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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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心声

阅读课文《心声》,说说下面描写程老师句子的妙处,并概括她的性格特点。
(1)、程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头发剪得短短的,眉毛也是粗粗黑黑的,嘴巴棱角分明,模样有点像男孩子。
(2)、程老师脸上有点发白。她严厉地咳嗽了一声,赵小桢还是没有举手。
(3)、程老师有点慌乱了。她的目光在全班同学脸上扫了一遍,想鼓励更多的人举手,可是……
(4)、程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走到他面前,声音发颤地说:“李京京,请你……把课文
(5)、程老师的性格特点.
举一反三
阅读《怀李叔同先生》,完成小题。

怀李叔同先生

丰子恺

       ①距今二十九年前,我十七岁的时候,最初在杭州的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里见到李叔同先生,即后来的弘一法师,他是我们的音乐教师。李先生一生的最大特点是“认真”。他对于一件事,不做则已,要做就非做得彻底不可。

       ②他出身于富裕之家,他坠地后就遭父丧,又逢家庭之变,青年时就陪了他的生母南迁上海。当时上海文坛有著名的沪学会,李先生应沪学会征文,名字屡列第一。当时在上海的他:丝绒碗帽,正中缀一方白玉,曲襟背心,花缎袍子,后面挂着胖辫子,底下缎带扎脚管,双梁厚底鞋子,头抬得很高,英俊之气,流露于眉目间。真是当时上海一等的翩翩公子?这是最初表示他的特性:凡事认真。他立意要做翩翩公子,就彻底地做一个翩翩公子。

       ③后来他到日本。他赴日本留学的时候,作一首《金缕曲》,词曰:“披发佯狂走,莽中原,暮鸦啼彻,几株衰柳。破碎河山谁收拾?零落西风依旧。便惹得离人消瘦……长夜西风眠不得,度群生那惜心肝剖。是祖国,忍孤负?”读这首词,可想见他当时豪气满胸,爱国热情炽盛。在日本时,看见明治维新的文化,就渴慕西洋文明。他立刻放弃了翩翩公子的态度,改做一个留学生。他对于西洋艺术全面进攻,绘画、音乐、文学、戏剧都研究。后来他在日本创办春柳剧社,并演当时西洋著名的悲剧《茶花女》。他自己把腰柬小,扮作茶花女,粉墨登场。卷发,白的上衣.白的长裙拖着地面,腰身小到一把,两手举起托着后头,头向右歪侧,眉峰紧蹙,眼波斜睇,正是茶花女自伤命薄的神情。后来,我见过李先生在日本时的照片:高帽子、硬领、硬袖、燕尾服、史的克、尖头皮鞋,加之长身、高鼻,没有脚的眼镜夹在鼻粱上,竞活像一个西洋人。由此可以想见,当时他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留学生。这是第二次表示他的特性:凡事认真。学一样,像一样。

       ④他回国后,在上海太平洋报社当编辑。不久,就被南京高等师范请去教图画、音乐。后来又应杭州师范之聘,同时兼任两个学校的课,我就是杭州师范的学生。这时候,李先生已由留学生变为教师。这一变,变得真彻底:漂亮的洋装不穿了,却换上灰色粗布袍子、黑布马褂、布底鞋子。金丝边眼镜也换了黑的钢丝边眼镜。他是一个修养很深的美术家,所以对于仪表很讲究。他穿布衣,全无穷相,而另具一种朴素的美。“淡妆浓抹总相宜”,这诗句原是描写西子的,但拿来形容我们的李先生的仪表,也很适用。他一时代的服装,表出着一时代的思想与生活。各时代的思想与生活判然不同,各时代的服装也判然不同。这是第三次表示他的特性:认真。

