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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青海省西宁市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早在中国文字诞生之前,我们的先人就开始了有目的的诗创作活动,作为这种集体创作的记录,即中国第一部诗集《诗经》。《诗经》收录了我国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年间的三百零五篇作品,故又称《诗三百》。

    《诗经》以现实主义手法反映了我国北方人民众多的生活场面和生活希望,题材广泛,笔法多样,情调各异,涉及到劳动、祭祀、爱情、战争、阶级对立等诸多领域,深刻宽阔地显示出我们先人高度发达的审美意识和艺术创造能力,既具有巨大的认识价值,更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宝,在世界文学史上,放射出夺目的光芒。

    几乎与《诗经》的同时,在我国南方地区的人民创作了一种体裁的诗——楚辞(楚地之诗)。与《诗经》基本上四行一句的格式不同,楚辞的写法较为灵活,句式参差多变,且注重想象,虚幻性强,带有浓厚的神话色彩。经由伟大诗人屈原之手,楚辞得以发挥和完善,形成了浪漫主义文学的源头,与《诗经》的现实主义交相辉映,代表着中国诗的两大文学传统。

    两汉时代,是我国诗发展的一个重要阶段。汉诗总的风尚,是对质朴的写实主义的推崇,不重华丽,反对空洞,因而,诗的现实性都很强,生活气息浓郁。这一时期,中国诗经历了从四言诗向五言诗的转折。多了一个字,既加大了容量,又多了一种表现形式,诗作的技巧也有了更多的经验。

    魏晋南北朝时代,中国诗进入了另一个重要阶段。一方面,魏晋诗人继承了汉诗直面人生的艺术精神,产生了曹操那样慷慨悲歌的豪气诗人。另一方面,由于魏晋时的阶级斗争更加剧烈,封建统治阶级内部的倾轧更为无情,稍有不慎,性命不保,因而,文人们表面上只谈玄学,从空到空,实则是痛不欲生,对现实极为不满。这就形成了魏晋诗凄苦闷郁的另一基调。这时期,对七言诗的探索已经出现。

    从《诗经》、楚辞开始,中国诗经历了秦汉、魏晋南北朝时代,产生了一批伟大的诗人,诞生了许多不朽的诗篇。总的来说,这一时期楚辞的浪漫主义影响不很显著,杂言诗也不太多。《诗经》的影响却是一目了然的。这一阶段的诗,现实性都很强烈,其形式由四言发展到五言,且趋于完善,七言诗也出现,诗的创作在形式和技巧方面已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唐朝诗人把这一阶段的诗统称为“旧体诗”或“古风”。这的确是是一股神奇的、深邃的、美丽的古风,直到今天,它还在时时吹拂着我们,为我们的心灵注入清丽的奇思和幽深的玄想。

(1)、下列对《诗经》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诗经》是我国的第一部诗集,是我们先人有目的的诗创作活动的记录,它的创作早在中国文字诞生之前就开始了。 B、《诗经》所收录的作品大约三百零五篇,这些作品是我国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五百年间的诗歌。 C、《诗经》中的作品题材广泛,反映了我国北方人民的生活场面和生活希望,《诗经》从而成为中国诗现实主义风格的源起。 D、《诗经》在在世界文学史上都占有显著地位,它深刻宽阔地显示出了我们先人高度发达的审美意识和艺术创造能力。
(2)、下列对文章的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楚辞的产生几乎与《诗经》同时,它是屈原创作的一种体裁,后来成为了浪漫主义文学的源头。 B、两汉时代,是我国诗发展的一个重要阶段。由四言到五言,虽只多了一个字,却代表了中国诗的转折。 C、魏晋南北朝时代,诗风有两种走向,一方面是慷慨悲歌的风格,另一方面又形成了凄苦闷郁的基调。 D、旧体诗的形式由四言发展到五言,最后五言诗趋于完善,又出现了七言诗,诗的创作形式和技巧也渐趋成熟。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一项是(    )
A、楚辞体诗相较《诗经》而言,写法较为灵活,句式参差多变,且注重想象,虚幻性强,带有浓厚的神话色彩。 B、两汉时代,诗风质朴,作品现实性都很强,生活气息浓郁。因而,此时的诗不重华丽,推崇写实主义。 C、魏晋时的文人们表面上只谈玄学,从空到空,实则对现实极为不满,谈玄论道只是他们内心苦闷的一种宣泄形式。 D、从《诗经》到魏晋南北朝时代的诗,是先人留给后人的丰厚的文化遗产,直到今天,它还对我们有着深远的影响。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美式医保的运作模式

