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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2017年四川省自贡市高考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明代的科举制度,是由唐、宋时代科举体制传袭而来,并且以兴起八股文作为考试规定文体的做法。《明史•选举二》 :“科目者,沿唐、宋之旧,而稍变其试士之法,专取四书及《易》、《书》、《诗》、《春秋》、《礼记》五经命题试士,盖太祖与刘基所定。其文略仿宋经义,然代古人语气为之,体用排偶,谓之八股,通谓之制义。”由于八股文成为官方所规定的科举应试文体,而一般文土如果想通过科举这一关,跻身仕宦的行列,势必要对这种应试程文苦苦研习。这就造成了明代八股文的流行。

    从表现特点来说,明代兴起的八股文的一个重要体裁特征便是它的对偶性。明成化以前,八股文的句式基本上还是“或对或散,初无定式”,显得比较自由。成化以后,句式趋于严格化,八股对偶结构越来越明显。应该说,对偶句式并不是八股文的独创,它作为一种修辞手段早在先秦诗文中就已应用。南北朝时期形成了一种以偶句为主要特征的文体即骈文。唐宋时代,骈文的句式更趋严整。八股文的成熟,与它吸取古代骈文的艺术体制显然是分不开的。明代洪武至成化、弘治年间,八股文的发展逐渐趋于成熟,并出现了一些创作名家,如王鏊、钱福。尤其是王鏊,为八股文制作的一位大家,被人推崇,他的名篇如《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破题简洁明了,议论平缓不迫,层层展开,结构紧凑,对偶工整,比较典型地体现出八股文的一些基本特点。

    进入正德、嘉靖以后,八股文的创作走向兴盛,在众多的作者当中,较有名气的则有归有光、唐顺之、胡友信。除此之外,如茅坤、瞿景淳也是当时八股文制作的大家。归有光、唐顺之、茅坤等人是唐宋文风的推崇者,称“唐家派”,他们时或将古文作法融入八股文之中,从而给八股文创作带来某些新的特点。

    到了明代后期,八股文的创作经历了一次新的变化,一些作家身处不断更迁的时代环境,较有代表性的人物有赵南星、汤显祖、陈子龙、黄淳耀等。他们在八股文中往往借题议论时政,悲时悯俗,抒发个人胸襟,手法上讲究灵活多变,不是一味地刻求成式。

    本来,八股文作为一种特殊文体而存在,是无可厚非的。它的一些表现手法及理论曾对明清两代的散文、诗歌,乃至小说、戏曲的创作产生过深刻的影响。但从总体上来说,它在内容上要求贯穿“代圣人立说”的宗旨,刻板地阐述所谓圣贤的僵化说教,形式上又有严格的限制,加上它以官方规范文体的面目而出现,严重束缚了作者的创作自由,同时给文学的发展带来负面的影响,造成委靡不振的创作风气。

(《明代的八股制义文》 节选自袁行需主编《中国文学史》)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明代的科举制度继承了唐宋的科举体制,考试的科目一样,只是考试方法有了一些变化,变成了以八股取士。 B、对偶句式在先秦诗文和南北朝的骈文中都有应用,明代成化以后对偶句式成了八股文的一个重要标签。 C、明代唐宋派作家主张回归唐宋文风,并将这一理念应用在八股文创作中。让这一时期的八股文有了一些新的特点。 D、时代环境的变化让明后期的作家敢于在创作中运用灵活的手法关注现实和抒发情感,打破了八股文的写作体例。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明太祖和刘基让“四书五经”成了科举考试的内容,并规定了科举考试的文体要求,让无数文士深陷其中。 B、明代八股文的风靡。促进了文人努力反复实践八股文的写作,以期通过科举考试,跻身仕宦的行列。 C、八股文发展到成熟的标志就是有了一套固定的写作模式,王蘼的名篇《百姓足君孰与不足》堪称模板。 D、八股文内容上的狭窄,形式上的古板,禁锢了文人的思维,使创作缺乏生机,影响了明代文学的发展。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中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八股文对于加固封建统治阶级的政治藩篱、维护孔孟之道的正统地位、统一广大士子的思想行为,具有重要作用。 B、八股文作为一种特殊文体,它的一些表现手法对散文、诗歌乃至小说、戏曲的创作也有一定的借鉴价值。 C、明清文学要有大的发展,需要从代圣人立言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努力地冲破八股格式的束缚,注入新的血液。 D、只要改变八股文官方文体的属性,从内容上和形式上进行变革,明清两代的文学创作就会一扫死气沉沉的局面。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管仲的经济思想中,最为奇特的一项是鼓励消费,他甚至倡导奢侈,这在古往今来的治国者中可谓仅见,在《管子》一书中就有一篇奇文《侈靡篇》。