       ⑤我读二年级时,图画归李先生教。他本来常读性理的书,后来忽然信了道教,案头常常放着道藏。但他学道的时候很短。不久他就学佛。李先生告诉我,他不久要出家为僧。我愕然不知所对。过了几天,他果然辞职,到了虎跑寺。我们再去望他时,他已光着头皮,穿着僧衣,俨然一位清癯的法师了。法师的僧腊(出家时间)二十四年。这二十四年中,他一贯到底,而且修行功夫愈进愈深。他的生活非常认真。举一例说:有一次我寄一卷宣纸去,请弘一法师写佛号。宣纸多了些,他就来信问我,多余的宣纸如何处置?有一次他到我家。我请他藤椅子里坐。他把藤椅子轻轻摇动,然后慢慢地坐下去。起先我不敢问。后来看他每次都如此,我就启问。法师回答我说:“这椅子里头,两根藤之间,也许有小虫伏着。突然坐下去,要把它们压死,所以先摇动一下,慢慢地坐下去,好让它们走避。”读者听到哒话:也许要笑。但这正是做人极度认真的表现。

    ⑥现在弘一法师在福建泉州圆寂了。我和李先生在世间的师徒尘缘已经结束,然而他的遗训一一认真——永远铭刻在我心头。

1943年4月作于四川客寓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在心田种一畦黄瓜秧

    ①十三岁那年的夏天,酷热难耐。在城里读书的我,一放假便回到父母工作的小学度假。

    ②回到家时,看到门前的池塘干涸龟裂,池中原本翠绿的茭白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几丛枯茎耷拉着脑袋,在炫目的阳光下泛着白光,先前那一群群自由游弋的鲫鱼早已不知去向 , 好在池塘边的沙地上,一畦黄瓜秧正郁郁葱葱地蔓延着,一朵朵金黄色的小花迎着骄阳绽放笑脸,一群群蜂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茂密的瓜叶下隐隐约约点缀着许多黄瓜条。一向爱吃黄瓜的我不禁一阵暗喜,仿佛看见了父亲早晚为瓜秧浇灌的身影——在这样一个大地备受饥渴煎熬的时节,只有勤劳的母亲才能赋予这一畦黄瓜如此蓬勃的生机……

    ③清晨天刚亮,母亲便起床煮饭,我跟着起来晨读。推开房门,一眼就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我家的黄瓜地里捣腾着什么。“爸,有……”我本能地想告诉爸爸有贼在我们的菜地里偷黄瓜,母亲却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快速把我拉回房里,轻轻关上房门。爸爸忙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贼!”我气愤愤地说,“有人在我们的菜地里偷摘黄瓜呢,可妈妈却不让我喊,难道就任由那人偷我们的黄瓜吗?

    ④我见爸爸没有反应,就接着说:“我认得那人,是我同学小磊的爸爸阿根叔,哼,真丢人,这么大的人还干这事!”“嘘!小声点,别吓着人家了!”母亲边朝我打手势,边指指隔床正睡着的弟弟、妹妹,示意我不要让他们听见。我嘴里不说什么,心里还是气恼:刚回来,还没尝过鲜呢,现在可好,那几根大的肯定被偷了……

    ⑤我急得想哭,希望爸爸能出去制止那人的恶行。然而,爸爸却用宽厚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小脑袋,轻声说:“孩子,你妈刚才做得很对。我们丢失几根黄瓜那是小事,让人家丢了面子那可是大事呀!你想想,要不是今年这样干旱的天气,往年这时候可是家家户户菜蔬最丰富的时节啊!人家如果不是实在没菜下饭了,怎么去干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呢?……”最后,父亲郑重地说:“记住,今后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得提起这件事!决不能让你弟弟、妹妹知道。”

    ⑥“可我昨天跟弟弟妹妹说好了今天早上一起去摘黄瓜的啊!我们可都数过了,今天有十二根可以摘了,那等下怎么跟他们交代呢?”

    ⑦“这好办,等下发现瓜少了,我就告诉他们是给田鼠吃了吧!”母亲的话打消了我的几分顾虑。

    ⑧“没错,就按你妈说的办!”父亲边说边温和地看着我……

    ⑨尽管我心中仍有丝丝的气恼,但想想阿根叔养活一家十口的不易,顿时觉得自己先前的举动确实有点过分。我不敢迎视父亲殷切的目光,不禁感到有些惭愧:去年,阿根叔因为孩子学费减免一事产生误会,当众数落身为校长的父亲,父亲也没多加辩解,而我……

