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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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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上海市文达学校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4月)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良心

    ①父亲因腹痛难忍进医院急诊,B超显示是急性阑尾炎,肠腔上还有一个直径4厘米的不明包块,医生怀疑这个包块是癌。“如果在阑尾手术中病人因其他病灶的影响而死在手术台上,本院不承担医疗责任。同意的话,请你们在手术单上签字。”

    ②“你们”是指大哥和我。医生的话让大哥的脸“刷”地变白,手术单在他手中“噗噗”地抖动。他把目光投向我,突然的灾难让他的脸上充满同舟共济的企盼。他问,二子,你看呢?

    ③“签就签呗!”我漠然地说。甚至我还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地说:“昨晚我打了通宵麻将,太困了,想早点回家,手术时你就一个人待在这儿吧!”

    ④我想,既然没有大祸临头的感觉,何必要虚张声势地悲伤。大哥最终还是忍住了愤怒,在手术单上赌博一样谨慎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⑤我的冷血是存心的,因为我对父亲有着深深的不满。父亲原来是一名工人,45岁那年他病退回家,让与我同班读书的大哥辍学“顶替”。大哥比我大一岁,我俩的成绩不相上下,都是班上的尖子生。可那时家里穷,父亲怕我俩都考上又都读不“终局”,于是决定让大哥回来“顶替”。

    ⑥就这样,我和大哥开始了不同的人生。大哥进厂不久,厂里更新了机器设备,他的工作只是坐在电脑监控室里按电钮,轻松自在,养得白白胖胖,并按部就班地娶了妻,生了子,节假日一家三口共用一辆摩托车,像一串幸福的糖葫芦在大街小巷兜风,活得好不滋润。而我这个世纪末的大学生却赶上不包分配,在一个又一个人才市场里兜售了两年,赔尽了笑脸,仍然没能把自己推销出去,个中辛酸,一言难尽。正是我们兄弟俩截然不同的生活境况让我开始憎恨父亲,他明知我自幼体弱多病,为什么不以保险起见让我“顶替”呢?既然父亲把他的爱以最实惠的方式给了大哥一个人,那么就让大哥一个人来承担养老送终的义务吧!我虽然冷血却不矫情,言为心声是我最大的优点。所以我说要回家睡觉。

    ⑦“请你们帮着把病人抬上手术床。”医生对我们说。我只好跟着大哥来到父亲的病房。病床上的父亲已被自己的汗水淋湿,扭曲的表情昭示着体内的疼痛正像风暴一样肆虐。生命在这一刻显得无比脆弱,大哥的眼睛终于坚持不住漾出红红的雾气,这份柔情有悖于他一贯的钢铁个性。父亲瞬间明白了自己的病情,他忽然想起什么来,吃力地叮嘱大哥:“假如我万一就这么走了,你只能给我立一根孝子棒(我们的风俗,一个儿子立一根),写上你的名字……”

    ⑧“为什么?”大哥吃惊地问。我也对父亲的“遗言”感到不满。到死还在偏心眼儿,这不是变相地骂我不孝,不认我这个儿子吗!

    ⑨“因为二子是我捡来的孩子,我得把这个权利留给他的亲生父母,万一他们以后有机会相认,我可不能昧了良心……”父亲说着又把眼光移到我脸上,“二子到现在还没找到工作,我实在不放心。谁会料到大学生就业这么难。那时让他多读书,我是想不能亏待了人家的孩子……二子啊,你别怨爸,爸就这点儿能耐。往后,让大哥多照顾着点儿——大明,记着我的话,对弟弟要多帮衬啊。”父亲艰难地说完这些,汗水已几乎将他淹没。他疼爱的目光久久地停在我脸上,眼眶里溢出浑浊的泪珠。而他对我二十多年的疼爱却得不到回报,他要把写有我的名字的孝子棒给别人——为了良心。

    ⑩我的身世让我________________

    ⑪我的狭隘让我________________

    ⑫我的灵魂被父亲的良心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⑬我没有离开医院,直至手术结束。医生告诉我们,“不明包块”原来是肠腔积液,真是虚惊一场。

    ⑭而我,也学着乌鸦反哺的姿势,给父亲喂饭。我的良心会背负如山的父爱,走过今生。

(1)、在第⑩和⑪段的划线处填入词语最合适的一项是(   )
A、愤怒;惭愧 B、愧疚;难过 C、震惊;羞愧 D、失望;自责
(2)、分析选文第⑦段划线句中画线词语的表达效果。

