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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宜宾市一中2016-2017学年高一(B部)下学期第一次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古代星宿

    当远古的人们第一次仰望星空时,就对这个世界的存在发出了疑问。渐渐的,各个民族都形成了自己对星空的认识。如今的我们似乎很习惯用西方的星座解读生活,却忽略了我们中华自己的智慧,几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对我们头顶的星空进行了深刻的思考与探索。

    我们中国古代的对星空的认识是在天上重新塑造了一个社会,地面上所有的东西能都在天上对应的找到,那里有皇帝,有皇后,有军队,还有房屋、马车……,在天上形成了一个与地面上类似的人间体系。由于种类繁多,所以中国的古代星宿比较复杂,零乱。但它是对纷扰世界的反映。

    古人通常把天上的恒星几个几个地组合在一起,每个组合给一个名称。这样的恒星组合称为星官。各个星官所包含的星数多寡不等,少到一个,多到几十个。所占的天区范围也各不相同。在众多的星官中,三垣二十八宿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这样把所有的星星都划分到不同的星宿里,这不仅方便观测和测量这些恒星并且古人还有更重要的用途。中国古代天文最重要的特点是经世致用,就是每一种星宿划分方法都有一定的用途。通过对星空的观测,我们发展出了精确的历法。还有占星术,它专以战争胜负、年承丰歉、王朝盛衰、帝王安危等军国大事为占测对象,在古代拥有强大的政治功能、军事功能和文化功能,并且由于与皇权的这种特殊关系,决定了它在政治运作中可能扮演重要的角色。大体上我们把星空划分成了“三垣”和“四象”。“三垣”是北天以北极星为中心的一大片星区,“垣”就是城墙的意思,三垣分别是太微垣、紫微垣和天市垣。而“四象”是黄道以及黄道附近围绕天区一周的星宿体系,分别是东方苍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而进一步把每一象再划分成七宿,于是又形成了二十八星宿。

    此外,古代的占星家为了用天象来占卜人间的吉凶祸福,分别将天上的星星与地面上的国州相对应,称为分野,具体就是将某个星宿作为某个州的分野,例如,王勃的《滕王阁序》中写道“星分翼轸,地接衡庐”中的翼轸就是说江西的南昌地处翼轸的分野之内。

    在中国传统上,北极星有非比寻常的意义,例如公元前1097年周公时代称北极星“微帝”等。这是由于它看起来在天空中固定不动,被众星拥护,故被视为群星之主。《论语•为政》记载“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而北斗七星是我们最熟悉的星宿之一,由于它醒目的形状和它重要的位置,所以它在中国古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及其重要,它就像一个巨大的勺子悬挂在北方的天空。随着历史的发展,北斗七星的地位一天比一天高起来,后来成了掌管人们生死的星宿,在道教中,北斗七星被称为七元解厄星君,居北斗星宫,根据人的出生时刻,人的生命可以被七个星君分管。根据这个原理,我们就可以找到自己的主管星。

(1)、下列关于星宿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古代星宿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我们的祖先对现实社会的认识。 B、由于强调星空和人间的对应,种类繁多,中国古代的星宿划分比较复杂。 C、三垣是以北极星为中心的星区,在二十八宿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D、星宿的划分方便对星空的观测,对发展精确的历法有很大意义。
(2)、下列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各个民族都有对星空不同的认识,今天我们似乎很熟悉西方星座,却忽略了中国古代对星空更为深刻的思考。 B、把星星都划分到不同的星宿,每一种划分方法都有一定的用途,这体现出中国古代天文学经世致用的特点。 C、中国古代的占星术的占测对象都是军国大事,并且与皇权关系密切,对政治、军事活动能有很大的影响。 D、古代的占星家将星宿和国州对应,认为通过对天上的星星的观测,能预测出它所对应的地面区域吉凶祸福。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四象”是将黄道及其附近围绕天区一周的星空,按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划分的星宿体系。 B、北极星因为在天空中特殊的位置,往往被古人视作统治者的象征,地位自然非比寻常。 C、北斗七星像一个巨大勺子的形状十分醒目,地位十分重要,也是我们最熟悉的星宿之一。 D、道教将北斗七星称为七元解厄星君,认为是掌管生死的星宿,所以其地位越来越高。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魏晋南北朝之时,侠客的书写开始出现在诗歌中。魏晋诗歌中的男侠大多是边塞的少年侠客。他们的特质,总是自恋、爱美、高傲、挥霍无度、重友情而轻金钱和死生,甚至可以为友人或知遇者牺牲生命,然而魏晋南北朝的边塞诗大多是诗人的想象之作。到了唐朝,这种书写传统有了很大的改变,促成了侠客诗风的发展高峰。唐朝诗歌的侠客传统,主要出现在边塞诗中。

