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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黑龙江省大庆实验中学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初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今天,如何穿出中国范儿

周飞亚

    《史记》载:赵武灵王“召肥义与议天下,五日而毕,遂下令易胡服,改兵制,习骑射”,却遇到巨大阻力,王公大臣纷纷进言,认为“衣服习俗,古之礼法”,抛弃自身传统而改夷狄装束,乃是一种罪过。另一个相反的例子是魏孝文帝改革,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即“革衣服之制”,禁胡服,改汉服,以达到去除鲜卑的民族身份、融入汉族的目的。

    自古以来,服饰一直是体现国家民族风俗文化的重要方面。中华是礼仪之邦,最重服饰,“衣食住行”,以“衣”为首。历经几千年流变,发展出的服饰文化可谓博大精深。从汉服、唐装到旗袍、中山装,经典的中华服饰也曾成为世界眼中靓丽的风景。

然而,在当代中国,这种具有自身特色的服饰文化却似趋式微。最简单的例子便是:当我们被要求“着正装”的时候,脑子里首先甚至唯一想到的就是西服,而不是具有自身特色的中式礼服。这对于有着几千年传承的服饰文化,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

    民族服饰,于个人,是身份的标签和文化认同感的载体;于国家,是形象的展示与礼仪的体现。在现代政治中,特色鲜明的民族服饰,会成为国家的文化名片。放眼世界,不少国家都拥有自己的“国服”,如日本、韩国等亚洲国家和东欧、北欧诸国,阿拉伯国家更为重视。

    相比之下,我们的重视似乎还不够。新中国成立初期,曾规定外交人员的正装为中山装。随着时代的变迁,中山装似乎显得不太符合当下的审美观,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野,外交官们也开始穿起了西服。但是,西服在很多国家眼中并不算正装,在最隆重的外交场合,穿西服会被视为过于随便、不尊重外交礼仪的行为。

    所幸的是,已经有不少人意识到并试图弥补这一缺憾,“中式礼服文化研究热”正在国内悄然兴起。日前在北京召开的“国服文化研讨与服装探索展示大会”,就是热潮中的一股涓流。这次由民族文化艺术工作委员会等联合主办的会议,以传承和弘扬民族服饰文化为目标,探讨最多的话题就是为什么要有“国服”、“国服”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确,如果我们在重大集会、节日庆典与外交场合能穿“国服”,有利于在世界上树立充满文化自信的中国形象。这就要求“国服”具有对普通民众的亲和力,便于普及。更重要的是,它不仅仅是在设计上加入中国元素那么简单,更应体现中华民族对于衣着的文化理念。

