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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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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上海市杨浦区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来学校的父亲

    ①上课的时候,父亲来了。穿过长长的走廊,父亲站在教室外的窗门边,他侧着身子朝教室里张望,他在努力搜寻着他熟悉的那张脸。

    ②父亲的头发有点乱,汗湿的发丝粘胶着,他的脸黑油油的,泛着亮光,父亲穿着件粗布衣,左肩上,贴了块补丁,脚上是一双解放鞋。父亲的腿裤卷着,他劳动时都是这么卷的。

    ③父亲在众多的人头里找到了他,笑了,这傻儿子,父亲心里骂了声。父亲的笑似菩萨的笑,诚恳善良,且带着点儿童的天真。

    ④下课铃响了,儿子跑出教室,站到父亲面前。父亲的眼光在儿子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边呵呵地笑,傻笑,眼两边的皱纹挤在一起。儿子的脸忽然红了,因为好多同学在看着他们。儿子拉拉父亲的衣服说:“到那边去吧。”

    ⑤那边是学校操场,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在走动。在一棵老槐树下站定,父亲伸出右手,一只粗cāo_____宽大的手,这只手抚摸着儿子的头,继而又抚摸儿子的脸。儿子的脸上感到一阵(cāo)辣辣的,似有块毛板子磨过,但是儿子心里很抒畅很激动,父亲很久没有这般抚摸过他了

    ⑥父亲问:“学校里过得惯么?”儿子点点头。父亲问:“读书吃力么?那么多书。”儿子点点头。父亲说:“那天的事,心里还记恨么?”儿子咬了嘴唇,沉默不语。父亲落了眼光,停了停,父亲说:“那天,那天我的脾气暴了点。”父亲说这话时,喉咙里咕噜一声,脸僵成了一块。儿子还是没有响,他的眼睛湿润了

    ⑦那天傍晚,儿子向着一边在灶头炒菜的母亲要五十元钱,说要交班委费。母亲说手头暂时挤不出,能否向同学先借借,下个月再凑给你。儿子不高兴了,粗起喉咙说,借借借,我可没有这脸皮!见母亲仍在忙着炒菜,对自己的话置之不理,儿子就要上前去夺母亲的锅铲。其时,父亲正在洗脚,当即发了火,一脚踢翻了脚盆,赤脚起身把拳头打到儿子身上。那个晚上,儿子逃出了家门,在村里游荡一圈后,在家附近,他忽然听见奶奶的声音传来,娃啊,你在哪里?你爸不打你了,回来哦。在黑黑的夜里,奶奶是看不见他的,奶奶一边走,一边呼唤着他,奶奶的声音颤颤的。儿子贴着墙边,眼睛湿润了

    ⑧父亲望着儿子的眼睛,说:“我是顺路来看看你的,今早我拉了一车柴禾来镇上卖。嗨,这柴还是你星期天帮忙砍的呢!”儿子的脑海里闪出一幕:深深的大山里,一大一小两个人。大人骑在高高的松树枝丫上,挥舞着,狠命地砍着树枝。儿子在底下,头顶着个草帽,把砍下的松树枝一一拖拢来。清亮的砍柴声久久地回荡在山谷里。

    ⑨父亲说:“要好好读书,嗯?”儿子点点头。父亲把手伸进内衣口袋,摸出一包折叠着的油布袋,拿出五十元钱,递给儿子。儿子看见父亲的手背上爬着几条蚯蚓似的青筋。父亲说:“留着慢慢用,要好好读书。”儿子握住了那留有父亲体温的钱,使劲地点点头。父亲说:“我回家了。”走了几步,又折回身,父亲对着儿子嘿嘿地笑,说:“忘了,忘了。”又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桔子,塞到儿子的手里。父亲说:“前几天,你表姐来看你奶奶,拿了几个桔子来,你奶奶藏着留给了你。”