    唐朝边塞诗所描写的侠客,大多是胸怀大志的少年侠客,有些是住在西北边境、生活浪荡、喜欢逞凶斗狠的游侠儿,有些则是在长安、洛阳犯案之后逃到边塞的侠客。然而,当他们眼见西北外族入侵而国家危难之时,他们体内的另一种侠客情怀——爱国之情随之兴起,因而毅然从军报国。唐朝边塞诗中,就有许多的作品是描写侠客的从军报国。

    然而对许多诗人侠客而言,从军只是纯粹的爱国表现。许多诗人与侠客甚至是反战的。从汉末到唐初,长期以来一直是战争频仍的乱世。到了盛唐,又因拓展疆域的政策而长年征战。到了中晚唐,更因为安史之乱与藩镇割据,内战不断。侠客与诗人,甚至是平民百姓早已厌倦而害怕战争。在唐朝边塞诗中,许多作品深刻反映了诗人与侠客的厌战与反战的心态。特别是晚唐,除了内战之外,还有外族入侵。由于藩镇割据与内战的长期消耗,士兵与百姓,不管是在实质的体力还是精神上,都已经无法抵抗外族的入侵,因此有许多作品不仅主张反战,甚至大胆直言以投降的方式来争取和平。

    报恩与报仇是侠客最显著的特质。报恩,尤其是报知遇之恩,从《史记》的《刺客列传》就已是侠客特质的标签。而这个特质,对诗人侠客也不例外。高适报答哥舒翰即是典型的例子。侠客复仇,不管是为知遇者、友人、国家、正义或是为自己复仇,一直是古典文学所称颂的侠客精神。侠客复仇,并不是文学所虚构出来的。从史料得知,从春秋战国、汉魏六朝、甚至到了唐朝,复仇风气在社会上一直都非常盛行。虽然复仇是侠客用来展现侠义精神的重要行为,但男性侠客与女性侠客在复仇上,有着相当大的差别。男侠客可以为知遇者、为朋友、为弱小、为国家、为正义、为自己复仇,但从来没有为家人复仇,而诗歌中的女侠,只为家人复仇。

    唐朝边塞诗中有许多作品是描写诗人如何仰慕侠客的行为、如何借由从军以及打猎、放鹰等行为让自己感受侠客的豪放与英勇,从而想象自己就是侠客。但是令人好奇的是:为什么古代诗人总是向往侠客情怀?可能的一个解释,是侠客精神长期以来对诗人有激励作用,尤其是诗人受到挫折之时。在这些困顿挫折的生活中,侠客精神就经常被诗人拿来作为疗伤止痛的抚慰。

    除了少数诗人如李白善于剑术武艺之外,多数诗人都是文弱的书生,他们应该非常清楚他们的文弱体质是不可能与真实的侠客相比的,由此可见唐朝侠客诗风中所谓侠客,并不是与职业有关,而是指那些具有侠客特质的人。所谓侠客特质,一言以蔽之,侠之大者,不在于武,而在于侠。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传统中国重视人的主观能动因素,强调官员对民众的约束与塑造作用,因此,政治的着眼点在“治吏”上,要求官员清正廉明就成了传统政治的核心诉求之一。而西方更着重于法典与制度的完备与执行,更为相信“法”的约束与规范作用。这就使得传统中国与西方在“官吏”的定位方面出现非常大的区别。西方的官吏是技术型官僚,以对法制的熟稔和贯彻为考核依据,局限在公权力领域,官员的私人领域并不影响其公权力领域的职位与权威。而传统中国既要求官员具备技术型官僚的职能,又要求官员充当万民的表率,即所谓“青天大爷”,被西方放置在个人层面的“道德”在传统中国却恰恰是约束的重点。传统中国的政治理念是“政者,正也”,只有人“正”才能产生清明的政治,所以重视德性培养和德行考察。如上所述,传统中国对官员的监督,除外在的法律监督外,还从道德角度进行监督,形成对官员进行风宪纠弹的言官系统。言官系统的制度化及其效用的发挥,以明代最为典型。明太祖朱元璋痛恨官吏的贪污腐败,建立了对官员进行监督的常制,监察御史和给事中合称“科道官”,共一百六七十人,这些人通常被称为“言官”,专职弹劾百司。监察御史品秩不高,但代表皇帝,可以小制大,以内制外,尤其巡按御史,小事立断,大事奏裁,很有权威。尤其需要注意的是,明朝没有宰相之制,都御史直接向皇帝负责,六部、地方政府和监察御史、给事中不相统属,避免了由于隶属关系而对言官产生行政干涉,保障了言官职能的有效发挥。