    ⑩过了许久,母亲悄悄推开房门,看清菜地里的人已走了,才让我跟她一起出去……记忆中,这是我家最迟的一顿早餐。吃完早饭,父亲还叮嘱母亲到菜地里摘些茄子、豇豆,派我给阿根叔家送去,好让刚回家度假的小磊能吃上新鲜的蔬菜。过了一会儿,父亲又改了主意,交代菜不要我送,叫我弟弟、妹妹送去……

    ⑪岁月如歌,往事如风。眨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每当酷暑来临时,每当餐桌摆上脆嫩可口的凉拌黄瓜时,总会想起年少时的那个清晨,想起父母那一番质朴却让我终身受益的话,想起家门口那一畦翠绿蓬勃的黄瓜秧……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春酒

琦君

    ①农村的新年,是非常长的,过了元宵灯节,年景尚未完全落幕,还有令家家邀饮春洒的节目,再度引起高潮,在我的感觉里,其气氛之热闹,有时还超过初一至初五那五天新年呢。原因是:新年时,注重迎神拜佛,小孩子们玩儿不许在大厅上,厨房里,生怕撞来撞去,碰碎碗盏。尤其我是女孩子,蒸糕时,脚都不许搁在灶孔边,吃东西不许随便抓,因为许多都是要先供佛与祖先的,说话尤其要小心,要多讨吉利,因此觉得很受拘束,过了元宵,大人们觉得我们都乖乖的,没闯什么祸,佛堂与神位前的供品换下来的堆得满满一大缸,都分给我们撒开地吃了。尤其是家家户户轮流的邀喝春酒,我是母亲的代表,总是一马当先,不请自到,肚子吃得鼓鼓的跟蜜蜂似的,手里还捧一大包回家。

    ②可是说实在的,我家吃的东西多,连北平寄来的金丝蜜枣、巧克力糖都吃过,对于花生、桂圆、松糖等等,已经不稀罕了。那么我最喜欢的是什么呢?乃是母亲在冬至那天就泡的八宝酒,到了喝春酒时,就开出来请大家尝尝,“补气,健脾、明目的哟!”母亲总是得意地说。她又转向我说,“但是你呀,就只能舔一指甲缝,小孩子喝多了会流鼻血,太补了。”其实我没等她悦完,早已偷偷把手指头伸在杯子里好几回,已经不知舔了多少个指缝的八宝酒了。

    ③八宝酒,顾名思义,是八样东西泡的酒,那就是黑枣(不知是南枣还是北枣),荔枝,桂圆、杏仁、陈皮、枸杞子、薏仁米,再加两粒橄榄。要泡一个月,打开来,酒香加药香,恨不得一口气喝它三大杯,母亲给我在小酒杯底里只倒一点点,我端着、闻着,走来走去,有一次一不小心,跨门槛时跌了一跤,杯子捏在手里,酒却全洒在衣襟上了。抱着小花猫时,它直舔,舔完了就呼呼地睡觉。原来我的小花猫也是个酒仙呢!

    ④我喝完春酒回来,母亲总要闻闻我的嘴巴,问我喝了几杯酒。我总是说;“只喝一杯,因为里面没有八宝,不甜呀。”母亲听了很高兴。她自己请邻居来吃春酒,一定给他们每人斟一杯八宝酒。我呢,就在每个人怀里靠一下,用筷子点一下酒,舔一舔,才过瘾。

    ⑤春酒以外,我家还有一项特别节目,就是喝会酒。凡是村子里有人急需钱用,要起个会,凑齐12个人,正月里,会首总要请那11位喝春酒表示酬谢,地点一定借我家的大花厅。酒席是从城里叫来的,和乡下所谓的八盘五、八盘八(就是八个冷盘,五道或八道大碗的热菜)不同,城里酒席称之为“十二碟”(大概是四冷盘、四热炒、四大碗煨炖大菜),是最最讲究的酒席了。所以乡下人如果对人表示感谢,口头话就是“我请你吃十二碟”。因此,我每年正月里,喝完左邻右舍的春酒,就眼巴巴地盼着大花厅里那桌十二碟的大酒席了。