    ⑩儿子送着父亲到学校门口,在传达室边上的墙角,父亲拾起一根挑柴用的扁担,扁担的一头缠绕着几根麻绳。父亲扛着扁担走出校门。儿子问:“走路回家么?”父亲答:“走路。”一边走,父亲一边扭过头,朝儿子挥挥手。儿子站着不动,看着父亲的身影一晃一晃走远去。儿子的眼睛又湿润了,泪水簌簌地流下来……

(1)、第⑤段画线句中有一个错别字,正确的字应是;看拼音写汉字:粗cāo
(2)、第②段主要运用的人物描写方法是,其作用是
(3)、文中儿子三次“眼睛湿润”的原因分别是:①;②;③
(4)、文中第⑦段能否删去?请结合全文,从结构和内容两个角度,写出你的看法。
(5)、第⑨段划线句如果改成“儿子握住了父亲递过来的钱,点了点头”,哪一句更好?请结合上下文简述理由。
(6)、对本文的主旨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体现了贫苦是磨练人格的最佳课堂。 B、歌颂了宽厚纯朴、深沉伟大的父爱。 C、抒发了儿子对父辈祖辈的感恩之情 D、阐明了理解与宽容能消融矛盾之理。
举一反三
课内现代文阅读,完成后面小题。
       新华社长江前线22日22时电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从1千余华里的战线上,冲破敌阵,横渡长江。西起九江(不含),东至江阴,均是人民解放军的渡江区域。二十日夜起,长江北岸人民解放军中路军首先突破安庆、芜湖线,渡至繁昌、铜陵、青阳、获港、鲁港地区,二十四小时内即已渡过三十万人。二十一日下午五时起,我西路军开始渡江,地点在九江、安庆段。至发电时止,该路三十五万人民解放军已渡过三分之二,余部二十三日可渡完。这一路现已占领贵池、殷家汇、东流、至德、彭泽之线的广大南岸阵地,正向南扩展中。和中路军所通敌情一样,我西路军当面之敌亦纷纷溃退,毫无斗志,我军所遇之抵抗,甚为微弱。此种情况,一方面由于人民解放军英勇善战,锐不可当;另一方面,这和国民党反动派拒绝签订和平协定,有很大关系。国民党的广大官兵一致希望和平,不想再打了,听见南京拒绝和平,都很泄气。战犯汤恩伯二十一日到芜湖督战,不起丝毫作用。①汤恩伯认为南京江阴段防线是很巩固的,弱点只存在于南京九江一线。②不料正是汤恩伯到芜湖的那一天,东面防线又被我军突破了。③我东路三十五万大军与西路同日同时发起渡江作战。④所有预定计划,都已实现。⑤至发电时止,我东路各军已大部渡过南岸,余部二十三日可以渡完。⑥此处敌军抵抗较为顽强,然在二十一日下午至二十二日下午的整天激战中,我已歼灭及击溃一切抵抗之敌,占领扬中、镇江、江阴诸县的广大地区,并控制江阴要塞,封锁长江。⑦我军前锋,业已切断镇江无锡段铁路线。

阅读下面的记叙文,回答小题。

漠视也是一种关怀

     ①他第一次出现便使众人情不自禁地爆发出了一阵阵戏谑的欢笑。他双耳涨红,眼中打着泪花,青筋暴起,从教室的正门,一路走到了最右面的角落,成了我的同桌。

      ②他的刻苦与奋进让我觉得有些惊异。对于上课连课本都不会翻开的我来说,他的聚精会神,常常让我觉得他是在睁着眼睛打瞌睡。因为,最后一排的学生,不是问题学生,就是终年无法突破倒数的防线。这么一群被众人忽视的可怜儿,似乎常年都看不到阳光。我们从不曾想过努力,对于我们来说,那是一种类似于无用功的挣扎。

