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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段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8年中考语文冲刺模拟试卷(七)

阅读下面一则材料,回答问题

有一次,在学术报告结束之际,一位女记者问:“霍金先生,卢伽雷病已将你永远固定在轮椅上,你不认为命运让你失去太多了吗?”霍金的脸庞充满恬静的微笑,他艰难地叩击键盘,于是,随着合成器发出的标准伦敦音,宽大的投影幕上缓慢而醒目地显示出如下一段文字:“我的手指还能活动,我的大脑还能思维;我有终生追求的理想,有我爱和爱我的亲人和朋友;对了,我还有一颗感恩的心……”

因为罕见的疾病而瘫痪的霍金始终坚持说“自己是一个快乐的人”,联系材料中他的精彩回答,你认为他具有怎样的人生态度?你从中得到什么启迪?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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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水晶一样的心愿

矫友田

    那个展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精美的水晶饰品。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拿着一个紫水晶笔洗向参展的客人们展示。他打开一个小型的强光电筒,将光束对准了那个水晶笔洗,它顿时迸发出了迷人的光泽。我欣赏着那些美丽的水晶饰品,不由得想起一个与水晶有关的故事。

    很多年前,在小镇的街市一角,有一家小小的书店。那时候,他只有十二三岁,却已经是个十足的书迷了。每次跟着母亲到小镇的集市上卖鸡蛋,他总要找机会到那个小书店里呆上一会儿。

    那个小书店的老板,是一个60多岁的老者,长得又高又瘦,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他每次走进书店的时候,那位老者总是伏在柜台上看书。见他进来,老者便把眼镜往下轻轻地一按,朝他微微一笑,而后继续埋头看书。

    那时候的书店还不是开架售书。他就用两只小手扳着柜台,使劲跷着脚,仔细地浏览着摆放在书架上的书籍。每当发现自己喜欢的,他就会让老者帮忙取过来翻看一阵儿。

    他那时候上学,父母从来不给他零花钱,但他却把卖酒瓶、牙膏皮等废品换来的零钱积攒起来买书。可是那些书的定价,大都超过了他购买的能力。因此,为了购买一本喜欢的书,小男孩总是要掂量来掂量去,那位老者则不厌其烦地为他拿来拿去。在小男孩看书的时候,他也继续看自己的书。

    渐渐地,老者便记住了那个小男孩的模样。等他再走进书店的时候,老者就会主动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一些他认为适合儿童阅读的书籍,然后递到那个小男孩的眼前说:“你看这些,有你喜欢的吗?”这也是老者对他说的次数最多的一句话。

    有些时候,小男孩站在柜台前看上半天,却因为衣兜里的钱不够,最终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小书店。而书店的那位老者丝毫没有厌烦,他微笑着起身,将那些书一本本地放回原处。

    有一次,小男孩被书架上的一套《安徒生童话》给迷住了。然而,3.6元的定价在他的眼里是那么遥远。可他还是鼓足勇气对书店的老板说:“爷爷,这两本书可以为我留着吗?我一定会买下它们的。”

    老者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后把唯一的那套《安徒生童话》抽出来,放到另外一个书架上去了。

    从此,为了攒够3.6元书钱,小男孩捡过蝉蜕,也偷偷地捅过蜂巢,然后将它们卖给收购站。然而两个多月之后,仍差6毛钱。

    其间,他已经往那个小书店跑了几趟。当他看到那套书还静静地躺在书架上时,他才会放下心来。然后,他就会告诉老者,他已经快要攒够书钱了。

    老者则微笑着说:“不急、不急,书一定为你留着。”

    那一天,他跟小伙伴们在河边玩耍,意外在草丛里捡到一块鸡蛋大小,像盐粒一样晶亮的石头。小伙伴都围过来看,其中一个小伙伴说:“这是水晶石,一定很值钱!”

    小男孩兴奋地问那个小伙伴:“真的吗,你说值多少钱呢?”

    那个小伙伴思忖了一会儿说:“至少可以换你想买的那套书吧。”

    于是,他把捡到的那块水晶石藏好。再一次跟母亲去小镇时,他把那块水晶石偷偷带在身上。

    他兴冲冲地跑进那家小书店,并告诉书店的老板,他今天是特意来买那套书的。之后,他从衣兜里摸出3元钱,连同那块“水晶石”一同放在柜台上。

    老者点了点那些零钱,不解地问:“怎么还差6毛钱呢?”

