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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黑龙江双鸭山一中高三上期中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后面的问题。

怀念“黑大夫”柯棣华

    在当年白求恩卫生学校驻地河北唐县葛公村的老百姓中曾流传着这样一副对联:“华佗转世白医生,葛公重现黑大夫”。对联中的“黑大夫”就是被誉为“第二个白求恩”的伟大国际主义战士、印度友人柯棣华。

    柯棣华本名德瓦卡纳特·桑塔拉姆·柯棣尼斯,1937年,日本全面侵华战争爆发,已经在孟买格兰特医学院担任助教的柯棣尼斯毅然放弃了稳定的职业和考取英国皇家医学院进一步深造的机会,于1938年8月参加了印度援华医疗队。

    在武汉时,周恩来、叶剑英分别向他们详细介绍了中国共产党的抗日主张和战略方针,医疗队最后决定要参加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战争。医疗队5名成员取了一个中国名字,柯棣尼斯取名“柯棣华”。

    1939年2月12日,柯棣华一行到达延安,受到了毛泽东主席等中共中央领导同志及延安各界的热烈欢迎,并被安排在八路军医院工作。

    1940年8月17日,柯棣华被分配到晋察冀军区白求恩卫生学校任外科教员。“百团大战”第二阶段战斗打响了,柯棣华坚决要求到前线去。时任白求恩卫生学校校长的江一真不同意柯棣华去,因为了解到柯棣华患上了绦虫病。但柯棣华说:“不到前线去,我还能算是八路军军医吗?”江一真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了。

    战斗在激烈地进行,手术台上方的屋顶被震得直颤动,同志们一再要求他撤下去,他发火说:“为什么叫我撤下去!假如我不能和你们同生死,就不配在八路军里工作! ”就这样,柯棣华在前线一直战斗了13天,救治伤员800多名,为其中558名伤员施行手术。在战斗最紧张的时候,他曾3天3夜没合眼。

    1941年1月反扫荡之后,聂荣臻司令员亲自和柯棣华谈话,请他出任白求恩卫生学校附属医院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院长。当时柯棣华认为自己不适合做行政工作。江一真说:“聂司令员希望你成为第二个白求恩。”他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在就职欢迎会上,柯棣华激动地用汉语说:“我决不玷污白求恩的名字,我要像他那样,献身于你们和我们的也属于全人类的反法西斯事业……”他像白求恩一样开拓进取,创新工作。制定了许多切实可行的管理制度。柯棣华担任院长两年,亲自实施大手术900余人次。聂荣臻司令员称赞他是 “能解决实际问题的边区科学家”。

    尤其值得称道的是,作为一位院长,他经常要到病房亲自给病号喂饭,还把自己的被褥、衣服拿去给伤员用,行军路上更是形影不离地跟着担架走,亲自照顾伤病员。有的老百姓甚至亲切地称呼他为“黑妈妈”。

    由于1941年敌人实行秋季大扫荡,加之1942年大旱,造成了边区军民的严重饥荒。健康人尚且吃不消,何况柯棣华还是个绦虫病患者。聂司令员经常嘱咐白求恩卫生学校领导,要尽一切努力照顾好他的生活,具体到要给他单独做饭,要让他吃上大米等。而柯棣华根本不让对他有特殊照顾。

    知道柯棣华患上绦虫病后,江一真和同志们更加关心他的身体了。但是,柯棣华一如既往拼命工作,这使江一真非常担心。特别是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常常发生癫痫、晕厥。尽管也采取了不少治疗办法,但就边区当时的条件,很难取得理想效果。

    聂司令员得知柯棣华的病情后,让他易地治疗。柯棣华不愿离开前线。后来,聂司令员亲自劝他,他也谢绝了。到了1942年夏天,柯棣华癫痫频繁发作,每次昏厥时间也渐次延长。一天,他突然问江一真:“一个外国人可以加入中国共产党吗? ”江一真笑了,因为他早就知道柯棣华有入党的愿望。请示上级党组织后,江一真做了柯棣华的入党介绍人。1942年7月7日,柯棣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庄严地宣誓:“我将永远和解放区的军民一起战斗,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入党后,柯棣华的情绪更加激奋,学习和工作更加勤奋。为培训医务人员,他编完《外科总论》讲义后,又开始了编写《外科各论》。正当他废寝忘食加紧进行编写工作的时候,12月8日晚,他的癲痫病又发作了,这次发病对他宝贵生命给予了最致命的一击。12月9日凌晨6时,柯棣华大夫不幸病逝于河北省唐县葛公村,享年32岁。

