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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甘肃省平凉市庄浪县紫荆中学2017届高三上学期第一次模拟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屠呦呦:用一株小草改变世界

    1930年12月30日,屠呦呦出生于浙江省宁波市。开堂坐诊的父亲摘引《诗经》中的一句话“呦呦鹿鸣,食野之苹”为她取名。“苹”指的是蒿类植物,人们惊叹于从取名开始,屠呦呦的命运注定要与这棵神奇的小草连在一起。

    受父亲影响,屠呦呦从小就喜欢翻看医书,对中草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树立了治病救人的理想。带着这个理想,1951年,屠呦呦以优异成绩考入北京医学院药学系。

    大学四年,屠呦呦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被分配到中医研究院工作。1967年5月23日,我国紧急启动“疟疾防治药物研究工作协作”项目,代号为“523”,屠呦呦被任命为“523”项目中医研究院科研组长。项目背后是残酷的现实:由于恶性疟原虫对以氯喹为代表的老一代抗疟药产生抗药性,如何发明新药成为世界性的棘手问题。要在设施简陋和信息渠道不畅通的条件下,短时间内对几千种中草药进行筛选,其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由于实验室没有配套的通风设备,加上经常和各种化学溶剂打交道,屠呦呦很快就患上了结核、肝病等多种慢性疾病。但这些看似难以逾越的阻碍反而激发了她的斗志,通过翻阅历代本草医籍,四处走访老中医,甚至连群众来信都不放过,屠呦呦终于在2000多种中草药中整理出一张含有640多种草药、包括青蒿在内的《抗疟单验访集》。可在最初的动物实验中,青蒿的效果并不出彩,屠呦呦的寻找也一度陷入僵局。

    在查阅了大量文献后,屠呦呦在东晋葛洪的《肘后备急方》中发现了对青蒿治疗方法的描述:“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屠呦呦意识到可能是煮沸和高温提取破坏了青蒿中的活性成分,她改用沸点较低的乙醚进行实验,尝试在不同摄氏度的条件下制取青蒿提取物。在失败了一百九十次之后,1971年10月4日,屠呦呦终于如愿以偿地从第一百九十一号样品中获得了抗疟效果达到百分之百的提取物。1972年,屠呦呦和她的同事们在青蒿中提取到了一种分子式为C15H22O5的无色结晶体,他们将这种无色的结晶体物质命名为青蒿素。为进一步完善这种新型特效药物,屠呦呦还率队历时六年,排除干扰,克服困难,成功开发出了一种抗疟疗效比青蒿素高十倍,但复发率却极低、用药剂量更小、使用起来更方便的抗疟新药物,即双氢青蒿素。1990年3月,双氢青蒿素一举通过了技术鉴定,成为人类抗击疟疾的“有效武器”。

    当年大协作的“523”项目以“胜利完成”而告终,“523”项目的科研成果鉴定会最终认定青蒿素的研制成功“是我国科技工作者集体的荣誉,6家发明单位各有各的发明创造”,在这个长达数页的结论中,只字未提发现者的名字。然而贡献的归属却在后来的几十年中争议不断,屠呦呦则被很多人认为“不够淡泊名利”“个性执拗”。

    2004年,泰国玛希敦奖将5万美元和一枚奖章颁发给了青蒿素研发团体,大多数青蒿素研究参与者赞成将这笔奖金捐给盛产青蒿的四川酉阳地区的中学。这时,屠呦呦提出,必须先明确她个人应该享有50%以上奖金的份额,然后,由她以个人名义捐给酉阳。2009年,屠呦呦编写的《青蒿及青蒿素类药物》一出版,就因为引文署名的细节而招致批评:未能充分肯定其他研究小组和研究成员的作用。反对者认为,屠呦呦夸大了自己在“523”项目中的作用。

    2011年9月,81岁的屠呦呦登上了拉斯克医学奖的领奖台,斩获临床医学研究奖,那是彼时中国生物医学界获得的世界级最高奖项。在拉斯克奖评审委员会的描述里,屠呦呦是一个靠“洞察力、视野和顽强的信念”发现了青蒿素的中国女人。拉斯克医学奖认为,屠呦呦是第一个把青蒿素引入523项目组,第一个提到100%活性,第一个做临床实验,这三点中的任何一点都足够支撑她得这个奖。可见这个奖项注重科学发现的思维,而不在乎是谁做的。

    四年后,2015年诺贝尔奖生理学或医学奖授予这位中国女科学家,以表彰她发现青蒿素,显著降低了疟疾患者的死亡率。并不认可集体成就的诺贝尔奖,把奖项颁给了在青蒿素研究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个人。

