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年高考语文押题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美学在中国文化史上的缺乏独立性,源自传统诗学追随儒家的政治功利主义和伦理实用主义。代表作是南朝刘勰的《文心雕龙》,此书以治国平天下式的雄心壮志,建立一个包罗万象的诗学体系。开篇《原道》一章,便确立了“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设教”的道统原则。这种道统诗学上承曹丕《典论•论文》所主张的经世致用文学观,即所谓“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下开文以载道之先河。唐代,韩愈提出“文以明道”;白居易提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宋儒周敦颐明确“文以载道”的宗旨,都不过是《文心雕龙》顺理成章的延伸。由此可见,王国维和陈寅恪之于中国诗学缺乏独立的美学原则的感慨,洞见到了中国文化的核心部分:非功利、非实用的审美传统始终阙如。

       正是这种阙如,导致中国的诗学传统和文学传统总是无法进入精神层面,仅止于世俗的功用,越来越滑入俗世的纷争、功利的得失。“诗言志”沦为诗人得意或失意的渲泄;评话衍生出的小说,或聚焦于庙堂纷争的计谋较量如《三国演义》,或忘情于江湖造反的草莽传说如《水浒传》;更不用说《隋唐演义》《封神演义》之类的演义小说,既没有《山海经》神话中的阳刚,也没有《诗经》三百篇中的清纯。人的尊严、悲悯的情怀、君子有所不为有所必为的底线,在这类文学中被小不忍则乱大谋、无毒不丈夫的厚黑原则取代,这种审美趣味造就一代又一代的草莽,制作出一个比一个暴虐的帝王,进而滋生出民族诸多难以治愈的心理疾病:诡计崇拜、暴力崇拜、权力崇拜等等。

       在这样的美学背景下,《红楼梦》的问世是一场审美革命:从容推出女性崇拜、悲悯崇拜,拒绝功名崇拜。《红楼梦》的问世使这个民族的审美趣味,不再纠缠于生存博弈而具有纯粹精神的存在意味,从而在美学上回归《山海经》式的混沌和《诗经》国风所具的清纯,达成名副其实的文艺复兴。王国维指出:《红楼梦》是“彻头彻尾的悲剧”,“大背于吾国人之精神”,因为“吾国人之精神,世间的也,乐天的也,故代表其精神之戏曲、小说,无往而不着此乐天之色彩”。正如《红楼梦》写出悲剧本身已经具有美学革命的意味,王国维指出了《红楼梦》的悲剧品质,中国诗学的眼界由此被打开。他在《人间词话》中说:“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这与被《三国演义》和《水浒传》调教出来的国民醉心于权谋和暴力的审美品味截然不同,而是关注人世间的苦难,并从宇宙的视野加以审视。

       佛学的东渐,禅宗的兴起,在中国士大夫阶层引发了心灵的解放,终致中国诗学界异端突起。相对于李白急功近利的“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苏东坡信笔挥就的乃是心平气和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严羽的《沧浪诗话》顺流而至,借禅宗之名,挑战《文心雕龙》的道统诗学,连同文以载道的诗学传统,但比起王国维、陈寅恪的美学思想,严羽在《沧浪诗话》里的诗学追求,不过小荷才露尖尖角。王国维和陈寅恪之于中国文化的独到贡献,不在于学问的博大精深,而在于识见和思想的不拘流俗。中国数千年文化之所以江河日下,不可忽视的原因在于审美上的疲乏。而王国维和陈寅恪的过人之处,则在于对这种审美疲乏的洞察。