    12月17日,柯棣华的遗体安葬在了白求恩墓旁。从几十里外赶来的边区军民,无不像送别自己的亲人一样,哭泣着站立在柯棣华的墓前。

相关链接:印度友人柯棣华大夫,远道来华,援助抗日,在延安、华北工作五年之久,医治伤员,积劳病逝,全军失一臂助,民族失一友人。柯棣华大夫的国际主义精神,是我们永远不应该忘记的。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柯棣华为了参加印度援华医疗队,毅然放弃了稳定的职业和继续深造的机会,到中国后,坚决要求参加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战争。 B、柯棣华被分配到晋察冀军区白求恩卫生学校任外科教员,可当战斗一打响,他就要求到八路军医院工作,并坚决要求到前线去。 C、聂荣臻请柯棣华出任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院长,柯棣华认为自己不适合,当得知聂荣臻对自己的希望后,当即决定接受这项任务。 D、柯棣华患上了绦虫病,各级领导都很关心他,而柯棣华坚决不搞特殊,谢绝异地治疗,病情加重也不离开前线,仍一如既往拼命工作。 E、柯棣华病情越来越重,此时他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入党后,他学习和工作更加勤奋,直至献出宝贵的生命,毛泽东同志对其予以高度评价。
(2)、根据文章内容,分析柯棣华被誉为“第二个白求恩”的原因。

(3)、柯棣华是一位“能解决实际问题的边区科学家”,这一点体现在哪些方面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一代儒宗马一浮

郭继民

    学者刘梦溪曾以“高人逸士”评价马一浮。马一浮幼年时的“本是仙人种,移来高士家”的诗句似乎预示了其高人的走向。

    马一浮幼年时即智慧过人。初始随母亲学文,母丧后他的父亲请名仕郑举人来教。后举人辞馆,理由是这孩子才智超老师。父亲从此不再延师,听任自学。马一浮一生阅书无数,且过目不忘,被喻为中国20世纪的“读书种子”。李叔同说:“马先生是生而知之的。假定有一个人,生出来就读书,而且每天读两本,而且读了就会背诵,读到马先生的年纪,所读的还不及马先生的多。”

    青年马一浮在赴美期间,广泛涉猎了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人哲学、社会学等著作。后转赴日本学习日文和德文,并携德文版《资本论》回国。据资料显示,马一浮是将《资本论》原版引入中国的第一人。中国当时的世界地位及西方人对中国的歧视促其写下了“沦海飘零国恨多”“国命真如秋后草”的诗句并最终东归。回国后,马一浮依旧热衷西学,翻译了《堂吉诃德》《政治罪恶论》等著作。自1906年起,他正式转向国学,并在广化寺潜心读书。三年内,他读完了36400余册的“四库全书”,并做了大量笔记,为其日后的国学研究夯实了基础。

    马一浮的诗歌造诣极高,从11岁的神童诗到临终的绝笔诗,皆融入其性情与学问。他11岁即能依题限韵作出好诗。临终作《拟告别亲友》诗虽短短四十言,但集儒、释、道为一体,诗歌情感真挚,非有真性情者不能作出。熊十力早年曾评价说:“马一浮的学问,能百家之奥。其特别之表现在诗,后人能读者几乎等于零。”

    马一浮的书法亦精纯,他擅长草书,精于篆隶,风格凝练,法度谨严。书法家沙孟海曾说:“展玩马先生遗墨,可以全面了解他对历史碑帖服习之精到,体会之深刻,见解之卓越,鉴别之审谛,今世无第二人。”除精通书法外,马一浮亦精于篆刻艺术,通于画理。沙孟海评价其印风:“朴茂高雅,纯用汉法……古意新姿,韵味无穷。”至于绘事,马一浮虽少践行,但也提出了卓然洞见。他认为,绘事需要有两种准备:一是对艺术史的考察,二是对艺术理论的理解。作为“游于艺”的绘事最终应“归于仁”,以达到“以胸中至美至善之理想,改正现实之丑恶。”