    服饰是社会的一面镜子。魏晋风流,士人爱穿宽袍敞襟,以显自由不羁;大唐盛世,开放自信,服饰因之雍容华贵;在国家崛起之今日,如何穿出中国范儿,看来真不是一件小事。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自古以来,服饰一直是体现国家民族风俗文化的重要方面。因此作为礼仪之邦的我们最重服饰,“衣食住行”,以“衣”为首。 B、赵武灵王下令“易胡服,改兵制,习骑射”遇到巨大阻力,因为王公大臣认为抛弃自身传统而改夷狄装束,是一种罪过。 C、在当代中国,具有自身特色的服饰文化好像逐渐衰弱了。当我们被要求“着正装”时,首先想到的并不是中式礼服。 D、民族服饰,于国家,是形象的展示与礼仪的体现,尤其是在现代政治中,特色鲜明的民族服饰,会成为国家的文化名片。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由民族文化艺术工作委员会等联合主办的“国服文化研讨与服装探索展示大会”,是“中式礼服文化研究热”的一种体现。 B、有着几千年传承的服饰文化,历经流变可谓博大精深。汉服、唐装、旗袍、中山装,都曾成为世界眼中靓丽的风景。 C、世界上不少国家都拥有自己的“国服”,比起日本、韩国等亚洲国家和东欧、北欧诸国尤其是阿拉伯国家,我们的重视程度好像还不够。 D、与赵武灵王“革衣服之制”的内容相反,魏孝文帝“禁胡服,改汉服”,但他们都由此达到了融入汉族的目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随着时代的变迁,我国外交官用穿西服取代不太符合当下审美观的中山装,但在最隆重的外交场合,这种穿着可能会被视为不尊重外交礼仪的行为。 B、“探讨为什么要有‘国服’、‘国服’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现象可以证明,当下有不少人正在试图弥补我们没有“国服”的缺憾。 C、我们只有在重大集会、节日庆典与外交场合穿具有中国范儿的“国服”,才能有利于在世界上树立充满文化自信的中国形象 D、大唐盛世雍容华贵之服,彰显开放自信。服饰反映社会,因此在国家崛起之今日,我们都应该把“如何穿出中国范儿”当成一件大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古代的统治者十分重视对于自然环境的保护,制定出了一系列的自然环境保护法规及其配套措施。有关环境保护的法令,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夏商周三代。夏禹曾下禁令:“春三月,斧斤不登山林,以成草木之长;夏三月,数罟不入川泽,以成鱼鳖之长。”西周时期曾颁布《崇伐令》:“毋填井,毋伐树木,毋动六畜,有不如令者,死无赦。”这些也许可称之为世界上最早的有关环境保护的法规了。但形成法律条文,当首推秦王朝制定的《田律》。它有一部分专讲环境保护,几乎包括生物资源保护的所有方面,如山丘、陆地、水泽以及园池、草木、禽兽、鱼鳖等,非常全面。《田律》中明文规定“春二月,毋敢伐材木山林及雍堤水。不夏月,毋敢夜草为灰,取生荔麇卵谷,毋毒鱼鳖,置井罔,到七月而纵之。”秦以后各朝代,也曾对环境保护制订过法令。如公元前六十三年,汉宣帝曾下过一道诏书:“令三辅(今西安周围地区)毋得以春夏捅巢探卵,弹射飞鸟,违者徙。”唐朝《唐律•杂律》载:“诸部内,有旱、涝、霜、雹、虫、蝗为害之处,主司应言不言,及妄言者,杖七十。”“诸失火及非时烧田野者笞五十。”“诸弃毁官私器物及毁伐树木、庄稼者,准盗论。”

    在环保机构的设置上,古代各朝也非常注重适应和符合环境保护的客观现实和规律。我国早在帝舜时期就设立了管理山林川泽草木鸟兽的官员——虞,这也是世界上历史最早的环保管理机构,以后又设立虞部下大夫、大司徒等。尤其是周朝,其环保机构的建制极为完整。根据《礼记•地官》的记载,周代的环保机构归地官司徒管辖。当时的司徒是朝廷六卿之一,主管农业林牧渔业的税收;虞人则专管“山泽所生之物及其禁令”,据《史记》和《尚书》记载,《周礼》中规定司徒“以土宜之法……以阜人民,以蓄鸟兽,以毓草木,以任土事”,考察动植物生活状态,使之正常繁衍。这些机构与官员具体职责是监督生态保护法规的执行,禁止破坏和损害生态的行为,引导合理开发山林川泽,以保护自然生物资源。秦汉以后,历朝都设置有类似的环境保护机构,只是上下级的隶属关系及其名称有所变化。汉武帝时的主管官员改称为水衡都尉。隋唐以后,除元朝设置有专门的虞衡司外,其他各朝都由工部负责环保的工作,主管山林川泽的开发和保护。古代环保机构的最大特点就是各朝都将环保部门与相关部门统属于某一上级部门,比如周代,虞部直属于司徒,隋唐以后由工部统辖,所属的这些上级部门除负责环保禁令的发布以外,往往还兼管农林渔业、手工业、各项工程等与之相关的部门。这样设置的目的就是便于协调各部门的冲突,帮助环保目标的实现,同时也有利于各部门的配合以充分利用生态系统的规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愉快时面呈笑容,哀痛时放出悲声,这种内心情感也能在中国书法里表现出来,别的民族写字还没有能达到这种境地的。唐代韩愈说张旭善草书,“有动于心,必于草书焉发之”,“观于物,见天地事物之变,可喜可愕,一寓于书”。张旭的书法不但抒写自己的情感,也表现出自然界各种变动的形象,但这些形象是通过他的情感所体会的,因而能形成情景交融的意境。

