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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备考2018年高考语文二轮专题训练:专题2 论述类文本阅读之思路概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做哲学研究,关键是面向哲学问题,提出理论去回答和解决这些问题。中国哲学家要继续研究那些传统上仍未解决的重要学理性问题,也要直面当代社会现实生活的需要,从中提炼出相关的哲学问题,或者赋予旧问题以新形式,或者在新背景中探讨老问题,发展新的哲学理论。歌德说得好:“理论是灰色的,生活之树常青。”

    新探索必须从学术传统中寻求强大支撑。即使是一位原创的思想者,也需要从学术传统和学术同行那里获得激励,从而加强自己思想的论证力量。常常有这样的现象,即使是那些自称原创的学者,在阐述他们的思想时,也会把许多伟大的先贤和著名的同辈引为同道。例如,当代美国哲学家布兰顿(Robert Brandom)是“分析实用主义”的代表性人物,创造了“推理主义语义学”,但他按自己的理解,大量征引解说康德、黑格尔、弗雷格、维特根斯坦、塞拉斯、罗蒂、达米特以及他的同事麦克道维尔,把他们视为自己的先驱和同道。

    新探索需要学术共同体的共同参与。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位独立的研究者要从他的学术同行那里获得反馈,不管这种反馈是赞扬、改进、批评,还是彻底的否定,由此产生相互切磋甚至是论战,从而促进相互理解,共同进步。但中国哲学界目前的状况是:各位学者埋头于自己的工作,对同行所发表的著述基本上不读不看,当然更不评论,实际上没有形成真正意义上的学术交流,这种情况必须改变。可以仿效国外学术出版机构的做法:在匿名审稿过程中,凡是不征引、不讨论当代学术同行工作的相关论著,都不接受发表或出版。循此办法,逐渐硬性地建立起真正意义上的学术共同体。

    新探索需要学术共同体的共同参与。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位独立的研究者要从他的学术同行那里获得反馈,不管这种反馈是赞扬、改进、批评,还是彻底的否定,由此产生相互切磋甚至是论战,从而促进相互理解,共同进步。但中国哲学界目前的状况是:各位学者埋头于自己的工作,对同行所发表的著述基本上不读不看,当然更不评论,实际上没有形成真正意义上的学术交流,这种情况必须改变。可以仿效国外学术出版机构的做法:在匿名审稿过程中,凡是不征引、不讨论当代学术同行工作的相关论著,都不接受发表或出版。循此办法,逐渐硬性地建立起真正意义上的学术共同体。

(摘编自陈波《哲学研究——诠释与创新并重》,2017年第15期《新华文摘》)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哲学研究,从研究路径上来看,主要是研究传统,其次是直面现实生活。 B、哲学研究,其研究的学术成果至关重要,而研究的论题却并不那么重要。 C、一个原创性的哲学研究者,须对相关的先贤、著名的同辈有足够的了解。 D、哲学研究应多做翔实可靠的研究,关键不在于怎么研究,在于研究什么。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对哲学的研究,我们应该摒弃功利性地研究,反对关起门来研究,从而逐步形成真正意义上的学术交流。 B、中国哲学家应走入现实生活,对其问题可从哲学层面研究,或赋予旧问题以新形式,或提炼出新的哲学问题。 C、对哲学的研究,不可以一个人独立研究,而应当与其他研究者一道共同研究,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其学术水平。 D、文章从三个方面论证了哲学研究应当把握的重点,集中强调了诠释与创新并重的重要性,二者不可偏弃。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当代美国哲学家布兰顿(Robert Brandom)的“推理主义语义学”是在前人理论的基础上,经过消化吸收发展来的。 B、在现实生活中,哲学研究需要我们去原创,但原创并不意味着不可以抄袭前人的作品,因为可以大量征引解说。 C、真正意义上的学术交流,须避免一厢情愿式的思考,思考你的观点遇到哪些不同意见,并做出一定程度的回应。 D、哲学研究中,后人的创造往往是建立在前人和他人工作的基础之上的,借助“巨人的肩膀”方能站得高看得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毫无疑问,《西游记》是佛教文本。其本事为唐代高僧玄奘大师西天取法的历史事件,并以佛教“原罪——消业——解脱”的教义体系为基本情节模式,宗教倾向上虽然佛道并举,但“重佛轻道”更为明显,因而在书写风格上清淡脱俗,字里行间洋溢佛光禅意。但是,令我们深感诧异的是:《西游记》在后来的演化中逐渐脱离了佛教轨道,最终被道教徒攘夺。

