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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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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家谱也称族谱,是一种以表谱形式,记载一个以血缘关系为主题的家族世系繁衍的重要人物事迹的特殊图书体裁。“夫家有谱、州有志、国有史,其义一也”。家谱有约3000年的 历史,素来与国史、方志并称为“三大历史文献”,属珍贵的人文资料,是中国特有的文化遣产。

    关于家谱的起源,目前学术界众说纷纭,但是从出土的甲骨文、金文、碑文等中国早期 文字,及史类文献对家谱起源的考证,家谱的起源至少可以追溯到先秦时代。现今可以知道 的最早的家谱雏形,是殷商时期留下的一片牛肩甲骨,现保存在大英博物馆,乃武丁时期所刻,是某一王室之外的显贵家族之记录。另外,商周两代,还有刻录在青铜器上的金文家谱。用代的《世本》,曾对创作《史记》有过参考作用,目前学术界公认它是中国家谱的开山之祖。战国时代的《春秋公子血脉谱》,启我国家族史籍以“谱”名之先河。

    周代的《世本》,在于“莫系世,辨昭穆”,它所奠的系世,是周宗室的帝王世系;所辨的昭穆,是尊卑贵贱的亲疏。完全是为推行宗法分封制度,巩固周王朝统治服务的。周代的宗法分封制度到了春秋战国时代已经“礼崩乐坏",趋于瓦解。到了汉高祖刘邦“徒步有天下”,宗族组织由兴到衰,由破坏到重建,至东汉时已由世族和宗族代替了,君统与宗统开始分离。两汉的家谱功能是为恢复、重建宗族和形成、巩固世族的统治服务的。魏晋南北朝时期,士族门阀势力极度膨胀,选用官吏实行九品中正制,“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家”, 官之任用,“不考人才行业,空辨姓氏高下”,“有司选举,必稽谱牒”,"家之婚姻,必由讲 系”,此时的家谱,成了政府选举、士族出仕、门第婚姻的主要依据。与之适应的是修家谱 之风极为盛行,国家设谱局,置谱官,“人尚谱系之学,家藏谱系之书”。同时,伪造世系门第的造假现象应运而生,由“尚官"“尚姓”至于“尚诈”。唐朝初年,修谱继续为官府垄断。为了打击旧有的门阀势力,抬高李氏皇族社会地位,唐太宗李世民组织力量编纂《氏族志》,“以今日官爵为等级高下”。五代以后,“取士不问家世”,庶族知识分子可以通过科举出仕;“婚姻不问门阀",新兴的庶族地主、商人在社会上获得了应有的地位。直到宋代,家谱编纂方式由过去主要是官府修谱发展为私家修谱。家谱功能上也由过去主要是出仕、联姻的政治功能转变为“尊祖、敬宗、收族”的社会伦理道德的教化功能。明清以来, 私修家谱之风盛行不衰,目前存世的家谱绝大多数是清代以后撰修的。

     “凡国必有史,有家必有谱。”家谱就是一个家族的生命史,一个家族的百科全书,一个家族、家庭的历史文化汇总和历史档案。同时家谱对历史学、人口学、民俗学、社会学和经济学等方面的研究有着不可替代的独特功能。因此,续修、新修家谱既是一个家族的头等大事,也关系到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的继承和发扬。

