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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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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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甩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

(1)、这两段描写的对象依次是                                       

(2)、作者用                         这些形容词和动词表现乌云的凶暴;用                                  这些动词表现雷和风的猖狂气焰;同时用                                                  这些动词描述波浪的乐观精神和战斗雄姿。

(3)、作者通过这两段绘声绘色的描写,渲染了俄国当时社会环境的         和斗争的        , 从而衬托出像海燕一样的无产阶级革命先驱者的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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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庆(丰子恺)
①我的故乡石门湾虽然是个小镇,但是附近村落甚多,每日上午,农民来做买卖,非常热闹,两条大街上肩摩踵接,推一步走一步,真是一个商贾辐辏的市场。多数农民都是乘航船来的,只有卖柴的人,不便乘船,挑着一担柴步行人市。
②卖柴,“柴主人”肩扛大秤,给每担柴称好分量,然后介绍他去卖给哪一家。柴主人熟悉情况,知道哪家要硬柴,哪家要软柴,分配各得其所。卖得的钱,农民九五扣到手,其余百分之五是柴主人的佣钱。农民情愿九五扣到手,因为方便得多,他得了钱,就好扛着空扁担人市去买物或喝酒了。
③我家一带的柴主人,名叫阿庆。阿庆独身汉,上午忙着称柴,所得佣钱,足够一人衣食,下午空下来,就拉胡琴。他不喝酒,不吸烟,惟一的嗜好是拉胡琴。他拉胡琴手法纯熟,各种京戏他都会拉,当时留声机还不普遍流行,就有一种人背一架有喇叭的留声机来卖唱,听二出戏,收几个钱。商店里的人下午空闲,出几个钱买些精神享受,都不吝惜。这是不能独享的,许多人旁听,在出钱的人并无损失。阿庆便是旁听者之一。但他的旁听,不仅是享受,竟是学习。他听了几遍之后,就会在胡琴上拉出来。
④夏天晚上,许多人坐在河沿上乘凉。阿庆就在此时大显身手。琴声宛转悠扬,引人入胜。浔阳江头的琵琶,恐怕也不及阿庆的胡琴。因为琵琶是弹弦乐器,胡琴是摩擦弦乐器。胡琴声接近于肉声,容易动人。钢琴不及小提琴好听,就是为此。中国的胡琴,构造比小提琴简单得多。但阿庆演奏起来,效果不亚于小提琴,这完全是心灵手巧之故。有一个青年羡慕阿庆的演奏,请他教授。阿庆只能把内外两弦上的字眼——上尺工凡六五乙上——教给他。此人按字眼拉奏乐曲,生硬怪异,不成腔调。他怪怨胡琴不好,拿阿庆的胡琴来拉奏,依旧不成腔调,只得废然而罢。记得西洋音乐史上有一段插话:有一个非常高明的小提琴家,在一只皮鞋底上装四根弦线,照样会奏出美妙的音乐。阿庆的胡琴并非特制,他的心手是特制的。(选自《缘缘堂随笔集》)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粥里春秋
                                                                                    陆建华