    青蒿,南北方都很常见的一种植物,郁郁葱葱地长在山野,外表朴实无华,却内蕴无穷的魔力。屠呦呦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植物化学研究人员,但作为一个在中国医药学宝库中有所发现,并为国际科学界所认可的中国科学家,她感到自豪。

(有删改)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文章按照时间顺序,叙述了屠呦呦从小树立治病救人理想到最终获得“诺贝尔奖”的经历,成功塑造了一个勤奋钻研,不懈追求的科研工作者形象。 B、“氯喹”是青蒿素药物出现之前的老一代抗疟药的代表,它的“抗疟”效果远不如青蒿素药物显著。 C、由于条件艰苦,屠呦呦在试验中患上了多种慢性疾病,但她没有退缩,坚持工作,先后完成了抽取青蒿提取物、青蒿素的研制、开发双氢青蒿素等工作。 D、屠呦呦因《肘后备急方》中对青蒿治疗方法的描述受到启发,开始进行低沸点提取实验,很快便成功发现青蒿素。 E、本文在平实的叙述中穿插一些富有文学色彩的描写,增强了文章的生动性和感染力;作者重点记叙屠呦呦研发青蒿素的艰难历程,描写细腻,有很强的说服力。
(2)、屠呦呦身上具有哪些可贵的精神品质?请简要概括和分析。

(3)、屠呦呦及其团队能在上世纪70年代艰苦的条件下发现青蒿素及其抗疟功效,原因有哪些?请结合材料简要分析。

(4)、屠呦呦因维护个人权益的行为被很多人认为“不够淡泊名利”“个性执拗”,对此你有怎样的看法?请结合文本并联系实际谈一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顾毓琇:文理融通学术泰斗誉满中西

110年前,无锡学前街一所书香老宅迎来了一个灵慧可爱的婴儿。随后的一个世纪里,这个婴儿漫步学海诗坛,研习文理珠玑,成就了与郭沫若、朱自清、 钱钟书、徐悲鸿等大家齐名的声望,而他所诞生的那所老宅,也因他的俊敏与其家族的荣耀而独得“一门五博士,毓秀称翘楚”的美誉。

这美誉中的“毓秀”,正是他的名字——顾毓琇。

彼时,顾毓琇的家族在无锡可谓书香门第,名人辈出。无锡顾氏乃东林书社领袖顾宪成之后,家中祖母为秦观后裔,母亲则是王羲之的后裔,按照陈寅恪先生的说法,这一家人“具有极优美之家风”。

顾毓琇的大半生正值中国各种矛盾爆发的混乱时期,“辛亥革命”、“五四运动”、“反帝运动”、“抗日战争”……古老的中国没有片刻安宁,也无时无刻不牵动着顾毓琇的心。

1929年他学成归国,在国内从事电机工程教学和教育行政工作。同时身为文人,他将满腔热情诉诸文学,创作了一部部鼓舞人心的话剧作品。

“书生投笔从戎热,国土贡言献爆狂。岂为揪杆争黑白,欲凫肝胆报炎黄。”这是顾毓琇在抗日战争年代写下的诗句,言辞间充满着对侵略者的仇恨以及热忱的报国之心。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他写下了很多抗日诗句:“好男谁说不当兵,好女今朝亦请缨。”“不辞石柱中流砥,宁别沙坪万里征。”这些喷勃着性情与才华的诗句,无不凝固着诗人顾毓琇赤诚的爱国之心。

翻开顾毓琇的作品集,一首首诗词清雅、俊逸,无不流淌着他丰富的思想情感,渲染着他多姿的精神追求。伴着诗词的唱和,音乐的世界里他亦留下了自己的足音。

精通音律的顾毓琇,在我国古典音乐方面做出了极大贡献。日本音乐界对他极为称赞,称他为“中国古典音乐的泰斗”。

顾毓琇对我国的音乐、尤其是古典音乐有着十分精湛的研究。上世纪四十年代,他对我国古代音乐史进行了研究和阐述,同时对国外一些著名的乐章也做了翻译和介绍。1940年,他走马上任国立音乐学院的首任院长,并很快提出了以“三四八”为黄钟标准音的建议,这是很专业的一个讲法。这个建议经过当时国民政府教育部音乐教育委员会通过后得以施行。

受到笃信佛教的祖母影响,他学会了在面对各种可能使人沦陷的虚荣时,心中自留一片净土,时刻保持对人生的清醒认识。而在此基础之上,他还曾撰写出版了《中国禅史》和《日本禅史》。

