦荡荡的旷野上缓慢地爬行着爷爷悲壮苍凉的歌声。听着歌声,我感到陡然间长大了不少,童年似乎就消逝在这条灰白的镶着野草的河堤上。

       他带着我去找老茅草。老茅草含水少,干得快,牲口也爱吃。爷爷提着一把大镰刀,我提着一柄小镰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来。“看我怎么割。”爷爷示范给我看。他并不认真教我,比画了几下子就低头割他的草去了。他割草的姿势很美,动作富有节奏。我试着割了几下,很累,厌烦了,扔下镰刀,追鸟捉蚂蚱去了。

       不知何时,天上布满了大块的黑云。

       我帮着爷爷把草装上车,小车像座小山包一样。大堤弯弯曲曲,刚走出里把路,黑云就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我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头看爷爷,爷爷的脸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了起来,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声音。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气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爷爷,那是什么?”

       “风。”

       爷爷淡淡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我们钻进了风里,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堤下的庄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齐倒伏下去。

       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风把车上半干不湿的茅草揪出来,扬起来,小车在哆嗦。爷爷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汗水从他背上流下来。

       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像流动着冷冷的铁水。庄稼慢慢地直起腰。爷爷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我高呼着:“爷爷,风过去了。”

       他慢慢地放下车子,费劲地直起腰,我看到他的手指都蜷曲着不能伸直了。

       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粱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红色还是绿色。

       “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满架秋风扁豆花

丁立梅

    ①记不清是从哪天起,我回家,都要从一架扁豆花下过。

    ②扁豆栽在一户人家的院墙边。它们的藤蔓缠缠绕绕地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顺了院墙,爬。顺了院墙边的树,爬。顺了树枝,爬。又爬到半空中的电线上去了。电线连着路南和路北的人家,一条人行甬道的上空,就这样被扁豆们诗意地搭了一个绿篷子,上有花朵,一小撮一小撮地开着。

    ③秋渐深,别的花且开且落,扁豆花却且落且开。紫色的小花瓣,像蝶翅。无数的蝶翅,在秋风里翩然舞蹈,欢天喜地。

    ④花落,结荚,扁豆成形。四岁的侄儿,说出的话最是生动,他说那是绿月亮。看着,还真像,是一弯一弯镶了紫色边的绿月亮。我走过时,稍稍抬一抬手,就会够着路旁的那些绿月亮。想着若把它切碎了,清炒一下,和着大米饭蒸,清香会浸到每粒大米的骨头里——这是我小时候的记忆。乡村人家不把它当稀奇,煮饭时,想起扁豆来,跑出屋子,在屋前的草垛旁,或是院墙边,随便捋上一把,洗净,搁饭锅里蒸着。饭熟,扁豆也熟了。用大碗装了,放点盐,放点味精,再拌点蒜泥,滴两滴香油,那味道,只一个字,香。打嘴也不丢。

    ⑤这里的扁豆,却无人采摘,一任它挂着。扁豆的主人大概是把它当风景看的。于扁豆,是福了,它可以不受打扰地自然生长,自然凋落。

    ⑥也终于见到扁豆的主人,一位整洁、干练的老妇人。下午四点钟左右的光景,太阳跑到楼那边去了,她家小院前,留一片阴。扁豆花却明媚着,天空也明媚着。她坐在院前的扁豆花旁,膝上摊一本书,她用手指点着书,一行一行地读,朗朗有声。我看一眼扁豆花,看一眼她,觉得他们是浑然一体的。

    ⑦此后常见到老妇人,都是那个姿势,在扁豆花旁认真地读书。视力不好了,她读得极慢。人生至此,终于可以停泊在一架扁豆花旁,与时光握手言欢,从容地过了。暗暗想,真人总是不露相的,这老妇人,说不定也是一个高人呢。像郑板桥,曾流落到苏北小镇安丰,居住在大悲庵里,春吃瓢儿菜,秋吃扁豆。人见着,不过一乡间普通农人,谁知他满腹诗才?秋风渐凉,他在他居住的厢房门板上,刻了一副对联“一帘春雨瓢儿菜,满架秋风扁豆花”。几百年过去了,当年的大悲庵,早已化作尘土。但他那句“满架秋风扁豆花”,却与扁豆同在,一代又一代,不知被多少人在秋风中念起。

