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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密山市实验中学2016-2017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安塞腰鼓》中的语段,完成下列小题。

       ①一群茂腾腾的后生。

       ②他们的身后是一片高粱地。他们朴实得就像那片高粱。

       ③咝溜溜的南风吹动了高粱叶子,也吹动了他们的衣衫。

       ④他们的神情沉稳而安静。紧贴在他们身体一侧的腰鼓,呆呆地,似乎从来不曾响过。但是:看!

       ⑤一捶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

       ⑥这腰鼓,使冰冷的空气立即变得燥热了,使恬静的阳光立即变得飞溅了,使困倦的世界立即变得亢奋了。

       ⑦使人想起: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

       ⑧使人想起:千里的雷声万里的闪!

       ⑨使人想起:晦暗了又明晰、明晰了又晦暗、尔后最终永远明晰了的大彻大悟!

       ⑩容不得束缚,容不得羁绊,容不得闭塞。是挣脱了、冲破了、撞开了的那么一股劲。

(1)、语段④中“他们”指代什么?是谁在“呆呆的”?这是运用了什么修辞手法?
(2)、语段⑤中抓住了人物的那些表演特点,描写出“安塞腰鼓的宏伟场面”?
(3)、从语段⑥中找出两组反义词
(4)、语段⑩中“挣脱了、冲破了、撞开了”三个词语的语序能否调换,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火 腿
梁实秋
①从前北方人不懂吃火腿,嫌火腿有一股陈腐的油腻涩味,也许是不善处理,把“滴油”一部分未加削裁就吃下去了,当然会吃得舌矫不能下,好像舌头要粘住上膛一样。有些北方人见了火腿就发怵,总觉得没有清酱肉爽口。后来许多北方人也能欣赏火腿,不过火腿究竟是南货,在北方不是顶流行的食物。有些的北方餐馆作菜配料,绝无使用火腿,永远是清酱肉。事实上,清酱肉也的确很好,我每次作江南游总是携带几方清酱肉,分馈亲友,无不赞美。只是清酱肉要输火腿特有的一段香。
  ②火腿的历史且不去谈他,也许是宋朝大破金兵的宗泽于无意中所发明。宗泽是义乌人,在金华之东。所以直到如今,凡火腿必曰金华火腿。东阳县亦在金华附近,《东阳县志》云:“熏蹄,俗谓火腿,其实烟熏,非火也。腌晒熏将如法者,果胜地常品,以所腌之盐必台盐,所熏之烟必松烟,气香烈而善入,制之及时如法,故久而弥旨。”火腿制作方法亦不必细究。总之手续及材料必定很考察。东阳上蒋村蒋氏一族大部分以制火腿为业,故“蒋腿”特为著名。金华本地常不能吃到好的火腿,上品均已行销各地。
  ③我在上海时,每经大马路,辄至天福市得熟火腿四角钱,店员以利刃切成薄片,瘦肉鲜明似火,肥肉依稀透明,佐酒下饭为无上妙品。至今思之犹有余香。
  ④一九二六年冬,某日吴梅先生宴东南大学同仁于南京万全,予亦叨陪。席间上清蒸火腿一色,盛以高边大瓷盘,取火腿最精部分,切成半寸见方高寸许之小块,二三十块矗立于盘中,纯由醇酿花雕蒸制熟透,味之鲜美无与伦比。先生微酡,击案高歌,盛会难忘,于今已有个世纪有余。
  ⑤抗战时,某日张道藩先生召饮于重庆之留春坞。留春坞是云南馆子。云南的食物产品,无论是萝卜或是白菜都异常硕大,猪腿亦不例外。故云腿通常均较金华火腿为壮观,脂多肉厚,虽香味稍逊,但是做叉烧火腿则特别出色。留春坞的叉烧火腿,大厚片烤熟夹面包,丰腴适口,较湖南馆子的密汁火腿似乎犹胜一筹。
  ⑥台湾气候太热,不适于制作火腿,但有不少人仿制,结果不是粗制滥制,便是腌晒不足急于发售,带有死尸味;幸而无尸臭,亦是一味死咸,与“家乡肉”无殊。逢年过节,常收到礼物,火腿是其中一色。即使可以食用,其中那大骨头很难剔除,运斤猛斫,可能砍得稀巴烂而骨尚未断,我一见火腿便觉束手无策,廉价出售不失为一办法,否则只好央由菁清持往熟识商店请求代为肢解。
  ⑦有人告诉我,整只火腿煮熟是有诀窍的。法以整只火腿浸泡水中三数日,每日换水一二次,然后刮磨表面油渍,然后凿子挖出其中的骨头(这层手续不易),然后用麻绳紧紧捆绑,下锅煮沸二十分钟,然后以微火煮两小时,然后再用大火煮沸,取出冷却,即可食用。像这样繁复的手续,我们哪得工夫?不如买现成的火腿吃(台北有两家上海店可以买到),如果买不到,干脆不吃。
  ⑧有一次得到一只真的金华火腿,瘦小坚硬,大概是收藏有年。菁清持往熟识商肆 , 老板奏刀,砉的一声,劈成两截。他怔住了。鼻孔翕张,好像是嗅到了异味,惊叫:“这是道地的金华火腿,数十年不闻此味矣!”他嗅了又嗅不忍释手,他要求把爪尖送给他,结果连蹄带爪都送给他了。他说回家去要好好炖一锅汤吃。
  ⑨美国的火腿,所谓ham,不是不好吃,是另一种东西。如果是现烤出来的大块火腿,表皮上烤出凤梨似的斜方格,趁热切大薄片而食之,亦颇可口,惟不可与金华火腿同日而语。“佛琴尼亚火腿”则又是一种货色,色香味均略近似金华火腿,去骨者尤佳,常居海外的游子,得此聊胜?
【注】①商肆:肆,铺子。商铺,商店。②砉(xū):皮骨相离声。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火车上的故事

