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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上海市浦东新区高桥中学2019-2020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草堂·诗魂

    ①细雨蒙蒙,落叶飘飘。

    ②当我来时,又是茅屋为秋风所破的季节。老天像有意在营造一份思古幽情,像有意让人来品味一种人生意蕴——文章憎命达!

    ③茅屋而草堂,草堂而杜甫草堂,这绝代诗圣生命的一大栖息处,这和着一个风雨飘摇的时代、一个伟大灵魂沉吟的处所——杜甫草堂,早已成了成都的杜甫草堂公园。草堂公园由大廨、诗史堂、工部祠和柴门等景观组成,给成都人一个清幽的休息场所,也给远方慕名而来的游客以精神的慰藉。设施是对过往的纪念,也是对现在的经营。只是草堂,作为一个诗人艺术生命的凝结处,作为中国文学史的一个纠结点,作为一段历史的观象台,太有特点了,情绪也太浓重了。“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读清人顾复初的“异代不同时,问如此江山,龙盘虎卧几诗客;先生亦流寓,有长留天地,月白风清一草堂”那副对联,更让人嘘唏不已。草堂的文化意义与杜甫在世时命运的反差也太大了。然而,又让人坚信只要确实灿烂过,也就注定会占有辉煌。

    ④草堂足供观赏,甬道曲折,尽可徜徉,更何况又是细雨迷蒙,黄叶铺地!草堂,草堂,此时此际的草堂在诉说什么呢?从开元到天宝,《壮游》,《三吏》《三别》,《北征》,《秋兴八首》,直到《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一代诗史再现了一个时代,仅这些就足以彪炳青史了。这是杜甫的不朽,这是杜甫的辉煌,这也是杜甫的价值所在。舍此,我们又何以了然在一个大起大落的时代里,有一个愈老大愈清瘦愈苦寒的杜工部!这些是不必说的。但仅仅如此,就远不能了然杜甫诗歌抑郁沉雄的内在生命力,也远不能了然士人的用世之志与命运悲剧。这正是文章憎命达的命意所在,是其深层的人生意蕴所在,也是中国历史上人才的成就与命运的二律悖反。

    ⑤中华传统,士人总有一份天下之志、用世之心,更何况出身于奉儒守官世家的杜甫!杜甫曾抒写人生抱负“甫昔少年日,早充观国宾”,“自谓颇挺出,立登要路津。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他希望一出山就占据要津,而且充满理想色彩——要让君王赶上传说中的尧舜,要使全国民风淳朴敦厚。志莫大焉!然而,命运总是跟人开玩笑,历史也总在捉弄志士仁人。由开元而天宝,张九龄罢相,李林甫上台,唐王朝也已今非昔比,贤能之人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已不可能了。这是国家的不幸,时代的不幸,也注定了杜甫一生宏图大志的落空。肃宗即位后,杜甫表面上拥有一官半职,比如左拾遗、华州司功参军、工部员外郎,而实际上却难有作为,薪俸也不足以养家。离开中原后,其行迹大略是同谷—锦城—夔州—潭州,同时他的生命也如一片黄叶飘到了尽头。

    ⑥可是,他的诗作却从此更加如长河激浪,深潭照物,映现出一代河山的风云、生灵的状貌。它们如钟,如鼓,回响在中华历史的长空。杜甫的命运就这样确定了,杜甫的历史角色及其创作成就也就这样确定了。这时我们再吟味《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诗句,就会发现,个人的遭际,在诗圣眼中已不算什么了,此时他所想的只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苦寒到此已极矣,而忧患、仁慈至此亦已极矣!杜甫之胸怀,杜甫之心地足以光照日月!“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或者说经邦济世,要的不就是这种德与才么?但是,风雨飘摇中的唐王朝抛弃了杜甫,而历史却于风雨飘摇中造就了另一个杜甫。这究竟是杜甫的不幸,还是杜甫的幸运呢?历史总是把一份生命的朴素,让人咀嚼得百味丛生。

    ⑦流连一番,天色已晚,该走了。细雨依然。

(1)、    杜甫《登高》中,诗人目睹苍凉秋景,不由想到自己漂泊病苦的处境,生出无限悲愁之绪的诗句是
(2)、请在第③段和第④段中各找出一个对杜甫的不同称呼:

第③段: 第④段:

