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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厦门外国语学校2017年高三语文适应性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深味与妙悟是研究诗歌艺术的特殊要求。

    中国古典诗歌多为短小的抒情诗,篇幅短小而意蕴丰富。那言外的韵味,尤其需要细细咀嚼。所以钟嵘在《诗品序》里提出“滋味”二字,并用以说诗。诗歌艺术是极其精微的,得失往往只在一字之差。而要用语言道出它的精微,又决非易事,就连诗人自己也常为此感到困惑。欧阳修《书梅圣俞稿后》曰:“余尝问诗于圣俞。其声律之高下,文语之疵病,可以指而告余也;至其心之得者,不可以言而告也。余亦将以心得意会,而未能至之者也。”我们研究古人的诗歌艺术,如果拘于字句的表层意义,而不能品尝出声吻之间字句之外更多的滋味,就无法深入。许多长于诗词的前辈都曾指出吟诵涵泳的重要,在吟诵涵泳之际可以深深品味到诗的意蕴情趣,得诗人之用心。诗歌的品味,既不能穿凿附会,也不能停留在字句上。可以从语言开始,进而至于意象,再进而达于意境,复进而臻于风格。品味到风格,就达到了对诗人的总体把握。

    妙悟二字出自《涅槃无名论》,是指超越寻常的、特别颖慧的悟觉、悟性。严羽在《沧浪诗话》里说:“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把妙悟用到了诗歌的创作上。妙悟并不是甚么神秘的东西,我们不妨也借用一下,并赋予它以特定的涵义。我们可以说妙悟是对诗歌的一种超常的感受能力和共鸣效果。诗歌创作需要妙悟,诗歌的阅读、欣赏和诗歌艺术研究也需要妙悟。这和诗的特点有关。不同体裁的文学作品满足读者不同的阅读心理,读者对不同体裁的文学作品也有不同的心理期待和不同的接受方式。我们有时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诗集来读,有时抽出一本小说来读,有时抽出一本回忆录来读。抽取不同的书,我们的心境不同,心理期待也不同。诗和读者的关系是心灵间直接的呼唤与应和,无须借助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所以读者有时会不知不觉地把自己当成了诗人。我们登上庐山,情不自禁地吟诵“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此时自己仿佛成了李白。我们给远方的朋友写信时,信手引了陶渊明的“情通万里外,形迹滞江山”;仿佛这两句诗是从自己肺腑中自然流出的。当然,小说中的人物也可以引起读者的同情,但那是小说家让他所创造的人物去叩打读者的心扉。而诗人却是亲自前来,并把自己的心直接贴在读者心上。所以当读者沉浸在诗里的时候,和诗人已是浑然一体不分彼此了。阅读任何文学作品都需要感受,都可能产生共鸣。而诗的特点规定了诗歌鉴赏在更大程度上依赖于感受能力和共鸣效果。诗歌艺术的研究也是这样。妙悟虽可得之于天赋,但主要还是得之于后天的培养,是由于反复的实践而获得的敏捷性。在正确指导下多读多思,并练习写作,是很有好处的。