    众所周知,《西游记》中“圣僧出世”的故事,有“亵渎圣僧”之嫌,久为佛家诟病,直接导致佛教徒主动疏远、拒绝,放弃《西游记》这块本属佛教的阵地。而且,“圣僧出世”的故事,对佛教徒打击最大,但却完全符合道教的教义,成为《西游记》道教化的重要一环。

    因为《西游记》采用神魔小说的载体形式,唐僧形象被矮化和丑化。在神魔精魅世界中,唐僧作为凡人最为愚昧、软弱,与孙悟空“上天入地、莫能禁止”的无量神通相比,作为师父的唐僧黯然失色,从形象到性格几乎乏善可陈。对历史上首屈一指的文化伟人做如此颠覆性的“异化”,引起佛教徒的强烈反感。这与史书记载和历代各种“西游”故事完全不一样,“神魔”这一载体形式对于“唐僧取经”定型、传播的是非功过,值得研究。

    相对于佛教徒的主动退让,道教徒却对《西游记》充满热情,他们从一些故事情节和文字中看到了客观存在的道教内容,于是大肆阐发,甚至不惜恶意增删、篡改,做道教化“误读”,最终将《西游记》拉入道教的彀中。

    《西游记》的道教化“误读”始于清初康熙年间。时有“奉道弟子”汪澹漪,倾尽全力,将《西游记》评点、篡改为《西游证道书》。为了实现《西游记》道教化目的,汪澹漪不择手段。除了在文本中充塞大量道教内容之外,还将《西游记》作者定为宋元之交全真教道祖邱处机;又附录一篇《长春真君传》,歌颂邱处机历时四载远赴雪山劝化成吉思汗的“一言止杀”的仁德功业,并以此暗喻唐玄奘大师西行壮举;再编撰一篇《玄奘大师行状》,揭示《西游记》之原型。应该承认,汪澹漪不愧为一个高明的图书包装策划师,从此,《西游证道书》大行其道,成为首屈一指的道教典籍。后来流行的《西游记》文本,如《西游真诠》《西游原旨》《西游正旨》都是脱胎自《西游证道书》的道教评本。

    道教徒怎么会如此看重和觊觎一部佛家稗说呢? 考察佛道两教发展实际,结合《西游记》的相关描写,可以看出道教徒攘夺《西游记》并非偶然。在中国宗教史上,佛道两教多有缠夹,其关系可概括为共存、互渗、竞赛和论争。道教教义芜杂,修炼方法繁杂不得要领,成仙无可证实,尤其“老子化胡”一说荒诞不经,不能使人信服,所以历史上佛道论衡的总体趋势是佛胜道负。清代,随着外来宗教和民间宗教的崛起,道教日显衰落,失去主导地位。再者,明清之际,实学昌盛,西风东渐。在这一社会文化大背景下,道教徒感受到自身危机,急于将自家思想回归正统,以及对其内部各种旁门邪说进行清理、批判。

