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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黑龙江双鸭山一中高三上期中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魏晋南北朝之时,侠客的书写开始出现在诗歌中。魏晋诗歌中的男侠大多是边塞的少年侠客。他们的特质,总是自恋、爱美、高傲、挥霍无度、重友情而轻金钱和死生,甚至可以为友人或知遇者牺牲生命,然而魏晋南北朝的边塞诗大多是诗人的想象之作。到了唐朝,这种书写传统有了很大的改变,促成了侠客诗风的发展高峰。唐朝诗歌的侠客传统,主要出现在边塞诗中。

    唐朝边塞诗所描写的侠客,大多是胸怀大志的少年侠客,有些是住在西北边境、生活浪荡、喜欢逞凶斗狠的游侠儿,有些则是在长安、洛阳犯案之后逃到边塞的侠客。然而,当他们眼见西北外族入侵而国家危难之时,他们体内的另一种侠客情怀——爱国之情随之兴起,因而毅然从军报国。唐朝边塞诗中,就有许多的作品是描写侠客的从军报国。

    然而对许多诗人侠客而言,从军只是纯粹的爱国表现。许多诗人与侠客甚至是反战的。从汉末到唐初,长期以来一直是战争频仍的乱世。到了盛唐,又因拓展疆域的政策而长年征战。到了中晚唐,更因为安史之乱与藩镇割据,内战不断。侠客与诗人,甚至是平民百姓早已厌倦而害怕战争。在唐朝边塞诗中,许多作品深刻反映了诗人与侠客的厌战与反战的心态。特别是晚唐,除了内战之外,还有外族入侵。由于藩镇割据与内战的长期消耗,士兵与百姓,不管是在实质的体力还是精神上,都已经无法抵抗外族的入侵,因此有许多作品不仅主张反战,甚至大胆直言以投降的方式来争取和平。

    报恩与报仇是侠客最显著的特质。报恩,尤其是报知遇之恩,从《史记》的《刺客列传》就已是侠客特质的标签。而这个特质,对诗人侠客也不例外。高适报答哥舒翰即是典型的例子。侠客复仇,不管是为知遇者、友人、国家、正义或是为自己复仇,一直是古典文学所称颂的侠客精神。侠客复仇,并不是文学所虚构出来的。从史料得知,从春秋战国、汉魏六朝、甚至到了唐朝,复仇风气在社会上一直都非常盛行。虽然复仇是侠客用来展现侠义精神的重要行为,但男性侠客与女性侠客在复仇上,有着相当大的差别。男侠客可以为知遇者、为朋友、为弱小、为国家、为正义、为自己复仇,但从来没有为家人复仇,而诗歌中的女侠,只为家人复仇。

    唐朝边塞诗中有许多作品是描写诗人如何仰慕侠客的行为、如何借由从军以及打猎、放鹰等行为让自己感受侠客的豪放与英勇,从而想象自己就是侠客。但是令人好奇的是:为什么古代诗人总是向往侠客情怀?可能的一个解释,是侠客精神长期以来对诗人有激励作用,尤其是诗人受到挫折之时。在这些困顿挫折的生活中,侠客精神就经常被诗人拿来作为疗伤止痛的抚慰。

