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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语文版初中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四单元第十六课《小溪流的歌》课时训练

读《小溪流的歌》,课文告诉我们怎样的人生道理呢?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雪夜

    那是一个飘雪的冬夜。天地间一片死寂,只有大朵大朵的雪花落地的“沙沙”声。虽然裹着厚厚的棉袍棉裤,但还是无法抵御彻骨的寒气。我弓腰缩背,双手紧拢,踩着没过脚踝的雪,跟着父亲走向村外的后岗。父亲仿佛看出了我的怨气,说:“今晚一定能捉住那个贼。”

    “不就几捆稻草吗?大半夜还出来受冻!”我没好气地说,我总以为父亲是小题大做。

    “你说的轻巧,没了稻草,开春后咱家大牯牛吃什么?”父亲说着就愤愤起来,“再说了,不要脸的贼你不捉住他,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呢!”

    到了后岗,父亲用手电筒四下照了照,茫茫雪地里,只有我家一大一小两个草堆,顶着厚厚的雪,静静地矗立着。我和父亲钻进小草堆洞里,茫然地看着黑咕隆咚的雪的世界。

    草堆洞里虽然比外面暖和了许多,但绝比不上家里,更比不了暖和的被窝,我的双脚很快就冻得生疼。“今晚不会有贼了吧?”我说——我想让父亲同意我们早点撤退,可父亲却传出了轻微的鼾声——他天天劳作不闲,今儿又推了一整天的磨,实在太困了。

    不知过了多久,雪停了,却下起了冰子,纷纷扬扬地撒进草堆洞。草堆洞俨然成了冰窖,没有一丝温度。我正要推醒父亲回家,却见一窝微弱的灯光向这边慢慢移来。很快,我看到了,是两个孩子,一大一小,提着防风的煤油灯,径直来到我家大草堆前。

    “从里面拉,轻点,别拉倒了草堆。”小个子低声对大个子说,还挥了挥右臂——半截的右臂!天啊,她不是孩子,是矮婶啊!我忘记了推醒父亲,矮婶怎么会干这种事?怎么干这种事还带着儿子小江——小江比我还小一岁啊。

    小江双手抓着一捆稻草使劲往外拉,一个没注意,重重地滑倒在雪地里。矮婶急忙上前扶起,叫他接着拉。小江嘴里却愤愤地嘀咕着什么,站立一旁,不愿拉了。寒风中,母子俩僵持着,浑身颤抖——小江上身穿一件破棉袄,下身是一件旧单衣,而矮婶上下身穿的都是破旧的单衣。

    矮婶放下煤油灯,用左手吃力地拉着小江刚刚拉过的那捆稻草,可稻草压得太紧,她发了好几次力也拉不下。小江终于不忍,上去帮忙,母子俩好不容易才拉下了一捆稻草。然后,他们又合力拉下一捆。矮婶提起一捆稻草就要回家,小江却犹豫着说:“娘,再拉一捆吧,够牛吃三天了。”矮婶看看草堆,摇着头说:“算了吧,你四伯家的牛也要吃草呢。”说完,母子俩就提着稻草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我已经决定不叫醒父亲让他们走了,可父亲却突然醒来,一声大叫,明亮的手电筒的光就照上了三四丈开外的母子俩身上。我急忙抓住要往外冲的父亲,与此同时,父亲刚出口的“不要脸的……”也硬生生地吞回了半句——他也似乎明白了什么,慢慢地坐回原地。

    手电筒的灯光里,矮婶怀抱稻草,弯着腰,脸紧紧地贴着稻草,一动不动。

    呼呼的北风掀翻她单薄的衣服,枯瘦的后背整个地裸露在寒风中,任由密密的冰子肆无忌惮地击打。小江更是吓坏了,提着稻草,浑身颤抖得异常厉害。

    “是矮婶。”我贴着父亲的耳朵低低地说。

    “哦,拿草的是二柱三柱吧……你们……”父亲关了手电筒,大声地说,“你们拿回去吧,明天……明天我再找你们算账……”

    回到家,母亲还坐在床上纳鞋底,问我们抓没抓到贼。见我们谁也不说话,母亲才发现我们的神情很凝重,就一再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老天造孽啊!”父亲长长地叹口气说,“你这就起来,给桂香送稻草去……”

    “是桂香啊?”母亲吃惊地大张着嘴,继而猛拍脑门,懊恼地说,“我应该早就想到是她娘几个了——秋天草堆失了火。”母亲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喃喃地说,“一个女人家,一见人就脸红,手又不便,还带着那么多孩子,再加上牲口,这冰天雪地的草不够用,可怎么熬啊……”