只好跟着大哥来到父亲的病房。

(3)、选文第⑤⑥段运用了哪种记叙顺序?请结合选文分析这两段的作用。
(4)、请根据上文内容完成故事脉络的梳理。

父亲领养了“我”。—→—→我毕业后因找不到工作而对父亲心存恨意。—→

—→—→父亲说出真相,我被无私的父爱送震撼,深深愧疚。

(5)、作者以“良心”为题有什么用意?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就为了多看一眼
      父亲过世后,时常提醒自己,要让一辈子穷苦煎熬过来的母亲多享些福。今夏请了假,携小儿回乡探亲,走前又领着母亲和妹子在西安城里住了3日。游玩了华清池兵马俑,逛了最新修建的大唐芙蓉园,晚上又去吃老外来西安必吃的“百饺宴”……
     七月暑天,母亲仍穿着长衣长裤遮捂严实,因近几年患上了白癲疯皮肤病,身上像斑马一样,再热也不敢穿背心短袖,怕人笑话。
     走的那天,我和小儿乘坐的火车在下午,我让妹子吃了早饭就带母亲回家,一方面天气微凉,一方面怕晚了搭不到回乡下的车。说好在西安城里做生意的妹夫来送我们。
      下午到火车站,西安是个大站,永远人山人海,城里人乡下人有钱人无钱人出发的到站的接人的送人的都是面色匆匆。
      我照看着小儿和行李,妹夫去排队买站台票。
    “娥。”身后有人轻轻唤我。我吓了一大跳,西安有谁认识我?竟叫我的乳名。
      惊慌回头,怎么也没想到唤我的竟是母亲。
     (A)一张凄苦多皱的脸,疲倦深凹的眼睛,一口乡下医院便宜简陋的假牙,一身灰溜溜的衣裤。我一把抓住母亲白一块黑一块斑驳的手:
   “妈,你咋没回去?”
    “我到这里下来了,叫你妹子先回去了。我知道你们得买站台票,就在这里候着。”
    “啊!”
      从早晨到现在已七八个小时过去了,母亲就在这儿等着!我怨不出母亲一句,我只怨自己不体谅做母亲的心,没有让母亲等在宾馆,一起吃午饭,一起打车来车站。
      母亲在这人头攒动、炒菜锅一般热的地方等着 , 等了一天,就为了多看我一眼。她常说:“见一次就少一次了。”
      眼泪热热地含在眼眶里,我控制着不让它涌出来,怕惹得母亲更加难过。
    “要进站了,时间不多了。”
      妹夫催着,他不知道母亲也在这里,也没有多买一张站台票。我扭头时,母亲不见了,去了远处的小货摊子,拿着两瓶矿泉水和几碗方便面回来,塞进儿子的背包里:“给娃拿上,火车上啥都贵得很。”
     我一手牵着母亲,一手牵着小儿,排在准备进站的人群里,队伍慢慢向前挪动着。一只手里的手胖胖的绵绵的,成天只知道摆积木玩小汽车,人生未始;一只手里的手干枯粗糙,一辈子纳鞋缝衣操劳在灶房里,生命渐末。
      剪了票,母亲被挡在铁栏杆外,我唤小儿过来,“再让奶奶抱抱。”小儿乖巧地搂紧母亲,母亲也搂紧小儿,老脸贴着小脸。母亲又看着我,(B)我伸手抓住母亲的手,紧紧一握,又不得不放开。我看见母亲眼睛红了,嘴角抽动着。我努力地笑了一下说:“妈,我走了。没事,明年又回来了。”
我一扭头,眼泪往外淌,再不敢回头张望母亲。我走在边上走得很慢,让母亲多看一会儿我的背影,我知道,这时母亲在无声地哭泣,我知道母亲会到望不见我的时候才离开。
      我对自己说,以后无论去哪里,都要安排母亲同去,不论是车站或机场,让她多看我一眼。
      也让我多看她一眼。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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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

龙应台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题记

    ①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钩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②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儿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③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A]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④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⑤十六岁,他到美国做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⑥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

    ⑦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⑧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交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⑨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⑩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⑪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⑫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⑬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⑭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⑮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米。[B]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⑯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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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慷慨

       ①一场龙卷风袭击了我们家附近的一座小城,那里的许多家庭损失惨重,报纸上一张特别的照片触动了我的心。照片上,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一座完全被毁坏的房屋前面,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低垂着眼站在她的身边,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用手抓着妈妈的裙裾,眼睛盯着镜头,目光里充满了慌乱和恐惧。在相关的文章中,作者给出了照片上每个人的衣服尺寸。我注意到他们衣服的尺寸与我和孩子衣服的尺寸很接近。这是教育我的孩子帮助那些比他们不幸的人的好机会。

       ②我将照片贴在冰箱上,把他们的困境向我的一对7岁的双胞胎儿子——布兰德和布雷特以及3岁的小女儿梅格安作了解释:“我们有这么多东西,这些可怜的人现在却什么也没有。我们应该把我们的东西和他们分享。”我从阁楼上拿下3只大盒子放在地板上。当男孩子们和我一起把一些罐装食品和其他一些不易腐坏的食物、肥皂等装进其中一只大盒子的时候,梅格安怀里抱着鲁西——她爱极的布娃娃来到我们面前。她紧紧地将它搂在胸前,把她圆圆的小脸贴在鲁西扁平的、被涂上颜色的脸上,给了它最后一个吻,然后,将它轻轻地放在其他玩具的上面。“噢,亲爱的,”我说,“你不必把鲁西捐出来,你是那么喜欢它。”