(摘编自李劼《王国维、陈寅恪的文艺复兴意味》)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传统诗学追随儒家的政治功利主义和伦理实用主义,使得美学缺乏独立意味,使得诗学传统和文学传统无法进入精神层面,而止于世俗的功用。 B、刘勰的《文心雕龙》建立了一个包罗万象的诗学体系,确立了“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设教”的道统原则,影响到后世的文学思想。 C、曹丕提出“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开启了文以载道的先河,韩愈、白居易等人丰富了这种理论,周敦颐明确了“文以载道”的宗旨。 D、佛学的东渐和禅宗的兴起,引发中国士大夫阶层心灵的解放,严羽的《沧浪诗话》借禅宗之名挑战文以载道的诗学传统。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关注人世间的苦难,表现人的尊严和悲悯情怀,不再只是宣泄得意或失意,不再纠缠于生存谋略,文学才能体现出纯粹精神和较高的审美价值。 B、一些古代小说推崇的“小不忍则乱大谋”“无毒不丈夫”等厚黑原则,其实正是中国文学传统讲求实用和功利、纠缠于生存博弈的具体表现。 C、《红楼梦》体现出女性崇拜、悲悯崇拜,而拒绝暴力和权力,《红楼梦》彻头彻尾的悲剧背离了国人崇尚的乐天精神,在审美上具有革命性的意味。 D、王国维重视文学的审美属性,不赞同文以载道,提出从宇宙的视野审视文学,打开了中国诗学的眼界,带来了名副其实的文艺复兴。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国民受到《三国演义》《水浒传》等古代小说的影响,民族也因此滋生很多难以治愈的病态心理,可见,文学对人的思想、对社会会产生影响。 B、在经世致用文学观的影响下,中国后世的演义小说既缺乏《山海经》神话中的阳刚,也没有《诗经》三百篇中的清纯,处于审美疲乏的状态。 C、“文以载道”思想强调文学的承载、阐明、传达“道”的社会功用,强调文学的促进社会道德进步的宗旨。这一思想贯穿于我国古代文学之中。 D、王国维和陈寅恪以不拘流俗的敏锐眼光,洞察了中国文化中非功利、非实用的审美传统始终阙如的弊端,这表明他们对中国文化具有批判精神。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宋词中,词人频频以水入词,传情达意,主要是因为水与词的特质相通。

    词“以清切婉丽为宗”,水的运用使得这一盛行于秦楼楚馆的文体洗尽铅华,增添了一分清婉、灵动和含蓄。“诗庄词媚”,词较于诗有更多儿女情长、爱恨相思的描写,文入词更侧重内心对恋情的执着与迷惘,借助水这一意象,既突出恋人的柔情和恋情的纯洁,又显得含蓄蕴藉、缠绵悱恻。

    婉约词主言情,尚含蓄,涓涓细流恰可将那些要眇之情、凄迷之境娓娓道出,并将其表现得欲露而不露。即使是豪放词,也宜表达得沉绵深挚。流水恰可进行一种缓冲,使之于豪壮中更显沉咽缠绵、刚柔并济。

    水具有流动性和传递性,视线随着流水放射出去,心中百感也随之生发、释放。范仲淹的《苏幕遮》由天到地,由黄叶到秋水,接天连地的一江秋水,在带动词人视线移动的同时,更将思乡之情、羁旅之倦吟唱出来。

    水的绵绵不断常常带动着忧思情感的传递,水又是没有约束性的,象征着情感的一发不可收。“离思迢迢远,一似长江水。去不断,来无际。”(欧阳修《千岁秋>)流水缠绵、源源不绝,激发人绵绵不断的情思,离人的目光、伊人的相思,都可以顺着流水延续千里。流动的水连接两地、贯通两心,分离的人可以以水传情,可以思接千里。

    古代交通不便,横亘于前的江河湖海是词人与恋人、友人的阻隔,也是与家乡、亲人的阻隔;同时,水也可以代指无法逾越的抽象意义上的阻碍或心灵隔阂,如故国、亡人、无法企及的爱情、对往昔的追忆等。

    山遥水远,音信难托,水的阻隔性令牵挂、思念无法传递,郁结于心,只有将这份怅惘诉诸流水,“望极蓝桥,但暮云千里。几重山,几重水”(张先《碧牡丹》)。于是,常借助飞翔的大雁、水中的游鱼来逾越流水的阻碍,传递思念,“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晏殊《清平乐》)。

    水的流逝还极易引起词人的忧伤与感怀。淡烟流水,轻寒漠漠,心思纤密之人生无端闲愁;逝者如川,春秋代序,多愁善感之人感时伤怀,叹流年似水易逝,红颜如花易陨;滚滚江水,淘尽英雄豪杰,淘尽兴衰荣枯,豪放悲悯之人思接千古,叹世易时移,生故国之思。