      刚刚懂事,读过几年私塾的父亲就一字一顿地教我牢记:“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还多次让我跟着他高声朗诵《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念是念了,也歌唱式地朗诵了,其实只是挂在嘴上而已。年龄稍大以后,特别是亲眼目睹了村民们为了粮食所付出的艰辛劳动,才逐渐掂出这些格言和诗句的分量。
      三月播种。一家人随着东方的第一缕霞光早早起身,把冒出娇嫩芽尖的稻种,小心翼翼地均匀地撒在秧床上。
      四月插秧。辽阔的原野上,一方又一方的水田镜子般平整,倒映着蓝天白云,使人恍然觉得,那些身手矫健的插秧女是把碧绿的秧苗栽插在青天之上。
      五月,六月,七月。
      追肥,拔草,治虫。
      高温悄悄来了,村民们像照料子女一样侍候庄稼,不怕苦,不怕累,只要庄稼长得好,就喜笑颜开,心满意足。天热闷人,他们说:“好!不冷不热,五谷不结呀!”双腿被蚊虫叮得奇痒难忍,被蚂蟥吸得鲜血淋漓,他们只是笑笑。终于,稻谷一天比一天饱满了,远远望去,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逐渐变得金光闪烁,气象万千。
      村民们不辞劳苦种植粮食的过程,使自幼在农村长大的我印象深刻,而村民们对粮食无比珍惜的情景,更是让我终身难忘!邻居房大伯,每当新谷登场,他最爱的是先煮一锅新米粥细细品尝。他喝粥时的陶醉神态,使人觉得,他喝的不是粥,而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食。更难忘的是,一碗粥喝罢,他要仔仔细细地把碗舔得千干净净,不留一丝粥液,那碗便如水洗过一般。
      第一次见房大伯舔碗,我很以为怪,回家告诉父亲,父亲神情庄重地说:“你记住,这就叫‘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此生见粥多矣!最难忘的是那个全民饥饿的年代,村民们被指示拆灶砸锅,全部到大食堂吃饭。那时家家断炊烟,户户无鸡鸣,食堂每天只供应两顿粥。分粥时,两名服务人员一人用大铁铲在一个大缸内不停地搅拌,让沉在缸底的少得可怜的米粒浮上来,另一人负责往满脸饥饿的村民碗里舀粥。说是粥,其实是稀汤,碗里的米粒屈指可数……但是,在饥饿面前,人与人之间却显现出相濡以沫的真情。那时,我们大学生里多数男生到月底总要饿一两顿,甚至一两天。这时,早就留心的女同学会伸出援助之手:“呶,我这儿有吃不完的饭票,给你们……”面对桌上小小的一卷饭票,男生们推来让去:“我不饿!我不饿!”饭票往往被硬塞到最瘦弱的男生手里。其实,她们哪里是“吃不完”?他们哪里会“不饿”?这盘中粒粒,又岂止是普通的生活小事?
      我庆幸我的儿孙们赶上衣食无忧一天比一天幸福的时代。单就米粥来说,什么八宝粥、银耳绿豆粥、莲子荷叶粥等等,花样翻新,名目繁多。我仍然固执地要求我的儿孙们什么时候都不可忘记古训!儿孙们接受了我的意见,并付诸日常生活中。那一天,我见到正上小学三年级的孙儿,在饭桌上严肃地批评刚上小学的录女:“提醒你多少次了,你总是改不了到处丢饭粒的毛病!不是刚背过唐诗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我听后欣慰地笑了,笑着,笑着,却又不知怎的忽然间热泪盈眶……
                                                                                                                                                       (选自《文人品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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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老乡