行走世间一个世纪,顾毓琇不断拓展着生命的领域,践行着人生的修行。心与行的修行铸就着他的生命,使得他的道路越走越宽。

1950年,已伴随战乱的中国度过半生的顾毓琇做出了一个选择,应母校麻省理工学院之邀担任客座教授,这一去竟开启了他长达半个世纪的海外漂泊生活。

顾毓琇虽然身处国外,却一心挂念着祖国,在旅居美国期间,写下了大量的怀乡思国的诗词。1957年,他在《蝶恋花》一词中写到“重阳更比重山远”,他只能在梦里湖山寻觅遍,足见他的爱国思乡情切。

后来有人曾记载,就在他加入美国国籍以后两个月,美国前总统尼克松首次访问中国后不久,应周恩来总理的邀请,他毅然决然地冒险飞回了中国。其间辗转经过伦敦、香港,回到了阔别24年的故土。中美建立外交关系以后,他回国的次数越来越多,也为国家的建设不断献计献策。

由于长时间生活在海外,顾毓琇的形象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中渐渐淡出于国人的视线,所以提到这位旷世奇才,当下的大部分年轻人可能感到陌生。然而,作为一位曾经辛勤耕耘的老师,他的学生并没有忘记他。“重教尊师新地天,艰辛攻读忆华年。微分运算功无比,耄耋恢恢乡国篇。”这首满含崇敬之情的诗是顾毓琇的一位学生写给他的,这位学生就是前国家主席江泽民。

2002年9月9日,顾毓琇走完了他长达一个世纪的人生。作为世纪老人,他堪称是一位文理通融、博学多才的传奇式人物。海内外媒体称誉他是“电机权威、教育专家、文坛耆宿、桂冠诗人、话剧先驱、古乐泰斗、爱国老翁”,这28个字深刻地概括了他一生的风采和传奇。

                                             (摘编自《中国青年报》2013年)

【相关链接】

顾毓琇(1902年12月24日-2002年9月9日),他是国际上公认的电机权威和自动控制理论的先驱。1927年,曾获得国际上素有电机与电子领域“诺贝尔奖”之誉的“蓝姆”金质奖章(Lammer Medal)。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这只摇了38年的轮椅,停了

赵涵漠

    史铁生总梦想自己是一个田径运动员,最好有“一米九以上的身材”,并且跑起百米来要超过“九秒九几”。他最爱看的电视节目是田径比赛,他甚至能说出“所有田径项目的世界纪录”。

    但因为瘫痪,这个病人已经在轮椅上度过了整整38年。2010年12月31日,在距离自己60岁生日仅仅4天的时候,因为突发脑溢血,史铁生带着永不能实现的梦想和未完成的书稿,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个一直自嘲“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的男人,终于“辞职”了。

    从21岁那年开始,史铁生就一直没有逃过病痛的折磨。他把身体比喻成一架飞机,先是作为“起落架”的两条腿瘫痪了,然后像是“发动机”般的两个肾也“一起失灵”,患上了尿毒症。他不得不每周接受三次透析,全身的血液先被抽出来,再被输回去。经历过1000多次的针刺,手臂间肿胀的动脉和静脉就像“3条大蚯蚓”。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甚至就连喝汤时呛了一口,都可能感染肺炎”。

    可是,在朋友们的眼里,史铁生乐观得“根本不像一个被重病缠绕的病人”。几乎所有采访过他的人都提到,他很少一脸愁容,恰恰相反,他“太爱笑了”,黑镜框后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有时还透着几分孩子般的狡猾”。

    当然,并非从一开始,这个病人就能笑着面对他无法摆脱的梦魇。21岁时,他“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朋友们还记得,那时,如果有嘲笑他的腿,“他恨得想抱着炸药包冲过去”。

    这个年轻的病人最常去活动的地方,是离大杂院不远的地坛。每天,他都摇上还吊着用来接尿的黄色塑料瓶的轮椅,在这座荒废的园子里,“一连几个小时专心致志地想关于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为什么要出生”。

    最终,这个古园里诞生了一篇15000字的《我与地坛》。这部探讨生与死、荒废与生长、绝望与希望的长篇散文,打动了无数读者,以至于作家韩少功评价道,“《我与地坛》这篇文章的发表……对当年的文坛来说,即使没有其他的作品,那一年的文坛也是一个丰年。”

    作为写作者,史铁生获得了盛名,但作为一个随时都可能离开人世的病人,他却开始失去宝贵的时间。有一年冬天,记者们围堵到他家,他不得不受着寒冷,“全副武装,到地坛去逃难”。“陌生人总要无端夺走他写作的时间”,更何况,“他又不能像个健康人那样一走了之,他无处逃避,因此也无法选择来访者”。