    言官要起到肃清吏治的作用,由谁来担任言官就是非常慎重的事情了。朱元璋要求由“贤良方正”之人来充任言官,内存忠厚之心,外振正直之气,政治上一定要忠君爱国。明成祖朱棣则进一步强调言官要“有学识、通达治”。不仅如此,明代还要求言官有实际的仕途经历,不是仅凭借书本上的抽象理念来行事,而是能真正切入实务,不务空言。由于言官的道德劝谏职能,就必然对言官任职资格提出了专业技能之外的更多要求,首先是任职回避。沈德符《万历野获编》记载:“父兄现任在京三品大臣,其子弟为科道言事官者,俱改任别衙门,照例循资外补。”其次对言官出身有资格限制。明代规定,不能选用胥吏出身者为言官,如果曾犯“奸贪罪名”,也失去获选资格。在选任程序上,言官比起其他普通官员要严格复杂很多,先要进行察访,调查舆论民情,然后,“或策以时务,或试以章疏,议论正人”,最后拟出名单,供皇帝批准。考核程序也远较普通官员复杂。

    对言官体系的任职资格、选任与考核均如此严格,使得明代的吏治在经历了洪武的严刑峻法之后走向常规,并取得了较好的效果。总体而言,因为能出现像海瑞这样抬棺死谏的言官,有这样一个群体的存在,明代吏治的清明程度比其他王朝要好。要做到这一点,除了对言官自身要求严格之外,对言官也要进行有效保护,不因言获罪是重要的原则。明代在制度上继承了宋代不杀读书人的传统,言官在社会上有很高声誉和公信力,尽管明代有言官因言得祸的时候,比如王阳明就是因为上疏申救言官而遭贬谪,但总体上,言官有人身安全的保障。由于明王朝非常强调从道德情操角度来培养士风,言官尽职尽责,哪怕是对皇帝也不放过,万历时期言官雒于仁曾批评万历皇帝“皇上之恙,病在酒色财气也”。言官对阁臣的监督也非常有效,严嵩当政时期,有十余位言官前赴后继地弹劾严嵩,即便遭到严嵩假借皇权进行延杖、除名、贬谪、下狱等打击报复也在所不辞,终于使严嵩父子伏法。言官对地方政治的监督也颇为有效,当明王朝的朝政荒怠时,地方运转基本正常,言官可谓功不可没。

《明代言官监督与朝政兴衰》,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们读经典,要有人文情境参与其中。人文情境,是指阅读经典或认知传统文化精髓所必备的、人同其心又同其情的“情境”。下面谈“学术情境”和“艺术情境”两点。

    学术情境就是用求真的心态去认知经典。如何理解与营造阅读经典的学术情境,传统智慧依然启迪无穷,可从如下学术关系来考察。

    一是“博与精”。学习要博览群书,拓展视野,人们说“开卷有益”“世事洞明皆学问”就是这个道理。我们读《诗经·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结合《诗经·衡门》“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娶妻,必宋之子”,其学术背景是古老文化的生殖崇拜。博,才能“通”,通,才能达到“大方无隅”的境界。与博对应的是精,杜甫对作诗的要求是“毫发无遗憾,波澜独老成”,可谓精益求精。这种专心致志丝毫不苟且的精品意识,是我们学习经典中应汲取的精神力量。二是“渐与顿”。古代经典示求实、求知、求真之法,分渐悟与顿悟两类。孔子授学以“时习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均是渐习而求知。与渐习对应的是顿悟。据《坛经》记载,禅宗五祖弘忍传法,弟子神秀最为优秀,作偈语“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柴房小僧惠能以为不佳,复作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前者明“渐”,后则倡“顿”,由此而被弘忍激赏,传衣钵予惠能,成为六祖。顿悟启迪智慧,激发主观能动性,揭示了一种在求知求实之上的精神超越。三谈“得与失”。学习经典,获得容易,舍得难,舍得就是舍去获得,即“失”。老子是大智慧者,他曾说“圣人为腹不为目”。林语堂有一句情人节的话:你如果爱一个人,不要给她九十九朵玫瑰,而给她喜欢吃的饱饱吃一顿。这或许是故意歪曲老子原意,但这种求“失”,与孔子的“安贫乐道”、孟子的“舍利取义”思想是默契的。