    除了少数诗人如李白善于剑术武艺之外,多数诗人都是文弱的书生,他们应该非常清楚他们的文弱体质是不可能与真实的侠客相比的,由此可见唐朝侠客诗风中所谓侠客,并不是与职业有关,而是指那些具有侠客特质的人。所谓侠客特质,一言以蔽之,侠之大者,不在于武,而在于侠。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诗歌的侠客书写,从魏晋南北朝开始,到了唐朝达到发展的高峰。唐朝诗歌的侠客传统主要体现在唐朝的边塞诗中。 B、唐朝侠客诗风改变了魏晋时期边塞诗多流于诗人想象的传统,常见的主题有从军报国、厌战反战、报恩复仇等。 C、唐朝侠客诗风中的侠客,是指那些具有行侠仗义、重友情、讲义气、爱国等侠客特质的人,泛化为一种精神气概。 D、唐代很多边塞诗人将英雄之梦寄托在诗歌之中,用来表达自己的追求、理想、情怀、愤懑以及对民主平等的向往。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无论是胸怀大志的少年侠客,还是犯案后逃到边塞的侠客,面对国家的危难大都会兴起爱国之情。 B、唐朝诗歌中描写侠客从军报国的作品注重将个人的理想抱负、价值取向与国家民族大义结合在一起。 C、诗人想象自己是侠客,将自我意识投射到诗歌中,目的是让无法实现的人生理想通过诗歌来实现。 D、报恩与报仇是侠客最显著的特质,为正义、为知遇者乃至为自己复仇,一直是古典文学所称颂的侠客精神。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侠客复仇既可见于文学作品,也可见于历史资料,从春秋到唐代,这种风气在社会上一直都非常盛行。 B、唐代侠客诗在不同的时间阶段呈现出不同的特征,盛唐时期见报国情,晚唐时期则见反战心。 C、诗歌中侠客的身影既有男侠也有女侠,不同的是:男侠从来不为家人复仇,女侠快意恩仇只为家人。 D、诗人体质文弱,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幻想自己成为侠客,因为侠之道在于侠之精神,而不在于武之技能。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聚落考古在文明起源研究中具有标志性、概括性意义,在文明起源研究中有着无法替代的重要意义。不过文明起源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体系工程,大型聚落和城市只是文明起源过程中的一个结晶。在文明形成过程中,聚落和城市可以理解成文明体的表层结构,是文明的结果与呈现。支持表层结构进步与改变的,是与生产直接相关的技术因素的发展——特别是导致集约化生产出现的关键性技术因素的突变,以及由此引起的基础社会结构的变迁和建立在其上的社会文化形态的形成。因此,技术因素在文明起源过程中,提供了原生动力,是文明起源的内因。技术因素、基础社会结构与文化变迁,可以理解成驱动文明这辆马车前行的两轮,相互支持,互为表里。从世界文明史发展的视野看,决定不同区域文明特质的常常是那些文明体的表层结构,而驱动文明马车前行的技术因素在不同文明体中通过交流存在明显互动性,存在着趋同现象。

    和其他事物的发生发展和成熟一样,夏文明体的出现并非偶然,是外因和内因交互作用的结果。公元前3千纪下半叶开始以来,西方文明因素向中原地区汇集的步伐加快,使这里演变成文化的接触与交融的漩涡地带。整个公元前3千纪的下半叶数百年间,中原文明已经孕育了深层的变革,至2千纪初前后,夏文明诞生。

    公元前3千纪下半叶西方文化因素向中原频繁汇集,更多学者不断举出南方以水稻种植文化的北传和对黄河流域农业文化产生的深刻的影响来进行说明:源于中国境外更多的文化因素这一时期传至中原,对中原文明形成所具有的重要意义和所起的作用,一直未受到应有的重视。实际上,这些外来文化因素引起中原地区的社会变化更为深刻,甚至是革命性的,所以近来有学者立足于青铜技术的西东向传播的史实,用“青铜革命”来概括这一时期社会的变化。

    青铜技术是文明起源的重要标志之一,这是因为每一件青铜器都需要找矿、开矿、选矿、熔炼、设计、锻造和铸造等系列工序,如果是合金,一件铜器的产生就需要更复杂的程序,这无疑需要严密有效的基础社会组织才能实现。其次是小麦,小麦是一种高产农作物,中原地区夏代或略早突然开始普遍种植的小麦,对当时社会经济文化产生了巨大影响。由于小麦是需要灌溉的农作物,因此它的大面积种植需要公共管理系统对水源进行分配与调节。国际学术界曾站在水利资源分配的角度,探究过西亚两河流域以及埃及文明出现的动因。可以推测相应的水利灌溉与水源管理知识体系的应用,与中原夏代文明机制的不断成熟必然存在内在关系。牛羊类动物牲畜传入中原内地对中原早期文明发展所起的作用也不可低估。牛羊人工畜养传入中原内地后,大大改变了当地传统的以猪肉为主的肉食结构,丰富了人类的营养,增强了人类体质。