    ⑧清代学者查学礼也写过扁豆花:“碧水迢迢漾浅沙,几丛修竹野人家。最怜秋满疏篱外,带雨斜开扁豆花。”有人读出凄凉,有人读出寥落,我却读出欢喜。人生秋至,不关紧的,疏篱外,还有扁豆花,在斜风细雨中,满满地开着,生命不息。

(有改动)

小桥对戏曲有着深厚的感情,于是分享了下面这篇文章,邀请大家一起感受戏曲的魅力。请你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看 戏

阮山峰

①看戏,是众所周知且群众喜闻乐见的一种传统文化活动。儿时看戏,以越剧、绍剧等传统戏曲和折子戏为主。从前,江南农村看戏,没有像当年看露天电影那么密集频繁。露天电影,一般十天半月总能看上一场。而江南农村看戏,不是逢年过节,不是农闲天气凉爽的季节,也是很难看上一场戏的。

②物以稀为贵。当年农村,盼望看戏的心情远要比看露天电影来得迫切,来得激动。一听到村里或邻村有演戏看戏的消息,常常喜形于色,奔走相告,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自己回顾一下,儿时看戏的资历颇深,看戏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三四岁时父亲的肩头,远要超过看露天电影的历史。依稀记得两只脚搁在父亲宽大的肩膀上,用手捧住父亲的头,这种“骑马式”看戏,戏台前还真不少。虽然看不懂台上敲锣打鼓吹拉弹唱为什么干什么,但是,那人流滚滚人挤人、伸长脖子全神贯注的壮观场面,一直留在了儿时的记忆里。

③演戏看戏一般安排在过年的时候。大年三十要祭祖守岁,正月初一是农村传统意义上“天定”的假日,正月初二呢,一般要去家里德高望重辈分最高的长辈家中拜年走亲戚,一般也不安排演戏看戏。只有到了正月初三,那些“戏虫”们终于坐不住、熬不住、等不及了。于是乎,锣鼓敲响、唢呐吹响,好戏连台就开演了。

④依稀记得儿时看过的戏,越剧有《梁山伯与祝英台》《王老虎抢亲》《盘夫索夫》《打金枝》等,绍剧有《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狸猫换太子》《龙虎斗》等。虽然对于这些戏剧,具体内容已难以说得一清二楚,但是,对于简要的剧情还是能记得八九不离十。尽管绍剧唱腔高亢洪亮、令人振奋、催人奋进,正义感正能量满满,但是,唱腔高、唱功难、调子多,实在难以模仿学习,甚至连哼哼都难。我还是喜欢看越剧、听越剧,偶然也能哼哼越剧的调,唱唱越剧的折子戏,像《梁山伯与祝英台》中的“楼台会”“十八相送”,《红楼梦》中的“葬花”,《盘夫索夫》中的“盘夫”等,那诗情画意含蓄矜持的表达,那颇有吴越软语细语绵绵的感觉,那富丽堂皇夺人眼球的舞台,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 以致在十四五岁时,也跟着收音机、录音机,看着《越剧戏考》,学唱一些越剧名家唱段折子戏,自娱自乐。

⑤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其实,看戏也一样。儿时看戏,自然以看热闹、轧闹猛为主,对于欣赏唱词、唱功、唱腔、唱段和故事情节等,知之甚少,了解不多。到了一定年纪,或看的戏多了,有了比较,才稍稍知道一些看戏的门道、看戏的奥妙。诸如越剧的“四大行当”是小生、小旦、老生、小丑;绍剧的角色行当有“十三先生”之称,即十三种角色行当。

⑥尽管离开家乡多年,已经好多年没有看过农村露天戏,但是,时至今日,我仍然十分钦佩农村业余剧团的那些演员和乐手。平时,他们就是一批下田插秧、下地干活纯粹的农民。他们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兴趣爱好、吹拉弹唱特长,以及无师自通的个人自学,又经过相互配合、相互磨合,最后,照葫芦画瓢,搬出一台又一台乡亲们喜闻乐见的好戏,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⑦时代在变迁,文化在发展。如今,农村文化生活早已不局限于露天电影、露天戏了。但是,优秀的传统文化代代相传,队伍不断发展壮大,人才辈出,后继有人。一些有戏曲专长爱好的群众,自发组织了各种文艺兴趣社团,吹拉弹唱,自编自演各种折子戏,免费到村里社区演出,深受群众欢迎,群众文艺之花开遍江南大地。

⑧难忘的儿时看戏,难忘的传统文化,难忘的故乡记忆。

(刊载于2023年8月21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问题。

秘密先生

赵悠燕

①晚饭后,天光还微亮着,这个季节.天日渐长。萧虎拿了一块湿抹布在桌子上画圈。娘走出,嗔怪:“看你,又贪玩。挑水去!”