用审美的心态去认识经典、理解经典,在阅读经典时得到审美的趣味,这种互为,是艺术情境。有人借用古代的“秋水蒹葭”“人面桃花”“红叶题诗”谈诗学中的执着、感逝与向往,非常形象而精彩。这三段故事也能借助阅读经典而达致艺术情境的进阶程序:《诗经·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本是一首情诗,但其所表现的对美好事物之永恒追求,却对我们认识经典并付之实践,以倡扬不懈努力的奉献精神,是有所启迪的。唐代诗人崔护的《人面桃花》写了一段情事,表现出一种对和美世界的回忆与反思,同样可以引喻为某种反省精神。《北梦琐言》记载一名宫女题写在红叶上的诗:“流水何太急,宫中尽日闲。殷情谢红叶,好去到人间。”原来这诗表现对外部世界的向往与人身自由的追求,而古人又将此加以演化,成为人生于困顿中振发的精神力量。

    艺术情境与学术情境的不同,在于创“形象”为“象征”。例如《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喻指一位戍卒背井离乡的情境。“杨柳”已由一种植物形象化成“别情”的象征。

(节选自许结《经典阅读与人文情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地球是宇宙中的一个地方,但决不是唯一的地方,也不是一个典型的地方。任何行星、恒星或星系都不可能是典型的,因为宇宙中的大部分是空的。唯一典型的地方在广袤、寒冷的宇宙真空之中,在星际空间永恒的黑夜里。那是一个奇特而荒芜的地方。相比之下,行星、恒星和星系就显得特别稀罕而珍贵。假如我们被随意搁置在宇宙之中,我们附着或旁落在一个行星上的机会极小。在日常生活当中,这样的机会是“令人羡慕的”。可见天体是多么宝贵。

    从一个星系际的优越地位上,我们可以看到无数模糊纤细的光须象海水的泡沫一样遍布在空间的浪涛上,这些光须就是星系。其中有些是孤独的徘徊者,大部分则群集在一起,挤作一团,在大宇宙的黑夜里不停地飘荡。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我们所见到的极其宏伟壮观的宇宙。我们隶属于这些星云,我们所见到的星云离地球80亿光年,处在已知宇宙的中心。

    星系是由气体、尘埃和恒星群(上千亿个恒星)组成的,每个恒星对某人来说都可能是一个太阳。在星系里有恒星、行星,也可能有生物、智能生命和宇宙间的文明。但是从远处着眼,星系更多地让人想起一堆动人的发现物——贝壳,或许是珊瑚——大自然在宇宙的汪洋里创造的永恒的产物。

    宇宙间有若干千亿个星系。每个星系平均由1000亿个恒星组成。在所有星系里,行星的数量跟恒星的总数大概一样多。在这样庞大的数量里,难道只有一个普通的恒星——太阳——是被有人居住的行星伴随着吗?为什么我们这些隐藏在宇宙中某个被遗忘角落里的人类就这样幸运呢?我认为,宇宙里很可能到处都充满着生命,只是我们人类尚未发现而已。我们的探索才刚刚开始。80亿光年以外嵌着银河系的星系团催迫着我们去探索。探索太阳和地球就更不用说了。我们确信,有人居住的这个行星只不过是一丁点儿的岩石和金属,它靠着反射太阳光而发出微光。在这样的大距离里,它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这个时候,我们的旅程只到达地球上的天文学所通称的“本星系群”。本星系群宽达数百万光年,大约由20个子星系组成,是一个稀疏、模糊而又实实在在的星系团。其中的一个星系是M31,从地球上看,这个星系位于仙女星座。跟其他旋涡星系一样,它是一个由恒星、气体和尘埃组成的巨大火轮。M31有两个卫星,它通过引力——跟使我呆在坐椅上相同的物理学定律——将矮椭圆星系束缚在一起。整个宇亩中的自然法则都是一样的。我们现在离地球200万光年。