      ③第一次考试成绩下来,后排同学无不瞠目结舌。这个右腿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小个子,原本以为他的刻苦一定可以帮我们这群可怜儿出气,冲上排名前十。谁知,他比我们更恶劣,竟然稳坐了倒数第一。他耷拉着脑袋,一语不发地坐在那儿,直至下课铃响了,他还是不曾离开。

      ④没过多久,他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上课传纸条,说话,睡觉,无精打采;下课打闹,拉帮结伙,生龙活虎。我们之间,没有一个人忘记他是瘸子。所有游戏里边,只要是沾有跑步的,我们一律不让他参加。我们知道,那样不仅会让我们大失兴致,还会深深地伤害到他。于是,整整一年的中学时光,他都不曾与我们一同嬉戏打闹过。

      ⑤开学,班主任强行实施一项极为民主的政策——班委竞选。我们原本以为这又是一段可以安睡的甜美时光,殊不知,他竟然厉声宣布,每个同学都必须上台参加竞选!顿时,后排男生一阵哀叹。

      ⑥想想,终日无所事事的我们,说闲话笑话还可以,要我们说演讲词,参加竞选,怎么可能?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出丑吗?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去说两句。于是,原本死气沉沉的后排男生,忽然热血澎湃地准备起来,忙得不亦乐乎。

      ⑦轮到我的时候,我在台上结巴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走下讲台的时候,班上同学忽然大声来了一句:“你到底要竞选什么职务?”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只好随口说了一句:“劳动委员!”然后,狼狈地在一片欢笑声中下场。

      ⑧他还未走上讲台,班上的同学就已经笑倒了大片。他手中拽个纸条,衣衫陈旧,像个受伤的战士,一瘸一拐地向前方阵地逼近。他等了很久,直至笑声在一片肃穆的气氛中戛然而止,他才缓缓地念出自己的演讲词:“亲爱的同学们,我今天竞选的职务是体育委员。健全的你们无法体会到,我有多么渴望自由自在地奔跑……”

      ⑨没有一个人再笑他。他的眼里盈着热泪,以一种慷慨激昂的方式,重重地叩响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门。我记得那天,他歪斜着肩膀,站在讲台,博得了一片欢呼与喝彩。

      ⑩他想,自己是不可能当上体育委员的,毕竟,自己形如这般,如何带领大家积极锻炼?可让他想不到的是,班主任不仅让他做了体育委员,还让他成为了自己的科代表。

      ⑪“老师,你不觉得我有问题吗?我可能胜任不了这两个职位。”他有些沮丧地说。

      ⑫“我没有看到你有什么问题啊!难道,你觉得自己有问题?”班主任一脸疑惑。

      ⑬他艰难地伸出自己的一只脚:“老师,我是个残疾……”话未说完,悲咽的哭声便冲破了后来的谈话。

      ⑭“哦,原来是这样。可你那天的演说实在太精彩了,致使我没注意这个问题。但是,我觉得这无关紧要。难道,你觉得它很重要?”

      ⑮他以为,自己的老师一定会先热语寒暄地安慰他,而后,再将先前的成命收回。岂知,老师竟是以这样一种漠然态度,回绝他的辞请。

      ⑯后来,他成了班上最得民心的学生干部。他的开朗、豁达、毅力,深深地感动着我们,包括所有的后排男生。但关于他和班主任的那段简要谈话,我们却是毕业后才知道的。

      ⑰那一次短暂而冷漠的谈话,终于让他重新正视自己,并以一种积极的态度来继续这段本是不幸的人生。但谁能说,这故作漠视的冷淡中,就没有人性的光辉和对弱者的无上情怀?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不落别处

       在盛夏的信义路上,常常会看到一位流浪的老人。他土头土脸,相貌丑陋,怪怪地穿一件很厚的褪了色的中山装,中山装里还有一件破旧的毛衣。平常他就蹲坐在街角,歪着脖子,看来往的行人,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动手里的奖券。