       ①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暂且叫他小吴吧。

       ②第一次盘问小吴,真不能确定他在我眼皮底下多久了。偌大的天安门广场,游客络绎不绝,人流涌动如潮。大家背对巍峨的城楼,无不在忙着摄影留念。小吴不是这样。他到处转悠,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总是撵在人家身后,时不时还支棱起耳朵,偷听人家在讲些什么,形迹可疑。

       ③我作为广场的巡逻人员,截住他,问:“你干吗?”他捏着衣角,嗫嚅道:“我在丰台那边打工。”

       ④“我是问你来天安门广场想干吗?”

       ⑤“没干吗呀。”

       ⑥“老实点,我注意你不是一回两回了,你老盯着人家游客干吗?”

       ⑦“我……我在找人。”

       ⑧“找谁?”

       ⑨“找老乡。我来北京三年,还没遇到过一个老乡。”

       ⑩我鼻子一酸,拍了拍小吴的肩,叮嘱道:“注意点形象,别太露骨,更不准妨碍人家。”他眼里汪着泪,点点头。

       ⑾天安门广场,草原一样广袤,来自祖国四面八方的人群,河流一般朝这里涌来。黄昏时候,夕阳之下,人流涌得愈加湍急。小吴迎着无数面孔走去,仔细辨别暮色下的每一张脸、每一句方言。

       ⑿夜深了,广场上游客稀疏,灯火慵懒,小吴拖着疲惫的身躯,追上了20路公交车。公交车从我跟前一闪而过时,我看见小吴抓着吊环,挤在一群人中间,眼里满是恋恋不舍。

       ⒀小吴来的时间很固定。每个星期天早上,换乘三趟公交车来,晚上又换乘三趟车回去。我巡逻时经常遇到他,有时会问他:“找到了吗?”他总是一脸黯然。

       ⒁有一次,我发现他神情大异,跟着一个旅行团很久,最后还是悄悄地离开了。我问他:“不是吗?”他失望地答道:“不是,是相邻那个县的。”

       ⒂“相邻那个县也是老乡啊。”

       ⒃他摇了摇头,固执地说:“连一个县的都不是,能算是老乡吗?”我安慰他说:“实在想家了,就回去看看吧。”他笑道:“回家?我爹在山上打石头被炸死了,那个女人改嫁去了外省,哪有什么家?”说完,撇开两条瘦腿,消失在人海中。

       ⒄小吴找到按照他的标准定义的老乡,是在一个下午。远远地,看见他和一个夹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在国旗下拉扯。我立即赶了过去。小吴看见我,激动地说:“他是我老乡,绝对的老乡!”那中年男人甩开小吴的手,整了整领带,呵斥道:“老乡?谁和你是老乡,老子是北京人!”小吴说:“你耍赖,你刚才打电话说家乡话,我听出来了,你是我们县的。”中年男人厌恶地挥了挥手,骂道:“神经病。”听了这话,小吴的身体晃了一下。 

       ⒅这件事后,很长时间没有看见小吴在我眼皮底下转悠了。我心中不禁想:是死心了还是离开北京了?这孩子,挺好的,时间长了没见,还真让人心里有点挂念。

       ⒆小吴再一次出现,是带一对老人来看升国旗。这对老人脸色凄苦,衣衫褴褛。我问他:“你找到老乡了?”小吴说:“没呢。他们是一对聋哑夫妇,东北的,也没有老乡,我就对他们说,我们做老乡吧。”

       ⒇我欣慰地笑了,说:“那加我一个吧。”小吴狐疑地问:“你?”我看着远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在这里巡逻快三年了,也没遇见一个老乡。”

                                                                                                                                     (选自《2015中国年度小小说》,漓江出版社,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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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路的男孩儿

    ①香港屯门有一条轻铁,沿途一边是街道,一边是山坡绿地。站台是敞开的,有车费刷卡机供乘客自己刷卡。站在月台上看闲花野草,看楼宇路人,一会儿有电车驶来,路轨的震荡声在高远的天空下传得很远,感觉很悠闲。

    ②与朋友搭轻铁去天水围,在月台上,我遇到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那是一个胖胖的男孩儿,穿一条肥大的短裤,颈上挂着八达通卡,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乐器盒,肩上的布袋里想必就是乐谱了,应是星期六去上琴课或下琴课回家。

    ③看他神情严肃、身负要务的样子很有趣,我们便指指他的盒子问:“双簧管?”又问:“单簧管?”他先是绷着,后来绷不住了,鼓鼓的脸颊上露出了笑容。我们第三遍问:“小提琴?”他用劲点了一下头,猜对了。他不说话,只是笑。于是我们就唱起一段小提琴基础课程《开塞》练习曲,与他套近乎。他还是笑笑,不说话。但与我们之间似乎有了些默契。

    ④车快到了,我看向站牌。情形比预想的复杂,同一站台上有多条不同路线,而我们要去的天水围似乎不在任何一条路线上。于是招呼新认识的小朋友请他指点。他默想了片刻,胖胖的手指头在路线图上指定一个点,说明我们应乘的那路车;手指头沿着路线图上的线爬行一段后停下了,表示我们抵达的地方;停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头又跳到另一条路线上,意思是要换车;然后手指头迅速爬行直至天水围,停下,说明到了目的地。