    1907年他曾表达了这样的心愿:“欲为儒宗,著秦汉以来学术之流派;为文宗,记羲画以降文艺之盛衰。”自此之后,他以传承儒学、“续接圣贤血脉”为己任,不为时局、世俗所动,终成一代醇儒。梁漱溟评价他为“千年国粹,一代儒宗。”

    蔡元培曾请马一浮去北京大学任教,因不同意北大反孔、废经的教学理念,马一浮婉拒之。抗战期间,他为了保留一点儒家的种子,以传统儒家礼教的模式创办了一所书院——复性书院。他提倡精英教育,纯然以求学问道、传承圣贤血脉为目的,并不考虑学生是否能因此“谋职”或就业。此主张与熊十力产生了分歧。马一浮研儒,不在于义理,而在于复“性”。马一浮尝言,“我不会做官,只会读书”,可谓其志坚性醇的体现。

    马一浮认为,儒学的真谛在于“指归”自己,他真切指出:圣贤唯有指归自己一路是真血脉。真儒者在于切身践行居敬存诚、涵养察识的功夫,而不在于言说。如果学人不能实下工夫、自治病痛、向上提持、自显性德的生命进路,那么多学何益,多说何益?

    他的学术要旨就是“六艺统摄一切学术。”他认为,“六艺皆史”的主张“流毒天下,误尽苍生”,“学者须知,六艺本是人性分内所具的事,不是圣人旋安排出来的。”若把六经堪称史学甚至是考据学,那么心性之学就将蜕变,失去了其存在的意义和价值。马一浮所说的“统摄”,指融会贯通之义,它不仅仅是发生于六艺之间,即所谓《易》统《礼》《乐》,《春秋》统《诗》、《书》等,而且六艺还可以统摄西学。“西方哲学所说的真、善、美,皆包含在六艺之中。《诗》是至善,《礼》、《乐》是至美。《春秋》是至真……若是西方有圣人出,行出来也是这个六艺之道,但是名言不同而已”。虽然其观点值得商榷,然而,他对传统文化所持的态度是值得肯定的。

    马一浮终生追求并践行《易经》中“语默动静,贞夫一也”的境界,纵观其洁净精微的人生历程,他已进入化境之中,正可谓:“性醇智商,道深行逸。默然不说,其声如雷。斯人已逝,精义常存。一代宗师,千古国粹。”

(选自《社会科学报》,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天真大师金岳霖

    1926年赵元任邀请金岳霖接任他为学生开设的逻辑课,从来就没有学过逻辑的金岳霖居然瞎子摸象一样地教起逻辑来。直到五年后,金岳霖才到哈佛大学跟谢菲教授真正地学习逻辑。当谢菲听说金岳霖教过逻辑,却没有学过逻辑,不由得大笑起来,因为这件事本身就很不合逻辑。身为哥大博士的金岳霖当时要在清华教书并不难,他却选择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熟悉的领域,这不啻于一场冒险,如果不是出自天真爱玩的天性,我想没有人喜欢跟自己过不去。连学问都可以拿来玩,而且还玩得这么好,生活中的金岳霖是个如何率性天真的人,大家就可想而知了。

    金岳霖的癖好之多在朋友圈中是出了名的。他喜欢诗词,有时候兴起,还会做一些“歪诗”。辛亥革命爆发后,金岳霖就剪去了头上的辫子,还仿唐诗《黄鹤楼》写了首打油诗:“辫子已随前清去,此地空余和尚头。辫子一去不复返,此头千载光溜溜。”诗词之外,金岳霖对对联也很感兴趣,他作对联时常把朋友的名字嵌入联中,妙不可言,他甚至会用英文作对联。在绘画领域,他对山水画的布局和意境有深刻的理解。不过金岳霖很少收藏画,不像一些人喜欢就要占有,他经常跑到朋友的家里去看画,有时候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画作照片也可以让他反复欣赏很多天。音乐方面,他是京剧的行家,他家中收藏许多名家的唱片。“文革”期间,红卫兵破“四旧”,把他的唱机抄走了,幸而唱片还留下。听戏已经形成习惯的金岳霖便时常把唱片拿出来把玩,他认为看着唱片,也仿佛听到了声音,大家戏称他爱听“无声的唱片”。“但识琴中趣,何老弦上音”,陶渊明喜欢弹无弦琴,金岳霖已经得到他的真传。研究哲学的老金竟然还喜欢看武侠小说,尤其是平江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不知道对于里面那些侠客非常不符合逻辑的飞檐走壁、内力轻功,金岳霖有没有自己的想法?金岳霖有一次给同学们讲《小说和哲学》,讲了半天,结论却是:小说和哲学没有关系。讲着讲着,他忽然停下来:“对不起,我这里有个小动物。”说着把右手伸进后脖颈,捉出了一只跳蚤,得意地捏在手指里看看。这简直就是魏晋名士的“扪虱而谈”了。