(1)、下列有关“家谱”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家谱,亦称族谱,是记述某一同宗共祖的血缘集团世系繁衍的重要人物事迹的特殊图书体裁。 B、家谱的最早维形,是殷商时期留下的一片牛肩甲骨和商周两代刻录在青铜器上的金文家谱。 C、家谱的起源至少可以上溯到先秦时代。目前学术界公认周朝的《世本》为中国家谱的开山之祖。 D、家谱至今大约有3000年的历史,是我国三大历史文献之一,目前存世的家谱大多是清以后撰修的。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周代的家谱《世本》,是属于以周天子为首的周室宗族的,它是为了推行宗法分封制度,此制度到春秋战国趋于瓦解。 B、到魏晋南北朝吋,门阀制度盛行,“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家”,家谱成了婚姻和仕宦的主要依据。 C、从魏晋南北朝到唐朝初年,家谱的编纂都为官府垄断,直到宋代,家谱的主要编纂方式才发生改变。 D、宋代时,家谱由于失去了以前的出仕、联姻等政治功能而由官修变为私修,此时家谱更多是发挥其社会功能。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家谱发展及其功能嬗变的脉络,大致可分为周代、两汉、魏晋南北朝、唐朝、五代、 宋代、明淸几个阶段,家谱随着社会结构、社会制度的变化而变化。 B、魏晋南北朝时,因为家谱对于人们的社会地位、发展前途等有重大的作用,于是出现了造假的现象,由“尚官” “尚姓”至于“尚诈”,这是利益驱动所致。 C、家谱是中国特有的文化遗产,它对于历史学、民俗学、人口学、社会学等的研究,均有其不可替代的功能,修家谱关系到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的继承和发扬。 D、国家有史,家族有谱,家谱与国史处于同等地位。一本家谱就是一个家庭的生命史, 它记录了一个家族的根脉与成长,是一个民族生命力和凝聚力的象征。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人认为,“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白居易《与元九书》),情、言、声、义成为诗歌创作最基本、最重要的四大元素和品评作品的重要标准。中国古代诗词中那些千古传颂、脍炙人口的经典名篇,也正是在性情、语言、形式、内涵、意境和境界诸方面体现着鲜明突出的民族特色。

    性情是诗词作品内在的灵魂、流动的血液和鲜活的生命。诗词以情感人、以情动人、以情化人。古代诗词中的经典名篇无不饱含浓厚、深沉、真挚的感情。《诗经》中的《伐檀》、《硕鼠》对社会不公平现象的质问与谴责,《离骚》中报国理想难以实现和忧虑国事的悲愤与缠绵,都很典型。如陶渊明《归园田居》、李白《早发白帝城》、杜甫《春望》、孟郊《游子吟》……无一不是以浓厚的情感震撼读者的心灵。

    诗歌语言是最精粹精美、最富表现力和最富智慧的语言。在措辞炼字上下足了功夫,从而形成了精美的诗歌艺术奇观。特别是中国古代诗词中的经典名篇,语言不仅生动鲜活、形象鲜明,而且凝练简洁、精警有力,让人回味无穷。唐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王勃)、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王维)如同巨幅水墨画,境界宏大开阔,用字凝重有力。诗仙李白“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诗圣杜甫“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们名篇、佳句迭出。宋词“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宋祁), “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李清照以“绿肥红瘦”(《如梦令》)描绘雨后海棠,用“人比黄花瘦”(《醉花阴》)将眼前菊花的形象与抒情主人公的消瘦进行对比,既生动新颖又力透纸背。

    中国古典诗词彰显了诗词艺术的形式美。格律诗歌充分利用和发挥了汉语言文字在发音、声调、协韵、对仗、会意等方面无可替代的特点,句式简短,格律稳定,使作品既富有浓厚的音乐元素和强烈的语言韵律,又富有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和扣人心弦的充沛情感。如杜甫《绝句》、苏轼《饮湖上初请雨后》、李清照《声声慢》等,历来受到人们的激赏。

    中国古代以“温柔敦厚”为诗教。在这种诗歌理论的引导下,蕴藉含蓄、深厚委婉、经营意境、讲究感悟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的主流。由此既显示出深厚的民族文化积淀和深刻的思想内涵,又给读者创造了内容理解和艺术想象的广阔空间。如张若虚《春江花月夜》、陈子昂《登幽州台歌》、王之涣《登鹳雀楼》、杜甫“三吏”、“三别”等著名诗篇,更是意味隽永深长,赋予了更丰富更鲜活的思想内容。

    诗词意境是作品思想内容与艺术表现手法完美融合而创造出的艺术效果,创新出奇则是文学创作普遍追求的重要目标。中国古代诗词以情、景、事、理、意、趣为主要创作元素,创造出情感深厚充沛、形象鲜明生动的优美意境。如王维《山居秋暝》、贺知章《咏柳》、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等作品的奇特想象无不让读者感受到强烈的新奇,如临其境,如闻其声。

