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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黑龙江省大庆实验中学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初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今天,如何穿出中国范儿

周飞亚

    《史记》载:赵武灵王“召肥义与议天下,五日而毕,遂下令易胡服,改兵制,习骑射”,却遇到巨大阻力,王公大臣纷纷进言,认为“衣服习俗,古之礼法”,抛弃自身传统而改夷狄装束,乃是一种罪过。另一个相反的例子是魏孝文帝改革,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即“革衣服之制”,禁胡服,改汉服,以达到去除鲜卑的民族身份、融入汉族的目的。

    自古以来,服饰一直是体现国家民族风俗文化的重要方面。中华是礼仪之邦,最重服饰,“衣食住行”,以“衣”为首。历经几千年流变,发展出的服饰文化可谓博大精深。从汉服、唐装到旗袍、中山装,经典的中华服饰也曾成为世界眼中靓丽的风景。

然而,在当代中国,这种具有自身特色的服饰文化却似趋式微。最简单的例子便是:当我们被要求“着正装”的时候,脑子里首先甚至唯一想到的就是西服,而不是具有自身特色的中式礼服。这对于有着几千年传承的服饰文化,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

    民族服饰,于个人,是身份的标签和文化认同感的载体;于国家,是形象的展示与礼仪的体现。在现代政治中,特色鲜明的民族服饰,会成为国家的文化名片。放眼世界,不少国家都拥有自己的“国服”,如日本、韩国等亚洲国家和东欧、北欧诸国,阿拉伯国家更为重视。

    相比之下,我们的重视似乎还不够。新中国成立初期,曾规定外交人员的正装为中山装。随着时代的变迁,中山装似乎显得不太符合当下的审美观,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野,外交官们也开始穿起了西服。但是,西服在很多国家眼中并不算正装,在最隆重的外交场合,穿西服会被视为过于随便、不尊重外交礼仪的行为。

    所幸的是,已经有不少人意识到并试图弥补这一缺憾,“中式礼服文化研究热”正在国内悄然兴起。日前在北京召开的“国服文化研讨与服装探索展示大会”,就是热潮中的一股涓流。这次由民族文化艺术工作委员会等联合主办的会议,以传承和弘扬民族服饰文化为目标,探讨最多的话题就是为什么要有“国服”、“国服”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确,如果我们在重大集会、节日庆典与外交场合能穿“国服”,有利于在世界上树立充满文化自信的中国形象。这就要求“国服”具有对普通民众的亲和力,便于普及。更重要的是,它不仅仅是在设计上加入中国元素那么简单,更应体现中华民族对于衣着的文化理念。

    服饰是社会的一面镜子。魏晋风流,士人爱穿宽袍敞襟,以显自由不羁;大唐盛世,开放自信,服饰因之雍容华贵;在国家崛起之今日,如何穿出中国范儿,看来真不是一件小事。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自古以来,服饰一直是体现国家民族风俗文化的重要方面。因此作为礼仪之邦的我们最重服饰,“衣食住行”,以“衣”为首。 B、赵武灵王下令“易胡服,改兵制,习骑射”遇到巨大阻力,因为王公大臣认为抛弃自身传统而改夷狄装束,是一种罪过。 C、在当代中国,具有自身特色的服饰文化好像逐渐衰弱了。当我们被要求“着正装”时,首先想到的并不是中式礼服。 D、民族服饰,于国家,是形象的展示与礼仪的体现,尤其是在现代政治中,特色鲜明的民族服饰,会成为国家的文化名片。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由民族文化艺术工作委员会等联合主办的“国服文化研讨与服装探索展示大会”,是“中式礼服文化研究热”的一种体现。 B、有着几千年传承的服饰文化,历经流变可谓博大精深。汉服、唐装、旗袍、中山装,都曾成为世界眼中靓丽的风景。 C、世界上不少国家都拥有自己的“国服”,比起日本、韩国等亚洲国家和东欧、北欧诸国尤其是阿拉伯国家,我们的重视程度好像还不够。 D、与赵武灵王“革衣服之制”的内容相反,魏孝文帝“禁胡服,改汉服”,但他们都由此达到了融入汉族的目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随着时代的变迁,我国外交官用穿西服取代不太符合当下审美观的中山装,但在最隆重的外交场合,这种穿着可能会被视为不尊重外交礼仪的行为。 B、“探讨为什么要有‘国服’、‘国服’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现象可以证明,当下有不少人正在试图弥补我们没有“国服”的缺憾。 C、我们只有在重大集会、节日庆典与外交场合穿具有中国范儿的“国服”,才能有利于在世界上树立充满文化自信的中国形象 D、大唐盛世雍容华贵之服,彰显开放自信。服饰反映社会,因此在国家崛起之今日,我们都应该把“如何穿出中国范儿”当成一件大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美学在中国文化史上的缺乏独立性,源自传统诗学追随儒家的政治功利主义和伦理实用主义。代表作是南朝刘勰的《文心雕龙》,此书以治国平天下式的雄心壮志,建立一个包罗万象的诗学体系。开篇《原道》一章,便确立了“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设教”的道统原则。这种道统诗学上承曹丕《典论•论文》所主张的经世致用文学观,即所谓“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下开文以载道之先河。唐代,韩愈提出“文以明道”;白居易提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宋儒周敦颐明确“文以载道”的宗旨,都不过是《文心雕龙》顺理成章的延伸。由此可见,王国维和陈寅恪之于中国诗学缺乏独立的美学原则的感慨,洞见到了中国文化的核心部分:非功利、非实用的审美传统始终阙如。

