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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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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语文七年级上第一单元综合测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月到中秋

    ①又是一年中秋时节。

    ②窗外月光如泻,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迷人的薄纱,显得宁静而又安详。天上明月如盘,一如我小时候看到的模样。

    ③天渐渐黑下来。牛和羊都陆续从田间牵回村子,苦累的庄稼人今天比往常早一些收工了。漫长的秋收时节,人们起早贪黑的,收了水稻掰玉米,种完芝麻种黄豆,砍过红麻刨红薯。农活一件接着一件来,真难得歇一口气儿。秋收大忙时节,每家的壮劳力没日没夜地干活,象是在偿还自己祖祖辈辈还没有还完的债。

    ④月亮出来了,是一轮满月。在蓝色的天空和白色的云彩里面,慢慢地移动。月到中秋,家家的喜气都从大人小孩儿的心眼里冒出来。每一家都忙着做饭了,屋顶的炊烟在明亮的月光下白白的,在空中弥漫。村庄开始热闹起来,不时可以听到孩子们的嬉戏声,谁家的收音机里还播放着刘兰芳说的评书《岳飞传》。

    ⑤一家一户的人们都围在晚饭桌旁边。尽管物质条件比较差,但是到了中秋,还是要讲个排场。红烧猪肉端上来了,厚厚的长条形,上面用褐色色素和调味品打点,油腻腻的、喷喷香,比现在的猪肉要香上许多。自家养的小公鸡也端上来了,接着,乡下的土菜如四季豆啦、洋葱啦、豆芽儿啦、咸鸭蛋啦,也都陆续上齐了。中秋是乡村的“美食节”,满满一桌子,真是寻常难得吃到的美味!除非家里来了稀客,平时绝不会是这么丰盛的。主妇从厨房里出来,洗脸洗手然后入座,全家人算是坐齐了。男劳动力举起酒杯美美地品着,孩子们则急忙伸筷,埋头大嚼,一饱口福。狗儿乖巧地趴在桌子底下,专注地啃骨头。喝酒的人耳根开始发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白米饭一碗接一碗地端上桌子。这时候如果有谁走在小村里,就会闻到整个村子到处都是新稻米和红烧肉的香味儿。

    ⑥快吃完晚饭的时候,有的小孩也已溜下饭桌,呼朋引伴,背着大人悄悄地潜伏到谁家的菜地里去了。以往他们听大人说,八月半的晚上,端一盆水放在菜地里的豆架或辣椒架下,耳朵贴在水面上,侧耳倾听,准能听到月宫里面嫦娥和玉兔的悄悄话儿呢!在娃娃们的世界里,充满了对这个美好传说的无限向往。他们叽叽喳喳地挤在菜架子底下,眼睛盯着刚刚端出来的半盆水,屏住了呼吸。领头的孩子先把耳朵贴到水面,好像并没有听到什么。别的孩子也一个接一个换着听,还是没有!抬头看看天空中,月亮似乎比黄昏时更高,更圆了,仔细看去,月亮里面影影绰绰的,好像是吴刚在砍桂花树。失望写在一张张稚嫩的脸上。有个捣蛋包乘别的孩子不备,呼哨一声:“听,有声音了!”话音未落,一抬手,“哗啦”一声,把半盆水就掀翻到菜园里。大家嘻笑着、骂着,一哄而散,把菜园子踩个乱七八糟。

    ⑦月亮已经升到高空,蓝白色的天空比平时更显得高远。村里村外吃过饭的大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大家围坐在院子里,各自品评着谁家的红麻长得旺势,谁家的水稻又遭了虫灾。有的三三两两走出村子,到庄稼地里去散散步,也散散心。凉风习习,寒蛩等秋虫在愉悦地鸣叫着。白雾茫茫,露水已经打湿了每一片庄稼的油绿的叶子。早种的芝麻正在忙着开花,洁白的花朵垂着青露。仔细倾听,能够听到清脆的“啪嗒”“啪嗒”的露珠落地的声音,更显得几分静谧。

