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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衢州市2019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除法

周锐

    一个房间里有一个人和十二只蚊子。

    十二只蚊子咬一个人。

    12÷1=12

    这个人觉得吃不消。

    他就又去找一个人到这房间里来。

    十二只蚊子咬二个人。它们分成了二队。

    12÷2=6

    人觉得比原先好受一些了。

    但还可以更好受一些。

    这二个人又找来第三个人。

    12÷3=4

    好极了,再找第四个。

    12÷4=3

    第五个人跑来了。

    12÷5=?

    大家叫第五个人别进来,因为这样蚊子不好分了。

    但第五个人硬要进来。响起“啪啪”声。第五个人打死了二只蚊子。

    10÷5=2

    0K,这下好分了。

    大家正高兴,又听“啪啪”声,第五个人又打死了二只蚊子。

    8÷5=?

    又不好分了。

    大家觉得第五个人老是添麻烦,就齐心合力地把他赶走了。

(选自《百年百篇经典微型小说》)

(1)、第五个人被赶走了,他会怎么想?请写出他的内心独白。
(2)、对于小说的标题“除法”,你有哪些理解?请简要阐述。
(3)、小说中的“蚊子”让你想到上文《鸟笼》中的哪个意象?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欧利和雏芳

[美]艾·辛格

    这座森林里生长着各种各样挂满枝叶的大树,辽阔而茂密。每年的这个季节,通常已经冷起来了,甚至还会下雪;可今年的11月却比较暖和,如果不是林中铺满了落叶,你也许还会觉得这正是夏天。这层层落叶,有藏红花般的黄色,有醇酒一样的红色,还有金色和一些混合色。它们有的是被雨打落,有的被风吹落;有的落在白天,有的落在夜晚。而现在,已经变成一层厚厚的地毯,覆盖着森林的空地。它们的汁液枯竭了,却依然飘溢出诱人的芳香。阳光透过生意盎然的枝条洒在落叶上,那些不知怎样从秋风中死里逃生的爬虫和飞蝶,悠闲地在它们身上漫步。叶下的空隙,为蟋蟀、田鼠和其他许多在地球上寻求保护的生灵提供了藏身之处。

    在光秃秃的树梢上,只有最后的两片树叶依旧攀附着一根细嫩的枝条,那便是欧利和雏芳。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寒夜,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有谁知道,为什么有的树叶飘零了,而有的却高悬枝头?可是欧利和雏芳相信,惟一的原因就在于他们彼此之间深深地相爱。欧利比雏芳年长几天,也比她略显宽大,但雏芳却更加娇美而优雅。当风雨、冰霜扑面而来的时候,他们谁也帮不了谁的忙。可欧利还是利用一切机会鼓励雏芳。在最凶猛的暴风雨中,电闪雷鸣、狂风呼啸,它们不仅撕扯着树叶,而且还要吞没整个枝条。欧利依然恳求着雏芳:“坚持住,雏芳!全力坚持住!”

    每到寒冷的风雨之夜,雏芳便会委屈地抱怨:“我已经不行了,欧利,但是你还可以坚持住啊!”

     “那有什么意思?”欧利说,“没有你,我的生活就没有意义。如果你飘落了,我也要随你而去。”

     “不,欧利,别这样!只要能坚持住,就决不应该飘落!”

     “这全要看我身边有没有你,”欧利说,“白天,我欣赏你的美貌;夜晚,我闻着你的芳香。只让我这一片叶子留在树上?不,决不!”

     “欧利,你的话是甜蜜的,可它不是真的,”雏芳说,“你完全知道我已经不漂亮了。看我变得多么憔悴,多么枯萎!现在只有一样东西还没有离开我——那就是对你的爱。”

     “这难道还不够吗?在我们全部的本领中,爱情是最崇高、最美好的,”欧利说,“只要我们彼此相爱,便可以留在这里,无论什么狂风暴雨也摧不垮我们。我想告诉你,雏芳,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爱你。”

     “为什么,欧利?我全都枯黄了。”

     “谁说绿色美丽而黄色不美?所有颜色都同样有自己的魅力。”

    欧利正在倾诉衷肠,雏芳担心的事却终于发生了:一阵风吹过,把欧利从树枝上吹了下来。雏芳战栗了,几乎也要随着落下,但是她很快又坚持住。眼看着欧利在空中渐渐地飘远,她用树叶的语言呼唤着他:“欧利,回来啊!欧利——”话还没有说完,欧利便从视线中消逝了,同地上的其他叶子融在一起。只留下雏芳孤零零地偎在枝头。