       他很少会站起来走动。当他站起,我才发现他的椅子绑在皮带上,走的时候,椅子摇过来,又摇过去。他脚上穿着一双老式的大皮鞋,摇摇晃晃像陆上的河马。

       如果是中午,他就走到卖自助餐摊子的前面,想买一些东西来吃,摊贩看到他,通常会盛一盒便当送给他。他就把吊在臀部的椅子对准臀部,然后坐下去。吃完饭,他就地睡午觉,仍是歪着脖子,嘴巴微张。

到夜晚,他会找一块干净挡风的走廊睡觉,把椅子解下来当枕头,和衣而睡。  我观察流浪汉很久了,他全部的家当都带在身上,几乎终日不说一句话,可能他整年都不洗澡的。从他的相貌看来,应该是北方人,流落到这南方的街头,连最炽热的夏天都穿着家乡的厚衣。

       对于街头的这位老人,大部分人都会投以厌恶与疑惑的眼光,小部分人则投以同情。我每次经过那里,总会向老人买两张奖券,【A】虽然我知道,即使每天买两张奖券,对他也不能有什么帮助,但买奖券使我感到心安

       记得第一次向他买奖券那一幕,他的手、他的奖券和他的衣服同样的油腻污秽,他缓缓地把奖券撕下,然后在衣袋中摸索着,摸索半天掏出一个小小的红红塑胶套。这套子竟是崭新的,和他并不相配。老人小心地把奖券装进红色塑胶套,由于手的笨拙,做这个简单的动作也十分艰难。

      “不用装套子了。”我说。

      “不行的,讨个喜气,祝你中奖!”老人终于笑了,露出有空缺的几颗牙,说出充满乡音的话。他终于装好了,慎重地把红套子交给我,红套子上写着八个字“一券在手,希望无穷”。

       后来我才知道,不管是谁买奖券,他总会努力地把奖券装进红套子里。慢慢我理解了,小红套原来是老人对买他奖券的人一种感激的表达。【B】每次,我总是沉默着耐心等待,看他把心情装进红封套,温暖四处流动着。

       和老人逐渐认识后,有一年冬天黄昏,我向他买奖券,他还没有拿奖券给我,先看见我穿了单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有扣。老人说:“你这样会冷吧!”然后,他把奖券夹在腋下,伸出那双油污的手,要来帮我扣扣子,我迟疑了一下,但没有退避。

       老人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的扣子扣好,那时我真正感觉到人纯净的善意,在老人为我扣扣子的那一刻,我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鼻子因而发酸。

       老人依然是街头的流浪汉,我依然是我,向他买着无关紧要的奖券。但在我们之间,有一些友谊,装在小红套,装在眼睛里,装在不可触摸的心之角落。

       我向老人买过很多很多奖券,从未中过奖,但每次接过小红套时,我觉得那一刻已经中奖了,真的是“一券在手,希望无穷”,我的希望不是奖券,而是人的好品质,它不会被任何境况所淹没。

      “好雪片片,不落别处!”它美丽地落下不见了,但灌溉了我们的心田。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少年护城河

肖复兴

    在我童年住的大院里,我和大华曾经是“死对头”。原因其实很简单,大华倒霉就倒霉在他是个“私生子”,他一直跟着他小姑过,他的生母在山西,偶尔会来北京看看他,但谁都没有见过他爸爸,他自己也没见过。这一点,是公开的秘密,全院里的大人孩子都知道。

    当时,学校里流行唱一首名字叫《我是一个黑孩子》的歌,其中有这样一句歌词:“我是一个黑孩子,我的家在黑非洲。”我给改了词儿:“我是一个黑孩子,我的家不知在何处……”这里黑孩子的“黑”不是黑人的“黑”,而是找不着主儿即“私生子”的意思,我故意唱给大华听,很快就传开了,全院的孩子见到大华,都齐声唱这句词。现在想想,小孩子的是非好恶,就是这样简单,又是这样偏颇,真的是欺负人家大华。