    ⑧月色如水,村口张家李家,家家都把月饼拿出来一块儿品尝。每家都是那种大约半斤重的老式月饼,厚厚的、圆圆的、黄澄澄的浸润着油彩。掰开来,红色的、绿色的甜丝,无色的冰糖,黄色花生瓣儿,都露出来,让人真想立刻咬上一大口。孩子们围着大人撺掇起来,大人们假装呵斥孩子,一边教育孩子要尊敬老人的道理,一边先掰开一半儿递到老人手里。孩子们有心无心地听着,分得一半块,只顾欢天喜地地跳跃着、品尝着。老人们用所剩无几的牙齿咀嚼着香喷喷的月饼,阅尽沧桑的脸上写满一生的幸福。“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知他们是不是也在思念远方的亲人,祝愿亲人们此时此刻也能够和家人团聚,共享天伦,能够一起赏月,共度良宵!

    ⑨夜已深沉,月儿更明。朴实的庄稼汉们带着明天的希望,把一个快乐的中秋带回自家小院,带入梦乡。

(文/一竿烟雨 有改动)

(1)、选文以“又是一年中秋时节”开头,有何作用?
(2)、从文中摘录相关语句,说明作者对“小时候”中秋夜的记叙顺序。
(3)、结合全文,简略说说第⑦段中加横线句子在文中的表达效果。
(4)、选文结尾说“朴实的庄稼汉们带着明天的希望,把一个快乐的中秋带回自家小院,带入梦乡”,联系全文内容,说说庄稼汉们的“希望”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完成后面问题
女教师
村里新来了一名年轻的女教师,姓陈。
陈老师来报到的那天,正逢着下雪天,白皑皑的雪花一朵一朵地从天空中飘下来,紧紧地把村子遮掩住了。
陈老师是乘县教育局的小车子来的,车子驶到村口因为路滑就进不去了。陈老师想从车上下来走着进村,可去接陈老师的村里人不肯,硬是把她阻在了车里面。村长说:陈老师是从城里来的,城里人不能受冻。村里的人于是用肩膀把车子抬进了村里。
陈老师去的是村小,其实村里压根儿就这一所学校,村长说,在大山里能有这样一所学校已经相当不错了。
村小的校舍破破的,像城里废弃的仓库,校门口的操场也是坑玩洼洼,不过蛮大的,有城里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村长说,村里只能给娃儿们围大操场,盖校舍根本就不敢想。陈老师眼睛湿湿的,几天后她将寝室搬到操场边,陈老师对村长说:“我会看着新校舍建起来的。”
“想不想走出大山去?”有一次在课堂上她问学生。
“想!老师,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城里?”学生们睁着一双双大眼睛问。
“那要看你们的本事,不读书是出不去的。”
“那我们不出去了。”下面的学生争着说。
“为啥?”陈老师惊问。
“读书太累。”
“你们全是混蛋!”她气得把教科书往墙上砸过去。
看见老师生气,这些小学生怕全缩着小脑袋不做声了,教室内一下子变得静静的。窗外,雪花满天飞舞着,“啪啪”打在窗上,在玻璃窗上绽开一朵朵好看的小花。
“再问你们一遍,想读书吗?”陈老师坚持着最后的忍耐。学生们也许是受惊吓了,这时候谁也不敢吭声。
“今天我在操场上爬给你们看,你们想读书了我再来上课。”陈老师一甩头,猛地打开教室的门出去了。
“陈老师!”学生们呼啦一下惊叫着也跟着往门外跑。学生们齐齐地拥在矮矮的走廊下,寒风中狂飞的雪花呼呼地扑向他们的小脸。陈老师单薄的身子跪在雪地上,任凭冰冷的雪花无情地摧残她秀美的头发,妙张开手臂用十根手指狠狠地抓着雪泥,像乞讨者似的一步一步往前爬。
“老师,我们错了。”学生们急得哭了起来。
“老师,别这样,你的裤子磨破了。”学生们一个个跑过去想搀扶她。
“滚开,让我爬下去。”她在雪地上尖声地叫着。
“我们不滚开,我们要老师去课堂。”
“想读书吗?”
“想。”学生们哭着跪在雪地上。
“黑板上写着什么字?”
“走——出——大——山——去。”大家一个字一个字地背着陈老师刚教的话。“继续念。”
“走出大山去!走出大山去!走出大山去… … ”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操场上响亮地响起。“都回教室去吧,老师想听你们的读书声。”陈老师满脸泪花地拥抱着孩子们。雪越下越大,这是大山里好多年以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雪。陈老师终于从雪地上站了起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雨渐渐大起来。后座上的女儿,小脸紧贴着我的后背,右手穿过我的胳肢窝,擎着她那把橘红的小伞。雨在伞顶上,嘭嘭直响。有风,车子骑得有些吃力,那小伞也忽嗒忽嗒不甚听话,但女儿努力地擎着它,我能感觉到她的小手在我的腋窝下一次又一次用力。我问道:“你在伞里吗?”

