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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困难

山东省泰安市2018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大伙儿唱得最热闹的叫“金满斗会”。有一次,由村子里人发起,到时候住处院子两楼和那道长长屋廊下,集合了乡村男女老幼百多人,六人围坐一桌,足足坐满了三十来张矮方桌,每桌各自轮流低声唱《十二月花》,和其他本地好听曲子。①声音虽极其轻柔,合起来却如一片松涛在微风荡动中舒卷张弛不定,有点龙吟凤哕意味。仅是这个唱法就极其有意思。唱和相续,一连三天才散场。来会的妇女占多数,和逢年过节差不多,一身收拾的清洁索利,头上手中到处是银光闪闪,使人不敢认识。我以一个客人身份挨桌看去,很多人都像面善,可叫不出名字。随后才想起这里是村子口摆小摊卖酸泡梨的,那里有城门边挑水洗衣的,打铁箍桶的工匠,小杂货商店的管事,乡村土医生和阉鸡匠,更多的自然是赶马女孩子、不同年龄的农民和四处飘乡赶集卖针线花样的老太婆,原来熟人真不少!集会表面说是避疫免灾,主要作用还是传歌。由老一代把记忆中充满智慧和热情的东西,全部传给下一辈。反复唱下去,到大家熟习为止。因此在场年老人格外兴奋活跃,经常每桌轮流走动。主要作用既然是在照规矩传歌,那么不问唱什么都不犯忌讳。②就中最当行出色的是一个吹鼓手,年纪已过七十,牙齿早光了,却能十分热情整本整套地唱下去。除爱情故事,此外嘲烟鬼,骂财主,样样在行,真像是一个“歌库”(这种人在我们家乡则叫做歌师傅)。小时候常听老太婆口头语,“十年难逢金满斗”,意思是盛会难逢,参加后才知道原来如此。

(1)、下列对选文内容概括最准确的一项是(    )
A、盛况空前的村寨传歌 B、婉转动听的村寨漫歌 C、以歌会友的村寨聚会 D、避疫免灾的“金满斗会”
(2)、下列对选文画线句子①理解错误的一项是(    )
A、运用比喻的修辞手法,表现歌声让作者陶醉。 B、表现歌声的舒缓自如,婉转动听。 C、歌声与阵阵松涛和鸣,张弛有度,震撼人心。 D、突出了男女老幼合唱歌声的和谐之美。
(3)、下列对选文画线句子②理解最准确的一项是(    )
A、老人虽年过七十,但仍身体健壮、精神矍铄。 B、把老人唱的歌比作“歌库”,表现歌唱内容的丰富。 C、重点表现老人本色当行,吹奏的曲调多样,技艺高超。 D、样样在行热情传歌的老人维系了歌会的世代相传。
(4)、下列对选文分析理解错误的一项是(    )
A、从选文看,歌会的“热闹”表现在参加的人多范围广、歌唱的内容丰富、持续时间长等方面。 B、选文所写的云南歌会古老淳朴、场面热烈,表现出鲜明的民族特色和浓郁的民间文化气息。 C、选文重在写人物,尤其是写了参加歌会的妇女光鲜的服饰,以此来衬托她们的歌声之美。 D、选文运用全局描绘和细部刻画相结合的写法,表现作者对云南歌会的热爱和赞美之情。
举一反三
阅读《素颜如雪》,回答各题。

      ①在凤凰古城遇见一家卖银饰的店铺,店名“素”。银镯子上刻着缠枝的莲花,不华丽,不张扬,雅致素朴。一件件银饰上,有的镶嵌一块刺绣,有的镶一片青花瓷,或一块黝黑的沉香木,有着光阴的味道。我在心里默念着,仿佛一位小家碧玉的名字,素颜如雪。似一杯萦绕在舌尖的清茶,少有的清雅,淡如微风。

      ②暮春时节,院中的栀子花开了,白色花朵立在翠绿的枝头,如白衫绿裙的少女站在清清溪水边,说不出的素洁和美好。摘几朵插在透亮的瓶中,连梦里也是栀子花幽幽的清香。

      ③读明人张岱《湖心亭看雪》:“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此时茫茫天地之间,山长水远,万簌寂静,只听见雪在枝头簌簌落下的声响。天地粉妆玉砌,一派洁净。他在舟中,手捧一卷书,围一炉红泥小火,品一杯苦茶香茗,世间还有比这更惬意优雅的事吗?