    美国联邦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计划既有政府性质,又有商业性质。在美国,只要年满65周岁就有权利申请联邦政府的医疗保险。与商业医疗保险根据年龄、性别、种族、生活环境、生活习惯、慢性病史等个人情况计算风险分值,进而计算保费的规则不同,联邦医疗保险中最基础的住院保险、门诊保险不考虑风险分值,而是根据个人当前的收入状况计算保费。

    在政府、参保人和医疗机构之间,活跃着数以百计的医保公司。他们在三者间权衡、博弈,力图达到共赢的局面。如果我是一家保险公司,我可能会和政府签订负责10000名参保人的联邦医保合同。我对政府的报价每人每年3000美金,然后,我会与各种各样的医院、诊所、医生集团洽谈协商,再与他们签约,把参保人的日常医疗服务以每人每年2400美金的价格承包出去。

    现在,美国正大力推广以服务质量为核心的医疗体系。政府为每一家医保公司评分,如果一家医保公司的评分很低,那么明年你不仅会受到政府的处罚,还会失去竞争联邦医疗保险和医疗互助计划的资格。但如果你的得分很高,政府还会额外给你4%甚至更多的资金作为奖励。

    评分后,政府会把各医保公司的得分和排名对外公开。作为普通公民,我很容易就能从公开渠道查到每家医保公司的好坏,这对患者选择各家公司医保产品产生极大影响。

    所以总体来看,在医保问题上,美国政府选择只做裁判员、不做运动员。如此一来,政府省了很多力气,但医保体系仍然能够健康有效地运转。

(选自《南方周末》2016年4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在文明起源的研究中,社会复杂化常常被提及。早期复杂社会主要包含两方面内容,一是人类社会群体内部出现了制度化的不平等.二是社会群体之间有了等级分化、主从关系。仰韶文化历时约两千年,其社会形态也经历了从简单的平等社会到复杂社会的转变。

    作为仰韶文化早期的遗址.半坡村的发掘第一次向人们展示了6000多年前黄河流域的原始村庄。考古发掘表明.仰韶早期半坡文化的聚落形态表现出氏族社会的特征,迄今已知所有的居址和墓地都显示出以血缘关系为纽带、较为平等的简单社会形态。社会并没有出现明显分化。到了仰韶中期的庙底沟类型.社会分化逐渐凸显,聚落社会内部越来越分化,与其他地区史前文化的交流、融合也越来越密切。大聚落、大型公共建筑、缺少奢侈品的大墓,构成了庙底沟社会复杂化过程的显著特点,也体现了与中国其他主要史前文化区的不同。仰韶文化后期,在经历了庙底沟时期强劲的发展之后,仰韶文化出现了衰落迹象,南方的屈家岭文化和东方的大汶口文化从两个方向分别进入中原腹地,其生存空间受到挤压.呈现出一种衰落趋势。由于受环境限制和文化中保守因素的束缚。当太湖地区已经进入古国文明阶段时。仰韶文化分布区仍处于文明前夜·成为被周边文化影响的区域。

    从社会复杂化的角度看。从距今6000年开始,仰韶文化图内的社会分化日渐明显,即从半坡类型向庙底沟类型的过渡时期。数次重大遗址的发掘证实.这一时期大小聚落内基本的社会组织单元都逐步向小型化分解。由从前规模较大的氏族等大集体转变为家族或大家庭等较小群体。半坡类型时期.无论是西安半坡遗址,还是宝鸡北首岭聚落遗址.都表现出向心的凝聚式的聚落形态.反映的是平等的社会形态:而到了庙底沟类型时期,聚落中出现了建筑工艺很高的特大型房址,反映出当时的社会出现了分化。西坡遗址考古发现。大墓和中小墓交织在一起,同时,在西坡墓地中发现了玉钺,这在以前的仰韶中期文化中没有发现过。一般而言,玉钺象征着武力和权力。这些都表明当时的社会分化达到了相当程度。一些考古学家认为·这一时期是该区从氏族到国家发展的转折点,从那时起,生产技术有很多新突破,社会出现了真正的分工,氏族社会发展至鼎盛,由此进入解体时期,同时随着文明因素的出现,开始了文明、国家起源的新历程。