    “妈妈,在!”女儿的回答响亮而干脆,那语气里的阳光,穿过这晦暗的雨幕感染着我的心。女儿今天是太高兴了——期中考试,她语文、数学都得了一百分,按照考前的承诺,我要请她吃一顿肯德基。

    女儿左手攥着的纸袋里,此刻就装着她小小的愿望,热乎乎的,与她热乎乎的小脸一起紧贴着我的后背。车子一颠一颠,女儿的小脸和那纸袋与我的背脊若即若离,那温暖也就一阵一阵——可就是这一阵一阵的温暖,让我寒雨里的心一阵阵颤栗!

    肯德基的店铺在这个城市里随处可见,但我的女儿对肯德基却一直保持着向往与好奇。去年她9岁生日那天,我第一次带她去肯德基,她用薯条蘸着番茄酱,放进嘴里小心翼翼地嚼,那满足的眼神让我几乎不敢面对……为了自己的梦想,我辞职来到这座城市快两年了,我不得不节约血汗换来的每一分钱,以应付房租、伙食费以及女儿不菲的借读费。小小的女儿,便也常常受我所累,有时一些小小的愿望都难以实现……

    雨没停,风也没停,而我们离租住的小屋还很远。我把胳肢窝里的女儿的小手夹得紧一些,想让她省些力气。与此同时,我又问了一遍:“你在伞里吗?”女儿的回答还是那一声响亮而干脆的“在”!

    到家了,我用腿撑着车,腾出左手抓住伞柄,好让女儿抽出手来。当我转过脸的刹那,我呆住了——女儿几乎全身湿透!但她微笑着,扯了扯我的上衣,又拍拍那个纸袋,紧紧地抱在胸前:“它没湿,还热着呢!”

    泪水和着雨水,从我的脸上流淌下来一瞬间打湿了我的脸……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春天,树叶开始闪出黄青,花苞轻轻地在风中摆动,似乎还带着一种冬天的昏黄。可是只要经过一场春雨的洗淋,那种颜色和神态是难以想象的。每一棵树仿佛都睁开特别明亮的眼睛,树枝的手臂也顿时柔软了,而那萌发的叶子,简直就像起伏着一层绿茵茵的波浪。水珠子从花苞里滴下来,比少女的眼泪还娇媚。半空中似乎总挂着透明的水雾的丝帘,牵动着阳光的彩棱镜。这时,整个大地是美丽的,小草似乎像复苏的蚯蚓一样翻动,发出一种春天才能听到的沙沙声。呼吸变得畅快,空气里像有无数芳甜的果子,在诱惑着鼻子和嘴唇。真的,只有这一场雨,才完全驱走了冬天,才使世界改变了姿容。

    而夏天,就更是别有一番风情了。夏天的雨也有夏天的性格,热烈而又粗犷。天上聚集几朵乌云,有时连一点雷的预告也没有,你还来不及思索,豆粒大的雨点就打来了。可这时雨并不可怕,因为你浑身的毛孔都热得张开了嘴,巴望着那清凉的甘露。打伞、戴斗笠固然能保持身上的干爽,可光头浇、洗个雨澡更有滋味,只是淋湿的头发、额头、睫毛滴着水,挡着眼睛的视线,耳朵也有些痒嗦嗦的。这时,你会更喜欢一切。如果说,春雨给大地披上美丽的衣裳,而经过几场夏天的透雨的浇灌,大地就以自己的丰满而展示它全部的诱惑了。一切都毫不掩饰地敞开了。花朵怒放着,树叶鼓着浆汁,数不清的杂草争先恐后地成长,暑气被一片绿的海绵吸收着。而荷叶铺满了河面,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雨点,和远方的蝉声、近处的蛙鼓一起奏起夏天的雨的交响曲。