    大华比我高两年级,那时上小学五年级,长得很壮,论打架,我是打不过他的。之所以敢这样有恃无恐地欺负他,是因为他的小姑脾气很烈,管他很严,如果知道他在外面和哪个孩子打架了,不问青红皂白,总是要让他先从他家的胆瓶里取出鸡毛掸子,然后撅着屁股,结结实实挨一顿揍。

    我和大华唯一一次动手打架,是在一天放学之后。因为被老师留下训话,出校门时天已经黑了。从学校到我们大院,要经过一条胡同,胡同里有一块刻着“泰山石敢当”的大石碑。由于胡同里没有路灯,漆黑一片,经过那块石碑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蹿出一个人影,饿虎扑食一般,就把我按倒在地上,然后一通拳头如雨,打得我鼻肿眼青,鼻子流出了血。等我从地上爬起来,人影早没有了。但我知道除了大华,不会有别人。

    我们两人之间的“仇”,因为一句歌词,也因为这一场架,算是打上了一个“死结”。从那以后,我们彼此再也不说话,即使迎面走过,也像不认识一样,擦肩而过。

    没有想到,第二年的夏天,我的母亲突然去世了。父亲回老家沧县给我找了个后妈。一下子,全院的形势发生了逆转,原来跟着我一起冲着大华唱“我是一个黑孩子,我的家不知在何处”的孩子们,开始齐刷刷地对我唱起他们新改编的歌谣:“小白菜呀,地里黄哟;有个孩子,没有娘哟……”

    我发现,唯一没有对我唱这个歌的,竟然是大华!

    我很想和他说话,不提过去的事,只是聊聊乒乓球,说说游泳世界冠军就好。好几次,碰到一起了,却还是开不了口。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眉毛往上挑了挑,嘴唇动了动。

    一直到我上了中学,和他一所学校,参加了学校的游泳队,由于他比我高两年级,老师指派他教我总也学不规范的仰泳动作,我们才第一次开口说话。这一说话,就像开了闸的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过去那点儿事,就像沙子被水冲得无影无踪,我们一下子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童年的心思,有时就是这样窄小如韭菜叶,有时又是这样没心没肺,把什么都抛到脑后。只是,我们都小心翼翼的,谁也不去碰过去的往事,谁也不去提私生子或后妈这令人厌烦的词眼儿。

    大华上高一那年春天,他的小姑突然病故,他的生母从山西赶来,要带着他回山西。那天放学回家,刚看见他的生母,他扭头就跑,一直跑到护城河边。他的生母,还有大院好多人都跑了过去,却只看见河边上大华的书包和一双白力士鞋,不见他的人影。大家沿河喊他的名字,一直喊到了晚上,也再没有见他的人影。大华的生母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大家也都以为大华是投河自尽了。

    我不信。我知道大华的水性很好,他要是真的想不开,也不会选择投水。夜里,我一个人又跑到护城河边,河水很平静,没有一点儿波纹。我在河边站了很久,突然,我憋足了一口气,双手在嘴边围成一个喇叭,冲着河水大喊了一声:“大华!”没有任何反应。我又喊了第二声:“大华!”只有我自己的回声。心里悄悄想,事不过三,我再喊一声,大华,你可一定得出来呀!我第三声大华落了地,依然没有回应,一下子透心凉,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哇哇地哭了。

    就在这时候,河水有了“哗哗”的响声,一个人影已经游到了河中心,笔直地向我游来。我一眼看出来,是大华!

    我知道,我们的友情,从这时候才是真正的开始。

    一直到现在,只要我们彼此谁有点儿什么事情,不用开口,就像真的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保证对方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面前。我们两人都相信,这不是什么神奇,是真实的存在。这个真实就是友情。罗曼·罗兰曾经讲过,人的一辈子不会有那么多所谓的朋友,但真正的朋友,一个就足够。

(选文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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