    汉字的起始是象形的,书法家可以用字的结构来表达物象的结构和生气勃勃的动作,使写的字成为一种表现生命的艺术。元代赵子昂写“子”字时,先习画鸟飞之形,从中吸取对生命形象的构思,使“子”字有着鸟飞形象的暗示,成为一个表现生命的单位。书法家要想使字表现生命,就要用他所具有的方法和工具在字里表现出生命体的骨、筋、肉、血的感觉来。许慎说:“书者,如也。”书的任务是如,写出来的字要“如”我们心中对于物象的把握和理解。但这里并不是完全像绘画那样直接模示客观形体,而是通过较抽象的点、线、笔画来表现的。

    中国人写的字,能够成为艺术品,使用毛笔是另一个重要原因。毛笔铺毫抽锋,极富弹性,所以巨细收纵,变化无穷,这是欧洲人用管笔、钢笔、铅笔及油画笔所不能比的。正是这个特殊的工具使中国人的书法有可能成为一种世界独特的艺术。中国书法用笔有中锋、侧锋,方笔、圆笔,轻重、疾徐等各种区别,皆是运用单纯的点画而成其变化,来表现丰富的内心情感和世界诸形相;就像音乐运用少数的乐音,依据和声、节奏与旋律的规律,构成千万乐曲一样。唐朝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里说张芝学习草书之法,“一笔而成,气脉通连,隔行不断”。石涛《画语录》也说,“人能以一画具体而微,意明笔透”,“一画之法立而万物著矣”。但这里所说的一笔、一画,并不真是一条不断的线纹,而是如郭若虚所言,“自始及终,连绵相属,气脉不断”。中国书画家正是运用这一笔的点画,构成万千的艺术形象,创造中国特有的书画艺术。

    中国书法从一笔入手,但一笔不能摄万象,须要变动而成八法,才能尽笔画的“势”,以反映物象里的“势”。这“永字八法”由“永”字的笔画而来,为侧(点)、勒(横)、努(直竖)、超(钩)、策(提)、掠(长撇)、啄(短撇)、磔(捺)。这些笔画,悬腕中锋,运全身之力以赴之,笔迹落纸,反映着生命的运动,显示着力量。点,不称点而称为侧,是说它的“势”,左顾右瞰,欹侧不平。卫夫人说“点如高峰坠石,磕磕然实如崩也",一点之力真是石破天惊。横画称为“勒”,是说它的势,牵缰勒马,跃然纸上。书法的“美”就是势、是力、是虎虎有生气的节奏,它倾向于壮美。

    字由点画连贯穿插而成,点画的空白处也是字的组成部分,和笔画具同等的艺术价值。所以大书法家邓石如曾说书法要“计白当黑”,无笔墨处也是妙境!虚实相生,才完成一个艺术品。中国书法艺术里这种空间美,在篆、隶、真、草、飞白里有不同的表现,尚待我们钻研。

(摘编自宗白华《中国书法里的美学思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社会民众的某些情绪、意见难以用舆论中通行的文字、语言形式公开表达,而只能以类似于“默会知识”的非符号化的形态存在和传达,例如社会体验、社会经验、民众情绪以及各种“隐性信息”。默会传播是隐匿于显性舆论传播的丰富意义世界,不只是靠符号化或显在化的传达,还需要在具体情景中的积淀和沉浸。领悟、体会、洞察、直观等都是重要的意义生发方式。在舆论场中同样也是意义接受与传递的主要支撑,这些需要主体的默会与内隐体验。舆论形成的一个重要条件是流水线式复制而生产的舆论声势,例如报纸、刊物对社会意见的大量印刷发行,电视媒体新闻向成千上万观众的直播。但是对于沉默舆论而言,基于特殊情境与体验的非复制性的传播也具有其独特力量,例如非语言传播、“文脉”、“地方性知识”等,都不是可复制性抽离与电子拷贝的媒介工业可简单替代。

    在社会压力、制度渠道等情况下,会造成公共意见表达不畅,只能以被抑制的形式表达和传播,这是构成沉默舆论的主要传播路径之一。如果不能做到社会公开,舆论就会转而利用非官方的、民间的渠道,甚至会采用非法的、地下的形式。这从“公开”的第一层意义讲,仍然具备“公开”的特性。只是,社会的挤压和舆论的非体制化,使舆论不能常态生长,往往会形成谣言、流言、传言等等变体形态。“大道不通,小道流行”,就是这个道理。但是这种被抑制的传播依然有其难以抑制的生命力和功效。显性传播的作用或爆发通常也需要抑制型的隐形传播作为积累,例如“道路以目”对社会情绪的传达和积淀。或者说:不充分的信息并等于不充分的传播;沉默舆论不一定被公共表达但却可以传染和传达。