    此后,每隔两三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母亲就带着我,将几捆稻草悄悄地放到矮婶家门口。

    又是一个大雪夜,送草回来,我很快地进入了梦乡,梦中依稀看见矮婶家的四周长出了青草,一片连着一片,郁郁葱葱,蓬蓬勃勃……                (选自《小小说》,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父亲二十年前的叮嘱

    ①天刚蒙蒙亮,父亲就挑着柴火和我上路了。那时我刚到县城里上初中,父亲的负担因此更重了。隆冬将近,父亲经常抽空上山砍柴,然后卖到县城,由此给我凑生活费以及学杂费。每个周末。我都会回家帮助父亲砍柴,然后周一凌晨再走二十里的山路到学校去。这一次,因为我额外需要五元钱的竞赛费,所以父亲晚上又摸黑砍了一担柴,等到第二天早晨到县城卖掉后再把钱给我。

    ②“最近钱是越来越紧张了。”父亲挑着担,边走边嘀咕。自从到县城上学,这句话听了已经不下百遍了。一阵阵轻微的冷风袭来,天渐渐亮了,山脊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有柔软的东西从空中飘下来,落在父亲的身上,疏忽就不见了。忽然又有两片落到我的鼻尖上,用手一摸也没了,鼻尖只留下一点冰凉的酸。抬头远望,雪花正从天而降,有些大一点的树叶上已经挂白了。除了扁担的颤悠和我们轻重不一的脚步,山路静谧而空蒙。

    ③不知不觉间,县城到了。

    ④街上大部分的人家还没有开门。父亲挑着担,带着我挨家挨户找买主。由于担心耽误我上学,又怕柴火打湿了没人要,父亲走得很快,我能听到他的喘气声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在一条弄堂里遇到了买柴人。父亲卸下柴火,从那人手里接过一沓毛票,仔细地数了数,一共四元。父亲说:“同志,我这担柴要五块钱哩。”“什么?昨天不还是四块吗?”那人瞟了一眼父亲。“昨天是昨天,您没看我这担柴,比别人的要后重得多吗?”父亲小心翼翼地说。“那我不管,都是四块钱,我又没让你搞这么厚重。”那人没有丝毫加钱的意思。“今天下雪了,您看我多不容易,就加一块吧!”父亲几乎是哀求的口吻了。

    ⑤我从门缝看见那人在裤兜里掏来掏去,终于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元纸钞,然后把沓毛票从我父亲手里抓过去,又把那张纸钞从门缝往外一扔,丢下一句话:“拿去吧!”

    ⑥风裹挟着雪吹过来,纸钞落到门槛前父亲的脚下。父亲怔怔地站着,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累,他的鼻息变得忽粗忽细。等我走过去刚要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父亲忽然把我拉到一边,然后低下头,弯下腰,缓缓地把那张纸抄拾了起来,揣在怀里。父亲弯腰去捡钱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身体几乎弯成了一个零度角,头几乎触到了地上。父亲站起身来,对那人说:“多谢了!”然后转身拉着我默默离开。

    ⑦“爹,你冷不冷?”等走远了,我问父亲。因为要挑担,父亲出门的时候穿的有点少。“你可得给我好好读书,”父亲顿了顿说,“没有别的出路,只有读书才能进城。”

    ⑧雪下得越来越大,整个县城变成了一片银白色。父亲没有急着回家,他要一直把我送到学校去。“爹,本来我不想花那么多钱去参加那个什么竞赛的。可是老师说了,要是获得好名次,将来能保送上北京的大学。”眼看快到学校了,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我有点想哭了,眼睛湿湿的。“竞赛好啊,爹和娘支持你。要是能保送上大学,那正要感谢老祖宗了。”父亲摸着我的头说,“我当年也想上大学呢!看来这个愿望你能帮我实现了。”

    ⑨到了学校门口,父亲从怀里把那五元钱掏出来,塞到我的书包里,好像生怕它会飘走似的,使劲地把书包捏了又捏。“孩子。爹还有一句话,:父亲望着我,精神与以往大不一样,“等你将来有钱了,假使也遇到了像我这样的人,你最好不要让他……”

    ⑩“什么,爹?”

