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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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课内现代文阅读。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节选自鲁迅《藤野先生》)

(1)、用自己的话概括一下选段的主要内容。

(2)、“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但花下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这儿的“确”和“但”在语气和内容上有什么作用?

(3)、“实在标致极了。”“标致”你怎么理解?

(4)、你认为作者写这一部分内容与写藤野先生有什么联系?发表一下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龙应台写给儿子安德烈的信《独立宣言》,完成下列小题。

独立宣言

龙应台

安德烈:

    你昨天的话是这么说的:“MM,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跟方式,还是把我当十四岁的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二十一岁的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安德烈,那一刻就是儿子在向母亲做斩钉截铁的独立宣言,我没办法应付这局面,譬如你站在沙滩上,突然一个浪头,天一样高,眼睁睁看着它扑下来,你其实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反正趴着躺着都会被击倒。

    你根本不知道大多数的亚洲母亲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儿女的。

    你记不得你香港的数学家教?他是博士生了,谈妥要来上班之前,还要打电话回北京问他父母同不同意他做家教。你记不得大三的小瑞?她到台北和朋友晚餐,结束之后还打电话问她妈准不准许她搭计程车回家,结果电话里妈妈说计程车危险,她必须搭公交车。你记不记得大二的阿芬?拿着暑期创意营的选课单,说伤脑筋,不知道她妈会不会同意她选她真正想要的课程。

    这些,都是典型的镜头,我不是这样的母亲。

    但是同时,我也看见二十一岁的女儿跟母亲手挽着手亲密地逛街,看见十八岁的儿子很“乖”地坐在母亲身边陪着母亲访友,跟母亲有说有笑。 老实说,安德烈,我好羡慕啊。

    我也觉得,刚成年的人跟母亲太亲近,太“乖”,恐怕代表着他本身的人格独立性不够完整。我渴望和你们保持儿时的亲密,但是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幻想。我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典型的亚洲母亲了,而且还一直认真地在上你和菲力普给我的“课”。

    十六岁的菲力普曾经说:“妈,我觉得,欧洲人是看年龄的,譬如在德国学校里,你只要满十四岁了,老师便要用‘您’来称呼学生。但是,中国人看的不是年龄,而是辈份。不管你几岁,只要你站在你妈或爸身边,你就是‘小孩’。你就没有身分,没有声音,不是他讲话的对象。所以,他会眼睛盯着你的妈或爸发问,由‘大人’来为你代言。”

    菲力普做这归纳的时候,安德烈,我这有名的社会观察家,真的傻了。

    菲力普给我另一次“震撼课”,是在垦丁。我们一大帮人坐在凉风习习的海岸咖啡座看海。过了一阵子,我想去洗手间,起身时问菲力普:“要不要上厕所?” 你老弟从一本英文杂志里抬眼看我,说:“妈,我要不要上厕所,自己不知道吗?需要妈来问吗?第一,这种问题,不是对三岁小孩才会问的问题吗?第二,上厕所,你不觉得是件非常非常个人的事吗?你是怕我尿在裤子里吗?”

    我们之间的矛盾,安德烈,我想不仅只是两代之间的,更多的,可能是两种文化之间的。

    我常常觉得你们兄弟俩在和我做智力对决,价值拔河。譬如你的中文家教来到家中,我看见你直接就坐下来准备上课;我把你叫到一旁跟你说,“安德烈,虽然你的家教只比你大几岁,你还是要有一定的礼节:给他奉上一杯茶水,请他先坐。他离开时,要送客送到电梯口。“你显然觉得太多礼,但你还是做了

    我也记得,譬如住在隔壁的好朋友陈婉莹教授来到家中,你看她进来,对她说了声“嗨”,还是坐在椅子上读报。我说,“不行,再熟她都还是你的教授,在中国的礼仪里,你要站起来。”你也接受了。

    我们之间,有很多价值的交流,更何况,德国的传统礼节不见得比中国的少,欧洲社会对亲子关系的重视,不见得比亚洲人轻,对吧?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难以消化,隔了一夜还觉得郁结在心中。

    你和菲力普到上海来做暑期实习,我一个做母亲的快乐想像:母子三人共处一室,在上海生活一个月,多幸福。让我来引导你们认识中国大陆,多愉快。

    你说,“我好不容易可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为何又要和妈住一起?而且,难道以后我到某一个城市去工作了,做妈的都要跟着吗?”

    十八岁的菲力普,刚从德国降落,天真的眼睛长在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身躯上,认真地说,“我不要你牵着我的手去认识中国大陆──因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但是真正的世界哪里能这样。我要自己去发现中国。”

    我听见自己可怜巴巴的声音说,“难道,连一个周末都不肯跟我去玩?青岛?苏州?杭州?”你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异口同声说,“妈,你能不能理解:我们要自己出去,自己探索?”