M31 以外是另一个非常相似的星系,也就是我们自己的星系。它的旋涡臂缓慢地转动着——每2亿5千万年旋转一周。现在,我们离地球4万光年,我们正处于密集的银河中心。但是,假如我们希望找到地球的话,就必须将方向扭转到银河系的边远地带,扭转到接近遥远的旋涡臂边缘的模糊的地方。

    我们印象最深刻的是,恒星即使在两个旋臂之间,也像流水一样漂浮在我们的四周——气势磅礴的自身发光的星球,有些虽然象肥皂泡一样脆弱,却又大得可以容得下1万个太阳或1万亿个地球;有些小如一座城池,但密度却比铅大100万亿倍。有些恒星跟太阳一样是孤独的;多数恒星有伴侣,通常是成双成对,互相环绕。但是那些星团不断地从三星系逐渐转化成由数十个恒星组成的松散的星团,再转化成由百万个恒星组成的璀璨夺目的大球状星团。有些双星紧靠在一起,星体物质在他们之间川流不息,多数双星都象木星与太阳一样分离开来。有些恒星——超新星——的亮度跟它们所在的整个星系的亮度一样;有些恒星——黑洞——在几公里以外就看不见了。有些恒星的光彩长年不减;有些恒星闪烁不定,或以匀称的节奏闪烁着。有些恒星稳重端庄地转动着,有些恒星狂热地旋转着,弄得自己面貌全非,成了扁圆形。多数恒星主要是以可见光成红外光放出光芒;其他恒星也是X光或射电波的光源。发蓝光的恒星是年青的星,会发热;发黄光的恒星是常见的星,它们已经到了中年;发红光的恒星常常是垂亡的老年星;而发白光或黑光的恒星则已奄奄一息。银河里大约有4千亿个各种各样的恒星,它们的运转既复杂又巧妙。对于所有这些恒星,地球上的居民到目前为止比较了解的却只有一个。

(节选自人教版高中语文必修三卡尔•萨根《宇宙的边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逻辑思维是正确思维的基础,而形象思维是正确思维的主要创新源泉。没有严密的逻辑思维,就不能有正确的思维,思维就是混乱的、漏洞百出的、自我矛盾的,乃至往往是错误的,以致是荒谬的。正因为如此,学音乐的,应该懂得些声学;学美术的,应该懂得些光学;学艺术体操的,应该懂得些力学;学人文的,应该懂得些科学技术。《红楼梦》是一部了不起的文学巨著,光照古今,流传不朽,但也存有不掩瑜的瑕点,例如,林黛玉入贾府的年龄,多处有矛盾,这也是曹雪芹这位伟人在创作《红楼梦》时在逻辑上的失误之处。然而,正因为逻辑思维执着于前后一致的严密,因此,一般摆脱不了现有思维方式与内容的框架,难于飞跃,难于求异,难于作出超脱现有模式的重大的创新。而文学艺术恰恰与科学相反,不是追求抽象,不是直接表达共性、普遍性,而是着手个体,着手特殊,通过个体、特殊的形象来反映共性、普遍性;因此,必须力求从不同侧面、从不同个体、从种种特殊,来创造新的形象,来深刻反映事物的共性、普遍性:正因为直接表现的是侧面、是个体、是特殊,从而就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给观赏者、阅读者、研究者去思考、去领悟、去追索、去开拓;极为精练的中华诗词,就更是如此。“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是写登鹳雀楼,还是哲理之言呢?“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是写暮春的杨花榆荚呢,还是哲理之言呢?“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是写诗人的无比喜悦之情呢,还是哲理之言呢?不管怎样,这些名句,都是合乎客观实际、合乎逻辑的。