    舆论的传达也并非总是显性和直接的,而是具有各种隐晦的传播方式,例如非言语的表意、含蓄的象征、罗兰·巴特所谓的“含蓄意指”。隐性的舆论可以通过语言文字的潜在意旨形成社会情绪和社会意见的传达,如“言外之音”“心照不宣”、“心领神会”,各种民谣、“你懂得”段子也都在含而不发的方式中传递社会情绪和社会意见。沉默舆论也可以通过非语言文字的方式进行传播,例如“肢体的集体表意”、纪念物、行为艺术、特殊物件所唤起的集体情感和行动。

    在信息的“内爆”和注意力时代的背景下,对于“注意力”或“头条”、发声权的争夺与占领,往往成为舆论战场的主要焦点。缄默的舆论元素易为喧嚣的注意力经济和眼球经济所掩盖,而忽视了大众媒介文化中应有的缄默。而事实上,“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等传播路径展露的是,信息的传播并非需一味地讲究眼球、头条或速度、规模,“快时代”同样可以通过“慢传播”的方式达到深入到、人心之效。不是所有的传播都是可以快和必须快的。同样,不是所有的舆论传播都必须在“眼球为王”中达成其声势和影响。沉默舆论的慢传播要克服速度与信息爆炸的社会表皮,讲究无声胜有声的慢哲学。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汉装,中国华彩

    我们的传统服装究竟是怎样的呢?即使没有见过出土的实物,在历代的画典以及文学作品中,这种特征也不难总结。中华民族作为最源远流长的民族之一,1.8万年前山顶洞人就开始使用骨针,7000年前河姆渡出现纺轮,“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而其他古文明如埃及、爱琴文明都是发源于公元前3000年前。

    从商朝出土的玉人可以看出当时的服装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外形特征,如上衣下裳,交领右衽。西周东周是中国历史上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化的重要时期,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土地所有制的变化,西周的等级制度逐步确立。与这种等级制度相适应,产生了完整的冠服制度。春秋战国时期,出现了上衣下裳连成一体的“深衣”(上下一体的长衣)。作为汉装原型的深衣,在《礼记》中有记载:“制十有二幅,以应十有二月,袂(袖子)圆以应规,曲袷(领)如矩以应方。负绳及踝以应直,下齐如权衡以应平。”

    中国服装在这时就已经与西洋服装彻底分道扬镳,在形制的细节处、颜色上等都蕴涵有丰富的象征意义。

    一般认为汉装自身显著的特点成熟于汉,至宋明仍保留有其鲜明的特征,即宽衣博带、大襟右衽、交领大袖,整体风格含蓄柔静、随和典雅。风格最清晰的莫过于三个时期:魏晋、盛唐和宋明。其中魏晋和宋明是鲁迅所认为的中华民族有自觉意识的朝代。

    魏晋时地主阶级世袭门阀贵族崛起,反儒倡道,老庄玄学盛行。此时作为“人”的意识觉醒,不拘小节,不做作,任其自然。如在鲁迅的《故事新编》中记载,“鸟有羽,兽有毛,黄瓜茄子赤条条。”认为衣服乃身外之物,可有可无。穿着也不拘礼教,甚至袒胸露脯。最极至的是放浪形骸,以天地为裈(裤子)的竹林七贤。这个时期是中国服饰史上男子士儒最为风雅潇洒的一个时期。士人流行飘逸的长衫,“得意而忘形”,如晋武帝间“冬天尽日不着复衣,但着单练衫五六层”。男子还崇尚扎巾,羽扇纶巾,颇有一种厌弃冠冕公服的风气。于是此时出现风度,风采,风姿,风韵,云中白鹤等自喻。女子形象也可以从敦煌壁画的“飞天”中看出,袖子宽大,衣带飘飘。

