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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山西临汾一中高一10月考语文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好莱鸡著名导演克里斯托弗.诺兰执导的科幻电影《星际穿越》,在全世界上映后迅速成为一部“现象级”电影,引发了人们探讨科幻电影乃至理论物理学的热潮。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的天体物理学家肖恩•卡罗尔说,《星际穿越》上映后,就连在扑克牌桌旁边玩牌的陌生人都会过去找他询问有关虫洞和相对论的问题。观众 对于其中涉及的有关物理学的疑问显然远选超过了对电影自身剧情的关注,这并不奇怪,因为这可能算得上是世界上第一部基本忠实地展现宇宙中各种奇妙的天体现象的电影,想要理解这部电影需要大量的物理学知识。

    与好莱坞经常塑造出各种各样的超级英雄不同,在《星际穿越》中,最后是几位理论物理学家抵救了全人类。其实,电影中运用的主要的情节与场景,例如地球上发生了无法挽救的灾难而人类必须移民外星,驾驶飞船穿越虫洞、进入黑洞、探索地外行星,以及在极端情况下人性的改变 这些桥段在之前的很多科幻电影中早都被运用过多次,那么,究竟是什么因素使得《星际穿越》成为一部让所有人都开始讨论理论物理的电影呢?这就必须提到为这部电影设置物理学背景、使电影中几乎所有场景都有物理学的支持、使情节合乎科学原理的人——加州理工学院的著名天体物理学家基普.索恩。

    科幻作品中常有“软科幻”和“硬科幻”之分,“软科幻”通常涉及的科学理 论比较少,只是需要设置一个幻想的场景即可,而“硬科幻”则更需要有实在的科学理论作为支撑,并且让科学理论在故事情节发展过程中起到重要作用。从这个角度说,《星际穿越》因为有了来自各个领域专家的支持,硬到不能再硬。据理论物 理学家约翰•普雷斯基回忆,索恩为了设置电影中的科学场景,在加州理工学院召集过一些科学家进行研讨,与会者包括物理学家、太空生物学家、行星学家和心理学家。正因为有如此多的科学家的参与,才让《星际穿越》在物理学的约束之下不 仅视觉效果惊人,描述宇宙中各种极端罕见的场景也更为准确。

    “黑洞”“虫洞”等物理学名词早已被大众熟知,并且进入了流行文化,《星际穿越》利用电影手法,希望尽量真实地展现这些场景。因此,电影中既包含了切 实的科学发现和成熟的科学理论,也有基于目前理论所做的合理猜想和推测。《星 球大战》《阿凡达》等科幻电影,即使抽取出其中的科幻内容,仍然可以形成独立的、完整的故事;与此不同的是,导演诺兰希望《星际穿越》的故事可以自然地从 科学理论中浮现出来,这使《星际穿越》完全无法与宇宙学理论和各种天体分隔开。为此,索恩还特地写了一本书《〈星际穿越〉中的科学》,讲述电影中的各种场景 以及其中涉及的科学原理。

(节选《三联生活周刊》,有删改)

(1)、下列有关《星际穿越》成为“现象级”电影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诺兰执导的《星际穿越》可能算得上是世界上第一部基本忠实地展现宇宙中各种奇妙的天体现象的电影。 B、人们发现,观众对于《星际穿越》中涉友的有关物理学的疑问已经远远超过了 对电影剧情本身的关注。 C、《星际穿越》引发了一场观影热潮,人们开始探讨科幻电影,为了能够理解这部电影,人们甚至专门去学习理论物理学。 D、《虽际穿越》这部电影上映后,就连在扑克牌桌旁边玩牌的人都开始向有关专家请教虫洞和相对论的问题。
(2)、下列有关原文内容的理解,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星际穿越》上映掀起的热潮,使得“黑洞” “虫洞,,等物理学名词进入了流行文化,进而被大众熟知。  B、科幻电影可以分为“软科幻”和“硬科幻”,其中科幻场景在故事情节发展过程中起到重要作用的即为“硬科幻”。 C、《星际穿越》既包含了切实的科学发现和成熟的科学理论,也有基于剧情需要所做的大胆猜想和推测。 D、《星际穿越》中拯救全人类的是儿位理论物理学家,而非好莱坞电影中经常塑造的各种各样的超级英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星际穿越》中“移民外觅,驾驶飞船穿越虫洞、探索地外行虽”等桥段,观众在之前的科幻电影中早已见过,并无太多新奇之处。 B、《星际穿越》视觉效果惊人,描述宇宙中各种极端罕见的场景更为准确,这与诸多科学家的共同努力密不可分。 C、有了著名天体物理学家基普•索恩撰写的《〈星际穿越〉中的科学》作为支撑,使《星际穿越》这部电影蕴含大量科学理论成为可能。 D、相对于《星际穿越》而言,《星球大战》《阿凡达》等影片涉及科学理论较少,即使脱离科幻内容仍可形成独立完整的故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后面的题。