    白天,还能想办法排遣悲伤,但天色渐渐暗下来,冰冷刺骨的雨滴打在身上的时候,她便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她觉得,树叶全部的不幸应该归罪于大树,都应该归罪于粗壮的树干。树叶落了,而枝干依然高高地挺立着,粗壮坚实地植根于沃土里。风雨冰雹都不会使它烦恼,它或许可以永远活着。对雏芳来说,树干就是一种神。它用叶子把自己装扮上几个月,然后又将它们抖落。它可以用汁液养育树叶,愿意养多久就养多久,然后再让他们渴死。雏芳央求大树将欧利还给自己,央求它重新回到夏天,但大树根本不理睬她。

    雏芳觉得,从来没有一个夜晚像今天这样长,这样黑,这样冷。她同欧利交谈,并希望得到回音,但欧利沉默着,失去了全部的生的迹象。

    雏芳对大树说:“既然你将欧利从我身边夺去,那就让我也去吧。”

    可是就连这样的祈求也得不到大树的同意。

    不久,雏芳感到昏昏沉沉,这不是困倦,而是一种陌生的疲惫之感。当她醒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自己不是挂在枝头。趁她昏睡的当儿,风已经将它吹落。以往挂在枝头的时候,她总是伴着太阳一同醒来,而这次却有一种完全异样的感觉。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同时,她还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顿悟。她终于明白:自己决不仅是一片凭借对风的幻想而生存的树叶,而是宇宙的一部分。在一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下,雏芳领悟到奇迹般地融合在自己身上的分子、原子、质子和中子,领悟到自己占有的这种巨大的能量,领悟到自己亦在其中的奇迹的宇宙进程。

    在她旁边躺着欧利,他们用一种从没有尝过的爱情彼此欢迎着对方。这不再是依赖命运和怪想,而是与宇宙本身同样强大的永恒的爱情。那种从4月到11月曾经日夜担心着的东西,原来并不是死亡而是永生。一阵微风掠过,将欧利和雏芳抬起。他们怀着那种只有解脱了自己、与永恒同在的人才能体会到的巨大幸福,翩翩翱翔。

(摘自《感动你一生的微型小说集》,花山文艺出版社2015年3月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越剧

夜鱼

    我问过母亲:为什么我只有六七岁,那么小,就能看懂越剧呢?

    母亲说:是我们老家那边的戏呀,再说我那时不是给你讲解了么?

    我说:不对,我依稀记得第一次跟你看《红楼梦》的时候,你只顾先跟着哼,接着哭,没功夫跟我讲,是我自己懂的。

    母亲哈哈一乐:好吧,好吧,说明我丫头早慧。

    其实不是我早慧,该是我前世做过伶人吧,而且就在江浙那一带的水榭歌台里,直唱到人戏不分,直唱到华年枯萎,直唱到黯然失声。那几丈宽的戏台,是否浓缩过我一生的绮丽沧桑和爱恨?不然我如何会在今生听越剧听到发痴。如何会看到戏台就忍不住爬上去,呆呆地抚摸或亮丽或斑驳的柱子,定定地遥望台下,要找当年那个独捧我一人的痴情戏迷。

    像鲁迅文章《社戏》里的童年场景在我好像没有过的,可当我第一次读到却感觉熟悉不已。而当斜顶灰墙,青石小巷,小桥流水成了箱底黑白老照片的背景,再想亲近浸入,已是不能了的时候,只要越剧一开锣,故乡的风物人情,便能随着那抑扬顿挫的曲调,咿咿呀呀地跑出来。

    而我真正的戏曲童年应该是从安徽合肥附近一个郊县大院子里开始的。周围是稻田、竹篱、青山绿水,大院住了铁道部某分院的几十家人口。铁路部门还是很牛的,除了大卡车不断进进出出地运送物质,还能带大城市的最新稀奇来。一台黑白大电视,羡煞院外无数农人的孩子。那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有优越感——他们不能进来看,我能。

    不过那个时候电视里的娱乐节目是没完没了的《东方红》大型歌舞片,这让人们失去了兴趣。每天如火如荼抢占有利地形活动开始衰落,直到越剧电影《红楼梦》的播映。单位里江浙一带的人很多,这下子家家夜夜黑乎乎的,全都集中到放电视的食堂大厅里,悲悲凄凄地浸到林妹妹的眼泪水里去了。那时,才离开家乡不久,我和母亲的吴侬软语因为同乡众多,还没有成为后来武汉人的笑柄,会说能懂,看越剧得天独厚。

    就此成了王文娟的迷,迷她一把略显沙哑的磁性嗓音,迷她优雅自然的神韵姿态。那嗓音到老未改,已是高龄依然在夫君的导演棒下将孟丽君演得铿锵婉转。虽然身材臃肿了,面庞肥润了,但精髓还在。贵族气的典雅委婉仿佛已被她唱进了骨骼血液。在戏中将爱情演到痴,演到绝的女子,生活里也是一样,一生一世伉俪情深,到老还是夫唱妇随,不离不弃。