②挑水的地方在象鼻山南麓。这座山上有个巨大的石岩,形如一头饮水的巨象,长长的鼻子一直伸入波光粼粼的海面。萧虎的肩上.鼻.荡着两只空水桶,夕阳下,灰色单衣被照成了玫瑰色。

③山旁边有座云丝庙,庙下面有口井。全村几百口人就靠这口淡水井烧饭、洗衣、养猪、种菜。庙里香火不旺,逢初一、十五,村民们拿些家里种的蔬菜瓜果来供,祈祷菩萨保佑家人平安健康。

④远处,一个瘦削的身影从海滩边向村口走来。萧虎看了一会儿,觉得面生。他们村是一座远离大陆的小岛,三面环山,一面临海,平时很少有外人来。

⑤等萧虎挑水回家,天已暗了下来。家里点起了油灯,一个陌生人坐在桌边吃饭。娘站在旁边,手里揉着衣角,神情喜滋滋的。

⑥“小虎快来!”娘叫着,“这是我家孩子,先生,你看看,你刚才算的就是他。”

⑦萧虎认出正是刚才见到的那人,四十来岁,面容清㿑,双眼有神。他微笑着对萧虎点点头,说:“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我说的没错,这孩子,过长江北,官在藩台,留在长江南,至少也在府台。”

⑧“先生说你将来要做大官呢。”娘兴奋地看了一眼萧虎。

⑨这位先生自称姓马,以前在家乡教书,因为兵荒马乱,和家人失散,逃到这个村里。乡亲们见他懂文墨,还会拆字看相,就把他留了下来。晚上住在云丝庙里,白天教村里的孩子认字,吃的是百家饭。马先生不收一分钱,只是规定学生每天来上学时,必须背一块石头上山。天长日久,庙前的空地上垒起很多石块。下课时间,马先生便和大家一起把石头筑起来。学生纳闷,先生拿这些石块做什么用?

⑩萧虎是这些学生里年龄最大的,先生很喜欢他,给他讲外面的世界,讲做人的道理。一晃,马先生来这个村里已经大半年,那些背上山的石头被筑成了一个圆石台。

⑪一天,马先生把大家召集起来,坐在石台上说:“为什么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看看这些石头,如果光靠我一个人,断不能筑成这么高的石台。所以我们要明白,一根筷子易折断,一捆筷子抱成团。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持之以恒,做事有决心、有信心,就一定能做成大事……

⑫萧虎坐在下面,出神地听着马先生的课。他已经认识了很多字,马先生借给他几本书,他如饥似渴地读着,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

⑬萧虎最喜欢去象鼻山挑水,可以偷偷懒,在井边坐上一会儿,看会儿书。这天,他正从井里打水,山下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他直起身子,只见南面的海岸边泊了一艘船,十多个穿着黄褐色军装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村子。萧虎想起马先生交代的话,急忙掏出身上带的书,装进打水桶里,慢慢地吊入水井藏好。

⑭山下传来村民们的哭喊声,萧虎担心娘,急急地挑水下山。这时,他看见马先生被那些人押着往海边走去,那些人把马先生推上船,驶离岸边,扬长而去,留下船身后尾随的一排白沫。

⑮第二天,村民们发现,萧虎不见了。

多年后,村里来了一个面相沉稳、气度非凡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几个人,他们打听云丝庙。村民指着远处的山上,说现在那儿叫马公台,竖了一个烈士纪念碑。当年有个从事地下工作的英雄,为了保护村里老百姓,挺身而出,后来被敌人杀害在监狱里。先生自称姓马,具体名字不详。

⑰当年自己千辛万苦,把马先生交给他的书交到了组织手里。他不知道上面有什么秘密。但马先生说过,人在书在,这本书里的秘密,比咱们的命还金贵,上面是很多人的性命。“你要知道,保密就是保命,就是为了革命的最后胜利。”马先生的话又飘在耳畔。

⑱男人站在烈士纪念碑前,他不知道马先生的秘密,但他知道马先生未必姓马。

(选自《小小说月刊·下半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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