    因此,他自制了一张“来客须知”贴在房门上,“史铁生不接受任何记者、报告文学作者的采访;史铁生一听有人管他叫老师就睡觉;史铁生目前健康状况极糟,谈话时间一长就气短,一气短就发烧、失眠,一发烧、失眠就离死不远;史铁生还想多活几年,看看共产主义的好日子。”

    可他的病情几乎未曾向好的方向转弯。年轻时那种想“抱着炸药包”与嘲笑他的人同归于尽的想法,已经慢慢被磨平了。他说起自己的腿,“就像说别人一样”。就在几年前,当这个作家被问及理想的生活状态时,他笑着回答,“我希望住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透析中心就在我家旁边”。那时,他每次都要为了透析花掉四个半小时的时间,前提还是“路上不能堵车”。

    在人生的最后几年,史铁生每天几乎只有两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写作时,这个病人总是躺在床上,在胸前斜支起一块木板,费劲地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打。

     20万字的《病隙碎笔》,史铁生整整写了4年。算起来,他一天平均只写了136个字。而这样的工作,从上个世纪70年代起,一直写到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根据不完全统计,这种艰难的写作之后,中国文坛留下了属于史铁生的100多万字作品,也鼓励了无数的读者。

    对史铁生来说,死亡从不是个遥远的话题。甚至早在上个世纪末,他就对身后事做出了安排,“墓地、墓碑、花圈、挽联以及各种方式的追悼,什么都不要才好,让寂静,甚至让遗忘,去读那诗句。”

    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如今,在北京城东四环一个小区里,他的家门口没有摆放花圈或挽联。家人用一种宁静、镇定的声音婉拒前来采访的记者。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那个摇着轮椅的、虚弱的病人的身影,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院子里了。

    但还是有人会想起他那永远不曾实现过的梦想。几年前的一个春天,史铁生最喜欢的美国短跑名将刘易斯来到北京,特意赠送给这个“一辈子都梦想着成为田径高手”的病人一双定制跑鞋。这个体育迷担心场面尴尬,就先乐呵呵地对着偶像说:“我1997年去洛杉矶,特意去加州大学体育场(第23届奥运会的主会场),摇着轮椅转了几圈。”

    2010年12月31日凌晨,这个病逝作家的肝脏,按照他的遗嘱,被捐献给了一个来自天津的病人。而十几个小时后,2011年的元旦就要来临。

    生前,他曾经说过:“死是一件无须着急去做的事,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也许,在这个节日里,这个病人的魂灵已经告别轮椅,微笑地飞翔着,进入了天国。

相关链接:①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看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史铁生《我与地坛》)②史铁生是当代中国最令人敬佩的作家之一。他的写作与他的生命完全同构在了一起。……史铁生用残缺的身体,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他体验到的是生命的苦难,表达出的却是存在的明朗和欢乐,他睿智的言辞,照亮的反而是我们日益幽暗的内心。(2002年华语传媒大奖授予史铁生“当代中国最令人敬佩的作家”时的颁奖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终身校长”梅贻琦

    梅贻琦,字月涵,幼年熟读经史,在南开受新式教育,喜读科学,在美初习电机工程,任教清华后专研物理。任清华留美学生监督时却又重温中国经史典籍,于中西文化密切接触体会中,融合中西学问之精华。

    1915年,梅贻琦到清华园任教,工作半年后,回到天津,去见恩师张伯苓,表示对教书没有什么兴趣,想换一个工作。张伯苓语重心长地对弟子说:“你才教了半年就不愿干了,怎么知道没有兴趣?青年人要忍耐。回去教书!”他的夫人韩咏华感慨地说:“月涵照老师的教导老老实实地回到北京,继续在清华任教。……这可倒好,这一忍耐,一辈子下来了。”

    梅贻琦在美国留学时,学的是理科和工科,执教清华初期,教的是物理、数学、英文等课程。梅贻琦早年的学生浦薛凤回忆说:“本人于民国三年夏考入清华后,梅师曾授予数学一课,讲话特别缓慢,解释非常明白,联系认真,而态度和蔼,此一印象至深,迄今犹历历如昨日事。”后曾执教清华大学土木系的施嘉炀回忆说:“我于1915年考入清华留美预备学校,在高等科二年级学习时,梅贻琦先生是我的物理学老师。现在回忆起来,梅老师对学生的学习是非常关心的,他经常在实验室里指导学生做实验,并且总是以诲人不倦的态度为学生解释课本上和实验中的疑难问题。”

    教师对学生的影响,很大程度上靠人格魅力,并以自己为榜样,言传身教,如春风华雨,润物无声。梅贻琦就是这样,熏陶了一大批清华学子。他最初的教育教学活动,为他以后出任清华大学校长打下坚实的基础。

