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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淮南市2020届高三语文二模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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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持环境卫生,对于防疫至关重要。在殷商甲骨文中有大扫除的记载。《礼记》《治家格言》《周书秘奥造册经》中均强调了保持居室清洁卫生的习惯,同时指出屋宇干净就可以减少疾病的发生。

    熏烟蒸洗也是我国古代传统防疫方法。《周礼·秋官》记载有用莽草、嘉草等烧熏驱蛊防病的方法。根据出土的竹简我们可以看到,秦时期,凡入城,其车乘和马具都要经过火燎烟熏以消毒防疫。在敦煌石窟中保存着一幅“殷人洒扫火燎防疫图”,描述了殷商时代以火燎、烟熏方法来杀虫、防疫的情景。两汉时期是古代瘟疫记录最多的时期,《博物志》中特别讲到有一次长安大疫,宫中皆疫病,汉武帝焚烧弱水西国所贡香丸一枚“以辟疫气”,“长安中百里咸闻香气,芳积九月余日,香由不歇”。《伤寒杂病论》中详细论述了多种传染性疾病在不同时期的各种治疗方法,熏香便是其中一种防抗和辅助疗法。

    空气消毒药方的出现在晋代。葛洪认为,通过熏烧药物的方式,可以预防疫病;他在《肘后备急方》中首先提出了空气消毒法。“其后,唐代孙思邈继承和发展了这种防疫方法。明代李时珍常使用蒸汽消毒法。这个方法在清代也有记载,贾山亭《仙方合集·辟瘟诸方》说:“天行时疫传染,凡患疫之家,将病人衣服于甑上蒸过,则一家不染。”

    佩藏口罩能阻挡细菌、病毒、灰尘和有害气体对人体的侵害。古时候,宫廷里的人为了防止粉尘和口气污染而用丝巾遮盖口鼻。3至8世纪时流行一种出行帽子,主要用来遮蔽容貌及身体,以避免路人窥视。流行初期男女均可以穿戴,到了隋唐时主要为妇女使用。唐代从或则天时期开始,妇人出行开始使用帷帽。帷帽具有短小、轻便的特点,长仅至颈部,面部也能稍微显露,帷帽的帽裙由纱网制成,也具有透视的功能。它们的功能是遮阳蔽沙,也具有一定的卫生防护效果。宋代宋慈《洗冤集录》记载:用麻油涂鼻,或作纸摅子油,塞两鼻孔;仍以生姜小块置口内;遇检,切用猛闭口,恐秽气冲入。这是讲验尸官验尸时必须采取适当的防护措施,与现代医用口罩防护观念相同。马可·波罗在《马可·波罗游记》记载:“在元朝宫殿里,献食的人,皆用绢布蒙口鼻,俾其气息,不触饮食之物。”这样蒙口鼻的绢布,也就是原始的口罩。

    1910年至1911年,我国东北大鼠疫中,全权总医官伍连德坚持认为这场鼠疫不是腺鼠疫,而是肺鼠疫,可通过呼吸传染,人际传播是主要渠道。所以他大规模开展了隔离防疫,并且强制要求佩戴口罩。他用两层纱布包裹着一块长方形吸水棉而制成了“伍氏口罩”,防疫效果明显。

(节选自陈昀《文物见证抗疫史》,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熏烟蒸洗防疫法最早出现在西周,《周礼·秋官》记载用药草烧熏驱蛊防病做法。 B、两汉时期是古代瘟疫最多的时期,《博物志》就特别讲到汉武帝时期的长安大疫。 C、葛洪认为熏烧药物可以预防疫病,他在《肘后备急方》中首先提出空气消毒法。 D、唐代孙思邈继承和发展了蒸汽消毒法,明代李时珍经常用空气消毒法预防疫病。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熏烟蒸洗法、空气消毒法等陈述,其意在说明中国古代的防疫方法多种多样。 B、从古代丝巾遮盖口鼻到元朝绢布蒙口鼻的陈述,解证口罩可阻挡病毒等侵害。 C、《洗冤集录》与《马可·波罗游记》的记载,表明中国口罩产生的历史较悠久。 D、本文论述中国古代防疫时大量引用历史文献,论证结构呈现鲜明的层进特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一些古代书籍强调保持居室清洁卫生,指出屋宇干净可以减少疾病的发生。 B、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熏香是各种史料和医药典籍中最常见的驱瘟防疫方法。 C、空气消毒法在晋代就已经出现,此法清代贾山亭《仙方合集》上也有记载。 D、伍连德为防止鼠疫传染,大规模开展隔离防疫工作,并且强制要求戴口罩。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①当哪怕是表情包式表演和PS型剪辑,只要搭配上当红IP和“鲜肉小花”,就能引发收视高潮与商业成功之时,《朗读者》、《见字如面》以其真诚与直达心灵的表达方式从满屏娱乐竞技类综艺中脱颖而出,被誉为一股清流。