(摘编自袁行霈《中国诗歌艺术研究》)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古典诗歌篇幅虽然短小但有着丰富的内涵,所以,深入品味更能体会到它的言外之意,从而进一步领会它的精妙之处。 B、诗歌是语言的艺术,尤其讲究炼字,但是,语言的精微之处,又常常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有时连作者自己都为难和困惑。 C、读者品味诗歌,容易穿凿附会或停留在字面表层,所以要向长于诗词的前辈学习,通过反复吟诵,就可品味到诗的意趣。 D、诗歌的品味,要讲究渐进性,首先要从语言入手,力求能读懂诗歌,而后理清意象、把握意境,进而从整体上把握诗歌的风格。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妙悟本用于禅道,是指一种非同寻常的领悟,严羽在《沧浪诗话》里把妙悟移用到诗歌创作上,现代研究者进一步拓展它的涵义。 B、文章引用李白和陶渊明的诗作,意在说明,阅读任何一种文学作品,都需要良好的艺术修养和妙悟的修为,才可能和作者产生共鸣。 C、小说戏剧要借助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和读者交流,而通过妙悟,读者可以和诗歌进行直接的心灵交流,把自己当成了诗人。 D、“妙悟”很容易被神秘化,似乎只有天资聪颖的人才能获得。作者指出,多读多思多写,掌握方法,通过后天的努力,也能达此境界。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陆游指出“功夫在诗外”,和欧阳修《书梅圣俞稿后》表达的意思大体一致,都是强调诗歌艺术是极其高致的,难以用语言道出它的精妙之处。 B、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是品读诗歌另一种方式——顿悟,是无师自通式的领悟,妙悟则更强调作者和读者之间的共鸣效果。 C、“红杏枝头春意闹”,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闹”用得好,在于它有声音,而且用了比拟的手法,很生动——这样的分析,就是从语言入手。 D、民主革命时期,战士们看完歌剧《白毛女》,高喊着口号走向战场;时隔近百年,人们还在寻觅 “荷塘月色”的踪迹,所以阅读任何文学作品都可能产生共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当前,中国诗歌进入了缺乏创新激情的贫乏状态,摆脱不了平庸的纠缠,那些曾经让读者心动不已的追寻民族独特体验和表达人类普遍情感的具有独创性的艺术精品似乎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渐行渐远,中国诗歌正难以避免地进入了缺乏艺术杰作的窘境。造成当前中国诗歌创作难尽人意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而其中最关键的因素则是,整个社会的文学审美意识的普遍弱化导致诗歌评价标准的缺失。

    那么,究竟什么样的诗歌是好诗歌?

    好诗歌是对一个时代的现实生活状况的深度把握和对一个民族的内在精神追求的审美洞察,是从诗人的心灵深处自然流淌出来的真诚关爱。诗人的把握现实生活既不是对当下生活时尚的浮光掠影式的涉猎,也不是对自我生活趣味的低吟浅唱式的回味,而是要深入到普通民众的具体生活中,挖掘隐藏在日常生活表象下的精神潜流。现实生活是文学创作的原点,诗人绝不是为了创作的目的才走进普通民众的生活里去,而是要以普通民众的生活作为出发点,深入到普通民众生活的底层。如同秘鲁作家马里奥·略萨所说,作家的责任就是“要用想象力穿透生活”,用自己的艺术创造去“结构生活现实”。一个时代的现实生活形态是复杂多样而又千差万别的,诗人对现实生活状况的把握绝不是在诗歌中表现琐碎的生活细节,而是要在涌动的生活潮流中追寻一个民族的内在精神走向,探求一个普通民众在日常生活中呈现出来的内在情绪。

    好诗歌是对超越国界的人类精神的合理张扬和对跨越时空的人类永恒价值的诗意追问,是从诗人的精神底层逐渐升华出来的人性思索。文学是一个民族特定时代里的精神产物,理所当然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和社会性,打上了无法替代的特定民族的烙印。然而,一切伟大的文学作品之所以能够超越国界和跨越时空,根本原因就在于其对人类共同追寻的普遍精神的表达.因此,好诗歌就不能将目光仅仅停留在一个时代的民族现实生活状况的展现上,而是要以此为出发点,善于发现隐藏在自己民族精神底层的具有人类普遍性的共同价值,诸如对真的肯定,对善的弘扬,对美的向往,对理想的追寻,对自我的超越,对个人自由的肯定,对人格尊严的尊重等等。诗人的责任就在于融入普通民众的现实生活中,在积淀了一个民族的历史记忆的日常生活中去追寻人类的终极价值。

    好诗歌是对日常生活语言的审美升华。 “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白话成为文学创作的主要工具,口语化成为诗歌发展的一个重要趋向.然而,诗歌创作的口语化并不意味着语言的平庸化。日常生活中的口语可以成为诗歌创作的语言,但是它必须是经过诗人的审美加工的。诗歌语言的口语化不仅是诗歌语言的艺术化,而且更是诗人以诗意化的语言表达自己的生活情感的审美化。

