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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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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漯河市郾城区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儿歌

邓云乡

古人说:“千秋万岁名,不如少年乐。”也还记得袁子才的一句名诗:“不羡神仙羡少年。”这都是至理名言。别的不用多说,在北京的夏日,看着听着娃娃们唱歌,就使人感到有说不清的乐趣。

为什么说夏天呢?因为五月端午之后,天气渐热,万物生发,人们都换上夏衣,男孩子小褂、汗背心、短裤,小姑娘也是花小褂或者花裙子。孩子们都在户外玩,有趣的事情多了,所以夏天的儿歌也特别有情趣。

夏天天热,阴晴不定,片云可以致雨,用不着等什么“油然作云,沛然作雨”,头顶上一片黑云,西北风一卷,“噼里啪啦”就下起来了。小孩们欢喜地在小院中乱跑,大人在屋里、廊子上还喊不应。这时就会有一首动听的儿歌:“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我有大头!”反复地唱,欢蹦乱跳,十分顽皮。

夏天雷阵雨来了,又是风,又是雨,小小的三合院、四合院似乎都是一个避风港,每间屋子似乎是一条小木船,在风浪中震撼着。母亲抱着孩子,从窗眼里望着外面的雨,唱着儿歌道:“风来了,雨来了,老和尚背着鼓来了。”至于为什么是“老和尚背着鼓来了”,却没有人注意,只是这样说。后来看到老先生们写的儿歌的书,说是“背着谷来了”,这可能是南方的说法,而北方仍然是读“鼓”的。难道说北京夏天的儿歌只是这两个吗?不然,北京夏天还有一个最美的儿歌,那是其他任何地方也没有的。

几场好雨过后,小小的四合院中,都是花花草草,绿油油的、香喷喷的、湿漉漉的。在当院荷花缸、大水缸外面,在各屋的马头墙角上,在大树的根部……都有小小的蜗牛翘着两只小小的肉角在爬行。这个背着半透明躯壳的小动物,永远不会担心没有房子住,或为分不到房子、交不出房租而发愁,它永远是那样善良而悠闲地、像诗人散步般的爬行着。北京话很奇怪,因为没有水牛,所以语言中没有“水牛”的词汇,却把蜗牛叫“水牛儿”,一个庞然大物,一个小不点,写出来两个字完全一样,这不要说外国人翻译起来容易弄错,就是外地人听到恐怕也会弄不清楚。它是孩子们最好的朋友,孩子们把它轻轻地拿在手中,几个小脑袋凑在一起,盼望着它的触角快点伸出来,抑扬而深情地唱道:“水牛儿——水牛儿,先出犄角后出头儿噢!你爹你妈,给你买烧羊肉吃噢——”

妙就妙在似通非通之间。

我在北京做小学生的时候,已过了玩水牛儿的年龄了,但我听惯了妹妹们和同院小孩玩的时候的歌唱声,我多么爱听这首美妙的儿歌啊!

(选自《燕京乡土记》,邓云乡著,中华书局2015年6月版,有删改)

(1)、文中描写了三个唱儿歌的场景,分别是:片云致雨,孩子们欢喜地在院子里唱儿歌:

(2)、请结合上下文,从修辞的角度说说文中画横线句子的表达作用。
(3)、有人认为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与儿歌关系不大,应该删去,你同意吗?为什么?
(4)、结合文章内容说说文章表达了怎样的情感。
举一反三
                                (一)

夜色浓重,珠穆朗玛峰山岭间朦胧一片,只有顶峰还露出隐约的(    )。王富洲、屈银化和贡布三人匍匐在地上,依靠着星光和反照的雪光辨认路途,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努力。

    夜更深沉,山上山下到处一片漆黑,只有点点星光在空中闪耀。珠穆朗玛峰的黑影在我们面前开始变得非常(     )了。

    到达8830米左右的地方,王富洲、屈银华和贡布三人的氧气已经全部用完。但这时风也渐渐变小了,这对攀上顶峰十分有利。他们站在岩坡上沉默了片刻。王富洲首先开口说:“同志们,我们三个人现在担负着攻克主峰的任务。氧气没有了,继续前进虽然可能发生危险。但是我们能后退吗?”

