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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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名著阅读,回答相关问题。
由于缺乏适当的工具,一切工作进行得特别吃力。我花了差不多整整一年的时间,才把我的小木栅或围墙建筑好。
其实,我有的是时间,工作麻烦一点又何必介意呢?何况筑完围墙,又有什么其他工作可做呢?至少我一时还没有想到要做其他什么事情,无非是在岛上各处走走,寻找食物而已。这是我每天多多少少都要做的一件事。
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自己所处的境遇和环境,并把每天的经历用笔详细地记录下来。我把当前的祸福利害一一加以比较,以使自己知足安命。我按照商业簿记的格式,分"借方"和"贷方",把我的幸运和不幸,好处和坏处公允地排列出来:
祸与害:
我流落荒岛,摆脱困境已属无望。
唯我独存,孤苦伶仃,困苦万状。
我与世隔绝,仿佛是一个隐士,一个流放者。
我没有人可以交谈,也没有人能解救我。
福与利:
唯我独生,船上同伴皆葬身海底。
在全体船员中,我独免一死;
上帝既然以其神力救我一命,也必然会救我脱离目前的困境。
小岛虽荒凉,但我尚有粮食,不至饿死。

(1)、本文选自《______________》,作者是英国作家______________。

(2)、鲁滨逊在荒岛上为了生存还做了其他事情,请联系全书的其他内容,选择你知道的两件事情简要概括出来。

(3)、从鲁滨逊所列的“账单”中,你得到什么有益的启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我们在蓝色海上飘

赫恩曼尼

    12岁那年,我认识了方小舒。

    他从讲台旁边的特“忧”生专座抱着书包走向我,本子散了一地,整个教室都在窃窃私语。从此,我们就是同桌了。我的耳边从此充斥着“方小舒”三个字的魔咒。

    “方小舒,把头抬起来!”“方小舒,把课本拿出来!”“方小舒,你来我办公室一趟。”被叫到的时候,他就缓缓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前方,如同置身事外的高人,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方小舒,你旁边坐着的可是年级第一!你也不学学!”老师训他的时候,总带上我。

    是的,我是第一名,从来没失过手。那时的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倔牛脾气,不考第一绝不善罢甘休。而我永远不理解,也不关心坐在身边的方小舒在桌子底下摆弄些什么。只是偶尔看他入神,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瞟上一眼。在那张堆满练习册和考试卷的桌子底下,方小舒用牙签组装成一辆坦克,用一分一分的人民币折出了航母,用一百张考卷做成一架步枪。在我们都为了考试奋战时,他弓着背,伏在桌沿,用自制的放大镜一寸一寸看着那张世界地图。

    “有什么好看的?”我见他整个人都聚拢在地图上,像一只潜伏在海底的虾。“里面的学问大着呢!你懂吗?”他话不多,说话的时候眼睛依旧望着前方,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那时我沉浸在第一名的争夺战中,丝毫不在意方小舒嘴里说的“大学问”。那和我的目标相距十万八千里。

    当然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一次英文考试,因为听力部分发挥失常,成绩单的第一行不再是我的了。“别哭了,是好事。”方小舒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如梦似幻。我抬起头,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狼狈地望着他。“喏,你看。这里是地中海,这里是小亚细亚半岛,还有希腊半岛。”他指着地图上一块蓝色的地方,手指在上面滑动,精准到位。

    他转过身来,对我说:“阿呆同学,你想过有一天会到这样的地方看上一眼吗?就那么一眼。蓝色的海把你包围,你在海上。”他的眼睛闪着从未有过的光,不再高深莫测,而是伶俐的敏锐的开阔的。我透过哭肿了的眼睛,看见一个骄傲的方小舒自信地笑着。我这才发觉,自己从未正眼看过他。他的睫毛向上翘着,毛茸茸的,上扬的嘴角两旁嵌着酒窝,白皙的面颊变得红通通的。“阿呆同学,世界很大的,你能到达的最远的地方,不会只是这样。”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娴熟地叠好旧地图,放在书桌下。

    从此,我注意到了他,方小舒——一个渴望被蓝色海洋包围的男孩。他书桌下的那片世界,只属于他。偶尔,也向我敞开。我好奇他为什么对这些在我看来微不足道的东西感兴趣,毕竟,考试、升学才是眼下唯一的出路。