    ⑪“在你面前低头弯腰。”……

(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静夜功课

张承志

    子夜清时,匀如池水的夜静谧地等待着,悄悄拍了拍,知道小女儿这回真地睡熟了。

    蹑脚摸索,漆黑不见门壁。摸索着突然踢了椅子一下,轰隆砰然的炸响惊得自己晕眩了刹那。屏息听听,暗幕中流响着母亲、女儿的细微鼾息——心中松了一下。

    摸至椅子坐下,先静静停了一停。

    读书么?没有一个读的方向。

    写么?不。

    清冷四合。肌肤上滑着一丝触觉,清晰而神秘。我突然觉察到今夜的心境,浮凸微明的窗棂上星光如霜粉。

    我悄悄坐下了,点燃一支莫合烟。

    黑暗中晃闪着的一星红点,仿佛是一个意外的谁。或者那才是我。窗外阴云,室内沉夜;黑暗充斥般流溢着,不知是乌云正在浸入 ,还是浓夜正在漾出。其中那一点红灼是我的魂吗,我觉得双目之下的自己的肉躯,已经半溶在这暗寂中了。

    我觉得那红亮静止了,仿佛不愿扰乱此界的消溶。于是我坐得牢些,不再去想书籍或纸笔。

    这样,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了真正的夜。我惊奇一半、感叹一半地看着,黑色在不透明的视野中撕絮般无声裂开,浪头泛潮般淹没。黑的粒子像溶了但未溶匀的染料,趁夜深下着暗力染晕着。溶散有致,潮伏规矩,我看见这死寂中的一种沉默的躁力,如一场无声无影的角斗。

    手痉挛了一下,触着的硬硬边缘是昨夜读着的书,高渐离的故事。

    远处窗外,遥遥有汽笛凄厉地撕裂黑布般的夜,绝叫着又隐入窗外沉夜。高渐离的盲眼里,不知那永恒黑暗比这一个怎样;而那杀人呼救似的汽笛嘶叫,为什么竟像是高渐离的筑声呢。

    我视界中的黑暗慢慢涌来,在我注视中闭合着这一抹余空——若是王侯根本不懂音乐呢——黑潮涨满了,思路断了。

    我在暗影里再辨不出来,满眼丰富变幻的黑色里,没有一支古雅的筑。

    那筑是凶器……

    我决心这样任意遐想一回。应该有这样的夜:独自一人闭锁黑暗中思索的夜。如墨终于染透了、晕匀了六合的纸,我觉得神清目明,四体休憩了。我静静地顺从地等着,任墨般的黑夜一寸寸浸透我这一具肉躯。

    墨书者,我冥冥中信任的只有鲁迅。

    但这夜阵中不见他,不见他的笔。渐离毁筑,先生失笔,黑夜把一切利器都吞掉了。是的,我睁大双眼辨了许久,黑色的形形色色中并不见那支笔,只有墨,读不破的混沌溶墨。春秋王公显然是会欣赏音乐的,而到了民国官僚们便读不懂鲁迅的墨书。古之士子奏雅乐而行刺,选的是一种美丽的武道;近之士子咯热血而著书,上的是一种壮烈的文途——但毕竟是丈夫气弱了。

    因为乌云般的黑暗在浸漫淹没,路被黑夜掩蔽得毕竟窄了。

    我心中残存着一丝惊异,仍然默默坐在黑暗的闭室之中。黑暗温暖,柔曼轻抚,如墨的清黑涤过心肺,渐渐淹上来,悄然地没了我的顶。

    近日爱读两部书,一是《史记·刺客列传》,一是《野草》。可能是因为已经轻薄为文,又盼添一分正气弥补吧,读得很细。今夜暗里冥坐,好像在复习功课。黑暗正中,只感到黑分十色,暗有三重,心中十分丰富。秦王毁人眼目,尚要夺人音乐,这不知怎么使我想着觉得战栗。高渐离举起灌铅的筑扑向秦王时,他两眼中的黑暗是怎样的呢?鲁迅一部《野草》,仿佛全是在黑影下写成,他沉吟抒发时直面的黑暗,又是怎样的呢?

    这静夜中的功课,总是有始无终。

    慢慢地我习惯了这样黑夜悄坐。

    我觉得,我深深地喜爱这样。

    我爱这启示的黑暗。

    我宁静地坐着不动,心里不知为什么在久久地感动。

    黑暗依然温柔,涨满后的深夜再也没有远处闯来的汽笛声。我身心溶尽,神随浪摇,这黑暗和我已经出现了一种深深的默许和友谊。

    它不再是以前那种封闭的围困了。此刻,这凌晨的黑暗正像一个忠实的朋友,把我和我的明日默默地联系在一起

(选自《语言的故乡》)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下面小题。

    在今天,王阳明的思想还在继续地支配着一些中国读书人的头脑。因为这个文化背景,中国学生大部偏向于理论而轻视实验,偏向于抽象的思维而不愿动手。中国学生往往念功课成绩很好,考试都得近100分,但是面临着需要主意的研究工作时,就常常不知所措了。