屈银华和贡布用斩钉截铁的语气异口同声地回答:“继续前进!”

    他们抛掉背上的空氧气筒,(    )而(     )地开始了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艰难而危险的历程。

  现在,他们每前进一步,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很长的时间。由于高山严重缺氧,他们感到眼花、气喘、无力。他们的四肢更加沉重了,他们的行动更加迟缓了。甚至攀过一米高的岩石,也需要半个多小时。他们忍受着肉体上的巨大痛苦,互相帮助,互相鼓励地朝顶峰走去。

在越过东面一段雪坡以后,王富洲、屈银华和贡布向右绕至北面的岩石坡继续向上

    攀登,终于登上了一个岩石和积雪交界的地方。举目四望,朦胧的夜色中,珠穆朗玛山区群峰的座座黑影,都匍匐在他们的脚下。现在,在他们三人的头上,只有闪闪发光的星斗,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攀登的山岩了。他们终于登上了珠穆朗玛峰的顶峰,完成了人类历史上从北路攀上世界最高峰的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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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金黄色

李洪敏

    ①一场秋雨,零零星星地飘洒在了睡梦里。晨起时,坐在床上穿衣,习惯性地向窗外一瞥,心里一震,昨晚还是苍翠的那一树的法国梧桐树叶,经过了一场秋雨的淋沥,一夜之间,竟多数换了容颜——黄了,金灿灿地掩映在另一半的绿叶里。黄绿相间,煞是好看。不知怎的,这些黄叶一下触到了我心底的柔软,有泪溢出,却说不清因为什么。

    ②这以后,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浏览起身边的颜色。才发现,每日行色匆匆的我们不知季节的变换早已无声无息地开始了。秋的画笔已涂抹掉了夏的浓绿,浅黄、鹅黄、绿黄、深黄、黑黄、金黄、枯黄……处处皆是,世界仿佛置身于了黄色的海洋里。

    ③晚饭过后,围着小区散步,蓦然发现小城里秋的最美的颜色原来驻在马路两侧那一株株银杏树上。这儿绿意早已退场,退得找不到一丝绿的痕迹。金黄色开始上演,演得酣畅,演得浓烈。整株整株的银杏树,换上了金灿灿的艳装,仿佛哪个调皮的顽童打翻了黄色的染料桶泼溅而成,黄得纯净,黄得匀称,黄得透亮,不掺一点杂色。扇形的叶子一团团,一簇簇,如同成千上万的黄蝴蝶聚在一起开着盛会,大的,小的,攒着、挤着、闹着,颇有“秋意闹枝头”的阵势。

    ④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每晚,我都会在晚饭过后,溜达到这儿。一个人,悄悄地,静静的,散步在树与树之间。用手抚摸抚摸它那粗糙的枝干,扬扬头伫望一下它的容颜。橘黄色的路灯斜照过来,一半亮亮的,一半暗暗的,夜色下的银杏没有了白日里阳光下的靓丽,却多了一份朦胧迷离的美。我站在树下,望着那些金黄的、繁多的扇形小叶,只觉得满眼的美丽,满心的欣喜,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辞藻来描绘。我想我要是画家,我会用手中的画笔绘出这份美丽;我要是作家,我会用键盘敲打出最美的文字;我要是摄影师,我会用摄像机留住这份秋韵的别致……可惜,我什么也不是,我只能很质朴地、拙笨地把抹金黄色收藏在心底。

    ⑤远处有乐声悠扬,偶尔也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穿过树下,不时闪过的车灯打在它的身上,一明一灭,马路上轰鸣的车声接二连三,周围是喧闹的。不知怎的,我却觉得仿佛置身于一个清幽的,充满禅机的世界里。