    清华有驱逐校长的传统,从1928年到1931年,罗家伦等几任校长像走马灯,时间长者如罗家伦为两年,短者两三个月,有的派来的校长甚至连清华校门都进不了,被师生抵制,灰溜溜地走了。

    梅贻琦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出任清华校长,时任教育部长的李书华晚年回忆说:“民国廿年(1931年)下半年我任教育部长的时候,正值清华久无正式校长,我急于解决这个问题,当时再三考虑,认为月涵最为适当。时月涵正在美国任清华留美学生监督,我电其同意后,于九月廿三日提行政院国务会议通过,以月涵任国立清华大学校长……由民国廿年起,他继续任清华校长达卅一年之久,是中国国立大学任职最久的校长。他对清华尽力甚多,贡献甚大。回想我在教育部所做的事令我满意的并不多;我为清华选择了这位校长,却是我最满意的一件事。”

    “大师论”是梅贻琦将西方高等教育理念移植到中国本土的最成功的例子之一。1931年12月2日,梅贻琦在就职演讲中提出“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的著名论断。梅贻琦千方百计广招人才,使清华园内人才济济,群星灿烂,有效地推动了清华学术和教育的进步。

    梅贻琦是国际学术界有名的“寡言君子”。 他倡导“为政不在言多,顾力行何如耳”。他认为学校造就了人才是为了实用,“否则将是极悲惨的事”。梅贻琦提倡学术自由,科学民主,主张学与术分开,文与理通科,主张学生自学。有了他的这些主张,才有今日之水木清华。

    从1931年至梅贻琦逝世,他被称为清华“终身校长”(晚年创办台湾新竹清华大学)。他没有博士学位,也不像胡适那样有名气,为何能在大师云集的清华,长期治校而无反对者、驱逐者,有人问梅贻琦有何秘诀,他幽默地说,“大家倒这个,倒那个,就是没有人愿意倒‘梅’!”这正好印证了霍宝树对梅贻琦的印象:“先生处理公务的态度是实事求是,清正不苟,待人接物则谦诚恳切,和蔼可亲。其个人志趣高尚,严峻自持,平日不苟言笑,却极富幽默感和人情味,有时偶发一语,隽永耐人回味。”

    1940年,昆明,潘光旦在《梅月涵夫子任教廿五年序》中做如下感慨:“清华所培养出来的多少人才之中,对母校竭其心力,能如是锲而不舍的,已有几人?目前从事于大学教育的人中,或负行政的责任,或主专门的讲席,对所出身的学校,能如是其全神贯注契合无间的,能有几人?不因时势的迁移,不受名利的诱引,而能雍容揖让与大学环境之中,数十年如一日,中国之大,又有几人?”这三问便概括了梅贻琦校长终其一生的坚持与执着。他的一生和清华大学紧密联系在一起,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清华大学的学术精神和教育理念,代表了民国教育家的风度。

(选自刘宜庆《浪淘尽﹣﹣百年中国的名师高徒》,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对于学校时局,则以为应追蔡孑民先生兼容并包之态度,以克尽学术自由之使命。昔日之所谓新旧,今日之所谓左右,其在学校,应均予以自由探讨之机会,情况正同。此昔日北大之所以为北大;而将来清华之为清华,正应于此注意也。

(梅贻琦语)

②梅贻琦这个名字始终与清华大学联系在一起,原因不仅在于他是历任清华大学校长中任职最久的一位,更因为他是为形成清华校风贡献最卓著的人之一。清华著名校训“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来自梁启超演说中的引用之辞,而真正能够将之充分发挥者则是梅贻琦。

(《生斯长斯,吾爱吾庐﹣﹣记清华前校长梅贻琦》)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我是天生的诗人

施立松

    邵洵美生于豪富之家,祖父邵友濂是清廷一品大员,外祖父盛宣怀是清末首富。19岁那年,邵洵美进入剑桥大学读书,原本学习政治经济学,因喜爱文学,转而研读英国文学。混乱纷争的时代,邵洵美仍一味吟风颂月,追求唯美。在他眼中,艺术是自由、是奢侈、是繁荣,是灵魂在欢乐中的跃动。他写诗,要写在没格子的白纸上,字迹秀丽,行列清晰,匀称洁净,甚至可直接付印。他的英式诗风,诗句唯美,色彩斑斓。邵洵美因此被冠以“唯美主义诗人”的称号。但邵洵美对自己的诗作成就不太在意,只是享受读诗和作诗的乐趣。

