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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山西省大同市2020年高三上学期语文模底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古代书面语有文言与白话之分。一般而言,文言与白话的区别,主要在于书面语与口语的关系。大部分汉语史研究者认为,先秦时期的书面语与口语基本一致,汉魏以后二者出现分离现象,即口语随着时代的发展不断发生新变化,而书面语仍然以先秦典籍中的词汇、语法、句法等为标准,这就形成了文言。白话相对于文言而言,与口语的关系更为密切,大约萌芽于汉魏之际。魏晋以后,尤其到了唐代,文白分野渐趋明显。

    古白话经过长时期的历史积累,至宋代有了质的飞跃。主要有两个表现:其一,口语向书面语领域的“渗透”加速,同时代的口语大量出现在书面语中;其二,口语进入书面语,涉及的文体进一步扩展,文学作品之外,以文言为主要载体的儒学及史学著作中也出现了白话。由此而始,古白话突破了文言的藩篱,渐渐登上大雅之堂。

    大量口语词、方言词进入文学语言,是汉语词汇发展的特点之一。经过文学作品的传播,这些词汇与原有的普通词语渐渐取得并存的地位,并在以后的发展中显示出不同的生命力。这一特点在宋代的诗、词、文中都有所表现。人论宋诗,皆曰“以文为诗”,而口语入诗正是其重要表现之一。词在宋代的繁荣,也使口语进入书面语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宋代文学的各种文体,都不同程度地形成了口语化的特色。除了文学作品,更值得重视的是,受禅宗语录影响而产生的宋儒语录以及史学著作等非文学作品,也开始大量使用白话,形成对正统文言语体的重大突破。文言何以成为正统?就在它与儒家思想紧密联系,它是儒家原典本有的语体,继而成为儒家思想的有机组成部分。宋儒语录与史著中出现白话,无疑大大动摇了文言的正统地位。

    白话书面语在宋代多种文体中大量涌现的同时,相关的语言理论也有了显著的发展,说明这种语言现象带有“自觉”意识。书面语脱离口语毕竟不合语言的发展规律,人为地制造了阅读的障碍。早在文言势力强大的汉代,王充就针对书面语脱离口语的状况,倡导“文字与言同趋”,这就是后人所说的“言文一致”。唐初,史学家刘知几也强烈批评当时史官著史严重脱离口语,不仅在语言风格上“失彼天然”,而且还关系到史书记载的真伪,“华而失实,过莫大焉”。

    到了宋代,在由雅入俗的文化变革中,“文字与言同趋”的观点渐入人心,明显影响了士人的语言观念和书写习惯。不少诗词作家在口语与书面语的关系上,都有明确的理论表述。宋代儒学的代表人物朱熹,在继承王充、刘知几语言观念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了“文字与言同趋”的观点。朱子根据书面语与口语的关系,明确把文字分两种,一种是“说”出来的,即与口语保持一致的书面语;一种是“做”出来的,即脱离口语的书面语。他认为先秦的诗文皆与口语接近,是“说”出来的,而不是“做”出来的。他说:“古人文章,大率只是平说而意自长,后人文章,务意多而酸涩。如《离骚》,初无奇字,只恁说将去自;是好。后来如鲁直,恁地着力做,却自是不好。”

    综观之,古代汉语书面语发展到宋代,已然形成文白对立的形势。一方面,作为正统语体的文言在多种文体的书面语领城仍然固守着自己的阵地;但另一方面,口语向各种书面语领域的“入侵”也在全方位地展开。在有的领城,比如史学书面语中,文言仍然占据着主导地位;但在文学领域,白话已渐呈兴盛之势。

