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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湖北孝感高级中学高二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中国文化最重要的特征就是“性情化”。什么意思呢?就是中国人和中华民族在性情和情感方面是最发达的。性情是属于人与自我、人与自然之间的,而情感是属于人与人、人与社会之间的。当然,有时我们并不严格区分两者。

   性情乃是由心而发,由“心性”而生。这种性情是独立的、自我欣赏的、悠闲自得的,然后外化为各种自然的事物上,使这种性情显得更加精微、更加深刻。例如,只有中国人才有“梅兰竹菊”这样精致高雅的性情的外化物,梅之凌霜傲骨、兰之清逸雅致、竹之高风亮节、菊之淡泊不拘,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独立的性情人格。中国的诗是抒情的,中国的画是写意的,中国的琴是直达心灵的。梅兰竹菊自有其精神,诗棋书画自有其性情。中国人的饮食也是最丰富和最讲究的,中国人讲究色、香、味、形的完美统一。中国人饮茶叫“品茗”,而西方人却是“喝茶”。只有带着性情才能是“品”,而单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就只能叫“喝”了。中国的陶瓷之所以精美,是因为它和制作者的情感是一一对应的,是带着性情、带着神韵的。中国之所以有精致的刺绣,也是因为其中蕴涵有中国人精致的情感。中国的景观、建筑、亭园,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精微雅致的性情和情感。中国人的审美观是性情化的:当一个事物和一个人的性情、心性和心灵相通的时候,便产生了中国式的美,也只有这时才产生中国式的美。

   如果我们把中国文化的这种“性情化”放到世界文化中去比对,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了。就世界文化而言,可以分别以西方、印度、中国为标志,基本上划分为三大类型,它们反映的文化特性分别是“物性”、“神性”和“人性”。

   西方文化将“物性”表现得非常极致,他们的物质文化可以非常发达,而物质文化的手段——科技,也相应的可以非常发达。西方设计的许多制度特征也是“物性”的,尽量排除人的情感因素。西方所说的“自由”是指人身及其行为的自由,而中国人的自由更多是“心性”的自由。西方文化的“物性”更多的是满足人的生理上的需求。

   印度文化则将“神性”表现到了极致。这里的“神性”指的是人的“精神”上的最高程度。佛教就是在印度诞生的。但西方也有宗教如基督教,为什么我们只把印度文化称为“神性”的呢?因为只有佛教才要求将人的精神提高到最高的境界,要求人抛弃世间的一切俗念,那就真的是“纯精神”的了。印度文化的“神性”满足人的精神和信仰上的需求。

   中国文化则将“人性”表现到了极致。我们经常说“人性化”,其实真正的人性化就是人的心情和情感达到最愉悦的状态。中国文化的“人性”是性情化的,它从根本上满足了人的心理上的需求。而且,中国人似乎也最追求这种情感和心理上的需求。这种情感和心理需求是和生活紧密相连的,同时又高于生活,但没有到达印度神性文化中超脱世俗的、纯精神的层面。

(选自《人民文摘》)

(1)、下列关于“中国文化”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人和中华民族在性情和情感方面是最发达的,中国文化最重要的特征就是“性情化”。 B、中国文化中性情化的“人性”从根本上满足了人的心理上的需求,中国人向来最追求这种情感和心理上的需求。 C、中国文化中的诗、画、琴分别是抒情的、写意的和直达心灵的,琴棋书画自有其性情,梅兰竹菊自有其精神。 D、中国文化最大程度地表现了“人性”,而真正意义上的人性化的标志,就是人的心情和情感达到最愉悦的状态。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性情与情感并不相同,性情是属于人与自我、人与自然之间的,而情感是属于人与人、人与社会之间的,但我们有时分不清彼此。 B、中国人对饮食讲究色、香、味、形的完美统一。中国人带着性情饮茶,谓之“品茗”,而西方人则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而“喝茶”。 C、世界文化可按照它们分别反映的“物性”、“神性”和“人性”的文化特性,分别以西方、印度、中国为标志,基本划分为三大类。 D、中国人性情化的情感和心理需求,既和生活紧密相连,又高于生活,但是还没有到达印度神性文化中超凡脱俗的、纯精神的层面。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人有“梅兰竹菊”这样精致高雅的性情的外化物,梅、兰、竹、菊各自的风格特点,对应着中国人独立的性情人格。 B、中国的陶瓷精美,是因为陶瓷和制作者的情感是一一对应的,中国有精致的刺绣,也是因为其中蕴涵有中国人精致的情感。 C、性情由“心性”而生,且是独立的、自我欣赏的、悠闲自得的,因此外化之物能使这种性情显得更加精微、更加深刻。 D、我们只把印度文化称为“神性”的,是因为只有佛教才要求将人的精神提高到最高的境界。而佛教就是在印度这个国家诞生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题。