    盛唐开放繁荣,也是服饰史上的一个高峰时期。华丽的服饰,体现出一个强盛民族的自信。男子相对俭敛,不再穿裙。而多是圆领袍衫加襥头(一种搭拉两个脚的软帽子),一直沿用至明,并有严明的官服制度,“唐百官服色,视阶官之品”。武则天时还以不同的图案纹样来区别文武官衔。而女子服装则表现出空前绝后的开放、华贵和宽大。孟浩然《春情》中描写“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即裙裾扫落梅”,可见衣带和裙摆之长。白居易在《霓裳羽衣歌和微之》中写道“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都是当时华丽的时世装。

    至宋明,随着汉文化的沉淀,服饰也表现的更沉稳严谨,形成了更严格的官服制度。同时,民间服饰的细节装饰也趋繁复。裙子式样修长,穿着时在腰间扎以绸带,带上垂绶环。尤其宋朝程朱理学强调封建伦理思想,禁锢人们思想,服饰美学上更趋向纤弱、拘谨,与当时的建筑绘画等其他艺术风格一致(建筑上白墙黑瓦,绘画上清秀简洁的水墨画和淡彩画)。并且此时缠足风盛行。明代资本主义萌芽,但服制仍多沿用宋制,同时随着棉丝的大量生产,民间服饰也异彩纷呈,多了些市井之趣。如将不同色彩拼接起来的“水田衣”。至此,中国服饰形成了非常完备的体系。从形制上来说,官服已经明确到可以用颜色和补子(胸前的绣花图案)指代官衔,如上海俚语中的“无啥花头”原意就是指没有什么官衔。一般男服都是“直缀”,即一种类似道袍的简单长衫,简单的服饰外形将男性的社会意义定义在“理性”。从寓意上来说,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形象比喻,而发展到非常繁复的抽象寓意。如谐音,画鱼以代“余”,磬代“庆”等。

    中国服饰虽是平面的一块面料,但知情的人都知道,里面蕴涵了丰富的历史文化沉淀,是一本书,可以慢慢品,细细读,而远非一种单纯的视觉艺术,成为神秘东方文化的杰出代表。

——选自2019年10月号《森林与人类》,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中国古典小说的回目与西方小说标目在文体功能上是相同的(虽然二者有更深刻的不同):回目都是一个完整的叙述句,概括叙述一段情节;一般而论,回目的设置又均位于每回正文之首,在本回情节尚未展开的时候,读者已经读到对其概括的回目了。从叙事学的角度来看,这无疑也是“事先讲述或提及以后事件的一切叙述活动”之一,即预叙。

回目都是以一个单句或一联偶句来简要概括本回即将发生的故事内容:翻开嘉靖本《三国志演义》,读者们会依次看到“祭天地桃园结义”“刘玄德斩寇立功”等回目,在尚未进入小说正文的叙事世界之前,读者已粗略了解到相应回次的故事内容,在阅读过程中,因已有叙事进程提供的悬念,每回回目的预叙功能就更为突出,如第六则之末董卓欲行废立之事,袁绍反对,二人相峙,就在剑拔弩张的关头,此则结来,读者们自然急切地想知道结果,袁绍性命如何?董卓究竟能否得逞?翻过一页,不必看正文便已知道,董卓已经得逞了,因为第七则回目云“废汉君董卓弄权”;然这一则又以曹操出计诛董卓为结束,不知所出何计,但下则回目“曹孟德谋杀董卓”一出,读者也即明白……如此连环往复,直至全书结来。

重要的是,不仅每回的回目置于本回之首从而对本回故事进行预叙,而且,全书的回目还会集中为目录置于书前,有的作品除此之外在每卷前还有本卷的目录,打开目录,即可提前知道它的情节发展——应该说,在这种标目体制中,全书故事被不同层级的回目重复预叙、反复皴染,因而,阅读中国古典小说几乎没有秘密可言。

不过,中国古典小说回目体制的预叙功能是一把艺术的双刃剑:一方面它向潜在的读者提供了更多有关叙事世界的信息,从而使读者的选择可更明确,也使其对此叙事世界的进入更为顺利;另一方面却也养成了叙事艺术欣赏的保守。