    如果说意境多是通过画面形象传达思想感情的话,那么,境界则更多的体现在思想与艺术达到的高度上。纵观中国古代备受赞誉的诗歌国手、创作大家如屈原、李白、杜甫、白居易、苏轼、陆游、辛弃疾等,他们无不将自己对自然宇宙、人类生存、国家安危的思索,对人与自然的思索,对“以天下为己任”的人生道路的思索等等融入诗篇,使作品呈现出气势磅礴、震撼心灵的大气魄和思想深邃、启悟智慧的大境界,也展示着作者的博大胸怀与开阔视野。

                                           (摘编自杨庆存《中国古代诗词的境界与品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百年中国,再没有其他学说像儒家思想这样,经历了如此长时间的反复跌宕和严峻拷问。读经和反对读经,曾成为学界和舆论界争吵不休的一桩公案。反对者显然占上风,连鲁迅也站出来发声,批评提倡读经者即使是真正的老实人也不过是“笨牛”而已。文革十年,儒家思想成为众矢之的,必欲清除扫尽而快之。改革开放后,把历史还给历史成为思想学术界共同呼声,孔子由被幼童也参与唾骂的斯文扫地变而为正常的文化古人。由于所经历的“圣弃知”的时间实在太长,难免积非成是,改变世人乃至学界部分人士的成见尚需时日。

    儒学产生之初,即春秋战国时期,儒家只是诸子百家中的一家,其影响比之墨家或犹有未及。所以孟子颇为焦虑地说:“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他因此想起而矫正此种“仁义充塞”的时代风气,欲以承继虞舜、周公、孔子的圣道为己任。

    汉代中期汉武帝实施“独尊儒术,罢黜百家”的政策,使儒学地位骤然提升,成为社会主流意识形态。但儒学以外的学说仍有存在空间。东汉佛教的传入和道教的兴起,即为明证。而到魏晋南北朝时期,释、道、玄之风大炽,其思想所宗更非只有儒学一家。隋唐佛教发展的势头,亦不在儒学之下。但如果认为隋唐时期的思想主潮是佛而非儒,轻忽儒家地位,又有误读古人之嫌。直承郑康成而撰《五经正义》的孔颖达,即是当时继往开来的儒学健将。明清以来,儒学的地位日趋稳固,但佛、道两家在民间社会的影响也开始定式成型。

    儒家思想在宋代呈现变易之势。二程和朱子等宋代大儒,诚然是承继了先秦以孔子、孟子为代表的儒家思想,但朱子的理学实为思想大汇流的产物,道家和道教的思想,佛教特别是禅宗的思想,一起参与进来成为理学的助发资源。“三教合一”在学理上得到论证,肇始于唐,而宋代实为集大成,此即陈寅恪先生所谓“新儒家之旧途径”是也。

    学者有“制度化儒学”之称,这在唐宋以前并不明显,主要是明清两朝,伴之以科举命题以“四书”取义,儒学不仅制度化,而且在“制度法律公私生活”方面影响尤为深钜,因此其存在形态难免因固化而僵化。儒学在晚清社会从传统到现代的“大变局”中出现危机,实与儒学在明清的固化与僵化直接相关。所谓危机,恰好是“制度化儒学”的危机,而非先秦孔子和孟子原初思想学说的危机。

    这里涉及儒家思想的“变”与不变的问题。所不变者,是为儒家的理性精神和“六艺”经典的核心价值。一些具有代表性的价值理念,包括诚信、爱敬、忠恕、知耻、和而不同等,是几千年以来一直传下来的,不仅适用于传统社会,也适用于当今的社会;不仅适用于中国人,也可以适用于全世界的人。

(摘编自刘梦溪《如何评价儒学的历史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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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与其说是一种文化现象,莫如说是一种文化养成或文化习惯。最初的“俗”,源于人的生存本能,体现出人对自然的生存选择与适应。当人的生存选择与适应“习惯成自然”时,我们就有了“俗”。“积习成俗”便是对“俗”之成因最原初的表述。