    一个漫画家画某个人,不管怎么美化或丑化,不管怎么夸大,寥寥几笔,确如此人。为什么?关键就是这几笔。这几笔不是其他,而是同现代数学的一个分支“拓扑学”有着紧密关系的。“拓扑学”是研究图形在各种变化中有哪些东西是始终不变的。这些不变的东西叫作“特征不变量”,这几笔就是“拓扑学”的“特征不变量”。严肃音乐的主旋律,京剧中所谓的“不能不像,不能真像;不像不是戏,真像不是艺”,所谓的“神化”,都是科学中的“特征不变量”;就连摄影,如果是艺术照,就决不能将客观事物原封不动地搬上照片,而应加以“艺术”处理,分出轻重浓淡,突出主要,突出本质,这不是科学又是什么?“春秋笔法”下的用字用词,是“杀”?是“弑”?是“诛”?是“戮”?是“斩”?用之不同,所表达的人际关系、事件性质及所进行的褒贬评价则大不相同。诗眼、词眼、文眼,也正是用以集中地深刻地揭示事物的特征的。正因为这些伟大的作家,阅历广泛,深入实际,深入思考,由表及里,由此及彼,去粗取精,由定性到定量,才抓住了事物的本质,掌握了事物的特征。“环滁皆山也,”欧阳修《醉翁亭记》开始第一句中的“环”字,滤去了词句水分,浓缩了语言容量,揭示了滁州为群山环绕之特征,一字可敌万语。宋祁的“红杏枝头春意闹”的“闹”字,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绿”字,一个在小小空间的红杏枝头,一个在辽阔空间的锦绣江南,都生动深刻、内涵极为丰富地展开了春天的欣欣向荣的画面。温庭筠的《商山早行》一诗中的“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10个字,10件事物,6处景色,描绘出了行人秋晨离开荒村野店匆匆上道的有声有色的凄凉景象。要特别指出的是,正因为中华诗词用词用字最为精练,从而也最能抓住事物本质,突出事物特征,反映事物主要方面。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文艺作品“有造境,有写境,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由分。然二者颇难分别。因大诗人所造之境,要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

    怎样理解他所说的“造境”和“写境”?这里的“造”字,不是我们画家通常说的“塑造形式”中的“造”,因为绘画创作中的术语“塑造”是西来词汇,是重视客观物象的写实艺术中常用的。西方古典绘画的造型与建筑、雕刻有密切的联系,绘画和雕刻都被称作“造型艺术”(Plastic Arts);而传统中国绘画以墨线为主要表现方法,“画法与书法有共同之处,互相映带,取长补短。”(潘天寿《谈“骨法用笔”》,载《潘天寿谈艺术》)。因此,传统中国画创作也重形似,但在其理论词汇中无“造型”说,主“写形”说。写,书写也,在平面中用与书法有关的线“写”出“形”来。所以,王国维说的“造”与“写”另有特定的含义。他说的“造境”,是指艺术家按照自己的理想进行创作,不是或很少是根据生活中的原型做如实的描写;而相反,所谓“写境”,则是艺术家基本上按照客观现实的样式进行描写,虽然少不了应有的艺术加工。很明显,王国维把“造境”视作艺术理想派表现方法的重要特征,而把“写境”看作艺术写实派的明显标志。

    不过,王国维的思想方法很辩证,不绝对化。他认为,“造境”与“写境”,“理想”与“现实”,“ 二者颇难分别”。对这个问题,他在《人间词话》的另一处,又做了进一步的阐述:“自然中之物,互相关系,互相限制。故其写之于文学及美术中也,必遗其关系、限制之处。故虽写实家,亦理想家也。又虽如何虚构之境,其材料必求之于自然,而其构造,亦必从自然之法则。故虽理想家,亦写实家也。”

    王国维关于“造境”与“写境”的论述,对我们全面认识绘画创造原理和客观评价不同的表现方法,有重要的启发意义。用这个理论来观察我国传统山水画的创作历程,不难看出,一直有类似“造境”与“写境”的两种艺术倾向贯穿其中。但这两种倾向又彼此难解难分,且常互相交融。例如,传统山水画自唐宋以来,流派纷呈,虽然理论上都用笔墨写丘壑来表现意境,但对“丘壑”一词的解释却在悄然发生变化。丘壑一词,原本是客观自然,但在画论中,又有“丘壑内融”或“丘壑内营”的说法,则是指画家经过外师造化、法取古人,融化在心胸中的自然。各派山水大家同样强调丘壑、笔墨、意境的重要,但各人在追求的侧重点上,却有微妙的差异。

    20世纪我国山水画的两大高峰黄宾虹和李可染,在美学理想上虽有一脉相承之处,但具体在绘画表现方法上却有不同的追求。前者在淋漓尽致地发挥笔墨浑厚华滋的美感中,表现超然的山水境界;而李可染的写生创作法,则更多地在客观现实中提炼美。两者在艺术价值上难说孰高孰低,用“异曲同工,各具风采”来形容,似乎更为恰当。

(摘编自邰大箴《论书画的造境与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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