(摘编自刘学堂、李文瑛《史前“青铜之路”与中原文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国产影视剧最受关注的现象莫过于“妖魔”横行。电视剧《花千骨》以平均收视2.213%的骄人成绩,打破了由《古剑奇谭》所引领的仙侠剧的收视纪录。而电影《捉妖记》也刷新了内地电影市场票房纪录。无论是《花千骨》、《古剑奇谭》,还是更早的《仙剑奇侠传》,这些明显带有仙侠、妖魔、玄幻、神怪、异志标识的影视剧作品以其奇幻的故事、游戏元素的应用在网生代群体中具有惊人的号召力。

    魔幻题材影视作品的故事原型脱胎于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传说、游戏和网络小说,在上映之前即拥有大量受众。中国自古就有神话志怪的文学传统,观众接受起来难度不大。尤其被一系列婆媳剧、家庭剧、抗日神剧轰炸后,观众急需新鲜的题材和类型。随着观众的低龄化,影视剧制造者也越来越根据年轻观众的口味进行生产创作。虽然表面充满了妖魔鬼怪,但这类作品走的还是《封神演义》《聊斋志异》的路子——借妖魔鬼怪写人性。魔幻类影视作品在故事背景的设定上看似逃避现实的沉重,在与现实世界截然不同的世外仙侠、妖魔的世界展开故事,但在主题的处理上,无论是自我救赎的成长类主题设置,还是跨越族群的仙与人、鬼与人、妖与人的儿女情长的情感表达,抑或是舍小我,拯救众生的宏大概念的设定都以其充满想象力的情节设置和情感处理来揭露人性。魔、妖夸张化和脸谱化的形象处理,直指人内心不断膨胀扩张的欲念,而由妖、魔恢复成人需要的是爱的指引和人性的回归。无论是妖魔被刻意放大的“恶”的形象,还是神、仙所代表的至高的道德境界,人性的描绘在这些似人非人的形象中都被刻意放大了。在这里,虽是神是仙是妖是魔,但神、仙、妖、魔亦有人性人情,亦有七情六欲,人性的力量足以超越一切,也足以毁灭一切,善恶存在一念间,全在于心。

    与现实主义题材影视剧作品直面社会现实问题所带来的心里沉重和社会反思不同,魔幻题材影视剧的故事结局总是善恶有报,正义战胜邪恶,真实的情感、信仰的力量最终拯救一切,观众在观看结束后得以完成其惩恶扬善的情绪释放。因此,好的魔幻类影视作品的内核,应该是“魔幻+现实”,以魔幻之皮相彰显现实之精神,其异域氛围的营造、奇幻冒险情节的设定、武侠动作的设计、各种神秘元素的应用都应着眼于激发观众的想象力。

    然而,在现实实践中,创作者让本该成为观众理想自我实现的试验场变成了逃避现实、发泄情感欲望的自留地。这也是魔幻类作品饱受诟病的地方。因此,一些魔幻题材的影视剧因其粗制滥造的视效制作、漂浮空泛的故事结构、脱离现实的情节设计、流于表面的角色表演以及对于原作的肆意篡改被冠以“神剧”“烂片”之名,叫座不叫好。

    诚然,这样一些魔幻、仙侠类影视作品以其天生的受众优势以及特有的类型优势,无论是在前期宣传上还是在对受众号召力上都占得先机,可以取得不俗的收视率及票房成绩。

    当这种“竭泽而渔”的生产方式榨干了观众对这一类型、题材的影视作品的兴趣之后,其又该何去何从?无论是魔幻题材的影视作品,还是现实题材的影视作品,都应当具备现实主义的人文关怀。文艺不能在市场经济大潮中迷失方向。不管收视率有多高,影视剧创作者都应当具有对于现实主义的清醒认识,而不是迷失在赶时髦的大潮中。须知,能够把器和道结合好的作品,才是真正的好作品。