    那个小男孩连忙说:“您看这是一块很值钱的‘水晶石’,用它抵6毛钱行吗?”

    哦,老者恍然明白过来。他拿起那块“水晶石”端详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这不是水晶,而是石英,不值钱的。”

    听了之后,小男孩的脸蛋一下子红了。他从老者手中接过那块石英,连同那些零钱,失望地朝门口走去。

    老者在他身后犹豫了一下,然后喊道:“孩子,把书带走吧,这块石英我看把它摆在花盆里也不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找来一张报纸将那套《安徒生童话》包好。从那个小书店里出来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像一下子长上了翅膀,在大街上快乐地奔跑起来。他的心情像外面的天空一样晴朗,不再有一丝伤心的云彩。

    许多年过去了,小镇早已变为繁华的城区。那家小小的书店也成为记忆里的一个符号,而那位当年卖书的老者或许也早已过世。但那个小男孩却一直珍藏着那套书,并创作出版了不少自己的作品。因为,那个小男孩就是我。

    今天,当我坐在书房里,注视着那一架架自己喜欢的书籍,忽然感觉它们不就是一块块水晶吗?当老者收下那一块石英的时候,其实他已经送给了我一块真正的水晶。或许,正是因为我拥有那么多水晶般的心愿,生活才会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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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节选)

莫怀戚

    ①我们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②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③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④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上的嫩芽也密了;田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

    ⑤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⑥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我想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说:“走大路。”

    ⑦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⑧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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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走运的人

秦文君

    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路口,有一株高大茂密的香樟树,粗大苍劲的树干,四面伸长的枝叶,昭示这是一株历经沧桑的百年古树,香樟树的清幽常引人驻足。

    香樟树下卧着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小商铺出售一些糖果、烟草之类的小东西,那些瓶瓶罐罐上没有一点积尘。

    女店主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真走运啊!”

    女店主总是端坐在那里,含笑着招呼客人。闲下来时,她就低下头用丝线编织些小饰物,诸如手链啦、发带啦,随后就挂在店里,有谁喜欢就买走。

    最初,我到她的店里,就被她编的一个精巧的笔袋所吸引,淡绿色的,像很娇嫩的草。“这笔袋就像春的颜色。”我说,“特别美。”

    “我真走运,”她的眼里漾起了春光,“遇到了一个知道我心思的人。”

    她见我喜欢,随即从桌子下面拿出她编的各种小饰物,我惊讶地发现,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手上呢:天空的云朵,海上的浪花,草原的骏马,还有那永远开不败的四季花。

    我买下了笔袋,也牢牢地记住了这位制作者,也许是受到了她友好的对待,也许是她单纯的眼神,也许是她那句“真走运啊”。

    我常会顺道去看看那家杂货店,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只是看看。因为在我的生活圈里很少有人认为自己很幸福。有些人在外人看来已经过得相当不错了,但他们本人总觉得还缺点什么,远远谈不上“走运”。

    可这店主,多么平凡。她终日坐着,等待人们的光顾,还得一张一张抚平那些乱糟糟的零钱。但就是这个人,每天穿着得体的衣裳,还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

    有一天中午,我路过后门口,她正在吃午饭,就着开水吃一只大大的糯米团。看见我她笑笑,又说自己真走运,吃到了香甜的团子。

    “你该到对面的店里吃一碗热面。”我说,“那才舒服。”可她说,那团子可不是普通的东西,是她的一位老顾客亲手蒸的。那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非常健康,还能爬山呢。

    “我有这样的朋友,”店主说,“真走运。”

    还有一次,我到店里买了她编的发卡,绾头发用的,我说去爬黄山时,用它来盘头发。

    她让我归来时替她带一张黄山的风景照。她又说:“真走运啊!”像是恭喜我,又像是在说她分享了这个“走运”。

    归来后,我如约前去把我拍摄的最好的一张照片带给她。我还怂恿她,哪天请人照看一下杂货铺,亲自爬上黄山。“有缆车吗?”她问,“真的有?和我想的一样,真幸运啊,要有一天我也能去看看就好了!”