(摘编自《宋代文白消长与小说语体之变》)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汉语史研究者认为,文言是未随时代变化,以先秦典籍中的词汇、语法等为标准的语体。 B、汉魏以后文白逐渐分野,唐代尤为明显,到宋代,白话逐渐向书面语渗透,登上大雅之堂。 C、文言之所以是正统,是因为它是儒家原典的本有语体,且它和儒家思想的联系非常紧密。 D、朱熹进一步发展了“文字与言同趋”的观点,他明确把文字划分为书面语与口语两种语体。
(2)、下列关于原文论证的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按时间顺序阐述了古代文言和白话在不同历史时期与口语的关系。 B、文章用宋代不同体裁的作品证明了白话在宋代已经渗透到文史领域。 C、文章纵向阐述了“言文一致”这一语言理论从汉代、唐朝到宋朝的发展过程。 D、本文用“分总”的结构,旨在强调写文章不能一味模仿古人而排斥时代语言。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书面语与口语始终保持一致,就不会出现后来的文言、白话分野的现象。 B、古人“文字与言同趋”这一语言理论,意在强调书面语应该与口语保持致。 C、如果史官们一直采用文言记录史实,有可能会使史书失去本应有的真实性。 D、朱熹反对一味模仿古文,反对学习那些“说”出来的与口语接近的先秦诗文。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陶渊明自耕自食的田园生活虽然远离了尘世恶浊,却也要承担肢体的病衰、人生的艰辛。田园破败了,他日趋穷困,唯一珍贵的财富就是理想的权利。于是,他写下了《桃花源记》。田园是“此岸理想”,桃花源是“彼岸理想”。终点在彼岸,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终点,因此也可以不把它当做终点。

    《桃花源记》用娓娓动听的讲述,从时间和空间两度上把理想蓝图与现实生活清晰地隔离开来。这种隔离,初一看是艺术手法,实际上是哲理设计。

    就时间论,桃花源中人的祖先为“避秦时乱”而躲进这里,其实也就躲开了世俗年代。“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时间在这里停止了,历史在这里消失了,这在外人看来是一种可笑的落伍和背时,但刚想笑,表情就会凝冻。人们反躬自问:这里的人们生活得那么怡然自得,外面的改朝换代、纷扰岁月,究竟有多少真正的意义?于是,应该受到嘲笑的不再是桃花源中人,而是时间和历史的外部形式。这种嘲笑,对人们习惯于依附着历史寻找意义的惰性,颠覆得惊心动魄。

    就空间论,桃花源更是与人们所熟悉的茫茫尘世切割得非常彻底。这种切割,并没有借用危崖险谷、铁闸石门,而是通过另外三种方式。第一种方式是美丑切割。这是一个因美丽而独立的空间,在进入之前就已经是岸边数百步的桃花林,没有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那位渔人是惊异于这段美景才渐次深入的。这就是说,即便在门口,它已经与世俗空间在美丑对比上“势不两立”。第二种方式是和乱世切割。这是一个凭着祥和安适而独立的空间,独立于乱世争逐之外。和平的景象极其平常又极其诱人:良田、美地、桑竹、阡陌、鸡犬相闻、黄发垂髫……这正是历尽离乱的人们心中的天堂。但一切离乱又总与功业有关,而所谓功业,大多是对玉阶、华盖、金杖、龙椅的争夺。人们即便是把这些耀眼的东西全都加在一起,又怎能及得上桃花源中的那些平常景象?因此,平常,反而有了超常的力度,成了人们最奢侈的盼望。很多人说,我们也过着很平常的生活呀。其实,即使是普通民众,也总是与试图摆脱平常状态的功利竞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都不是桃花源中人。桃花源之所以成为桃花源,就是在集体心理上不存在对外界的向往和窥探。外界,被这里的人们切除了。没有了外界,也就阻断了天下功利体系。这种自给自足的生态独立和精神独立,才是真正的空间独立。第三种方式可以说得拗口一点,叫“不可逆切割”。桃花源的独自美好,容不得异质介入。那位渔人的偶尔进入引动传播,而传播又必然导致异质介入。因此,陶渊明选择了一个更具有哲学深度的结局——桃花源永久地消失于被重新寻找的可能性之外。桃花源中人虽不知外界,却严防外界,在渔人离开前叮嘱“不足为外人道也”。渔人背叛了这个叮嘱,出来时一路留下标记,并且终于让执政的太守知道了。但结果是,太守派人跟着他循着标记寻找,全然迷路。更有趣的是,一个品行高尚的隐士闻讯后也来找,同样失败。陶渊明借此划出一条界限,桃花源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隐士天地,那些以名声、学识、姿态相标榜的“高人”,也不能触及它。这个“不可逆切割”,使桃花源表现出一种近似洁癖的冷然。陶渊明告诉一切过于实用主义的中国人,理想的蓝图是不可以随脚出入的。在信仰层面上,它永远在;在实用层面上,它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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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时代更应注重用词准确