(节选自郭国昌《诗歌价值如何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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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菜经济学

肖楠

    习近平与哈萨克斯坦总统面对面吃了一顿早餐,两人的餐品包括一杯果汁、一碗小米粥,还有摆在餐桌正中间的几小碟“家常榨菜”。很快,5毛钱一包的榨菜超越两位国家元首,成了席卷中国资本市场的明星。榨菜在餐桌上很难成为人们聚焦的话题,但在中国经济的舞台上,正在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一个名叫“榨菜指数”的概念就曾经引起广泛的讨论。2012年年底,一家媒体报道称,国家发改委规划司在起草《全国促进城镇化健康发展规划(2011—2020年)》时发现,榨菜销量的区域变化,刚好能够体现农民工的流动趋势。

    据说,政府已经在跟踪“榨菜指数”的变化,并且据此将全国分为“人口流入区”和“人口流出区”,制定不同的宏观政策。

    尽管发改委近期否认了他们曾经提出“榨菜指数”的说法,但大量数据证明,榨菜销售量与农民工的流动趋势存在巨大的相关性。从2007年到2011年,涪陵榨菜在华南地区的市场份额从49%一路跌破30%,与此对应的,正是珠三角地区的劳动密集型企业转移。

    国家统计局2013年5月份发布的《2012年我国农民工调查监测报告》也验证了这一相关性。报告称,2012年,在中西部地区务工的农民工数量增长较快,回流趋势明显。而相比于在华南地区的惨淡经营,涪陵榨菜在华北地区、华中地区和西北地区的销售额,也伴随着农民工的回流,创造了接近50%的增长率。

    从餐桌上的“小角色”,到城市发展的晴雨表,榨菜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地位,主要还是因为它低廉的价格。

    榨菜的销量直观体现了流动人口数量的高低起伏,并且具备显而易见的重要意义。地方政府部门能够据此提前做好准备,应对人口骤增后的就业、治安、医保、社保、教育等公共服务问题;而外来企业也能及时核算自己的劳动力成本,为下一步的战略布局调整提供依据。

    当然,能站上宏观经济舞台的食品,不仅是这小小的榨菜。英国《经济学人》杂志曾经提出用麦当劳“巨无霸”汉堡在全球各地的价格,来衡量各国的实际汇率。美国《商业周刊》的专栏作家也曾经提出,拥有星巴克咖啡店越多的国家,受到金融危机伤害的程度越高。而在中国,网民们也提出了各种各样可能的指数:用茅台酒的消费量监测“三公”消费,用“大妈扎堆”现象预警有过热危险的市场。

(节选自《读者》2014年1月第2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实用的态度以善为最高目的,科学的态度以真为最高目的,美感的态度以美为最高目的。在实用态度中,我们的注意力偏在事物对于人的利害,心理活动偏重意志;在科学的态度中,我们的注意力偏在事物间的互相关系,心理活动偏重抽象的思考;在美感的态度中,我们的注意力专在事物本身的形象,心理活动偏重直觉。真善美都是人所定的价值,不是事物所本有的特质。离开人的观点而言,事物都混然无别,善恶、真伪、美丑就漫无意义。真善美都含有若干主观的成分。

    就“用”字的狭义说,美是最没有用处的。科学家的目的虽只在辨别真伪,他所得的结果却可效用于人类社会。美的事物如诗文、图画、雕刻、音乐等等都是寒不可以为衣,饥不可以为食的。从实用的观点看,许多艺术家都是太不切实用的人物。然则我们又何必来讲美呢?人性本来是多方的,需要也是多方的。真善美三者具备才可以算是完全的人。人性中本有饮食欲,渴而无所饮,饥而无所食,固然是一种缺乏;人性中本有求知欲而没有科学的活动,本有美的嗜好而没有美感的活动,也未始不是一种缺乏。真和美的需要也是人生中的一种饥渴--精神上的饥渴。疾病衰老的身体才没有口腹的饥渴。同理,你遇到一个没有精神上的饥渴的人或民族,你可以断定他的心灵已到了疾病衰老的状态。

