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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最后一课

文章的标题和文章的内容、中心有着密切的关系,对于《最后一课》这个标题,有以下几种说法,你认为哪种说法正确,请选择一项(    )
A、概括全文的中心事件。 B、既概括了全文的中心事件,又含蓄地暗示了中心。 C、点明事件发生的环境。 D、点明文章的线索。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生命的约定
        晌午,安娜坐在医院外面的草坪上晒着太阳,虽然身旁有着一簇一簇鲜艳的小花,但她的脸上却始终是一副忧郁的表情,因为她被诊断患着绝症,而且时日不多了。母亲总是含着眼泪站在她身旁,为她梳着头发,头发一天天变少了,像秋风中摇曳的枯草。
        在回病房的路上,一个男孩走了过来,在他们四目接触的一刹那,一种特有的神采闪在安娜的眼前。男孩拿起手中的风筝塞到安娜手里说:“你瞧,这是一只小鹰,它是我的朋友,它很勇敢!我叫约克,现在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快乐!”就这样他们聊了起来,原来约克也患有绝症,每天他在医院的草坪上经过时都会看见安娜在静静地发呆,脸上写满忧伤,约克觉得这么美丽的女孩应该有最灿烂的笑容,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的日子也不多了。今天,他看见安娜坐在草坪的花丛里,觉得应该让她像艳丽的花朵般笑起来,于是他鼓足了勇气和安娜讲话!这天傍晚,他俩已成了仿佛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两颗已经濒临绝望的心相撞了,闪出了希望的火花。他俩在一起聊天,一起放风筝,这对少年仿佛拥有了整个天空。
        终于有一天,他们都知病情到了无法医治的地步,他们相拥而泣,但还是互相鼓励着,他们约定:好好地过完每一天,为对方祝福,永不言弃!他们一直都会通信给彼此鼓励。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一个下午,安娜手中握着约克的来信,抱着那只小鹰风筝,合上了眼睛,嘴角边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母亲流着泪默默地拿过约克的信,一行行有力的字跃入眼帘:“……当命运捉弄你的时候,不要彷徨,不要害怕。因为还有我,还有很多爱你的人在你身边,你绝不孤单。”母亲拿信的手颤抖了,泪水一点点润湿了它。
         母亲在安娜的抽屉中发现了一沓写好但尚未寄出的信,最上面一封写的是“妈妈收”。母亲疑惑地拆开了信,是女儿的字迹,上面写道:“妈妈,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离开您了,但我还有一个心愿没有完成。我知道也许我无法履行我的诺言了,所以,在我走了之后,请您替我将这些信能多给他一些活下去的信心……女儿。” 望着女儿这最后的遗言,母亲突然感到一种豪情在涌动,她觉得有责任去见见这个男孩,要他好好活下去。
         安娜的母亲拿着女儿的信,按信封上的地址找到了约克的家。她看到桌子正中镶嵌在黑色镜框中的照片是一个很阳光的男孩。她怔住了,当她转眼向那位开门的妇人望去时,那位母亲早已泪流满面。她缓缓地拿起桌上一沓信,哽咽地说:“这是我儿子留下的,他一个月前就已经走了,但他说,还有一个与他相同命运的女孩在等着他的信,等着他的鼓舞,所以,这一个月来,是我代他发出那些信……”说到这儿,两位母亲已泣不成声。她们感到:这个美丽的约定,这一对少年的共同心愿就像一团火一样,将永远点亮着她们的生活!

阅读雷抒雁的《履痕》一文,完成小题。

    ①坐在妈妈身边,和老人家闲聊时,有一次,她望着我的脚说:“唉,怎么会这么大。那时,才这么点点,一寸多长,粉红粉红的,肥嘟嘟的,真叫人爱。我就用一块手帕剪开,缝了一双软鞋,套在你脚上。”

    ②妈妈说的“那时”,其实,是五十多年以前,可你听听那口气,似乎就是在昨天。那一双用手帕做的鞋子,我当然是没法记住了。但是,后来当我的儿子出生时,老人仍做了一双。只是,这时的孩子已不同于先前,未“落草”前一切都准备停当了,手帕软鞋也就没有穿过。

    ③我记得穿鞋,已是遍地乱跑的年岁了。印象最深的是一双老虎鞋,黑布面的,红布贴了那嘴巴、那鼻子、那眼睛,又用黄线一针针缭上。嘴边还有黄线绷的虎须,嘴里亦有白布卷的虎牙。远远一看,活灵灵一个虎仔。我爱穿那鞋,每有邻人来逗玩,总会翘起虎鞋说:“咬!咬!”邻人便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双手捂着脸,连说:“好害怕呀!”然后,一通笑闹,当了序幕,正戏便是大家乐呵呵围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