邵洵美向往法国的文学沙龙,他特意将书房布置成“花厅”(邵洵美对沙龙的雅称),供朋友们聚会。他还发文呼吁:“但愿我国诸交际领袖,把麻将扑克的约会,易为文学的谈话,则真正的文艺复兴,不难实现也。”他决定“以身试法”,培养“附庸风雅”的风尚,自己做起“花厅先生”。当时,中国这样的“文艺客厅”少得可怜,有名气的仅上海曾朴的“真善美”书店,北平林徽因家中的“太太客厅”。邵洵美的“花厅”是诗人、小说家、画家聚会的场所。画家鲁少飞曾戏谑地画了一幅《文艺茶话图》,好比是20 世纪30 年代上海文坛的集体照,上海大部分文人都在其中。

    在很多人眼里,邵洵美是个十足的书呆子:重友情,轻金钱,物质财富在他眼中微不足道,为接济朋友,甚至是不相识的文人,他也慷慨解囊。胡也频遇难后,沈从文要陪丁玲带着新生的婴儿,回湖南老家避难,可身无分文,邵洵美得知后,立即送了一千元给丁玲,并声明不需要还。为此,他也得了“文坛孟尝君”的雅誉。

    开书店、出刊物,于邵洵美是娱人悦己的梦想。他创办了《狮吼》月刊,开其出版事业先声。随后,他又用祖上遗产在上海静安路创办了金屋书店,号称“海上最高尚的文艺书店”,并出版《金屋》月刊。

    角色虽不断转变,但邵洵美的诗人气质、理想主义,却始终不变。转向出版业后,邵洵美仍不改唯美趣味,办刊物不忘注重形式美。他花五万美元从德国购买最先进的全套影写版印刷机﹣﹣由个人独资购买影写版印刷机,在现代中国出版史上,邵洵美是第一人。他为一大批朋友出书,奖掖新人,遇到贫寒尚未成名的文人不惜赔钱出书﹣﹣沈从文就是一例。

    新中国成立前夕,胡适为邵洵美订了两张赴台机票,但他以不忍离开家人和工厂无法处理为由婉拒。叶公超得知后,说服海军用军舰带邵家的人与机器一道迁台,他也谢绝了。新中国成立后,邵洵美搞出版、办书店的热情不减。不久,《人民日报》一连七天刊文批评上海时代书局出版物中的错误,出版社被迫停止运作。后来,他因一封英文信,被以“历史反革命”罪名逮捕审查。出狱后,他与儿子、儿媳妇挤在一间小房子里,穷得连床都卖了,睡在地上。但他唯美初心不改,还是会用老妈子的刨花水把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即使贫病交加,也照样把印有“杜甫草堂”的邮票制成书签自赏……老友施蛰存感慨:“洵美是个好人,富而不骄,贫而不丐,即使后来也没有没落的样子。”

    有人说,邵洵美是文学史上被严重低估的作家。对此,邵洵美生前早已释然。1936年,而立之年的邵洵美写了一首《你以为我是什么人》的诗:“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个浪子,是个财迷,是个书生,是个想做官的,或是不怕死的英雄?你错了,你全错了,我是个天生的诗人。”

【相关链接】①他爱写诗,有人评价是“柔美的迷人的春三月的天气,艳丽如一个应该赞美的艳丽的女人”。

(摘自《唯美诗人邵洵美》)

②对待抗日,邵洵美是坚决的。他积极投身抗日的洪流,在复刊的《时代》上发表《容忍是罪恶》,呼吁“要抵抗,要革命。有革命才有进步。”他支持出版的《老舍幽默诗文集》中就有《救国难歌》、《长期抵抗》等经典作品。他的五弟邵式军做汉奸,派人送来5000大洋,拉拢他为日本人做事,他严词拒绝。

(摘自章克标《海上才子邵洵美传》)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老树画画:求之不得,不求自得

    老树不是画画的,他是个教书匠。1983年南开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在中央财经大学任教至今。老树本来不叫老树,叫刘树勇。也许像他说的,因为很小就长成了很苍茫的样子,在他很年轻的时候,学生们就“树哥”“树叔”地叫他,要叫到“树爷”的时候成了“老树”,既然自己的本名叫起来有点不大顺口,他就找个大家都叫得顺的名字用起来。“我的长相太凄凉了,上下五千年提前都长好了。”他自嘲地呵呵一笑,大家跟着乐了,初见的拘谨和陌生就渐淡渐散了。