       ③梅格安严肃地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烁着被她强忍着没有流出来的眼泪:“鲁西给我带来了快乐,妈妈。也许,它也会给那个小女孩带去快乐的。”

       ④我突然意识到,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自己不要的东西捐赠给别人,而真正的慷慨却是把自己最珍爱的东西给予别人。诚挚的仁爱,是一个3岁的孩子希望把一个虽然破旧却是她最珍爱的布娃娃送给那个小女孩的行为。而我,本来是想教育孩子的,结果却从孩子那儿受到了教育。

       ⑤男孩子们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布兰德什么也没说,走进房间拿着他最喜欢的圣斗士出来了。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梅格安,把它放在鲁西的旁边。布雷特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微笑,眼睛里闪着光,跑回房间拿来了他的宝贝火柴盒汽车,郑重地放到盒子里。

       ⑥我把我的那件袖口已经磨损得非常厉害的棕褐色夹克衫从那个放着衣服的盒子里拿出来,然后把上个星期刚买的一件绿色的夹克衫放了进去。我希望照片上那个年轻女人会像我一样喜欢它。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国涛先生二三事

王祥夫

作为上世纪50年代成长起来的著名评论家、作家,李国涛先生60多年来笔耕不辍,左手创作评论,右手编辑,为山西文学的发展、山西作家的成长多有贡献。2017 年8月31日,李国涛先生仙逝。今特刊发作家王祥夫的忆念文章,以表达追思之情。

——题记

国涛先生口音很重,当然是徐州的口音,他的口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特别“侉”。但你不会听不懂。我开始写小说的时候他已不再做主编,感觉他那阵子很闲适,见面只说说散文,说说某某的文章。他那一阵子力荐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说你没有我给你一本,我说有。有一次,他忽然给我寄来一张照片,他本人的半身照,他站在自家的阳台上,有一只鸽子落在他的手上。信的内容大致是说,无意中有只鸽子飞到手上挥之不去。他在信中还要我把这张相片给某某看一下,我当即明白,他心里是不愉快的,他其实对有些事情是不屑的。

国涛先生是个文化人,东四条唯一有文化气息的老人,及至他后来用“高岸”的名字发表小说,长篇中篇短篇加起来,真是吓我一跳。当时我很吃惊,我对他说,你这是老树开花,他只是呵呵笑。就是那次,他请我给他治印,印文为“高岸”二字,我当然答应,并且多给他刻了一方,七字白文:“老树著花无丑枝”。他看了喜欢,说,要钤( qián,印)在书上是不是有点不谦虚?我说,你不是老树吗?你那些新写的小说不是花吗?他瘪(biě) 了嘴哈哈笑,很开心。没过多长时间,他要

我再给他刻一方七字印:“抛却心力做诗人”。亦是白文,我那时只刻白文,嫌刻朱文麻烦。

国涛先生送我书,书上的两方印,一方就是“高岸”,另一方是“抛却心力做诗人”。一方正方略小,另一方也是正方而略小。

我去国涛先生家看他,带一点新绿茶,他马上就沏了喝,他一杯我一杯,且说些散文事。我让他给《羊城晚报》写点随笔,他说那边没认识的编辑,我说你给唐朝人,我对他说一声。国涛先生便写起,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又一次,他要我送他画,我自然乐意,便画三尺山水送他。他看过我送他的画,一高兴就去了里屋,很快拿出一卷东西打开让我看。那是他父亲画的山水,是四条屏,尺寸是四尺对开,不能说小,用笔是仿四王且一笔不苛。再细看,笔笔相接处法度亦严谨,而且四条均没设色。国涛先生说“我的父亲”,只四字,再没下文,登时顿住。我想他大概是怀念他家大人了。

再有一次,坐着闲聊,他问我现在写字作画研不研墨,我说要研,松烟漆烟是不一样的。他问我用什么砚,我说我家的砚很多,但我一直用我父亲生前常用的那个锅底砚,是老端,猪肝紫,很好用。国涛先生看着我,当即沉吟起来,说现在用砚的人不多了,过去我家的砚真多。我想知道国涛先生家到底有多少砚,就问他,有多少?他说了一句话,又吓我一跳。他说,过去他家的砚如果垒起来就是一堵小墙。他这么一说,我当下痴在那里。

国涛先生的小文章好看,有味道,能写他那样好文章的人东四条再无第二。国涛先生从不用电脑,手写,也就一稿,不怎么修改。我对他说还是改改好,他说,习惯了,就这么吧。

我很喜欢国涛先生。

(选自2017年9月1日《文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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