       正是这种阙如,导致中国的诗学传统和文学传统总是无法进入精神层面,仅止于世俗的功用,越来越滑入俗世的纷争、功利的得失。“诗言志”沦为诗人得意或失意的渲泄;评话衍生出的小说,或聚焦于庙堂纷争的计谋较量如《三国演义》,或忘情于江湖造反的草莽传说如《水浒传》;更不用说《隋唐演义》《封神演义》之类的演义小说,既没有《山海经》神话中的阳刚,也没有《诗经》三百篇中的清纯。人的尊严、悲悯的情怀、君子有所不为有所必为的底线,在这类文学中被小不忍则乱大谋、无毒不丈夫的厚黑原则取代,这种审美趣味造就一代又一代的草莽,制作出一个比一个暴虐的帝王,进而滋生出民族诸多难以治愈的心理疾病:诡计崇拜、暴力崇拜、权力崇拜等等。

       在这样的美学背景下,《红楼梦》的问世是一场审美革命:从容推出女性崇拜、悲悯崇拜,拒绝功名崇拜。《红楼梦》的问世使这个民族的审美趣味,不再纠缠于生存博弈而具有纯粹精神的存在意味,从而在美学上回归《山海经》式的混沌和《诗经》国风所具的清纯,达成名副其实的文艺复兴。王国维指出:《红楼梦》是“彻头彻尾的悲剧”,“大背于吾国人之精神”,因为“吾国人之精神,世间的也,乐天的也,故代表其精神之戏曲、小说,无往而不着此乐天之色彩”。正如《红楼梦》写出悲剧本身已经具有美学革命的意味,王国维指出了《红楼梦》的悲剧品质,中国诗学的眼界由此被打开。他在《人间词话》中说:“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这与被《三国演义》和《水浒传》调教出来的国民醉心于权谋和暴力的审美品味截然不同,而是关注人世间的苦难,并从宇宙的视野加以审视。

       佛学的东渐,禅宗的兴起,在中国士大夫阶层引发了心灵的解放,终致中国诗学界异端突起。相对于李白急功近利的“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苏东坡信笔挥就的乃是心平气和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严羽的《沧浪诗话》顺流而至,借禅宗之名,挑战《文心雕龙》的道统诗学,连同文以载道的诗学传统,但比起王国维、陈寅恪的美学思想,严羽在《沧浪诗话》里的诗学追求,不过小荷才露尖尖角。王国维和陈寅恪之于中国文化的独到贡献,不在于学问的博大精深,而在于识见和思想的不拘流俗。中国数千年文化之所以江河日下,不可忽视的原因在于审美上的疲乏。而王国维和陈寅恪的过人之处,则在于对这种审美疲乏的洞察。

(摘编自李劼《王国维、陈寅恪的文艺复兴意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人群不时地会发生踩踏事件,动物在成群结队行动时,即使遇到紧急情况也不会因为惊慌失措而相互碰撞,为什么?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行为生物学家伊恩.库森说,蚂蚁、鱼和鸟有能力在整个群体里传递关于群体的身体动态的信息。比如蚂蚁可以用信息素在蚁群内交流,通过简单的小范围互动能形成复杂的模式。蚂蚁是社会化的生物,而人类是自私的。我们都想节省通行时间,哪怕是以牺牲他人的时间为代价,而蚂蚁是为整个群落而工作。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是最原始的生物。我们没有进化出群体活动时的集体智商,无法超出局部的互动规则。鱼群或迁移的动物在突然行动时,领袖扮演者重要的角色,拥有往何处去的必要的信息,其他同类只要跟着就行了。