    缪钺《论词》指出,词体的生发因其与自然之境界、人心之情感相应和,文章的体格、意象的选择都折射出作者的修养和品格。宋代士人经常通过描写开阔澄净的水面、晴朗空明的月色,来映衬自己的高洁人格、旷达胸襟和俊朗风神。在张孝祥《念奴娇•过洞庭>中,正是一句“表里俱澄澈”,道出了士大夫的气节一一高洁傲岸、冰清玉洁。与此同时,当文人士子仕途偃蹇、报国无门时,静水流深也恰能抚慰他们失落受伤的心灵。

    有宋一朝,一方面士大夫过着琴棋书画、诗酒花茶的风雅生活,另一方面,积贫积弱的国情、险恶多变的仕途以及丈人柔弱敏感的情思,令他们有着无尽的慨叹,而水,恰以它的特点触发、传递和排遣着这些情思,作为一种独特的媒介频频出现在词作中。宋词也因此成为中国文学史上最湿润的一卷。

(摘自《思与格:宋词水意象的情感解读》,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现实中的悲剧快感

凌继尧

    ①冯友兰先生为西南联大撰写的校歌是一件艺术作品,当年吟唱校歌的西南联大师生是校歌所描述的悲剧事件的亲身经历者,他们吟唱校歌所体验到的那种心情正是现实中的悲剧快感。

    ②悲剧之所以能产生这种感情,因为它和崇高有密切的联系。悲剧是一种痛苦、灾难和牺牲,但是它又不让人感到沮丧和压抑。悲剧使我们接触到崇高和庄重的美,因此能唤起我们灵魂中崇高庄严的感情。它好像打开我们的心灵,在那里点燃一星隐秘而神圣的火花。悲剧自有一种赴汤蹈火的英雄气概和百折不挠的韧性精神。在吟唱西南联大校歌时,郁积的痛苦、情绪受阻的挫折感得到自然的宣泄和表现,因此会产生一种快感。

    ③悲剧具有英雄气概,然而光凭英雄气概还不能产生悲剧效果。悲剧效果必然含有怜悯和恐惧,英雄气概只是令人鼓舞而不会首先令人恐惧,它产生坚决的心情,而不产生悲愤的心情。北大、清华、南开三校南迁,是在中华民族存亡继绝的危急关头发生的悲剧事件。在侵略者的铁蹄下,祖国山河破碎,哀鸿遍野,生灵涂炭。正像联大校歌所描述的那样,“九州遍洒黎元血”。人们吟唱联大校歌,会产生悲剧的怜悯。但这种怜悯不是指向外在客体的道德同情,而是一种审美同情,即把自己的命运和祖国、人民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感受。

    ④除怜悯外,悲剧感中还有恐惧。这种恐惧不是日常生活中面临生命危险时的那种恐惧,也不是胆怯、懦弱的畏首畏尾。悲剧中的恐惧是一种哀伤或忧郁的情调,是一种忧患意识。悲剧中的恐惧是面对强大的邪恶力量而感到无能为力的感觉。然而,他们在吟唱校歌时,感到压抑和震惊,也感到反抗和振奋。正如朱光潜先生所说:“恐惧成为一种强烈的刺激,唤起应付危急情境的非同寻常的大量生命力。它使心灵震惊而又充满蓬勃的生气,所以也包含着一点快乐。”

    ⑤联大校歌歌词与岳飞《满江红·写怀》多有比照。冯友兰先生在联大校歌中把《满江红·写怀》中的“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改为“千秋耻,终当雪。中兴业,需人杰。”冯先生幸而言中。今天如果再讨论这四句话,杨振宁先生建议改为:“千秋耻,既已雪。中兴来,需人杰。”从“终当雪”到“既已雪”,这是多么痛苦、多么艰难的历程;我们在缅怀浴火重生的血泪史时,一种悲愤而坚决的心情不觉油然而生。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砍的不如旋的圆

梁衡

    ①“砍的不如旋的圆”,这是我的家乡农民常说的一句俗话。比如你要做一个木球,可以用斧子慢慢地去砍,但总不如在旋刀下飞快地一旋,便又光又圆。我在孩童时就听到这句话,现已过花甲之年还常常想起,可见真理总是颠簸不破,历久弥新。

    ②过去我当记者时经常碰到一些热心写稿的通讯员,他们几十年如一日地写稿,投稿,甚至不远千里来报社送稿,虽命中率极低,但还是乐此不疲。后来又碰到一些多少有点权力的干部将自己的讲话、随感、日记,甚至文件汇集,一本一本地出书,以为这样就有政绩,有名气,这正是用斧子砍制一个木球。