尤今

    ①晚上,我由广东湛江市搭乘火车到广州去,八个多小时的路程,买四人同室的软卧票。 尽管觉得和素昧平生的人同室共寝是一件十分别扭的事,然而,别无其他选择,也只好随遇而安了。

    ②进入那间极为局促的车厢寝室时,已有一位年过六旬的妇人坐在里面了。浅灰色的高领 套头毛衣,极为得体地配以轶灰色的西式套装衣裤;染黑了的短发,一丝不苟地梳得整整齐齐;方形的细枢眼镜,恰如其分地衬托出一股斯文淡定的书卷味儿。

    ③举谈之下,知道她是广州一份知性杂志的主编,几天前专程到湛江去约稿,现在,大功告成,启程回家。由于志趣相投,我们谈得十分投缘。就在这时,火车站的扩音器突然响起:“请各位注意:软卧的车票还有几张,有意购买的人赶快去买!”妇人转头对我说道:“真希望这间寝室没有人再进来,图个清静。”我一听,便笑了起来,因为我心里也正转着同一个念头。

    ④然而,不到十分钟,我们的希望便破灭了。一位中年妇女拖着一个行李箱,踏着碎步走了进来。她身材高大,穿了1套花格子的绒质衣裙,惹人注目的是她的丝袜,橘红色的,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好像是两根活动的胡萝卜。一进寝室,她便以极大的嗓门朝我们友善地打招呼:“嗨,回广州啊?”老编辑微微领首,目光停驻在她双腿的丝袜上,眸子里原先蕴含的笑意全都没有了,而原本车厢里那一份融洽的气氛,也倏地僵了、冷了。

    ⑤中年妇女吃力地把大大的行李箱安顿好,然后身体斜斜地靠在卧铺上,把手上的塑料袋打开。取出里面的多种零食。摊放在窄窄的桌面上,笑着说:“吃,你们吃,不要客气!”霎时,甜的、酸的、咸的、辣的味儿,扭扭捏捏地交缠在一块儿.猥猥琐琐地窜满了整个车厢。老编辑皱起双眉,怏怏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她见我们没有反应,自顾自地抓起了一大把瓜子,嗑、嗑、嗑,发出一种极为单调而又扰人的声响,还一边嗑,一边把瓜子壳朝下扔,不一会儿,满地都是愣愣地张开了口的瓜子壳。老编辑的脸色更难看了。

    ⑥火车开动不久,查票员进来了。依据惯例,他要求每一位乘客出示证件。我交出了国际护照,老编辑交出了身份证。然而,那位中年妇女把自个儿大大的皮包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证件。查票员要她说出证件的号码,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啊,我记不清啦!”好脾气的查票员并没有坚持,便走了出去。