    凡此可见,从汪澹漪开始,道教徒一直坚持对《西游记》做道教化“误读”,直至它花落道家。

(选自竺洪波 《<西游记>为何被清代道教徒攘夺》,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李白诗的语言弹性,他的修辞、句式和篇章组织的生命感,都是与渗透于其间的诗性直觉和用典密不可分的。直觉与用典,是诗学领域的两种文化现象。一般说来,直觉是始生性文化现象,用典是再生性文化现象。比如“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是谢灵运登池上楼的直觉。但据传他梦见族弟谢惠连,似有神助而拾得此句,因而李白《送舍弟》云:“他日相思一梦君,应得池塘生春草。”这就成了用典,成了对谢氏直觉的再生性处理。钟嵘《诗品·总论》说:“至乎吟咏情性,亦何贵于用事?‘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台多悲风’亦惟所见;‘清晨登陇首’,羌无故实;‘明月照积雪’,讵出经史?观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由直寻。”这里的用事即用典,直寻即直觉。但钟氏的话带有片面性,好诗是不废直觉,在不少场合也不忌用典的。关键在于如何用。直觉的文化密度较疏,用典的文化密度较密,诗中的文化疏密度应该得宜。更重要的是,直觉须具精神深度,直逼事物本原;用典须能点化,化出文化真趣。

    李白为诗,讲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神韵,因此直觉在他的诗中占有重要位置。他以山水为友,总能以一种不隔、不俗的心情体验山光水色,常常凭着瞬间的直觉,把带着自然露珠的新鲜意象采入诗中。他这样写《对雨》:“水纹愁不起,风线重难牵。”他这样写《晓晴》:“鱼跃青池满,莺吟绿树低。”水纹不起,你何必发愁?风线难牵,你岂能感到它重?这些不可言喻的感觉,都是把风线水纹牵系着自己感觉神经所致。雨后初晴,清池积雨而满,绿树淋湿而低垂,但是迎着晓光已是鱼跃莺吟的生命欢快,诗人已经以直觉切入自然界的生命节奏之中了。他这样写郊外:“花暖青牛卧,松高白鹤眠。”(《寻雍尊师隐居》)他这样写县府衙门:“山鸟下厅事,檐花落酒中。”(《赠崔秋浦》)在郊外,他体验到青牛趋暖、白鹤栖高的情趣,直觉到大自然饶有意味的沉默。在县府衙门,他体验到无为而治的县令公事清闲和诗酒兴浓,竟然与花鸟同乐了。由于他以直觉拾取清新的意象,有些诗行几乎语语珠玑,带有自然的光润性。

    直觉的魅力,在于它抛开某些文化杂质的拖累,还原出诗的天然本性和天真情调。面对这种天然纯真,人们当会感到这才是真正的“思无邪”。也就是说,直觉的本质在于真,它卸去了某些文化化妆。如《越女词》其三:“耶溪采莲女,见客棹歌回。笑入荷花去,佯羞不出来。”采莲女笑入荷花去,是一幅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何等鲜丽的画面。她竟然会“佯羞”,但人们不会因其“佯”而觉得在作假,反而觉得她胸无城府,脱口而出,天真无邪。作诗作到这个份上,也可谓化境矣。

(摘自杨义《直觉的魅力与流水用典》)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有宋以来,接地气的词、小说、戏曲的兴盛,促成了中国文化的下移,由此导致官方意识形态传播的因时而变。在承袭固有的诗文传播之外,如何使词、小说、戏曲担负起像诗文一样宣传正能量的职责,不仅要突破“诗文为贵,词曲为卑”的陈旧文体观念,更要面对的是文化下移带来的意识形态有效传播途径的探索。

    戏曲与意识形态的传播虽有深刻的关联,但官府因其“不登大雅之堂”而疏于管理。随着戏曲从业人员的壮大,题材内容思想的拓边扩界,“优孟衣冠”式的宫廷娱乐逐渐转为勾栏瓦肆的演出,这导致“违规越礼”之事时时有之。如《墙头马上》,剧中李千金与裴少俊在后花园违规越礼,颇为大胆。此类传播有违儒家教化,这一现象逐渐引起官府的警觉,于是针对戏曲的法律条文也多了起来。“诸妄撰词曲,诬人以犯上恶言者处死”等条文在《元史·刑法志》中有明确的记载。明承元风,逐渐强化。《御制大明律》云:“凡乐人搬做杂剧、戏文,不许装扮历代帝王后妃、忠臣烈士、先圣先贤神像,违者杖一百;官民之家,容令装扮者与之同罪。其神仙道扮及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者,不在禁限。”