    金岳霖向来憎恨收礼,但是有三样东西可以例外:年历,湖南菜,大梨。走进金岳霖的房间,往往第一眼被那些大水果吸引。老金喜欢搜集大苹果、大桃子、大橘子之类的大号水果摆放在案头,尤其酷爱大梨。即使晚年腿脚不便,他也要坐上三轮车到市场上把看到的最大的梨买回家。这些水果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观察的,除非老金最得意的弟子,很少有人得到他的“赏赐”;有时候老金会拿它们去和别的教授的孩子比赛,输了,就送给小朋友,再去买。

    当然,金岳霖最有名的癖好还是养鸡。金岳霖头一次养的鸡是从北京庙会上买来的一对黑狼山鸡。在老金的精心呵护下,没多久公鸡已经长到了9斤4两,母鸡也超过了9斤。冬天来了,老金担心它们受冻,看到书上说可以喂点鱼肝油御寒。他就用灌墨水笔的管子灌了它们一管子的鱼肝油。结果,这两只宝贝鸡很快就在窝里寿终正寝了。

    后来,老金又养了一只云南斗鸡。这只公鸡能把脖子伸上来,和老金在一个桌子吃饭,老金与鸡平等共餐,安之若素。晋朝的阮咸曾经与猪一起喝酒一样。偶尔,金岳霖会带着大公鸡出去溜达,引来很多路人围观,但鸡不在乎,老金也不在乎。

    贪玩的金岳霖像小孩子一样率性天真,我行我素,胸无城府,但又绝不单单是“天真”两个字可以衡量的。晚年的老金工资虽然高,但是每个月下来却很难盈余,因为他的钱除去生活费外,还要交党费,寄回老家一些,付保姆、厨师和拉车师傅的工资。最令人惊异的是,老金竟然连厨师和拉车师傅的退休金都预备下了,老金认为自己给这两位师傅终身工资,既可以减轻国家的负担,又可以保证两位老人家晚年的生活。后来,这两位师傅果然领着老金的钱直到去世为止。

    这就是金岳霖,身为逻辑学大师,却总是干着不符合逻辑的事情。逻辑是最为理性的学科,而老金却是最为感性的人,感性的让我们感动。

(选自潘剑冰《民国课堂》,有删改)

【相关链接】在“文革”中,作为“反动学术权威”的金岳霖虽然也受到冲击和批斗,但是纵观其各种回忆文字,不论是过程还是结局,老金都比绝大多数的“臭老九”要好得多。老金的法宝就是他的天真无邪。(潘剑冰《民国课堂》)“文革”中,“革命派”不准金岳霖用公车,让他坐运货板车去医院检查眼睛。本想揶揄一下他,没想到老金却欣然从命,乐不可支。每到就诊之日,他准时自携一木制小马扎,端坐于平板三轮车上,任人一路踩过去,且东张西望,不胜惬意。(潘剑冰《民国课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陈翰伯:文化的先行者

    中国出版界有一位重要人物值得记忆。他重要的标志,不但在后30年,也在前30年;不但在政治上,也在文化上。他不但是一位政治的执行者,也是一位文化的先行者。他,就是陈翰伯。

    20世纪30年代,陈翰伯就读于燕京大学。他曾与姚依林、黄华、黄敬等人一起,参与领导“一二。九“学生运动。那时他们经常在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的客厅中聚会,讨论时势与未来,陈翰伯也因此与斯诺结下友谊。他曾经陪同斯诺夫人尼姆•威尔斯到延安,拜见毛泽东、朱德,为他们当翻译。1936年7月,从燕京大学毕业后的十余年间,陈翰伯作为一位“潜伏”的红色报人,用笔名王孝风、梅碧华等,写了许多好文章。他的公开身份是记者、编辑,实际上是中国共产党地下党员。他需要做的是尽最大可能在报纸上登载国民党政府不愿意登载的消息,撰写社论、时评,婉转地有策略地宣传共产党的主张。他不可能不暴露左派的面目,因而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之中。