    人所以异于其他动物的就是于饮食男女之外还有更高尚的企求,美就是其中之一。是壶就可以贮茶,何必又求它形式、花样、颜色都要好看呢?吃饱了饭就可以睡觉,何必又呕心血去做诗、画画、奏乐呢?“生命”是与“活动”同义的,活动愈自由生命也就愈有意义。人的实用的活动全是有所为而为,是受环境需要限制的;人的美感的活动全是无所为而为,是环境不需要他活动而他自己愿意去活动的。在有所为而为的活动中,人是环境需要的奴隶;在无所为而为的活动中,人是自己心灵的主宰。这是单就人说,就物说呢,在实用的和科学的世界中,事物都借着和其他事物发生关系而得到意义,到了孤立绝缘时就没有意义;但是在美感世界中它却能孤立绝缘,却能在本身现出价值。照这样看,我们可以说,美是事物的最有价值的一面,美感的经验是人生中最有价值的一面。

    许多轰轰烈烈的英雄和美人都过去了,许多轰轰烈烈的成功和失败也都过去了,只有艺术作品真正是不朽的。数千年前的《采采卷耳》和《孔雀东南飞》的作者还能在我们心里点燃很强烈的火焰,虽然在当时他们不过是大皇帝脚下的不知名的小百姓。秦始皇并吞六国,统一车书;曹孟德带八十万人马下江东,舳舻千里,旌旗蔽空,这些惊心动魄的成败对于你有什么意义?对于我有什么意义?但是长城和《短歌行》对于我们还是很亲切的,还可以使我们心领神会这些骸骨不存的精神气魄。这几段墙在,这几句诗在,他们对于人永远是亲切的。

(选自朱光潜《谈美》,有节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当前,各高校及其学子们纷纷开启了“秀”通知书模式。

    比如,有的大学通知书是一座手工拼插的微型3D版校门,经过激光雕刻、裁剪、拼插组装等多个步骤纯手工制作而成;有的大学通知书启用了法版印刷这门古老工艺;有的大学通知书更像是一个大礼包,套装包括了录取通知书、入学指南、种子袋(信封)、种子本(便笺)等四个部分;还有的大学在录取通知书中嵌入了基于AR技术的虚拟校园平台。收到通知书的新生,只需下我特定APP,扫描通知书正反面,就能查看校情校史介绍、学科特色展示等主题内容……

    这些通知书,从设计到工艺制作,从外形到内在意蕴,可谓用心十足,拼颜值、拼创意、拼情怀,各有各的亮点。一时间,各家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比拼,成了一个关注度颇高的热点话题。

    无论是之于大学还是新生,录取通知书都是一个具有仪式感的东西。大学在这方面倾注心力,或借此展现大学文化、办学理念,或凸显大学价值与精神追求,抑或传递对新生的希冀,都是在仪式感上做加法。既能体现对新生的欢迎和期许,也是大学形象的一种自我营销和构建。

    当人们感叹如今大学的“千篇一律”时,林林总总、风格各异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成为大学个性展示的一道缩影。工科类大学,往往主打枝术、创意牌,而文科类大学则意在凸显文化积淀与情怀。作为给新生准备的第一份见面礼,它最能反映出一所大学的自我定位,亦为外界窥视大学精神提供了一个窗口。而在讲究创新和个性的时代,大学能够突破成规,在细节上下功夫,本身也是一种开放文化的表达与实践。

    当然,大学精神和气质的展示,也不能全依赖于一份录取通知书。当人们为精美的录取通知书献上掌声的同时,也未尝不是在希望,由录取通知书设计这个细节上所表达的大学文化底蕴、创新活力、自由风格等,也能够在日常性的大学管理、文化氛围层面有更多的体现。换言之,大学录取通知书所营造出的“好感”应该只是一种开始,或者说它应是大学内部人文生态的真实反映。