    ④虎头鞋穿完,我的幼儿时期也就结束了。直到上小学、上中学,都是妈妈做鞋。我上小学,每天来去要走四五里地;上初中,到了一座远在20里开外的镇子去。周六下午跑20里地回家,周日下午又跑20里地上学。那时交通不便,来去都靠双腿。少年时代,最费的便是鞋,差不多两个月就得穿破一双。

    ⑤妈妈说:“吃鞋一般,坏得这么快。”记忆中,妈妈手中总是拿着一双鞋底在纳。有时,半夜睁开眼,一看,妈妈还在油灯下一针针纳鞋。麻绳在摇曳的灯光下一闪一闪,随着鞋针,在鞋底两面穿来穿去,发出嗖嗖的声响。每纳三四道,妈妈就要在头发上擦一下针。那时,我暗暗下了决心,要好好读书,将来挣钱买鞋,别让妈妈总点灯熬夜地受累。妈妈却常说:“儿啊,快长大,挣钱不挣钱事小,娶个媳妇给你做鞋,替替妈也好。”所以,我打小就知道,娶媳妇干啥?做鞋!

    ⑥妈妈不用量我的脚,做的鞋总合脚,走路不夹不挤,不伤脚。我至今脚上没鸡眼,没脚垫。当兵时,日行一百,夜行八十,一双脚不疼不酸,都得感谢妈妈做的鞋。

    ⑦穿妈妈做的最后一双鞋,是大学二年级了。妈妈做了一双“冲福尼”面的新布鞋,到学校来送给我,且要我当着同学们的面穿上试一试。我穿上走了几步,挺好。同学们都哈哈笑起来。我至今也没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笑。妈妈看我的同学,有穿皮鞋的,有穿运动鞋的,一个个洋气得很。大约从那次之后,她手头再紧都要给钱让我买鞋穿。

    ⑧一眨眼,几十年过去了,我老了,妈妈更不用说。有次我说:“妈妈,再做一双布鞋给我穿。”老人盯了我半晌说:“你是说胡话吧!眼看不见针,手拉不动线。做鞋可是力气活儿呀!年轻时,不在乎。那时,夜夜做鞋供你们父子穿,为拉动线绳子,这手掌上勒下深深的槽,几十年都没长平。”

    ⑨有时,我想,要是能把一个人打小到老穿旧的鞋子收集在一起,那该多有意思。不同尺寸,不同样式的鞋,真真切切记着人一生的历史。正是穿了这些鞋,你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一双鞋,就是一段有头有尾的故事,就是一段有血有肉的记忆,其间渗透着动人心魄的情感。人啊,和这个世界交往的过程,就是鞋底和地球摩擦的过程。履痕,就是人生的轨迹。

【注】①落草:出生。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文后小题。

世界不只有一种颜色

       我小时候的笨拙程度在当地是出了名的。

       11岁时给寺庙当义工涂廊檐,却不小心打了竹架板上的颜料盘,画漆翻落下去,将下一层义工的头发染得五彩斑斓,那种防水漆无法用水洗掉,只能用煤油,煤油的味道十分难闻,看着同伴因为我的失误而被煤油洗头,心里感到十分不安。让人更加无法容忍的是,仅隔一天,我又打翻了颜料盘,并且成功地落在了另一个人的头上。

       那个人在颜料盘扣在他头上的瞬间用手紧紧地摁住它,当他抬头往上看时,发现了我那张圆圆的,充满内疚的脸。他愤怒地问,怎么又是你,然后告诉我,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用煤油洗他的头。

       我立即想出了更好的办法——剃头,对方起初并不同意,但我告诉他,我会陪他一起,将自己的头发也剃掉的,他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的神情,好处是,他答应了。但事实出乎我们俩人的意料,他剃完头发后,我用很凝重的声音告诉他,颜料已经连头皮都染了。只能用煤油再洗一次了。那一刻,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想要吞噬我的火焰。

       我不得不换成从下往上用铁锹扔水泥的工作,结果因为用力过猛,水泥变成一条线,直接贴在了对方身上,看着对方一砣一砣地从身上往下扒水呢,我吓得瞬间石化。

       中午吃饭时,有位女生因为我笨得出名,故意坐得离我远一些,以免被我误伤。谁知我不甘接受这一事实,心想一定要在吃饭速度上超过她,谁知用力过猛,碗里的面条飞弹而出,落在了那女生身上。