    1958年8月。陈翰伯奉命出任商务印书馆总经理。他十分注重文化传承的力量。他上任后首先跑到上海,找寻老商务留下的资料,恢复商务印书馆种种出版建制,延续“百年商务”文化香火。有趣的是,陈翰伯的这一份苦心,竟然在他文革时期写的一份检讨书中,清晰地表达出来。“我是复活旧商务的罪人,……我一九五九年在上海办事处查了很多材料,这些材料以后都运到北京,我请胡愈之等人做了馆史的报告,后来就设立了馆史研究室,举办展览会和六十五周年的纪念。与此同时,我在报纸上发表了很多消息,到一九六二年,在我的招魂纸下,旧商务这具僵尸,已经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散发臭气,毒害人性。”这样的文字,读来让人心酸。

    接手商务印书馆后,陈翰伯总是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了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我们该奉献什么,我们能奉献什么。此后8年,可谓功勋卓著。汪家熔曾详细罗列出那个年代商务印书馆出版的重点图书项目:社会科学经典395种;经济学著作115种;政治学著作,不算大量提供给中央理论小组的,有93种;历史和历史学66种;工具书,包括修订《辞源》,编写《现代汉语词典》《新华字典》和《俄汉大辞典》等;此外,还有英、法、德、日、西、阿拉伯、越南、印尼等外语方面的词典、语法书和其他读物。正是这些图书的出版,托起了陈翰伯作为出版家的历史地位。

    说到先行者,是说他做了许多开拓性工作,是一个时代的启蒙者与引路人。略举两例:其一,为国家开列辞书建设的书单。1972年,遭受迫害的陈翰伯从干校调回北京。1975年,着手制订周恩来总理在病榻上批准的“中外文辞书出版十年编辑规划”。那时,很少人相信这个规划能够实现,但是陈翰伯却固执地认为它可以实现,因为有人民。陈原回忆那段历史时写道:“1975年,翰伯抓住这个机会,要进行一项规模宏大的基础工程。……13年的实践,证明这项基础工程对于国家现代化有多么巨大的意义;13年的事实,也证明翰伯的信心来自人民,是现实的。”

    其二,创办《读书》杂志。《读书》创刊号发表了李洪林的文章《读书无禁区》。在叫好声中,也引起了数不清的质疑。1981年4月,陈翰伯在亲自撰写的社论《两周年告读者》中,对这篇文章给予很大支持。文中写道:“我们重申我们赞成‘读书无禁区’的主张。‘四人帮’垮台后,风沙虽然已过,不敢重开书禁的还大有人在。当时我们针砭时弊,喊出‘读书无禁区’,深受读者欢迎,我们非常感激。”《读书》就是这样,触摸时代最尖锐的问题,在社会大势中保持了自己的领先地位,成为一面旗帜。

(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陈翰伯(1914~1988),中共党员,新闻家、编辑出版家、国际问题评论家。解放后曾任商务印书馆总编辑兼总经理、人民出版社领导小组组长、文化部出版局局长、国家出版事业管理局代局长、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主席等职务。(摘自“百度百科”)②在政治运动中,一批学者和翻译家被划为“右派”,丧失了从事研究工作的权利。陈翰伯曾冒着很大的风险,卷着铺盖到北大“蹲点”,按照拟定的学者名录一个个寻访。众多“靠边站”的专家学者如朱光潜、贺麟、王以铸得以出山,担当古典名著的翻译工作。这段经历当时虽未给陈翰伯带来大的影响,但在“文革”中,陈翰伯没能躲过打击,被批判为“招降纳叛”。(摘自吉祥《陈翰伯是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梁思礼:可上九天揽月

    梁思礼,梁启超之子,中共党员,我国著名火箭系统控制专家。

    1924年出生的梁思礼,很受父亲的宠爱。梁启超给远在海外的大女儿梁思顺的信中这样写道:“老白鼻一天天越得人爱,非常聪明,又非常听话,每天总要逗我笑几场。他读了十几首唐诗,天天教老郭(保姆)念,刚才他来告诉我说:‘老郭真笨,我教她少小离家,她不会念,念成乡音无改把猫摔。’他一面念说一面抱着小猫就把那猫摔地下,惹得哄堂大笑。”信中的“老白鼻”就是梁启超最小的儿子梁思礼。就是这个“老白鼻”,后来成了中国航天CAD技术的倡导者和奠基人。