    中国历代的治国思想向来以倡导节俭为正途,这显然是长期短缺经济的必然产物。然而管仲却提出“俭则伤事”的观点,在他看来,大家都不消费,就会造成商品流通的减少,从而妨碍生产营利的活动,故曰“伤事”。(见《管子·乘马》:“俭则金贱,金贱则事不成,故伤事。”)要如何才能推动消费?他的答案是,多多消费,甚至无比奢侈地去消费。(见《管子·侈靡》:“问曰:兴时化若何?莫善于侈靡。”)

    管仲的这一论述曾经迷惑了此后数千年的中国学者,很多他的信奉者言及于此,要么视而不见,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百般替管仲声辩。直到近世,历史学家郭沫若才给予了合理的解释。郭氏认为:“他是肯定享乐而反对节约的,他是重视流通而反对轻视商业的,他是主张全面就业而反对消极赈济的,为了能够全面就业,他主张大量消费,甚至主张厚葬。他的重点是放在大量消费可以促进大量生产这一面。因而在生产方面该如何进行,如何改进技术之类的话,他就说得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 郭沫若:《侈靡篇的研究》,《历史研究》1954年第3期。)

    管仲倡导奢侈的理由是,“丹砂之穴不塞,则商贾不处。富者靡之,贫者为之”。就是说,只要不人为地堵塞利源,商贾就会日夜不息地从事营运而不知休息,而富裕的人只有不断地消费,贫穷的人才有工作可做。为了强化自己的观点,管仲甚至做过极端的比喻,他建议在煮蛋之前应先加雕绘,在烧柴之前要先加雕刻——“雕卵然后瀹之,雕橑然后爨之。”

    管仲本人就是一个富足的享乐主义者。孔子说他的奢侈堪比国君——“其侈逼上”,《史记》说他“富拟于公室”。据《韩非子》和《论语》等书记载,齐桓公把齐国市租的十分之三赐归于管仲。

    当然,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管仲对侈靡的推崇,并不仅仅为了自己的享乐。在《管子·乘马数》中,他谈及了一个非常先进的观点。他说,每当年岁凶歉的时候,人民没有本业可作,国家就应该进行宫室台榭的修建,以促进人民就业,尤其要雇用那些丧失了家产的赤贫者。这时候修筑宫室,不是为了享乐,而是为了促进就业,平衡经济。

    这种通过政府的固定资产投资来刺激经济复苏、促进就业的做法,西方人在两千多年后才学习到手,以1929年的世界经济大萧条为例,当时的美国、德国等无一不是采用了这样的政策,才走出低谷。可是在两千多年前,管仲就有这样的智慧,确实是让人惊叹的。据美籍华人经济学家杨联陞的考据,在漫长的中国经济史上,除了管仲,只有宋代的范仲淹等极少数人曾经有过类似的思想。

(选自吴晓波《历代经济变革得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与历史上的任何一次和平都不相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秩序安排是以一种高度分裂的形态呈现在世人面前的。战胜国从未像130年前的维也纳体系一样,建立起一套涵盖所有国家的总体性和平安排;战败国在与曾经的敌人缔结和约时,也分成了多个阶段,遵循不同的条款。美苏两国及其盟友之间形成了大相径庭的制度安排,并以“铁幕”为边界区隔开来。短短两年之后,“冷战”的幽灵开始在欧洲上空徘徊,新的冲突似乎已经迫在眉睫。