    老树书教得好,学生知道。学生描画他教授公文写作课的状态:“铃声响过,晃着进门,低头看一眼课本,抬眼扫一下我们,然后滔滔江水般流泻出真知灼见、性情心声。他讲西南联大里中国文化界的翘楚、讲风华绝代的林徽因,讲钱钟书的《围城》,讲张艺谋的《红高粱》,讲卢梭的《忏悔录》,讲诗经,讲高更、塞尚,讲波普艺术、解构主义,还有好些我们闻所未闻的新鲜事……这些完全无法用‘公文写作’涵盖的东西听得大家如痴如醉。要下课的五到十分钟,他才会懊恼地讲一会儿课本,期间还夹杂‘公文写作,神马东西’之类的抱怨,直到下课铃响,仿佛扔掉了课本的郁闷,说声‘去也’,踹门而出……”

    老树的画中人,悠闲简静明朗。却并不是那些所谓的隐士形象,是街头巷尾市井喧哗滋味饱满的世俗常人,他们性情、生动、自然,关切现实又洞明人生。

    老树喜欢民国的趣味,而这民国又非确然的民国,只是他心里想象和希望的趣味——“女子温婉良顺,男子温文尔雅,世俗活泼生动,自由自在,一切都是慢慢的、闲闲的。人们的脸上看不到急切的欲望,一切都是无可无不可的那么一种意思。”画中那个长衫男子一会儿树下独坐,一会儿花旁独立,一会儿山间独行,一会儿屋中独酌,独来又独往,却怡然自得。

    “他是我,又不是我”。老树说。画中的长衫先生,闲适、率性,肆无忌惮。一如过去的老树,会戏谑地表达情绪。

    有读者提出,画中的闲适与现实的忙碌嘈杂完全不一样,你能接近画中的生活状态吗?老树回答说:“画里那么悠闲,生活却忙忙碌碌,怎么可能达到?!因为没达到,所以才缺什么补什么。焦虑是常态,谁都一样,我也一样。我不可能像画里那么悠闲,但身体做不到,心境或者能做到。”

    于是他画,画一种虽不能至却心向往之的空间情境,他的画成了另一个老树在无人知晓的世界里的梦呓。

    对他,画的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画画的过程。他那些别人一掷千金想求的画,在地上桌上椅子上箱子里随意堆放着。“把内心关注放在怎么做好一件事上,解决这个具体问题就可以了,最终东西拿出去别人说好,不重要。是让自己的内心丰富起来,而不是去炫耀,不是表演给人看,你要相信这一切东西都是解决你自己的问题,让你自己通达、精细,对自己日常生活起居坐卧有要求,你这个人慢慢才像个样子了。”

    作家杨葵曾著文评说老树:“如果纯凭个人喜好,我甚至想说,老树文字第一,书法第二,画排其三。”又说:“老树文字有股特殊的稳,并非四平八稳那种寡淡之稳,亦非精巧设计那种做作之稳,更非所谓风轻云淡的鸡汤之稳;他是左冲右突,纵横捭阖,却又胸中有丘壑,可点百万兵的动态之稳。快人快语,口无遮拦,得意处长篇大论,愤怒时脱口骂娘,论人事也常有论据不足便下大结论之嫌……按说这么个写法非常危险,容易跌入莽撞汉子夸夸其谈的恶境,但是没有,得力于几点——力量、心智、修养。”

    老树的微博,粉丝近百万。他也曾开过博客,其思想其语言其风格吸引了大批簇拥者,2006年,他以一篇《走了》叫停了自己的博客。有粉丝留言,用“阿甘不跑了,我们怎么办”来形容心中的迷茫和困惑。其实阿甘跑或者不跑都不为什么,老树也是,博客想开的时候就开了,想停就停下,没有,也不想为什么。 (选自《北京日报》2015年09月,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他拥有山东大汉与生俱来的粗犷,内心却敏感细腻,情感也十分丰富”,老树的研究生曾泽鲲说。与课堂上诙谐豪放的树老师不同,私下里的老树很期待享受这个属于自己的孤独空间。②老树博闻强记,他的研究广泛涉及文学、绘画、电影、书法等领域。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他转而关注当代中国摄影发展及传播过程中存在的相关问题,有大量批评文章行世,著作数十种,策划诸多影像展览,摄影圈里,提到刘树勇,是响当当的名字。只是,他不把自己的博学当个什么了不起的事,这些不过是“看过些杂书,想过些事,码过些字”罢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枕上诗书闲处好

孙守名

    我抱着一摞书走下台阶,走出图书馆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熟识的学长。三两句寒暄后,他便指着刚与我擦肩而过的老者说,那位便是宋学大师刘乃昌先生。我颇为诧异,转过头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灰呢子大衣,鸭舌帽,还有不疾不徐的步履。