    在梁思礼小时候听过的故事、背过的古诗中,留给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首“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现在想来,好像父亲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在以这种方式熏陶他的爱国思想。

    除了言传,父亲的身教是“爱国”最真实的样本。“爱国救国”几乎是梁家九子女的胎记。“人必真有爱国心,然后方可以用大事”,梁启超生前的话语,指引了梁家九子女未来的路。

    1949年9月,刚刚从美国辛辛那提大学获得自动控制专业博士学位的梁思礼便回到了新生的祖国。

    1956年,国家制定12年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以后,决定组建国防部第五研究院从事导弹方面的研制,并从其他单位抽调了梁思礼等30多位专家和143名大学生,白手起家。梁思礼回忆:“当时既无资料,也无仪器和导弹实物,除了钱学森外,谁都没有见过导弹和火箭,简直是两手空空,一张白纸。但这是一颗生机勃勃的种子。”

    从“两弹一星”到“神舟”工程,梁思礼倾注了太多心血。虽然赢得过许多荣誉,但每每被他提及的,却是“东风二号”的失败。

    “1960年11月5日‘1059’发射成功,也就是后来被命名的‘东风一号’.它不仅是我国制造的第一枚导弹,是军事装备史上的一个里程碑,也帮助我们建立起自己的材料和电子元器件协作网,直接支持了航天事业的发展,同时也促进了其他行业的进步。”

    在梁思礼的回忆中,“东风一号”的成功被简单带过,“东风二号”的失败却历历在目:“1960年,我们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开始自行设计我国的第一个中近程地地导弹,射程比‘1059’远一倍。”

    1962年3月21日9时5分,“东风二号”点火发射,起飞几秒钟后,“导弹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头部还冒白烟,最后落在了发射阵地前300米的地方,因为里面的推进剂装得满满的,导弹落地后炸起了一个蘑菇云,地面砸出了一个直径20多米的大坑。”

    这次失败对大家打击很大。“但是我认为,从个人历练来说,失败比成功更有启发。正因为失败后做了大量工作,才使我们把坏事变成好事,才真正懂得怎样自行设计。”

    也是这次失败,成就了之后的长征二号系列火箭工作,更成就了梁思礼开创的“可靠性工程学”。

    不难查到这样一组数字:2006年9月9日,长征二号丙运载火箭第25次发射成功,创造了25次发射全部成功的纪录。这是长征系列运载火箭第90次飞行,也是1996年10月以来,我国航天发射连续第48次获得成功。

    梁思礼自始至终参与了研制“长征二号”系列火箭的工作,他开创的“航天可靠性工程学”成为长征火箭安全飞行的坚实保障。

    1983年,梁思礼开始进军计算机辅助设计领域。他常说他最喜欢萧伯纳的一句话:“人生不是一支短短的蜡烛,而是一支由我们暂时拿着的火炬,我们一定要把它燃得十分光明灿烂,然后交给下一代的人们。”

    事实证明,梁思礼倡导的软件工程化,对载人航天起到很大作用。神舟五号、神舟六号、神舟七号、神舟八号、神舟九号的可靠性、安全性达到了近60年来研制的所有型号中从未达到的高度。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冯其庸:大哉乾坤内,吾道长悠悠

    冯其庸,名迟,字其庸,号宽堂。1924年生于江苏无锡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儿时因战乱失学,于放羊种地之余不忘读书,“书读得很杂但却读了不少”。后来由中学调入中国人民大学任教,也是因为他有喜欢读书的习惯,以及在无锡读国专时听了当代许多著名学者的课。

    对冯其庸先生来说,读书就是生活。冯其庸表示:“这一辈子读书有个特点,就是白天都没机会读书。只有到了晚上关起门来,自己拼命地补课,总是要读到两三点才睡觉。”冯其庸的生活就是被一本本书摞起来的,他的人生就是一个书架,读过的书中有着他的记忆。

    在众多研究和爱好中,冯其庸于红学用力最深。1954年,冯其庸调到中国人民大学国文教研室任教,从那时起,认真读起了《红楼梦》,这一读就再没有放下。在近50年的研究中,冯先生著有《解梦集》《梦边集》《漱石集》《论庚辰本》《曹雪芹家世新考》《瓜饭楼重校评批<红楼梦>》等30余种红学专著,从曹氏家族的谱系研究到《红楼梦》版本和脂砚斋评本的研究以及对《红楼梦》时代背景、艺术思想的研究,都自成体系,为后人提供了一个高标准的参照系,成就最大。