    然而正是这种复杂的、严重分裂的格局,最终被证明具有极强的约束力和空前的稳定性。通过建立囊括贸易、金融、货币以及政治、安全等一系列领域的多边和双边制度,美国成功地扮演起世界范围内的“自由领导者”角色;西欧各国则通过“邀请”美国建立霸权,并迫使后者承担制度运行的大部分成本,在领导者和利益关联方之间建立起了一种双向约束。而苏联以地理政治为出发点建立的经互会模式,同样有助于工业化在若干地区的扩散。

    在以多元化的国际制度与苏联展开竞争,并通过“遏制政策”直接对莫斯科施加安全和经济压力的过程中,美国逐步建立起了作为今日全球化基础的开放政治﹣﹣经济体系和协调框架。如同19世纪的“英国治下的和平”建立在不列颠海外殖民帝国的基础之上,“冷战”结束之际形成的“美国治下的和平”正是通过制度化的权势分享体系为华盛顿积累起了足够的物质和威望基础。甚至连美国本身也无法摆脱这一体系﹣﹣进入21世纪以来,令华盛顿连遭挫折的单边主义政策正是企图放弃对国际制度的依赖、完全靠无与伦比的物质优势实施直接控制。它的失败再度证明:任何一种对权势的过度迷信都将导致无休止的义务扩张和不堪重负。

    在“二战”爆发之前20年,也曾有两派政治家试图在战争的废墟之上建设一个理想的新世界:他们中的一部分人迷恋往昔的历史,认定原样移植19世纪的均势体制和惩罚性和约便足以返回黄金时代;另一部分人则陶醉于对大众舆论和“民主革命论”的迷信,以至于不愿提供足够的经济资源去促成实际的变革。“二十年休战”的悲剧终结了这两种幻想,在权势政治和核战争的阴影笼罩下,最终形成了一套不那么完美但更具合法性和互惠色彩的世界秩序,其遗产也令大半个世界受益至今。

    在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我们回顾历史,并将研究的方向投向这场史无前例的战争如何改变人类历史,尤其是如何诞生全球化时代的制度安排与游戏规则。其意旨,自是寻找重大事件如何影响历史走向以及如何形塑现实格局,这当然是一个由知其然往知其所以然递进的过程。当我们去探寻历史逻辑的同时,如果以史鉴今,就有从历史中寻找未来发展的脉络与资源的可能。

(《三联生活周刊》2015年第36期,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人们说起登高,首先想到重阳,然而登高并非重阳节的专利。中国人自古崇尚登高望远,古诗词里流传下来千百代无数文人骚客登临的诗句,这些诗句贯穿一年四季的终始——时而夏日炎炎,时而雨雪霏霏,时而春花灼灼,时而落木萧萧。登高处,可以是自然的山川,也可以是人造的楼台。凡人视野有限,所以谁都想看一看那楼外楼、山外山。唯一和今人的大概不同是,古人登高,不是为了观景,也不是为了某个节日,当然更不是为了旅游,而是为了一展胸襟。所谓胸襟,就是怀抱,就是远志,就是精神。通俗地说,就是理想。很可惜,这正是今人最缺失的东西。

    文人登高,如同好汉饮酒,喜欢自然是喜欢的,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借助这种方式获得一种不可言传的类似于“天人合一”的抒发和共鸣,又称“一浇胸中块垒”。由于每个人的身世不同,境遇不同,价值取向有异,哲学思想有别,每个人在登高的时刻,所思所感也就不一样,或者说人各有志,所以即便大家同登一座山峰,写出来的诗句之意味也会相去千里。