⑦我和老编辑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骤然成了我们两人心中长出来的一颗瘤。想起层出不穷的火车偷窃案与抢劫案,又想到我背包里的几千美元,我坐立不安。过了约莫一盏茶工夫,老编辑终于憋不住了,她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刚好稽查员就在过道不远处,她毫不客气地向他提出了投诉:“我要换房!我房里那个迟来的女人 , 没带证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现在世道很坏,我不想冒这个险!”稽查员说:“别的房间都满了呀,换不了。不会有问题的啦,购买火车票时,都要出示证件的,她大约是用了家眷的证件买的票,出了事情,一定追查得到,你放心吧!”“出了事,再来追查,不是太迟了吗!”老编辑生气地说。“不会出事的,您就请放心吧!”稽查员淡定地回应。当时四周很静,老编辑和稽查员的对话,每一句都清清楚楚地传进我们那间寝室里。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看那妇女的表情,她竞若无其事,好像外面谈论的事情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⑧半夜里,老编辑哮喘病发作,嘶嘶嘶地喘气,好不辛苦。那女人二话不说,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喷雾器,要老编辑张开口,帮她喷着,又为她搓药油,从自己的热水瓶里倒出热水,给她喝。忙了老半天,终于把她安顿好,再妥妥帖帖地替她盖好被子,才返回自己的床铺。老编辑内心感激,连声道谢。睡在上铺的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既感动,又感慨,啊,有许多时候,真的不可“以貌相人”呀!

    ⑨早上,有人敲门,通知我们起身,还有半个小时便到广州了。老编辑揉着浮肿的双眼坐起 来时,女人立刻对她说道:“我昨晚听了新闻,知道北部寒流今天南下,气温降得很低,大约只有 七八度,你有哮喘病,最好披上我的大衣再出去。我的家人会开车来接我,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老编辑涨红了脸,愧疚地说:“昨晚我对你有些误会,真是对不起!”女人微笑着说:“没有关系,我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⑩我双眼湿润,觉得自己上了人生极好的一课。

阅读下列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洗脚

    放寒假前,老师布置了一个寒假作业,每一个同学都要在寒假中给自己的父亲洗一次脚。二十多年来,他与父亲之间的交流仅仅在于父亲问他成绩,在学校的生活的情况,学费、生活费用的多少。简单的一问一答,除此而外,似乎没有多少。有的时候,他也希望父亲的一个拥抱,像电影上的那样,可是那毕竟是在电影里。但是,终于,他还是开口了,家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装着轻松地对父亲说了,然后急急地补充道:“这是我们老师布置的一道作业。”父亲的脸上先是chà异,然后笑了。他看出儿子的窘迫,便说:“好啊,好啊,你先去打一盆水来。”“温度怎么样?”他问。“蛮好蛮好!”父亲说。然后,再怎么办呢?他问自己。那双脚就在面前,他想用手去chù摸它,可是心里却有些犹豫。不由自主地想:

    【甲】若干年前,自己的一双小脚在这样的盆里,是怎样的情景?白嫩、柔软,活泼得像一条小鱼。在父母的手里仍不妥帖,将水溅了一地,得意的地嬉笑,直到他们生气。

    【乙】而眼前的这双脚,是父亲的,宽大、粗糙、棱角分明,在水里却安静地有些害羞。自己心里有微微的酸。“帮我把毛巾拿来。”父亲说。忙去取下衣架上的毛巾,递给了父亲。突然,他又扯过了毛巾,他说:“不,还是让我给你擦擦脚吧。”于是,父亲的脚就在自己的手里,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自己的父亲。触目惊心的是,脚板的前掌和后跟上那硬邦邦的厚茧,有的地方都裂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里面有黑色的泥,让人想象起那无尽岁月的万里风尘,它走过来,像一件活着的文物。心里的那股酸,冲到了鼻腔。这时,父亲将脚缩了回 去。“好了好了,洗好了。”他开始往脚上套袜子。那双破袜子,似曾相识,哦,是自己穿破了扔在家里的,却被父亲穿在了自己的脚上。脚趾上的那个洞用粗线绞了几针,像一个写错的字上面被乱画了几笔以示涂改过。“我倒水去了。”他说。然后,急急地向屋外走去,一路上,洒了好多水。他不知道,屋子里的父亲,一边往自己的脚上穿着袜子,一边想着他自己的父亲。自己这一生还没有给父亲洗过脚,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像儿子今天这样,给自己的父亲也洗一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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