      论述20世纪最初三十年中国小说转型中传统文学的创造性转化所起的作用,面临的第一个难题就是,研究对象不只很少提供可资直接引用的论据,反而冒出许多反面的证词。也就是说,新小说家不大论及他们接受西洋小说的影响,而强调其与传统中国小说的联系;反之,“五四”作家则大都否认他们的创作与传统小说有直接的联系,而突出域外小说的影响。关键不在于对吴趼人、林纾或者鲁迅、叶圣陶的说法加以辩证,而是必须说明,为何那么多真诚而且精明的作家,会同时产生这么一种显而易见的“错觉”。

      除了策略的考虑,作家们之所以不大谈论传统的创造性转化,主要原因在于,这种“转化”,是在作家不自觉的状态下完成的。

      对于“五四”作家来说,幼年时代熟读经史、背诵诗词,以及明里暗里翻看《三国》《水浒》,只是一种必要的人文修养,或无功利的娱乐,并没想到从中学习什么写作技巧。而青年时代如痴如醉地啃读域外小说,却颇具学习借鉴之心。这就难怪他们创作小说时,理直气壮地以域外小说为榜样。偶尔也会师法“传统”,但有意无意间将其西洋化进而合理化。一方是无意中接受,一方却是有意去模仿。尽管后世的研究者可能对那无意中接受的观念如何歪曲模仿的对象、限制模仿的效果更感兴趣,“五四”作家则大多只意识到后者而忽略了前者。还不只是前者“得来全不费工夫”,故视而不见,后者“踏破铁鞋无觅处”,故弥足珍贵;更因为传统文学更多地作为一种修养、一种趣味、一种眼光,化在作家的整个文学活动中,而不是落实在某一具体表现手法的运用上。无疑,具体而可视的“手法”,比起抽象而隐晦的“趣味”,更容易为作家和读者所感知。

      新小说家的情况恰好相反。梁启超、吴趼人、刘鹗等人的实际创作,已经突破了旧的格局,可仍喜欢使用传统的批评术语。大家似乎都有“以中化西”的愿望,只不过不像林纾表达得那么直白而已。在借鉴域外小说技巧的同时,尽量在传统文学中寻找对应物;一旦证明古已有之,用起来自然更得心应手。接受外来文化,本来就有重新选择、解释传统的权利,“以中化西”也无可厚非,只要不过于离谱。可这么一来,很容易造成一种错觉,似乎并没接受什么新东西,只不过是“出土文物”。殊不知“文物”之所以“出土”,也必须借助新的眼光。不理解这一点,单从言论及术语判断,新小说可能显得很旧。

       也许更重要的是,新小说家和“五四”作家接受的不仅仅是中国古典小说,而是整个中国文学传统的影响。单从小说的承传,确实无法说清从《儒林外史》到《狂人日记》的嬗变。只有将其置于20世纪初整个文化变迁的大背景下,才能纠正上述并不轻微的“错觉”。在东西方文化碰撞与交汇中演进的中国小说,既不可能完全固守传统,又不可能被西方小说所同化,而是在诸多个平行四边形的合力作用下蹒跚前进。

