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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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的文段并答题。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条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眼  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睑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他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1)、给划线字注音,给拼音写汉字
(     )          眼yì(       )

(2)、这段文字写了母亲对“我”做的两件事,一是                    , 二是                  。由此可见母亲既是                    , 又是                   

(3)、文中划线句子表现了“我”怎样的心态?

(4)、文段中划线词语“如果”能否删去?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生命赋
      我常常在司空见惯的自然现象中,看到种种生命的奇观。
      挺拔的巨树,葱茂的森林,绿色的草原,成熟的庄稼,盛开的鲜花,望着它们,或徜徉其中,那种洋溢着的博大生命力,常常催发我爆发出一种激情,在我周身漫布,升腾,飞越。
      但是,有一些更细微更不显眼的现象,往往特别作用于我的心尖和神经末梢,引起我的一种轻微然而却是异常深刻的震颤。
早春,当冰尚未完全消融,万物尚未苏醒的时候,柳树的枝条还是铁灰色,可如小米粒般的新芽已经顶着严寒冒出来,它就是报春的最早的使者。万木峥嵘的自然之春就是从它开始的。
      当枣芽发出不久,在播种过的棉花地里,可以看见棉芽冲破柔韧而疲软的壳子,一个个钻出地面,遍地都写着两个字:突破。
      麦收过后,在麦茬地里新播种上的大豆,几天工夫,从薄薄的透明的外衣中露出茁壮的一点胚芽,探头顶破地表,满地像是用五线谱写成的生命第一乐章。它预示着,也开始演奏着一部生命交响乐:活泼泼的胖乎乎的豆苗,无边际的宜人眼目的豆绿色波浪,成熟的金黄色的小山。
      我害怕见花蕾。特别是那种已露出一点亮色,将要绽开的花蕾。我一见到它,就如醉如痴,它能一下子把我原来的思路打乱,斩断,重新引诱我不顾一切地去做生命瑰丽峰巅的想像:经过长久地默默不响地经营、吮吸、积累,所蓄积的全部精华、神采、光辉,就要在一刹那展现,这是怎样激动人心的时刻!恰如刚刚构思好一篇十分得意的文章,将要展纸挥笔的当口,也恰如对初恋情人迷恋时的慌乱,我有时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面对花蕾,我的思路空前地奇特、活跃。有一次我竟然呼啦一下忆起了几年前的一场玩笑话。那是我和朋友在街头漫步,一群迎面而来的幼儿园小班的小朋友叽叽喳喳乱钻乱闹,我们被挤得无路可走。可我的那位朋友说,别急别气,说不定未来共和国的总理、部长、文坛巨星、科学泰斗就在这里。
真的,我不是为了写这篇文章而寻找比喻象征,我常常在花蕾前想起这位朋友有点幽默的预言。
      我还有一个执拗的习惯:好在贫瘠的荒凉的山间沙漠流连。岩间石缝中生长的斑痕累累千扭百弯的怪柏奇松,荒漠中的一株或一丛“沙打旺”或骆驼草,石板上的一片黄绿浅灰的苔藓,我都向它们注目。这些景象剥落了我热烈的情感,凸现出严峻的理性,我不是可怜它们,我是敬仰它们!
      这是怎样坚忍不拔的生命追求!在极端恶劣的条件下,它们全都生长得很顽强,很自信,很精神!外在的温度、湿度、肥沃度等等条件,对它们都不重要;它们几乎全靠自己内在的生命力。如果条件再恶劣一点,别的葱茂的一切可能化为死亡的尘埃,而它们仍可能依然故我,生机盎然;如果条件好一点,那它们该是一副怎样的葱茂!
      还有比生命现象更瑰丽更丰富的吗?
      生命,就是开始,就是突破,就是希望,就是创造,就是追求。
      有幸获得一次生命,那就让生命像那么回事地展示一下吧。
                                                                                                                   (选自《生存的诗意》,河南文艺出版社)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谢谢你,盛装莅临我的成长

汪微微

    小学二年级时的班主任,是个不怒自威的退伍军人。平日里话不多,习惯用眼神制止并解决纷争与事端。

    对男生,他实行军事化管理。课间十分钟,其他班的男生疯得东倒西歪,我们班的男生则挺拔地站立着,有序地排队,轮流着立定跳远,玩得像上课一样规规矩矩又铿锵有力。

    对女生,他力推淑女教育。说话要不疾不徐,微笑要张弛有度;裙子要过膝,不许撩起下摆擦汗,不能光脚穿凉鞋;坐不能弯腰驼背,站不能含胸低头;课外少看电视多读书,每天练习毛笔字……

    乡村的孩子平时散养惯了,一个个野得像泼洒一地的阳光,哪里收得住?一学期过去,没几个能真正坚持下来的。做得最好的,是和我们同班的他的女儿。我们既同情她的别无选择,又钦羡她的与众不同。她不是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却自有一种说不出的美,眼中闪烁着看得见摸得着的柔软和善意。连最捣蛋的男生路过她身边时,都会不由自主地屏声敛气。

    多年后,在家乡的街头,她穿一袭蓝底白花的连衣裙,绾着低低的发髻,静静地站在那里。嘈杂如水,流到她身边,却自觉地绕道而行。有人和她打招呼,她轻轻地点头,微笑致意,温婉得既优雅高贵又接地气。

    原来,她被打磨出来的与众不同的美,过去叫教养,现在叫气质。

    初一时的语文老师,是个有着慢条斯理智慧的老头儿,他惩戒我们的惯用伎俩是写检讨。检讨的内容直接照搬作文要求:文笔要好,感情要真,题材不限,风格却要自成一家,字数不能少于800字。最可怕的是,要一式54份——班上共54个人,人手一份。字迹要沿用书法课上的工整与气势。

    有一回上课,他迟到了几分钟。不待他道歉并解释原因,台下一片亢奋的叫喊声,大家一起喊:54,54,54!他也不恼,乐呵呵地看着我们,眼里的宠溺能湮没掉每个人。

    从此,他再也没有让我们写过检讨,却要求大家记日记。算算,一天不过就一篇,我们胜者为王居高临下地同意了。

    毕业后和一干人去看望他,说起这段往事,他笑:小小少年是一块块璞玉,但雕琢要讲究方式和技巧。写检讨是假,练笔练字才是真。然后他转过头,对我说:“你的字,有蝇头小楷的功底;你的日记,也最好看。”

    原来,我们最终学会的,是不要错过自己。

    高二时的语文老师,是个忧郁的诗人。他为人低调又不羁,平时见他背影的机会比正面还要多。有一次上课讲诗歌的结构与特点,他找来了几本自己以前写的诗集。讲台上的他,眼神干净明亮,有一种未经世事的洁白,像正在做梦的少年。他一字字念,一句句写,一段段讲其间饱满的感情、丰富的想象、和谐的音韵,以及写诗的心境和曾经沉睡的梦想。讲到动情处,他会停下来,一言不发地看向窗外,眼神比远方还远。

    课后很久,我心里仍蓬勃得静不下来。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诗歌的美,它干净清洁,美好亲切,散发着梦想的味道。最难得的是,它离我这样近,一声轻唤便足以叫醒我,而不只是远远地隔空感动我。

    后来,我开始偷偷写诗,不在乎写得好不好,不去想有没有用,也不在意是否有人懂,愿意写下去并能很好地写出来,对自己而言已经足够。

    原来,梦想是一种让你觉得坚持就是幸福的东西。

    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说过:教育意味着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谢谢你,盛装莅临我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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