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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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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综合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我的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了,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伴同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睛顺小路望过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说。

(1)、母亲要走大路的原因是。儿子要走小路的原因是
(2)、“早已习惯”和“还习惯”以及“强壮”和“高大”能否互换?为什么?
(3)、“决定委屈儿子了”的深层含义是什么?
(4)、母亲改变主意不走大路而走小路的原因是
(5)、“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中的“责任的重大”具体指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生命的选择

雷抒雁

    ①在我住的这一栋楼的前边,是一片开阔的空地。这片向阳的地方,从早晨太阳一升起,地上便红地毯一般,铺满了霞光。中午,一直到傍晚,太阳被西边的高楼遮挡之前,空地上都是一片明媚的阳光。

    ②多好的一块空地。花工们便将这里设计成一座小小的花园,四周栽种上一些秋季会抽出茸茸的花穗的纤草,拥围着一个圆圆的花坛。种些什么呢?见花工们细细地松软着花坛的湿土,人们猜测着。自然是蔷薇了,花工们说。

    ③不多日子,油黑的蔷薇叶子便密密地遮蔽了黄土;似乎这期间,不过一阵、两阵小雨,人们一如既往匆匆走过那花坛,忙各自的事情。突然一日,有人惊奇地喊了一声:“多好的玫瑰!”

    ④人们好像一下子被那花惊醒了。红的、黄的、粉的,一时间各色玫瑰,竞相绽放开来,惹得人眼里一亮一亮。有一些美丽的花朵装点生活,日子平添了些色彩、滋味和乐趣。大人、孩子,过路时总会留住脚步,欣赏一番。大楼里常年不曾搭话的邻居,此时也都能找到共同的话题。坚硬的生活,顿时变得柔软多了。

    ⑤人们夸奖那些花朵、花工之后,便要说太阳明亮的照耀,才使花朵有了色彩。不过,谁也说不清是花朵选择了太阳,还是太阳选择了花朵。

    ⑥可是有一日,有孩子突然提醒大人们,到楼后去看看,说那里也有花。

    ⑦楼后?怎么可能呢?那里的阳光,结结实实被这楼房遮掩着,而且还有一些高大的槐树,枝丫互相勾扯着,地上是永远的潮湿和阴凉,甚至还有一些灰尘和垃圾被风卷到那里。春天,当所有的她面上都干干的、亮亮的,唯独楼后肮脏的残雪还迟迟不肯化开。那里怎么会有花呢?

    ⑧拗不过孩子的拉扯,就到楼后看看去吧!这时已是傍晚,朦朦胧胧的月光下,人们果然看到白花花的一些已绽放的花朵。粗粗的、长长的花朵,挺在硕大的绿叶上,倒像是插了满头玉簪、银簪的古代仕女。庄重里透着一些羞怯,没有人能叫出那花的名字,只是花开得雪白,单纯而圣洁,让人燥热的心头有被一股清凉清凉的水洒洗过一般舒坦。

    ⑨第二天,赶快去问花工,回答说:“那是白玉簪,性喜阴凉潮湿,花开得高洁得很哩。”

    ⑩于是,这栋楼美丽了。楼前,阳光下,姹紫嫣红;楼后,月光下,洁白如雪。随即,也就有人告诉自己的孩子:你看,生活的路多宽!有阳光,就去做玫瑰,开得热烈、大方些;没有阳光,也别怨天尤人,白花照样可爱。

    对了!这才是生命的选择。生命的伟大也正在于这选择的正确。

【注释】①蔷薇:这里指蔷薇科。蔷薇科中有桃、苹果和玫瑰、月季等许多著名的果树和花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坐在最后一排

乔叶

    上小学时,我一直是个非常自卑的女孩子。因为丑,因为笨,因为脾气倔强、性格孤僻,没人愿意和我一块儿坐。老师只好把我安排在最后一排。

    坐在最后一排的几乎都是调皮的男同学,我和他们无话可说。想要听课却又看不清黑板上的板书,只能呆滞地盯着黑板,做一些毫无意义的遐想——我从小就是个脑袋里充满怪念头的人。比如说:梅花为什么叫梅花?我若是梅花,会是白梅还是红梅?

    五年级时,新来的班主任是个年轻的女老师。她红衬衣白裙子,齐耳短发,模样甜甜的。

    “我叫白明,倒着读就是‘明白’,也就是说对每个同学的情况我都能知道的明明白白。”她微笑着自我介绍。

    我不屑的瞧着她。她真有那么大的神通?她会知道我是近视眼吗?她会知道我不想坐在最后一排却倔着性子坐在最后一排吗?她会知道……

    没想到过了几天,她竟真的注意到了我。

    那天语文自习课上,同学们都在做练习,我也摊开练习册假装做起来。其实我除了做些造句、看图作文之类适合我胡乱发挥的题目外,其他的根本懒得做。正拿着笔胡思乱想,一只手伸过来抽走了我的练习册。我一惊,这才发现白老师已经站在我身后。“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呀?”她亲切地弹了弹我的脑壳。从未享受过如此“礼遇”的我禁不住心头一暖,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趴在桌上,胆怯地听着她翻阅练习册的声音。

    过了世界上最漫长也是最短暂的几分钟。我畏惧地等待着习惯的严厉批评,却惊奇地听见她轻柔的笑声。

    “这些句子都是你自己写的吗?”