(选自陈平原《中国散文小说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正如郭沫若所指出的那样:“中国旧时的所谓‘乐’,它的内容包含得很广。音乐、诗歌、舞蹈,本是三位一体可不用说,绘画、雕镂、建筑等造型美术也被包含着,甚至于连仪仗、田猎、肴馔等都可以涵盖。所谓‘乐’者,乐也,凡是使人快乐,使人的感官可以得到享受的东西,都可以广泛地称之为‘乐’。但它以音乐为其代表,是毫无问题的。”

    可见《乐记》所总结提出的便不只是音乐理论而已,而是以音乐为代表关于整个艺术领域的美学思想,把音乐以及各种艺术与官能(“目欲綦色,耳欲綦声,口欲綦味……”)和情感(“乐从中出”“夫民有好恶之情而无喜怒之应,则乱”)紧相联系,认为“乐近于仁,义近于理”“乐统同,礼辨异”,清楚指明了艺术——审美不同于理智制度等外在规范的内在情感特性,但这种情感感染和陶冶又是与现实社会生活和政治状态紧相关联的,“其善民心,其移风易俗易”。

    正因为重视的不是认识模式而是情感感受,于是,与中国哲学思想相一致,中国美学的着眼点更多不是对象、实体,而是功能、关系、韵律。从“阴阳”(以及后代的有无、形神、虚实等),“和同”到气势、韵味,中国古典美学的范畴、规律和原则大都是功能性的。它们作为矛盾结构,强调得更多的是对立面之间的渗透与协调,而不是对立面的排斥与冲突。作为反映,强调得更多的是内在生命意兴的表达,而不是模拟的忠实,再现的可信。作为效果,强调得更多的是情理结合、情感中潜藏智慧以得到现实人生的和谐和满足,而不是非理性的迷狂或超世间的信念。作为形象,强调得更多的是情感性的优美(“阴柔”)和壮美(“阳刚”),而不是宿命的恐惧或悲剧性的崇高。所有这些中国古典美学的“中和”原则和艺术特征,都无不可以追溯到先秦理性精神。

    理性精神是先秦各派的共同倾向。名家搞逻辑,法家倡刑名,都表现出这一点。其中,与美学——艺术领域关系更大和影响深远的,除儒学外,要推以庄子为代表的道家。道家作为儒家的补充和对立面,相反相成地在塑造中国人的世界观、审美兴趣上,与儒家一道,起了决定性作用。

    儒家还要从孔子开始。孔子世界观中的怀疑论因素和积极的人生态度(“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知其不可而为之”等等),一方面终于发展为荀子、《易传》的乐观进取的无神论(“制天命而用之”“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另一方面则演化为庄周的泛神论。孔子对氏族成员个体人格的尊重(“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一方面发展为孟子的伟大人格理想(“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另一方面也演化为庄子的遗世绝俗的独立人格理想(“彷徨乎尘垢之外,逍遥乎无为之业”)。表面看来,儒、道是离异而对立的,一个入世,一个出世;一个乐观进取,一个消极退避;但实际上它们刚好互相补充协调。不但“兼济天下”与“独善其身”经常是后世士大夫的互补人生路途,而且悲歌慷慨与愤世嫉俗,“身在江湖”而“心存魏阙”,也成为中国历代知识分子的常规心理及其艺术意念。但是,儒、道又毕竟是离异的。如果说荀子强调的是“性无伪则不能自美”,那么庄子强调的却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前者强调艺术的人工制作和外在功利,后者突出的是自然,即美和艺术的独立。如果前者由于以其狭隘实用的功利框架,经常造成对艺术和审美的束缚、损害和破坏,那么后者则恰恰给予这种框架和束缚以强有力的冲击、解脱和否定。浪漫不羁的形象想象,热烈奔放的情感抒发,独特个性的追求表达,它们从内容到形式不断给中国艺术发展提供新鲜的动力。庄子尽管避弃现世,却并不否定生命,而对自然生命抱着珍贵爱惜的态度,这使他的泛神论的哲学思想和对待人生的审美态度充满了感情的光辉,恰恰可以补充、加深儒家,而与儒家一致。所以说,老庄道家是孔学儒家的对立和补充者。