    “文革”期间,因曾多次被中宣部、作协借调写作理论文章,冯其庸被批判为“反动学术权威”,被抄家多次,多种版本的《红楼梦》也都被抄走。于是他悄悄托人借来一部庚辰本,“我白天挨批斗,深夜却秘密抄写庚辰本《石头记》,抄了将近一年,小楷狼毫笔抄坏了一大堆,但却使我对《红楼梦》开始有了些理解,这就是后来研究《红楼梦》的一点点基础。”后来,冯其庸在研究中发现了庚辰本照抄己卯本,在己卯本早已散失一半的遗憾下,庚辰本的珍贵价值得以被世人了解。

    总在读万卷书,总在行万里路。

    在众多的实地考察中,冯其庸先生十次进新疆的经历早已传为佳话。晚年的冯先生致力于西域学研究,数次踏访西部,并力主在国学院设立西域历史语言研究所。西域历史语言研究所第一次将西域学纳入国学研究的视野。

    西域历史语言研究所教授王炳华回忆说,“1986年,先生第一次到新疆大学讲学,就去了吐鲁番、吉木萨尔、库车,结果一发不可收”。20年间,他先后十赴新疆,涉瀚海,访楼兰,追寻玄奘西行东归的古道。

    1998年8月,年过古稀的冯其庸第二次登上帕米尔高原,于海拔4700米的明铁盖山口,发现玄奘取经回国的山口古道,此为玄奘东归后1355年来的第一次发现。这一发现,轰动了中外学术界。2005年,冯其庸先生第三次登上帕米尔高原,为玄奘立东归碑记。谈起艰辛的高原沙漠之旅,冯其庸先生说:“对我来说,乐大于苦。有些苦,我根本没在意。登上海拔4000多米的帕米尔高原,同行的年轻人有的出现剧烈的高原反应,眼花气 喘,有些撑不住,我则基本如常,所以我戏称自己是‘高山族’.尤其我的游历是和学术调查联系在一起的,每有收获,那种喜悦,不可名状,足以抵消一切辛苦!”

    也就在这一年,耄耋之年的冯其庸先生毅然擎起重振国学的大旗。并以走万里路的感念生发出“大国学”的理念。

    2005年,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成立,81岁的冯其庸先生受邀出任新中国第一所国学院第一任院长。冯其庸先生对国学的定位既“新”且“大”,他认为国学是民族思想、精神、智慧、文化的总汇,是多民族统一国家的共同财富。先生尤重课程建设和师资聘请,并倡导将游学纳入教学体系。课程设定及授课教师的安排多是在他亲自指导下完成的。在这期间,人民大学每月给他发放一定数额的津贴,而在离职三年之后,他悉数将其还给了国学院,为学生设立奖学金。他还把自己的一部分重要图书也捐扶给了国学院,希望学生认真研究国学,发扬中国的优秀传统文化。

    现在国学院开设了明清小说的课程,红学是其中重要的部分。对于红学,他一直像保护眼睛一样珍视,而他在大家心中,也被视作红学研究的“定海神针”。冯先生说:“红学的研究没有止境,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

    真正的学者永远是一个跋涉者,一个求索者,正像杜甫诗中所说的:“大哉乾坤内,吾道长悠悠。” 这也可以看作冯其庸先生的夫子自道。2011年,站在吴玉章人文社会科学终身成就奖颁奖台上,冯其庸先生深情地描述着大漠之上的朗朗星空,“做学问一定要看到宇宙之大之久,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只要一息尚存,我就会在学术道路上继续前行,尽可能多地做一些事”。

    书破万卷,所涉浩瀚。冯其庸先生扬名于外,却很难用一个词语描述其身份。对于 “ 大师” 的称号,先生说:“要是将‘大师’理解为‘大学教师’,我倒很符合。”

(摘编自《中国教育报》,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冯其庸为人宽厚,以“宽堂”为号可能就是表达这种人格上的追求。而这种人格力量反映到他的书画上,其宽厚的气局就表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人格精神。冯其庸还擅长书法和绘画,书法宗二王,画宗青藤白石。所作书画为国内外所推重,被誉为真正的文人画。