    近年来,伴随考古领域的一批重大发现,人们对仰韶文化又产生了许多新认识。西坡遗址大型房址和墓地的发现、杨官寨遗址大型环壕的发现,为在仰韶文化中探索中华文明起源提供了极为重要的资料。未来随着考古工作的深入开展,仰韶文化的聚落形态、社会制度等有望得到全面揭示。

(选自《中国社会科学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梅格与人格

    为什么梅花能够与人格如此胶合为一体呢?因为梅花的形象特征与某种道德评价的思想价值完全吻合。

    首先是梅花的色淡气清。清淡是对浓艳的否定。浓艳为俗,清淡超俗、高雅。而高雅脱俗,是文人学士所追求的风格,所标榜的气度。宋熊禾《涌翠亭梅花》言:“此花不必相香色,凛凛大节何峥嵘!”梅花之神,在峥嵘之“大节”,而不在表面之“香色”。放翁《梅》诗也说:“逢时决非桃李辈,得道自保冰雪颜。”颜色的清淡正与高士之“得道”契合了。

    其次是梅姿的疏影瘦身。戴禺说:“精神全向疏中足,标格端于瘦处真。”梅花之影疏,显露出人的一种雅趣;而梅花之瘦姿,则凸现了人的一种倔强,因而是人格坚贞不屈的象征。清恽寿平《梅图》说:“古梅如高士,坚贞骨不媚。”顽劲的树干,横斜不羁的枝条,历经沧桑而铸就的苍皮,是士人那种坚韧不拔、艰苦奋斗,决不向压迫他、摧残他的恶劣环境作丝毫妥协的人格力量和斗争精神的象征。

    也正因为梅花具有此种不屈的品格,它才冲寒而发。为了将美好的春天的信息,尽早报告给人间,梅花心甘情愿被雪礼葬,在所不惜:“一朵忽先变,百花皆后香。为传春消息,不惜雪埋藏。”这种伟大的人格力量,真可感天地,泣鬼神!

    再次是梅花的景物陪衬。梅花色淡,姿瘦,神韵高雅,而配合其环境的是月光、烟影、竹篱、苍松、清水和寒雪,这就从各个角度全方位地烘托出梅花的“高标逸韵”,收到相得益彰的艺术效果。宋杨无咎《柳梢青》云:“雪月光中,烟溪影里,松竹梢头。”这就是梅花的陪村意象群:寒雪、淡月、清流、薄(疏)雾、劲松、瘦竹。其清一贯,其骨相通。张道洽《梅花》诗云:“雅淡久无兰作伴,孤高惟有竹为朋。”梅品之“雅淡”,梅格之“孤高”,惟有虚心、有节、耐寒、清淡的竹是它的友朋,诠释了陪衬的艺术力量。

    唐朱庆余《早梅》诗更是将雪、露、松、竹与梅并在一起写,让人们受到最清幽、最高雅的浑融境界的视觉冲击:“天然根性异,万物尽难陪。自古承春早,严冬斗雪开。艳寒宜雨露,香冷隔尘埃。堪把依松竹,良涂一处栽。"万物难陪,只有雪、露、松、竹,堪与“一处栽”也。众多的意象,将梅花的形象衬托得愈发幽雅、高贵。

    《孤本元明杂剧》中有《渔樵闲话》,将松、竹、梅定为“岁寒三友”。其实在中国文化史上,正式出现“岁寒三友”,还是在南宋期间,如陆游《小园竹间得梅一枝》云:“如今不怕桃李嗔,更因竹君得梅友。”梅与竹,不仅为“友”,而且同属于“君”。林景熙《五云梅舍记》说:“累土为山,种梅百本,与乔松、修篁为岁寒友。”因为这三种植物,它们所象征的中国士人的那种精神的至高境界,是完全一致的。

(节选自张福勋《梅花诗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唐人古体

    古体诗,亦名古诗、古风或往体诗,指的是产生于唐以前并和唐代新出现的近体诗(又名今体诗)相对的一种诗体。它的特点是格律限制不太严格,篇幅可长可短,押韵比较自由灵活,不必拘守对偶、声律,有四言、五言、七言、杂言等多种形式。不过唐人的古体以五言、七言为主,杂言也多以七言为主体。

