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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甘肃省陇西县2016-2017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列文段,完成小题。

一棵树,三堂课

查一路

    儿时家门前有棵桃树,我最初对事物的认识是从那里开始的。

    桃树每年开花结果,诱惑就悬挂在我头顶,很长一段时间,我垂涎三尺地抬头望。可是一直不敢爬上去。我家的门前住着一个瘸子,我父亲就拿他来恐吓我,说瘸子就是儿时爬桃树摔的。直到某一天,一种突如其来的力量结束了我在树下观望的窘况,我爬了上去。作为回报,我尝到了自己亲手摘到的桃子。而且此后没有一次空手而返。

    这时,我才明白,在成功之前,失败是事物的全部可能,而在成功之后,失败已没有可能。桃树并不难上,难的是对未知的恐惧、心理权衡时产生的矛盾和别人施加的影响。

    在桃子成熟的季节,父亲让我看管桃树,这是我的口福和我们全家的部分口粮。看桃的日子,总让我无端地心惊肉跳,天空中向这边飞来一只鸟,路边行人的脚步声,夜晚毫无先兆的一场暴风雨,只要有点儿蛛丝马迹,我的心都会为桃树牵挂,为此常常从梦中惊醒。当有一日,桃树只剩下空空的枝头,我的心充盈而且踏实,不但是我,一家人都感觉轻松又坦荡,夜晚睡觉,一家四口的鼾声,像交响乐中四个声部的重奏。

    财富是诱人的,你我家门前那一棵桃树的果实。只要它还挂在枝上只要它不定期对他人存在着诱惑,总会让看管它的人担惊受怕。而简单质朴的生活,让人感到轻松、踏实。

    我曾经尝过那种毛茸茸的青果。那是一种青的滋味,父亲说,等它们长成了,就跟蜜一样甜。于是,我只好等待。等着青色一点点去,慢慢变成深红。但是,不经意的某一天,忽然间一夜醒来,一树的桃子不翼而飞。成熟的果实已被父亲偷偷摘下,连夜挑到镇上,换回了口粮。我对着桃树哭喊,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未成熟的果子是青涩的,可是在等待之中,煮熟的鸭子往往也会飞。在生活中,需要恰当地把握时机,否则,可能人生一头是青涩,另一头是空虚。

(1)、给文中划线的字注音。

(2)、文章中写道:“直到某一天,一种突如其来的力量结束了我在树下观望的窘况,我爬了上去。”请结合原文体会“我”为什么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力量”?
(3)、用自己的话概括出文中“三堂课”的具体内容,再用文中的三句话分别指出“三堂课”给了作者哪些启发?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看火车

                                                                                                                                                          叶梓
  ①下午,我和狗子、保家、爱军四个人一起悄悄地溜出村子,然后一路小跑,直到我们经过另外一个村子霍家坪,才放慢脚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们不能让村子里的人发现,不能让任何一个同伴发现,因为这个下午对我们来说,是完全应该载入史册的一天——当我们走了整整两个小时弯曲的山路之后,我们在三阳川的渭南镇看到了我们向往以久的火车。
  ②第一次知道火车,是在一个深夜。那夜,我恰巧和祖母住在一起。可能是半夜两点多吧,叔父背着一个背篓,回来了。祖母急忙下炕,给叔父收拾吃的去了。而我,一个才六岁的孩子也被惊醒了。我一看久别两个月的叔父风尘仆仆地坐在炕沿边,就再睡不着了。叔父给我讲了出门的一些经历——其中让我最觉新鲜的,就是叔父花了三毛钱,从很远的地方坐着火车到了山脚下的渭南镇。从此,火车就像一个魔术师的手,弄得我心神不宁——其实我并没奢望自己能坐上火车,只要能看看它奔跑的样子,也就心满意足了。是啊,看一看火车,是我一个乡下少年对远方的向往。从生在杨家岘这个小村庄开始,我就没出过远门。最远的一次,也就是去了一次三阳川,一个比我的村子略微好一些的地方。于是,我就把看火车这个秘密的愿望告诉给了我的三个好朋友;于是,也就有了我们秘密出村的那个下午——当我们到了渭南车站,好像是下午四点多。
  ③小心翼翼地进了火车站,在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来,我们就等着有一列火车能够驶入我们的眼帘。可是,当我们苦苦地等了多半个小时,才有一趟货车驶来了,好像是拉煤的,脏兮兮的,一点也不好看,还有一路的灰尘跟着火车在飘飞。可以说,这无异于渴望已久的漂亮姑娘居然以很丑的样子出现在眼前,让人备感失落。我也就在那个下午突然明白,任何美好的事物在到达内心之前,其实都要走上一段很长很长的路,从而产生一种极为美丽的等待之苦。比如我们期待驶入我们眼帘的第一列火车。但我们没有罢休,并且下了决心,宁可不回家也要看一趟坐人的火车,看一看究竟是穿什么衣服的人坐着火车来来去去地经过祖国的南北大地。
  ④终于,不到十分钟,来了一趟火车,确实如我们所愿的是一列客车。更让我们兴奋不已的是,它居然就停在我们的眼前,停在西北大地上这个小小的车站上。这也就是我后来所知道的列车在单行道上的会车。火车一停下来,我们就欢呼起来。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怕,躲得远远地,我看见车里的人来回走动着,有喝水打牌的,有抽烟睡觉的。至今我还记得,那趟火车某个窗口边上的一个中年男子,他总是冲着我们几个笑。我知道他是笑我们的傻。傻,难道不是一种美吗?我现在真希望有人笑我傻,然而没有了。还得补充一句,火车启动时他打开窗户,朝我们挥了手。
  ⑤随着一声鸣笛,火车慢慢启动了,在我们内心的挽留下驶向了远方。热闹了几分钟的站台沉寂了下来。只留下我们四个人在空荡荡的站台上孤零零地站着,回想着已经远去的火车。我不知道火车最终要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沿途会有什么样的景色,但我可以相信,一路走去,肯定很美,肯定要比我所生长的这个小村子美得多。
  ⑥后来,在我的百般纠缠下——八岁的我被叔父带着坐了一次火车,但远远没有我所想像的那么美好。是啊,少年时代美好的秘密,如果要想一直保留它天真的面孔,就永远也不要揭开那层朦胧的面纱。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周 涛