      ④几百年来,赏雪吟诗的文人们来去匆匆,唯有张岱手中的笔,极简极淡。他似乎信手在西湖的舟中泼洒一幅水墨丹青,寥寥数笔,清淡、素净之极。好文字原来正是这样,不是花满枝丫,不是姹紫嫣红开遍,而是风尘俱静,素雅纯粹。那些文字有画意,有诗情,有韵味。

      ⑤读季羡林先生暮年的文字,也是满目素洁和干净。不唱高调,至情至性,质朴无华。好文字原是清新自然,素面相见。他放下枝头所有的繁华,沉浸在文字的泥土中,简静,纯粹。人生到了他那样的境界开始做减法,删繁就简三秋树,留下清绝、风骨的枝丫伸向天空,如一树清寒的梅。

      ⑥我喜欢画家林风眠的画,他笔下的仕女真是冰清玉洁。白衣女子坐在堂中,黑发挽起,细细的眉,朱唇一点,纯洁素雅,安详从容。一身素衣,却胜过万紫千红。她们在画中,或凝神,或抚琴,或低眉。你会感到,原来娴静也是一种奇妙的力量。

      ⑦记得在中国美术馆看吴冠中先生画展,我站在那幅残荷前,惊呆了。荷塘结了冰,只剩下一朵朵残荷在冰雪中挺立着,与我素面相见,清远静美。一瞬间,荷的清气扑面而来。那些雪中的残荷,犹如一个人的暮年,霜严雪寒中,自有一份气定神闲。

      ⑧一对夫妻,暮年时的爱情是素净如雪。有一幅油画,傍晚昏黄的烛光下,屋中桌前坐着一对老人,白发的男子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纸,老妇人低头在编织毛衣。桌上放着一台收音机,俩人似乎都没有听。他们默默相伴静坐着,不说一句话,素净安详如两尊佛。老年的钱钟书和杨绛夫妇是一对相濡以沫的知己。有人来访,敲开门,杨绛先生不说话,递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钱先生在读书,不能接见来宾。原来,杨绛先生不说话,是怕惊扰了钱钟书先生读书。他们之间没有甜言蜜语,连爱情都显得多余。终无语,竟是最深情时。

      ⑨读唐诗宋词,你可以看见那个时代的风景,感受到那个时代的心灵,有我们现代人无法想象的清澄和素洁。眼前似乎有了一幅画,山寒水瘦,一个人独坐茅屋,听雪落寒窗,一抬头,见一叶孤舟正泊在江面。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隔着漫漫岁月,清凉和安然的气息迎面扑来。

      ⑩素,是生命的大美和庄严,也是人生另一个难得的境界。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心是一棵会开花的树

顾晓蕊

    ①故乡的家是一个四合小院,院里有棵粗壮挺拔的洋槐树。阳春四月,巨大的树冠华荫如盖,素淡的花苞次第开放醉人的清香。

    ②槐花盛开的时节,团团簇簇洁白的花朵,像迎风舞动的风铃,摇出阵阵欢快的笑声。最开心的,要数采摘槐花。弟弟爬上高高的树杈,用带钩的竹竿把槐枝扭断,我拾起落到地上的枝条,沿着细茎轻轻一捋,一嘟噜花朵落进筐里。

    ③在那贫寒的年代,槐花无疑是一道美食。或蒸或炒,皆唇齿留香。然而,苍翠遒劲的老槐树,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如巨人般轰然倒下。翌日清晨,发现槐树被拦腰截断,细碎的花瓣飘落一地,生命的华美与脆弱瞬间交替,让人久久地怅然无语。

    ④此后不久,我们便搬家了。十余年时光缓缓淌过,日子过得平淡而适意。三年前的一天,宁静的生活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妈妈放下电话,脸色煞白,双手颤抖,对爸爸说:“儿子在工地上出事了!”