    ③砍和旋到底有什么不同?其实就是跳出自我,敢于革新,就隔一层窗户纸,捅破之后就是质的飞跃。

    ④由砍到旋首先是方法的革命。成语言“绳锯木断,水滴石穿”,这是讲意志、恒心,你真的用绳锯木、水穿石,这要等到何年何月?方法不变,隔靴搔痒。往大的说,工具和方法是生产力,推动着社会的进步。马克思说:“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的社会。”往小的说,工具和方法是一个人取得成功的助推器,是他的生存力。

    ⑤其次,由砍到旋是知识的跃升。你为什么只知道闷头砍,是因为你没有新知识,抱残守缺,还自鸣得意。如计算一道天文数字的大题,人家用计算机算,你却用手算、珠算,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只能这样。在别人看来很无聊的文字你却在津津有味地写,因为你没有这方面的审美知识,不知道什么叫好,总在一个低标准上重复。

    ⑥第三,由砍到旋是规律的掌握,是从实践到理论的飞跃。一个掌握了规律和理论的人一下子就能从根本上判断出这件事该干还是不该干。历史上不知有多少人在迷着制造永动机,而科学家只须用“能量守恒”四个字就将此事判了死刑。

    ⑦“砍”与“旋”,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阶段,如要跨越必得有“惊险的一跳”。 

⑧我们曾有过因“砍”而败的惨痛教训。大跃进的失败是用战争的方法,来“砍”经济建设;“文化大革命”的失败就是用革命党的理论来“砍”执政。就是现在也有许多事还沉湎于这种“砍”的盲目和自豪之中。据统计,我国每年拍1.4万集电视剧,而能播出的不到四分之一,每年出版4300部小说,人们能记住的又有几何?再说到每年的会议、报告、文件就更是一个天文数字。废品之多、废话之多群众早已经看得很发笑了,但还是乐此不疲,继续耐心地“砍”制一件皇帝的新衣。

    ⑨为什么总是跳不出保守、封闭的误区?原来除方法、知识、理论之外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障碍就是太追求功利,自欺欺人。这样说来,“砍”与“旋”又不只是一个方法问题,这背后又有价值观、人生观在起作用了。

(选自2012年09月04日《人民日报》,有刪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新儒学与书院讲学

    中国社会由唐以下,科举制度之功效,而使贵族门第彻底消失。同时亦因印刷术发明,书籍传播方便,更使文化大流益易泛滥,渗透到社会的下层去。到五代、宋初,雕版印书术正式应用到古代经典上来,书籍传播日易日广,文化益普及,社会阶级益见消融。

    到了宋代,新儒学崛兴。他们讲的是万物一体之道,故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他们的工夫则从“存天理,去人欲”入手。他们的规模与节目,则为古代《大学》篇中所举的“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八项。他们大率都像范仲淹那样,为秀才时即以天下为己任。他们都抱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胸襟。他们全都是具有清明的理智而兼附有宗教热忱的书生。这一派儒学,从宋初开始,直到明末清初始见衰替。前后有七百年长的时期,中国近代文化向社会下层之更深入与更普及,全由他们主持与发动。他们之间出过不少有名的学者,最为后人敬重的,则如周敦颐、张载、程颢、程颐、朱熹、陆九渊,王守仁等。

    与这一派儒学相随并盛的,则有“书院制度与讲学风气”。汉、唐两代,国家的公立学校,规制颇为详备,学员亦极盛。只有魏晋南北朝时代,公立学校有名无实,严肃的讲学风气,掌握在佛教的寺院里。宋、元、明、清四代的书院制度,则是一种私立学校而代替着佛寺严肃讲学之风的。书院的开始,多在名山胜地,由社会私人捐资修筑,最重要的是藏书堂,其次是学员之宿舍,每一书院,常供奉着某几个前代名儒的神位与画像,年时举行祠典。可见书院规模,本来是颇模仿佛寺而产生的。稍后则几于通都大邑均有书院。有的亦由政府大吏提倡成立,或由政府拨款维持。但书院教育的超政治而独立的自由讲学之风格,是始终保持的。在那时期里,政府仍有公立学校,国立大学与地方州县学均有。尤其如宋、明两代常常采取私家书院规制,模仿改进。但从大体说来,一般教育权始终在书院方面,始终在私家讲学的手里。我们可以说,自宋以下一千年的中国,是平民学者私家讲学的中国,教育权既不属之政府官吏亦不属之宗教僧侣了。