    安德烈,我在面对你们的“欧洲价值”,心里觉得彻底的失落:可是,转念想想,你们俩,是否也努力在抵抗你们母亲身上的某些“亚洲价值”而觉得“有点累”呢?

    昨晚,我一个人去散步。月亮黄澄澄的,很浓;梧桐的阔叶,很美。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然后,叫车到你俩的住处,看见你们自己洗好的衣服袜子凌乱地散在沙发上。我想,“不行,我也不能帮你们清理家里。” 在沉沉的夜色里,菲力普送我到大马路上搭车。他忍受我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大踏步走到马路的对岸。

MM

2007.4.25

(选自《亲爱的安德烈》,有删改)

链接:安德烈,龙应台长子,生于台湾,八个月大时随母移居欧洲,十四岁时,龙应台离开他,返回台湾,母子年龄相差三十岁,且存在中西文化差异,为了重新认识成年的安德烈,龙应台用书信与他交流,母子俩用了三年的时间互相通信,这些信后来汇集成书信体散文集《亲爱的安德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东坡肉

季明

    四十多岁的老楚,可不简单,曾是南京著名酒楼——品世阁的掌勺大厨。鬼子攻南京,一发炮弹,品世阁变成了瓦砾。妻儿老小连同家产,也消失在战火里。老楚手里掂着一把菜刀逃了出来,那一刻,老楚迫切希望这刀,能沾染上鬼子的血,于是,投了36师。

    老楚年纪大,又当过厨师,被分到炊事班,老楚很乐意,他觉得,凭自己的手艺,让兵们吃饱吃好,上战场跟鬼子拼命时,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儿,也算是报仇。

    等到了炊事班,老楚才明白,什么叫          。士兵们吃的,无非是稀饭馒头就咸菜,只有在大战前夕,部队才买几头猪,改善生活。兵们称之为——吃断头饭。

    过去,猪杀了,兑上萝卜,放进大锅里一炖,完事儿。但老楚一来,就不同了,他使出看家本领,煎炒烹炸焖煮炖,变着花样做,当菜一样样端上桌,兵们的眼睛都直了。老楚做的菜,不仅好看,更好吃。兵们吃得狼吞虎咽,个个脑袋上腾起一片汗雾。兵们说,吃了老楚做的菜,脑袋掉了,也值!

    兵们吃高兴了,就问:老楚,你最拿手的菜是啥?老楚说,东坡肉。兵们不解:东坡肉?是啥东西?老楚怔了―下,才记起这些兵们,大多是文盲,就没再提苏东坡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接着说,这道菜,也叫红烧肉,用五花肉炖制而成,做好后,色泽红亮,味醇汁浓……

    士兵们咂咂嘴,听得直流口水,无限向往地说,啥时候做道东坡肉,让咱们也尝尝。老楚苦笑着说,难,这菜,费时费工不说,炊事班也没那些必不可少的作料哇。兵们就很失望。

    武汉会战,36师奉命开到富金山,打阻击战。战况惨烈,八天之后,—万多人的36师,兵员已不足两千,主阵地丢失。

    师长挑选了二百名士兵,组成敢死队准备发动突袭。攻击定在夜间,离天黑,还有大半天时间,师长知道,这些兵上去,九死一生,于是,他决定为敢死队改善生活。

    师长找到老楚,说,敢死队的兵,要求吃顿东坡肉,抓紧做。老楚苦着脸,手一摊,说,师长,啥都没有,咋做?师长咬咬牙,说,就是找破天,也要找到材料!师长牵过自己的战马,交给老楚,命他带上几名骑兵,去七十里外的镇上,采购食材,速去速回。

    但直到第二天上午,老楚才赶回来。好不容易办齐东西,却碰上了鬼子,那几名骑兵阵亡,老楚绕了很远的道,才赶回驻地。

    敢死队,早已在昨夜攻了上去。见到师长,老楚放声大哭,师长哇,我回来晚啦……师长说,不晚,待敢死队撤下来,就用东坡肉kàoláo        他们。

    老楚赶紧回到炊事班,开做。

    将猪肉刮洗干净,切成一寸见方的块,在沸水里煮去血水,然后,在一口大锅里,用竹箅子垫底,铺上葱、姜,再将猪肉块整齐地排在上面,加入冰糖、酱油、黄酒、葱结,盖上盖,密封,旺火烧开,之后,用文火焖酥……

    几小时后,大功告成。当二百碗红润油亮的东坡肉摆上桌,老楚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人们这才发现,老楚身上,有枪伤。