    ⑥起风了,有几只困了、累了的“黄蝴蝶”,一不小心被风儿吹落,无奈地随着风、打着旋,恋恋不舍地,幽幽地飞离了母体,然后卧在了树的脚下,乖巧的、安详的,如同在外面疯玩了一天的顽童回家后依恋在母亲身边。

    ⑦我俯身拾起几片,放在鼻尖嗅一嗅,分明闻到了一股曾经的生命的青涩。放到手里,细细地摸索着它的纹理,分明感觉它一息尚存的心跳。“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叶何尝不是这样呢?

    ⑧有生的繁衍,必有物的衰微,一荣一枯,才会生生不息。世间万物,莫不如此。

    ⑨人常叹“自古逢秋悲寂寥”,奇怪,如今我心里已没有了先前看见看见落叶时伤感的情绪了。

    ⑩只是心中留驻了这秋的一抹金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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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忆故人

高红十

    ①春天,第一茬花赶在叶子前扑天抢地地开开;河边柳条摇头晃脑得意地绿;远看有近却无的草坪草,白天黑夜加班长,飞快地长得远看近着一样样绿了。

    ②从遍地毛毛虫,到绿叶满枝头,杨树终究成了扬脸可见像模像样的树,也就眼一闭再睁开的时间。

    ③春季前半季有点慌慌张张,语无伦次,到清明就慢下来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虽说雨水不一定清,视线不一定明,但节气这辆吱啊吱啊哼叫的老车毕竟抵达“清明”这重要一站。

    ④那天听广播,正播《我与地坛》,不能不想起文章的作者,走了六七年的史铁生。我和他同在黄土地插队,我延长,他延川,两县挨着,插队时并不认识。文学新时期初起,我在陕西人民出版社编辑文学期刊《绿原》,通过友人介绍,向史铁生约稿。他给我写街道福利小厂的短篇小说《午餐半小时》,似乎没用,也约了赵振开(北岛)的中篇小说《波动》,和前苏联小说《第四十一》,似乎也没用......过去快四十年。

⑤我去过他在瘫和宫也就是地坛附近的家,见过他父亲和妹妹。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上第七期文学讲习所(鲁迅文学院前身),一人到他家来过,和同学一起来过。不知坐在轮椅上的史铁生控制哪个机关,院门应声打开,客人得以进了院门又进了房门。《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除了清新的陕北风光,文字表达也十分别致,想哪写哪,散文式的,随意,放得开又收得拢。我问他,怎么这样写?学谁?他有点不好意思,说,鲁迅。

    ⑥后来,和陶正一起上史铁生新搬的家,请他参加一家公司准备拍摄的讲述插队生活的电视剧,电视剧故事除了土插队,还要延伸至出国洋插队。我们很有诚意地和史铁生一道,轮椅出门,轮椅上出租,轮椅下出租,轮椅进楼上电梯直至“走”到谈事的房间……结果是未遂,关于电视剧的理解双方差得有点远。

    ⑦再后来,有了今文坛惊艳的《我与地坛》。他说,在出入地坛十五年后写下此文。可见他出入地坛的第一年至第许多年,一定没为文体事先设计,没有想到是写一篇小散文还是大散文,是文化散文,还是争取获奖的散文,或者不吝文体又像写小说(写园子里一对老夫妇和一位练习唱歌的年轻人那章),史铁生只是把心中想写特别想写的生末净旦丑狮子老虎狗山水林田路……一一铺陈纸笔。

⑧文章写了对母亲的愧疚,又岂止是愧疚?写了对生与死的理解,特别悟到死是迟早的事,着什么急一令人顿悟;特别精彩的是园中四季与林林总总的对应,与一天之光景对应,与乐器的对应,与声响的对应,与园中景观的对应,与心绪的对应,与艺术形式对应,与梦的对应……有些对应可能在史铁生出入地坛时就有了,像春草冒芽,像风吹过几片叶脉好看的落叶那时就有了文章的碎片。要不是觉得结构、段落排序、语言风格基本成熟可以动笔,还会有什么对应四季的奇思妙想源源不断无限铺排开来。