    儒家的登高,是为接近心中至高无上的“仁”;道家的登高,是为寻求成仙得道的“仙”;皇帝祭祀封禅,要登天下五岳。在古人心目中,高山是最与苍天相近的地方。儒家对于君子人格的终极要求便是“高”和“远”。孔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这说的是“高”;“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这是在说“远”。某种意义上,高是空间的概念,远是时间的概念,但这两种维度又不是确指的,因为君子的“怀抱”无时无刻不在胸中运动变化,好比道家修炼的内气,大象无形。钟子期听俞伯牙抚琴,他听得出伯牙的志趣,就说“巍巍乎若泰山”,又说“洋洋乎若流水”。高山流水,其实分别是伯牙胸中逸气的不同表现形式,凝止团聚,则冲霄而为山;顺势发散,则奔腾而为水。琴家没有这份逸气,想弹奏好这支曲目,那是不可能的。

    《论语》说:“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平。”所以胸怀儒家治世救国理想的士人,每登临高处,便能自心底激发出这份远志和胸襟。明末清初之际的一代大儒顾炎武,在明亡后联合傅山、屈大均等爱国志士僻处山、陕之间,以图恢复大业。顾炎武和他的同志们送别,相对把盏,就在青山之巅,远眺大好河山,众人百感交集,泪眼潸然。有人开始借酒浇愁,有人开始埋头抚琴,有人开始痛吟诗篇。顾炎武听罢,徐徐起身,振衣而立,与之相和:一雁孤飞日,关河万里秋。正是“关河万里秋”!力挽狂澜的志士纵然势单力薄,回天乏术,但毕竟“德不孤”,毕竟有这些个战友在,相互砥砺,与子同仇。事虽未成,其心其举已足垂青史,光照世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便是儒家入世之“登高”的价值所在,它像一面旗帜,奋扬于巍巍之山巅。

(摘编自沐斋《登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书法:彰显中华文化独特魅力

    书法与绘画、音乐等纯艺术门类不同,它不仅仅是艺术,因为书法首先是中国的文字。文字是一个国家文化发展的母体和载体,独一无二的书法无疑是中国文化区别于世界其它文化的标志之一。

    我们对传统的文化、传统的书法要有敬畏之心。中华文明和中国艺术独特性的代表之一,就是我们自古沿用下来的书法。中国的书法拥有五千年的发展历史,它是历代书法家精神的结晶,是我国宝贵的文化遗产,更是中国人智慧的“舍利子”。一个对自己文化都不敬畏的民族何谈自尊。回顾历史,作为文字的书法,是完全实用性的,是人们生活、交往、奏事不可缺少的;但作为艺术,中国古代书家追求法度,追求书卷气、文人气,使书法不仅成为人们用来记叙和表述思想的实际手段,更用书法来体现文人的才情和学养,所谓“字如其人”、“书为心画”。一部书法史,就是一部中国文化发展史,书法艺术延续了近三千年的辉煌,正是中国文化的魅力所在。

    二十世纪初,西方的钢笔进入中国,硬笔代替了毛笔,使中国书法渐渐不再具有实用性。尤其是近十多年来,随着电脑的高度发展和普及,这一代年轻人不要说写毛笔字了,甚至即将远离硬笔,进入一个无纸无笔的键盘时代。过去,古人入私塾读书,识字、吟诵、书写三者是合而为一的,是一个不可分拆的整体。但是,在现代教育兴起之后,中国文字的整体性和书卷气的传统被拆解:文字、音韵、书法,成为不同专业;文字归于中文,吟诵归于表演,而书法归于美术。识字作为必修课,书法却成为选修课。而今研究中文的,往往不了解书法;美术学院学书法的,并未开设文字、音韵的课程。

    近二十年来书法发展表面看起来繁荣热闹,展览频频,出版物大量涌现,书法博士硕士培养人数逐年增多,建立多处书法名城等等;但是我们恰恰忽视了书法最基础最关键的幼儿训练,把它作为选修课,耽误了人生最重要的学书法的阶段。书法这门应该掌握的基本技能成了兴趣和特长。家长希望孩子学书法,也不可避免地带有某种功利思想,如在书法大赛中获奖可在中高考中加分等。