    说到讲学的风气,最先亦由佛寺传来。宋、明儒的讲学,与两汉儒家的传经,可说全属两事。传经是偏于学术意味的,讲学则颇带有宗教精神。因此宋、明儒的讲学风气,循其所至,是一定要普及于社会之全阶层的。自北宋二程以下,讲学风气愈播愈盛,直到明代王守仁门下,如浙中之王畿,以及泰州之王艮,他们的讲学几乎全成了一种社会活动。同时又因为他们号为“新儒家”,讲的多注重在现实人生与伦常日用,因此他们常常不免要牵涉到政治问题。如是则私家讲学常要走上自由议政的路,而与政府相冲突。因此宋、明两代,亦屡有政府明令禁止书院讲学与驱散学员等事,宋代的程颐、朱熹,都曾受过这一种排斥与压迫。最显著的如明代末年的东林党,他们是一个学术团体,而同时被视为一个政治集团,他们虽多半是在野的学者,但在政治上形成了绝大的声势。因此我们若不了解此七百年来新儒家之精神与其实际的活动,我们亦将无法了解近代中国文化动态之枢纽所在。

(节选自钱穆《中国文化史导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人认为,“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白居易《与元九书》),情、言、声、义成为诗歌创作最基本、最重要的四大元素和品评作品的重要标准。中国古代诗词中那些千古传颂、脍炙人口的经典名篇,也正是在性情、语言、形式、内涵、意境和境界诸方面体现着鲜明突出的民族特色。

    性情是诗词作品内在的灵魂、流动的血液和鲜活的生命。诗词以情感人、以情动人、以情化人。古代诗词中的经典名篇无不饱含浓厚、深沉、真挚的感情。《诗经》中的《伐檀》、《硕鼠》对社会不公平现象的质问与谴责,《离骚》中报国理想难以实现和忧虑国事的悲愤与缠绵,都很典型。如陶渊明《归园田居》、李白《早发白帝城》、杜甫《春望》、孟郊《游子吟》……无一不是以浓厚的情感震撼读者的心灵。

    诗歌语言是最精粹精美、最富表现力和最富智慧的语言。在措辞炼字上下足了功夫,从而形成了精美的诗歌艺术奇观。特别是中国古代诗词中的经典名篇,语言不仅生动鲜活、形象鲜明,而且凝练简洁、精警有力,让人回味无穷。唐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王勃)、“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王维)如同巨幅水墨画,境界宏大开阔,用字凝重有力。诗仙李白“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诗圣杜甫“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们名篇、佳句迭出。宋词“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宋祁),“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李清照以“绿肥红瘦”(《如梦令》)描绘雨后海棠,用“人比黄花瘦”(《醉花阴》)将眼前菊花的形象与抒情主人公的消瘦进行对比,既生动新颖又力透纸背。

    中国古典诗词彰显了诗词艺术的形式美。格律诗歌充分利用和发挥了汉语言文字在发音、声调、协韵、对仗、会意等方面无可替代的特点,句式简短,格律稳定,使作品既富有浓厚的音乐元素和强烈的语言韵律,又富有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和扣人心弦的充沛情感。如杜甫《绝句》、苏轼《饮湖上初请雨后》、李清照《声声慢》等,历来受到人们的激赏。

    中国古代以“温柔敦厚”为诗教。在这种诗歌理论的引导下,蕴藉含蓄、深厚委婉、经营意境、讲究感悟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的主流。由此既显示出深厚的民族文化积淀和深刻的思想内涵,又给读者创造了内容理解和艺术想象的广阔空间。如张若虚《春江花月夜》、陈子昂《登幽州台歌》、王之涣《登鹳雀楼》、杜甫“三吏”、“三别”等著名诗篇,更是意味隽永深长,赋予了更丰富更鲜活的思想内容。