    诗歌写作“无中生有”,化不在场语言为在场语言;诗歌阅读“有中生无”,化在场语言为不在场语言。“无”不是“没有”,而是潜藏的“有”。老子说:“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可见,“有”“无”同出而异名,并非对立。

    在场语言呈现于文字,不在场语言隐匿于字里行间或文字之外。站在作者的立场,不在场语言是经验的一部分,他面对的言欲尽却言不尽的困难通过不在场语言得以解决;同时,作者依赖在场语言的创设来伸展不在场语言。站在读者的立场,读者面对在场语言,他必须试图打破它的在场,站在其边缘地带倾听那意犹未尽的余音。在场语言好比琴弦,不在场语言就是在恰当的指法下弹奏出来的漂浮于琴弦周遭的余音,它们互相衬托,互相生成,描绘出动人的情调。

    诗歌中的在场语言从来都不是孤立的字词,只要有不在场语言,它就和世界有了联系,它就不可能单独地被释义。在场语言和不在场语言的互动,生成了汉语诗歌的空白结构。

    空白不是一无所有,而是在场语言和不在场语言的对话,它以“至言无言”的方式为诗歌命名。海德格尔有对器皿的特征的精彩描述:“空,或虚空,才是使壶具有盛水功能的东西。空间,壶的空无,正是壶作为空器之所是。”空,构成器皿之为器皿的本质,空,容纳和保持着万物一切皆流的本性,它接受着人们倾进去的东西,又为它的倾听者无私地奉献它的倾出。如同容器一样,诗歌空白收留着诗歌的真义,空白结构是诗的深层结构。

    诗歌的在场语言占有的总是有限的时空,诗歌唯一能同时空抗衡的是空白,它通过无言言说,展示了生命在时空中不受限制的恒久的运动。空白拒绝对诗歌作静止的解说。诗在有文字处,诗之妙在无文字处。中国人深深懂得世界变动不居的道理,认为世界的深处是虚空,而虚空乃万物之源。万象皆从空中来又向空中去,所以纸上的空白是中国画真正的画底,也是中国诗歌真正的诗底。西方油画连画底都要打上底色,不留空白,画面上动荡的光、色彩和线条仍是视觉目睹的实;而中国画家用心之所在,正在空白,空白使得画面上的一花一鸟、一树一木、一山一石都被飘渺的曼气环绕。即使是主张文以载道的儒家诗学,也讲微言大义。

    空白作为中国诗歌的深层结构,具有接纳和倾出两种美学功能。“空故纳万境”,如果进入诗歌的对象世界密不透风,就不可能“纳万境”。正是空白,留存了诗歌的气韵。诗歌的在场语言和不在场语言并存,并且互相转化,同时空白倾出万境.以无言的诉说把倾听者带到一个陌生而鲜活的世界中去。从某种意义上说,空白是安顿人类心愿之乡的精神空间。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那空白处仿佛便是诗歌远望的故乡。

    诗歌空白结构的存在表明了诗歌文“意”的不可穷尽,任何一次释义,都只是诗歌文本可能的一次解读。

(摘编自何志《汉语古典诗歌的在场语言与不在场语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伴随着科学对人类社会的改变,人们对科学的力量越发信奉,进而发展成科学主义思潮。20世纪初,哈佛大学教授、“科学史之父”乔治•萨顿提出的科学与人文的分裂,引发社会空前关注,也使科学与人文的分裂与融合日益成为学界讨论的热点。

    科学主义思潮视科学研究为认识世界、人类社会和人自身的唯一正确方法,认为科学技术是万能的。科学作为推动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引发了广泛的社会变革,在将人从自然的奴役下解放出来,创造出新的生产和生活方式的同时,带来价值危机,使人在精神上感到焦虑和无所适从。