(3)、“草堂在诉说什么呢?”请根据第④段的文意概括回答。
(4)、第④段中“也是中国历史上人才的成就与命运的二律悖反”一句的意思是“中国历史上取得重大成就的人才往往命运多舛,遭遇不幸”,请另举一例加以说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①中国书法是与中国文化特殊土壤密不可分的独特艺术形式。书指书体,即汉字。法指书写文字的方法和技巧。中国书法通过高超的艺术技巧,把文字书写的法则提高到一种艺术的境界,使之凭借汉字独特的形式和丰富的内涵,发展成为一种积淀着中华民族的审美情趣、哲学思考和文化心理的艺术种类。

②以韵为核心的书法艺术,并不以精熟的技巧与繁复的法度程序为最高境界,相反,它崇尚的是那种言语不能传达的意味,它同时启示了其中所含蓄的类似于诗的余味,以及对简朴到深远的艺术手法的重视。当思想感情和境界在自己的艺术形式中达到完美的升华时,韵的意味也就从作品中显现出来了。崇尚韵致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脱俗,使艺术家无论在人格形态还是在艺术形态上均要达到一种卓尔不群的境界。韵如橄榄,它需要慢慢地去体会、涵咏。如果说“不俗”是表示精神升进中的超越状态,那么“韵”则象征着精神超越的极致。而“韵”的获取则是在一切艺术本体之外的,即就书法而言,学者型书家较之于工匠型书家更为人所推崇的原因也就在于此。

③在中国的书法史上,书法家绝大多数都有超绝的风度才情,书法只不过是其气质风采和神情心性的自然流露,是切断凡俗意识而垂直上升到超常的精神生活领域的一种标志。因而,书法只是文人“聊抒胸臆”的“余事”,所谓逸笔余兴,无所为方能有所为,这种心境中所表现出来的艺术才是高级的、超俗的、儒雅的,各家不同风格的书法,都让人感觉到艺术品只不过是其真我本性、生命气息的折射。它不着痕迹,空灵蕴藉,以微妙的暗示与含蓄,让人去感受突破一切人为的形式与法则的境界,在生硬、挺健、雄浑之外欣赏一种超然的清淡。“韵”作为生命状态的极致体现,让艺术家如痴如狂如醉,它让我们在和古人典范作品交流中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那流溢而出的令人神往的迷人气息。在瞬间的感悟中,让观者脱离现实的环境,沉浸在超越时空限制的审美快感之中,这就是古典书法作品中所设定的审美情境的奥妙所在。古人在观赏作品时须净手、屏息,以让自己有如对至尊的敬畏感,让自己慢慢地进入到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之中,去体味、领悟和感受这种超越性的存在。“韵”虽然不是一种物质,但是,在艺术家和观者共同创设的审美心理场中,它成了一种可感、可嗅、可触、可闻的物质实在。人在这种“参与”的过程中,达到顿悟,使审美的障碍得以消解,从而进入无碍的自由世界之中。

④“韵”作为文化心理情结,使中国的艺术更为注重精神体现,表现出一种逍遥于天地之间的快活情绪,因而,艺术也就成了躲避世俗风雨的避风港。艺术家很少去参政议政,他们只是在放浪形骸、游心于天地之间之中获得快慰和满足。这样,艺术也就很少具有批判性,因为,它与俗世生活的发展并不同步,它有着自身发展的轨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汉末魏晋六朝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苦痛的时代,然而却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因此也就是最富有艺术精神的一个时代。王羲之父子的字,顾恺之的画,戴逵和戴颙的雕塑,嵇康的广陵散(琴曲),陶潜、谢灵运的诗,云岗壮伟的造像,洛阳的寺院,无不是光芒万丈,前无古人,奠定了后代文学艺术的根基与趋向。

    这是中国人生活史里悲剧最多的一个时期,八王之乱、五胡乱华、南北朝分裂,酿成社会秩序的大解体,旧礼教的总崩溃、思想和信仰的自由、艺术创造精神的勃发,使我们联想到西欧十六世纪的“文艺复兴”。这是强烈、矛盾、热情、浓于生命色彩的一个时代。

魏晋人生活上人格上的自然主义和个性主义,解脱了汉代儒教统治下的礼法束缚,在政治上先已表现于曹操那种超道德观念的用人标准。一般知识分子多半以超脱礼法观点直接欣赏人格个性之美,尊重个性价值。桓温问殷浩曰:“卿何如我?”般答曰:“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这种自我价值的发现和肯定,在西洋是文艺复兴时的事。