    “嗯。”

    “非常好,很有想象力。‘花骨朵儿们在树枝上聚精会神的倾听春天’,多有灵性啊。可你为什么不说‘倾听春天的脚步’呢?”

    “有时候,春天来时没有脚步的,是披着绿纱乘着风来的。”第一次受到如此嘉奖,我顿时大胆起来。

    她没有说话,走上了讲台,以我的练习册为范本讲起造句来。那半小时是我上学以来第一次感觉快乐和幸福的时刻。

    这天夜里,我把没做的习题全部认认真真的补上了,通宵未眠。

    以后的日子里,白老师特别注意查阅我的练习册和作业本,关切地询问我其他课的成绩,还抽空给我讲一些浅显的文掌知识。每当她带着清香的气息悠悠离去时,每当她弯下腰挨近我低低地和我说这说那时,每当她那满含笑意的目光注视着我时,我都感到从未有过的紧张、激动、惭愧和欢乐。我这才发现,我以往的愤愤不平和自暴自弃是多么无知和愚蠢。我的虚荣和脆弱让我受到的伤害是罪有应得,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引以为荣的值得骄傲的资本!——我这样的学生,其实只配坐最后一排。

    在我笨拙勤恳的努力下,我的各科成绩竟然进步很快。可由于眼睛近视看不清板书,也给学习造成了一些障碍。但我没有告诉老师,我问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向白老师提要求?”

    白老师来班里旁听数学课,因为没有课本,便和我坐在一起合看。“这是7,不是1……这是8,不是3……”她轻声的纠正着,“怎么抄错这么多?你近视?”

    我没有说话,眼泪竟大滴大滴落下来。

    几天后,白老师宣布进行语文测验,一向对考试毫不在意的我禁不住跃跃欲试,积极地忙碌起来——最起码要比以前考好点哪!

    公布成绩的那一天终于来了。“第一名,乔小叶…”

    天哪,我是第一名!

    我被震住了。

    “乔小叶进步非常大。她坐在最后一排,眼睛还近视,可她不怕困难,锲而不舍,终于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谁能和乔小叶换个座位?”

    好几个同学站了起来,一阵忙碌后,第一排当中的座位空了出来。我懵懵懂懂地在那里坐了下来。

    “希望大家向乔小叶学习。要知道,这世界上有最后一排的座位,但不会有永远坐在最后一排的人。”

    我的热泪汹涌而出。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等鱼断气

胡展奋

大概是1969年前后,母亲因肝病导致脸部浮肿。肝病一向有“女怕脸肿,男怕脚肿”的说法,除此之外,她还伴有黄疸、全身乏力、脾肿大等症状。当时医生授一消肿利水的奇方——鲫鱼汤。医生认为,患者急需补充优质蛋白。既是优质蛋白,又能消肿利水的,首推鲜活鲫鱼,且要三两以上,药效才好。

这可难住了父亲,要知道在那个时候,物质极度匮乏,菜市场里绝对没有活鱼供应。他便去“黑市”,也就是地下自由市场购买,说是市场,其实就是鱼贩的流动摊位,如同间歇泉一般地时隐时现。更要命的是,因为“历史问题”,父亲还是“戴罪之身”,常去黑市是犯忌的。

但为了母亲,他义无反顾地去黑市买鲫鱼。买回来后,他马上开始操作,先是为母亲“退黄”,按每碗鱼汤一百克鱼计算,剖二百克鲜鱼熬约三十分钟,待骨肉分离时捞出骨渣,这时鱼汁呈白色,略注黄酒与蜂蜜,再熬十分钟,倒入两碗,早晚服用。十天后,母亲脸部的黄疸消退,再服十天,两眼黄疸大退,月余黄疸全消。他们即去医生处报捷,医生看了一眼说:“浮肿未退,继续。”父亲一听,傻了,医生这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当时父亲的月收入才三十六块。虽说食堂里的红烧大排才一毛七一块,荷包蛋也才八分,但时值冬令,鲫鱼原本就少而贵,鲜活的、三两以上的更贵,每天一条,总得八毛钱左右,甚至一元,一个月下来,岂不是要把家里掏空了。而且医生还不知道,为了抢条活鱼,父亲多少次伸出拳头,和人在鱼摊前撕作一团。

父亲默不作声。医生继续说:“鲫鱼三四两,去肠留鳞,以商陆、赤小豆等分,填满扎定,水半锅,煮糜去鱼,食豆饮汁。忌盐、酱二十天。”“一定要活鱼吗?”父亲只问了一句。“当然!”医生顿了顿,又说,“刚咽气的也行。李时珍说过,杀取动物用其肉,骨子里是欠仁爱的,肉还不冷,灵性还在,所以现杀不能现吃,应候其肉冷再烹。忌与大蒜、砂糖、芥菜、猪肝、鸡肉同食。”

父亲一回家就去了黑市,而且很久没回来,母亲不放心了:“怎么回事呢?阿二去看看吧!”