    ②在中国的电视市场上,情感类节目一直是广受欢迎的宠儿。发自内心的情感表达与倾诉,通过光影音的作用打动受众,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朗读者》类节目的出现,在受众群中激起阵阵涟漪,并不为奇。《朗读者》更像是用朗读串连着的人物访谈。在每期的节目之中,有大量的访谈时间,真正用于朗读文学作品的时间并不多,而正是通过对多位有名气、有影响力的公众人物的访谈,讲述了普通人的不平凡的坚守与最朴素的情感。

    ③《朗读者》的成功被外界解读成“出乎意料”,因为其毫不讳言自己的人文特质,“将值得关注的生命和值得关注的文字完美结合,就是我们的《朗读者》”。但在此前与泛娱乐节目的同台竞争中,人文类节目很少能够冲出重围、浮出水面。在人文类节目被边缘化的大环境之下,《朗读者》的存在,成为沧海遗珠般的稀缺资源。

    ④人文类节目的式微,并非简单地没有流量“鲜肉小花”加持,也并非是因为对情感调动得不够充分,而是因为在面对碾压式的情感综艺时,人文节目并不追求娱乐,更不持“道德中立”的态度——反之,它时时在追求一种对理想人格的阐发和尊严价值的关切。

    ⑤如今的大众媒体,不追求娱乐意味着不回避严肃的问题,甚至是不盲目依从娱乐工业的逻辑,这就意味着,这种异质性的力量可能会被文化工业排斥,甚或甩出局外。但,这恰恰就是《朗读者》的成功让人欣喜和意外之处。对于大众媒体来说,一旦有了“道德偏向”的姿态,就需有明确的价值观为铮铮铁骨,也需超越金钱利益的顾虑,因为作为价值提供者的节目制作者,就难以用“信息提供者”的身份去隐匿自己的价值偏向而任由自己觉得错误的价值广泛传播,于是节目的内容、形态、表达与受众用户的数量都会受到限制。反现一些情感类节目,赤裸裸的拜金、带有偏见的表达甚至歧视都可以堂而皇之地被当作多元言论而包容,甚至为了话题热议而刻意制造“奇葩”与冲突效果吸引关注,以获取收视率。

    ⑥在我们看到媒体“收视口碑双赢”的一致评价时,我们不要忘记了对《朗读者》这类人文类文化产品意义的思考。《朗读者》的董卿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她重新定义了“朗读”,认为“阅读是很私人的事情,但朗读不是,朗读要有对象,它和唱歌一样”,这种朗读“可以传情达意”,“只不过我们很多人没有形成这种习惯,因为它显得略微有些正式。其实你想想,朗读也就是说话,我甚至觉得它的群众基础更大,因为会说话的人比会唱歌的人还要多。”

    ⑦在此刻,我们为一股清流的诞生而欢呼,甚至有评论寄希望于《朗读者》可以改变娱乐综艺的霸屏现状,平复一下当下综艺界的聒噪浮华。文化产品的产生与传播能否从《朗读者》开始,缓慢地以另一种逻辑运转?并没有答案。我们只是清楚地知道:历史都是人来创造的。

(改编自《<朗读者>是否能为文化产品的公共性提供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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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前,酝酿了十余年的国产动画电影《大鱼海棠》上映,首日票房即冲破7000万元人民币。从上古神话中取材或改编其故事创作国产影视作品,这不是第一次:此前有电视剧《远古的传说》《女娲传说之灵珠》,也有最近票房大卖的电影《捉妖记》。

    上古神话是指中国夏朝以前直至远古时期的神话和传说。这些先民口耳相传的故事经过先秦两汉作家的记录和再创作,主要保存在《诗经》《楚辞》《庄子》等传世典籍中,成为后世文学艺术创作的源泉。

    上古神话如何在今天的电影改编中重生?