    魏晋人欣赏山水,由实入虚,即实即虚,超入玄境。当时画家宗炳云:“山水质有而趣灵(自然山水,既其形质又有灵趣。)。”诗人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魏晋人欣赏自然,有超然玄远的意趣。这使中国山水画自始即是一种“意境中的山水”。宗炳画所游山水悬于室中,对之云:“抚琴动操,欲令众山皆响!”郭景纯题曰:“林无静树,川无停流”,阮孚评之云:“泓峥萧瑟,实不可言,每读之,辄觉神超形越。”这玄远幽深的哲学意味深透在当时人的美感和自然欣赏中。

    晋人以虚灵的胸襟、玄学的意味体会自然,乃表里澄澈、一片空明,建立最高的晶莹的美的意境。司图空《诗品》里形容艺术心灵为“空潭写春,古镜照神”,此境晋人有之。王義之曰:“从山阴道上行,如在镜中游。”心情的朗澄,使山川影映在光明净体中。

    这样高洁爱赏自然的胸襟,才才能够在中国山水画的演进中产生元人倪云林那样“洗尽尘滓,独存孤迥”,创立出一个玉洁冰清,宇宙般幽深的山水灵境。

(节选自宗白华《学术文化随笔》)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今年是话剧进入中国110周年。话剧初入中国之时,启发民智,旁不可挡。之后的几十年,话剧对现实产生巨大影响。百余年来,话剧界涌现出众多优秀的艺术家、演出团体以及《雷雨》《北京人》《茶馆》等大批优秀的本土原创作品。随着政府大力发展文化艺术,有关部门制定和实施了许多扶持政策,对于当代本土戏剧的发展助力很大,形貌多样的演出剧目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各种鼓励原创的政策和措施激发了戏剧从业者的创作热情,盘活了演出市场。同时,难免有各种力量争相加入戏剧的运作,只为资助和奖励,而置艺术于不顾。这也是全国上演的剧目数量虽多,但具有时代特征、民族特色,能够引人思考的佳作依然稀少,在舞台技术和表演、导演技艺大幅提升的同时,很多戏剧作品的精神品质反而下滑的原因之一。

    戏剧常常是社会的缩影,折射出世态人情。伴随着市场经济和全球化、娱乐化的浪潮,近年来,戏剧界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震荡和变化,戏剧乃至艺术的生存环境、审美情趣都已发生了巨大变化。尤其应该引起注意的是,放任票房、收视率成为作品效果唯一的衡量标准,功利主义对于制作方、创作者乃至观众的引导作用不可小觑。一些原创剧目舍本逐末,追求外在呈现形式的新奇,却忽视作品的内涵和本质;一些剧目明知文本基础差、有硬伤,却由于种种原因仓促上马;盲目投资、拔苗助长等问题也陆续出现。精美的舞台呈现配上严重缺失舞台剧特质的电视剧化、空洞、平庸的剧本,都阻碍着戏剧的进一步发展。戏剧作品若是缺失了精神世界、丧失了思想的光芒,任何所谓的新技术、新方法甚至薪形式都难逃被迅速遗忘和淘汰的命运。在舞台技术性大幅提升的情况下,戏剧返璞归真,加强剧作和演出的精神内涵越发显得迫切。

    艺在于技,更在于心,如果创作者没有发自内心的创作冲动,戏剧人物的心灵碰撞与选择必然显得虚假。创作态度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作品艺术水平的高低,敬业和操守是一切成长和发展的前提与保证。创作者若果仍处于就事论事或者堆积材料的阶段,作品就会在整体上缺少创意和思想的火花,更多的是以戏剧的形式来讲述一段生活、故事,侧重展示现象而忽略对本质的抓取,这就没有深入到塑造独特角色,探索人物心灵轨迹以及体现独特情感色彩的创作轨道上来。

    戏剧水平的提升不是一日之功,只有精益求精,才能破除创作上的僵硬化、同质化和模式化,从而让戏剧作品透过外在形式,深入人物的内心,找到直抵人类心灵之路,焕发出戏剧创作内在的精神力量。当戏剧创作者自觉抵御外部环境的各种诱惑,更多关注作品的内涵及其内在精神提炼的时候,中国话剧的潜力和活力才能真正迸发。

(摘编自2017年6月28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从文化民族主义的历史发展看汉服运动