    一天放学后,我在校门口遇见方小舒。“喂,你总不写作业也不是办法,以后我帮你写吧。”我没话找话。“不用啊。反正已经习惯了。突然写得太好老师肯定不信。”他撇撇嘴。“那你以后想做什么?”我试探他。“我想做间谍。”他站定在街角,眼神坚定,语气铿锵,往来穿梭的车辆突然安静下来。夕阳照在他脸上,他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出生入死,泰然处之。”他一字一顿地说。那一刻,空气和时间都凝结了,只剩下一个我所不解的方小舒,站在人群密集的街角,运动服上沾满尘土,嘴角挂着舒朗的笑。

    方小舒那年和我一样,14岁。我们结识的两年间,他的地图上画满了红点,我的试卷上打满了对钩。他的航母上的飞机多了一架又一架,我书包里的习题多了一本又一本。他的手枪可以打出一连环子弹,我的成绩单上总是一连环的满分。我依旧热切地回应着老师的要求、家长的渴望、同学的仰慕,而他不言不语地进行着他的“间谍计划”,用削尖的铅笔画出一座座建筑的构造。

    毕业前夕,在我们的毕业纪念册里,方小舒用歪歪斜斜的字体,写下了这样一句话:“阿呆同学,那片蓝色的海,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爱琴海。——方小舒”

    当我再次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如愿考入省内最好的高中,而方小舒,却不知所踪。

    当我拿着一张漂亮的成绩单考入理想的大学,因为长时间熬夜视力模糊、身体发胖的时候,我从同学那里打听到,方小舒当了兵,在城郊的部队。听说他长到了一米九,力壮如牛,负重跑总是第一名。

    15年过去,我到了这个花费高昂、安身不易的城市打拼,我的生活并不如儿时想象得那样辉煌壮丽。我时常会怀念那个曾在我的年少时光里一闪而过自由的男孩。

    城市的夜晚,虽然光鲜亮丽,却总是让人焦虑不堪,噩梦缠身。只有一晚,无论过去多久,我仍清楚地记得。

    我身处一片晶莹剔透的蓝色当中,小舟随着海浪悠悠荡荡。阳光照在头发上,浑身上下暖洋洋。我哼着歌,躺在船头。船尾坐着的人,嘴角两边两个酒窝,声音像是从天际而来:“蓝色的海把你包围,你在海上。”

阅读下文,完成练习。

一九五四年四月七日

    记得我从十三岁到十五岁,念过三年法文;老师教的方法既有问题,我也念得很不用功,成绩很糟(十分之九已忘了)。从十六岁到二十岁在大同改念英文,也没念好,只是比法文成绩好一些。二十岁出国时,对法文的知识只会比你现在的俄文程度差。到了法国,半年之间,请私人教师与房东太太双管齐下补习法文,教师管读本与文法,房东太太管会话与发音,整天的改正,不用上课方式,而是随时在谈话中纠正。半年以后,我在法国的知识分子冢庭中过生活,已经一切无问题。这一点你在莫斯科遇到李德伦时也听他谈过。我特意跟你提,为的是要你别把俄文学习弄成“突击式”。一个半月之间念完文法,这是强记,决不能消化,而且过了一晌大半会忘了的。我认为目前主要是抓住俄文的要点,学得慢一些,但所学的必须牢记,这样才能基础扎实。贪多务得是没用的,反而影响钢琴业务,甚至使你身心困顿,一空下来即昏昏欲睡。——这问题希望你自己细细想一想,想通了,就得下决心更改方法,与俄文老师细细商量。一切学问没有速成的,尤其是语言。倘若你目前停止上新课,把已学的从头温一遍,我敢断言你会发觉有许多已经完全忘了。

    你出国去所遭遇的最大困难,大概和我二十六年前的情形差不多,就是对所在国的语言程度太浅。过去我再三再四强调你在京赶学理论,便是为了这个缘故。倘若你对理论有了一个基本概念,那末日后在国外念的时候,不至于语言的困难加上乐理的困难,使你对乐理格外觉得难学。换句话说:理论上先略有门径之后,在国外念起来可以比较方便些。可是你自始至终没有和我提过在京学习理论的情形,连是否已开始亦未提过。我只知道你初到时因罗君患病而搁置,以后如何,虽经我屡次在信中问你,你也没复过一个字。——现在我再和你说一遍:我的意思最好把俄文学习的时间分出一部分,移作学习乐理之用。