    近日,《山西日报》等媒体根据网络热度排名,总结了2016年十大网络流行语。广西小伙的“蓝瘦(难受)、香菇(想哭)”,奥运选手傅园慧的“洪荒之力”,以及王健林说的先定一个“小目标”,成为最热的三个词语。

    有人说,互联网的传播规律,其实就是无规律。词语的传播更是如此——我们不仅难以摸准热词的特征,更难以预测它何时、以何种形式击中网民的痛点。那么,在众声喧哗、信息碎片化的互联网时代,我们在用词上该持以怎样的态度呢?

    兹认为,为了提高表达效果和沟通效率,可以在适当场合使用热词,但必须基于准确、恰当、合适的前提。

    热词有超强的表情达意效果,往往是区区几个字,胜过千万言。2015年的热词“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道出了大众对脱离现实生活、外出旅游散心的期许,同时既精准传达了“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情怀,又听起来不那么文绉绉,颇得网民喜欢。而且,热词往往能僭越年龄、辈分、等级,将沟通双方置于平等状态。比如,很多父母在用微信与子女沟通时,自称“宝宝”卖萌,相信这样的用词,会部分消除横亘在双方之间的沟通障碍,起到促进沟通的作用。

    与此同时,我们又格外强调,使用热词的前提是,用词准确、得体、合适。因为热词特别受追捧,一个明显乱用或错用的热词在网上刷屏,只会造成不可挽回的负面效果,形成错误的示范效应。

    热词要用得准确。该用动词的时候,绝对不能擅用名词敷衍。准确使用热词,会带来“四两拨千斤”的效果。近几年各大高校毕业典礼,校长们都爱用点网络热词来带动气氛,反响热烈。比如华中科技大学原校长“根叔”,巧用“打酱油”“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等词语,令毕业生更添对母校的留恋。

    热词要用得得体。要掌握用词分寸,不能为了套用热词,而扭曲词语本来的意思。比如,很多地方都把人才培养项目的具体工作描述成“人才培养工程”,这其实是对“工程”这个词语的滥用,只有形成系统的培养项目,才能称得上是工程,平时的具体工作如提高待遇、落实住房等,只能称得上是人才工作。

    热词要用得合适。热词虽好,但也是该使用时才使用,不要刻意追求表达效果,“为了热词而热词”。要学会合适使用热词,可以参考习近平总书记对一些词语的运用,比如“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小康不小康,关键看老乡”“要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这些用法,广大群众不仅容易理解,还很容易产生共鸣,取得了尤为突出的传播效果。

    词语不一定花里胡哨,最重要的还是适得其用,与特定的语境、背景相契合。如今通信发达、信息芜杂、词语泛滥,我们应学会使用热词,但更应注重用词的准确、得体、合适,以达到更好的表达效果。

(选自《光明日报》 )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部中国文学史究竟应该从何时说起?这看起来是个简单的问题,但是要说清楚并不容易。从理论上讲,我们可以把艺术的起源追溯到与人类的起源一样久远。从后世的文献记载出发,我们也可以做出适当的想象性描述。如《礼记》所载的《蜡辞》,《吴越春秋》中提到的《弹歌》,还有先秦两汉文献中留下的关于炎黄大战、大禹治水等等的神话传说。我们自然不能轻率地将这些历史的记载否定,然而所有这一切都属于后世的记忆,暂时又难以得到实物的证实。然而幸运的是,我们发现了大量的殷商时代的甲骨卜辞,发现了铜器铭文,在传世文献中保存下来了《盘庚》和《商颂》,还有在先秦两汉传世文献中有关殷商时代的遗文遗诗与神话传说。它们之间互相发明互相印证,共同构建了殷商文学的历史。从此,中国文学脱离了传说的时代,步入了一个有文字记载的新的时代。