    “积习”而“成俗”,说明“俗”是特定时空中特定人群的“集体无意识”,是无需言明的默契也是无需理析的律令。随着人类社会组织日趋复杂且日趋精密,乡民社会的默契需要规范并敞亮为“乡约”,于是“约定俗成”成为“俗”的自觉构建。这种体现出乡民社会“民风世情”的俗,也往往成为“法”的适用基础。中国古人所说“王道无非人情”,讲的就是这个意思。

    俗,在一定语境中其实是人们维系人际关系的纽带,也是人们维护社会秩序的准绳。因此,“约定俗成”之“俗”往往又具有道德“约法”的指向,在我们这个格外看重“名正言顺”的国度尤其如此。《荀子·正名》曰:“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则谓之不宜。”这句话让我们联想到“命名”这个词。对一个事物的指称以及进而的评判“合适”与否,可以“约之以命”,也可以以“约”代“命”。这种以“乡约”替以“天命”的方式,体现出荀子“人定胜天”的理念。

    无论是“积习成俗”还是“约定俗成”,都说明“俗”是一定乡民社会的内在秉性和价值取向。当外乡人试图与之交往或融入之时,“入乡随俗”就成为一个必要的沟通方式。“入乡随俗”是为着交往和融入的需要去附随某种文化养成;不过随着交往的深入,也有可能变“附随”为“追随”,通过“文化认同”而实现“身份归属”。但是就一般情形而言,“入乡随俗”并不意味着放弃原有的文化身份,“随俗”作为“入乡”的权宜之举,是为着缩短距离感与释放亲和力。

    但是,“积习”也好,“约定”也好,“俗”的“群体性”呈现总有其“局限性”。“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说的是空间局限,“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说的是时间局限。固然,局限性决定了“俗”的特殊性,众多的特殊性又构成了“俗”的多样性并呈现出文化的丰富性;但显而易见的是,适宜某一社会的“俗”,对其余乡民社会可能“不宜”;某一乡民社会彼时之“俗”,也可能在时过境迁后变得“不宜”……“俗”的空间“界域”与时间“代沟”在交流之时,既可能交融也可能交锋。

    我国作为五千年不间断的文明古国,作为多民族一体化的文化大国,其最重要的构成特征就是在发展中丰富,同时又在丰富中发展。在这个过程中,发展的动因是每一个体的“自强不息”,丰富的成因则是个体之间的“厚德载物”,前者意味着“奋发”,而后者意味着“包容”。也因此,“和而不同”成为众多个体保持个体特质又顾及和谐相处的“公约”。“公约”可为更大空域和更长时段的“约定”,成为众多个体超越一己“俗”念、求取“公约”的共同理想。这个“共同理想”因超越局限性、特殊性之“俗”而被称为“雅”,如《荀子·荣辱》所言:“越人安越,楚人安楚,君子安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谈起法律工具主义,还要追溯到公元前5世纪左右,管仲提出依法治国。此后,法律就被公认为是治理国家的工具。所谓治世之具,也可以叫治国之具,法律的工具主义从这儿就开始了。到唐朝,魏征做了一个形象的比喻。他说国家好像是一匹奔马,骑在马上的骑手就是皇帝,皇帝手中拿的鞭子就是法律,这样就把法律工具主义更加形象化。既然古代的法律是君主手中的鞭子,这个法律必然受到君主的影响。遇到开明的君主就能够发挥法律治世的作用,遇到昏君那就没有办法发挥法律的治世功能。历史事实也确实如此。唐太宗时期就是个讲究法制的时代。当时,针对官吏假冒伪造履历,唐太宗说了一句话,以后再遇到假冒履历的官员必死不赦。不久,又发现了假冒履历的事情,大理寺少卿戴胄据法断流,没有断死刑,唐太宗就非常不高兴,说我说过以后再有一定要处死。这时戴胄讲了一句话,他说什么是法,法是“国家布大信于天下”,不能因为皇帝一时喜怒的意见,使法丧失了大信,这样说服了唐太宗。唐太宗说了一句话:法乃天下之法,非朕一人之法。所以皇帝也遵法了,这就发挥了法律的工具主义的作用,这是遇到了明主。