    ⑥母亲是从不上会的,但总是很乐意把花厅给大家请客,可以添点新春喜气。花匠阿标叔也巴结地把煤气灯玻璃罩擦得亮晶晶的,呼呼呼地点燃了,挂在花厅正中,让大家吃酒时划拳吆喝,格外的兴高采烈。我呢,一定有份坐在会首旁边,得吃得喝。这时,母亲就会捧一瓶她自己泡的八宝酒给大家尝尝助兴。

    ⑦席散时,会首给每个人分一条印花手帕。母亲和我也各有一条,我就等于得了两条,开心得要命,大家喝了甜美的八宝酒,都问母亲里面泡的是什么宝贝。母亲得意地说了一遍又一遍,高兴得两颊红红的,跟喝过酒似的。其实母亲是滴酒不沾唇的。

    ⑧不仅是酒,母亲终年勤勤快快的,做这做那,做出新鲜别致的东西,总是分给别人吃,自己却很少吃。人家问她每种材料要放多少,她总是笑眯眯地说:“大约摸差不多就是了,我也没有一定分量的。”但她还是一样一样仔细地告诉别人。可见她做什么事,都有个尺度在心中的。她常常说:“鞋差分、衣差寸,分分寸寸要留神。”

    ⑨今年,我也如法炮制,泡了八宝酒,用以供祖后,倒一杯给儿予,告诉他是“分岁酒”,喝下去又长大一岁了。他挑剔地说:“你用的是美国货葡萄酒,不是你小时候家乡自己酿的酒呀。”

    ⑩一句话提醒了我,究竟不是道地家乡味啊,可是叫我到哪儿去找真正的家醅呢?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成  长   

李要军

    ①一座连接南北的石桥,已有上百年历史,仍是进出市区的最主要干道之一。

②“天好像让谁给捅漏了,水位再上涨,冲毁石桥就给交通造成麻烦了!”听着不远处石桥下如猛兽般咆哮的洪水声,在营门口站岗的警卫战士孙兵不禁担忧起来。

③孙兵怕雨,从小就怕。确切地说,他不是怕雨,是怕水灾。孙兵的老家是南方的一个小城。每年夏季,雨就会下个不停。每隔几年,强降雨都会引发一次水灾。

④令孙兵记忆最深的一次,暴雨连下三天三夜,淹没了街道和房屋,也淹没了孙兵所就读的小学。当被困在学校屋顶上的他和同学们绝望地哭喊时,乘着冲锋舟的解放军叔叔“神兵天降”般出现了,把他们一个个抱上了冲锋舟。

⑤“长大后我也要当解放军!”的愿望,或许那时就在孙兵幼小的心里扎下了根。

⑥当然,伴随这个愿望的,还有“怕水”这个心理阴影。孙兵家门口有一条浅浅的小河,可他从小到大,连河边都不会靠近。一年暑假,恨铁不成钢的老兵父亲硬是逼他下河学游泳。孙兵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勉强会了“狗刨式”。直到当兵后,父亲还板着脸训他,如果胆子这么小,那就是个“孬兵”。

⑦孙兵上大三时,携笔从戎来到空军驻豫某部。驻地历史文化灿烂,民风淳厚朴实。新兵连第一次组织野营拉练时,老百姓站在石桥上又是送食品、又是送水果。浓浓的拥军情,让孙兵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与此同时,“把驻地当故乡,视人民为亲人”的部队优良传统,也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里。

⑧雨,已经下了两天两夜,仍没有停下来的任何迹象。

⑨第三天中午,孙兵刚下岗回到宿舍揣起饭盒,一声沉闷的巨响突然传来。“不好,石桥被冲塌了!”孙兵和战友们闻声冲出营门。只见原来那座高近2米的石桥断为两截,在似万马奔腾的洪水中若隐若现。

⑩幸亏当时桥上没有行人。因为交通阻断,没多久,河两岸就聚满了南来北往的车辆和行人。大家无奈地叹息着,不少人脸上露出了恐慌的神情。

⑪临近黄昏,地方城建部门赶来了。接上级通知,24小时内必须恢复交通,以保障上级救灾物资顺利通过,送往已造成严重灾情的市区。

⑫很快,孙兵所在单位也接到命令,要求组成突击队,协助地方连夜完成架桥任务。

⑬“共产党员向前一步走!”紧急集合的队伍前,随着连长的一声口令,7名战士党员步伐铿锵地跨出队列。

⑭看着老兵们脸上那坚毅的神情,孙兵一边鼓掌,一边暗自在心里说:“如果我是党员,也一定会像他们一样勇敢站出来。”突然,他想起父亲总是板着的面孔,“孬兵”两个字不停地回响在耳边。