    甲骨文带给殷商文学的意义,从文学的角度来讲,我们首先要考虑它的文字载体意义。这有两点,一是这些文字数量庞大,结构完整,说明它已经是相当成熟的文字。二是这些甲骨卜辞的文字书写已经具有了相当的叙事条理,甚至有了基本的文例程式,一篇典型的甲骨卜辞会同时包括叙辞、命辞、占辞、验辞等四大部分,有着完整的叙事结构,辞汇丰富,语言简洁,体现了叙事文的初步技巧,因而我们可以将其纳入早期文学的范畴,它本身就构成了殷商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可以与甲骨文相提并论的是铜器铭文。中国古代青铜器的制造,到殷商时代达到了一个高峰,出土器物中有些相当精美,其中有些器物上也刻有文字。将殷商铜器铭文上的文字与甲骨文字进行比较,会发现二者在字形结构的组合上有许多共同之处。但是作为铸造在青铜器上的铭文,因为其书写工具不同,方式不同,记述功能不同,二者之间又有不同的文字特征。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殷商铜器铭文中,几十字以上的铭文很少见到,大多数只有几字,而且好多字是合体字,具有鲜明的图案特征。因而,铜器铭文代表了殷商文字书写的另一种情况。

    商代社会是否还曾经存在过其他的文字书写形式?是否还有其他文体的文学?当然有。何以知此?这是由甲骨文与铜器铭文的特殊用途考知的。我们知道,占卜在殷商王朝的生活中虽然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但它毕竟只是社会生活的一部分,在青铜器上铸字的活动更是如此。那么我们自然就会想到,当时的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所发生的无数重要的事情,又记载在哪里呢?《尚书•多士》曰:“惟殷先人有册有典。”《多士》为周初时文献,是周公训诫殷商旧臣的记录。可见,“册”与“典”乃是殷商时代更为重要的文字文献。

(摘编自赵敏俐《殷商文学史的书写及其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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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腐,是古今中外都备受关注的话题,“老虎、苍蝇一起打”,大贪小贪均不放过。一个国家的社会进步史,从某种意义上说,既是治官治吏史,也是反贪反腐史,古代各朝都成立相当于今反贪局或监察部这样的中央监察机构。

    秦朝是中国历史第一个建立完备监察机构的朝代,此机构名叫“御史台”,一把手叫“御史大夫”;汉代时,御史大夫被提升到与丞相同一行政级别别。汉文帝时,鉴于当时御史监察不力的情况,临时调派身边可信人员到下面核查,此行为称为“刺”。汉武帝于公元前106年正式设立“刺史”,这成为中国古代反贪的一种新型“反腐办”。

    除常规监察机构反腐外,古代还有最有效的一招,是动员民间参与反腐,鼓励民间积极“举报”。刘彻建立所谓“言事变”制度,就是俗话所说的“打小报告”;南北朝的北魏拓跋嗣(魏明元帝)当皇帝时,专门下诏,鼓励民众举告贪官;到了北宋,“上奏言事”备受重视,范仲淹、包拯、王安石、朱熹,都曾给皇帝写过很多反腐奏折,《包孝肃公奏议》一书多是揭露、举报官员腐败的,当时的贪官最怕被包拯奏上一本;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除了允许越级告状、鼓励实名举报外,还支持民间进京上访。

    “举报”虽然可以减少官员腐败现象,但腐败仍无法从根本上杜绝。于是,“制度反腐”成为一种探索。所谓“制度反腐”,古人叫“治贪用重典”,在《吕刑》中便有“其罪惟均”的说法,即官员贪赃枉法,与庶民同罪。

    从量刑上看,对官吏犯罪的法律惩罚重于常人。在秦朝,“通一钱者,黥为城旦”,即行贿受贿达到一个铜钱,就要受到脸上刺字并服苦役的刑罚。明朝对贪官用刑之酷是历史上罕见的,尤其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剥皮实草”,贪官污吏们被拉到府州县衙门左首的土地庙杀死,并将他们的皮整张剥下来,里面填上稻草,然后把这些假人摆在衙门的公座旁边,以这种阴森恐怖的方式与继任官员进行职务的移交。有学者对唐宋明清四朝正七品官月俸数与当时的贪污受贿数额作过比较,结论是当时官吏贪污受贿相当于正七品官一个多月甚至低于一个月的俸禄,就要被绞杀。