    科学的负面效应必然引起传统人文主义者的批判,他们呼吁用人文引导科学的发展,以人文的“善”为科学的“真”保驾护航。而人文主义发展到现代及后现代阶段,涌现出唯人文主义者,他们在认知世界的方式上表现出极豉非理性,完全否定科学价值。这种非理性主义哲学思潮可以追溯到叔本华,其代表作《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将世界的本质归属为意志,开启了非理性主义的先河。后现代非理性主义的共同特征,就是完全否认科学的客观性,否定人的理性存在,主张只有通过直觉、信仰、意志等非理性因素才能认识世界。这在无形中加剧了科学与人文的对立和冲突。

    面对愈加剧烈的分裂、对立和冲突所带来的弊端与危害,人们积极寻找出路,但均忽略了生命对于科学和人文的原点意义。生命是客观实在和主观建构的有机结合,是理性存在和感性体验的统一。作为生命主体认知世界的方式,以生命为内核的生命文化表现在精神、价值和方法等方面。就精神而言,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是生命精神的两种不同表象,最终都归属于生命精神。科学文化富有求真精神,人文文化也蕴含客观和真实。在这个意义上,生命文化对于调和科学与人文的冲突具有重要价值和意义。在面对环境破坏、生态失衡和社会失调时,人们谴责科学技术,实际上谴责的是唯科学主义思想和在科技活动中起主导作用的人的因素。就方法而言,随着学科交流和渗透,学科间范式相互借用,科学与人文的分化与融合不断演化,形成新的学科,如科学哲学、科学技术史、科学社会学等都是这种融合的产物。

    如果说生态文化是针对人与自然扭曲关系的梳正与表达,那么生命文化则是以生命为基点,聚焦于人生命的真善美的文化,是面向自然、社会和人类关系的学说。它从个体和群体两个层面要求科学和人文的调和,解决现代社会人性的蒙蔽和对科学技术的迷思。在个体层面,要求协调科学和人文,正确处理生命个体与群体、社会、自然的关系。在群体层面,生命文化要求正确处理生命群体与自然、社会、宇宙等的关系,同样要求科学的发展充满人文关怀、人文的发展不缺科学的理性。在当代,生命文化要求走出物质主义和消费主义的藩篱。一旦物质主义、消费主义与科学主义相勾结,就会导致主体失去生命自主意识,更不可能诗意地栖居。生命文化昭示富有人文关怀的科学和充满科学智慧的人文,在生命文化的引导下,科学和人文将会相互交融而又彼此独立,人与自然、社会和谐共处,生命体和非生命体妥善共存。

(摘编自江文富、邱龙虎《生命文化:科学与人文的和洽之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饮用水安全危机

    生活饮用水,作为老百姓赖以生存的必需品,其安全直接关乎生命健康。然而近日,国家发改委相关报告称,“1/4的居民没有清洁饮用水”。《中国城市饮用水安全保障规划》则显示,中国1073个重点城市地表饮用水源地有25%的水质不达标;地下水源地问题同样严重,115个地下水源地中,有35%不合格。

    卫生部的一份检测报告称,根据现有的检测技术,发现水中有2221种有机化合物,在饮用水中发现有756种,其中有20种致癌物,23种可疑致癌物,18种促癌物和56种致突变物,严重威胁国人的身体健康。

    水污染隐患令人担忧。世界卫生组织的调查显示,全世界80%的疾病,是由饮用了被污染的水而造成的。另据专家透露,目前我国每年因饮用水不安全引发疾病的情况多有发生,造成的经济损失,已经达到当年GDP的1%。

    然而,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面对日益严重的水污染,我国绝大多数水厂却难以应对。现在国内的水厂,主要采用高锰酸钾消毒。这种传统的工艺,只能去除水源中的泥沙、胶体杂质、微生物,以及20%~30%的天然有机污染物,主要针对的是受轻度污染的水质。而近几年我国水污染事故频发,有1/3的水源是不合格的,水中有机化合物的种类繁多,传统工艺很难将其去除。