    恢复了现实姿态的伶人们仍着戏服再三鞠躬谢幕,如雷的掌声里,戏里戏外,台上台下可能皆未醒转,那个刚刚才焚稿焚到悲愤已绝的女子,粉妆上的泪被追光折射得晶莹欲滴,台下那对看痴了的母女,竟然还在哽咽。

    九十年代盛极一时的小百花曾经来过江城。那时还没有建长江二桥,我和母亲为赶往位于汉口的武汉剧院,早早地就出发了,坐轮渡,转公汽,一路劳顿,一路灰扑扑的阴霾,只为了感受那两三个小时的绮丽流媚。

    这样的盛况现在很难再见了,母亲如今已经老到没有专车接送,就哪也去不成。和我分住两处,平时也就只是电话联系问候一下而已。母女二人相携了做票友的情景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情。

    去年深秋,母亲不慎摔断了腿,我接她到自己家休养,这才难得地多了一段日夜相聚的时光。怕坐着轮椅哪也去不了的她寂寞无聊,突发奇想,打开电脑视频给她看越剧,她居然还是那么兴致勃勃,跟着哼唱,那个活泼能干的母亲,那个跟我同唱经典名段的母亲,恍惚间,又回来了。哦,已是几十年了,几十年的颠沛流离,几十年如戏一般梦幻啊!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几欲涕下。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少年的月夜

    ①“五一”小长假,妈妈带乐乐到农村看望奶奶。对六岁的乐乐来说,邻居家九岁的阿保就像他的闰土哥。闰土的故事还是赖在妈妈怀里听来的,乐乐每天都会规着脸哼唧:“妈妈抱抱,妈妈拍拍,妈妈摸摸,妈妈讲故事……贱分兮的童声让爸爸直呼肉麻,乐乐已经知道撒娇是会被别人笑话的,但他乐意,谁管得着。

    ②阿保穿着件白背心,吸拉着一双满是黑泥的拖鞋,头发很长很乱,都直立着。最初,他用审视的、提防的眼神看着乐乐。这年月,即使农村的孩子,也都在学校学会了普通话,他弄懂了乐乐的语言后,开始跟乐乐一起玩积木。阿保也有不少玩具,断腿的奥特曼、缺了顶棚的托马斯,还有变了形的小火车轨道。乐乐瞪着晶亮的小眼睛喊道:“我以为你是穷孩子呢!”妈妈赶紧制止他并不安地看着阿保,但阿保没有说话。

    ③乐乐瞅个空子,央求阿保带他去追后院的鸡鸭,阿保灵敏得像个猴子,老母鸡看见他都吓得发着抖蹲下来。院中的老杨树上,住着一只松鼠,阿保爬到树杈上去抓,乐乐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这时他看到树下有个猪圈,那头耳朵遮着眼皮的花猪不时瞥他们一眼,还看到墙角一个露天的粪池被雨淋得快满了,他真担心阿保哥会不小心掉到粪池里。最后松鼠逃到树梢去了,阿保从树上下来,带乐乐去二楼淘他的玩具箱。

    ④楼梯是用铁焊的,看上去很陡,但是站到二楼阳台上就能够到树上的橘子。阿保的奶奶喊他吃饭,一碗很黑的肉,是昨天没吃完的,奶奶也不舍得吃,一顿赶着一顿给阿保留着。乐乐说:“我妈妈说吃剩饭对身体不好,容易得癌症。”妈妈过来喊乐乐回家吃饭,用湿纸巾给他擦去满手的灰尘,顺便问阿保的成績好不好。阿保奶奶抱怨道:“阿保脑子笨,我和他爷爷又不能辅导,他回回都考不好。”阿保似乎没听到奶奶的话,他只是看着乐乐手,上来回滑过的湿纸巾,半天没回过神。

    ⑤夜晚,孩子们消停下来,老年人不允许过早开灯,他们只好坐在门前的水泥台阶.上聊有趣的事。阿保告诉乐乐,上学要步行三里路,路两边都是稻田,一汪一汪的水里面有很多青蛙。他随身带一个打火机,有时候会偷偷点燃路边的野草,有时还会挖田里的泥巴捏小人,沟里的水不深,但是掉下去可很难上来,沟的尽头是用来浇地的水井。这些让乐乐听得入了迷,抬头望见月亮已经升得老高了,照着小院对面那片亮洼洼的菜畦。乐乐说:“农村的月亮可真干净,跟刚洗完的脸一样!”阿保问:“城里没有月亮吗?”乐乐说:“城里的月亮容易和路灯弄混。”阿保就想:那得多大的路灯啊!要是每一盞路灯都跟月亮一样大,那该多神奇呢!对了,妈妈爸爸肯定每天都能看到那么大的月亮。