    20世纪中国文化民族主义理论先后经过了三个阶段:以章太炎为代表的“国粹国光论”是这个理论的首发与开端,以陈寅恪为代表的“文化民族论”则是这个理论的阐发与发展,而以钱穆为代表的“文化本位论”则完成了民族史学理论的完整逻辑架构。对于汉服运动,我们也应该把它放置到文化民族主义的历史线索中加以考察。

    从章太炎到陈寅恪再到钱穆,中国的文化民族主义理论历来强调民族独立、民族自觉。但是,他们所有的理论诉求都是建立在“文化本位”而不是“种族本位”的基础上的。即使是以“推翻满清,建立民国”为目的的章太炎,也明确指出,“提倡国粹”不是要人们尊信孔教,而是要爱惜我们“汉种的历史”。同样,按照陈寅恪的“文化民族论”,在北朝史中,凡关于胡汉之问题,实一胡化、汉化之问题,而非胡、汉种之问题;在“种族”、“文化”和“地域”三个因素当中,文化之教化居于首位,无论其属于什么血统,也无论其居住于何处地域,皆以“教化”即文化,定其“民族”之属性。钱穆的“文化本位论”更是毋庸赘言。汉服运动宣扬汉民族种族的纯正性和优越性,它所推崇的“汉民族本位”归根结底是一种“种族本位”理论。在一个全球化的时代,甚至可以说在一个文化帝国主义的语境之中,产生民族的“认同焦虑”是必然的,其认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也是不可忽视的,但是,由此而退回到“种族本位”,则是必须加以警惕的。

    汉服运动“汉本位”的民族观、历史观和文化观,表现出一种以二元对立为基础的自我封闭的、排他的、妄自尊大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它强调汉民族文化的纯正性和优越性,无视汉民族文化本身的发展和演变,鄙薄汉族之外的其他各民族的文化,反对不同民族文化之间的交流和融合。这一点,在他们对“汉服”和“唐装”的不同态度上,在他们对“汉民族的杰出人物”和“其他民族的杰出人物”的不同态度上,表现得十分清楚。而中国近百年来的文化本位运动,不仅不是纯粹的“汉本位”的文化本位运动,相反,他们都首先强调必须用批评的态度、科学的方法检阅过去的中国,强调文化之间的沟通与交融。这也正是民族主义史学家没有与西化派形成正面冲突之势的根本原因。

    无论是章太炎的“国粹国光论”、陈寅恪的“文化民族论”,还是钱穆的“文化本位论”,都是在国难当头的历史年代,通过对民族认同和传统文化的继承和革新,寻求民族自救之路和民族文化的新生,因而,他们都是立足传统而面向未来的。汉服运动根本的社会性目标就是恢复“大汉民族”的“正统”,而他们所谓的“正统”不仅是虚妄的,而且是逆时而动、面朝过去的。无论如何,汉服运动都不是“民族意识的回归”,而是“民族意识的退化”;不是所谓“文化的自觉”,而是“历史的倒退”。安东尼·史密斯说:“种族性的民族主义看起来更像是‘宗教替代品’的制度化。”确乎如此。

(选自张跣《“汉服运动”——互联网时代的种族性民族主义》,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松、竹、梅是中国人所喜爱的自然事物,也是中国人所推崇的一种人格精神的象征。这种人格的象征物,既是中国文化精神的体现,也是中国文化的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

    中国自古以来便有将自然人化的传统,这个传统,既可能源于古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经验,又显然与中国古代哲学和文学的影响有关中国古代哲学讲天人合一,物我同一,所以自然事物就容易被人格化。中国古代文学重托物言志,物喻人,所以用自然事物作文化和人格的象征,也就成了一种修辞手法。这种人格化的自然事物在植物界,最著名的莫过于松、竹、梅了。中国古代文学尤其是抒情文学作品的情感诉求和思想意蕴,大多是通过这些物象或由这些物象所构造的意境完成的。这同时也是中国古代文人陶冶性情、涵养人格、砥砺人生的重要参照物,古人因而大多喜欢与这些自然事物为邻,甚至视其为至亲家人。

    在这些自然事物中,松、竹、梅之所以受到人们的特别喜爱,被人们赋予了更多的美好品质和德行,并不完全是因为它们自身所具有的某种自然属性,而是同时也因为赋予其意义的古人自身,也存在与之对应的文化和人格诉求。中国古人立身处世的观念,就人格构成而言,既强调“入世”所需要的积极进取、正直忠勇、刚毅坚韧的品德和意志,也重视“出世”所保有的清高孤傲、淡泊宁静、飘逸萧散的情怀和意趣。这样的文化和人格诉求,正好与松、竹、梅的某些特性相对应,松、竹、梅自然就成了古人这种人格力量的化身。