(李泽厚《美的历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法治社会概念被越来越广泛地使用,但由于缺乏具体的目标指引,似乎可以指涉无数有关法治的范畴,这稀释了法治社会概念的效用。法治社会建设需要面对社会生活,有强辨识性的目标指引。通过分解目标,可以深化对法治社会结构的认识。从而将法治社会建设具体化、可操作化。

    首先,引导公众有序参与社会治理,需要有多元的渠道和机制。目前,公众参与社会治理的渠道还较为缺乏,既有的制度性渠道也容易流于形式或被虚置。因此,应当以法律法规或其他规范形式,建立以各级政府为主导,以各种形式的社会组织为补充的公众参与社会治理的渠道网络体系,打造多样、丰富、畅通的公众参与平台。同时,深入理解公众参与社会治理的运行规律和心理特征,精心设计、完善公众参与的运行机制。

    其次,维护良性的物质文化生活秩序,是良好社会秩序的当然之义,也是法治社会的基础。社会信用体系以完善的法律法规体系为基础,以政府强有力的监管体系为保障。通过信用机制对社会成员和企业进行约束。通过记录信用状况来揭示信用优劣,整合全社会力量褒扬诚信、惩戒失信。良性的物质文化生活秩序还需要完善的法律服务体系保障。我国法律资源的配置与分享存在着失衡现象。表现为区域、城乡、阶层之间的不平衡。为此,需要从创造法律资源转向公平合理地配置法律资源,为弱势群体运用法律资源提供更多的便利,完善法律服务资源配置与分享机制。

    再次,要调适基本公共服务资源的供求。基本公共服务旨在保障全体公民生存和发展基本需求的公共服务,包括基本公共教育、劳动就业服务、基本医疗卫生、基本住房保障、公共文化体育等。目前,我国初步建成基本公共服务体系。但供给不足、发展不平衡的矛盾仍然突出。调适基本公共服务资源的供求,需要面对几对关系。一是政府、市场与社会组织的竞争与协作,二是政府部门之间的协作。政府不同部门之间容易因职能、资源、信息、利益等缺乏整合而导致“孤岛现象”。因此,需要促进不同机构之间的有效合作,提高国家能力。三是民众的合作。民众不能有效合作,少数人的反对会成为难以逾越的障碍,常常导致公共服务无法落地。

    最后,法治社会需要设置与界定社会组织的恰当行为空间,应当坚持政社分开、权责明确、依法自治。界定恰当的行为空间,需要面对社会组织的诸种错位行为。第一,以营利为目的的商业倾向。一些社会组织打着公益的旗号,却以营利为目的,甚至沦为敛财的工具。第二,将社会组织用于避税洗钱。社会组织的资金主要来源于社会捐赠,用于社会公益。因此法律制度对社会组织的资金有诸多优惠措施,有人却借此洗钱避税。第三,干预政策议程,成为危害国家政治安全的工具。例如,有社会组织受国外支持从事危害国家安全的活动。对社会组织行为空间有了准确界定,政府才能对这些错位行为依法监管。

(摘编自陈柏峰《法治社会的辨识性指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建设智慧社会是我国在新时代把握信息化带来的重大机遇、以信息化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部署。智慧社会作为智慧政务、智慧产业、智慧民生、智慧城市等各种智慧系统的总和,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新阶段。

    回顾信息化的发展历程,数字化、网络化和智能化是三条相辅相成、相融相生的主线.数字化奠定基础,实现数据资源的获取和积累;网络化构造平台,促进数据资源的流通和汇聚;智能化展现能力,通过多源数据的融合分析呈现信息应用的类人智能,帮助人类更好地认知复杂事物和解决问题。当前,我们正在进入信息化新阶段,即以数据的深度挖掘和融合应用为主要特征的智能化阶段,数字化、网络化和智能化呈现融合发展新态势。信息化新阶段已经开启的一个重要表征,就是信息技术开始从助力经济发展的辅助工具向引领经济发展的核心引擎转变,进而催生一种新的经济范式数字经济。数字经济的发展以各行各业的数字化转型、网络化重构和智能化升级为前提,其重要表现形式就是社会活动在人、机、物三元融合环境中的高度智能化,从而形成智慧社会。