    首先,主创者需找到上古神话与当代相呼应的精神内核,创造出既符合神话精神又与时代审美相契合的艺术形象。这就需要创作者做好充足的功课,深入了解上古神话的文化内涵,借鉴当前神话研究的最新成果,为自己的二度创作打下扎实的基础,避免由于自身知识的缺陷而导致创作时一叶障目、捡了芝麻丢西瓜。《大鱼海棠》的形象设计镌刻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纹章:鲲鹏、大椿、凤凰、祝融、貔貅、嫘祖等神话形象汇聚一堂,其姿态动作抓住了中国道家文化的气质,其法术神力抓住了东方美学中的自然灵韵。影片的人物矛盾设置意在凸显家族伦理、敬畏生死、天道有常等传统伦理价值与个体自由、个性解放等现代价值观的碰撞,并最终在人(片中的神即人)与大自然的博弈中获得新的价值平衡。遗憾的是,创作者想塑造的形象过多,每一个都没能充分展现出自身的个性特征和文化内涵,模糊和弱化了角色的艺术力量。电影《捉妖记》对上古神话的化用则较为浅层次,其人物塑造虽取法《山海经》中的异人异兽,但角色的行动则带着好莱坞电影的喜剧色彩,没有传递出传统文化的精神气质。

    其次,上古神话往往并不具备完整的叙事结构,而讲好一个故事并对人性有深刻的挖掘与表现,则是影视改编的核心。遗憾的是,在这方面我们做得还不够。比如《捉妖记》对妖与人类、妖族内部之间的矛盾冲突表现得不够充分,《大鱼海棠》对主角椿、湫和鲲之间的情感线索铺展不足,人物动机不合理,故事主题也不够凝练,比如灵魂交易的情节设置在一定程度上消弭了主角为理想不断反抗乃至自我牺牲的崇高感。英国的魔幻电影《指环王》情节虽有拖沓之处,但做到了叙事上的合情合理,并始终紧扣人性对抗恶欲,最终实现自我救赎的主题,这种创作经验值得我们学习。

    改编自上古神话的大银幕作品,离不开一个具有代入感的奇观世界。伴随电影特效和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实现虚构形象的写实已不是问题,然而容易被忽视的,是从细节着手,凸显传统文化的美学价值,确保影片整体风格的统一。

    上古神话承载了华夏祖先对世界最初的认识和奇谲瑰丽的想象,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故地。让上古神话在当代电影中重生,既是对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也是对当代大众文化的丰富与提升。

(摘编自林炜圣《上古神话如何“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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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款游戏成为全民性、现象级,足见其魅力;又被称为“毒药”“农药”,可见其后果。最近,当《王者荣耀》在一波波圈粉,又一波波被质疑时,该如何解“游戏之毒”,令人深思。

    作为游戏,《王者荣耀》是成功的,而面向社会,它却不断在释放负能量。从数据看,累计注册用户超2亿,日活跃用户超8000余万,每7个中国人就有1人在玩,其中“00后”用户占比超过20%。在此可观的用户基础上,悲剧不断上演:13岁学生因玩游戏被父亲教训后跳楼,11岁女孩为买装备盗刷10余万元,17岁少年狂打40小时后诱发脑梗险些丧命……到底是游戏娱乐了大众,还是“陷害”了人生,恐怕在赚钱与伤人并生时,更值得警惕。

    多数游戏是无罪的,依托市场营利也无可厚非,但不设限并产生了极端后果,就不能听之任之。这种负面影响如果以各种方式施加于未成年的孩子身上,就该尽早遏制。以《王者荣耀》为例,对孩子的不良影响无外乎两个方面:一是游戏内容架空和虚构历史,扭曲价值观和历史观;二是过度沉溺让孩子在精神与身体上被过度消耗。因此,既要在一定程度上满足用户的游戏需求,又要对孩子进行积极引导,研发并推出一款游戏只是起点,各个主体尽责有为则没有终点。