    提早出国,我很赞成。你以前觉得俄文程度太差,应多多准备后再走。其实像你这样学俄文,即使用最大的努力,再学一年也未必能说准备充分,——除非你在北京不与中国人来往,而整天生活在俄国人堆里。

    自己责备自己而没有行动表现,我是最不赞成的。这是做人的基本作风,不仅对某人某事而已。我以前常和你说的,只有事实才能证明你的心意,只有行动才能表明你的心迹。待朋友不能如此马虎。生性并非“薄情”的人,在行动上做得跟“薄情”一样,是最冤枉的,犯不着的。正如一个并不调皮的人要调皮而结果反吃亏,一个道理。

    一切做人的道理,你心里无不明白,吃亏的是没有事实表现;希望你从今以后,一辈子记住这一点。大小事都要对人家有交代!

    其次,你对时间的安排、学业的安排、轻重的看法、缓急的分别,还不能有清楚明确的认识与实践。这是我最为你操心的。因为你的生活将来要和我一样的忙,也许更忙。不能充分掌握时间与区别事情的缓急先后,你的一切都会打折扣。所以有关这些方面的问题,不但希望你多听听我的意见,更要自己多想想,想过以后立刻想办法实行,应改的应调整的都应当立刻改,立刻调整,不以任何理由耽搁。

——摘自《傅雷家书》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后母的三巴掌
    从六岁至今,跟后母一起生活了30年,烙在我骨血里磨不掉的是后母印在我屁股上的三巴掌。
    第一巴掌是我8岁那年夏天,我同伙伴从卖甜瓜的老头儿筐里偷了一只甜瓜,跑回家躲在街门后头吃。
    “哪来的?”后母看出不对劲儿了。
    “偷的。”我还觉得挺得意,挺能耐。
    “啪!”后母二话没说,把我拽过去照准屁股就是一巴掌,又响又干脆。疼得我腿肚儿直转筋,咧开嘴半天没哭出音来。
    “做贼!与老鼠一个祖宗!恨死人!把瓜扔了!不许吃!给,给老头儿送钱去!”后母那严酷的表情是我从没见过的,我怕极了,不敢哭,接过两毛钱扔了瓜咧着嘴给卖瓜的送钱去。
    从此,别人多稀罕的东西都没动过我的心。
    第二巴掌是我10岁那年。
    要过年了,父亲交给后母一沓钱说:“准备过年,再给二小买几袋奶粉,别光喝炒面糊糊了。”
    二小是我刚出生的弟弟,后母没奶水,老喂他炒面糊糊。
    我看见后母将钱压在席底下。
    “阿巧”,前邻居二奶奶一大清早叫开我家门,喘着粗气在院子里跟后母说话,“章媳妇要生孩子生不出来得送医院,你手头有钱不?”
    “有。”我听见后母只说了一个字便往屋里跑。我赶紧把席底下的钱换了地方。
    “嗯?”后母揭开席一怔。“兴许是他爹又换了地方了,你先送人上医院,我去找他爹,随后给你送去。200块整。”
    二奶奶小跑走了。我神秘兮兮地把钱给后母看:“过年呢,不借给她。”
    后母二话没说,一把把我从被窝里薅出来,照准屁股“啪”就是一巴掌,疼得我直蹦高,她却夺过钱跑出去了。
    “小孩子家家的,不学理性,谁还能没个病灾的。等自己陷在坑里就找不着道儿了。”后母回来后并不哄我,还瞪着眼训我。
    父亲知道了,说该把屁股打碎。
    从此,“帮”字在我的理解里有了深刻而特殊的含义。
    第三巴掌是我14岁那年。
    我考上了县里的重点初中,但吃住自理家里负担不了。
    “我不上了,帮娘喂猪吧。借人求人多难。”我吃饭时说。
    后母二话没说,把我揪起来照准屁股“啪”就是一巴掌。疼得直钻心,但我没哭,因为我稍懂人事了,知道听后母巴掌后的教训才重要。
    “一指头年纪,还没见事就先低头!抬起来!不念书,大了能中屁用!我去求人借,还用你费心!再有这想法眼睛抠出来喂猪!”
    我哭了,不是因为屁股疼,而是在我理解后母一片心血之后感动得哭了。我在内心发誓:“等我会写文章时,一定先写后母。”
现代文阅读Ⅱ,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小题。

母亲没有“朋友圈”