    明初,朱元璋盛推《琵琶记》。《琵琶记》出现之前,蔡伯喈、赵五娘的故事已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但内容多为蔡伯喈应试及第,抛亲弃妻,被暴雷轰死。高明感于蔡伯喈行为有违教化,故在“休论插科打诨,也不寻宫数调,只看子孝与妻贤”创作动机的驱使下,把原本负心题材的故事,演绎成“有贞有烈赵贞女,全忠全孝蔡伯喈”的教化剧。

    朱元璋之子朱权,潜心戏曲,援引“治世之音安以乐”,为《太和正音谱》的戏曲文献整理鸣锣开道,并云“杂剧者,太平之胜事,非太平则无以出”。理学家丘濬继承高明戏曲遗风,言“借他时世曲,寓我圣贤言”。清初流传甚广的《桃花扇》与《长生殿》,更是接续“资治通鉴”之史家意识,使情摆脱了晚明一己自由之立场,而放到一己之情与国运相关的宏大叙事之中。

    戏曲传播的一个重要特性是易知易晓。丘濬在《伍伦全备记》开场白中直言,经书所载三纲五常,不如诗歌吟咏性情,容易感动人心。近世以来做成南北戏文,人人观看,皆能通晓,尤易感动人心,使人手舞足蹈不自觉。在感发人心这点上,丘濬不但看到了卑体戏曲与尊体诗歌的一致性,而且体悟到“性情”传播的个体差异性。

    戏曲传播的另一个特性是剧场的群体接受。戏曲批评界崇尚场上之曲,鄙弃案头之书,这种批评旨趣反映了舞台性之于戏曲的重要,而对舞台性的衡量离不开台下受众的接受。丘濬著作中曾记录群体受众的面部表情:“座中观者不下数百人,往往有感动者,有奋发者,有追悔者,有恻然叹息者,有泫然流涕者。”相较于诗文的个体阅读接受,戏曲之剧场的群体接受,更显示出戏曲传播的宽度及其演员、观众互动的特殊性。

(选自《有宋以来戏曲传播的有效利用》,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2018年2月,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英文版三部曲(《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将分九卷陆续出版,这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走向世界的又一大事。中国人有“侠”情,且认为“侠”可以超越文化边界。西方文化中亚瑟王的圆桌骑士、罗宾汉式的绿林英雄,以及风靡当下的银幕上的超级英雄,在我国都有“侠”缘。

    但是,侠不是骑士,甚至不是武士。不管是骑士,还是武士,都是某种权威——往往是封建领主给予的一种身份。而侠,非身份,亦非职业。侠,其实是一种态度、一种行事方式。司马迁在《游侠列传》中说,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厄。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太史公的看法,其实太过理想主义。在笔者看来,侠不见得真有如此伟大,反倒是韩非子的话更为直接,“侠以武犯禁”。侠,是一种无视“禁忌”的——“禁忌”有好有坏,这种“无视”也自然是双刃剑,是一种直接、狂放的行事方式。

    侠讲究的是豪放不羁、快意恩仇。这种“豪放不羁”,如《笑傲江湖》所描绘的,不贪高位,不惧追杀、不恋亲情,只愿与知己合奏一曲《广陵散》。侠的“快意恩仇”,如王家卫电影《东邪西毒》中的洪七,他收了贫女一个鸡蛋后,冲入王府杀了一众刀客,为贫女的弟弟报了仇,自己则在交战中被削掉一个手指。洪七是侠,他做事的原则不是“付出与回报是否对等”,而是,做这事,心里是否“痛快”。相比之下,《史记•刺客列传》中所载诸人,虽勇猛如聂政,忠义如豫让,慷慨如荆轲等,都算不得“侠”,因为他们把做事看作一种工作,而工作讲究的是按劳取酬。