(摘编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孟子的政治思想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王道”,一是“民本”。孟子崇尚“王道”政治,以“王道”为最高政治理想,而贬黜“霸道”。他分别以尧舜禹、“春秋五霸”为“王道”和“霸道”的代表。孟子所说的“王”,就是“以德行仁”,让人“中心悦而诚服”;他所说的“霸”是“以力服人”,结果是“非心服”。孟子要求行“仁政”,讲“民本”,其落脚点都在“王道”上。他向往尧舜禹先王之治,实质上是希望道德主体与政治主体合一,即以尧舜禹等圣王实践过的理想政治的“类型”,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柱,通过对圣王历史与业绩的诠释,批判他所处的纷乱的战国时代,目的是引导历史的走向。

    孟子的政治思想体系以“民本”为基础,这与两千多年来中国以“君本”为基础的政治传统是形同水火的。如朱元璋读《孟子》至“草芥”“寇雠”之语而大怒,于洪武三年(1370)废黜孟子祠,并于洪武-十七年命大学士刘三吾删节《孟子》,就是明显的水火不相容的例子。两千多年来,《孟子》成了为苦难民众伸张正义的书,它召唤着历代读书人的良心,如“诗圣”杜甫的“致君尧舜上”,为民呐喊,忧国忧时。

    要讲“仁政”,就要以民为本,这就是传统的“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理念。从这一理念出发,孟子阐述了自己的“仁政”学说。这一学说,简单说来,包含礼贤下士和保民爱民这两方面的内容。孟子说:“君行仁政,斯民亲其上,死其长矣。”就是说,君主若能行仁政,那他的臣民就会拥护君王,会为长官丢拼命。孟子一直以为,国君和社稷都是可以变换的,就是改朝换代,而民众是不变的,民心向背与政权的稳定与否直接相关,这是孟子民本思想的核心内容。可是,孟子以民为本的“王道”理想与现实之间毕竟存在着很大的落差,孟子其人其书对专制政治的冲击力之大,后世的不少帝王望盂生畏,《孟子》成“经”之难可见一斑。

    孟子主张“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这一思想,是对春秋以来“以民为本”的人文主义思潮的继承和发展,在中国思想界是破天荒的,对中国政治思想和文化思想的影响都是不可估量的。

    如果说孟子言心言性是侧重于哲学思想的话,那么他谈君谈民就是偏重于政治思想了,二者密切相关。因为孟子的理想是道德主体与政治主体的合一,也就是“王道”。

    孟子“仁政”说的哲学基础是“性善论”。“性善论”,简言之就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孟子以为,仁爱基于善性,这个善性是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其目的是要为他的“仁政”说找依据。他说“道性善”,即善性人皆有之,应当不断加以扩充,达之于天下,那么“仁政”说就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是深植于人的本性之中。这样一来,“仁政”学说就有了一种天然的合理性、普遍的可行性。他“称尧舜”,是称道尧舜的德治天下,不失为仁义之道。德治天下是人们的理想政治,孟子的机智之处就在于把自己的“仁政”说,托制于人们理想中的圣王,这样说服力、可信度都会增强。然而,孟子虽然为“仁政”说找到了“性善论”这个内在依据,不过在当时崇尚“霸道”的形势下,这种“性善论”“仁政”说是很难有市场的。难怪到西汉,司马迁在《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中就说孟子的“仁政”说“迂远而阔于事情”了。

(摘编自郑杰文等主编《经学十二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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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繁体字时代”并不现实

魏英杰

    繁简之争,向来是个热议话题,不时引起公众关注与讨论。这次纷争再起,是因为中国香港明星黄秋生在微博上吐槽:“在中国写中文正体字居然过半人看不懂,唉,华夏文明在大陆已死。”