    怎么做,不仅是态度,更要见成效。面对各种声音,游戏出品方近日推出了健康游戏防沉迷系统的“三板斧”,如限制未成年人每天登陆时长、升级成长守护平台、强化实名认证体系等。有人说,这是中国游戏行业有史以来最严格的防沉迷措施。在某种程度上,人们看到了防范的诚意,但“三板斧”能否“解毒”还有待时间检验。

    不止于“三板斧”,如何给游戏立规矩,需要做到的还有很多。

    立足平台,要市场更要责任。智能手机普及,手游市场火爆,但手机不能沦为“黑网吧”甚至“手雷”。游戏研发者不能只重刺激性而忽视潜在危害,不能只重体验而不计后果。如果一款游戏埋藏了“魔鬼的种子”,那么一旦推向市场,就会害人害己。作为企业,利益的吸引不能取代责任的担当,正如一知名企业所坚持的,“不要作恶。我们坚信,作为一个为世界做好事的公司,从长远来看,我们会得到更好的回馈——即使我们要放弃一些短期收益。”为社会尽责、为发展尽力、为人类增添价值,“王者”才会真正“荣耀”。

    立足政府,要创新更要监管。游戏毕竟是市场行为,其研发与营销也代表了一定的创新与活力。政府要鼓励企业创新,支持企业开拓,但是监管是永远不能松的那根弦。即便几年前就发布了《关于保护未成年人身心健康实施网络游戏防沉迷系统的通知》,但监管的滞后性仍旧明显。是否强化游戏审核?如何建立游戏监管规范?可否实行手机游戏分级制度?这些问题都需要相关部门抓紧论证、出台并落实。“汝之蜜糖,彼之砒霜。”游戏究竟是魔鬼还是天使,不能让研发者一人说了算,监管主体有必要让游戏多一些“善意”。

    “我比很多家长都要痛恨看到孩子沉迷手机的样子。”当一位老老师“怒怼”游戏时,满纸透着无奈与悲愤,我们需要认清的是,手机和游戏没有生命力,责任意识更应战胜商业利益。须知道,游戏需要设计,孩子的未来也需要“设计”,而这才是妙手文章。

(摘编自人民网评《王者荣耀》,是娱乐大众还是“陷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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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把汉学当国学

    日前,美国著名汉学家史景迁携带《曹寅与康熙》等新书来华举办首发式,并在多所高校进行讲座,在学界和媒体引发新一轮“汉学热”。但笔者以为,“汉学”当热,然不可将之混同为“国学”。

    汉学是外国尤其是欧美国家学者研究和介绍中华文化的学问,历经游记性汉学、传教士汉学、学院派汉学,以及侧重研究中国现实问题的“中国学”等几大阶段,至今已有600多年历史。面对中国浩瀚的文化和复杂的现实,汉学家们皓首穷经、著书立说,既促进了中华文化的海外传播,也带动了中外文化的交流融合,甚至改写了世界的文明进程。比如,欧洲“启蒙运动”就深受来华传教士介绍的儒学的启迪。

    不过,中国学界对汉学的追踪和介绍仅有100多年的历史,且忽冷忽热,不成系统。其中,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和八九十年代,国内曾分别兴起一股“汉学热”,原因是这两个时段中国社会变动剧烈,思想争鸣活跃,国人迫切希望通过汉学来了解外国人是如何看待中国以及中华文化的。此次史景迁访华引发的新一轮“汉学热”,则是在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多样化的时代背景下,国人试图借助汉学对自己国家崛起和文化复兴进行的一种心理上的印证和调适。不难看出,汉学不仅是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桥梁,还是中华文化反观自身的镜子。通过汉学,中华文化既能发现自己的优缺点、长短处,也能了解自己在世界文化生态中的方位和价值。

    然而,汉学虽有重要价值,但亦不可无限拔高。因为,汉学在本质上是一种“西学”,是西方人用西方价值观念、学术范式来研究中华文化的学问。对汉学家而言,中华文化仅仅是学术研究的客观对象,就像实验室的试验品或博物馆的展览品一样,很难内在于自己的生命,灌注以自己的情感,更很少负有弘扬和光大的责任感。