    遇到了昏君的时候,就是法制的败坏。隋文帝本来是很重视法律的,但是到晚年任意为法。比如说六月天要判处犯人死刑,大家就劝解他从汉以来都秋冬行刑,六月天不能判死刑。他说六月天为什么不能判死刑呢?六月天还有雷霆震怒,雷还会击人呢,我是皇帝我也可以杀人。所以法律工具主义是人治下的法制,遇到明主确实起到了治世的功能,但是遇到昏君的时候便不能发挥积极作用。法律工具主义不仅影响了整个古代社会,也包括近代社会。想起用法就把法拿出来,不想用法就把法收起来。所以今天我们要牢固树立依法治国的法律权威主义的观念,就必须肃清法律工具主义的残余影响。

    法与改革的关系就是古人所说的改制与更法。春秋战国时期处于社会大变动时期,其经济体制改革和政治体制改革是联在一起的。到汉以后,专制制度牢固建立起来,谈改革多半都是经济体制改革。无论是先秦的也好,以后的也好,体制改革总是和法制密切联系在一起。也就是说,成功的改制,成功的改革都是和法制相向而行。举一个大家知道的例子,就是商鞅变法。商鞅变法就经济体制改革来说,是建立一家一户的封建的生产方式。政治体制改革是废除世卿制度,建立军功爵制。这次改革借助于法律,颁布了许多新法。开阡陌,封疆令,废除了过去的土地国有制。颁布二十等军功爵令,奖励首功,废除世卿世禄。这些法律明确地提出改革的内容和方向,对改革起了引导作用。其次,商鞅也利用法律扫除或者是减除阻碍改革的旧势力。把反对改革的旧贵族,甚至太子的师傅处以肉刑,借以推动改革。最后是运用法律来巩固改革的成果。这些成果得到了秦国百姓的拥护,所谓秦民大悦。尽管商鞅被处以死刑,但其法未败。所以改制与更法密切相关,成功的例子都是改制与更法相向而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西周末年,周室衰落,儒家认定的王道政治不再行于世界,儒家人抱救世之心,致力于恢复王道秩序。

    ②儒家“王道”之论,根源于《尚书》、《诗经》等经典。《尚书·洪范》对于王道秩序的描述是:“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无反无側,王道正直。”其核心是王必须建立起一种准则,这个准则要正直公正。朱子在《朱子语类》中说:“人君之身,端本示仪于上,使天下之人则而效之。”所谓“‘遵王之义’‘遵王之道'者,天下之所取法也”在这里,王道的意思是一种可以为天下效法的中正无偏的合理秩序。

    ③孟子在理念上坚持王与霸之间的严格区分,孟子说:“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国;以德行仁者王,王不待大。”王霸之间的区别在于以德服人,还是以力服人。那种通过强制的方式让别人服从的做法是儒家所反对的。

    ④在霸道政治为基础的战国时代,儒家提供了两种可供选择的王道实现途径。

    ⑤首先,是孟子的思路。孟子与孔子类似,主张富之而后教之的社会治理的顺序。“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孟子·梁惠王上》)在孟子看来,将王道视为畏途或不切实际的乌托邦,都是一种自我退缩的做法,实现王道的关键,在于要培养通向王道的信心和“决断力”。

    ⑥其次,是荀子的思路。荀子的立场似乎更灵活一些,他甚至对秦国的状况进行了有保留的肯定。他并非决绝地反对霸道。在群雄争霸的格局下,荀子认为,霸道虽德未至、义未济,但是以一种诚信的态度,富国强兵,使国土得以保全,也可算是一种权宜之策。所以他说:“故用国者,义立而王,信立而霸,权谋立而亡。”(《荀子·王霸》)荀子真正反对的是使用权谋获得政权的人。