    我国前期的信息化建设在各个领域积累了大量数据。当前,新的数据更是呈现指数增长态势。然而,要实现从数据大国向数据强国转变,满足我国经济社会全面数字化转型对高质量海量多源异构数据资源的迫切需求,数据的“盘活”和“赋能’’是我们面临的两大难题。所谓“盘活”,关键是要解决数据开放、流通、共享的问题。“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只有不同系统、不同领域的数据实现大范围的流通与融合,才能实现多源数据的融合分析,从而赋予人类观察事物的全方位视角。而“赋能”则是要形成高效分析应用数据的能力。一方面,要重视基础理论和方法的研究,发展数据融合分析的算法和工具,帮助人们分析数据、萃取价值。另一方面,要重视人们数据思维和技能的养成。在“数字化生存”时代,每个人都应形成基于数据建立概念、解决问题、作出决策的思维方式,并且掌握获取数据、分析数据、运用数据分析结果解决问题的基本技能。

    社会公共基础设施是为社会生产和人们生活提供公共服务的工程设施和服务系统,既包括公共建筑、交通运输、能源供给等物理空间基础设施,也包括通信网络、数据中心等网络空间基础设施。在人/机、物三元融合的发展趋势下,网络空间基础设施的重要性日益凸显,同时传统的物理空间基础设施也需要完成深度信息化。万物数字化、万物互联和“软件定义”将成为智能化基础设施建设的必然要求。各种感知设备、智能装置要嵌入到物理实体之中,通过无所不在的通信网络与后台具有强大数据存储和处理能力的云计算平台相连,通过“软件定义”来实现灵活的功能配置和智能化的管理服务。

(摘编自梅宏 《夯实智慧社会的基石》《人民日报》2018.12.0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新中国成立70周年的历史意义非同一般,关键的原因之一在于,中国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是一个比较新的概念,它的解读来自学术界,视角总体上也离不开三个维度,即力量之变、时局之变以及中国的定位。

    人类社会任何一次称得上“大变局”的历史现象,几乎都发端于物资力量对比的变化。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解释即是生产力革命。某种程度上说,谁主导了世界生产力,谁就能推动力量之变。进入21世纪后,力量的平衡在西方与非西方国家之间发生了明显变化。世界首次面临“力量中心”从西方国家向非西方国家转移。在这轮“力量之变”中,最突出的变量是中国因素。2018年,中国经济总量世界占比为16%(仅次于美国的24%),包括中国在内的非西方国家工业制造品世界占比增加到40%。尽管如此,在21世纪第二个10年即将结束时,无论是经济实力还是科技实力,东西方的力量天平并没有完全改变,充其量只能说在逼近力量均衡的临界点。

    时局之变是事实,但如何变还未可知。用某些学者的话说,如今的世界秩序正在进入“无人区”。一方面,西方主导世界秩序的能力出现式微,但意愿却一点都没有降低;另一方面,非西方国家参与国际治理的意愿在增强,但却在能力上还没有达到与西方势均力敌的程度。随着东西方力量的天平进一步向非西方倾斜,“问题”只会变得越来越尖锐。按常理说,西方只有通过改革,在现有体系中更多地吸纳非西方国家的诉求,才可能维持世界秩序的平稳运行。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西方更倾向于循着历史的惯性,凭借历史积累的优势,延续西方的主导地位。特朗普政府更是以“破坏性建设”的方式,企图再现美国绝对主导的历史。换句话说,包括美国在内的西方世界,对时局之变的回应,远不如历史上它们“创造”世界秩序时那样包容和理性。而另一方面,非西方国家不会坐等“被塑造”。世界秩序进入“无人区”,也意味着时局之变中蕴藏着巨大的风险。