(节选自刘湛秋《雨的四季》)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宗月大师

老舍

    小时候,我因家贫而身体很弱,母亲有时候想让我去上学,又怕我受人家的欺侮,更因交不上学费,一直到九岁才入学。

    有一天,刘大叔偶然的来了,我说“偶然的”,因为他不常来看我们,他是个极富的人,尽管他心中并无贫富之别,可是他的财富使他终日不得闲,几乎没有工夫来看穷朋友,一进门,他看见了我。“孩子几岁了?上学没有?”他问我的母亲。他的声音是那么洪亮,他的衣服是那么华丽,他的眼是那么亮,他的脸和手是那么白嫩肥胖,使我感到我大概是犯了什么罪,我们的小屋,破桌凳,土炕,几乎禁不住他的声音的震动。等我母亲回答完,刘大叔马上决定:"明天早上我来,带他上学,学钱、书籍,大姐你都不必管!"我的心跳起多高,谁知道上学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二天,我像一条不体面的小狗似的,随着这位阔人去私塾入了学。自从做了学生以后,我时常到刘大叔的家中去。他的宅子有两个大院子,院后,还有一座相当大的花园。宅子的左右前后全是他的房屋,若是把那些房子齐齐的排起来,可以占半条大街。此外,他还有几处铺店,每逢我去,他必招呼我吃饭,或给我一些我没有看见过的点心,他绝不因我是一个苦孩子而冷淡我,他是阔大爷,但是他不以富傲人。

    在我由私塾转入公立学校的时候,刘大叔又来帮忙,这时候,他的财产已大半出了手,他是阔大爷,他只懂得花钱,而不知道计算。人们吃他,他甘心被他们吃;人们骗他,他付之一笑。他的财产有一部分是卖掉的,也有一部分人骗了去的,他不管。他的笑声照旧是洪亮的。

    到我中学毕业的时候,他已一贫如洗,什么财产也没有了,假若在这时候,他要是不再随便花钱,他至少可以保住那座花园和城外的地产。可是,他好善,尽管他自己的儿女受着饥寒,尽管他自己受尽折磨,他还是去办贫儿学校、粥厂等等慈善事业,他忘了自己。

    在我出国以前,刘大叔的儿子死了。而后,他的花园也出了手。他入庙为僧,夫人与小姐入庵为尼,由他的性格来说,他似乎势必走入避世学禅的一途。以前,他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现在,他每日一餐,入秋还穿着件夏布道袍。这样苦修,他的脸上还是红红的,笑声还是洪亮的。

    出家以后,他不久就做了一座庙的方丈。可是没有多久就被祛除出来,他是要做真和尚的,所以他不惜变卖庙产去救济苦人。庙里不要这种方丈,一般的说,方丈的责任是要扩充庙产,而不是救苦教难的。离开大寺,他到一座没有任何产业的庙里做方丈。他自己既没有钱,他还须天天为僧众们找到斋吃,同时,他还举办粥厂等等感善事业,他穷,他忙,他每日只进一顿简单的素餐,可是他的笑声还是那么洪亮。

    去年的一天,他正给一位圆寂了的和尚念经,他忽然闭上了眼,就坐化了。火葬后,人们在他的身上发现许多舍利。

    没有他,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入学读书,没有他,我也许永远不知道帮助别人有什么乐趣与意义,他是不是真的成了佛?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确相信他的居心与言行是与佛相近似的。我在精神上物质上都受过他的好处 , 现在,我的确愿意他真的成了佛,并且盼望他以佛心引领我向善,正像在三十五年前,他拉着我去入私塾那样!

    他是宗月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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