    侠讲究的是一份担当。在徐克电影《七剑》中,被清兵追杀,身受重伤的傅青主,对无助的村民们说,“上天山,找帮手!”为什么天山上的剑客要帮助素不相识的傅青主和村民们?因为他们是有担当的侠。电影《佐罗》中,迭哥代替遇刺的好友前往南美行总督之职并化身蒙面侠佐罗行侠仗义,解救被欺压奴役的殖民地百姓,也是一种担当。

    侠,其实很少存在于武侠小说所热衷描绘的江湖门派中,因为那些根本就是“地下政治组织”,而不是“豪侠”的聚集地。“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与其说是武侠的宏愿,倒不如说是野心家的梦想。如果说《鹿鼎记》《书剑恩仇录》中的帮会还有个“反清复明”的宏大目标,而《笑做江湖》中的各大门派的纷争,则更是把“江湖”这个会党互相傾轧的修罗场,揭露得淋漓尽致了。武侠小说虽妙,但其对大众的影响力显然还是不敌武侠片。可惜的是,近年来,中国武侠电影势头亦渐弱。西方之侠,却风头正劲,蝙蝠侠、蜘蛛侠、钢铁侠、闪电侠、神奇女侠……一众奇侠不仅在各自电影中大显神通,更时不时地联合作战,《复仇者联盟》《正义联盟》等等,让观众应接不暇。

    其实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文学、电影艺术作品中的侠士,哪里有不公,哪里就有他们,他们是正义的化身,他们代表着善良,勇敢,不畏强权,不慕金钱,他们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本领、勇气和责任感。他们能为人们所不能,解救弱者于危难之中。他们身上,寄托着人们善永远打败恶、正义永远主宰世界的希望。

(摘编自王伟滨《中国武侠走进英语世界》,《光明日报》2018年1月17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外卖行业最近频频出现负面新闻。最初,舆论关注较多的是外卖小哥群体的交通违法现象,而这两天一篇题为《外卖,正在毁灭我们的下一代》的文章引人关注。该文的主要意思是,外卖使塑料餐具使用量增长,会破坏环境,为了保护地球,保护下一代,请远离外卖。

    总的来说,舆论对外卖行业的批评都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提出的很多解决问题的策略却让人啼笑皆非。比如,针对外卖小哥引发交通事故这一问题,有人认为问题的根源是“外卖小哥素质不高,公共交通安全意识缺失”,而提出让外卖小哥上岗前参加驾照考试。这种观点充满道德批判意味,似是而非,没有什么价值。“外卖小哥素质不高,公共交通安全意识缺失”是一个以偏概全的判断,在此判断的基础上提出的策略自然难以服众。

    外卖小哥频频引发交通事故的根源是什么?从经济学的角度分析,外卖行业既要配送准时,又要服务价格低,还要途中安全,这基本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如今外卖行业竞争激烈,价格很难拉高,而外卖平台对服务效率有要求,于是就出现了外卖小哥进入后厨成为“炒菜哥”的现象,出现了更为普遍、更让人担心的外卖小哥引发交通事故的现象。外卖行业现有的收入机制也是导致这些现象出现的重要因素之一。外卖小哥的收入与送餐量及用户对服务体验的评价直接挂钩,对外卖小哥而言,必须尽快将餐送到消费者手中,从而通过跑量的方式获取更高的收入。总之,外卖小哥带来交通安全隐患是经济规律起作用的结果。

    就行业现状而言,外卖小哥在为消费者提供较低价格的外卖服务的同时,也给社会带来交通风险。而要降低这种风险,就必须改变外卖行业现有的收入机制。最近,南京市交管局在规范外卖服务方面提出了若干要求。其中之一是要求外卖平台“主动调整现行的配送自由抢单模式,制定更加科学的任务分配制度”。南京市交管局似乎看清了外卖行业目前的症结,所提的这条要求也具有可操作性。