    “不必坐缆车,慢慢往上攀,爬上天都峰!”我说。

    “是啊!是啊!”她微笑着,沉醉着,“我梦到过。”

    后来我搬了住处,好久没有去店里。有一天,我忽然想念起她来,便匆匆赶去。

    可到了那,香樟树依旧挺立,却不见了小商铺,也不见了女店主,只有石凳上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我惊诧极了,连忙上前打听,老太太说:“搬迁了。”

    “那您知道女店主去哪儿了吗?”“不知道。”老太太浑浊的眼里一片黯淡。

    “不容易呀,一个下肢瘫痪的女子!”

    “谁?”“女店主啊,你不知道?”我瞪大眼睛,张着嘴却说不上话。原来她是个不能行走的女子!她是坐在特制的轮椅上看管小店的!而我,由于她阳光一样的笑容,却从没在意她缺少什么,还怂恿她去登黄山……

    一瞬间,歉疚与失落漫上心头。或许今生再难相见了!

    夕阳中,历尽沧桑的香樟树依旧高峻挺拔,依旧香远益清,淡淡的幽香沁入心脾。抬头间,那灿烂的笑容似在眼前……

课外文学作品阅读

每一棵草都会开花

    ①回乡下,跟母亲一起到地里去,惊奇地发现,一种叫牛耳朵的草,开了细小的黄花。那些小小的花,羞涩地藏在叶间,不细看,还真看不出。

    ②我问:“怎么草也开花?”

    ③母亲笑着扫过一眼来,淡淡说:“每一棵草,都会开花的。”

    ④我愣住了,细想,还真是这样。蒲公英开花是众所周知的,开成白白的绒球球,轻轻一吹,满天飞花。狗尾巴草开的花,就像一条狗尾巴,若成片,是再美不过的风景。蒿子开花,是大团大团的……就没见过不开花的草。

    ⑤曾教过一个学生,很不出众的一个孩子,皮肤黑黑的,还有些耳聋。因不怎么听见声音,他总是竭力张着他的耳朵,微向前伸了头,作出努力倾听的样子。这样的孩子,成绩自然好不了,所有的学科竞赛,譬如物理竞赛,化学竞赛,他都是被忽略的一个。甚至,学期大考时,他的分数,也不被计入班级总分。所有人都把他当残疾,可有,可无。

    ⑥他的父亲,一个皮肤同样幽黑的中年人,常到学校来看他,站在教室外。他回头看看窗外的父亲,也不出去,只送出一个笑容。那笑容真是灿烂,盛开的野菊花般的,有大把阳光气息在里头。我很好奇他绽放出那样的笑,问他:“为什么不出去跟父亲说话?”他回我:“爸爸知道我很努力的。”我轻轻叹一口气,在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感伤。并不认为他,可以改变自己什么。

    ⑦学期要结束的时候,学校组织学生手工竞赛,是要到省里夺奖的,这关系到学校的声誉。平素的劳技课,都被充公上了语文、数学,学生们的手工水平,实在有限,收上去的作品,很令人失望。这时,却爆出冷门,有孩子送去手工泥娃娃一组,十个。每个泥娃娃,都各具情态,或嬉笑,或遐想。活泼、纯真、美好,让人惊叹。作品报上省里去,顺利夺得特等奖。全省的特等奖,只设了一名,其轰动效应,可想而知。

    ⑧学校开大会表彰这个做出泥娃娃的孩子。热烈的掌声中,走上台的,竟是黑黑的他——那个耳聋的孩子。或许是第一次站到这样的台上,他神情很是局促不安,只是低了头,羞涩地笑。让他谈获奖体会,他嗫嚅半天,说:“我想,只要我努力,我总会做成一件事的。”

    ⑨刹那间,台下一片静,静得阳光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⑩从此面对学生,我再不敢轻易看轻他们中任何一个。他们就如同乡间的那些草们,每棵草都有每棵草的花期,哪怕是最不起眼的牛耳朵,也会把黄的花,藏在叶间。开得细小而执著。

阅读《老王》选段,完成下列小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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