       当时唯一的安慰是,我发现了一个跟我一样笨拙的男子,他用铁锹勾上面的水泥桶,于是我们看到了他被水泥浇灌的情景,别人都笑得快要岔气。唯独我不笑,我有什么理由笑一个和我一样笨拙的人呢,我走过去安慰他说:我不会笑你的。那人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说,因为我长大后,会和你一样笨的。

       他突然双眼放光,极为激动地问:你是黄保余吧?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我的影响力有多大。后来我妈跟我说,你看你,干活不行,吃饭不行,说话也不行,当不了官也当不了民工,以后怎么混。

       我也认同母亲的,我干活不行,当不了官也当不了民工,但我当老师教写作还可以的,上中学时出版了长篇小说,并因为这部小说,被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中国少年作家班评为首届“中国十大少年作家”。主编的图书出版后,每本都畅销。但是,无论我怎么学习,我的普通话还是不够标准,但更多的学生喜欢听我讲课,我们的学校里汇集了全北京语文最优秀的孩子。

       后来想,世界不只有一种颜色,为什么我们非得在某一处涂得那般辛苦,发现自己身上的闪光点,也许更有意义。

       我们单位的设计寇寇老师每周有四个半天去教小学生画画,孩子们常问太阳可不可以涂成蓝色、树叶可不可以是红色、向日葵可不可以是绿色?寇寇老师总是让他们涂成自己想要的颜色。

       在中国,太多的人很忙很累,或许我们眼中值得涂的色彩太少了,才在某一处涂得那般辛苦。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南方网讯 至6月4日,三峡工程蓄水进入第四天,越来越多的漂浮物,在库区水面成片聚集,给三峡大坝垃圾清理工作带来巨大压力。

    自秭归县凤凰山顶放眼看去,一条条长短不一的垃圾带和一片片面积不等的漂浮物明显可见,形成一道道与峡江平湖美景极不谐调的“另类风景”,向库区上游延伸。附近居民告诉记者,大坝蓄水以后,江面的漂浮物日益增多,主要是一些枯枝败叶、生活垃圾、工业废物、牲畜尸体等。

    记者看到三峡工程下闸蓄水四天来,一百三十五米水位下一些未清理的垃圾,正逐渐没入江中,部分形成漂浮物,同时长江中上游连降两场暴雨,深山、峡谷中的枯枝败叶,也随暴雨流落江中。随着时间推移,它们将逐渐在库区聚集,估计总量三十万至五十万立方米。

    三峡总公司副总经理曹广晶说,三峡库区的漂浮物,目前主要采取以导为主,“导、排、疏、清”相结合的方式进行处理,三峡梯调中心将根据漂浮物聚集情况,开启泄洪深孔排漂,同时调整导流底孔部位,适时启闸帮助排漂;该公司已租用两艘二千马力的拖轮,在江面不间断进行打捞;当漂浮物来量大时,请求驻地舟桥部队支援。

    这些漂浮物不但污染环境,而且将易使三峡发电机组进水口拦污栅破损、断裂,威胁发电机组安全,降低发电效益。不少有识之士强烈呼吁: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阅读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迎着风,一顶草帽

    ①一顶金黄的草帽,是父亲刚从集市上买来的,还带着干燥的草香。

②小时候的我,总喜欢在夏天枕着父亲的草帽酣眠,尤其是在夜晚露天的打麦场上,我们一家人吃过了饭,聚集这里,一边看守麦子,一边聊天,望着满天眨眼的星光,一盏茶工夫,我就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口水溢漫了父亲的草帽,抖一抖,像荷叶上的水珠。

    ③白天的草帽多半属于父亲,父亲要么用它来遮挡毒辣的阳光,要么用它来遮挡被风吹散的麦糠。所以,在我的印象里,父亲的草帽里总有淡淡的麦香,那是收获的气息。

    ④一场活忙下来,那草帽,就属于我了,我把它连同叔叔的那一顶扣在一起,“砰——哐哐,砰——哐哐……”两顶草帽,像乐器中的铙儿一样碰在一起,草帽相撞哪里会有声音?那声音,是农场上闲下来的父亲的杰作,父亲,成了我童年记忆里最优秀的配乐大师。