    ⑦对于实现王道政治,儒家特别强调领导者的表率作用,但不认为只能依靠明君和贤相,而是那些推行王道政治的君王,才能被肯定和推崇;历史上许多的明君和贤相因为没有推行王道政治而被指摘。《论语》中“管仲之器小”儒家普遍认为,孔子因管仲没有辅助齐桓公行王道,而批评他。

    ⑧作为一种古典思想,儒家十分重视个人修养对于社会顺利运行的重要作用。儒家认为外在的强制力并不如心悦诚服更有效。站在儒家的立场上,即使在现代社会,依然要重视运用这些制度的人的道德素养的培育,惟其如此,制度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⑨重建儒家和中国人生活的联系,并非是要以一种原教旨般的态度,将儒家一些因时因地而勾画的制度设计原封不动地搬到现实的中国,这种拘泥于“迹”而不知“法圣人之所以为法”的做法,势必会使我们陷入绝境。我们需要完整了解儒家在中国传统社会的作用,并体会儒学的真正内涵,思考儒家对未来社会治理秩序建构的可能性。

(摘选自干春松《儒家王道社会理想及其实现方式》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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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书法不仅具有外形美,更深刻反映着中国人的精神气质、审美标准和价值追求,承载着教化一方和正民化俗的使命。历史上的优秀书家往往不仅有入木三分的字内功夫,更有纵贯历史、折服众人的“字外功夫”。“字外功夫”指人的内在修养,即一个人的人生阅历、生活积累、学识修养、道德情操、心灵境界等书法技巧之外的,与修身进德、安身立命相关的功夫。涵养字外功夫是通达本源、升华精神境界的关键。历史上的著名书法家大多一生在以儒释道为基础的优秀传统文化中熏陶、磨炼,涵养了深厚的字外功夫。

    一些书家肩挑治国、平天下的重任,在繁杂的公事案牍中写家国情怀。如“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的虞世南不仅书名显著,而且被唐太宗赞为博闻、德行、书翰、词藻、忠直五善俱全;颜真卿作为盛唐书坛领军人物,其人忠肝义胆、视死如归,其书则大气磅礴、雄浑刚健,尽显浩然之气。一些书家将禅宗思想应用于艺术创作中。如苏轼以“物我相忘”的超然境界应对人生打击,不断涤荡心灵上的尘埃,通过智慧将逆境化为前进的阶梯。他推崇平淡天真的艺术品格,在禅宗“不役于物”思想的影响下,创作进入更加自由的艺术之境,故而得以写出传世之作。一些书家结合道家阴阳二气探析书法神韵。如王羲之曾在《记白云先生书诀》中指出:“书之气,必达乎道。阳气明则华壁立,阴气太则风神生。把笔抵锋,肇乎本性。”他对心性与道相合的追求,使其书法达到了清雅脱俗的境界。可见,书者的字外功夫是字内功夫的根本,字内功夫不仅是苦练的结果,更是身心修养功夫的外化。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立本固基,才能行稳致远。因此,真正的习书者不只要在纸上磨,还要“在事上磨,方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习书者可以通过格物致知、诚意正心等修身方法,实现“心正”而后“笔正”。此外,多读传统经典,提升人文素养。阅读经典不仅可以洗涤心灵,提升德行,还可将其中的道理应用于社会实践。当心中汇聚了百家思想,通达了古今之理,我们的行为举止便会增加厚重的历史感和现实感。当一个人德行兼备时,其书法也会因修养提升而精进。

    由艺臻道,提升生活品位和审美情操。“不兴其艺,不能乐学”,掌握一门艺术是提升学习兴趣和修身境界的重要方法。孔子云“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这种层面的艺术是以道为本、超出纯粹技术要求的艺术。以练习书法为例,临摹名帖时,法帖的轮廓和神韵会潜移默化地塑造我们当下的心境。不断临帖的过程,其实就是与古人神交的过程。在笔、纸、手、心长时间的磨合中,以前粗糙的书写方式逐渐被破除,性情中焦躁、杂乱的习气也会被削弱,静谧的书香墨海能渐渐陶冶出精神之光。“旧我”不断褪色后,温文尔雅的君子形象将卓然而立。

(摘编自2018年12月16日《人民日报》王树平《涵养字外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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