    较之于大学录取通知书所传递的视觉冲击,人们评价一所大学的人文精神和价值追求,或更看重一些更具体而务实的东西。就最近的热点问题来看,大学的学生会是否能够摆脱行政化的窠臼,不是学校行政框架的延伸,而是真正的学生组织?大学如何保护学生免受性骚扰,又如何对待已经发生的性骚扰事件?大学鼓励创新和个性,能否对多元文化有更多的包容?解决好这些问题,大学录取通知书才能在“好看”的基础上增添更多的厚重感。

    除此之外,大学录取通知书设计追求个性化,无可厚非,但也得警惕过度和不必要的“创新”。一方面,不管如何创新、如何注重设计,录取通知书的“原始功能”依然没有改变。而纵观一些录取通知书,过多的“炫技”,过度的“展示”,往往有过犹不及和喧宾夺主之嫌。另一方面,越是在看“颜值”、注重“秀”的时代,肩负社会“精神高地”担当的大学,能够坚持本色,守得住孤独和沉静,也未尝不是一种更显稀缺和珍贵的个性。

(摘编自朱昌俊《展现大学精神气质,通知书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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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晋时期是地道的乱世,因此文人的普遍心理即是思治,这就促使魏晋名士开始探索宇宙自然与人生本体的关系,并开始追求新的思辨哲理。在这种背景下,“文的觉醒”与“人的觉醒”时代到来,思想开放与自由论辩的风气成为当时文人名士的生活常态,而“魏晋风度”正是在这种氛围中应运而生的。

    “魏晋风度”所代表的这种文化,由何晏、王弼首发其端,他们酷爱庄老,而起清谈之风;发展至“竹林七贤”时代,这一群体成为魏晋风度的典型代表。“竹林七贤”即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成、向秀和王戎等七人,他们都是当时的文人名士,他们大都崇尚老庄之学,对社会现实有着无比清醒的认识。然而,由于身处乱世,虽有济世报国之才,却没有值得辅佐的明主,只好用形骸放浪、不拘小节的行为来掩饰内心的痛苦,用不合时宜的言行来表达对朝政的不满。

    魏晋名士用自己的言行、诗文等外化行为使自己的人生艺术化,具体表现为不同常人的放旷、真率与智慧。这种艺术的人生是自然的,是个人的真实处境与心境的流露。正是由于残酷的政治迫害和生命的命悬一线,使得魏晋士人的人生充满了无尽的忧虑恐惧和深重的哀伤。这构成了魏晋风度深刻沉重的一面。

    玄学是这个时期文人的思想灵魂与源泉。他们用老庄的哲学思想解释儒家经典。在空谈中探讨自然与人本体的关系,探求更本质的人生意义,将关注点从无能为力的政治转向了自身存在价值的讨论。《周易》《老子》和《庄子》被奉为玄学经典。玄学给两汉以来保守腐朽的儒学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给中国的哲学文化领域带来了一种不同以往的自由、理性、思辨的哲学思维,同时是魏晋名士们自我肯定的强烈自信与率性自由的外化表现。魏晋名士以率性率真的人性来品味玄趣,由此生发出一种由外知内、以形显神的美学观念,这使他们开始转向对自然山水的热爱与探究,以空灵之心审视山水自然的大道之美。正是这种超越形的束缚的情怀,使自然山水被赋予了人性化的灵性与无穷的玄趣。另一方面,他们把在政治理想上的绝望转向文学艺术,寻求精神上的解脱。在“神韵”这一独特的审美追求指导下,魏晋时期的文学、绘画、书法等艺术门类都不同程度地呈现出一片空前繁荣的景象。魏晋风度是士魏晋名士人生态度、处世方式和人格精神的具体展现,反映了魏晋时期文人大夫阶层的价值取向,它不仅在那时具有广泛的时代意义,对后世中国传统文人的文化哲学和思想,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魏晋士人通过自身在乱世中真实而坚定的实践,以前所未有的气魄和感染力,融入了中国文人的灵魂深处。一方面,魏晋风度造就了中国文人清高的气质与清醒的思辨;另一方面,它为后世处于低谷困境的文人知识分子提供了精神的慰藉与平静,并得以发展为自省与放旷的生活理念,用以追求人本质的回归、精神的解放和个性价值的真正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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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古代书面语有文言与白话之分。一般而言,文言与白话的区别,主要在于书面语与口语的关系。大部分汉语史研究者认为,先秦时期的书面语与口语基本一致,汉魏以后二者出现分离现象,即口语随着时代的发展不断发生新变化,而书面语仍然以先秦典籍中的词汇、语法、句法等为标准,这就形成了文言。白话相对于文言而言,与口语的关系更为密切,大约萌芽于汉魏之际。魏晋以后,尤其到了唐代,文白分野渐趋明显。