⑮“会游泳的同志向前一步走!”连长紧接着又下了第二道口令。

⑯“我这最简单的‘狗刨’算不算会游泳?这么大的洪水,会游泳有用吗?”就在孙兵犹豫时,又有15名战士步伐铿锵地跨出队列。

⑰“老百姓需要我们的时候到了!突击队员跟我跑步走!”随着口令声,包括连长在内共23人组成的突击队,跑步出发了。

⑱站在原地犹豫的瞬间,孙兵眼前闪现出上小学时自己被救助的情景。“驻地遇到困难,我就应该冲上去,不能当孬兵!”想到这里,他朝着已出发的队伍大声喊:“报告连长,我也会游泳,我也要加入突击队……”

⑲不多时,新建的钢架桥已初具规模,只等往桥上铺设桥板,再打上螺钉加固桥身。孙兵和战友们承担了铺设桥板的任务。一块块数百公斤重的桥板,在他们肩抬手拉下,一块块铺上桥面。

⑳一双双手,磨出了泡,划出了血,但连长喊停下来休息时,大家谁也不肯停歇片刻。此时,战士们只有一个愿望,早一点把桥修好,恢复灾区交通。

㉑面对脚下咆哮的洪水,孙兵刚上桥时非常紧张,甚至双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但随着离水越来越近,上桥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的害怕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抛在脑后,甚至还有了种跳入洪水中与其搏斗的冲动。

㉒在上螺钉加固桥身时,孙兵第一个主动要求系上安全带悬在半空进行操作。身下翻涌的洪水,此时在孙兵眼里,似乎成了一条被驯服的苍龙,咆哮声也不再那么刺耳。

㉓孙兵以过硬的身体素质和干脆利落的操作,赢得现场工人的阵阵喝彩声。就连从外地赶来参加救援的“老兵抗汛突击队”孙队长,也频频朝他竖起大拇指。而孙兵也在紧张的操作间隙中,回头向孙队长——他的老兵父亲致以自豪的笑容。

㉔第二天凌晨,当一辆辆装满救灾物资的车辆和救援人员,安然通过这座新架设的大桥向市区挺进时,孙兵和战友们欢呼雀跃,胜利的泪水在每个人脸上流淌。

㉕“爸爸,我不当孬兵!”朝着市区方向,孙兵向父亲的背影敬了个军礼。

(选自《解放军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一份久远的歉疚

阎连科

①我家在中原的一个偏穷村落,父母计时,一般都依着农历序法,偶然说到公元年月,村人们都要愣怔半晌。

②20世纪70年代,我由初中晋升高中时,对阅读小说因过分迷恋,而对人生,也因此变得有些迷惘。陪着同学们如同打哄看戏一样,参加了那年的升学考试。其时,录取的政策是凡有城镇户口的同学,必须百分之百地予以录取;而对农村户口的学生,既要看考试分数,还要看大队和学校的共同推荐。就分数而言,二姐的分数远高于我;就推荐而言,我姐弟二人,就只能有一人可读高中。

③话是午饭时候父亲从门外带进家的。那是夏天,知了的叫声,在果实累累的树枝上,叫得烦躁不安。父亲坐在我家的院里,说了我和二姐只有一人可以读书上学的情况,说我和二姐有一个得留在家里种地,挣些工分。我们僵在父亲面前,谁都没有说话。

④就这样过了许久许久,母亲让我们去吃饭,就都各自吃饭去了。

⑤忘记了二姐是端碗进了屋里,还是端碗去了别处。而我,端着用红薯叶子煮了红薯面条的一碗粗粮汤饭,却是无论如何也无心食咽那碗汤水饭食。也就在这个时候,在所谓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在我正为上学还是不上的迷惘里,下乡到我们村里的一个知青,男,穿着蓝色制服,三七分头,高个,他款款地从村街上走过,还和熟人点头说话。说话的顺序,是村人恭敬地先和他说。而他自己,只是懒懒洋洋地点头哼哈着答话别人。