    ⑨十五年出入地坛,史铁生是在深入生活么?眼下不少采风式的“深入生活”只能叫擦蹭生活,史铁生似乎高于深入生活。清明时节听此文,一种情感的、文学的浸润,浸润干涸的世道,浸润干涸世道里粗戾的人心。那文字,像摩挲把玩许久许久的手事,都润泽成玉了。相比有的人人没走,文字就旧了,颓了,蔫巴了。《我与地坛》的作者走了六七年,被广播里的专业人士读起来,新鲜有如古筝铮铮作响,清亮无比,深沉无比,余音袅袅。难得的是《我与地坛》全文几无废话,这年头,要想说或者写一些没有废话的话,该是多难的事!

    ⑩春天来了,春天读好文章,情随声来,声情并茂。春天听好文章,万物生发思念也生发,万物綻放情感也绽放,带起听者所有感觉,却无悲伤。文章在,人就在,文章好好活着,人也就好好活着,并且好好活下去。

    ⑪记得有一年,史铁生从延安回来,晒得有点黑,他叫着我的名字,欢喜地对我说,延安有人问你好呢……

(选自《北京日报》2017 年04月27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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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春天,很暖

章月珍

    女儿一岁时,婆婆得了精神疾病,生活基本上能够自理,自己每天做菜做饭洗衣服,只是一到傍晚,就会出现幻觉,常常会无缘无故地把家里的东西扔掉。记得有一次女儿感冒,她竟把感冒药全部扔到了池塘里,还振振有词地说那些是毒药。说着说着,婆婆害怕地哭了。女儿一边咳嗽一边也哭个不停。我看着两个泪人,也忍不住哭了。

    那个冬天,很冷……

    女儿五岁那年,有一天她对我说:“妈妈,我可不可以换掉我奶奶呀?我要让惜愉的奶奶做我的奶奶!”我说为什么呀?她说:“我的奶奶一点都不好!从来没有疼爱过我!但是惜愉的奶奶对惜愉可好了!每天来幼儿园接惜愉回家,回到家还给他做好多好吃的,冬天她灌好热水袋给惜愉焐手,夏天她拿着扇子不停地给惜愉赶蚊子。"我把女儿搂在怀里:“这世上每一个做奶奶的都会疼爱自己的孙女。奶奶没有好好疼爱你照顾你,那是因为她病了。从你出生的那天起,她注定是你一辈子的奶奶,这个是谁也无法替代的”。女儿低下了头。

    女儿七岁时,上小学一年级。有一天,她回家狠狠地把书包扔在桌上,说:“我有这么个奶奶真是倒霉死了!害得我天天被同学们嘲笑,抬不起头来!”我问怎么了,她说:“奶奶每天去菜市场买菜,每天经过我们学校。你说她可笑不可笑,冬天扇扇子,夏天戴个绒线帽,同学们都说她是疯婆子!”我气得把女儿的书包扔在地上,恶狠狠地说:“别人可以看不起你奶奶,可以嘲笑她,歧视她,但是你不可以!因为你是她最亲的人,你的身上流着她的血!你要想同学们尊重你奶奶,首先要做到自己尊重你奶奶!不管奶奶变成什么样子,她永远是你要去敬重的人”!女儿第一次看到我情绪如此激动,不停地说:“妈妈,我错了。”

    女儿九岁那年,有一天我送她去学校。远远地看见在学校门口有三个男孩正将香蕉皮扔向婆婆,我刚想制止,却见女儿用力挣脱我的手,飞一般地跑过去,用小小的身体护着奶奶,大声喊着:“不许你们欺负我奶奶!”。三个男孩愣住了,呆立在那里。我走过去,轻声对他们说:“我不跟你们讲大道理。每个人都会有老的一天,每个人也都会有生病的时候,想想看是不是?”三个男孩愣了一会儿,默默地走到我女儿面前说:”我们再也不欺负你奶奶了。”