    另一种说法是,许多大型的鸟类如天鹅和塘鹅以V字形梯形编队飞行,这样既能提高飞行效率,又能避免碰撞。阻力能够降低65%,飞行距离可以增加70%,因为每一只鸟都处于前面一只鸟的翼尖涡流造成的的上升气流中。只有头鸟得不到这种好处,但鸟群中的其他鸟会轮换当头鸟,以共同承担这种压力。实际上,鸟群的梯形编队很少是完美的V字形,往往是J字形。但无论是哪种形状都可以让所有的鸟获得对前面同类的最佳视野,以便保持安全的距离。飞行时,鸟群中的鸟之所以不会相互碰撞,是因为它们的视觉系统比人类的发达,它们的新陈代谢和肌肉的反应速度也更快。

    在2004年至2007年,欧盟组织了一个名为“飞行中的椋鸟”的研究,动用了意大利、法国、德国、匈牙利和荷兰等国的七个研究机构,成员中有生物学家、物理学家、计算机科学家,他们不仅要收集数据,还要改进对鸟群的3D模拟,以便帮助人们理解人类的群体行为,如时尚、风潮、金融市场的群体行为。物理学家卡瓦尼亚选择了意大利的马西莫宫,它位于火车站附近一个开阔的广场上,广场四周都是树。冬季的每个下午,椋鸟在罗马郊外觅食后都会回到这里的鸟窝。黄昏时分,这些鸟群会在天空中上演半个多小时的特技表演,它们有时像一股烟雾,有时又像一条摆动的缎带。卡瓦尼亚和他的团队把鸟群的移动做成了3D图像后意外地发现,鸟群中鸟的分布是不均匀的,在鸟群边缘的鸟比中心更密集,就像在一辆拥挤的公交车上,中央的乘客悠闲地聊天,车门附近却很拥挤。更让他们感到有趣的发现是,鸟群中的鸟能看到它附近的15只到16只同类,但它只注意它两侧的六七只鸟的活动。临近的鸟距离它自己的远近不重要,重要的是同类的数量,它们只根据临近的同类来改变飞行速度和方向,这就能保证整个鸟群朝同一方向飞行。进化为什么选择了“六”或“七”作为神奇的数字?一种解释是,“七”是鸟类认知能力的极限,它们无法跟踪七个以上的物体的活动;另一种解释是,“七”是在群体中传递信息时的最佳数字。你也许以为你沟通的个体越多越好,但如果你跟太多人沟通,你会得到太多嘈杂的不准确的信息。这样的话,如果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搞清楚状况之后可能就为时已晚了。(摘自《三联生活周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东方睡狮”考辨

智效民

    把中国比为“东方睡狮”,好像出自拿破仑之口。最初听到这个说法,还以为他的意思是说,睡狮一旦苏醒,其作用和影响可了不得。没想到后来读《江穰卿笔记》,才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汪穰卿笔记》是汪康年的笔札汇编。汪早年入张之洞幕,后来参加戊戌维新运动,并先后创办过《时务报》、《中外日报》、《京报》、《刍言报》等刊物,是晚清以来的著名报人和社会活动家。在该书卷八“琴瑟寄庐类稿”中,有“睡狮”条曰:西人说中国是东方睡狮,我多次打听是什么意思,对方总是笑而不答。后来碰到一位驯兽师,才明白其中含义。驯兽师说,过去的驯狮办法,是让母狗哺育幼狮,让其在成长中具备狗性,以免伤人。后来发现这办法不灵,就改用涂抹鸦片的牛肉来喂它们。这样一来,狮子在上台表演时,表面上还能张牙舞爪,大声嗥叫,实际上却少气无力,昏昏欲睡,就好像是在梦里说胡话似的,不会危及人的安全。于是,人们便把这种“殆将长睡,永无醒时”的畜生,称之为“睡狮”。看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本还可以给国人带来一点安慰和希望的“东方睡狮”之喻,竟然是这个意思!