    ⑤那是怎样惊心的一幕,现场发生爆管事故,弟弟身上多处烫伤,从八米平台跌落下来。他在重症病房里,度过了生命中最难捱的两个月。出院后,他不愿照镜子,也不愿出门见人,每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独自舔舐着心底的伤痛。

    ⑥妈妈说:“这样会闷出病来,出去走一走吧。”我想了又想,决定陪弟弟回故乡。踏上魂牵梦萦的热土,我的心里充满期待与忐忑,不知这一趟旧地重游,将给弟弟带来怎样的影响。

    ⑦走进童年的小院,一阵阵清香扑面而来,浓烈而又执着。抬头望去,记忆里被风雨摧毁的洋槐树,竟奇迹般出现在眼前,变得更加枝繁叶茂。弟弟径直向前,缓缓走到槐树下,把身体贴近树干,紧紧地拥抱那棵树。

⑧那一刻,安静极了。忽一阵清风拂过,雪白柔软的槐花,落在他的衣襟上。他捏起几朵放进嘴里,细细地嚼,两行清泪落了下来。自从弟弟受伤以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我唯一的一次,看到他流泪。

    ⑨泪痕很快被风吻干。他侧过身来,说:“姐姐,给我照张相吧。”我掏出数码相机,紧张得按了三次快门,才拍下这美好的瞬间。弟弟倚着老槐树,感叹地说:“槐花虽小,却有阳光的味道。”他笑了,目光变得坚强,从灵魂深处射出来。

    ⑩半个月后,我们回到家。照片洗了出来,弟弟把它摆在床头,背面写着一行蓝色小楷:树是大自然的智者与强者,人应该像树一样活着。至此,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很快,弟弟又回到工作岗位,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心是一棵会开花的树,那枝叶是信念,那树干是平和,那深入地底的根须,就是默默地承受。人这一生,有这么一棵树,不管经历多少风雨,依然能凭借一缕心香,从容抵达幸福的彼岸。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从此就看见许多陌生的先生,听到许多新鲜的讲义。解剖学是两个教授分任的。最初是骨学。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叠大大小小的书。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后面有几个人笑起来了。他接着便讲述解剖学在日本发达的历史,那些大大小小的书,便是从最初到现今关于这一门学问的著作。起初有几本是线装的;还有翻刻中国译本的,他们的翻译和研究新的医学,并不比中国早。

       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年,掌故颇为熟悉的了。他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会忘记带领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们的话大概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讲堂没有带领结。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 , 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但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怀念一只叫阿黑的狗

    阿黑其实是我少年时期家中饲养的一只母狗。因毛发如炭黑,故美名其曰阿黑。阿黑是一位好伙伴送给我的礼物。

    当时阿黑只有三个月大,我把小黑球样的阿黑用书包背回家,安置在老屋的后院中,每天喂它一些残菜剩饭,阿黑每次享用完毕,总用湿漉漉的舌头添我的小掌心,以示报答!

    十多天后,祖母嫌阿黑长得黑不溜秋,又是只母狗,便以家中口粮较紧张为借口,叫我将阿黑送到离家五里多路的家境较富裕的三姑家,三姑一见阿黑,便高兴地说:猪来穷,狗来富,看来家里又要发财了!言毕,立即拿出剩肉汤,热情款待了阿黑!

    第二天清早,当我打开大门时,竟然发现全身沾满泥水的阿黑正在老屋门前的石凳旁,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小尾巴在忐忑不安地左右摇,它嘴巴微微翕动着,像在诉说昨夜回归之途的无比艰辛。

    祖母抚着阿黑,爱怜地说,这狗通人性呐!最后祖母又长叹一声说,通人性的畜生大多命苦哇!