    黄秋生这番话,前半句或者属实,后半句则不通。在中国大陆,简体字既占据官方主流地位,繁体字日渐衰落也就毫不奇怪了。我们上一代人还能多少认识和书写繁体字,到我们这代人大多只能认识繁体字但写不出,至于新生代,或者连繁体字都认不得了。当然,这并非绝对说法,只是一种概括。

    可要说这就意味着“华夏文明在大陆已死”,却是以偏概全了。一者,繁体字只是“华夏文明”的一部分,而非全部;再者,繁体字并不是“死”了,而只是在中国大陆地区不再被官方提倡使用;三者,大陆通行的简体字也非凭空臆造,其中不少来源于传统汉字,也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此外,哪怕不承认语言文字本身在不断发展变化这个事实,简体字在大陆通行数十年也已构成既定事实,而且不得不说,这也是华夏文明演化发展的组成部分。还应纠正一个流行谬误,即许多人认为汉字简化乃1949年以后才发生的事情。实际上,汉字简化不仅早已有之(如历代碑帖中的俗体字),其作为一场文字变革也要从民国时期的新文化运动开始说起。当时不少新文化运动的旗手,都主张进行文字改革,甚至提出废除汉字,实行汉字拼音化。在文字改革方面,民国政府曾公布过第一批简体字表,因遭反对随后暂缓执行。从这可看出,大陆的汉字简化改革乃这股社会思潮的延续与发展,并非凭空而来。

    至于汉字简化的利弊,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过,在简体字已通行数十年这个事实面前,有一个结论显而易见,那就是汉字书写已难以回到“繁体字时代”,否则将引发另一场文化紊乱。且不说让只会写简体字的几代人重新学习使用繁体字,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也不说这对社会运作的严重影响,不妨想想,等好不容易大家重新习惯繁体字后,必然又会出现一个“断代”现象,那时候人们可能将因为不认识简体字而失去对这个时代的解读能力。不认识理解繁体字,并不影响社会交流,其弊端在于难以阅读古籍、体会传统之美,对文化传承造成一定阻碍(这已经是一个事实),但重新回到“繁体字时代”,人们则将面对的是社会运作的现实困境。在这种情况下,如今多数只认得简体字的人们恐怕不会答应回归“繁体字时代”。

    所以,更为现实的做法是“识繁就简”,也就是把简体字作为规范化汉字,同时提倡认识繁体字,掌握和书写繁体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古典诗词中的意象繁多,“柳”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个。“柳”作为一种文学意象出现,最早见于《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扬柳依依。”大量运用柳意象的,是六朝时期。自诗歌兴盛的唐代起,柳意象所负荷的涵义更加丰富和深刻。

    柳的意象在古典诗词中往往运用“杨柳”一词来表现,如“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白居易),“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欧阳修)。那么,“杨柳”与“柳”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人认为“杨柳”是杨树与柳树的合称。但从植物学分类中分析,杨树与柳树外形区别很大,杨树叶圆、树高、枝挺,绝无柳的“依依”“袅袅”之态。“杨柳”合称一说,实在不妥。有人认为古诗词中的“杨柳”都是指柳树。理由是民间传说隋炀帝天性爱柳,下江都时将汴河两岸全栽上了柳,因炀帝姓杨,于是“御笔赐柳姓杨”。但此事发生于隋代,即使此传说确凿,“杨柳”一词早在先秦时期的《诗经》中即已出现,故此据不足为证。翻阅相关资料典籍,我们发现,在古代“杨”“柳”是同义的。因此,古代文学作品中,杨与柳经常换用。

    “柳”是中国古代诗歌中出现频率极高而且寓意丰富的意象。它经过长期的历史文化积淀而形成,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初春时节,柳树的枝条上就已绽出了粒粒新芽。柳树早早地将春的讯息传递给人,也带来了春的喜悦。王维《田园乐(其六)》:“桃红复合宿雨,柳绿更带朝烟。”用桃红、柳绿与烟雨描摹了一幅生机盎然的春景图。