    说到鸦片,只要是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会问: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在中国泛滥成灾?其中除了西方列强的侵略外,是否还有更深刻的背景和原因?对此,蒋廷黻在其《中国近代史》中早已指出:外来祸患固然重要,但内政修明才是决定性因素。鸦片战争前夕,中国已经是个法制有名无实、民生痛苦万分、“每个官吏的贪污更加厉害”的社会,所以才无法阻止鸦片的泛滥,才错过了一次“大胆接受西洋近代文化……可以与别国并驾齐驱”的机会。另外,茅海建在《天朝的崩溃》中论及清军的状况时也说,这支军队不仅有吃空额、克扣兵饷等陋规,还要把目光转向社会,寻找发财机会。其中,浙江武官出售兵缺、广东绿营开赌收费、福建水师将战船租赁出去进行走私等现象尤为严重。于是,整个社会就像作者所感慨的那样:“当权力与金钱一样上市流通之后,即刻产生威力无比的社会腐蚀剂,当军队将财神像奉为战旗时,腐败已不可逆转。”应该指出的是,这种现象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的生活方式,渗透到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毒化着社会空气,腐蚀着人的灵魂。

    这让我想到关于拿破仑的另一则轶事。蒋梦麟在《西潮》一书中说过:“凡是亲见清室覆亡的人都知道,清政府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财政制度的腐败。公务人员的薪水只是点缀品,实际上全靠陋规来维持。陋规是不公开的公家收支,为政府及社会所默认的……这种办法削弱了公务人员的公德心,也使他们把不规则的收入看成理所当然的事。清廷对官吏的这种收入视若当然,常说‘规矩如此’,竟把陋规变成规矩了。”他还说:“这种变相的陋规之风甚至吹到外国而进入拿破仑的家里。拿破仑有个中国厨子,服务周到而忠心。这位伟大的法国将军临死时记起他的忠仆,就吩咐他的左右说:‘你们要好好地待他,因为他的国家将来是要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之一的。不过这位中国朋友很爱钱,你们给他五百法郎吧!’”一开始,我还不大明白“伟大的国家”与“五百法郎”有什么关系,参照所谓睡狮之喻,我才发现“伟大的国家”云云,不过是一种反讽,那意思是说:“尽管他的国家将要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之一,但是只要给他五百法郎,他就会出卖自己的人格,变成你的奴才。”难怪那位驯兽师在解释睡狮的含义时,还有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贵国之大,犹狮子庞然也,受毒之深,奚止于鸦片耶?”看来,如果说鸦片是一种人体腐蚀剂的话,那么,贪污腐败则是一种社会腐蚀剂。驯兽师所谓“奚止于鸦片耶”的疑问,显然与这种社会腐蚀剂有关。

    如何改变这种状况?汪康年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说:“欲力反数千年之积弊,以求与西人相角,亦惟曰复民权、崇公理而已。”如今,距离汪氏所处的时代又过去100多年了,他所谓“复民权、崇公理”的愿望,不断地有人提出,又不断地归于失败。大约十几年前,龙应台在比较了汪氏之语和李慎之的论述之后,曾有如下感慨:如果总是重复前人的痛苦,重复前人的努力,整个民族智慧就消耗在这一代又一代的重复中。说到这里,她也忍不住地说:“温习中国近代史,翻过一篇又一篇文章,不免生气;为什么每一代人都得自己吃一次蜘蛛,吃得满嘴黑毛绿血,才明白蜘蛛不好吃?”

(选自《齐鲁晚报》,2015年3月4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意象是中国美学的根基,也是中国诗歌美学的灵魂。虽然意象美学对中国文论影响深远,但中国的古典小说似乎不太注意对这一美学精神的传承和使用,《三国演义》等名著都是重视讲述故事情节的硬性结构,忽视情绪、意象、内心这类精神性的软性结构,基本在讲故事的层面来塑造人物、表达思想。《红楼梦》外在叙事形态遵循的是话本小说的套路,但内核却是韵文美学理想的实践,在小说结构、人物塑造、细节运用方面化用了意象美学的精髓,因而生发出小说的新气象。

    《红楼梦》的结构采用非线性化的方式,通过意象化方式来完成。一般说来,阅读长篇小说需要从头按照顺序看起,因为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不一样,短篇小说往往截取生活或人生的一个横断面,通过这个横断面来表现人物性格命运和历史的侧面,长篇小说则往往通过时间的流逝来展现人物的命运和历史的进程,因而优秀的长篇小说常常被称赞为“史诗”。在叙述的层面上,长篇小说往往注重关联,故事情节的连续和人物命运的发展,是很多长篇小说的基本结构。讲究情节的连贯、讲究故事的悬念,前后联系必须环环相扣,缺少某个环节,可能就不知所云。