    “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无论对于中国还是世界来说,中国如何定位都尤为关键。从中国自身角度看,如何在大变局中把握和创造机遇、化解潜在的风险,是中国不得不面临的核心问题。从世界角度看,大变局中最大的变量就是中国,没有之一。用已故新加坡总理李光耀的话说,中国是“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参与者”。这样量级的参与者,处于大变局中的世界无法忽视其存在和诉求。

    中国如何定位自己,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中国与世界互动的方式,同时也会影响未来世界秩序演变的结果。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中国的定位不会是静态的,而是一个中国与世界关系演化的过程。这个演化过程对中国来说,具体而言就是如何看待机遇与挑战的问题。习近平主席曾指出,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中国进入强起来的“新时代”高度重叠,中国的机遇与挑战并存,重要的是要“化危为机”,让中国赢得更好的发展。

    某种程度上说,把中国的定位认知为一个演化的过程,本身就超越了崛起国与守成国之间权力竞争的逻辑。“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天然带有的开放、理性与包容因素,是对目前西方政治中“非理性”现象的正面回应。

(摘编自雷墨《何谓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长期以来,我们以新学反旧学,以西学抗中学,视自己的文学传统和经验若敝屣。就文学而言,因为蔑弃旧学,我们失去了对传统的敬意和信任。同样,因为排斥中学,我们的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失去了对中国传统文论和批评的自信。很多学者写文章,也必以西方学者为圭臬,要么是福柯和德里达如何说,要么是罗兰·巴特和哈罗德·布鲁姆怎么讲,全然丧失了中国文学的主体意识和个性特点。

近读古风教授的《中国传统文论话语存活论》,欣喜地看到他对中国文论现状和问题的深刻思考,也看到他在接续文学传统文论上所表现出的卓有成效的努力。

全书试图打破封闭的单向度思维方式和研究模式,肯定中国现代文论的“双线”发展模式:一条是明线,一条是辅线;前者走着“洋化”的道路,后者坚守着“本土化”的道路。这种中西互补的模式,有助于对中国传统文论话语的“隐性传承”。作者认为,现代以来,中国文学理论已基本完成了现代化任务,形成了中国现代文论的基本格局。中国文论话语并未消亡,而是以隐性传承的方式生存下来。

但最近二三十年,本土化一维黯然失色,失去了其应有的地位和影响力。作者注意到了中国文论在当代的失语状况和尴尬处境。他发现,目前流行的文学批评话语,基本上来源于欧美国家的文学理论。在他看来,中国文学失语的原因在于失根,即失落了中国传统文论的根。因而,要彻底医治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上的失语症,“必须强调中国现代文论的转化,即从追踪西方转向回归传统,从搬用西方文论话语转向传统文论话语”。

他还呼吁人们重新认识中国传统文论的价值,重新确立它的地位。该书并不是要简单否定西方文论,也不是要建构一个单一的文化话语建构模式,而是强调东西方文论的平等对话。认为既应保持个性,又要博采众长:“任何时候,我们都要以更远大的目光,更开放的胸怀,更理直气壮地去接纳世界各国文论的优秀话语,并以此作为养料,去创造中国文论的辉煌。”

文学是一种积极的主体建构行为。所以,如何接受西方文论和中国传统文论,怎样建构一种多元融合,而又不失个性的中国现代文学批评,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文化意识和创造能力。在建构中国文学理论传承关系和话语体系方面,我们应该具有更加积极的态度,应该将书中所描述的隐性传承,转化为积极自觉的显性传承。该书作者显然致力于探索和建构一种积极的显性传承模式。他用“转换”来表达自己的这一主张,并赋予转换以继承和创新的内涵。他接受《文心雕龙》“望今制奇,参古定法”的“通变”观,提出四种转换的途径和范式:范畴的转换、观点的转换、方法的转换和体系的转换。

总之,该书充满了坚定的文化信念和主体性自觉。它表现了在中国传统文论话语的当代转型和未来建构中,学者个人的学术担当。

(摘编自李建军《中国文学不能失根》,2017年4月《中国社会科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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