⑥他答着去了。

⑦可我,在他走后很长的时间里,都还看着他的背影,就像看着一条通往远处的道路。就在那一瞬间,我忽然猛烈地想要继续读书,想要去念我的高中。也就匆匆地吃饭。匆匆地回到家里,看见二姐也正端着空碗,从哪儿出来到厨房盛饭。

⑧我们在院里对望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就和彼此谁都不太认识对方一样。

⑨下午,下地劳动,不知为何二姐没去。

⑩晚饭,二姐也没有在家吃饭。

⑪饭后,二姐也没有很快回家。

⑫我问母亲,二姐呢?母亲说,找她同学去了。也就这样,把一段命运暂时搁着,就像把一个疮疤暂时用膏药糊了一般,也就睡了。月落星稀,窗外有清明夜色,有蛐蛐的叫声,还有半透明的潮润的夜气。睡到半夜时候,我家大门响了。二姐的脚步,轻柔地落在院里。接下,那脚步的声响,到了我睡的门口,犹犹豫豫,滞重下来,仿佛是犹豫之后,二姐推开了我睡的屋门,进来了。

⑬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⑭二姐说:“你没睡?”

⑮我以“嗯”做了回答。

⑯二姐说:“连科,念高中,姐不去了,还是你去念吧。”

⑰说完这话,二姐似乎借着窗中的月色,看了看我。我不知道那时的二姐,看见了我什么表情。而我,却隐约看见,二姐的脸上仿佛挂着凄淡的笑容。笑着转身走时,还又对我说道:“你好好读书;姐是女的,就留在家里种地。”

⑱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高中的开学。在开学的前一天里,二姐给我买了一支钢笔,送给我时,她眼里含着泪水,却是依然地笑着说道:“好好读书,连二姐的那份也给读上。”

⑲现在,三十年之后,我给我的孩子和侄男甥女们说起这些他们都有些愕然,有些不敢相信。不是不敢相信二姐因是女的,方才让我这个男孩读书,而是不敢相信,有个漫长的时代,作为父母,普遍无力去供他们的孩子吃饱肚子,并读完初中、高中。这是一个时代给所有做父母和子女的人们,留下的一份社会自己早已忘记了的歉疚。

⑳我想,我应该把这份歉疚记述下来,不说留给别人,也该留给我的孩子和我的那些侄男甥女们。

(文章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下题

外公的菜园子

邓宗良

①外公的菜园子在镇子西北边缘,一个池塘围堰的后面。它北边是镇子的屠宰场。西边是荒坡,十天半个月不下雨,那些高高的野草就开始枯黄。这样的周边环境里,菜园子看上去,就像一小片绿洲。

②外公肩膀上挑着浇菜水桶,水桶斜插着两个用竹筒做的喷头,水桶往下倾斜,水像雨点一样喷洒出来,逆光看过去,两扇水雾都挂着小小的彩虹。田垄上长的菜,沾上水,忽然鲜艳起来,活跃起来,好像两个小小的喷头洒下的不仅仅是水。外公的菜园子,像一个巨大的调色板,韭菜的苍翠,盖菜的幽蓝,青菜花的嫩黄,长茄子的紫黑,旱黄瓜的乳白,在屠宰场灰暗沉闷墙壁的衬托下,是一片跳动着的、洋溢出来的色彩。这个调色板像一池春水,一年四季不干枯。当然,并不适宜把这想象成外公在地里作的画,外公只是个农民。

③外公总是穿着一身黑衫裤,一年到头都是如此。他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缜密。他把这块菜园子收拾得井然有序,时下种什么菜应季好卖,他了然于心。大家都种同样的菜,他的第一个上市。他的菜从种下到收割,周期比别人短一些。他比别人能吃苦,更重要的是他凡事都爱琢磨。他早上割了这茬菜,下午新的菜苗就栽上了。其间的翻地、耙地、备苗等等,环环相扣,如行云流水。外公的菜园子,不能比喻为时髦橱窗,却引领着时蔬的上市。