如果把对一部小说的阅读看作一次艺术世界的探险乃至于冒险的话,那么,中国古典小说所培养起来的读者们也许会缺乏一些勇气与耐心,其成因自极复杂,但是,回目的预叙体制无疑也是其中之一。这种体制养成了对叙事艺术欣赏的保守:听众或读者需要在一个艺术事实发生之前便得到一定的提示信息,如果没有,面对无法把握的艺术世界,他们可能会难以接受。

进一步看,还可以发现,此种倾向无论是因读者的口味引导了作者的创作,还是作者的追求培养了相应的读者,总之,它与其他因素一起形成了中国叙事文学的特点:因循过多,缺少艺术世界中的远征与新拓。西方大部分小说文本给予读者的仅仅是一个信息量极少的书名,简单的书名后隐藏的东西在阅读之前无法预知,因此,读者的阅读过程便是与这一叙事世界中的人物、情节、沉思猝然相遇的过程,这种对未知世界的探险式阅读其实关联着相应的创作机制,因此,作者的创作也尽量避免程式成规,从而在艺术表现上拥有了生机勃勃的新陈代谢。

(摘编自李小龙《中国古典小说回目的叙事功能》)

材料二:

一般而言,长篇小说的标目应当概括本段落的故事情节,中国古典章回小说表面上看似乎也不例外,但若细究则发现并不尽然,因为,后者标目与情节错位的现象颇为常见,且也被作者们认可。

以《水浒传》为例即可知其普遍存在。第一回下句云“洪太尉误走妖魔”,正文回末恰讲到一道黑气冲天而去,完整的解释却在下回的开端;第二回下句云“九纹龙大闹史家村”,所谓的“大闹”,主要指的是史进与少华山一起反抗官军并火烧庄院事,然官军刚刚包围史家时,第二回便结束了,与官军之战却置于下回;第八回的“鲁智深大闹野猪林”更是如此,此回从头至尾未见鲁智深的名字,事实上后半段情节只是为“大闹野猪林”作了铺垫,真正的故事却在下一回。

很多研究者已注意到了这种现象,张天翼所论“品字形”特征即指此。这与章回小说的说书基因有关,说书艺术必须保证有“扣子”,“品字形”错位也就成为常用的手法。不过,这种早期的技术性考虑在章回小说的艺术发展中逐漸被小说家们接受并成为一种艺术手法。回目在叙事流程中具有一定程度的控制与节律:古典小说中,节制是一种常态,但叙述流也需要有冲破节制的时候,这种时而处于回目控制之下、时而又突过限阈的关系其实也给叙事艺术带来了生机,使作者可更自由地运用回目与正文的搭配,造成不同的艺术效果。也就是说,在后来的小说家手中,技术性的错位发展成了一种有意味的错位,比如在文人化的章回作品《儒林外史》与《红楼梦》中都可以看到这种手法的自觉应用。

但由于章回小说的发展逐步脱离了说书母体,很多人对这一手法已不甚了然,他们仅从案头阅读来看,以为这种错位是作者的疏忽。

(摘编自李小龙《中国古典小说回目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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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古典诗词——这语言和思维的极致表达,是人类情感最为重要的传达渠道和“储存器”。李白之高蹈豪放,杜甫之沉郁顿挫,苏轼之澄明旷达,李商隐之错彩绮丽,王维之淡远蕴藉……每一个语言里的诗人,都在以自己的一人一身探索着人性情感表达的独特方式,以惊心动魄的历险精神拓宽着人类感受的疆域边界。

诗人对于独特山川风物中的情感表达,几乎形成了那“数学般精确”的唯一而又广泛共鸣的“情感表达式”。思念故乡之夜,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是我们绕不开的诗句;面对冬日怀人的傍晚,白居易的“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自言自语式的问语,是我们心头一次次泛起的惆怅;亲人生死阴阳两隔,“不思量,自难忘”的短句,会自然在心头徘徊。作为中华儿女的一员,这些诗词歌赋的句子和句子之中,隐藏着文化血脉最牢靠的基因密码。中华文明五千多年的整体情感珍宝,被一代又一代诗人收纳珍藏在诗词歌赋的“情感储存器”中。