    自汉代以降,“折柳”之风俗流行开来。因“柳”与“留”谐音,“丝”与“思”谐音,故古人借“柳”传达送别之人对离人的无限相思之情。古人喜欢种柳,无论家中庭院,还是河畔池边,遍植柳树。故“柳”常作故乡的象征,寄寓着人们对家园故土的眷念和对家的依恋。唐代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开篇即写自己登楼晚眺,见到蒹葭、柳树这些生在水边的景物,勾起自己对故乡无限思念的客居之愁。

    柳絮的飘忽不定,与骚客飘零、孤独的处境相合,故“柳”“柳絮”又常被诗人们借以言“愁”。冯延巳《鹊踏枝》:“撩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写为春愁所困的女子对所爱之人的追寻不断。此外,柳树姿态婆娑,与风情万种的美丽女子极为相似。所以,柳又是风流多情的妙龄女郎的象征。刘禹锡《忆江南》有“弱柳从风疑举袂”,生动再现了少女舞动时柔曼轻盈的身姿。陶渊明辞官归隐后,在住宅旁种了五棵柳树,自号为“五柳先生”,所以柳在古代诗人笔下有时也成了隐者的象征。唐代刘昚虚《阙题》:“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即写自己隐居山中的读书之乐。

(摘编自蒋育君《古典诗词中“柳”的意象分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社会治理智能化,就是在网络化和网络空间基础上,通过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等信息技术,重构社会生产与社会组织彼此关联的形态,使社会治理层次和水平得到提升,使治理层次更加优化、更加科学、更加智慧。要在促进大数据与社会治理深入融合中提升社会治理智能化水平,我们就必须准确把握“互联网+”时代社会治理创新面临的新形势新要求,并充分应用好大数据资源。

社会治理内嵌于社会结构之中,随着社会结构的变化,社会治理的对象、主体也必然发生相应的变化。一方面,当前社会治理所服务的对象结构发生了显著变化。具体表现为:社会阶层结构出现新老演化,人口的年龄结构、素质结构和空间分布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动,老龄化社会加速到来,受过高等教育或拥有专业技能的群体日益扩大,家庭结构呈现规模小型化、类型多样化特征,社会流动性不断增强,跨地区流动已成为常态,越来越多的人口向大城市或中心城镇集聚。特别是思想活跃、利益诉求多样的新兴社会阶层对创新社会治理提出了很多新课题。另一方面,参与社会治理的主体,也从政府单一主体过渡到一个由政府、非政府组织、公众个体等构成的行动者系统。这些变化迫切需要提升社会治理智能化水平,也为社会治理智能化创造了良好条件。

    智能化意味着精准分析、精准治理、精准服务、精准反馈。各类社会治理主体通过获取、存储、管理、分析等手段,将具有海量规模、快速流转等特征的大数据变成活数据,广泛应用于社会治理领域,更好地服务不同社会群体,将成为政府和社会组织实施智能治理的重要法宝。

    长期以来,社会治理面临的最大难题就是风险的不可控性和难以预见性。现代社会处于信息化和网络化复杂交织的图景之中,与我国经济转轨、社会转型的背景相叠加,使现代社会治理呈现出新特征。总的来看,我国经济社会发展面临的形势是严峻复杂的,表现为短期矛盾和长期矛盾叠加、结构性因素和周期性因素并存、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威胁相互交织,特别是我国基层社会治理体系较为薄弱等等。以往,政府对经济、社会进行研究的实证数据,主要源于抽样调查数据、局部碎片数据、片面单一数据,有时甚至纯粹基于理论和经验假设,具有较大的局限性和模糊性。大数据技术能够通过交叉复现、质量互换、模糊推演等手段有效提升整合各方面数据资源的能力,使政府决策的基础从少量的“样本数据”转变为海量的“全体数据”,为有效处理错综复杂的社会问题提供新的可能性。

    (摘编自杨雅厦《应用大数据提升社会治理智能化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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