④在广州读大学时,校后门有一片菜地。一个个陶土做的酒瓶大小的圆管,套在里面的应该是一丛丛的韭菜,到了收割时,出来的不是绿油油的韭菜,而是嫩黄可爱的韭黄。寒假回家,跟外公讲起,他好像发现新大陆,兴趣十足。他推断,琢磨,怎么让韭黄不见太阳还能长得那么好。外公后来一定试种过吧。他遇到问题,会自言自语,又像对菜园子说,对土地说,谁都能听出来,这是对老朋友说话的口吻。

⑤菜园子只是外公的自留地。他更大的本事不在这儿。他是生产队的田间管理的“总工程师”,生产队什么时候小田育种,什么时候大田插秧,什么时候灌溉或者排水,什么时候施肥,什么时候开镰,都是外公说了算。他心里有一本账,但不是死账。他要考虑变量因素,比如天气,要看冷暖的变化,雨水的多少。看眼前的,想先前的,预见之后的。那些农谚,那些节气,在他心里是鲜活的。

⑥他还是镇子里最有口碑的牛市中间人。外公深得买卖双方的信任,在外公的撮合下,买卖双方都觉得合算,自己不是吃亏的一方,这实在不是件易事。外公对每头牛特点的把握令人叫绝,好像掀开牛皮看透了牛的一切。千百年来,农民跟耕牛相依为命,对耕牛的了解,胜于对自己的了解。外公对行情心中有数,他说的价格八九不离十,对于预先算过账的买卖双方来说,完全契合心理预期。外公能拿捏卖家和买家的心态,不太了解农民的人也许觉得外公身上有农民的狡黠。说句公道话,这种常理范围内有点小技巧的交易,更多地体现了农民的纯朴、真诚、善良和实在,没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坦诚相见,与人为善。

⑦外公的粗犷外形,与种地能人、走南闯北的副业经营能人的形象很是吻合。结结实实的高个子,酱色的脸庞像石头般坚硬,鼻梁高高的,目光不时习惯性的投向远处。那双大手,皮肤粗糙黝黑,血管凸起,骨节粗大而柔韧。外公不去人多的地方,不玩牌九,不约人喝酒,不凑婚丧嫁娶的热闹,甚至也不听歌看戏。他是生产队里的顶梁柱,大家信任他。尽管他游刃有余,责任却让他有些压力。

⑧在菜园子,外公找到了乐趣,这里是他排解压力的好去处。在菜园子里,外公想种什么,怎么种,想改变什么,怎么改变,都随心所欲,好与坏自己承担就是了。他不开心时,到菜园子里走走,心底会舒坦起来。他的菜园子,就没有不中看的时候。他有时抓一把泥土,摊开在手心看一看,皱着眉头对它说,伙计,你瘦了,该给你补点儿好的了。他将一片菜叶翻过来瞅一眼,便知道什么虫儿来过。菜园子顺着他的脾气,但有时也给他出些难题,闹点小别扭,好在外公有的是办法应对和化解。这时,他就当菜园子像小孩子那样调皮了一回。

⑨外公是农民户口,是绑在土地上的老农民。他的菜园子,使他与土地有了一条更紧的纽带,这不是约束的纽带,而是甜美的纽带。在菜园子里,常常看到外公弯腰在那里细心播下种子,看到他左手抱着装着肥料的粪箕,右手洒脱地抛洒着,看到他挑着水桶,水桶的喷头洒出一团水雾。晨光里,夕阳下,斜斜照过来的阳光里,有外公移动的剪影,水桶里洒出的水花,在阴影中是雪白的,在阳光里是金黄的。外公长长的影子落到地.上,似乎要与菜园子融为一体。小时候,每当看到这个情景,总觉得外公离土地那么近,离我们那么远。

⑩外公这一代农民,跟土地,跟耕牛,跟他种过的每一种作物,跟传统的耕作,水乳交融,构成那个年代农村的经典风光。他们对土地专注倾心,他们对土地温情脉脉,他们像土地的主人,又像土地的仆人。他们将自己和家人的命运交给了土地,将心糅进了田间劳作。我作为农民的子弟,常常为之感慨,为之动容。

(选自《光明日报》2023年08月09日16版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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