    在这方面,我有个人的经验为证。我是受传统教育长大的。到美国大学念物理的时候,起先以为只要很“用功”,什么都遵照老师的指导,就可以一帆风顺了,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一开始做研究便马上发现不能光靠教师,需要自己做主张、出主意。当时因为事先没有准备,不知吃了多少苦。最使我彷徨恐慌的,是当时的惟一办法——以埋头读书应付一切,对于实际的需要毫无帮助。

    我觉得真正的格物致知精神,不但是在研究学术中不可缺少,而且在应付今天的世界环境中也是不可少的。在今天一般的教育里,我们需要培养实验的精神。就是说,不管研究科学,研究人文学,或者在个人行动上,我们都要保留一个怀疑求真的态度,要靠实践来发现事物的真相。现在世界和社会的环境变化得很快。世界上不同文化的交流也越来越密切。我们不能盲目地接受过去认为的真理,也不能等待“学术权威”的指示。我们要自己有判断力。在环境激变的今天,我们应该重新体会到几千年前经书里说的格物致知真正的意义。这意义有两个方面:第一,寻求真理的唯一途径是对事物客观的探索;第二,探索的过程不是消极的袖手旁观,而是有想象力的有计划的探索。希望我们这一代对于格物和致知有新的认识和思考,使得实验精神真正地变成中国文化的一部分。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寻找父亲

    ①肖霍洛夫在《静静的顿河》的卷首中,引了一句哥萨克民歌:“你啊,静静的顿河,我们的父亲。”河流、山脉、草原等自然风物所代表的故乡,是一个人的生养之地。正如父亲一样,它不仅是血肉之躯,更是我们精神承继的主要源泉。

    ②我的故乡,就是父亲的土地。父亲把我生养在其上,让我在那广袤的土地上呼吸、游走、生长。就人的本性而言,我们这些融化在大自然中的孩子,更形同草木、露珠、鸟雀,从内向外地生长着,扎根大地,向着天空。

    ③我有一个自由散漫的童年,这得益于故乡草地的开阔。父亲在我蹒跚学步时,就离开了人世。少年时代,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缺憾。多少次,看见邻居小孩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样子,我反而感到庆幸。

④但渐渐地,我长大了,在心中开始了一场漫长的追寻﹣﹣寻找父亲。不只是寻找生身之父,更是一种自我认定,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小时候,不认识我的人问我是谁,要我回答我是谁的儿子,可我连父亲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我哪里情愿说出那个极其陌生的名字呢?但我之为我,不能没有父亲。其实,多少年后,父亲的真实形象已无足轻重,我所寻找的,恰恰是一个超越了血肉之躯的父亲形象,那应是一种抽象化了的精神形象。父亲不过是他的“外身”,实质是我所由来的精神故乡。

    ⑤劳伦斯曾断言:“每一片土地都有其地域之灵,每一个人都被某一特定的地域所吸引,这就是故乡。地球上不同地域放射着不同的生命力,不同的生命振幅,不同的化学气体,不同的磁力﹣﹣地域之灵确是一种伟大的真实。”一个人无论诞生在一个多么贫瘠的地方,也无论走到一个多么富裕的地方,都会深深怀恋那里。这也许不可思议,但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宿命。“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这就是地之灵所放射出的引力。寻找不只是想念家乡亲人,想念故园风物,更是一种绵延无期的精对神故乡的强烈渴望。我对父亲的寻找,其意义正在于此。事实上,一个人对“父亲”的寻找,从他一诞生就开始了。

    ⑥我常常虚构父亲,直到我在二十岁以后才第一次见到他的照片:苍白,瘦削。那时他才四十岁,然而已病入膏肓。从他明亮而有神的眼中,我分明看出了一种坚强有力的人生意志,而这,绝不仅仅是他身体的信号。这是他扎根大地,在大地上流浪所赢得的最为宝贵的赐予。父亲当过兵,打过仗,最后是以复员老兵、木匠、民间艺人的身份流浪于白山黑水之间。他拉一手好二胡,画一手好画,常常跑到野台戏班子里凑数。

    ⑦“你啊,静静的顿河,我们的父亲。”我不能不感谢那块土地,那块嫩江边上,对我,对它的子民永远放射着光芒的土地。嫩江和它所流经的土地、田畴、草甸,以及乡言土语,风俗习惯,无不对我放射着灿烂的生命光华。我的一切是它赐予,我岂能不感谢?