    中国历代封建王朝在严惩贪官污吏的同时,十分重视教化的作用,积极大力倡导廉政,并用通过学校、家庭和社会等多种途径传播廉政信条,力图使官吏能够自我约束、自我克制。“腐败”是当前社会面临的一大公害,反腐败斗争已关系到党和国家的生死存亡。我们必须以史为鉴,立足于民主和法治的基础,完善廉政制度,长期不懈地进行反腐倡廉,才能保证国家长治久安!

(摘编自“中华励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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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在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的阅兵式上,国家主席习近平的讲话两次提到5000多年的中华文明。他说,“抗日战争胜利捍卫了中华民族5000多年发展的文明成果”“中华民族创造了具有5000多年历史的灿烂文明,也一定能够创造出灿烂的明天”。

    ②与西方古希腊文明起源相比,东方的中华文明有自己独特的发展道路。5000多年前中国从氏族社会走向文明社会,保留了旧有的氏族组织;国家建立在氏族、血缘关系的基础上,权利与财产按照血缘亲疏分配。西周时期的敬天、孝祖、保民这些中华文明的理论基石,也是探索中国儒学来源的重要方面。古人称此为“天人之际”,即把握天道与人道这个主题,强调二者的协调和谐,突出“人”的地位、责任与社会化的特质。儒家的创始人孔子以“人”作为理论探讨的中心,在中国思想文化史上首次系统地论述关于人的价值、人的理想、人的完善、人的道德、人际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等等等问题。儒学最早提出君子“人格”概念,后来演变为“国格”观念,以及提倡敬老、养老、救济孤独残疾等美德,这成为中华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有些研究儒学的学者认为,对儒学的研究,可称之为“人学”。我个人也持此观点。

    ③就儒学来说,孔子首先强调有道德修养的君子,要有理想:此理想可称之为“道”。“道”的价值超过人的生命。当“道”与个人生命相冲突,君子应牺牲个人,以维护“道”之尊严,这就是孔子所说:“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人之所以有高尚理想,有为理想而奋斗的精神,是因为人有道德,人能思考,人超越于其他动物。孔子用“人能弘道,非道弘人”这八个字加以理论概括。这就是孔子的“人学”思想,它追求的是一种精神理想,进而升华为强烈的历史使命感。

    ④这种使命感在儒学思想体系中被称为“正气”“操守”。战国中期儒家代表人物孟子提出:君子要有“浩然之气”,这是集合了正义行为而产生的一种精神力量,在它的推动下,君子应做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战国末期另一位儒家代表人物荀子称此为“德操”,他说:“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谓德操。”总之,人与其他动物的区别,君子与小人的分野,标准就在于有没有德操:道德是第一位的。

    ⑤在孔子看来,人对理想的追求,人的道德情操是要靠后天学习,并加以培养。所以他特别关心教育。他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教育家,其教育理论和教学方法,是我国教育史上宝贵的精神财富。孟子是“教育”一词的创造者,他认为得天下英才而教之,是人生最快乐的事。

    ⑥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六国;随着国家政权的统一,曾尝试整合地域文化,跨出了重要的一步——“书同文”,统一文字,采用小篆,得以实现。西汉王朝建立后,至汉武帝执政时期,地方分裂势力基本肃清,国家的统一称为重要的问题。统一要有理论支撑,以董仲舒为代表的春秋公羊学,其中“大一统”思想符合国家民族的需要,被汉武帝采纳,开始确立儒学在诸子学中的主导地位。实际上,当中国历史到东汉元帝时,即公元100年左右,儒学以“三纲五常”为主线,展示出国家意识形态的特质。这个时期的儒学已不完全同于春秋末期孔子关于儒学的论述。

(选自张岂之《中国儒学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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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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