    五七言古诗自汉魏以来已经有了悠久的传统,至唐代又发生新变。唐代社会生活领域的扩展和人的思想感情的复杂化,要求诗歌作品在表现范围上有较大的开拓,加上篇幅短小、格律严整的近体诗走向定型化,更促使这种少受时空限制的古诗朝着发挥自己特长的道路迈进。一般说来,较之魏晋六朝诗歌大多局限于比较单纯的抒情写景,唐人的古诗则趋向笔力驰骋、气象峥嵘、边幅开阔、语言明畅,不仅抒写波澜起伏的情感心理活动,还直接叙述事件,刻画人物,铺排场景,生发议论,使诗歌表情达意的功能得到空前的发挥。唐代诗人中也有接近于汉魏古诗含蓄淳厚作风的,如王、孟、韦、柳,但较为少见,不构成唐人古诗的主流。另外,在音节上,唐代古诗受今体诗的影响,或则吸取声律的和谐与对仗的工整,或则有意走上反律化的途径,皆不同于晋、宋(南朝)以前诗歌韵调的纯任自然。所以明代格调论者以唐人古诗为汉魏以来古诗的“变体”,并不算错。只是他们从伸正黜变、荣古虐今的传统观念出发,贬抑唐人古诗的成就,甚至宣言“唐无五言古诗”(李攀龙《唐选诗序》),那就太过分了。清王士禛《古诗选》在五言古诗部分选了一百多位汉魏六朝作家的作品,于唐人只取陈子昂、张九龄、李白、韦应物、柳宗元五家,还说是“四唐古诗之变,可以略睹焉”(《古诗选·五言诗凡例》),显示出同一偏见。倒是明末许学夷在《诗源辩体》中强调指出“唐人五古自有唐体”,它以敷陈充畅为特色,不能拿汉魏古诗委婉含蓄的作风来硬加绳尺,可谓通达之见。

    至于同属唐人古体,五言和七言又有所差别,这个问题比较微妙,须细心体察。我们看五七言的区分,虽只在每句相差两个字上,但造成的节奏感和韵调感却很不一样。五言字少,念起来有一种安详舒缓的气度,近乎平时说话的语调;七言音促,上口时会给人以发扬蹈厉的感觉,类似于朗诵或歌唱表演的声腔。试读“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杜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或者像“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杜甫《石壕吏》)这样的句子,无论叙事还是抒情,口气何等自然平实,不带任何拖腔。但如“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杜甫《哀江头》),以至于“中兴诸将收山东,捷书夜报清昼同,河广传闻一苇过,胡危命在破竹中”(杜甫《洗兵马》),则不管是悲慨还是喜颂,是仄脚还是平收,念起来都有一种异乎寻常说话的调门。抑扬抗坠,铿锵成韵。我国古代传统上有诵诗与歌诗的区分,西洋歌剧音乐亦有宣叙调与咏叹调的歧异,五言和七言在调式上的分别大抵类此。这就是为什么五七言古诗尽管都起源于民歌,而五言诗在东汉中叶以后即日渐脱离音乐,取得独立的发展,七言诗却长时期停留在乐府歌行体的范围内,直到唐代还常以七言短章合乐歌唱的缘故。

(节选自陈伯海《唐诗学引论》,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有些人根本不了解文字和思想情感的密切关系,以为更改一两个字不过是要文字顺畅些或是漂亮些。其实更动了文字,就同时更动了思想情感,内容和形式是相随而变的。姑举一个人人皆知的实例。韩愈在月夜里听见贾岛吟诗,有“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两句,劝他把“推”字改成“敲”字这段文字因缘古今传为美谈,今人要把咬文嚼字的意思说得好听一点,都说“推敲”。古今人也都赞赏“敲”字比“推”字下得好。其实这不仅是文字上的分别,同时也是意境上的分别。“推”固然显得鲁莽一点,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归寺,门原来是他自己掩的,于今他“推”。他须自掩自推,足见寺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和尚。在这冷寂的场合,他有兴致出来步月,兴尽而返,独来独往,自在无碍,他也自有一副胸襟气度。“敲”就显得他拘礼些,也就显得寺里有人应门。他仿佛是乘月夜访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里假如不是热闹场合,至少也有一些温暖的人情。比较起来,“敲”的空气没有“推”的那么冷寂。就上句“鸟宿池边树”看来,“推”似乎比“敲”要调和些。“推”可以无声,“敲”就不免剥啄有声,惊起了宿鸟,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搅扰。所以我很怀疑韩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称赏的那么妥当。究竟哪一种意境是贾岛当时在心里玩索而要表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想到“推”而下“敲”字,或是想到“敲”而下“推”字,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问题不在“推”字和“敲”字哪一个比较恰当,而在哪一种境界是他当时所要说的而且与全诗调和的。在文字上推敲,骨子里实在是在思想情感上“推敲”。