    ⑧久久不去的冬天,坚韧活着的树木,在这看似酷寒难耐之地,人的性格也被陶铸得粗犷而豪放。但不是所有的性格都如此,父亲身上所具有的艺术气质,还是或多或少地传给了我,这也算是对粗犷而失之细的一种补救吧。

    ⑨大自然永远不会单调,精神故乡,无时不在四季的轮换中找寻那趣味盎然的记忆。当我在人生的苦旅中,感到郁闷、压抑、徘徊无主的时候,我都会感到我的精神支柱在故乡,在大自然,在以我父亲为代表的乡民身上。

    ⑩写过《天使望 故乡》的美国天才作家托马斯•沃尔夫,把人的故乡情思概括成“为找到一个父亲的努力”。但这个父亲不仅仅是赐予我生命的父亲,也不仅仅是我幼年失去的父亲,而是超越了物质需要的一种力量和智慧的形象。我的生命的信念和坚守,只有和它才能合而为一,这也是我对父亲不断加以想象和虚构的实质。父亲的早逝,在我心里,已经把他与故乡、大自然融合,形成了一种比温柔的母爱更富有启示性的力量。

(文章改编自《父亲•故乡•地之灵》)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端午节,全世界都吃粽子

①端午节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有几件事印象深刻。一是抹雄黄(雄黄,矿物,成分是硫化砷,橘黄色,有光泽。用来制农药、染料等,可入药。也叫鸡冠石)。一到端午节我父亲就去药店买雄黄,回来把雄黄用白酒调了之后,在我和姐姐的额头上抹一道,这样就可以让小孩子远离毒虫叮咬,驱邪避害。这是父母对孩子的祝福和心愿。但我父亲喜欢折腾我,经常用雄黄给我抹个胡子、额头上写个“王”、画个眼镜……印象中小时候的端午节,我脸上画的全是雄黄。自己当时还在想,《白蛇传》中法海让许仙给白娘子喝雄黄酒(雄黄酒,掺有雄黄的烧酒,民间在端午节时饮用),让她现出原形,父亲给我们抹雄黄,该不会也是想让我们现出原形吧。

②第二件印象深刻的事是,我们家端午一定会包粽子。我家包的“彩色粽子”,先用硬纸壳做成一个粽子形状,然后用彩色的绳子把它缠起来,有大的有小的,弄一串,挂在家门口,挂在我们身上。有时也会用线织的小网兜,装红鸡蛋或者鸭蛋挂在我们身上。

③第三件事是,端午都很喜欢吃“五毒饼”。老舍先生在《四世同堂》里面写到过,小顺跟妞子他们闹着要吃五毒饼。那个饼有点像绿豆糕,用模子里的蛇、蝎子、蜈蚣、壁虎、蛤蟆五种图案,压到饼上面。民间传说小孩子吃过后,就不会被蛇咬、被蜈蚣叮。同时,我妈妈会用五色的线编成绳子,系在我们的手腕上,或者绑在我们脚腕上。习俗讲,小孩子绑上这个绳子,从端午一直绑到阴历的六月六,等绳子自己断掉后,把它扔进河水里,就可以将毒害都带走。

④这些传统习俗都渐渐消失了,但如今人们开始有意地重寻、重温这样的节日记忆。端午节,最重要的还是粽子。南方与北方的粽子内容不同。北方的粽子通常是甜的,内容比较简单,比如东北就是糯米加红枣。南方的粽子就比较复杂了,嘉兴有肉粽、火腿粽、香菇粽等等;高邮有咸鸭蛋蛋黄的粽子;还有些地方包“水晶粽”,所谓水晶,就是肥肉丁,因为腌过的肥肉蒸出来以后是透明的。

⑤白粽子,也叫碱粽子,非常好吃。用碱水泡糯米,泡完之后,糯米泛出偏黄的颜色,煮出来的粽子会变成金黄色,有浓郁的碱香。这种碱粽子讲究吃冷的,煮熟晾凉之后放进冰箱,它会稍微有点反生。再取出来时热一下,晾凉,蘸白糖吃。

⑥中国人就是这样,在不同的节日,用美食做情感的交流和传递,这也是对于传统习俗的传承和延续。儿时有一年端午节,我的父亲母亲去演出不在家,我的外公专门从湖南跑来家里,带我和姐姐。那时候物资比较匮乏,外公找不到粽叶包粽子,只好去买粽子,但无奈没有排上队。那天晚上我哭了,哭得非常伤心,对外公说:今天全世界都吃粽子,就我没吃到。

⑦所以,每当吃粽子的时候,我就想到我的外公,也会想到自己那个时候在哭。现在我四十多岁了,我父亲八十岁了,每到端午节父亲依然还会打电话对我说:“今天全世界都吃粽子,你吃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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