    如果水源不合格,要让老百姓喝上放心水,水厂就应采取深度处理的方法。所谓深度处理,就是在传统的工艺上,增加臭氧活性炭。活性炭可以吸附容易吸附的有机物,而臭氧可以将大分子量的有机物,氧化成小分子量的有机物,从而更加有利于活性炭吸附。经过臭氧活性炭处理的饮用水,可以解决20%~30%有机污染物的问题,使出厂的水质达到饮用标准。

    日本的供水系统,目前正普及一种新的过滤技术——膜工艺。膜的孔径只有0.01微米,可去除残留在水中的污染物及细菌等小分子杂质。与传统的工艺相比,膜工艺可以提高1倍的过滤量,出厂的水质比较优良。

    水厂做深度处理;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采用臭氧活性炭的加工工艺,1吨水1天要花费300元。膜处理工艺更加贵,1吨水1天要花费400元。采用这些工艺,势必要增加水厂的运行成本。而目前的现状是,我国许多城市,尤其是区县城镇的供水公司,常年处于亏损状态,根本无法对工艺、设施进行升级改造。

    同时,专家指出,虽然技术上可净化污水,但是保证生活饮用水的安全,首先要做的,也是最根本的,就是保证水源的安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公众对现代诗的认知,一般停留在朦胧诗到海子阶段,越往后越觉得“困惑”。海子之后的诗歌格局,探索与出轨并行、追新与偏激携手、诗与非诗交叉、有序与混乱重叠。无论是对西洋诗人的文本引进,还是本土日常诗性的挖掘,写作资源都越来越敞开,呈现出更为复杂的面貌。反 映在诗歌接受上,便出现了“现代诗比古诗更难进入”的不满与控诉,“懂”与“不懂”的老生常谈再次被提出来。对现代诗的阅读与接受,除了诗歌观念、审美趣味、教学方法等众多因素牵扯外,我以为被忽略的下述三点,应引起充分的反思。

    其一,现代诗是一种新型的“特殊知识”。按照布罗茨基的说法,进入现代诗歌,需要拥有一套“感官加速器的装置”。这意味着现代诗有它特异的质地以及与其相适配的方法论,如果不与时俱进,最终只能望洋兴叹,苦无舟渡。有人会说:我也学得几十种现代修辞格,可是并不灵验呀。这里要提醒的是,熟悉几十种修辞格,并不等于理解掌握诗歌。况且新诗经过近百年实践,发展积累起许多新元素,说夸张一些叫“日新月异”。这些“特殊知识”,是古典、域外、现代新诗自身的“小传统”三者的融合与变异,并非传统文学常识与传统修辞学所能覆盖的。重要的是,现代诗与生命体验、精神、潜意识、情绪、悟性等心理图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教科书上“死”的修辞格,尚未转化为活的、有生命的、针对对象的感悟,即便你掌握再多,也很难得心应手,更遑论那些对基本常识处于半空白状态的人,其尴尬可想而知。所以,进入现代诗,要从叩响“特 殊知识”的门环开始。

    其二,现代诗与文言诗是两种不同“制式”的诗歌。很多人把现代诗与古诗作为一个“共同体”看待,但大量实践证明,现代诗在思维、感受、语境、语言等方面已然与旧体诗产生巨大差异,若死死抱住旧体诗与现代诗这一“共同体”,在传统审美惯性与惰性的驱使下,把古诗那一套评价鉴赏体系移用到现代诗身上(好一点的略加变通),就必然出现某种方凿圆枘;而且愈是固执地执行“古今通用”标准,阻抗愈大。“古今一体”的审美绿道通行,在某些时候(比如遇到早期白话诗)勉强还能凑合,但如果遇到稍微“怪”一点的现代诗,比如遇到某些超现实文本,势必捉襟见肘。如若遇到更怪诞的后现代诗,简直就不知所措了。由于现代诗写作更趋于一种个人化的体验写作,讲究自我体验的微妙散发,所以有必要来一次观念疏通,清除一下误区:不是死死抓住古今诗歌的共通性,而是寻找、发现双方的差异,从差异中重新审视现代体验的瞬间、碎化、游动,从差异性入手去解读。

    其三,文本细读与微观分析是有效进入途径。这就不能不提到英美新批评,尽管新批评被诟病为内在循环的封闭容器,但在打通文本间各环节上不乏机杼独出。许多新批评的核心术语都成为现代诗解读的利器,细读与微观分析的方法针对现代诗内部的架构更是十分有效。一个词的含义,词句之间的精微联系,意象选择、搭配及隐显,上下文关联及言外之意……都在细读与微观分析的“分层扫描”之内。读者仿佛是在用放大镜和显微镜阅读诗歌的每一条纹理,那么,再深厚的漫天雾霭,还能不露出点“庐山真面目”吗?