    可见,书法传统在代际绵延中发生了多次重大变化,书法之“法”对于使用毛笔的人来说,越来越隔膜,正因为如此,人们对于书法的认识也越来越混乱。尤其是经历了上个世纪的战乱与运动,书法传统的脉被人为地割裂了,直接造成了今天书法创作、鉴赏与批评的标准不断地泛化甚至是丧失。

    文化的承传不是一句口号。中青年一辈的书法研究与创作者,对传承中国文字的整体性和书卷气的传统,是最重要的坚持者。和前辈相比,他们的坚持未免要艰难得多。中青年书法家不仅需要不断充实和学习传统文化,同时也需要用已有的知识,来适应和感染社会,起到引领的作用。中青年年富力强,承上启下,有充足的精力,有着广泛而集中的话语权。如果中青年不仅从自身做起,还可以用自己的条件,号召和影响更多的人重视国家的“软实力”,那必将在社会上起到重要作用。

    书法不仅是写字,其深层所蕴含的,是中国古人认知世界的一种睿智的方式,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标杆。文化不能遗传和移植,也不能复制和再生,必须从小培养,必须要不断坚持,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甚至是一辈子。孜孜不倦、点滴积累,耳濡目染、薪火相传,不然就会在不知不觉中丢失。

    汉字对中国文化来说,是母体,是源头,是根本。书法应是每一个中国人的必修课。弘扬传统书法事业,正是弘扬中华文化最基本的因素,也是“文化安全”的保障所在。在中华民族传统文化重新被呼唤,中华民族精神重新被构建的伟大历史进程中,我们中青年书法家需要不断努力补上传统文化的精深课程,同时发挥自身的影响力,用生命凝结的书法艺术,呼唤出民族文化的新辉煌,全力肩负起我们应该承担的文化责任与历史使命。

——孙晓云(江苏省美术馆馆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与西方的建筑文化自古就有着根本的区别。

    人与建筑截然分离,是欧洲建筑文化的一个根本性前提。对欧洲人来说,建筑是人之外的观赏品,或只是住人的容器。欧洲教堂尽高大深邃之能事,远远超出人的尺度,是神在人间的居室,而神绝非人,所以建筑仍然与人分离。西方的哲学思想主张征服自然,其教堂、宫室、竞技场、歌剧院等建筑中难见人与自然的和谐。它们共同的特点是大体型、大进深、大层高、大面阔,与自然接触的外墙与窗面积较小。西方建筑中连有限的花园也造得与自然相对立,它从总体布局到水池、花草、雕塑、花盆以及小品建筑都对称严谨,树木也修剪成几何体型,花卉和灌木则被修剪成地毯状的模纹花坛,如凡尔赛宫中的花园。这同崇尚“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中国古典园林截然相反。

    以“天人合一”为文化内涵的中国古典建筑则是以人为主,在这里建筑与生活是一体的,建筑随生活而变,以生活为主。而西方建筑中,人只是旁观者,人与建筑相分离。中国传统哲学的主流是人与自然和谐,“道法自然”的观念见于各类建筑。法自然而极变化之能事,这是古民居的特征。因气候、地形、材料、生态等的不同,建筑也各有特点。乡镇民居多为字、曲尺、三合院、自由式等格局,即使是四合院,也体现出日照、风体、绿化共享的功能,极力与大自然、与人相和谐。

    中西方在建筑文化方面还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差别,那就是中国宫殿类建筑十分发达,而西方宗教类建筑十分繁荣,两者强烈的反差反映出建筑文化与其他人类文化一样,也是以人神间的冲突与调和作为其永恒的文化主题的。