(摘自百度百科)

②冯其庸先生以文人意趣名世,通书画以涵养学术,兼文史而心性双修。其书法逸笔草草、气韵幽远;其画卷师法古人、洗尽铅华;其学术结集《瓜饭楼丛稿》三十五卷册,以红 学、西域学独领风骚,亦因所涉浩瀚而令人钦叹。

(摘自首届“吴玉章人文社会科学终身成就奖”颁奖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郭文卿

    刘灿章的书画,爽朗大气,厚重却不失灵动,技法娴熟,笔墨功夫深,以书写意,以画抒情,入古而出古,笔墨线条间散发出浓浓的书卷气,隐约有种穿越时空的力量,让人深感安时处顺的悠然自在。

    书画同源,先生书画相得益彰。书法千锤百炼的线条艺术、枯湿浓淡娴熟的用墨技巧,为绘画提供坚实的笔下基础及鲜活之气。书法亦融合绘画中的自然精神,显得灵动。先生书法兼具各体,尤以草书为盛。主要师法王献之、王铎、怀素、黄庭坚。草法烂熟于心,下笔如飞,自成一体,跌宕绵延,纵意肆流,一气数字,结成大势,颇具神韵。所用线条素简,随意流出,疏朗活泛,毫无拖沓之感,极具节奏;遵章法而不囿,自然流露的率真、质朴气质,耐人寻味。

    先生所画,题材广泛。山水、花鸟,无所不能。山水气势恢宏、苍茫浩渺,笔墨洗练,线条遒劲,布局有方,格调高雅,墨色变幻,让人感觉或空灵奇妙或浓重繁茂或温润亲和,有文人画求诗意的气质,却也有独特的笔墨语言。

    先生的作品气质万千,恐怕与他对艺术的态度不无联系。除却天分与勤奋的因素,更多的是他对艺术的真诚、赤诚之心。他自幼喜爱书画,正是这种对艺术天然的热爱,促使年幼的他在墨与写字的笔结成冰碴儿的冬天,也不放下手中的笔。他绕村子跑几圈取暖只为写字,而那时的纸也只能是四处苦寻来的报纸或厕所粗手纸。

    在生命最青涩的年纪,这样的冬天一直陪伴着他,更别说春暖花开的季节了。18岁他参军入伍,他所到的部队恰恰是相对闭塞的一支。因其能书会画,获得了放电影的差事。彼时,放电影不仅要画海报、放幻灯片,还要背着沉重的机器四处跑,先生强健的体魄与那时的四处奔波锻炼有着莫大的联系。他心系读书,写字,画画。下连队放电影间隙,深入巴山秀水,深山老林,眼前景色成为他最好的素描素材。放映任务结束,他的时间都被这些美事填满。对那些从城里来的字帖与画册,他倾注了全部的热情与爱恋,反复临摹,不知疲倦,这样的痴迷,深深潜藏在满是军规的军营里,竟然长达十几年。

    自助者,天助之,先生后来遇见了书法名家孙竹篱。孙先生博古通今,乃一代书画大家。先生受其艺术精神感染,从业余的苦磨苦练中走了出来,看到了悟性与勤奋拥有同样的闪光点,深化了其对艺术的认知。后来又遇到陆俨少、沈鹏两位影响深远的师长,他一直谨记他们给予的智慧。这也是为什么几十年未曾荒废文学、哲学积淀的原因,他们一致认定艺术始终是要有深厚的根基支撑,才能永葆生命力。

    他几十年如一日,闻鸡起舞,与书画虔心作伴,一直走在探寻的路上。若非对艺术的赤诚,何以走到今天?

    他的人生亦如他人,并非坦途。他总是默默接受,把一切幻化,融进他的艺术生命中,他作品里透出的厚重也许在诉说着什么……

    “把一切想明白了,就可以坦然面对自己了”,他说得不疾不徐,轻言却饱含力量。他的人和作品一样,说出的话,做出的事,让人感觉到他“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大情怀。

    不论是书还是画,先生已然有较明显的个人面目,但他对自己的期许也许更多。多次听他讲要用接下来的几年,潜心深入传统、经典,梳理调整创作,精进草书、隶书和山水,力求自我进一步跨越。

(选自《名人传记·财富人物》,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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