徐竞

       ①儿时,我特羡慕玩伴们。他们的母亲,个个能说会道,善于交际,方圆四周, 都有着极好的人缘。家中也因此常来客人, 每每必杀鸡割肉,桌上好菜鲜汤不断,而我们家则日日素菜上桌。

​​​​​​​       ②与她们相比, 我的母亲,不善言辞, 更不善与人交往。她极少去村镇上串门, 也无人来我家, 母亲既没“朋友圈”,更无好的人缘。

​​​​​​​       ③母亲整日像个“独行侠”,穿梭于田间、地头、山边、溪旁…… 风雨不改!回到家中, 又围着灶台、猪圈、鸡笼、柴垛转,脚步匆忙。晚上还会独自在灯下做着针线活,日复一日。
​​​​​​​       ④待到农闲时,别的妇女都闲坐下来娱乐:打打牌,嗑嗑瓜子,唠唠家常。一则增进彼此间的友谊情感, 二则将劳累已久的身心彻底放空。唯独母亲不肯加入其中——她要去窑厂贩运陶罐,将柴火挑到镇上换钱,

开焐坊出售雏鸡,熬糖稀卖……她忙得甚至连娘家都极少回。说起母亲,外人都觉得她不搭理人,很孤僻。

​​​​​​​       ⑤“您看谁谁,整天就到处闲逛, 结交朋友,你呢? ”有时, 我也会抱怨母亲。母亲则一脸平静地回应:“我没她们闲呀,等把你拉扯大了, 我再去结交朋友啊! ”

​​​​​​​       ⑥母亲就这样一个人忙碌着,直到我们被拉扯大了。

​​​​​​​       ⑦我们长大了, 可母亲也老了。我将她接到城里, 和我住同一个小区里,每个周末我们都相聚。

​​​​​​​       ​​​​​​​⑧我怕母亲平日里孤独寂寞, 交代她在小区里要多结交朋友,尤其是同一栋楼的邻居,以后遇到事也好有人帮助。
​​​​​​​       ⑨可母亲依然是个 “独行侠”。拾荒,捡垃圾, 成了她每日的新工作。她去车库里, 楼下垃圾桶旁, 甚至各个楼层,捡拾废品。小区里还有其他几个捡废品的老人,母亲每天要跟他们进行“暗战”,斗智斗勇,  有时赢,拔了头筹, 有时晚了一步, 被人捷足先登。她将大堆的废品放在楼道里, 常遭住户们的白眼,让人 生恨。母亲在城里,不但没交到朋友,反而结了“敌人”。捡回来的废品,母亲将其分类,再用婴儿车推到 不同的废品收购站去卖。起初,我反对她去捡卖废品, 说“您不能待在废品的世界里,要多与人交流。小区里有打牌、跳广场舞的,你也加入他们的‘朋友圈’, 跟他们交朋友啊。”

​​​​​​​       ⑩母亲却说: “我都 70 多岁了,年轻时没交朋友,老了,也不想交了。再说,谁又愿意跟我这个乡下

老太太做朋友呢?”
       ⑪我说: “多交朋友, 能防止老年痴呆, 延年益寿。”母亲面露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我得痴呆了, 就把我送回乡下吧, 在老家,我走不丢。 

⑫我愣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觉察到气氛有些尴尬,母亲又说: “我在这边也是有朋友的,你看我 手机里都存着他们的号码——收衣服的, 收纸盒的,还有收废铁的……”母亲戴上老花眼镜,拿着她的老人

手机, 一个个翻给我看。

⑬我鼻子一酸,突然心疼起母亲来。父亲很早便过世,是她带着孩子们,从那些艰苦的日子里走来。 作为寡母的她, 每天忙于挣钱供养孩子, 还要让我们能读书上学。我们兄妹 3 个都读了大学,在当时全镇都

是少有的。儿时的我们, 虽未吃到好的, 喝到鲜的,但却得到了知识的最好灌溉。

⑭想到母亲这一生,都在为儿女们忍苦耐劳,负重而行,不惜放弃了交友和休闲,我有些难过。但转 念一想,母亲其实也有“朋友圈”。乡下的山野田地、农作物、鸡鸭、陶罐、柴火、雏鸡;城里的废品、旧 物……不都是她主动结交和深交的朋友吗? 她的内心从未真正孤独过。同时我也突然悟到, 其实, 母亲现

在最好的朋友应该是孩子,是离她最近的我啊!我想此刻我才真正理解了她。该是我好好爱她的时候了。

(选自《思维与智慧·上半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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