      ①雨水已经在地上横流,稀泥在脚下咕叽着,很有张力。这时,肯定是上帝让他在偶然间一瞥,发现了正在泥水中蠕动的一物!他原以为是一只野兔或可怜的黄鼠狼,黄乎乎的一团,蜷缩着也不逃窜。近前细看,竟万万没有料到是一只老鹰——天空的遗物!这家伙也许刚才盘旋得过分悠然自得、忘乎所以,它自以为熟悉风云变幻,却不想竟被骤降的暴雨凌空击落,成了这副倒霉样子,全身湿淋淋的,涂满泥浆,比一只老鼠还糟糕。

      ②它显得非常小,形体和一只半大公鸡差不多;而精神状态更渺小,淋湿的翅膀和羽毛塌陷下去,就现出了支棱着的嶙峋瘦骨。它的两只爪是用来抓捕猎物而不是用来走路的,所以它移动起来十分别扭,像个瘸子。就连那双眼睛,黄眼珠,圆圆的,外圈镶着一圈金丝,据说平时在空中相当锐利的眼睛,也毫无凶悍的光芒了,只剩下哀告无援的神色。

      ③他捡它的时候,它丝毫也没有挣扎,很顺从地被他用外衣兜起来,提走了,一直提回到他住的泥巴房,顺手将它放在堆炭的土房的顶上。那房顶很矮,个儿高的人伸手就能够着它。它像一截老树根那样,一动不动并涂满泥浆地被扔在那上面,任凭雨水冲洗着泥浆,它无动于衷,而且毫不引人注意。他这时的心情,就像意外地捡了个古陶瓷瓶,可惜碰缺了一角,成了弄坏的宝物,已经没有多少价值。得来容易,便也没多少珍惜和遗憾。他把那只湿不拉叽的倒霉老鹰的事,很快就丢在脑后了。而且,应该承认,他是被那家伙的可怜相给蒙骗了 , 他完全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家伙会飞。

      ④后来,天放晴了。

      ⑤他忘了当时是被什么鬼名堂给吸引住了,大概是读一本哈萨克大诗人写的《箴言》,那里边有些话他现在还记得:“如果不了解世界上我们见到的或没见到的全部,至少是大部分奥秘,人就不能称其为人。”还有:“畜牲是不懂,但它并不装懂。我们什么也不懂,但偏要装懂。

      ⑥当他隐约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而伸着懒腰走出屋门的时候,矮屋顶上的声响提醒了他。他转过头,看见那涂满泥浆的老树根活了。

      ⑦它正拍打着翅膀,头颈向前伸着。

      ⑧它已经完全晒干了,洗净了,在阳光下变得生气勃勃,每片灰赭色的羽毛都粼光闪闪,它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东西,大了几倍,翅膀凌空扇动时有一种气势,一副雄姿。这是它离开屋顶的前几秒钟,恰恰被他看见。

      ⑨他站在那儿没动,根本没有打算扑上去抓它,只是眼睁睁地望着它起飞。甚至心里还暗暗替它担着一份心,害怕它丧失了飞的能力。

      ⑩它飞走了,先是低低地滑翔,有时候离地面很贴近,像个小孩做的飞行玩具。不一会儿,它就升起来,飞进了天空,盘旋,徜徉,就在这屋顶的上空,遥远成一个黑点。

    ⑪他仰起脸,注视着它,看那黑点儿的移动,看那放晴了的天空中  ▲  (A.大朵大朵爆裂 B.朵朵飘浮)在阳光下的云,这时,他觉得那只鹰神奇而又陌生。

(选自《高榻》,原题为“天空”,有删改)