    中国人喜爱松、竹、梅,固然离不开观赏其外在形象,但更多地却是欣赏其内在品格。这种品格虽然古人对之有不同的提炼和概括,但如松的枝干如铁、岁寒后凋,竹的中空外直、宁折不弯,梅的凌霜傲雪、玉洁冰清等等,却是自魏晋以降中国人所推崇、所提倡的一种风骨。这种源于先秦儒者“浩然之气”的风骨,在中国古代曾用来评品人物、赏书画,后来又用于论文,成了一个重要的文学理论范畴,对推动历代诗文革新,起了重要的作用。古人论人讲“风骨奇伟”“风骨清举”,论画讲“气韵生动”“骨梗有力”,论书“以风神骨气者居上。刘勰论文,则在各体文章风格中,独标风骨,提倡一种“风清骨峻”的文章风格。凡此种种,由评品人物到鉴赏书、谈文论艺,风骨都是一个普遍运用的标准。可见,风骨不是某个艺术门类的概念,也不是某些个人的偏好,而是一个普遍适用的范畴。宗白华说:“中国美学竟是出发于‘物品藻’之美学,美的概念、范畴、形容词,发源于人格美的评赏。”这种从“人物品藻”出发,“发源于人格美的评赏”,而后遍及整个艺文领域的美学,不啻就是中国文化的代名词,因而风骨既是一个美学范畴,同时又是一个文化学范畴。在审美领域,它是一个极高的标准,在文化领域,则是中国传统文化精髓的体现。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中国人对松、竹、梅的喜爱,既是一种审美鉴赏,同时也表现了一种民族心理和民族精神。

(选自於可训《松竹梅与中国文化风骨》,2018年10月12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城市是多样异质文明空间化聚集、结构化整合的结果,城市与文明共生。文明多样性主要指以城市为场域为核心的社会领域与社会功能的专业化分划及其空间共在,即专门化、专业化的管理、宗教、谋利、交易等功能在城市中或者以城市为中心的多样共存。

    城市的重要功能是满足人的多样需要,一个成功的城市,首先是能够全面满足人的安全、发展、宗教等需要的所在。在科特金看来,考察成功的城市,“有三个关键因素决定了这些城市的全面健康发展,即地点的神圣、提供安全和规划的能力、商业的激励作用。在这些因素共同存在的地方,城市文化就兴盛;反之,在这些因素式微的地方,城市就会淡出,最后被历史抛弃”。一方面,人的多样需要会催生多样的城市、多样的文明;另一方面,多样的文明、多样的城市又会进一步生成人的多样需要。

    文明多样性对城市的生成和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城市是对已有多样文明的聚集,多样文明在城市中会发生碰撞、竞争、融合、整合,并可能进一步多样化。韦伯认为,多样性是城市之所以成为城市的一个重要条件。在他看来,以不断发展的分工为特点的经济多样性,是推动城市全面发展的重要力量,也是推动社会从道德社会、礼俗社会向理性社会、法理社会转换的重要力量。在芝加哥学派的代表人物帕克看来,以多样性为特点的城市在为人们带来机会、为人们提供更多自由空间的同时,也造成了社会分离,并放大了人性的善良与丑恶。

    从文明多样性这个维度揭示城市性离不开对文明本身的历史反思、哲学批评。这种以多样性为目标的研究,对推翻当代帝国霸权以及影响仍然深远的帝国思维、霸权思维当然意义重大。但问题在于,人类历史、世界文明史、世界城市史,是否仅仅是一部文明多样性的历史?把不同文明的平等性单纯地等同于文明的多样性,是否符合历史本身?是否会导致新的问题?我们认为,城市性研究、文明性研究应该深层化。对城市社会研究而言,一方面,需要对文明多样性进行更为深入的研究,揭示多样性本身的结构、本质、转换;另一方面,在揭示城市社会文明多样性的同时,也需要从城市哲学与文明批评史的角度,具体揭示城市社会的文明共同性,揭示城市社会作为地方共同体、区域共同体、全球共同体的特点、趋势和走向。

                     —— (摘编自陈忠《城市社会:文明多样性与命运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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