    但是,中国人注定做不了中华文化的旁观者。因为千百年来积累沉淀下来的中华文化,亦即通常所说的国学,是我们整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命脉,正如国学大师章太炎所言:“夫国学者,国家所以成立之源泉也。”所以,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学者,须对国学有一种“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使命感;否则,遗失国学就等于抛弃了传统,丢掉了根本,割断了自己的精神命脉,整个国家和民族就会得历史失忆症和精神分裂症。

    令人遗憾的是,百余年来中国人一度迷失国学,崇拜西学,形成了一种与“西学心态”互为表里的“汉学心态”——前者指试图以西学取代国学,后者指像汉学家一样把国学仅视为学术研究的对象,不再用生命和情感去体验并证实国学的优美价值。尤其是近些年,中国学界还出现了以获得外国汉学奖项为荣,谋求学术名望乃至经济利益的灰色学术现象。上述现象的实质是国学的“汉学化”。如任其发展下去,国学将会变成一种“在中国的汉学”,而汉学乃至西学则会变成“在中国的国学”。

   总之,汉学当热,但不能将之混同为国学,更不能以之取代国学。我衷心祝愿汉学能早日成为国际显学,更希望中国能大踏步复兴自己的国学,同时热烈欢迎海外汉学回家,使自己成为世界汉学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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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照说:“词别是一家,知之者少。”她最早指出词是有别于一般诗歌的一个流派,有它的历史意义。

    词在中唐以后流行,它为晚唐五代以来诗人在五七言诗体之外提供了一种新的诗形式,而且体裁比五七言诗更丰富多彩。根据万树《词律》所列,就有六百六十调,一千一百八十多体,实际还不止此数。然而词在中晚唐开始流行时,五七言诗已发展到极盛的阶段,举凡封建社会各方面的题材,如田园、山水、边塞、闺情,以及有关国计民生的重大问题,都有大量名篇流传,在诗坛上产生广泛的影响,使后起的词人不容易在各方面跟它争奇竞胜。另一方面,作为一种讲究句调平仄的格律诗,词的调于更多,可以适应不同的内容自由选用。这比之只有五绝、七绝、五律、七律等几种格调的近体诗,有它的优越性,但就每个词调看,它的句调平仄比近体诗有更严格的限制。如比之篇幅长短不拘、声律限制更少的五七言古体诗,形式上的束缚就更多。词在从中晚唐到南宋的流传过程中,虽然也出现不少优秀的词家,却始终没有取代五七言诗的传统地位,成为诗人们普遍掌握的形式,像五七言诗的逐步取代四言和骚体诗的地位那样,向来认为词创作成就最高的宋代,除了柳永、晏几道、李清照、辛弃疾等少数词家外,像欧阳修、苏轼、陆游、范成大等大多数诗词兼擅的作家,仍是以主要力量写五七言诗的,这除了受魏晋以来五七言诗的传统影响之外,还由于词调本身也存在较大的局限性。

    中唐以后,出现一些工商业比较集中的城市,市民阶层壮大,乐繁兴,需要有一种新的诗体,配合当时在城市流行的乐曲,比较细致曲折地表现城市人民的生活,抒发他们的思想感情。从中唐以后,农村流行的歌谣大多数仍不出五七言,而城市里新兴的长短句歌曲越来越多。在宋元以来的说唱文学和戏曲里,长短句的词曲更居于压倒优势,使五七言诗体仅仅在定场白或下场诗里偶然出现,就充分说明这个问题。

    从现传唐代民间流行的敦煌曲子词及最初文人拟作的词调看,题材本来相当广泛,然而到了晚唐五代时期,文人写的词调却逐渐集中在妇女情态的描写上。因为初期流传的很多词调来自民间,最初出现的文人词也多数是直接模拟民间歌曲的,到了中唐以后,妓乐繁兴,许多新出词调往往是在歌妓的传唱过程中为文人所掌握。这些歌妓是封建社会受压迫最深的妇女,她们既比较熟悉各种妇女的生活,自身又各有其惨痛的经历。这样,她们在唱词时既容易流露自身的不平,往往也倾泻出一般妇女的痛苦。如敦煌曲子词里的两首《望江南》:“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去那人攀,恩爱一时间。”“天上月,遥望似一团银。夜久更阑风渐紧,为奴吹散月边云,照见负心人。”