(摘编自陈仲义《读诗就是再做诗》)

阅读

    保持环境卫生,对于防疫至关重要。在殷商甲骨文中有大扫除的记载。《礼记》《治家格言》《周书秘奥造册经》中均强调了保持居室清洁卫生的习惯,同时指出屋宇干净就可以减少疾病的发生。

    熏烟蒸洗也是我国古代传统防疫方法。《周礼·秋官》记载有用莽草、嘉草等烧熏驱蛊防病的方法。根据出土的竹简我们可以看到,秦时期,凡入城,其车乘和马具都要经过火燎烟熏以消毒防疫。在敦煌石窟中保存着一幅“殷人洒扫火燎防疫图”,描述了殷商时代以火燎、烟熏方法来杀虫、防疫的情景。两汉时期是古代瘟疫记录最多的时期,《博物志》中特别讲到有一次长安大疫,宫中皆疫病,汉武帝焚烧弱水西国所贡香丸一枚“以辟疫气”,“长安中百里咸闻香气,芳积九月余日,香由不歇”。《伤寒杂病论》中详细论述了多种传染性疾病在不同时期的各种治疗方法,熏香便是其中一种防抗和辅助疗法。

    空气消毒药方的出现在晋代。葛洪认为,通过熏烧药物的方式,可以预防疫病;他在《肘后备急方》中首先提出了空气消毒法。“其后,唐代孙思邈继承和发展了这种防疫方法。明代李时珍常使用蒸汽消毒法。这个方法在清代也有记载,贾山亭《仙方合集·辟瘟诸方》说:“天行时疫传染,凡患疫之家,将病人衣服于甑上蒸过,则一家不染。”

    佩藏口罩能阻挡细菌、病毒、灰尘和有害气体对人体的侵害。古时候,宫廷里的人为了防止粉尘和口气污染而用丝巾遮盖口鼻。3至8世纪时流行一种出行帽子,主要用来遮蔽容貌及身体,以避免路人窥视。流行初期男女均可以穿戴,到了隋唐时主要为妇女使用。唐代从或则天时期开始,妇人出行开始使用帷帽。帷帽具有短小、轻便的特点,长仅至颈部,面部也能稍微显露,帷帽的帽裙由纱网制成,也具有透视的功能。它们的功能是遮阳蔽沙,也具有一定的卫生防护效果。宋代宋慈《洗冤集录》记载:用麻油涂鼻,或作纸摅子油,塞两鼻孔;仍以生姜小块置口内;遇检,切用猛闭口,恐秽气冲入。这是讲验尸官验尸时必须采取适当的防护措施,与现代医用口罩防护观念相同。马可·波罗在《马可·波罗游记》记载:“在元朝宫殿里,献食的人,皆用绢布蒙口鼻,俾其气息,不触饮食之物。”这样蒙口鼻的绢布,也就是原始的口罩。

    1910年至1911年,我国东北大鼠疫中,全权总医官伍连德坚持认为这场鼠疫不是腺鼠疫,而是肺鼠疫,可通过呼吸传染,人际传播是主要渠道。所以他大规模开展了隔离防疫,并且强制要求佩戴口罩。他用两层纱布包裹着一块长方形吸水棉而制成了“伍氏口罩”,防疫效果明显。