    从那以后,阿黑就成了我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无论春雨夏雾秋风冬雪,阿黑总是陪伴我上学放学。盛夏酷热时,陪我在池塘里嬉戏;寒冬飞雪时,陪我在雪地里打滚……

    有一次,在去牌坊大队观看影片《南征北战》的途中,不幸发生了意外。一只恶狗忽然窜出,阿黑奋勇截住。一会儿,撕咬声愈来愈远,我欣喜地以为阿黑占了上风,但看完电影回到家中,我发现阿黑脖子下面上,有几道很深的殷红的伤口。

    祖母望着舔着自己伤口的阿黑说,这狗通人性呐,将来命苦!

    阿黑有了四只可爱的小花狗。

    阿黑经常领着它的小宝宝在后院中蹦来蹦去,阿黑尽情享受天伦之乐……这种日子对于阿黑来说既平静又满足。谁也想不到一场史无前例同时又不可抗拒的灭顶之灾就要降临在阿黑身上。

    不知何故,全公社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打狗运动”。这场运动的斗争方向是针对全公社所有的狗,想达到的目的是要将所有的家养狗一律打死,就地掩埋。

    灾难降临时,阿黑正在后院给四个幼子喂奶,金黄色的夕阳照在阿黑全家的身上,象一幅静谧的油画。阿黑正斜着眼,温情地望着自己怀中的小宝贝……

    刚打死过十几只家养狗的打狗队长握着木棒不停的抖动着,不忍心下手。我大喊,阿黑,快跑!阿黑惊恐的站起来,破天荒地违抗了我的命令——它用身体挡住四只幼子,一动不动地钉在地上与打狗队长对峙着……终于打狗队长手起棒落,阿黑象黑色的闪电扑向对手,精确地用两只前腿按住了木棒,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定然是在说,不要伤害我的孩子!那四只幼子被突如其来的灾难吓懵了,呆呆地看着殊死搏斗中的母亲。其他打狗队员冲上来,一阵乱棒飞舞,四只幼犬立即倒毙在金黄的夕阳中。

    阿黑一边凄厉地嚎叫,一边勇猛地搏斗。终于,阿黑冲出了重重包围。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极通人性的阿黑冲出二三十米远后,又悲壮地冲回院中,在每只幼犬身上不停地嗅着,打狗队长摸到阿黑背后,奋力一棒,正中阿黑的后腿,阿黑“呜”地一声倒下去,另一名队员上前在阿黑的左眼睛上补中一棒,阿黑左眼立即流出许多红色与黑色的混合物……

    所有的打狗队成员都呆呆地看着阿黑,不忍心再下手,阿黑挣扎着站起来,几步一回头,一跛一颠的走出了后院,走出了曾经养育过它,它又深深眷念的“家”。

    我庆幸阿黑以浓烈的悲情征服和震慑了所有想戕害它的“杀手”,保住了自己的性命的时候,祖母却说,一眨眼就失去了四个孩子,阿黑真是生不如死。

    这场惨烈的“打狗运动”过后不久,我们全家都搬到城里。我临行前唯一能为阿黑做的事就是永远打开老屋后院的门,假如阿黑能挺过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创伤,挣扎着活下来的话,它应该回到老屋的后院,回到那曾经属于,也永远属于它的“家园”,不至于成为一只流落他乡的野狗。我的家乡历来有捕杀野狗打牙祭的习俗。

    堂兄打电话来说阿黑回过一次“家”,瘦得皮包骨头的阿黑在老屋后院门外坐了一晌午,只是不进后院。现在全村的人都在传诵着——阿黑真是一条通人性的狗!

    放下电话,我已是泪流满面,我最淳朴的乡亲,你们怎能知道又跛又瞎的,生不如死的阿黑内心的忧伤——这后院既是阿黑曾经温暖的“家”,又是它“家”破子亡的伤心地!

(选文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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