(选自朱光潜《咬文嚼字》)

    贾岛《题李凝幽居》:“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这几句诗并不好,只是他对作诗非常认真,一个字都不放过,要反复研究,这种精神还是可取的。对于用“敲”字还是用“推”字,韩愈认为“敲”字好。王夫之在《姜斋诗话》里说:“若即景会心,则或‘推’或‘敲’必居其一,因景因情,自然灵妙,何劳拟议哉!”诗人不是为写景而写景,景物有会于心,可以用来表达情意才写,所谓“即景会心”。究竟是“敲”字还是“推”字合于情意呢?假如诗人已经有了要表达的情意,那么两字中哪个字合于情意,当下就可决定,用不着反复推求。问题是诗人对所要表达的情意不明确,所以决定不了。就这首诗来看,敲的该是李凝幽居的门,这个僧可能是作者自指,因作者出家为僧,法名无本。那他在晚上去找李凝,应该敲门,才和幽居相应。从音节上说,敲字也较为响亮。

(选自周振甫《诗词例话》)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当前,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社会信息化深入发展,人类社会充满希望。同时,国际形势的不稳定性不确定性更加突出,人类面临的全球性挑战更加严峻,需要世界各国共同应对挑战、迈向美好未来。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今天,大国关系事关全球战略稳定,努力推动大国间的文明对话具有十分重要的时代意义。

    世界各大国均拥有丰富多彩的伟大文明。中华文明兼收并蓄,融合了黄河文明、长江文明和北方草原文明,在历史进程中不断与其他各种文明碰撞、交流、融会,为推动世界文明交流做出了巨大贡献。欧洲文明同样极富历史文化底蕴,无论是希腊的雕塑、罗马的万神庙、拜占庭的镶嵌画,还是哥伦布的地理大发现、哥白尼的日心说、伽利略的望远镜,莫不是欧洲文明的奇丽瑰宝。

    中国与欧洲各国文明对话源远流长,其成功实践充分证明,不同文明之间能够实现互容互鉴互通。自 2014 年启动中法高级别人文交流机制以来,中法两国在教育、科技、文化、艺术、社会等领域的交流发展迅速,而以此为依托的双边政府交流、民间交往、经贸往来也呈现出蓬勃发展的趋势。近年来,中德全方位战略伙伴关系不断迈上新的台阶,陆续建立了高级别财金对话、外交与安全战略对话、高级别人文交流对话等机制,为各领域合作持续推进提供了动力和保障。中俄两国民众相知相亲的历史举世公认,已经成为了两国关系发展的不竭动力,两国文化在彼此国家的影响力、亲和力和感召力不断提升,已经成为了当今大国之间文明对话的典范。

    源于欧洲文明的美国文明,与美洲文明结合,发展成为一种高度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其文明的迅猛发展,很大程度上基于多元文化的价值观。然而 4 月 29 日,美国国务院政策规划事务主任基伦·斯金纳就中美关系发表谈话,将中美关系界定为“文明较量”,宣称美国正在制定基于“文明冲突”的对华关系框架,从而将中美关系渲染至所谓“文明冲突”的层面。在合作共赢成为时代潮流的 21 世纪,这种“文明冲突论”完全是一种历史的倒退,人类文明的悲哀。

    文明的生存和进步离不开交流互鉴,文明只有在交流互鉴中才能不断前行。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一个充满自信的文明,其前提是要拥有对其他文明包容欣赏、乐于交流的心态。只有交流互鉴,尊重、包容姹紫嫣红的不同文明,自己的文明才能充满生命力。

    2019 年是中美建交40周年。中美交往40年来的教训和启示说明:合则两利,斗则俱伤,唯有合作才是正确选择。在中美利益已经高度融合的今天,在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的新时代,中美双方更应该承担大国应承担的特殊责任,摒弃冷战思维,谋求合作共赢。

(选自潘震《大国文明对话的时代意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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