    至于外卖行业破坏生态环境,则是一个看似正确但充满哗众取宠嫌疑的观点。使用塑料餐具会污染环境,这个逻辑可以成立。但要减少对环境的影响,靠消灭外卖这个行业是不行的,而要切实减少对塑料餐具的使用。但就环保这一具有公共价值的话题而言,似乎《外卖,正在毁灭我们的下一代》这种持逻辑简单粗暴的观点的文章更容易动员人。在对该文的批评声中,一个常识被反复提及,那就是环保是一个专业问题。该文注定只是哗众取宠,而提不出有效解决问题的办法。

    塑料餐具污染环境和外卖小哥频频引发交通事故,这些绝不是外卖行业、外卖小哥引发的社会问题。对于外卖行业以及这个行业的从业者,我们不能用纯道德的眼光去看待。

(选自何小手《对外卖的许多批评已经走偏》,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戌:早期王权的象征

    王者,一国之主。其形三横一竖,为何这样的构形?汉字早期在表达这个王字时,以器具“戉”的象形来指代“王”,表明了“戉”即“王”的含义。不过这个原初的字义,似乎很快就被淡忘了。两周到西汉时期对“王”字的解释,臆断成分很重。孔子曰:‘一贯三为王’。”董仲舒曰:“三画而连其中谓之王。”孔子和董仲舒都没有将这个字解释准确。

    甲骨文的发现,为推定“王”字的本初意义提供了证据。文史学家吴其昌说,戊、戉、戍、成、咸诸字皆由石斧的形状演化而来,其锋刃左右旁向者衍为上述各字,其锋刃向下时则衍为工、士、壬、王诸字。这个斧头的形状,居然造就了如此多的字形,斧头的方向判定了字的意义,让我们见识了古人造字的意趣。考古学家林沄有专文《说王》,论“王”字本像无柄且刃缘向下的斧钺之形,本表示军事统率权,后来这军事统率权的象征演变为王的权杖。

    “戉”的象形,是王字定形的基础,这已经成为古文字学家的共识。历史学家徐中舒也说戉的写法,“像刃部下向之斧形,以主刑杀之斧钺象征王者之权威”。甲骨文存在的商代,钺已经是青铜质,而戉字的出现却是更早时代的事,良渚文化陶器上的刻画就是证据。良渚文化玉戉的背后,也许已经有了王权的定义吧。

    戉这个字,可以给相关的字形字义更多的提示。有研究者论“辛”,说最早的甲骨文“辛”,是一把执行最严厉刑法的割人肉用的锋利小刀,三面有刃,字的下尖或左偏或右偏,表示刀锋歪斜,类似雕刻刀。这样解释其实并不到位,“辛”的字形其实是一柄刃部向上的戉,下面那个尖尖其实是柄,刃在上方,那些学者显然是将它认倒了。

    再看看带有“辛”字根的“辟”,甲骨文写成用戉砍掉了一个人的头的样子,所以这是一种极重的刑罚,砍头,古代谓之“大辟”。王是下达或者执行“大辟”的主体,所以王又有了“辟”这样奇怪的代称,这与用戉代称王的意义是一样的。《诗经》中有辟王,如《大雅·棫朴》有“济济辟王,左右趣之。济济辟王,左右奉璋”,这里说的“辟王”,就是周天子。汉代贾谊《新书·审微》说到这样一个故事:卫侯要朝见于周天子,掌管接见事务的周行人问他的名号,说是叫“卫侯辟疆”。周行人郑重地对卫侯说,辟为天子之号,诸侯是用不得的。卫侯不得已临时更改了自己的名字,如此天子才接受了他的朝见。

    古人将天子、辟、璧相提并论。辟之名,可以是天子,也可以就是璧。金文“璧”字恰恰是借用了辟字的字形,借形亦借义,只是在字下加了个“玉”。璧是献给天子的,璧因此有了天子的称名“辟”。璧是由辟而来,辟即为戉。在红山文化、大汶口文化和良渚文化中,都发现过璧形戉,也许透露出了一个信息:璧与戉之间本来是可以画等号的,都是王权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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