    《红楼梦》的结构可以说是反长篇小说的,至少是反话本小说结构的,虽然《红楼梦》在外在的结构形态上运用的是传统章回体,但缺少传统话本小说的悬念感。《红楼梦》没有选取历史上的大事件,主要展现贾府的日常生活,甚至家长里短,用今天的话说,属于“小叙事”的范畴。虽然有研究者说《红楼梦》是写四大家族兴衰的,但实际上正面写的也只是贾家的兴衰,其他家族的兴衰几乎没有正面描写,都是在贾家的兴衰中侧面“带”出来的,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贾家衰败的几次重大变故,比如元春病逝,贾政被革职的腐败案,也没有去正面写,只是写这种变故对贾府人物命运的影响。  

    《红楼梦》无疑是写兴衰的,而兴衰往往与时间的流动有关。《红楼梦》里确实写到很多节令,已经有研究者对其中的民俗作了认真的研究。而且有些人物的生日也交代的清清楚楚,但是在具体到年份时,往往用“又一年”、“第二年”这样模糊的概念,已经有研究者发现,主人公在年龄上出现讹错,比如贾宝玉和元春年龄的前后矛盾,黛玉到贾府之后的年龄停滞等等,都说明作者有意或无意地忽略了时间的意义。倒是高鹗在续作中反复明确地点明时间的存在,因为高鹗认为“白茫茫大地好干净”的结局,必须借助时间才能完成。

    高鹗只是按照一般长篇小说的结构去从时间上理解兴衰,违背了曹雪芹的以空间换时间的初衷。也就是说《红楼梦》是通过空间的转换来替代以往长篇小说常用的时间流逝的纵向结构。通过那些实实在在的空间来结构小说,荣国府、宁国府、大观园、亭台楼阁、斋庵院轩,形成了小说的块状结构。

(摘编自王干《红楼梦》的意象美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细读《论语》,我们不难发现,孔子“道”之真义不过“仁礼合一”“即凡而圣”(极高明而道中庸)二语而已。就主要内涵来说,孔子之“道”在于“仁礼合一”;由哲理精神而论,孔子之“道”在于“即凡而圣”。“仁礼合一”与“即凡而圣”正是孔子儒学精神之所在。孔子这种圆融贯通“道德自觉与道德规范”“超越理想与生活日用”的生命的学问,正是当代学者创构“生活儒学”所亟待开发的宝贵精神资源。

    孔子的思想起点是“礼”。孔子之为孔子者,就在于他敏求善思自身,体悟出了“礼”背后那个更为重要的根本——“仁”,为古老的礼乐文化重新注入了生机与活力。当然,“述”礼“作”仁虽是孔子创立儒学的基本线索,但这并不意味着仁、礼简单拼凑相加就自然化生儒学,言礼不及仁,非儒也;言仁不及礼,亦非儒也;仁礼和合,真儒之谓。因此,孔子虽把“仁”界定为礼之本,但并未因仁而废礼,一方面以仁释礼,另一方面又强调以礼来外化仁,落实仁。仁、礼不偏废,内外合为一:“仁”是内化的“礼”,“礼”是外化的“仁”。如果仁不外化为礼而落实于日用常行间就不能实现其价值;同样,如果外在的礼失去了内在之仁作支撑,那么礼就流于形式、虚文。可见,仁与礼构成孔子之“道”的一体两面,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仁”之要在于使“礼”合乎主体内在的心性情感,而不至于流于空有其表、形式僵化的所谓“吃人的礼教”;“礼”之要则在于将主体内在的情感化作外在的力量,落实于具体的社会关系中。“仁”的内在情感与“礼”的外在行为合而为一,方是道德实践整个过程的完成。

    由此,“仁礼合一”或许才是孔子生命智慧和成德之教的真义所在,这也便是儒门所传的“道”,此“道”所内蕴的正是“即凡而圣”(极高明而道中庸)的深邃哲理:它既是终极关怀,又平实切近、不离人伦日用;既是形上超越之“道”,又是百姓日用之“道”。

    “极高明而道中庸”最能体现孔子“道”之本旨,是儒学之真精神所在。儒家传统一方面能“与时偕行”“日新又新”(变),另一方面又“万变不离其宗”,终不改其“极高明而道中庸”之底色(常),这或许正是其穷变通达、可大可久的依据。孔子“极高明而道中庸”的高超智慧,不偏不倚,恰到好处,无过无不及,遂避免了游走两极的偏执,成就了原始儒学这一阳刚劲健、生生和谐、可大可久的思想系统。

    可见,儒门之“道”应是“仁礼合一”之“道”,应是“即凡而圣”的“道”。在“后新儒学”的时代我们正需要接续、光大此“道”,确立合乎时代精神的“新道统”,并以此为纲领展开当代儒学的重构。

(傅永聚  郑治文“光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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