    ⑤指点完毕,他便走开,与我们保持一段距离。车来了才知道他与我们是同一路车。拥塞的人群将我们的视线阻断了,几次我见他转着头寻找我们,脸上流露出焦急的表情,但看见我们后又立即回过头去看前边人的背脊。

    ⑥到了他指定的换车站,原来是个枢纽大站,下车后,他遥遥对着我们指出一个方向,我们顺着他的指点走了几步,不料已到对面站台的他转身奔来。他努力交替着滚圆的小腿,将小提琴盒提高到膝盖以上避免磕碰,十分吃力,肩上的布袋也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身子。我们不由得停下脚步。他一边跑,一边用手再次强调地指点,让我们明白走错了。最后他引领着我们走到正确的站台,然后还是站在一段距离以外。

    ⑦车站月台熙来攘往,他与我们就像茫茫人海中的相遇或相知,聚散无常的样子。等到驶往天水围的轻铁靠站,小男孩看我们上了车,才放心离去。

    ⑧从他手提的小提琴看,小男孩儿不会超过十岁的年龄。从头至尾,他基本没有说话,可能是怕我们听不懂他的粤语吧,也可能是怕我们笑话他的普通话。那极少极关键的几个字,他都是用英语说的。唯有那《开塞》小提琴练习曲的旋律为我们作了沟通,让我们在这人世间萍水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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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尘远,山花近

秦锦屏

    万山红遍的金秋,在遥远的大西北,我带着任务,远赴乡郊野岭采风,在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遭遇道路塌方。为我带路的摩的司机刘师傅,急忙跳下车,站在黄尘漫漫的土路上,双手拢成喇叭放声吆喝:“喂,路那边有人吗?……能帮忙挖通路吗?”

    我沮丧地蹲在路边,盯着刘师傅高大的背影,惶恐而焦虑,大脑里不断闪回播放我和他初见的情景,顿时悔意重重,心乱如麻!眼前这条偏僻蜿蜒的乡间土路是单行道。稍有不慎有可能连人带车翻入荆棘丛生的鸿沟中!即使我放弃此行的计划。出租车也根本无法调头!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刘师傅还在那里费力而徒劳地呐喊着。我咬牙憋气,心里做好了在这荒山野岭徒坐一整夜的最坏打算。一直紧握方向盘蹙眉沉默的出租车司机也下了车,跟刘师傅一起吆喝“喂。路那边有人吗?……能帮个忙吗?”

    “喂、喂、喂……忙、忙、忙!”回应我们的只有鹦鹉学舌的群山和越来越凉的山风。

    一声悠扬的应答,带动唰啦啦一阵细响,塌方路那端,一片不起眼的、依山靠坡的庄稼地里,忽地冒出个裹着白羊肚手巾的脑袋,在扬声问清楚我们的意图后,这手拄柴棒的老人掉头而去,嘴里说的是他这就回村里去喊人来帮把手,现在手里没拿家什。没法将垮塌在路当腰的土堆铲平。

    听人家这么一说,刘师傅和那位不知名的司机一齐转回头看我,面露喜色。我撇撇嘴,心想,这老人,十有八九不会回来了,因为,这地方离他居住的村庄一定十分遥远,任凭我手搭凉棚望尽村路,也未见窑洞组成的村郭坐落在何处!

    沉默。等待。

    又是数十分钟过去了,(A)夕阳像一个没有烧透的夹生煤球,半红半黑悬挂在天际,树梢上满是寒凉寡情的秋风。刘师傅站一会儿,蹲一会儿,“啪啪”打火抽烟。司机则反复在原地看表、兜圈子,看样子,他有些后悔接了我这档活儿。

    听,土堆后面好像有人声!

    我们一跃而起,探头看去,呀,好多手执铁锹、锄头的村民,正从带状的小路上陆陆续续汇集而来。带头的就是那弓背老人!他们舞动工具又铲又挖。刘师傅和司机高兴坏了.挽起袖子在路的这端徒手刨土。我也要效仿他们,却被硬生生推开:“你是客人呢。不要把手弄脏了!”