    诗词意境是作品思想内容与艺术表现手法完美融合而创造出的艺术效果,创新出奇则是文学创作普遍追求的重要目标。中国古代诗词以情、景、事、理、意、趣为主要创作元素,创造出情感深厚充沛、形象鲜明生动的优美意境。如王维《山居秋暝》、贺知章《咏柳》、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等作品的奇特想象无不让读者感受到强烈的新奇,如临其境,如闻其声。

    如果说意境多是通过画面形象传达思想感情的话,那么,境界则更多的体现在思想与艺术达到的高度上。纵观中国古代备受赞誉的诗歌国手、创作大家如屈原、李白、杜甫、白居易、苏轼、陆游、辛弃疾等,他们无不将自己对自然宇宙、人类生存、国家安危的思索,对人与自然的思索,对“以天下为己任”的人生道路的思索等等融入诗篇,使作品呈现出气势磅礴、震撼心灵的大气魄和思想深邃、启悟智慧的大境界,也展示着作者的博大胸怀与开阔视野。

(摘编自杨庆存《中国古代诗词的境界与品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古人出行带什么样的“包”

倪方六

    在中国古代,衣服大多没有口袋,古人出行时“包”更是不可或缺。“包”最早并不叫“包”,而是叫“佩囊”。佩囊是古代使用最早、流行时间最久的包,像钥匙、印章、凭证、手巾一类必须随身带的东西,大都放在这种囊内。因为外出时多将其佩戴于腰间,故谓之“佩囊”。从文献记载来看,先秦时人们已有带包的习惯,即所谓“佩囊之俗”。古人的“佩囊之俗”据推测起源于士兵配备的箭囊。佩囊实用方便,从先秦用到了明清,虽然名称和款式多有变化,但人们都少不了佩囊。古代的包也有大小之别,汉代学者毛亨称“小曰橐,大曰囊”;制作材料也不一样,有皮包和布包之分。

    汉朝时,佩囊被称为“縢囊”。縢囊是一种小包。汉代也出现了一种叫“绶囊”的方形包,皇帝常常用之赏赐臣子,有绶囊的人自然是有官爵之人,所以,“包”成了身份象征。绶囊主要用于盛放印信一类的东西。因为“包”已与身份联系了起来,所以在图案、色彩上都有规定和讲究。绶囊最常用的图案是兽头,故称“兽头鞶囊”。兽头中又以虎头使用为多,因此又有“虎头鞶囊”之称。与绶囊同样能显示身份的包还有“笏囊”,也称“笏袋”。“笏”即笏板,是官场用的简易手写板。盛放笏板的包便是笏囊。与绶囊多用青色不同,高级笏囊多用紫色,古人称之为“紫荷”。紫荷也是唐朝官场上的高级包。

    唐代时,最能显示身份的包是“鱼袋”。绶囊是装印信的,而鱼袋则是盛放符契这类“身份证”的。唐朝时,官员的身份证明制成鲤鱼形,故名“鱼符”。凡五品以上官吏穿章服时必须佩戴鱼符;中央和地方互动,也以鱼符为凭信。凡有鱼符者俱给鱼袋,使用时系佩于腰间,内盛鱼符。鱼符有金、银、铜等质地,以区别地位;鱼袋也通过金、银装饰来分辨高低。

    宋朝使用的“鱼袋”也有金鱼袋、银鱼袋之分,但仅是一个空包,鱼符被废用了,仅在这种包上绣上鱼纹,凡有资格穿紫红、绯红官服的高官均可用这种包。

    除笏囊、鱼袋外,古代官场、文人间还有一种包很流行,这就是用来盛放计算工具、文具一类的“算袋”。其实,“算袋”这种包很早就有,但汉代称“书囊”,也称“书袋”;宋朝称“照袋”,也称“招文袋”,民间则称其为“刀笔囊”,一直到明清都在使用。金代也使用算袋,但称为“书袋”。元明清时代,随着新物件的出现和使用,包的款式和功能也越来越丰富,如有了放钱放物的“褡裢”、放烟丝的“烟袋”、盛放扇子的“扇囊”、盛放挂表的“表帕”、装饰价值更高的“荷包”等。其中“褡裢”为双层袋子,中间开口,两头放钱,使用时从中间对折,搭于臂膊上,故又称“搭膊”。因为搭膊多用来装钱,民间干脆呼之为“钱袋子”。因为“袋”与“代”谐音,常用之赠人,以讨“代代有钱”的口彩。

(选自《北京晚报》,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