天已摸黑。路灯下,我远远地看见父亲正蹲在地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搪瓷盆子——那时卖鱼的都把鱼放在搪瓷盆里,以便稍有风吹草动就提盆走人。而鱼贩则尴尬地注视着父亲,二人之间似乎是一种对峙。此时的西北风像野兽一样咆哮着,父亲蜷缩着冻得簌簌发抖的身子,但仍然坚定地蹲着。见我在他身边蹲下,父亲转脸尴尬地对我笑笑,然后附着我耳朵悄悄地说:“我在等鱼断气。”

我不解地看着他,没说话。为什么活鱼不买,非要等到它咽气呢?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黑市的规矩,鱼一死,就腰斩而沽,一条一元的鲫鱼就可能暴跌到四五毛。

天越来越冷,也越来越暗。搪瓷盆里的鲫鱼,盖着水草,那腮帮子还在一口气、一口气地翕动着,越来越缓,越来越缓,忽然它不动了。

父亲胜利似的叫起来:“看!它不动了!”鱼贩恹恹地叹了口气:“好吧,拿去吧,算我输给你!蹲了两个钟头!”

然而父亲还没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飞快地抽出一把剪刀,钱还没付,就一刀刺入鱼腹,剐出鱼肠,那鱼心还在一翕一张呢。

“马上放血,和活鱼有什么两样呢?”他得意地对我眨眨眼,那鱼贩见状,眼珠瞪得老大,傻了。

这以后,父亲就成了“老蹲”,只要有耐心,就不怕等不到刚断气的鱼。刚死的鱼或处于弥留之际的鱼,尽管半价,价格还是高于久死之鱼。或许被父亲的举动所感动,或许觉得父亲“老举识货”,可以省却与人的反复解释,鱼贩到后来都会主动招呼他:“过来吧,老胡,这条鱼,快不行啦!”

西北风还是没有饶过他,大概第一天蹲守时他就着了凉,以后他天天拖着清鼻涕去蹲守,撑了十天左右终于倒下了,发高烧到四十度。

眼见母亲的浮肿在慢慢消退,不能功亏一篑,父亲决定派我去蹲守。医生也听说了父亲的故事,急颁手谕:“不必死抠鲫鱼,其他利水消肿的河鱼也可以,比如鲤鱼、泥鳅(炖豆腐,专治湿热黄疸)、黑鱼、青鱼等,只要如前法炮制,均可。”

“等断气”的范围扩大了。问题是青鱼太贵,且鱼身过大;鲤鱼固然消肿,但系著名的“发物”,忌;泥鳅口感太差;黑鱼,利水效果好,口感也好,无奈一口气总是断不了,你就是等它通宵,兴许它还在一翕一张呢。

我那时还小,天天蹲在寒风里发抖,鱼贩看了于心不忍,常常主动喊我去拿将死未死之鱼,有的甚至将刚死之鱼直接剖了,扔过来也不收钱。长大后读书,每每读到“仗义每多屠狗辈”,我便会想到他们。

大概一个月后,母亲的浮肿全然退去。

那是1969年上海的冬天。高天固然滚滚寒流急,大地却仍有微微暖气吹。

(选文有修改)

阅读《土地的誓言》(节选),完成下面小题。

土地是我的母亲,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有着土粒;我的手掌一接近土地,心就变得平静。我是土地的族系,我不能离开她。在故乡的土地上,我印下无数的脚印。在那田垄里埋葬过我的欢笑,在那稻棵上我捉过蚱蜢,在那沉重的镐头上有我的手印。我吃过我自己种的白菜。故乡的土壤是香的。在春天,东风吹起的时候,土壤的香气便在田野里飘起。河流浅浅地流过,柳条像一阵烟雨似的窜出来,空气里都有一种欢喜的声音。原野到处有一种鸣叫,天空清亮透明,劳动的声音从这头响到那头。秋天,银线似的蛛丝在牛角上挂着,粮车拉粮回来,麻雀吃厌了,这里那里到处飞。禾稻的香气是强烈的,碾着新谷的场院辘辘地响着, 多么美丽,多么丰饶……没有人能够忘记她。我必定为她而战斗到底。土地,原野,我的家乡,你必须被解放!你必须站立!夜夜我听见马蹄奔驰的声音,草原的儿子在黎明的天边呼唤。这时我起来,找寻天空中北方的大熊,在它金色的光芒之下,是我的家乡。我向那边注视着,注视着,直到天边破晓。我永不能忘记,因为我答应过她,我要回到她的身边,我答应过我一定会回去。为了她,我愿付出一切。我必须看见一个更美丽的故乡出现在我的面前——或者我的坟前,而我将用我的泪水,洗去她一切的污秽和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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