    女儿十一岁那年,院子里开满了鲜花。祖孙俩手持一根木棍,木棍的一头系着一根漂亮的红丝线,红丝线在风中轻盈地飘着。女儿说她在和奶奶钓蝴蝶。我问,没有钩怎么能钓得着蝴蝶呢?女儿说她和奶奶不是在钓蝴蝶的身子,而是在钓蝴蝶的快乐!看着祖孙俩灿烂的笑容,我笑了。

    那个春天,很暖……

(选自《2015年中国精短美文精选》,有改动)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哦,高老头

①高老头是我初中时的政治老师。刚踏进初中的大门,上的第一堂课便是政治。我 们安静地坐在教室里,翘首以待即将揭开神秘面紗的政治老师。谁承想,铃声刚过,一个年近花甲、头发斑白、身材高大的老头一堵墙似的立在了教室门口。

②高老头喜欢给我们讲大道理,更喜欢让我们背政治题。一次他在课堂上抽检背诵情况,好几个同学都背不出来,他顿时火冒三丈。其时,坐在窗户边的我正在入神地看着窗外的一头牛。高老头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站起来背一 下。”他大概料定我不会背,本想拿我开刀,杀鸡儆猴。谁知我一站起来,一口气将他布置的题目都背了出来。高老头转怒为喜,慷慨激昂地夸了我一通,要大家向我学习。也许就是从那时起吧,高老头认定我孺子可教,对我特别关心起来。

③那时候我住校,家里穷,不能像一些同学那样花钱到食堂里打菜。每周日下午背着米袋和一罐腌菜返校,就是一周的口粮。高老头不是我们的班主任,但不知怎么了解到我的情况。有一回,我背着米和菜返校时,被高老头叫住,他翻开我的布袋,看了看我带的菜罐没有任何作料的芋头丝。他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④这以后,高老头经常吩咐我放学后到他办公室去,有时是整理作业,有时是帮着批改试卷。我心里惦记着该吃饭了,又不敢违逆老师的旨意,只好老老实实地做事。等我做得差不多了,高老头像变戏法似的端进来一大钵饭菜,全是我平时难得吃到的肉、蛋和豆腐之类。“瞧瞧你这瘦瘦的样子,快吃,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才好。”我想推脱高老头瞪圆了眼睛,不容我分辩:“都打好了,给我吃掉!”我于是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高老头便回归了慈和的样子,眯缝着眼睛怜爱地看着我,就像看着自己家的小孙女。

⑤初三那年,我鬼使神差地迷上了养蚕。从村里的小伙伴那里要到了一些蚕卵,看着它们孵化成小蚕,便精心地侍弄起来。在农村中学,每年中考前气氛都是极度紧张的,老师们恨不得把所有知识一下子塞满我们的脑瓜子。我成绩尚好,被老师们寄予厚望。可惜我心智幼稚,意识不到决定命运的时候就要来了,还像往常一样没有一点紧迫感。 下了课,我就从抽屉里搬出我的蚕宝宝,忘我地摆弄着,有时上课也免不了要偷看几眼。 高老头知道我养了蚕,他看过我摆弄纸盒子,还开玩笑说要我卖给他,一元一条:当时我 红着脸一言不发,生怕他把我的蚕没收了,幸亏他很快走开了。随之而来的月考.我的成绩可想而知地下滑了,班主任、语文老师、数学老师、英语老师……大凡中考必考科目的老师都轮番来教训我。