【注】①箴言:规劝告诫的话。


文学类文本阅读

收字纸的老人

汪曾祺

    中国人对于字有一种特殊的崇拜心理,认为字是神圣的。有字的纸是不能随便抛掷的。

    亵渎了字纸,会遭到天谴。因此,家家都有一个字纸篓。这是一个小口、宽肩的扁篓子,竹篾为胎,外糊白纸,正面竖贴着一条二寸来宽的红纸,写着四个正楷的黑字:“敬惜字纸”。字纸篓都挂在一个尊贵的地方,一般都在堂屋里家神菩萨的神案的一侧。隔十天半月,字纸篓快满了,就由收字纸的收去。

    这个收字纸的姓白,大人小孩都叫他老白。他上岁数了,身体却很好。满腮的白胡子茬,衬得他的脸色异常红润。眼不花,耳不聋。走起路来,腿脚还很轻快。他背着一个大竹筐,推门走进相熟的人家,到堂屋里把字纸倒在竹筐里,转身就走,并不惊动主人。有时遇见主人正在堂屋里,也说说话,问问老太爷的病好些了没有,小少爷快该上学了吧……

    他把这些字纸背到文昌阁去,烧掉。

    文昌阁的地点很偏僻,在东郊,一条小河的旁边,一座比较大的灰黑色的四合院。叫做阁,其实并没有什么阁。正面三间朝北的平房,砖墙瓦顶,北墙上挂了一幅大立轴,上书“文昌帝君之神位”,纸色已经发黑。香案上有一副锡制的香炉烛台。除此之外,一无所有,显得空荡荡的。这文昌帝君不知算是什么神,只知道他原先也是人,读书人,曾经连续做过十七世士大夫,不知道怎么又变成了“帝君”。他是司文运的。更具体地说,是掌握读书人的功名的。谁该有什么功名,都由他决定。因此,读书人对他很崇敬。过去,每逢初一、十五,总有一些秀才或候补秀才到阁里来磕头。要是得了较高的功名,中了举,中了进士,就更得到文昌阁来拈香上供,感谢帝君恩德。科举时期,文昌阁在一县的士人心目中是占据很重要的位置的,后来,就冷落下来了。

    正房两侧,各有两间厢房。西厢房是老白住的。他是看文昌阁的,也可以说是一个庙祝。东厢房存着一副《文昌帝君阴骘文》的书版。当中是一个颇大的院子,种着两棵柿子树。夏天一地浓阴,秋天满株黄柿。柿树之前,有一座一人多高的砖砌的方亭子,亭子的四壁各有一个脸盆大的圆洞。这便是烧化字纸的化纸炉。化纸炉设在文昌阁,顺理成章。老白收了字纸,便投在化纸炉里,点火焚烧。化纸炉四面通风,不大一会,就烧尽了。

    老白孤身一人,日子好过。早先有人拈香上供,他可以得到赏钱。有时有人家拿几刀纸让老白代印《阴骘文》(印了送人,是一种积德的善举),也会送老白一点工钱。老白印了多次《阴骘文》,几乎能背下来了(他是识字的),开头是:“帝君曰:吾一十七世为士大夫,身未尝虐民酷吏……”后来,也没有人来印《阴骘文》了,这副版子就闲在那里,落满了灰尘。不过老白还是饿不着的。他挨家收字纸,逢年过节,大家小户都会送他一点钱。端午节,有人家送他几个粽子;八月节,几个月饼;年下,给他二升米,一方咸肉。老白粗茶淡饭,怡然自得。化纸之后,关门独坐。门外长流水,日长如小年。

    他有时也会想想县里的几个举人、进士到阁里来上供谢神的盛况。往事历历,如在目前。有一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李三老爷点了翰林,要到文昌阁拈香。旗锣伞扇,摆了二里长。他听见有人叫他:“老白!老白!李三老爷来进香了,轿子已经到了螺蛳坝,你还不起来把正门开了!”老白一骨碌坐起来,愣怔了半天,才想起来三老爷已经死了好几年了。这李三老爷虽说点了翰林,人缘很不好,一县人背后都叫他李三麻子。

    老白收了字纸,有时要抹平了看看(他怕万一有人家把房地契当字纸扔了,这种事曾经发生过)。近几年他收了一些字纸,却一个字都不认得。字横行如蚯蚓,还有些三角、圆圈、四方块。那是中学生的英文和几何的习题。他摇摇头,把这些练习本和别的字纸一同填进化纸炉烧了。孔夫子和欧几米德、纳斯菲尔于是同归于尽。

    老白活到九十七岁,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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