⑥明天小长假就结束了,这是最后的月夜。乐乐像跟妈妈撒娇一样倚着阿保的肩膀,明天的分别让他有些伤感。这时奶奶出来吓唬他:“你爸妈说明天把你放这里,让你每天和阿保哥哥一起上学。”乐乐一脸恼怒:“我才不要当留守儿童!”说完他回头问阿保:“哥哥你是留守儿童吗?你妈妈呢?”阿保又沉默了一会儿,告诉乐乐,妈妈和爸爸都去上海给他挣钱去了,爸妈很爱他,所以要挣很多钱将来好送他出国读书,爸妈还答应他下次回来给他买个平板电脑。“可是妈妈说,平板电脑对眼睛不好!”乐乐一本正经地说。

    ⑦阿保抬头望向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丝丝缕缕的几片薄云遮住了月亮,月夜似乎暗了下来。而乐乐却感到耳边蛐蛐儿的鸣唱越来越响,青蛙也跟着伴奏。台阶上的两个孩子都不肯回屋,他们望着天空,各自想着心里的月亮。

(李传鹏选自金羊网,有删改)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小题

当我上一年级的时候,就有早晨赖在床上不起床的毛病。每天早晨醒来,看到阳光照到玻璃窗上了,我的心里就是一阵愁∶已经这么晚了,等起来,洗脸,扎辫子,换制服,再到学校去,准又是一进教室被罚站在门边。同学们的眼光,会一个个向你投过来,我虽然很懒惰,却也知道害羞呀!所以又愁又怕,每天都是怀着恐惧的心情,奔向学校去。

有一天,下大雨,我醒来就知道不早了,因为爸爸已经在吃早点。我听着,望着大雨,心里愁得不得了。我上学不但要晚了,而且要被妈妈打扮得穿上肥大的夹袄(是在夏天!),和踢拖着不合脚的油鞋,举着一把大油纸伞,走向学校去!想到这么不舒服地上学,我竟有勇气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等一下,妈妈进来了。她看我还没有起床,吓了一跳,催促着我,但是我皱紧了眉头,低声向妈哀求说:

“妈,今天晚了,我就不去上学了吧?”妈妈就是做不了爸爸的主意,当她转身出去,爸爸就进来了。他瘦瘦高高的,站在床前来,瞪着我

    “怎么还不起来,快起!快起!晚了!爸!”我硬着头皮说。

    晚了也得去,怎么可以逃学!起!

一个字的命令最可怕,但是我怎么啦!居然有勇气不挪窝。

爸气极了,一把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爸左看右看,结果从桌上抄起鸡毛掸子倒转来拿,藤鞭子在空中一抡,就发岀咻咻的声音,我挨打了!

①爸把我从床头打到床角,从床上打到床下,外面的雨声混合着我的哭声。我哭号,躲避,最后还是冒着大雨上学去了。我是一只狼狈的小狗,被宋妈抱上了洋车——第一次花五大枚坐车去上学。

②我坐在放下雨篷的洋车里,一边抽抽搭搭地哭着,一边撩起裤脚来检查我的伤痕。那一条条鼓起的鞭痕,是红的,而且发着热。我把裤脚向下拉了拉,遮盖住最下面的一条伤痕, 我怕被同学耻笑。

虽然迟到了,但是老师并没有罚我站,这是因为下雨天可以原谅的缘故。

老师教我们先静默再读书。坐直身子,手背在身后,闭上眼睛,静静地想五分钟。老师说:想想看,你是不是听爸妈和老师的话?昨天的功课有没有做好?今天的功课全带来了吗? 早晨跟爸妈有礼貌地告别了吗?……

    ③我听到这儿,鼻子抽搭了一大下,幸好我的眼睛是闭着的,泪水不至于流出来。

正在静默的当中,我的肩头被拍了一下,急忙地睁开了眼,原来是老师站在我的位子边。他用眼势告诉我,教我向教室的窗外看去,我猛一转头看,是爸爸那瘦高的影子!

我刚安静下来的心又害怕起来了!爸为什么追到学校来?爸爸点头示意招我出去。我看看老师,征求他的同意,老师也微笑地点点头,表示答应我出去。

我走出了教室,站在爸面前。爸没说什么,打开了手中的包袱,拿出来的是我的花夹袄。他递给我,看着我穿上,又拿出两个铜子儿来给我。

后来怎么样了,我已经不记得,因为那是六年以前的事了。只记得,从那以后,到今天, 每天早晨我都是等待着校工开大铁栅栏校门的学生之一。冬天的清晨站在校门前,戴着露出五个手指头的那种手套,举了一块热乎乎的烤白薯在吃着。夏天的早晨站在校门前,手里举着从花池里摘下的玉簪花,送给亲爱的韩老师,她教我唱歌跳舞。

(节选自《城南旧事》第 17 章“爸爸的花儿落了 我也不再是小孩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秋天的怀念史铁生

    ①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

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儿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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