    中国长久以来以“人”的观念为中心,而西方则一直以“神”的观念为中心。中国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未出现过神权凌驾于一切的时代。中国人信教也信神,但又总是把神和人摆在同等的地位去崇拜,去尊重。西方则不然,一部建筑史其实就是一部神庙和教堂的历史。虽然中国建筑以“人”为中心而西方建筑以“神”为中心,但在这两类文化的价值观念中,“神”都是永恒的,“人”都是暂时的。正因如此,中国建筑发展了木结构材料,而西方建筑发展了石结构材料。石结构的长久性与木结构的短暂性都充分说明了中国建筑以“人”为中心的理念。

    从审美来看,中国古典建筑以木为材,在质感上显得朴素、自然而优美;而以石为材的欧洲古典建筑质地坚硬、沉重而阳刚十足。因此,以木为材的中国建筑比以石为材的欧洲建筑更具有可人的生命情调;比较起来,冰冷的石材会使建筑与人的关系显得略微有些紧张。

(摘编自赵慧宁《中西传统建筑文化分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小题。

    ①得益于中国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领域的卓越进步,人工智能在国内发展迅猛。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中国的人工智能产业将在自动驾驶、智慧医疗、智慧金融、机器人等领域获得蓬勃发展。

    ②从娱乐、出行到支付手段,人工智能悄然改变着我们的生活。今年7月,国务院印发了《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指出人工智能成为国际竞争的新焦点、经济发展的新引擎,带来社会建设的新机遇,同时人工智能未来发展的不确定性也带来了新挑战。在这些新挑战中,最令普通人关注的,或许就是人工智能时代的“人机关系”:高阶人工智能有没有失控风险?未来的机器会不会挑战人类社会的秩序,甚至获得自主塑造和控制未来的能力?随着人工智能日新月异的发展,很多人有了这样的担心。

    ③人工智能会带来福祉还是挑战,是许多文学、影视、哲学作品不断探讨的主题。近年来大众传播对人工智能的关注,无形中也加重了人们对“人机关系”的焦虑。以音源库和全息投影技术为支撑的“二次元”虚拟偶像上台劲歌热舞,人工智能用人脸识别技术与深度学习能力挑战人类记忆高手,“阿尔法狗”击败各国围棋大师,攻占了人类智力游戏的高地……尤其是一些以“人机对战”为噱头的综艺节目,通过混淆人工智能的概念,人为渲染了一种人机之间紧张的对立气氛,既无必要,也缺乏科学性。

    ④事实上,现在所有人工智能仍属于在“图灵测试”概念下界定的“智能”,无论是将要盛行的根据神经网络算法的翻译程序,抑或是基于量子计算理论的各种模型,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将是从属于人类的工具。作家韩少功提出了“当机器人成立作家协会”的有趣假设,从文学的角度解释了自己对于人机对立关系的看法。他认为价值观才是人类最终的特点和优势,人工智能的发展,应该促使人们对自身存在的本质进行更加深刻的探索,并坚定人类本身存在的价值。

    ⑤尽管如此,行将迈入人工智能时代,我们仍需谨慎界定人机之间的关系格局。国务院在《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中提出,“建立人工智能法律法规、伦理规范和政策体系,形成人工智能安全评估和管控能力”。未来,应通过对人工智能相关法律、伦理和社会问题的深入探讨,为智能社会划出法律和伦理道德的边界,让人工智能服务人类社会。这也是世界范围内的一项共识。微软、谷歌等巨头也因人工智能的发展风险而成立了AI伦理委员会。越来越多的机器人专家呼吁,在机器人和自动化系统上安装“道德黑匣子”以记录机器的决定与行为。人们已经意识到,人工智能的发展应该以人类社会的稳定与福祉为前提。

    ⑥中国在人工智能领域发展迅猛,在未来构建人机关系格局上,也应发挥中国传统文化的优势。面对人工智能,既要遇过法律和政策予以规范,也要用文明和伦理赋予其更多开放的弹性。在这方面,相信中国文明传统会比偏重逻辑与实证的西方文明传统更有用武之地,更有助于开拓兼顾科技与人文的“中国智造”。

(摘自《人民日报》2017年08月23日05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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