    老楚让人将他扶到一块巨石旁,背倚石壁,坐下,睁大双眼,眺望富金山主峰阵地。那里,枪声正烈,硝烟弥漫。

    恍惚间,老楚看见敢死队员们,蜂拥而至,端起东坡肉,狼吞虎咽……

    老楚咧开嘴笑了。

    时至黄昏,敢死队的兵,却一个也没能下来。

    老楚已死去多时,笑意僵在脸上,而双眼,依然圆睁,紧盯着富金山的方向。

    残阳如血,映在那一碗碗东坡肉上,天地一片红光。

(选自2016年第12期《小说月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锁在抽屉里的信任

    ①女儿今年14岁,她上初三之后突然发生的种种状况让一向淡定的我一下乱了阵脚,先是在她的QQ里发现了有男生向她表白的留言,后是在她14岁生日时发现有男生送她五颜六色的指甲油,最后听说有男生趁晚自习到讲台上向她当众表白。作为母亲的我,立刻像刺猬一样竖起了一身想保护女儿的刺。

    ②我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周末回来的女儿一进门就开始跟我抱怨,说班上有好几个女同学被妈妈“软禁”了。我问为什么,她说,“为了防止早恋呗,不仅关注QQ,不让随便添加陌生人,周末还不让出门,24小时监控聊天记录。”最后不忘义愤填膺地总结,“简直太不像话了,现在周末回家成了从一个监狱被押解到另外一个监狱。”

    ③我有些心虚地解释,“唉,那是父母太紧张,怕你们犯错误呢。”女儿情绪稳定后说,“其实,你们平时跟我们说的话,我们都记得呢,谁也没那么傻。要是真有什么事儿,想瞒也瞒不住啊!再说,能有什么事儿呢。好在啊,我有个信任我的好妈。”

    ④到了晚上,女儿提出想换一个抽屉带锁的书桌。她说心理课上老师说,12岁以后可以适当地保留自己的秘密,这样有助于自己承担责任,所以,希望有一个这样带锁的抽屉,好让她体验责任感。看着她期盼的眼睛,我只有点头同意。

    ⑤其实,我承认,帮她去买桌子的时候,我是有私心的。我可以让商家多配一把钥匙啊,以后她有什么秘密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⑥我当然要小心,好不容易把丫头养这么大容易吗?为了让她开阔眼界,每年带她去旅游;为了提高她的素养,琴棋书画她都学过;为了以后不被诱惑,我在花钱方面从不吝啬……这成本大了去了,怎么能眼看着她毁于青春期少男少女的游戏。

    ⑦但是,女儿仿佛猜透了我的心事,坚持要跟我一起去买书桌。最后,我们在一个家具城选中了一款,还没容我开口,女儿直接断了我所有的念想,“既然是为建立我的责任意识,钥匙就只能由我一个人保管。”我不死心,“宝贝,那万一丢了呢?妈妈帮你保存一把吧。”女儿摇头拒绝,“妈妈,相信我一次吧,这次我一定管得住自己。”

    ⑧自从那个带了小锁的书桌进家,我的心里就仿佛住了一个贼。平时女儿不在家的时候,我都要到女儿的房间坐一下,想着如何能打开那把锁。而先生却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告诉我,必须管住自己,否则将失去女儿的信任。

    ⑨女儿仿佛知道我的担心,每周回来,都迫不及待地跟我说起学校发生的奇闻趣事,并经常向我讨教各种事情的处理方法。从她的谈话中,我得知,他们班确实有两个同学在进行所谓的“约会”。我再询问她那两个同学的家庭状况,被告知这两个同学一个是在单亲家庭,长期跟爷爷一起生活,另一个家庭关系紧张,父母常年冷战。

    ⑩我决定改变“严防死守”的战术换以温情政策。每次女儿回来,我们都尽量推掉所有应酬,在家陪她,带她看国内外青春期的书籍和电影,不时约她好朋友的家长进行家庭聚会,试图用爱和关怀为她营造一个牢不可破的保护屏。

    ⑪在各种纠结中,迎来了中考前摸底考试后女儿的15岁生日。那天,刚好是周末,我做了一大桌饭菜,招呼了一大帮亲友为她祝贺。没想到,一向羞于当众表达感情的她,却在我的对面站起来,遥遥冲我举起酒杯,“今天,借着我的生日,我要当众谢谢妈妈,感谢妈妈生我养我,并给我自由的发展空间。”

    ⑫在泪光中,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又接着说,“也谢谢妈妈,始终没有打开那个抽屉。我在里面绑了一根线,无论您以怎样的方式打开,我都能知道。那个其实是同学之间流行的测试父母是否信任我们的游戏,抽屉里什么都没有。所有参与游戏的同学中,只有我一个人成功了。那个抽屉里锁起来的是您满满的信任。一想到您这么信任我,我就更加不能辜负您。所以,这次摸底考试,我的成绩是全校第一。”

    ⑬我一瞬间悲喜交加啊,直冒冷汗。原来那不是普通的抽屉,而是潘多拉的盒子。

    ⑭女儿的游戏让我醍醐灌顶。在青春期的路上,不一定是泥泞满路,也不一定是艳阳高照。只要父母给予足够的爱和温暖,足够的信任和鼓励,孩子就能披荆斩棘,避开干扰,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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