    后来有些文人嫌这些歌妓们唱的词过于俚俗,自己动手来写。为了适应歌妓的声口和情态,他们的歌词虽然比较华美,内容仍不出痴男怨女离别相思的调调,只是作品所表现的对现实不满的情绪己不及早期歌妓们传唱的词调强烈,生活气息也没有那样浓厚。正是在这种创作情况之下,形成了词的传统风格:“以清切婉丽之词,写房帏儿女之事。”从北宋以来,词这种传统风格虽不断为少数具有远大政治抱负、关心国计民生的词家所突破却仍然影响着后来绝大多数的词家,直到清代的浙西词派、常州词派。前人以婉约派为词的正宗,婉约派总的看来成就不及豪放派,却更多地表现了词的特点,表现了这“别是一家”的词有别于五七言诗的风格上的特点,这特点是从晚唐到宋初,在词的长期创作过程中形成的。

(摘编自王季思《词的欣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古代乡村社会普遍存在的祠堂,是古代中国人慎终追远的重要场所,彰显着“敬宗收族、亲亲有爱”的礼之精神。礼是有秩序的爱。祠堂以血缘之基,融道德、信仰、礼三者于一体,规范礼制,聚族祭祀先人,团结族人,表达共同的精神寄托。

古代的“宗族”,是指有宗子,行宗法制而聚合成的“血缘一政治”团体。宋代程颐倡导士大夫阶层的宗族祭祀,到南宋朱熹制作《家礼》,提出了“祠堂”这一名词,确定了祠堂祭祀的格局。一个家族祭拜先祖,由宗子主持祭祀,叫敬宗;一个家族由宗子率领祭祀共同的先祖,即收族。宋明之后,甚至出现了不设立宗子的“族”,一个同族同姓的村落,尽管没有“宗”,仍然可以被称为“宗族”,这个时期的宗族制度,就成了“血缘一社会”团体。敬宗收族,使得宗法不仅成为人与人之间的人伦共同体,而且成为生者与死者交通的人神共同体,成为维持社会稳定、一统天下的重要环节和手段,因而具有重要的政治与社会功能。

祠堂的功能之一是祭祀宗族祖先或先贤。不管豪门或寒族,对祭祀都十分重视。祭祀先人是为了教育后人,立约族规是为了惩治违规犯律,借祖宗之威,禀祖宗之训。在祭祀中,族长要宣读族规和家训以及族谱,族长在此代祖宗立言,宣讲传统伦理,告诫和惩罚犯错子孙。凡做了错事的族人须站在特定的位置祭拜,寓意“低人一等”,以这样的方式来惩戒不良行为。祭毕,后辈向前辈行礼,族人之间相互行礼。祭祀活动既加强了血缘关系,又强化了家族内部的向心力,从而对族中成员的行为起到榜样或约束作用。

祠堂的动文化(祭祀)体现着祠堂的功能,祠堂的静文化(建筑装饰)也暗示或渗透着祠堂的功能。装饰文化作为祠堂文化的载体,涵盖了浓厚的道德观念、地域民俗,无论是家居陈设还是建筑中的雕饰彩绘,又或是牌楼照壁都成为传统文化的载体。洛阳新安县吕氏祠堂,照壁上刻画的“龙蛇龟田”象征吕氏族人要勤勤恳恳才能福临;各种各样的墀头“耕读”引导后人要辛勤耕作以立身立命,刻苦读书以立德立行。

儒家伦理中家族观念尤为深刻,祠堂作为整个家族的聚集活动之所,承担的是弘扬祖先美德、传承“孝礼”文化、维系亲情意义等功能,礼仪和道德结合在一起,从而延伸到更大的范围乃至整个社会,以期实现社会的稳定和谐。因此,祠堂祭礼,不仅是“情感一一道德”性的,而且是“伦理一一政治”性的。

祠堂作为礼制性建筑,并非是文化虚构,而是从对亲生父母之爱与敬延伸到对祖父、曾祖、大祖甚至整个宗族真实无妄的伦常尊亲的追溯以及对天地诸神的祭拜,关系着对人伦关系、社会结构、政治组织的理解。祠堂在建立家庭共同体的进程中,形成“礼”的主要内容,为社会秩序的稳定与社会关系的和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摘编自李玲《祠堂之礼:有秩序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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