崔颢和李白关于黄鹤楼的题诗佳话,是一个极具阐释学意义的“中华诗词”表达范式。一个诗人,怀揣汉语之笔登陆某处,面对千古景色,秉持汉语工具,穷尽诗家才情,吟哦出的是“一曲定乾坤”的极致表达。这样的表达一旦被崔颢“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定格,在同一个千年尺度传统之中的李白,便在这样的景色面前发出了“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慨叹。这是一句欣喜莫名的慨叹,也是千载传统中“诗人同在”的相惜和温暖。

这是一个以中华汉语为传统的数千年持续涌流的记忆长河,所有的诗人都在这长河中储存最为珍贵的诗句,所有操持同一种语言的读者都在以自己的阅读,复活着千古沉浮的诗句,以每一代的阅读,擦拭、打磨、照亮着灿若星河、砥柱中流的诗篇诗句。每一个中国人在这里找到自己的文化血脉,每一个诗人在这里追寻、恢复到“无名”而又永恒的“中华诗人”的神圣而谦卑的状态。

这些璀璨闪耀的诗句诗篇,是我们借以认出自己“我是谁”的“文化身份证”。这些诗篇连接的,是那个无数人、无限时间共同汇聚起的“中华民族共同记忆”的储存宝库。随着全球华人的脚步拓展,无论华夏儿女散落在何处,只要凭借着“床前明月光”的诗句,都会找到汉语节奏之下的“低头思故乡”。一代代人都会在低头寻得的“故乡”,和那个巨大而深厚的民族记忆相连。

古典诗词凭借这千载汇聚的灵魂和精神,使得我们找到自己身体记忆里的文化血脉,确认我们语言镜鉴中的精神面容,从而与我们自己,以及遥远的亲人们恍如梦寐、秉烛相认。

(摘编自杨少波著《古典诗词与文化血脉》)

材料二

风骨与气韵,来自中国古代文论术语,指的是文章内容和文辞方面明朗、刚健的风度。南朝刘勰在《文心雕龙》中,专有“风骨篇”。风骨,彰显内容的坚韧本质;气韵,反映文辞的感染力。气韵衬托风骨的劲健,风骨支撑气韵的光华。

风骨之气度,莫过于观照岁月的能量,中国古典诗词对岁月的描写是最具亲和力的。建安“三曹”之曹操慨叹“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初唐王勃诵“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而盛唐王之涣则歌“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宋代李清照叹息“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些人生,或庄或谐,或爱或恨,或疏或痴,它们在风骨之内,气度之上,演绎出中国美学精神“蕴藉隽永”的意味。南宋词人蒋捷作《虞美人,听雨》,用观雨的心境将“少年、壮年、而今”和盘托出,突出了人生——这位高明工匠一一雕刻出的岁月力量。岁月如雨,时光亦醉。痴于“醉”的,莫过于“谪仙人”李白。他的《客中作》,以酒告慰时光。李白酒入诗肠,狂歌“不知何处是他乡”。几百年后,苏轼作答“此心安处是吾乡”。在与时光对峙的人生中,诗词是唯一的安慰。这岁月的“沉著之致”积淀了风骨,凸显了气象。

风骨之韵味,莫过于古人对“物”的执着。刘勰言:“物色之动,心亦摇焉。”古人写物,其旨在“物我两忘”。王国维谓:“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即便是不起眼的花草,相对诗词作者而言也仿佛具有“明心见性”的品质。南宋诗人陆游,晚年隐居山阴乡村,寒冬中偶见梅花怒放,兴之所致提笔作《卜算子•咏梅》。他虽没写一朵“梅”,没着一枝“花”,但读后却有幽咽的暗香扑鼻。“物”的淡雅之外,亦有浓郁气韵弥漫在诗词世界。“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李白的牡丹如此;“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李贺的美酒如是,就连柳永的“别恨”也浓得化不开——“杨柳岸,晓风残月”。古人观照“物”、珍视“物”的思想意度,是古人对“诗性”的自解,信手而出,奇崛有致。

中国传统文化的审美与西方哲学饱满的逻辑思维相反,它始终带着深深的隐秀色彩,内力隽秀,外显圆融,这是中国哲学以“道”为核心的“言有尽意无穷”。而最终,它落实到了“意蕴无穷”的艺术气质上,其效果就是“不在场的出席”,“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风骨气韵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编自张向荣著《古典诗词与文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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