    古白话经过长时期的历史积累,至宋代有了质的飞跃。主要有两个表现:其一,口语向书面语领域的“渗透”加速,同时代的口语大量出现在书面语中;其二,口语进入书面语,涉及的文体进一步扩展,文学作品之外,以文言为主要载体的儒学及史学著作中也出现了白话。由此而始,古白话突破了文言的藩篱,渐渐登上大雅之堂。

    大量口语词、方言词进入文学语言,是汉语词汇发展的特点之一。经过文学作品的传播,这些词汇与原有的普通词语渐渐取得并存的地位,并在以后的发展中显示出不同的生命力。这一特点在宋代的诗、词、文中都有所表现。人论宋诗,皆曰“以文为诗”,而口语入诗正是其重要表现之一。词在宋代的繁荣,也使口语进入书面语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宋代文学的各种文体,都不同程度地形成了口语化的特色。除了文学作品,更值得重视的是,受禅宗语录影响而产生的宋儒语录以及史学著作等非文学作品,也开始大量使用白话,形成对正统文言语体的重大突破。文言何以成为正统?就在它与儒家思想紧密联系,它是儒家原典本有的语体,继而成为儒家思想的有机组成部分。宋儒语录与史著中出现白话,无疑大大动摇了文言的正统地位。

    白话书面语在宋代多种文体中大量涌现的同时,相关的语言理论也有了显著的发展,说明这种语言现象带有“自觉”意识。书面语脱离口语毕竟不合语言的发展规律,人为地制造了阅读的障碍。早在文言势力强大的汉代,王充就针对书面语脱离口语的状况,倡导“文字与言同趋”,这就是后人所说的“言文一致”。唐初,史学家刘知几也强烈批评当时史官著史严重脱离口语,不仅在语言风格上“失彼天然”,而且还关系到史书记载的真伪,“华而失实,过莫大焉”。

    到了宋代,在由雅入俗的文化变革中,“文字与言同趋”的观点渐入人心,明显影响了士人的语言观念和书写习惯。不少诗词作家在口语与书面语的关系上,都有明确的理论表述。宋代儒学的代表人物朱熹,在继承王充、刘知几语言观念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了“文字与言同趋”的观点。朱子根据书面语与口语的关系,明确把文字分两种,一种是“说”出来的,即与口语保持一致的书面语;一种是“做”出来的,即脱离口语的书面语。他认为先秦的诗文皆与口语接近,是“说”出来的,而不是“做”出来的。他说:“古人文章,大率只是平说而意自长,后人文章,务意多而酸涩。如《离骚》,初无奇字,只恁说将去自;是好。后来如鲁直,恁地着力做,却自是不好。”

    综观之,古代汉语书面语发展到宋代,已然形成文白对立的形势。一方面,作为正统语体的文言在多种文体的书面语领城仍然固守着自己的阵地;但另一方面,口语向各种书面语领域的“入侵”也在全方位地展开。在有的领城,比如史学书面语中,文言仍然占据着主导地位;但在文学领域,白话已渐呈兴盛之势。

(摘编自《宋代文白消长与小说语体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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