(节选自陈昀《文物见证抗疫史》,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新诗是在打破旧诗形式中站立起来的,但即使是“五四”时期的开路先锋,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他们对传统持有的一种近乎“暧昧的情绪:胡适是在“以文为诗”的“宋诗运动”中袭取传统的;俞平伯在《社会上对新诗的各种心理观》中更是直言不讳:“我们现在对于古诗,觉得不能满意的地方自然很多,但艺术的巧妙,我们也非常惊服的。”百年新诗总是要竭尽全力地摆脱传统诗学的影响,走上自己的道路,但事实却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又回到了传统的层面之上,从新月派、象征派到现代派,新诗尽管吸收了许多西方诗歌的技巧,但与此同时,新诗无疑也再现了古典时代诗歌的格调与韵致;而中国诗歌会在20世纪40年代解放区、50年代中后期两次大规模地采集民歌也确实再现了遥远的“采诗”景象,这些能够说明的问题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完全离开传统而谈新诗是不可想象的。

    因此,百年新诗在文体重建的过程中首先就是要从传统诗学中寻找依据。当然,那种要从形式与韵律的角度重新为新诗套上“枷锁”的做法无疑是不切实际的。新诗的文体建设要从传统诗学中寻找依据,但绝不是将过去的一切照搬过来。从文体形式的角度上说,今天的新诗已经形成了形式灵活、文体自由的特点,那么,我们从吸收的角度上说,关键是应当从类似形式较为灵活多变的屈原骚体诗、宋词中找寻与传统的融合点。

(摘编自张立群《反思与重建—论百年新诗文体建设中存在的问题与重构的可能》)

材料二:

    “传统”是古已有之的,也可以是正在创造的。它一方面可以是作为中国新诗存在前提的中国古典诗歌中的传统,另一方面也可以是中国新诗在自身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新的传统。中国古典诗歌传统对中国新诗的具体影响主要表现在两个层面,一是古典诗歌传统在中国诗歌“现代化”征途上出现的种种变异与转换。徐志摩在《青年杂咏》中的三段,每一段开头都运用了复沓的章法:“青年!你为什么沉湎于悲哀?你为什么耽乐于悲哀?……”“青年!你为什么迟回于梦境?你为什么迷恋于梦境?……”“青年!你为什么醉心于革命?你为什么牺牲于革命?……”诗人运用复沓形式加强感情,呼吁青年们抛却幻想与悲哀,投身到切实的革命当中。这种复沓的章法在徐志摩的《雁儿们》《小诗》《马赛》等诗中均有运用。而复沓本是《诗经》中    最常出现的章法,徐志摩在他的诗中广泛运用这种手法来表达新时期的社会情感,不仅是对中国古典诗歌传统手法的认可,更是对它的创新与发展。二是在外来诗学观念与现代生存条件对中国诗歌“现代”取向产生着种种影响时,它们同时也受到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限制、侵蚀和择取。梁实秋曾声称:“新诗,实际上就是中文写的外国诗。”这实际上是将中国新诗当作了对西方诗潮的单纯回应。从这个单纯的角度出发其实并不利于新诗的阐释,西方诗歌对新诗的影响应该是一个文化体与另一个文化体的对话,在对话中有同意也有异议。异议产生于本文化体内的古典传统内核与另一个文化体的过大差异。

    因此,总的来说,中国新诗来源于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特点主要有以下几点:从审美理想来看,诗本身就是最容易直接袒露人们最深层的生命体验与美学理想的文学样式。正如艾略特所说:“诗歌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表达感情和感受。与思想不同,感情和感受是个人的,而思想对所有人来说意义都是相同的。用外语思考比用外语来感受要容易些。正因为如此,没有任何一种艺术能像诗歌那样顽固地恪守本民族的特征。”

    再从语言上来看,中国古典诗歌对现代新诗的影响最易发现的地方就在诗歌的语言上。比如上文提到的徐志摩的《青年杂咏》,就算其中带有西方词汇,也总感觉是刻意加于其中的,难以真正与诗歌语言融合,这就体现出新诗语言的民族性。

    而就中国新诗在自身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新的传统而言,这一传统自然也是在上述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影响下产生的。之所以我们要强调这一传统,是因为中国现代新诗的独立价值就在于它能够从坚实凝固的传统中突围而出,建立起自己新的艺术形态。正是因为如此,即使我们单方面地正视古典诗歌传统对新诗之大作用也无济于事,因为根本上,中国新诗的价值并不依靠这些古典因素来确定,它只能依靠它自己,从中国古典诗歌传统中汲取营养谋取生存,建立起自己的新的传统。

(摘编自牛淑娟《试论新诗与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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