⑥这时,正好有一位同学央求我把蚕卖给他。他说他妹妹想养蚕都快想夜了,到处都找不到,要我行行好。一开始我不肯,他求了三次,我终于答应了,并千叮咛万嘱咐地 要他转告其妹妹好好养着。那以后,我隔三岔五就问他蚕怎么样了,他总是说养得好好 的,一条都没死,我便放心了。没有了蚕,再加上老师的严格要求,我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紧张的复习中。我学习底子好,成绩节节攀升。高老头每次给我发试卷的时候,都笑 眯眯的,眼神中充满着期待。

⑦那年暑假,我以优异的成绩被一所师范学校录取,父亲很高兴,专门请来厨师在家 里办了几桌谢师宴。那天中午,夏季的烈日也收敛了炽热,变得无比温柔,我家门前的几 棵冬青树摇曳着,送来凉爽的清风。高老头也来了,他喝得满面通红:临别时,高老头把我叫到他身边,摊开手掌,亮出十多个银光闪闪的蚕茧。蚕———买蚕的同学——茧……我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⑧哦,高老头!我真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可是却没有勇气。那十几个蚕茧,在夏日里泛着锃亮的光芒,直到今天,仍没有消散。

(作者:钟秀华。有删改)

阅读《花香中的外婆》一文,回答问题。

花香中的外婆

ㅤㅤ①还未踏进小院,就嗅到了温暖空气里淡淡的花香。循着花香走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忙碌的外婆。

ㅤㅤ②清晨柔和的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叶,稀稀疏疏地落在外婆身上,只见她那一头银白色的发丝泛着粼粼的光,被暖风撩起又落下。这位眼角溢满笑意的老人,正幸福地侍弄着她那些宝贝花。见我走来,她才缓慢地放下手中的浇水壶,笑着对我说:“今年的花开得真好。”

ㅤㅤ③外婆喜欢养花。她的小院里一年四季都开着各色的花,就连小小的角落里,也会长着一簇簇不知名的小野花。所以,不管何时踏进小院,夹杂着泥土香气的芬芳总会扑鼻而来。村里人家都知道外婆爱花。每当他们出远门或者很长时间不在家时,都会委托外婆帮忙照看他们的花,外婆总会自信地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有时,小院里同一品种的花开得太旺了,她就会移栽到几个盆里,送给左邻右舍。她相信,花能带来幸运。

ㅤㅤ④记得一个秋天,外婆小院里大部分的花在霜降那一晚后都枯萎了,院子里一下子变成了灰色调,我看了之后不禁难过起来,垂下眼帘问外婆:“花都死了,怎么办?”外婆黯淡的眼神中忽的闪过一抹亮色,她轻轻对我说:“花死了变成泥土,泥土再重新让它开花。它们都是有价值的呀!”外婆没读过什么书,甚至不认得几个方块字,但我却觉得外婆心里装着的,是比知识更伟大的东西。

ㅤㅤ⑤有段时间,外婆搬到了我家来住。对于高楼耸立、车水马龙的都市环境,她这位地地道道的农家人,很不适应。她每天能干的事情,也就只有下楼走走。每次回来,她手里总会握着一束淡黄色的小野菊,进门后将它们养在窗台的花瓶里。几天之后,它们竟也开得灿烂。每当傍晚,她都会静静地趴在窗台上。我问她:“外婆,你在干吗?”“哦,我在看花呢。”其实我知道,妈妈已经到了下班点,却还没回家,这个向窗外张望的身影,是在担心自己的孩子。很多时候,当我放学回家时,抬头总能看到厚厚的玻璃窗后向我招手的外婆。每当这时,我就觉得这窗户好像一个画框,框住了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ㅤㅤ⑥如今外婆已年近古稀,但她眼睛里依旧闪耀着太多的美好,像十八岁少女的心事。看着眼前的外婆,忽然忆起我小时候拉着她的衣摆问她:“外婆,你为什么喜欢养花呀?”这个如花般的老人抿了抿嘴,在淡淡的花香里笑着告诉我:“你不懂,今世养花,来世漂亮!”

(选自《作文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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