    ⑤清楚地记得,父亲帮我“配乐”时,还会禁不住手舞足蹈,那舞蹈,像极了蒙古的摔跤。当然了,蒙古摔跤是我后来才知道的。那是在电视上,早已忘记了那是一档什么综艺节目,只记得我拉着厨房里忙碌的妈妈,“妈妈快看,那两个人在学爸爸……”妈妈扑哧一声笑了,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那是‘蒙古摔跤’!我哪里信妈姆的话,因为,在我童年的印象里,只有爸爸才会把舞蹈跳成那样夸张。”

    ⑥“砰——哐哐”,爸爸黝黑的脸膛上盛放着璀璨的笑容,那笑起来的皱纹,分明就是夏天成熟的麦浪,一波又一波,伴随着两顶碰在一起的草帽,爸爸的脸上浪花浮动。爸爸一跳起这种舞蹈,仿佛从来就没有疲惫过,直到我拿草帽的手累酸了,爸爸才停下来擦汗。

    ⑦记得有一两次,我也抢过毛巾给爸爸擦过汗,当时的爸爸突然变得好安静,高兴地让我撩,不知为什么,每次还都闭上眼睛,可能是也想起了他的童年吧,要不然,为什么每当爸爸睁开眼睛,总会眼眶湿润呢?

    ⑧爸爸的草帽,不止能在夏天发挥作用。到了来年春天也一样。到了春天,爸爸用一种最简单的办法就让草帽飞上天。他先用两片细长的竹篾撑在帽肚里,然后,随便在帽檐上系上一根长长的布条,再绑土一条长线,一顶草帽做成的风筝就这样飞上天了!

    ⑨现在依稀记得,那系在帽檐上的布条总是红色的,像面细长的旗帜在空中飘扬,又多像一只金黄色的鸟,摆动着火红的尾天空遨游。春天的旷野里,我和父亲奔跑着,翻越一个又一个田垄,直跑到村口的妈妈唤起我的名字,那是要吃饭了。

    ⑩那时候,我总会边吃边说,说爸爸是个发明家。每当我这样夸奖爸爸,一旁的妈妈总会撅起嘴唇。我一看妈妈吃醋了,忙用爸爸交给我的“招数”——妈妈,你是个美食家啊!接着,我们一家人都哄堂大笑。

    ⑪光阴荏苒,记不得这样的场景过了多少个年头。现在,我定居城市,父母依然留在乡下。前几天,母亲从乡下打来电话,结束时,母亲突然说:“你们要个孩子吧,你爸爸整天念叨着重操旧业呢!”

    ⑫我明白爸爸“重操旧业”的意思,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脑海里重现多年前的场景:一样热闹的打麦场,一样的旷野,一顶草帽,迎着风!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下面小题。

学习摔倒

    入夜的公园,看小孩学轮滑。都是学龄前的孩子,戴着头盔,小细腿上绑着护膝,穿好了轮滑鞋,全副行头,站成一排。家长们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孩子。

    只听教练喊道:“预备,开始!”我以为他们要开始滑了,没想到那些孩子朝着右前方,齐齐地、狠狠地摔倒在地,我吃了一惊。教练却大声鼓励:“漂亮!再来一次。”

    原来学轮滑,在开滑之前,必须先学习摔倒,这是基础课。学会了,不怕摔了,摔不坏了,方可开滑。

    可是,现在的家长们都舍得吗?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疑问,马上有孩子大哭起来,还有家长赶紧过去安慰,乱作一团。一个女孩开始还笑着,忽然发现手臂上出了点血,立马就用海豚音哭出声来了。

    教练麻利地掏出创可贴,给女孩贴好,看不见血了,女孩破涕为笑。

    我是来公园散步的,绕了一大圈再次经过时,发现孩子少了几个,是不是被家长领回去了?

    孩子们进步神速,没过几天,那个海豚音女孩已经能满场转了,穿着一件薄纱披风,像花蝴蝶一样飞来飞去。

    教练还是那个小伙子,学轮滑的孩子已经换了一批。上次那些孩子,他指给我看,都在满场“飞”了。他感到很有成就感。

    “都能学会吗?”

    “都能!至于快慢,除了能力差异,主要看家长们的态度。一般来讲,有父亲陪同的,学得最快。”教练指指海豚音小姑娘,“                   ”学习摔倒,原来那么重要,学会了才能保护自己,遇到意外也不至于受伤。但要不是学轮滑,你会让孩子学习摔倒吗?如果必须学,你会是什么角色,是“父亲”,是“母亲”,还是“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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