    这大概是二十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时的刘乃昌先生早已是颇有名气的学问大家,专攻两宋文学,尤致力于李清照、苏轼、辛弃疾的研究。只可惜,造化弄人,我竟没能亲耳聆听过先生的教诲。对于刘乃昌先生,我是只闻其名而未识其人。

    第一次与先生接触是在一个春光融融的午后,我有些冒昧地轻轻地敲了三下门,然后双手交叉忐忑不安地立于楼梯旁,紧张兮兮地望着不断下楼行色匆匆的一些陌生老师。朋友筹划出一本有关中学诗文的课外读物,很想找一位全国知名诗词研究专家来写序文,自然就想到了先生。这样的事情最终落在我身上,义不容辞却又心中惶恐,担心先生会一口回绝。正当我大汗淋漓之时,门开处,温文尔雅的刘先生走了出来。先生将我让至家中,落座后,便仔细询问来访的缘由。待我语无伦次地讲明来意,先生竟满口答应,并约定一周为限。我转身告辞,温和的,满脸微笑着的刘先生一直将我送至楼下,才慢慢转身上楼。

    再后来,似乎熟识了许多。一周后,将取来的序言以快件方式寄出后,我长长舒了一口气,为这件事做得圆满而暗自庆幸。不料,第二天一大早,刘乃昌先生竟找到西联教室来,着急地告诉我需要更动的三处,其中一处竟是标点。我暗自吃惊,不禁为先生严谨的治学态度而肃然起敬。

    近年来,我顺着文学发展脉络写过几篇人物散文,几次想动笔描绘一下那位“和羞走,却把青梅嗅”的才女李清照,但又踌躇再三,总是无法落笔。个中原因,似乎很多。脑海深处,还是怕看到李清照“寻寻觅觅”的戚容,“凄凄惨惨”的眼神,如若不将心沉入无底的暗夜,沉入到巨大的国破家亡的苦痛中,要想靠近她,那是断然不可能的。于是我又翻捡出刘乃昌先生的研究文章,从中苦苦品味那位让有宋一代大放异彩的才女的人生轨迹。也许,我想,刘先生的笔下,这位有着悲剧命运的旷世女神比我写出来的还要鲜活。

    刘乃昌先生离开曲园转入山东大学文学院后,与我有过大概两次通信。其中一次是写毕业论文时,我先是选定了南宋词人辛弃疾,阅读了大量书籍后,感觉思路似有若无,断断续续,于是决定给刘先生写信。只是,刘先生的通信地址我是不清楚的,查阅了邮政编码后,冒昧写了封现在看来不知所云的信件,投入邮箱后,便苦苦等待起来。一周,两周,三周,再也等不得,只好转入现当代文学。待论文结构框架大致成形,先生的那封信却如雁般飞来,既惊喜,又苦涩,论文的事难以再向先生启齿,信也似乎不必再回。每每想到先生的鼓励之语,心里总是感到酸楚。

    刘乃昌先生已然作古,他的音容笑貌时时浮现在我眼前,思之让人悲哽。先生一世,为人低调。有关他的生平材料公开发表的少之又少,这位师承夏承焘的文学研究大家,对于名,对于利,如同浮云一般。他只知道研究、教学和笔耕不辍,即便是晚年身患阿尔兹海默症,唯一的记忆还是宋词。

    “谁把西风移画扇,淡了胭脂,冷了凝香腕”,宋词之美,美得让人心醉。重回青衫长袖、羽扇纶巾的古宋时代,思清新婉丽的晏几道,叹弱柳扶风的李清照,吟着哀愤的诗,听着古雅的曲,那是怎样的一种荡气回肠啊!无怪乎刘乃昌先生超凡脱俗,清古洒脱,那是他读透了宋词的精髓。

    因编辑各类图书,自然会引用到刘先生一些有关宋代文学的研究成果,内心时常感到愧疚不已。总想当面再次聆听他的教诲,又怕打扰先生晚年的清修生活。先生驾鹤,令人痛心。感恩之情,时时萦怀。

    想到李清照在《摊破浣溪沙》中的一句词,“枕上诗书闲处好”,破其意而解之,先生正是将诗书学问做到“闲处”,做到一种人生的大境界,所以他成了一位令世人景仰的宋代文学研究泰斗。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5年3月4日,有删改)

【注释】刘乃昌(1930-2015):山东滕县人,原中国李清照辛弃疾学会会长、山东大学教授、词学家、宋代文学研究家。先后出版《辛弃疾论丛》《苏轼选集》《苏轼文学论集》《姜夔诗词选注》《宋词三百首新编》《晁氏琴趣外篇晁叔用词校注》等专著十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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