    (B)蒙在夕阳脸上的灰色面纱被风掀开了,夕阳一跃而出,安详地注视着大地,橘色的薄暮里。一群人,正在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刨土开路!呵,不说别人,就那位黑脸白牙的刘师傅,我认识他也才不到两小时。当时,我在县城里招手问驾摩托车兜生意的他:“黑家洼村怎么走?”他认真打量了我一下,自告奋勇要弃车带路,理由是,那地方路况不好。驾摩托车去危险,不识途的人很容易走岔道,路走岔了,非但今晚回不了城。连个宿住的地方也难找到。他特别强调:“你看看,这天都快黑了,你一个女人家,身上还背着个包……”我见他满脸真诚,便接受了建议,由他带路,当街拦了一辆出租车……哪知,路上遇到这坟包一样意外出现的“拦路虎”!刚才还差点误会了他。

    “拦路虎”被一群陌生人合力“打败了”!我强忍满眼激动的泪花,掏出钱想略表谢意,却被那些粗糙的大手坚决挡回:“那不能要呢,都是小事情嘛!谁人出门不遇个事儿嘛……”

    一旁的刘师傅拍拍满是灰尘的手。竟也替他们帮腔:“应该的,咱们这里的人,都这个样儿。快走。天快黑了!”

    车子再次启动,夹道而立的是扛着、拄着劳动工具的村民,他们微笑的脸庞朴实而憨厚,挥舞的手臂。像广袤大地上鲜明生动的平安路标,被夕阳镀上了灿灿金色。

    车子颠簸前行,我频频回头。远远看去,他们散落道旁,如微尘一样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又像朵朵沁人心脾的山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4月2日版,有删节)

阅读《昆虫记》节选,完成小题。

    ①蝉是非常喜欢唱歌的。它翼后的空腔里带有一种像钹一样的乐器。它还不满足,还要在胸部安置一种响板,以增加声音的强度。因为有这种巨大的响板,使得生命器官都无处安置,只得把它们压紧到身体最小的角落里。当然了,要热心委身于音乐,那么只有缩小内部的器官,来安置乐器了。

    ②但是不幸得很,它这样喜欢的音乐,对于别人,却完全不能引起兴趣。就是我也还没有发现它唱歌的目的。通常的猜想以为它是在叫喊同伴,然而事实明显,这个意见是错误的。

    ③蝉与我比邻相守,到现在已有十五年了,每个夏天差不多有两个月之久,它们总不离我的视线,而歌声也不离我的耳畔。我通常都看见它们在梧桐树的柔枝上,排成一列,歌唱者和它的伴侣比肩而坐。吸管插到树皮里,动也不动地狂饮,夕阳西下,它们就沿着树枝用慢而且稳的脚步,寻找温暖的地方。无论在饮水或行动时,它们从未停止过歌唱。

    ④所以这样看起来,它们并不是叫喊同伴,你想想看,如果你的同伴在你面前,你大概不会费掉整月的功夫叫喊他们吧!

    ⑤其实,照我想,便是蝉自己也听不见所唱的歌曲。不过是想用这种强硬的方法,强迫他人去听而已。

    ⑥它有非常清晰的视觉,只要看到有谁跑来,它会立刻停止歌唱,悄然飞去。然而喧哗却不足以惊扰它。你尽管站在它的背后讲话,吹哨子、拍手、撞石子,这镇静的蝉却仍然继续发声,好像没事儿人一样。

    ⑦有一回,我借来两支乡下人办喜事用的土铳,里面装满火药,将它放在门外的梧桐树下我们很小心地把窗打开,以防玻璃被震破。

    ⑧我们六个人等在下面,热心倾听头顶上的乐队会受到什么影响。“碰!”枪放出去,声如霹雷。

    ⑨一点没有受到影响,它仍然继续歌唱。它既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惊慌扰乱之状,声音的质与量也没有一点轻微的改变。第二枪和第一枪一样,也没有发生影响。

    ⑩我想,经过这次试验,我们可以确定,蝉是听不见的,好像一个极聋的聋子,它对自己所发的声音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的!

(节选自法布尔《昆虫记·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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